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那那不是我单位,小蓝解释着,我到家就用电脑给你转账,把你银行卡号用短信发我吧。小蓝把三个小玻璃瓶装进包里。可能是见我知道了她的工作单位,小蓝有些紧张,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了,我又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重复强调123三种粉末的功效,和不要在有监控视频的区域或角度下蛊将原虫粉混进水中后要轻轻摇匀,直到虫卵完全消失,融入清水。另外,1和3标签的粉末都只是一次的剂量,使用时要全部混于水中,给对方服下,不能随意减量,否则有可能效果不佳,或起效太慢。
小蓝点点头,又问:这个1标签的虫降粉,服下之后多久能起效?
我说:通常两天左右。
离开玉渊潭,路上我把银行卡号发给小蓝,还没到佛牌店,收到小蓝发来的短信:我爸爸要后天给我转钱过来,可不可以后天再给你?我跑不掉。我知道她的小心思,是想在虫降生效之后才给余款,但那就等于小蓝今天就要把原虫粉给那位男同事用上。今天不是周末,看来,她应该是借故从公司跑出来的,马上还要回去。
好吧,如果你今天就下手的话,后天应该就能起效。我回复道。小蓝没再回短信,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下午三点多钟,又收到小蓝的短信:已经下了。我打字问怎么下的,小蓝说,下午部门要在小会议室里开会,她事先在茶水间把水接在自己的杯子里,晒到需要的温度,再倒进玻璃瓶中少许,晃匀变成清水。然后先来到会议室坐下,那男同事习惯将水杯放在桌上,又出去上卫生间。她就趁着没别人,先摸了摸那男同事的水杯,里面是温水,就迅速打开杯子,把玻璃瓶里的虫降水倒进去,再盖好杯盖,又晃几晃。
看到这些分成两条的短信,我甚至比她还紧张,好在已经得手,就回复让她耐心等待。只要对方把杯里的水都喝掉,就肯定中招。小蓝回复:那就好。晚上躺在床上,我心想阿赞南雅的虫降粉应该不会没用,除非小蓝把程序搞错,或者没能成功得手。那样的话责任不在我,但她愿不愿意结清尾款就是个问题。我有些后悔,这要是让高雄知道非骂我不可。
转眼就过去两天,下午四点多钟,小蓝给我发短信: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了,好像还没什么效果。
再等等,你该转款了。我回复道。小蓝却并没有回复,半小时后我想再催催,想想又算了。我对阿赞南雅虫降粉是很有信心的,不可能没效果,而按小蓝两天前的说法,她下手的过程也没什么问题。
次日,小蓝给我发来短信:他今天一直在挠小腿。看到这句话,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随后又想,有人中了蛊毒,我却还这么开心,是不是不太应该?又想我做的就是这种生意,再说那男同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点儿教训也对。
下午四点多,我手机收到短信提醒,收到一万元人民币的汇入。小蓝随后发短信:已经给你转款,查收一下。他还在挠小腿,好像很难受,刚才经理过来找他谈话,还问了。我回复说钱已经到账,你男同事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你不要表现得太关注,免得引起怀疑。
终于拿到尾款,我轻松了很多,这桩生意比较简单,净赚一万二,去掉给高雄的汽油费和请他吃海鲜的钱,还剩一万,分给马壮三千,我还能得七千块。为了缓和跟罗丽的关系,晚上我请她到簋街吃麻小,她也没客气,狠宰了我一顿,两人吃了五百多块。
就这样,五六天过去,小蓝每天都会躲在公司的卫生间给我发短信汇报,那男同事仍然每天都挠小腿某处,后来又请假半天到医院看病,可能是涂了药膏,现在办公室里能闻到药味。她问我会不会传染,我笑着说你只要不跟他发生体液交换就没事,跟艾滋病一个道理。比如他吃喝过的东西和用具,你千万不能进嘴。
到了第十天头上,小蓝告诉我,男同事走路都已经发瘸,而且办公室里能隐隐约约闻到有股淡淡的臭味,与药味混在一起,很难闻。大家应该都能闻到,但没人出声。我回复:他腿上的蛊疮已经开始流脓,当年我在湛江的时候也是。这种恶疮会越长越大,脓也越流越多,臭味也会更明显。然后疮的中央部分会结痂掉疮,变成黑色,看起来就像只眼睛。
