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很生气:我赚五千,你赚两万,这是他妈什么世道!我连忙说还得给佛牌店分六千,其实只赚到手一万四而已。高雄仍然嫉妒,说那也是我利润的三倍。我只好说到时候去泰国请你吃喝唱外加马杀鸡一条龙,高雄说要连续三天,我说三个月都行,就怕你死在女技师身上。
高雄说:那你不用操心,只是货拿到之后还要送去珠宝店给黄诚信,最讨厌见到那个死奸商。我说看在钱的面子上就忍了吧,再说只要不跟他合作,黄诚信也坑不到你。高雄说这不就是在合作吗,他要是不能按时把货带到台湾机场,我非找他算账不可。
过了近二十分钟,也不见罗丽回来,我想打电话问,想到之前她在网上跟阿明聊得很热乎,估计是不是有什么悄悄话想说,但又担心出意外,就发短信给她,让她注意安全。不多时罗丽回电话:我没事,在商场跟阿明溜达呢。我很意外,好家伙,原来不是送他去地铁站,而是压马路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有几分醋意,虽然这半年多跟罗丽几乎是朝夕相处,也有不少人误会我俩是情侣,可我并没感觉。而现在看到罗丽跟这个阿明走得近,我反而不舒服。
一个半小时后,罗丽总算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印有品牌标志的纸袋。我能认出那是zara和h≈,都是国外的服装名牌。罗丽笑着拿出一件衣服和一条牛仔裤向我展示,确实很好看,我问花了多少钱,罗丽回答:阿明非要送我,我心想反正也不吃亏,就收了,总共不到两千。
好家伙,真是大手笔啊!我耶揄道。罗丽哼了声,说你就是嫉妒,然后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高雄从曼谷开车到乌隆,由阿赞师傅手里拿到鬼仔再回曼谷,交给黄诚信,让他去找旅行社老板带货,全过程也只有两天。两天后有航班从曼谷去台北,阿明从台中到台北市机场,从空姐手里把东西拿到,总共才花去四天。阿明在机场给我打电话,直夸我办事效率高,我嘱咐他必须按包裹中纸条的标注来让老人供奉,不要出错。
生意做成,因为阿明是罗丽的朋友,所以我分她三千,再去掉给佛牌店的六千,还净赚一万二,为了庆祝,我请冯总和罗丽来到前海附近的一家私人会所吃饭,这是冯总朋友的朋友开的,其实就是四合院,价值少说也在千万以上,而且政府不敢拆迁。四合院装修雅致,看不出有多豪华,但据冯总说,光几间房的全套小叶紫檀家具就值两百多万。这顿饭没几个菜,却吃掉我整整两千块,还是会所主人给冯总打了折,但我也没觉得有多好吃。罗丽在知道菜价之后,更是连声说亏,以后再也不来。
之后的反馈是阿明在qq上告诉罗丽的,他回到台中之后,就立刻开始准备工作。那位老人基本处于半失语状态,说话比一岁半的孩子还费劲,阿明教他背会这段心咒,简直比登天都难。他告诉老人,这几天他去了趟泰国,特意从法师手里请来婴灵供奉物,能让他延年益寿,多活几年。没想到老人流着泪,连连摇头,连续说不不的话。阿明就知道老人现在已经很痛苦,活着对他来说反而是受罪,只好扯了个谎,说他家人为他买了保险,要是能多活半年,就能拿到不少保险金,你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孙子念大学的费用也有着落。
老人只好点头,阿明连忙教他背,连续教几个小时,原本以为可以了,但到了晚上十点多,阿明让老人再背的时候,却发现他全都忘记,一个字也没记住。阿明只好把心咒用粗笔写在大白板上,字很大,放在老人面前,让他睁眼就能看到。老人的视力极差,勉强能看清。午夜时分,阿明开始让老人做入门仪式,按上面纸条的说法,阿明用针刺破老人左手中指肚,滴了几滴血在鬼仔身上,这叫血供,养小鬼最忌讳但效果也最明显的方法。
第387章:互助会
以血供不是养小鬼的专利,拍婴山精和路过都能,优点是成愿速度快,不用其他任何供品,只需定时供血。缺点是会让阴灵借助供奉者鲜血的灵力,使禁锢法门的效果变弱,缩短反噬出现的时间,也就是说,血供不会长久,反噬的时候,供奉者会倒霉得很厉害。但有些时候,供奉者为了成愿,可以不计一切后果。对这位老人来讲,只需让他活半年以上就行。
老人很争气,顺利地活过了半个月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再次得到阿明的消息,已经是五个月以后。那时佛牌店都关门了,我和罗丽都回到沈阳,她仍然回商场做营业员。中午的时候,我收到罗丽的电话,说:还记得台湾的那个阿明吗?给病重老大爷养小鬼多活半年的那位?我说当然记得,怎么。
罗丽说:现在已经过去五个月了,你说怪不怪,就差半个多月,那老大爷已经完全说不出话,连点头和摇头都不会,眼睛也睁不开,就剩下一口气。昨天阿明说,老大爷的心脏几次停跳,差点没抢救过来,但协会的评分和保险公司都规定不能使用呼吸机,所以那老大爷随时都有可能咽气,阿明问我怎么办!
