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黄诚信说:哎呀汤老板,你都疼成介样,就不要去了嘛,让吴敌去就好啦,快去快去。吴敌转身就走,汤先生把吴敌挡住,让我扶着他上车。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就问你为什么非要跟着。
汤先生回答:我我怕他买买错了药。我和黄诚信有些愣,还是黄诚信反应快,顿时明白了什么,就过去扶着汤先生往外走,让我回去继续玩。我这时也回过神来,估计是汤先生怕吴敌去的那间药店卖假药,光他供假货的药店在曼谷就有十多家,万一其中就有这家呢。
反正不是我闹肚子,就回去继续按摩享受。没多久,听到外面有黄诚信和汤先生的声音,看来是买到了药并且已经吃完。我这边按了约半小时,吴敌过来敲门,小声说汤先生腹痛难忍,要上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吃过药了吧?我出来问。
吴敌拿着手里的两盒红黑色药瓶,说这就是跑了两家药店买到的,一模一样的药,已经吃过。我拿过来看,上面印着李万山和胃整肠丸,这是泰国最著名的腹泻药,外国人来泰国吃坏肚子和水土不服,基本都买这种,很管用。
为什么买两种相同的药?我问,可以再买泰国行军散,同时吃,而且也不用跑两家药店吧,现在曼谷的药店基本都有这些药。吴敌摊开手,说是汤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汤先生怕买到假药,这时我看到汤先生额头全是汗,黄诚信连忙让吴敌不要耽搁,快开车送汤老板去医院,两条街区之外就有,我不好意思自己回珠宝店,就也跟着。
折腾到医院,又是抽血又是验便,汤先生疼得躺在病床上坐不起来,身体弓得像只熟黑虎虾,一直在着。医生给挂上吊瓶,结果出来后说是急性肠炎,目前只能输液。又问吃过药没有,吴敌拿出那两瓶李万山,黄诚信低声问会不会是假药。医生看了看:看不出是假药,至少从包装上看不出来,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简单化验一下吧。据说现在有很多从中国流入泰国的假药,不得不防。
黄诚信连连点头,没想到医院居然还有化验药品的设备。从半夜到天亮,汤先生输了三瓶液,仍然没见好。他脸色煞白,就像a4纸似的。这时医生过来,拿着化验单,告诉我们那两瓶李万山和胃整肠丸初步认定是假药,因为里面并没有查出木馏油成分。
什么?黄诚信惊呆了,介个系系假药吗?医生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是化验设备,连他都看不出,甚至怀疑是用真药的外盒和玻璃瓶包装,里面混进假药。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汤先生,医生建议我们转院,到曼谷的大医院去,现在患者服用的假药成分不明,暂时化验不出来,普通医院没有把握能治好,别再耽误了。黄诚信大声问汤先生,他已经疼得有些半昏迷,根本无法应答。只好先转院,上车朝西南方向开,来到曼谷医院,这是东南亚最大的医院了。
从上午救治到下午,最后医院让我们尽快通知患者家属,说必须要签病危通知书,已经陷入昏迷。黄诚信慌了神,从汤先生手机中找出几个他家人的号码打过去,联系了半天,最后找到汤先生的老婆,让她用最快速度来曼谷。
世事难料,等汤先生老婆和家人来到曼谷医院,汤先生刚刚咽气不到半小时。她不能接受,大哭不止,家人都追着医生大吵大闹,问什么会这样。黄诚信和我连忙解释,说了昨晚的事情,汤妻大骂:该死的药店,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
黄诚信连忙阻拦,说当时因为着急,并没开什么票据,找了也不会承认。汤妻坐在地上哭个没完,家属也要大闹,医院方似乎从没见识过中国式医闹的厉害,只好打电话报了警。警察调解半天,最后还是要找到药店,吴敌带领警方来到那两家药店,警方将所有李万山的和胃整肠丸都取出来封存,带回去化验。
后来,警方确信这两批药都是假冒的药,而药店也供出假药提供商,是化名为九头佛的某中国人从中牵线,但那中国人已经联系不上,只知道是个又矮又瘦的,操江浙口音。好在警方并没对汤先生的身份做太多调查,毕竟他是受害者,而且已经死掉。两家药店倒了霉,最后赔偿汤家人一笔钱,折合人民币大概六十万左右,按泰国的民事赔偿标准,已经算很多。但汤家人不同意,汤妻称他家有的是钱,不要钱就要人活过来。但人死当然不能复生,药店也不是神仙,最后汤家人不同意也得同意,带着遗体和赔偿款回广东去了。
可能是因为此事打击,黄诚信再也没开拓过自己的生意,就老老实实地在店里卖珠宝。我问过他,他称当然不会自己出面到药店联系业务,都是花钱雇人做事。而在医院化验出是假药的时候,黄诚信就悄悄给那人打电话,让他立刻消失,所以才侥幸没事的。
第570章:阿泰
报应啊,报应我自言自语地说,黄诚信坐在店里的地垫上,看着我,没说出话。
吴敌问:老板,那个汤老板,吃的真是他自己造出来的假药?黄诚信立刻让他嘘声不要说话,以防被人听到。其实真是多余,店里半个顾客也没有,店门外的行人怎么可能听得到,黄诚信只是心虚而已。
我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闹起肚子?要说不是报应,恐怕没人信。黄诚信垂头丧气,头发也没有之前那么油光水滑,而是乱遭遭像只鸡窝。
这时高雄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三人的姿势和表情,他很惊讶:黄老板的发型怎么乱了?真不像话!
