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客户想了想:说得有道理,可他妈的也贵得太离谱,好几倍的呀!我笑着说半分钱半分货,阿赞an可不是普通师傅,那泰国第一阴僧的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
什么叫泰国第一阴僧?客户问。
我把手机递给高雄让他解释,高雄不太情愿地接过来,对客户说:就是论阴法加持,整个泰国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物,保你顺利捞偏门,懂了吗?随后又听他说:我叫高雄,是田力的亲叔叔,你也可以叫我雄叔!我连忙把手机抢过来,说高老板在开玩笑,他是我在泰国的上游牌商,人脉很广,黑白两道都认识。
客户说:靠,我说口气这么大,还以为全泰国就属那个师傅最阴险呢!我最喜欢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能帮我捞偏门最好啦,这个刺符是不是得到泰国去做?我说没错,现在我人就在曼谷,刚好有空,你也不用给我出机票钱,行的话尽快帮你预定,你飞来就可以。客户说让我马上预约,有消息立刻通知他,马上转款。
高雄这边给阿赞an打电话,他似乎没有助手,而是直接沟通。告诉我三天后可以到吞武里找他,会在那里与两名阿赞联手加持一批邪牌。我立刻转告客户,并将银行卡信息和淘宝店铺链接都发过去,让他自己选择付款方式。
什么叫捞偏门?我忽然想起来。高雄说,所谓捞偏门是广东的叫法,旧社会把下九门的生意叫偏门,跟佛牌一样也分正和邪,在现代社会,正偏门就是诸如催债乞讨和风水先生之类,配阴婚的也算;邪偏门就更多了,拉皮条造假放鹰仙人跳和高利贷都包括在内。
第563章:同行
我自言自语:不知道这人捞的哪种偏门想问又不好直接去问,只得作罢。最后客户还是选择在淘宝付定金,五千元到手了。晚上在珠宝店宿舍,我看着手机中的阿赞an照片,这是个很年轻的和尚,剃着光头,长得白白胖胖,斜披东南亚僧袍,最多二十出头。很难相信,这么年轻的居然就会被称做泰国第一阴僧,哪来的资格?之前去清迈见过婆难等,和她的徒弟阿赞爹,这两人尤其是阿赞爹已经很厉害,但也没有这个称呼,很有些好奇。
现在我的客户有近三成都是老客户介绍的,有旧客户的亲戚朋友,还有客户的客户,辐射面越来越广。我心里美滋滋的,真是躺在床上数钱。回想起之前穷的时候,真是不堪回首。我心想,再也不想过那种紧巴日子了。
三天后,客户就到了曼谷,我和吴敌开黄诚信的旧奔驰去接。黄诚信这家伙,每次用他车都像用他的血一样,为了少看他那副苦瓜脸,我跟他谈妥,以后每次要他出车接客户充场面,都要付给他五百泰铢油费和司机费,然后他再分给吴敌两百。别看只有四十块钱人民币,吴敌却高兴得像捡了四十万。
这客户自称姓汤,又高又瘦,身材和高雄非常相似,长相也有些像,难道广东的中年男人都差不多?汤先生戴着墨镜,穿一身笔挺的西装。从机场大厅出来,他顿时热得不行,把西装脱掉,只穿衬衫:泰国居然有这么热,比广州还要热得多!
这可是热带气候,广东只是亚热带。我笑着。吴敌开车把我俩先送回珠宝店休息,等高雄过来一道出发。
汤先生在店里左看右看,黄诚信端着冰水出来招呼。两人口音差不多,互相寒喧之后,没多久高雄就到了,坐在店里休息,告诉汤先生行程怎么安排,又讲了阴法刺符的相关知识。因为时间还早,店里又没人,大家就坐着闲聊。我笑着讽刺:这位黄诚信老板可是高人,除了大活人之外,都能复制出假的来,汤老板以后要是有这方面的要求,可以多多向他请教,也许能打折。汤先生脸色有变,黄诚信说不要当着客户的面讽刺他,他可是守法商人之类的话。
我看到汤先生的脸色,估计是不太高兴,就有些后悔。毕竟人家是客户,我把一个专门造假的朋友介绍给他,会让客户觉得我不是什么正经牌商,搞不好这次刺符也会有猫腻。汤先生没多说什么,跟黄诚信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问他店里生意如何,主要都经营什么。黄诚信指着柜台中的各色珠宝和佛牌,说就是这些。
黄诚信不但会造假珠宝和造佛牌,还懂造假证件,高雄笑着说,汤老板以后要是想弄个哈佛大学的毕业证,也可以找他试试。我心想高老板你真是不怕事大,非再提这个。
汤先生笑着:真的吗?哈佛大学就算了,要造也是清华大学,这个还靠点谱。黄诚信也说没错,国外的名牌大学太陌生,信的人也不多,要是客户不懂英语就更没戏,还是中国的大学好办。汤先生问黄诚信是否真能弄到清华大学的证,黄诚信连连摆手,说只是开个玩笑。
我可没跟黄老板开玩笑,汤先生说,是认真的。黄诚信看到他表情严肃,就看了看我。我哪里知道汤先生是真是假,只好不插言。
汤先生说:你能不能弄到清华九六届土木建筑系的毕业证书?像不像?可不能一眼假!黄诚信连忙说可以。汤先生要先看看底版干不干净,黄诚信有些惊讶,把汤先生叫进侧门,我也连忙跟过去。
在卧室门口,看到黄诚信打开保险柜翻半天,拿出两个证件的封皮。汤先生接过来看了半天,点点头:还不错,这种底版已经算是很干净了,底纹和水印也很像,如果打印的墨水也是专用的,只要不上网查,就没大问题。
黄诚信很意外:您怎么对介方面这么累行?