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问。罗丽说她跟阿明这段时间通电话比较频繁,所以他已经习惯给自己打电话,我让她转告阿明直接联系我就行。下午电话才打过来,阿明的声音很焦急,一直在说: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问:慢慢讲,别急。
阿明说道:怎么能不急啊,田大哥,你不是说养小鬼的效果起码能持续半年以上吗?可现在刚过五个月,老人已经快不行了啊!刚把医院的医生请过来检查,他说最多活不过三天!我说别的客户养小鬼都是求事业求财求爱情,没有给自己续命的,尤其是老人那种重病缠身。这恐怕已经超出鬼仔的能力,会让其怨气增大,当时我就跟你说过。
那怎么办啊?阿明急得火烧眉毛。我问是不是必须要活过六个月才行,阿明说没错,这是协会评分的下限,也是老人所购保险能赔付的最少期限,让我尽快问问泰国方面,看有没有补救方法,只要有办法,别的条件都好谈。
现在我就给泰国打电话,别急!挂断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高雄,说了情况。
他嘬着牙花:你的客户怎么都这么奇怪?居然要给濒死的老头子续命,以为自己是谁,太上老君吗?我说你就别挖苦我了,现在是客户着急,如果能有办法,咱们不是还可以多赚笔钱吗。
高雄说:嗯,这么想才对头,我马上问。过了半个多小时,这段时间阿明催促了两遍,高雄才回复,说他问过好几名阿赞,最后找到阿赞布丹,他称论控灵的能力,鬼王派法门最强,禁锢方面还是很霸道的,他可以到现场看看,但不敢保证就有效果。
如果阿赞布丹也不行,是不是别的阿赞师傅们也没戏?我问道。高雄说差不多,像阿赞达林康这种师傅也很厉害,但他们平时都在深山里修法,不是机缘巧合都很难请得出来,上次给黄诚信的店员阿贵解降头,能碰巧找到阿赞达林康,真是他的造化。
我连忙说道:那就快让阿赞布丹去吧,什么时候能动身?
高雄说:只要你收到钱就行,他就在曼谷。我给阿明打去电话,告诉他找了一位叫阿赞布丹的师傅,是马来西亚著名黑衣降头师槟城鬼王的徒弟,法术很厉害。他立刻问多少钱,我心想,这种客户不宰白不宰,就报价人民币六万元,不成只收两万,先付两万定金,而且阿赞师傅经纪人还有我的往返机票都由你来订。我估计这就叫趁火打劫,但阿明几乎没犹豫,连声答应下来,要了我的银行卡号,再让我赶快把三人的资料发过去,他好订机票。
次日两万元到账上,我立刻通知高雄。他跟阿赞布丹从曼谷出发,早早就到了台北机场。而我从沈阳到台湾就很麻烦,申请鉴证比去香港复杂得多,光手续和证明就一大堆。最后还是阿明托他爸爸找了家台湾旅行社在北京的分社,让我先到北京,跟随这家旅行社申请签证,才迅速办好手续,飞到台北。
阿明开车带着高雄来机场接我,共同返回台中市,路上我问高雄,上次来台湾是什么时候,他感叹着:那还是两年前!