然后就好了?小蓝问。
我回复道:然后还会再起别的新疮,直到两条腿满是恶疮。
小蓝问:为什么只在腿上长,你当时也是。我回复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以后抽时间帮你问问泰国方面。另外此事你要严格保密,不然你和我都有麻烦。小蓝回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出了事最麻烦的是我。
给高雄打去电话,我问他有没有阿赞南雅的联系方式,高雄问:你为什么觉得我有?我说以高老板的精明,怎么可能不向一位擅长情降术和虫降术的阿赞要联系方式,那不科学。
高雄嘿嘿笑:你小子还挺了解我,当然要留,一会儿我就发给你。我连忙说先不用,你帮我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那种虫降的恶疮多长在腿上,而不是身体或者胳膊脸等部位。
第432章:求救贴
还用打电话问?我就知道!人走路就是要用到双腿,气血活动最频繁的地方,也是蛊虫繁殖最快速的地方,所以先在腿上开始生蛊。如果给那种长期卧病不起的人落虫降,你猜最先在哪里生疮?高雄问我。
我想了想说是不是在胸前。因为人总要呼吸,胸口起伏不停。
高雄说道:是大脑!我很惊讶,问为什么是大脑,高雄说全身平躺不动的人,就只有大脑在高速运转,血液流向大脑的时候,蛊虫就会在那里繁殖,然后开始吃脑子。我吓出一身冷汗,心想幸亏小蓝的男同事不是躺在床上办公,否则就得没命。
就这样,几天后,小蓝告诉我男同事两天没来上班,今天经理宣布他生病住院了,职位暂时由自己代替。虽然都是普通职员,但那男同事在公司五六年,算是资深职员,部门的很多项目都会优先派给他。所以小蓝很高兴,既报复了男同事,又给自己间接创造了机会。
你想用什么办法给他服解降水?我问。
小蓝回复:是啊,我才想起这个事,怎么办啊?她好像很焦急。我心想这还真是个粗心的姑娘,就帮她出主意,可以借机邀另外的男性同事到医院共同看望,买点儿鲜花和水果,再把解降水放在水果中,比如用针筒打进苹果桃香蕉或西瓜中,但操作起来难度较大,而且他也不见得能吃到;或者趁他上厕所的时候,把解降水放到其喝水杯里。但你只能放彻底治愈的那种3标签的解降水,因为要是想用暂时的,就要每隔半个月弄一次,你不可能每半月都去医院看望他,这种腹黑的人都多疑,第二次估计都会起疑心。
为什么要邀同事一起去?而且要男性的?小蓝问。
我说:你自己去的时候也会让他怀疑,因为他以前坑过你,现在你却主动一个人来医院看望,这不合理。要是跟同事一起去,就顺理成章得多。找男性同事去,是因为病人上厕所的时候,你可以借机让他扶着去,你就可以留在病房里,但注意别被病友看到。
小蓝问:要是他老婆在护理怎么办?可能会不用别人帮忙。我说你之前告诉我过,那男同事与老婆长期分居,很可能住院也是他自己孤家寡人。
你真狡猾,我都给忘了,好吧,谢谢你的主意。小蓝回复道。
过了两天,我给小蓝发短信问效果,她回复:去了,但是没找到机会,因为他老婆在医院护理。之前他跟我说已经与老婆长期分居,可我看她对那家伙感情很好,看来也是骗人的。上厕所的时候我让跟来的男性同事去扶,但他老婆死活不让。这可出乎我的意料,说那你最好尽快找机会把解降水给他服下,因为从发作到最后,至多不超过三十天,有时还会更短,看个人体质。小蓝说知道,她会尽快找机会。
转眼又一周过去,因为忙别的事,我就把小蓝的生意给忘了。那天给高雄打电话聊天,他问我虫降水效果如何,我忽然想起来,掐指大概算算,从小蓝给她男同事下虫降水到现在,怎么也有二十四五天了,就记着此事,挂断电话后给小蓝发短信询问。
没机会,我悄悄去过医院,护士说那病人早就转院了,他的疮烂得很厉害,验血和各种血清都使用过,没效果。现在那间病房都空着没人住,因为太臭了,怎么喷消毒水也没用,转去哪家医院不知道。小蓝回复。
我赶紧打字过去:公司领导应该知道吧?你得尽快问问,找机会把解降水给他服下,别闹出人命。
小蓝回复:我知道。
几天后我再问,小蓝回短信:已经找到机会,前天部门经理组织我们一起去看他,我趁给他喂水的机会让他服的,今天据说已经减轻。看到这些字,我才松了口气,让她把剩下那瓶2标签的粉末全都扔掉。
小蓝回:好的,也希望你要保密。