汤先生笑:开始我是不想说的,怕被你们泄露出去,现在看来,你和我都在做这行,没关系!我和黄诚信都很惊讶,万没想到汤先生居然也是干造假的。既然是一家人,他俩也就不再说两家话,开始坐在卧室,拿着那两个证件封皮指指点点,说优点和缺点在哪,怎么改进,越聊越热乎。
我回到店里,心里不舒服,怎么客户居然是个做假证的?但又想之前客户打电话咨询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要能发偏邪财,指望这种人是老老实实的上班族,那怎么可能。高雄看到我的表情,问在想什么,我问:高老板,咱们卖佛牌的商人,算捞偏门的吗?
那怎么可能算?高雄答道,你能说卖项链和卖佛牌是捞偏门?黄诚信这个老奸商才算。虽然他也卖项链,但是卖假项链的。我笑着说没错,又问客户大多数都是捞偏门的,这算不算正常。
高雄说:那是他们的事,跟我们牌商没有关系!毒贩和抢劫犯也要买包子吃,你能说包子铺老板是在捞偏门?听了他的解释,我心里明显舒服多了。
再次回到黄诚信的卧室门口,看到两人聊得非常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听黄诚信说道:汤老板,以后干脆你就在广州开一间佛牌店,我们合伙做生意,由我供货,你在那边销售,只卖正牌和阴牌古曼,包你赚大钱!汤老板明显有些动心,我厌恶得不行,生怕这两位奸商强强联合,连忙劝他别听黄诚信的,这人专门坑熟人。
哦我没有说同意,再考虑考虑。汤先生道。
黄诚信很无奈:田老板怎么棱介样说我呢?像我介样的正经商银,去喇里找啊?这时坐在店里的高雄连连摆手,我连忙说时间已到,咱们快出发。大城在曼谷以北不远处,高雄开着那辆旧车,顺公路朝北行驶,汤先生似乎还没跟黄诚信聊够,问为什么不让黄老板开奔驰出来。
第564章:阿赞MAN刺符
我说:黄诚信有自己的生意,他又不是牌商,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交流。汤先生似乎很失望,问我要黄诚信的号码。我是打心眼里不想给,很讨厌造假的人,但碍于面子,还是给了。
到了大城,高雄称这是阿赞an朋友的住所,他平时经常来这里。是个类似中国县城的小地方,街道不宽不窄,两旁都是平房,偶尔也有两层的。汽车在某住宅门前停下,高雄带着我和汤先生走进去,门没关,经过一个小门厅似的屋子再往里走,是个比较大的房间,里面靠墙有两张大桌,上面摆得满满当当都是供奉物,有几尊大神像,看起来像是布周十面派,老人法相和虎头人身法相的都有,每尊都比真人还要高。大大小小的古曼童和人头骨摆在下面,另外还有成捆的法蜡和很盘,里面有零散的佛牌和大腿骨,呈青黑色,还有两颗没了下鄂的头骨。
看到这些骨头,汤先生脸色发白,我看到他的手也有些哆嗦。一个年轻和尚打扮的人盘腿坐着,对面有两位女性,大概三十几岁,正在交谈着。用的是泰语,我能听懂说的是关于加持阴牌的事,才知道这两位也是牌商,但不是中国人。见我们三人进来,两女性和我们合十施礼,我和高雄回礼,坐在屋角。
两名女性和那年轻和尚聊了有不到十分钟,女性告辞,我们也起身,等女性出屋后坐到那年轻和尚对面。高雄介绍这就是阿赞an师傅,我看到他不光长得白白胖胖,面相也很喜感,完全与什么阴僧沾不上边。
高雄又说:这位就是客户,想要做能强力招偏财的阴法刺符,副作用尽量小。阿赞an点了点头,招手让客户坐过来,先问他的职业,我翻译过去,汤先生看了看我,问要不要说实话。
师傅问什么就答,哪怕你是职业杀手也要说出来,没事。高雄说道。汤先生就让我们直接翻译,我告诉阿赞an客户是造假行业,阿赞an点头,说现在就可以刺符,但要先混合好墨水,得用到客户的血液,那样效果更好。
阿赞an说着从法坛上拿过一柄厚背刀片和一个小玻璃瓶,我让汤先生伸出左手,告诉他要忍着疼,得划个口子,多滴些血出来,用你的鲜血混在纹刺墨水中,这样刺出来的阴符,招财效果更好。汤先生说:怎么还要这样,我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笑着说当然没有,只是取少许血液,又不是把你的血放干。汤先生咽了口唾沫,伸出左掌来,我看着阿赞an的眼色,询问他怎么割最好,要多少血。