我上次来台湾是前世。我笑着说。高雄瞥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前世说不定是头毛驴,也不见得来过台湾,现在借我的光才有机会到宝岛,是不是要感谢我。我刚要回答,看到开车的阿明满脸愁容,就没再说话。
到了台中市,透过车窗看到在他父亲开设的老人院这条街有很多挂着互助会牌匾的机构,就问是什么意思。阿明告诉我,互助会是台湾的民间慈善协会,专门为贫穷家庭老年人服务。台湾丧葬费用很高,至少十几万台币,很多穷人家负担不起,于是互助会就帮忙筹集善款,为这些老人办理身后事。
我老爸也开了一家互助会,阿明说,就在前面,跟老人院紧邻。没多久就看到了这家挂有不起眼同林公司牌匾的门脸,规模很小,只有一扇铁门,而旁边的老人院大门却是对开的大铁栅栏。阿明并没开车进老人院,而是就在同林公司门前停下,让我们先到公司休息。
公司内有三四个房间,有不少人在第一个房间坐着填表格,挂胸卡的女工作人员看到阿明,只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看来已经很熟。阿明带我们来到最里的房间坐下,说:现在还不能去老人院病房,很多人都挤在那里,有保险公司的,有行业协会的,还有很多老人的家属邻居和朋友。亲朋还好办,就是千万不能让保险公司和行业协会的知道,我们从泰国请法师给老人施法,那就违规了。我们帮老人偷养鬼仔的事,他们也不知情。我连连点头,高雄说施法效果最好就是午夜,那时候是不是能安静点。
第388章:死马当活马医
阿明说:是的,但病房里有24小时的监控探头,施法会不会有困难?高雄跟阿赞布丹商量片刻,最后建议可以让我们三人都伪装成从广东来的慈善人士,在午夜时分过去探望,再寻找机会施法行事,阿明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办,但叮嘱我们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实情,尽量少讲话。尤其不能说泰语,以免被人猜出是从泰国请来的法师。
晚饭过后阿明把我们安排到附近的旅馆,休息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进到老人院,上到三楼,看到走廊里站着二十多个人,大多数衣冠楚楚,都在纷纷议论,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其中,我也看到阿明的那几位朋友,阿义阿雯和阿珍。
这么晚了,他们在这里干什么?见我们过来,这些人都围过来,阿明介绍说这三位都是从大陆来的华商,到台湾开会办事,特意来老人院看望老人。这些人看了看我们,表情各异,有的漠然,有的疑惑,有的期待,有的紧张,而更多的则是兴奋。有人自言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难道是脑死亡?
放心好了,不会啦,他旁边的人回答,脑死亡还能坚持五个月,哪有这么巧的事,你没见生命体征越来越低,我不相信他还能活过今晚!听着这些人软绵绵的台湾国语,我总觉得像是在看台湾言情电视剧,很想笑。阿明径直带我们进入病房,反手锁好门。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空着,另一张躺着那位之前在阿明手机视频里看到过的老者,吊着三袋液体,两透明一白。这老者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跟死了似的。床边立着氧气瓶,床头柜上放着心电图仪,波形跳动得很缓慢,右上角很大的数字显示心率,大概只有每分钟不到三十次。屋里站着七八个人,有老有少,脸上表情各异。有位银灰头发的中年男人连忙过来,阿明互相介绍,说这是他父亲,又说了我们三人的身份。
我问:外面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有人好像在盼着老人死掉?
阿明父亲回答:我姓卢,是这家老人院的院长,外面那些有保险公司的,有行业协会的,还有互助会的。你说的那些人应该是保险公司的,当然不希望给老人家属赔付。我心想有道理,保险公司最怕出险,但说得这么直接,也太不人道了。
屋里这几位都是患者家属,还有市中心医院的赵医生。卢院长说,我和高雄走到病床前,床头柜的心电图仪器发出规律的红灯。
老人现在什么情况?高雄问。
赵医生说道:真是医学奇迹,患者全身所有脏器都已经衰竭,可居然活了五个月!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很明显,医生还不知道鬼仔的事。阿明和他父亲在旁边表情紧张,看来之前忘了提醒我们,但我和高雄又不是笨蛋,当然不可能说出去。
高雄说:这是从泰国请来的阿赞布丹,看有没有办法。卢院长连忙让阿明先送赵医生回去,赵医生似乎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跟着阿明走出病房。卢院长将门反锁后,那几个人立刻围过来,问我和高雄能不能有办法。我看到窗户斜上方有个监控探头,还有规律地闪着小红灯,看来正在监视。
卢院长告诉我们,这屋里的都是自己人,是老人亲属,有儿子儿媳和孙子等。另外还有两个人表情很严峻,其中一人说:田老板高老板,希望你们能帮帮我们,全靠你们了啊!卢院长说这两位分别是副院长和行业协会评分组的负责人,如果不能成功,大家的损失都会很大。