又过了十天,我连续几次发短信问小蓝,她都没回,我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居然欠费停机。托一位在电信公司上班的客户帮我查,对方告诉我此号码是两个月前新开的户,用户名字叫赵大海,身份证信息是河南安阳某县某村某组,年龄56岁。通话和短信记录都只有同一个号码,也就是我的手机号,在八天前欠费停机。
很明显,小蓝这个手机号码根本不是她自己常用的,而是为了做某种用途新开的户,比如用来联系阿赞的事宜。也正常,这毕竟不是光彩事,要是被人知道,很可能涉嫌投毒和故意伤害。
原以为这桩生意就过去了,小蓝成功报复,还没闹出人命,而我也赚到钱,皆大欢喜。两三天后,我在网上看新闻,其中有条关于外国电影的报导,一名男演员叫什么沃克,这让我想起小蓝的公司名称,就在网上搜索北京沃克电子公司这句话,跳出不少词条,多数都是商情方面的广告,但是,其中有个词条引起我的注意,是在某医药论坛上的贴子。打开来看,内容是一位女网友发布的,大概意思是她老公身患重病,长了某种奇怪的疮,北京几家大医院都不能确诊,希望万能的网络和广大网友能给予指点,帮帮这个可怜的父亲。下面还配有几张照片,我很熟悉,那与我当时在湛江中的恶疮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比我还严重,整条腿几乎全都是烂疮和脓水。
为增加真实性,楼主还特意介绍了她丈夫的信息,并证明是在北京沃克电子公司任职,还贴出了名片和身份证。看到这里我很惊讶,连忙把贴子往下拉,有很多网友回复,出各种主意,有建议让她去上海的医院看看,也有说干脆去国外。楼主也经常与大家互动,并贴出更多细节照片。
第433章:死降
最下面的楼主回复是十天前,内容很简单,只有几个字:一切都过去了,谢谢大家的关心。很多网友问什么意思,是治好了吗,但楼主再也没有回复过。我越看越疑惑,就以假身份注册了新账号,给这位楼主发站内私信询问,称我认识一位住在云南的老巫医,专门治这种怪疮。
两天后,那位女网友回复:不用了,谢谢你,我老公已经去世。我极度震惊,握鼠标的手都在抖。还想继续问什么,但完全不知道怎么敲字,只好关闭网页。
晚上我没吃饭,对罗丽说有些头疼不舒服。躺在卧室床上,回想此事的整个过程,半个月前我催小蓝尽快给她的男同事服下解降水,她后来说已经解决,看来是在骗我。到底是故意这么做,还是没找到机会而放弃,我不知道,但结果已经知晓,那就是小蓝的这位男同事蛊发不治而死。
我甚至有想到那家电子公司去找小蓝质问的想法,可又打消。这算什么行为?我又能怎么样,告发她故意杀人还是投毒?就算是,那我也是帮凶,甚至是背后主使啊。我又开始担忧,如果小蓝下蛊的行为败露,说不定她会第一个找到我,毕竟当初我让她来佛牌店交的定金。
好几天都没睡好觉,经常有顾客推门进店,我都以为是警察带着小蓝,都快神经了。好在我的担忧并没成真,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小蓝。
这是我接的第一桩落降头的生意,虽然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用阴法催动的邪降,或者说更加接近投毒,但也都差不多。而这第一桩就死了人,让我心中惴惴不安。那天马壮来店里取提成,我把两千块钱交给他,马壮数着钞票,表情很开心。跟我合作这半年多,他赚的钱比干保险多得多,自然高兴。但我却无法像他这么开心,当然他也不知道小蓝这桩生意的经过。对他来讲,把客户介绍给我,推进的事就是我的,与他无关。
姐夫,你看我能力这么强,以后是不是把提成给我加个百分之十?我把头靠在墙上,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每月的产值得超过五万才行。马壮说那得接至少两桩施法驱邪的生意,或者卖掉差不多十五条佛牌,再或者做十个鲁士灌顶。我连忙打断,说你不愧是卖保险的,脑子里植入过计算器吗。
马壮回答:连我姐都跟你去过泰国,我还从没去过呢,什么时候我得接个鲁士灌顶的生意,也就有机会跟你去泰国玩啦!我说那可不容易,一个鲁士灌顶才赚多少钱,客户不可能同意报销两个人的来回机票。马壮说那就让我自己去呗,你放心,只要让我联系到高老板,什么事都能搞定。
我看了看他:你小子想得可真美,昨晚还梦到啥了?老老实实给我联系生意吧,别总想着乱爬!