掌肚这里划开,要三分之一瓶。阿赞an用手比划着。我用右手托着汤先生的左掌,刀片用力迅速从他左掌肚处划过,汤先生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估计是没想到还会这么疼,不由叫出声来。鲜血立刻流出,那边高雄抓过小玻璃瓶在底下接着,没多久就接了近半瓶。阿赞an示意行了,高雄把塞子盖严玻璃瓶,我看到地垫附近有个小铝盒,里面是成卷的纱布和两瓶止血粉,看来阿赞an经常给善信这么做。
帮汤先生止好伤口的血,阿赞an拿着血瓶,又从旁边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两个瓶子,并不透明,上面也没有标签,两个瓶子从外表来看完全相同。阿赞an再翻出透明空瓶,把那两个瓶塞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进透明空瓶,是深灰色又偏蓝,倒了约三分之二位置,最后把汤先生的血液倒进去。在这过程中,阿赞an低低地念诵着经咒,时起时停。塞好瓶口后轻轻晃匀,流体的颜色变成蓝中有紫,在摇晃过程中,阿赞an也在用经咒加持。
阿赞an又拉开木柜最下层的抽屉,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管,很像中国东北旧时的烟袋锅,但没那么粗,大概只有圆珠笔粗细。整体呈黄铜色,一头细而另一头粗些。他用力拔出粗头的铜塞,再取出个铜漏斗,把斗孔插进金属管的粗头,将玻璃瓶里的混合液体缓缓倒进去,也许是特制的工具,玻璃瓶中的液体完全倒空,也没有半滴流出来。阿赞an塞好铜塞,拧了拧粗端的管壁。
开始吧,让他跪着坐直身体,脱光上衣。阿赞an说道。高雄指挥汤先生跪直在阿赞an对面,背对着他,阿赞an让我把屋角的一个铜盆端过来,里面装着清水,但散出发奇怪的味道,又有药味又有香料味,似乎还有些胡椒的味道,说不出来。阿赞an随手拿过一块白布,蘸着这种水在汤先生后背抹擦几遍,然后就用这块布垫在铜管尖端,让我告诉汤先生有疼痛也忍着,全程闭目合十不能动,更不能讲话,再把手机关掉。
汤先生依言全都照做,阿赞an才开始刺符。他在刺之前先念诵两三分钟的经咒,然后开始下针。也许是经常刺符,阿赞an并没有用笔打稿,而是直接就快速地刺起来。开始完全看不出图案,二十分钟之后,我渐渐看出这原来是个拍婴法相图案,只不过很抽象,除了头顶那根弯曲的角之外,图案基本都是由变了形的经咒组成,底座也全都是经咒。
刺完拍婴后,阿赞an又在拍婴法相的头顶和底座都刺了经咒,像一条线贯穿整个法相,上到汤先生的后颈,下止腰部,好像拍婴是被绳牵着的。在刺这条线的同时,阿赞an开始不停地用经咒加持,我看到汤先生半垂着头,面部肌肉绷紧,咬着牙,好像很痛苦,屋角的风扇来回摆头,呼呼地吹着,但汤先生额头的汗仍然在哗哗往下淌,我也爱出汗,看着汤先生这副模样,我甚至也觉得更热了。
好不容易刺完,汤先生后背的图案周围全都红肿起来,阿赞an让我拿过一块干净毛巾,浸泡铜盆中的法油之后往汤先生后背上淋,多淋几分钟,可以起到消肿和止痛的作用。我心想,原来法油还能当消毒水用。
第565章:鬼王来历
这就就结束了吗?汤先生咧着嘴问。
高雄说道:还想再刺一次?汤先生连忙摇头,说还是挺疼的,而且屋里又热。阿赞an取出一张纸递给我,告诉我们这种阴法刺符不同于寺庙龙婆师傅的正统佛法五条经文,这是以东南亚古代法本改良而成,刺墨中混有客户本人的血液,拍婴法相能招正偏邪财。但从刺符当晚开始,要在午夜时分连续念诵入门经咒十五天,不能间断,否则效果不佳。
汤先生看着纸上的字:我完全看不懂,怎么念啊?高雄说底下不是写着罗马注音吗,你就按汉语拼音去念就行。阿赞an给他演试了一遍,汤先生又用笔把叫不准的音节重新标注,这才行了。他从皮包里拿出之前在机场银行取出的十万泰铢交给我,我递给高雄,帮汤先生穿好衬衫,先走出屋子。
不多时高雄出来,开车送我们回曼谷。路上,汤先生问:为什么把符纹在身上就可以有效果?