黄诚信抬头看看他,没吱声。我说了汤先生的事,他说:就是半年多前那个找阿赞an做阴法刺符造假烟假酒的客户?我说没错,高雄哈哈笑,说真是现世报应。又拍了拍黄诚信的肩膀,劝他小心些,以后吃海鲜可不能那么拼命,说不定哪天也拉肚子,买到假的李万山,然后去跟汤先生会面。
下辈子也不买李万山,就算活活拉洗也不买,几买行军散!黄诚信咬着牙。我说行军散你就这么肯定不是汤先生造出来的吗,他说汤老板造过的二十几种药当中,并没有行军散。高雄说总之小心吧,人要是倒霉,就算把跌打油抹在腿上,也有可能感染艾滋病。黄诚信表情很惊恐,连忙问是不是真的。
汤先生的事,到现在才算是完整讲完,现在让我们把时间推回到半年前,也就是汤先生刚刚做完阴法刺符,回广州之后。
在曼谷多呆了两天,我正要打算回沈阳去。接到个电话,是某位住在罗勇的泰国人,问我是否可以祛除他哥哥体内的邪降。我心里这个高兴,生意是一桩接一桩,而且还不用国内国外地折腾,罗勇距离曼谷还很近,风景也不错,顺便去海边玩玩也好。就说当然有,问他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人说:我哥哥是生意人,平时可能会有一些同行捣乱,两年前就中过降头,找师傅给解开了。今天又是这样,但我们两年前认识的那个牌商联系不上,所以有些着急。找了两三天,有个朋友说去年曾经在你手里请过阴牌,效果很好,估计你能认识那种能解降头的师傅。
当然认识,我说,能知道你哥哥中的哪种降头吗?这人说不不清楚,反正就是总做出奇怪的举动,老是要自杀。已经托亲戚在附近请过两位降头师,都没能奏效。我心想,那应该是魂魄降吧,要是找过阿赞师傅没解开,看来是比较棘手的,就说可以先过去看看。这人让我尽快过去,说路费由他来出,可以先汇给我五千泰铢。
我心想,从曼谷到罗勇才多远,路费并没多少,对方答应先付五千泰铢,看来是真有诚意,就同意了。没多时,我手机收到短信,中国银行卡里已经被汇入款项。收钱就得办事,马上出发,从曼谷到罗勇乘坐火车是最便宜的,为了尽可能地多省定金,我就选择这种方式出行。
一路从曼谷路过芭提雅和班昌等站,就来到了罗勇站。这人开着一辆比高雄的新些的乳白色丰田汽车接我,个子和我差不多,身体强壮,约三十几岁,自称叫阿泰,头发又黑又浓密还打着卷。在车上很悲伤地对我说,他哥哥在做水果加工生意,规模不小,所以树敌也很多,经常有人暗中搞小动作。
不用担心,我认识很多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肯定能搞定的。我劝慰着。阿泰称一定要找你认识中最厉害的降头师,不然已经拖不起了。边开边聊,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家。是栋在罗勇的独院厂房,但并没看到工人和机器。上到三楼,看到阿泰的哥哥躺在床上,一男一女守在旁边,抹着眼泪。
我掏出灵蜡来测试,蓝色烟雾很快就跑到阿泰哥哥身上,说明邪气重。忽然,阿泰哥哥从床上弹起身,朝我冲过来,双手狠狠地掐我脖子,那双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咬牙切齿,似乎看到了杀父仇敌似的。要不是阿泰和那两人用力拉开,搞不好我就交待在这里了。我咳嗽了半天,说这也太严重了,必须马上找师傅来解。
阿泰很焦急:哥哥这几天已经掐昏好几个人,连我嫂子都被他掐昏,你说的师傅是在哪里,法力行不行啊?我们可折腾不起了,钱也花掉不少,没效果!