这可不是乱爬,马壮说,姐夫你想啊,你现在已经是佛牌专家了,怎么也得有个助理吧,既能帮你减轻负担,又能提高你的身份,到时候跟客户谈生意,说交给我助理去办,多提气啊!听着他这番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对这小子不太相信,总担心他在打歪算盘,想取代我而与高雄合作。正在我俩交谈的时候,那边罗丽在跟家里打电话,似乎在聊什么很令人生气的事,说话就像吵架。
马壮问:姐,怎么拉?
罗丽对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没事,说:爸,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他那样的请什么都没用,就是天生被骗的命非得管啊?就算请了也没用,他的情况根本不能招财反正我不管,让他自己去泰国请吧!
她挂断电话,见我和马壮都在瞧自己,就从柜台里出来,气呼呼地说:我大姨,昨天找我爸去了,非要让我给她弄一个能招财转运的佛牌不可!
马壮连忙说:你说我大姑?上个月我回沈阳还跟她说过这个事,可她不同意,怎么劝都不听啊!罗丽也说就是,非要搞那些没用的东西,浪费时间不说还被骗。
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马壮纠正,我是劝她请一条佛牌,那时候她不相信,说中国的观音和佛都不够她拜的,哪还有功夫去泰国请什么佛回来戴。
罗丽很生气地说:你就会添乱!我大姨你还不了解吗,听风就是雨,千万别多劝她。马壮问可现在她怎么信了呢,罗丽说,前阵子她大姨开会,有个广东来的什么高级业务经理,说现在广东和香港很多人都去泰国请佛牌给自己转运,效果很好,她就相信了。
我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马壮笑着告诉我,罗丽的大姨就是他大姑,今年五十八了,从退休后就开始热衷于各种投资和事业项目,很入迷,就希望能发财。我问什么投资和事业,不会是传销吧。
也有这么叫的。马壮笑呵呵地回答。
罗丽说:还也有这么叫的,那就是传销啊!你不知道,我大姨简直都走火入魔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大姨夫跟她说过多少次,没用。还让我爸跟我说,帮她请一条效果好的佛牌,给她寄回去,我才不管!
马壮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趁罗丽去卫生间的时候,他低声说:姐夫,你快看看哪条合适,我一会儿出去就发快递我连忙问你姐不是不让管吗,马壮说我是在帮我大姑,咱们不卖,她到时候也会找别的牌商,要是遇到奸商,弄一块商业牌寄过来,她还得被骗。
我说:也有道理,可佛牌这东西能不能对她有效果,可不知道。传销那玩意没有发家致富的,不能说戴上佛牌就成功了,那传销也就不叫传销。马壮连忙说非得靠传销才能发财啊,不是也能转运吗,我大姑做什么事都能走运,说不定就放弃传销了。我觉得他的说法很扯淡,但心想,他大姑又不是我大姑,而且只卖给她正牌,于是就答应下来。至于以后罗丽要是发现此事怎么解释,由马壮负责。
第434章:马壮的大姑
在柜台里找了找,我拿出一条龙婆本的九层崇迪,店里标价三千五,对马壮说这个就行,但你不能今天拿走,否则你姐肯定起疑心,明后天我出门的时候带出去,就说给客户看。马壮连连点头,又坐了几分钟才离开佛牌店。
第二天,我从柜台里拿出两条佛牌,其中就有那条龙婆本的九层崇迪,告诉罗丽要出去见客户。在路上,我给马壮打电话,让他把他大姑的地址发过来,到邮局发了es快递寄出去。没几天,马壮就把一千五百块钱人民币给我汇过来。那块佛牌,店里进货成本是一千五,卖三千五就净赚两千,按规矩,我和马壮各得两成半,也就是各赚五百,店里赚一千。我将一千元交给罗丽入账,居然觉得五百块钱的赚头太少。心想可能是这段时间接的大生意太多,动不动就净赚一两万,所以有些看不上小钱。高雄说过,生意人不能嫌钱少,一万和一百的赚头要同样重视。看来,我的境界跟高老板还是有很大差距。
约摸过了十天左右,我接到一桩来自锦州的生意,是某公司老板要给他女秘书驱邪,称她好像在酒店中撞到鬼,成天精神恍惚,有时候还哭闹。这老板的表弟在北京做生意,曾经到佛牌店请过古曼童,说效果不错,就把我的名片推荐给表哥,于是老板便找到我。对于驱邪的生意,难度不是特别大的,我基本都会找阿赞宋林,而黄诚信也跟着来了。到了锦州,在当时她住过的那个酒店房间施法。解决之后,老板问怎么回事,阿赞宋林说你这位女秘书撞的是一名女性阴灵,该女性生前就在此房间,因为男女之事激动过度而死,而女秘书应该也是在房间里与男子发生关系的时候,被女性阴灵上身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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