高雄说:这还用问?佛牌也是用经咒加持出来的,把符咒刺在身上,就等于你24小时不间断地佩戴着佛牌,而且还不用担心丢失或者损坏。汤先生连连点头,说后背还是有些疼。我心想,这汤先生是专门做假证的,之前说生意惨淡,现在刺过符,要是生意开始变得兴隆,我是不是算助纣为虐?
让黄诚信替汤先生订好明天一早的机票,再把他安排到离机场不太远的旅馆,我和高雄就回珠宝店去了。路上,我提出刚才的疑问,他哈哈大笑:假证是很特殊的东西,他能帮人渡过难关。比如你想应聘这个职位,有证件就可以去,没有证的话,就算再有能力也不行,想再生个娃娃,有准生证就可以生,你说这是不是在做好事?我没想到高雄居然有这通逻辑,心想生二胎不是在给国家增加负担吗,怎么能是做好事呢,怎么也想不通。
那位阿赞an师傅,今年多大?我忽然想起这个事来。
高雄说:不知道,好像是二十一岁吧。我非常惊讶,说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能叫泰国第一阴僧。高雄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小子为什么可以当上牌商,年收入几十万,而你的那些同学和朋友为什么还在拿每月一两千块钱的工资,连换部手机都要想好久。有些人天生就适合修法,比如阿赞an就是,他师傅是著名的刺符大师阿赞添,阿赞an修法几年,顶得上其他阿赞几十年,不然槟城鬼王也不会指定让他给自己刺钻石经。
提到鬼王,我立刻又想起那个彭马来,问高雄最近是否有梁姐和彭马的情报。高雄哼了声:还真有,前几天阿赞布丹给我打电话,说能感应到附近有股邪气,很像是鬼王派的,但很微弱。
这说明什么啊?我连忙问。
高雄说:阿赞布丹是个很敏感的人,应该是有修鬼王派法术的人在附近,就算他没念诵经咒,阿赞布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坐也能感应得出来。我大惊,说那是否代表彭马就在附近活动。高雄点点头,说也许是在找机会下手,不得不防。我心里惴惴不安,虽然阿赞布丹只是个阿赞,但当初我们三个人凑钱帮他解决鬼王的事,也算是患难之交,他也帮我们处理了好几桩棘手生意,算是朋友。现在看到他有危险,我也着急。
给余老板的女演员情妇解开降头,就得罪了彭马,他们可是同门,能互相对付吗?我还是有些不信。高雄哼了声,说槟城鬼王那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六亲不认,教出来的徒弟也一样。而且掌握鬼王心咒的人,必须要先给自己的亲人落死降,成功之后才能学,你觉得这类人有感情?
我大惊,之前听高雄讲过,鬼王为了断修法后路,曾经给自己的叔叔落死降,现在才知道,他教徒弟的方式也是这样。不禁问:立这种规矩到底有什么用?
高雄说:当然不是,很多降头师既会落降也会解降头,或碍于面子,或金钱诱惑,或心软发善,就会经常给人解降。但降头这行有规矩,如果降头师给人落下的降头被解开,就等于结了仇,要找到解降头的人,用阴法与其对抗,必须有一方落败才行。至于败方是死是伤是残,那就看运气了。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卷入无谓的争斗中,鬼王才立了这个规矩,就是不想让鬼王派的人四处结仇,惹麻烦。
原来是这么回事,之前我还以为是鬼王吃饱了撑的,或者纯粹的心理变态,没想到其中居然有大讲究。
阿赞an是天生的修法奇才,那槟城鬼王的名头似乎更响,他又是哪修的这么高法术?我问。
高雄说道:他的身世我也听到过一些,但只是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说鬼王小时候母亲难产而死,那是几十年前,马来西亚很多地方还很穷,不少老百姓吃饭都成问题,更买不起棺材,家人只好把她送到乱葬岗。没想到孕妇的尸体被野狗抓破肚皮咬破,胎儿竟然自己掉了出来,而且还是活的。那些野狗并没有去吃胎儿,反而养了至少有十几天。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半个月后有村民过来抛家人的尸体,看到那胎儿活得好好的,既没饿死也没受伤,只是全身脏兮兮,另有几只母野狗守在旁边,而孕妇的尸体早已被野狗吃得只剩骨骸。村民非常惊讶,找来猎枪吓走野狗,把婴儿救回村,还给那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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