是一位叫阿赞布丹的师傅,会鬼王派法术,目前在东南亚也算很厉害的,住在曼谷。我回答。阿泰让我尽快联系,最好今天就能解决。
给高雄打去电话,问阿赞布丹是否有时间,在不在曼谷。他说:昨天我还找过他,人肯定在曼谷。你让客户交定金,我这边马上去找他到罗勇。挂断电话,我对客户说了情况,要交定金最低两万泰铢,没解决也不退,解开之后再付八万。
这三人在犹豫,看来是怕没效果。我说:你之前找的两名降头师,肯定也是要先付定金的吧,除非人就在本地,这是规矩。阿泰点点头,与那一男一女商量片刻,就开车着载着我和那位女士,到附近的银行又取了两万泰铢。钱到手马上给高雄打电话,让他联系阿赞布丹过来。
等待的这段时间,我就躺在一楼的某个房间,屋角点着蚊香,但仍然不时有蚊子落在我胳膊上。这种蚊子后背有条纹,是东南亚特有的品种,个头不大,但叮人很厉害,而且喜欢大白天在屋里飞来飞去,根本不怕人。后来在北京也有发现,俗称叫花蚊子,甚至能隔着衣服叮人,很厉害。阿泰的哥哥住在楼上,想掐我也掐不到,还是比较安全的。阿泰和那一男一女则坐在院外的桌旁,共同研究着什么。离得比较远,我听不到他们说的话。
第571章:疑点重重
躺了一会儿,我觉得很无聊,就掏出手机想给罗丽发个短信,问她在干什么。这部lg手机是最新款,正面的屏幕如果没被点亮,基本就是一块镜子,把手机拿出来,还没按键唤醒屏幕,这块镜子刚好照到我背后院子里的情景。阿泰他们三个人坐在桌旁,正在低声交谈,边聊边朝我边张望,看神态似乎不太自然。我没多想,以为他们是对要来的阿赞师傅有没有法力而担忧,刚要打开屏幕,看到其中那个女人站起来,似乎要走,还想跟阿赞说句什么。
阿泰立刻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向我这边指了指,意思是不要说话,别让我听见。那女人连连点头,看了看我,悄悄走出院子。
这些动作就很奇怪了,其实我躺在屋里,那女人就算要出去,也完全不用这么蹑手蹑脚的,她出去干什么还用避着我吗?我心里有些起疑,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于是,我给高雄发了个短信,说了刚才的情况。他并没回复,我干脆打电话过去,心想把声音压低,把这事通报一下,反正我和阿泰他们互相都听不到说话,可电话通了也没人接。过了十几分钟,再打两遍仍然无人接听。我起身到卫生间去,又打了好几次,还一样。
什么意思?高雄就算开车和阿赞布丹朝罗勇驶来,也不至于听不到电话,他的习惯是开车时把手机架在仪表盘上,有电话就能看到。我有些心里没底,转身刚要从卫生间出来,多了个心眼,把卫生间的门慢慢推开一道细缝,尽量朝外看。没有什么,这时,看到阿泰露出半张脸,警惕地朝我这边看,我连忙闪身后退,其实是多余的,门缝极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
这就更加坐实了我的怀疑,难道阿泰有什么别的猫腻?我再打电话给高雄,还是无人接听,把我急得不行。从卫生间出来,想起之前梁姐和彭马暗中接触的事,我更加紧张,就对阿泰说:按理说应该到了,我出去到路口迎迎他们,顺便找公用电话打个,手机没电了。
是吗?我这里有充电器给你。阿泰说,我连忙说不行,我这手机的充电器接口特殊,和别的手机都不通用。阿泰找来两个充电器让我试,果然插不上。我让他俩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阿泰却把我拦住,掏出他的手机,让我把号码告诉他,用他的打。我没了借口,只好把高雄的号码报过去,阿泰打通之后开免提,没多久就有人接听。
听到高雄问:是谁啊?
你是高老板吗?阿泰应着,我是田老板的客户,你们什么时候能到?高雄说已经在路上,过了芭提雅,马上就到班昌。没等我张嘴,阿泰已经挂断电话,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高老板马上就到,你进屋去躺着吧。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去躺着。想起刚才的情景,我反而没那么担忧。之前我多次打电话高雄都不接,而阿泰一打就接了,难道是巧合?
躺在床上,我的左侧是房门,从外面能看到我半个身体,就以右手悄悄操作手机,所拨通高雄的号码。奇怪的是,他仍然不接,这回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以高雄的精明,不可能专接别人而不接我的电话,也许他有自己的用意?