是啊,田老板,您一定要帮帮我们,让泰国法师跟那个小鬼仔好好商量,让它保佑我爸爸再多活二十四天就可以!有位中年人焦急地拉着我的手。卢院长连忙打手势让他低声,又指指门外,中年人连忙点头。站在他后面的几个人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拜托了。有位中年妇女应该是他老婆,还有个二十出头的男女青年。看来都是老人的家属,这些人脸上焦急得很,却没有半点对父亲公公爷爷的悲伤,我心想,这才是老人最大的悲哀。
阿赞布丹走到病床前,指着床边的位置:这个方向有极阴物。我翻译过去,问他是不是把小鬼仔藏在床头柜里了。卢院长连忙说没有,而是在隔壁两个房间以外的办公室,锁在金属柜子里,很安全。高雄跟阿赞布丹低声商量片刻,搬过一把椅子,让阿赞布丹坐下,他开始低声念诵经咒。高雄对大家说你们别慌乱,不能让人从监控录像中看出异常,这些人都点头,各自站在病床前,假装探望。监控探头通常只能记录画面,却不能录下声音,但我还是有些心虚,忍不住经常瞥眼去看那个摄像头。几分钟后,阿赞布丹对我和高雄说,那个婴灵的怨气很大,之前的阴法已经禁锢不住,必须立刻加持,但也不能保证有效果。
总得试试,卢院长说,死马当活马医吧!高雄点点头,我问卢院长,外面那些人会不会闯进来,不能让他们干扰施法过程。
卢院长说:那当然,门已经被反锁,现在患者病成这样,也不可能让无关人等随便进来打扰,否则惊吓都有可能让老人随时升天。您放心,有监控录像,老人的心电图仪跟办公室有联网,只要老人断气,外面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所以没必要闯进来。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总觉得这些人神神秘秘,不像是做好事的感觉。
我问:他们要打算在走廊里守一夜?卢院长说差不多吧,那些人都是轮流来这里值守的,从半个月前开始,就24小时在病房门口把守。我心想还真是下本钱,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半小时左右,就告诉大家先等等,午夜时分开始施法。
第389章:赌局
阿赞布丹告诉我们,加持之后还要配合血供,卢院长悄悄走到墙边,站在金属推车旁,以身体做掩护,挡着摄像头,左手从车中拿过一支验血用的小玻璃管,收进口袋。
高雄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显得很不耐烦,有时还偷眼看看我,再看看卢院长和那几名家属。我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凑过去,两人站在窗台朝外看,高雄拿出雪茄,在鼻子底下嗅着,斜目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知道是有话想对我讲,但现在又不是时候,或者不方便,可惜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出想说什么。
半小时过去,阿赞布丹开始施法,他用的是鬼王派的独门控灵术,目的是重新用阴法对鬼仔婴灵进行禁锢,重新加持,让它乖乖地再听话一阵子。其实我们都知道,如果没有小鬼仔,这位老人早就在几个月前就死去,现在纯粹是利用婴灵和黑法在给自己续命。能活五个月已经是奇迹,但也超出了婴灵禁锢的范围,就看阿赞布丹能不能搞定它了。阿赞布丹坐在病床和窗户之间的位置,背对着摄像头,这样就看不出来,就算在屏幕里回放,顶多也就是觉得来的人一直坐着看老人。
十几分钟后,忽然心电图仪发出两声滴滴的响动,老人家属连忙凑过来看。我见心电图仪的波形之前是很缓慢的跳动,而现在居然心率加快,从二十七八慢慢提升到三十多。这些家属眼睛全都盯着仪器,一个个表情惊讶,手也在发抖。就这样,仪器的心率最后稳定维持在三十五六左右,而阿赞布丹也转向仪器的方向,继续念诵经咒。为了不让监控发现猫腻,我特意走到阿赞布丹的右侧,用身体挡住他半边脸,也假装凑着看仪器。卢院长则坐在病床边,两名老人家属用身体挡着,他抬起老人的左手,掏出那支自动采血玻璃管,从老人的五根手指肚都刺破,弄了小半管鲜血,悄悄交给高雄。
阿赞布丹又加持十几分钟,这才睁开眼睛,高雄低声说加持结束,一会儿师傅还要到隔壁,专门用供血法当面加持小鬼仔。家属们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从外面传来敲门声,隐约听到有人问:怎么回事?心电图仪是不是坏掉了?
卢院长走过去打开门:小点声,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乱敲门的吗?外面的人探头朝里面看去,有人问怎么回事,老人的心率为什么会突然上升。
鬼知道!卢院长摇摇头:也许是看到有慈善家过来看他,老人家心情好,又有些康复了吧。别看他无法睁眼,也不能说话,但耳朵听力正常,心里是明明白白的。这个答案明显让这些人半信半疑,两人慢慢走进病房,来到仪器旁边仔细看着。
我们三人趁机出来,高雄故意心情沉重地说:病成这样,哪里还能康复?这就叫做回光返照,我见得太多了!走廊里的人都听到他的话,互相看看,表情各异,但更多的人都显得很高兴。这时阿雯哭起来,说她非亏死不可。高雄在前,我在后,把阿赞布丹夹在中间,来到卢院长说的这间办公室推门进去。里面有几张办公桌,靠墙放着文件柜,另外还有个侧门,却只有一名医生。我刚要开口,他就打手势示意不用说话,反锁上门,指了指墙角的金属卷柜。掏出钥匙打开最下面那层,搬开很多个文件袋,里面露出一个黑色小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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