过了近两个小时,高雄的车才开到,阿泰让他把车开进院子,我看到他和阿赞布丹从车里出来,翻身出来迎。高雄摘下墨镜,笑着对我说:田老板,好久不见啊。我心想这话是真别扭,高雄可从来不跟我这么打招呼,一般都是小子,什么事这么急。
还行吧。我敷衍着回答。坐在院子的桌旁,阿泰和那男人介绍了他哥哥的个人情况,阿赞布丹先在阿泰的带领下来到三楼,我和高雄在后面紧跟,阿赞布丹查看之后,说这人中的是比较严重的魂魄降,法门复杂,应该是柬埔寨的秘传法门,可以试试,但要在午夜进行。
傍晚的时候,那女人由外面回来,拎了很多打包好的饭菜,就放在院子里的桌上。我们吃过之后,阿泰安排高雄和阿赞布丹在我隔壁的房间休息,到午夜的时候他会准时叫醒我们。因为心里有事,我始终不敢入睡,又给高雄发了条短信。
这次他终于回复:知道了。我气得半死,这就完了?不再多表表态吗?但以我对高雄的了解,既然他这么淡定,肯定有主意,干脆我也不多问。本来没想睡觉,可头昏昏沉沉地不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后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一点多钟。连忙翻身下床,来到隔壁,见高雄和阿赞布丹都躺在床上,两人用手枕在脑后,似乎都没睡,高雄还转头看了看我。
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我再走到院子里坐着。夜风一吹,感觉还是很晕。这时我看到高雄来到院里,我低声问他有没有觉得不舒服。高雄回答:有些头晕,不过没关系,我在鼻子里塞过东西。我连忙问什么东西,高雄嘿嘿地笑,也不回答。我心里有很多疑团,可又不方便问。
午夜时分,阿泰站在门口叫我们,高雄站起来:到时间了。进了楼,阿赞布丹已经走出房间,我们共同来到三楼阿泰哥哥的卧室。阿泰和另外两人共同把他哥哥扶着坐在地板上,阿赞布丹盘坐在对面,从背包中取出头骨域耶。高雄让阿泰留下,另外两人先出去等着。他俩表示要在场旁观,高雄说人太多会影响施法,让他们在门口等着就行。
关掉电灯之后,阿赞布丹就开始施法,我和阿泰一左一右守着他哥哥,以免再发作掐人。几分钟后,看到阿泰的哥哥身体发抖,夸张地大口喘气,好像要把人吞进肚似的。阿赞布丹提高音量,忽然,他身体猛震,就像有人用力打他后背似的。高雄立刻拿出一柄小刀递过去,阿赞布丹用刀划破左臂,近半尺长的口子,那鲜血哗哗地洒在域耶上,已经不是滴落了。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阿赞布丹鼻子在流血,喘着粗气,但仍然坚持念诵经咒。同时,我觉得头更晕,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第572章:二对一
怎么了?阿泰关切地问。我摇摇头示意没事,但晕得不行,只好用双手的大拇指去用力按着太阳穴。几分钟之后,就在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见阿赞布丹渐渐稳定下来。没两分钟,听到窗外有汽车引擎声音,阿泰立刻站起来走到窗前,朝外看去。高雄也过去看,问他在看什么。
阿泰说:哦,没没看什么。那汽车发动起来,刚驶出没多久,就又停住。我的头没那么疼了,却见阿泰似乎很紧张,但屋里太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从他动作来猜测。
这车是你的吗?高雄问。阿泰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了,我的车在院子里。这时高雄身体打晃,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不动。我大惊,刚要过去查看,又听到窗外响起汽车引擎声,看来是刚才那辆车再次启动。
忽然,有个男人的喊声在外面响起,似乎很痛苦,声音也非常大。深夜寂静无声,窗户又开着,所以听得非常清晰。阿泰连忙探头出去,左看右看。这时高雄慢慢起身,猫着腰,双手紧紧抱住阿泰的两条小腿。阿泰连忙回头,没等他反应过来,高雄已经迅速站起,用力将阿泰扔出窗外。阿泰发出叫声,但外面那个男人的喊叫比阿泰还大,两种声音夹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我马上跑到窗前往下看,这时听到有人在背后敲卧室门,听到那个女人在问怎么了,我隔着门回答:不知道,屋里没事,要不你们到后院去看看什么情况?外面一男一女两人似乎在商量,而外面那男人的喊声仍然在继续,阿赞布丹也仍然在念诵经咒,汽车急速开走,很快就驶远了。我看到两个人影跑到后院,来到阿泰掉下去的地方查看。这是三楼,阿泰显然没摔死,但因为没防备,应该也是摔得不轻,发出痛苦的声。那两人抬头向上看,高雄冷笑几声。
那两人抬起阿泰,塞进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旧车,启动引擎,朝另一个方向开走。阿赞布丹已经停止念诵,高雄出了卧室,我在后面紧紧跟随。绕到后院,忽然看到路口处有辆汽车很眼熟,是银色的奔驰,在月光下很显眼。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那汽车前大灯亮起,引擎发动,缓缓开到后院我们跟前,司机从车内钻出,竟然是黄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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