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知道她是在装糊涂,因为我早看出她酒量远在田先生之上,至少现在还有五分清醒,就对她说:你不是还想找我请佛牌呢吗,现在有很多假牌和商业牌,泰国也有假的,全是导游带着去请,根本请不到真货。而你也知道我卖的佛牌效果有多好,肯定保真。你帮我把钱要回来,到时候我保证帮你找个能提升人缘的佛牌,让你寻到称心的男朋友。
小惠想了想,笑着:那行吧。过去跟田先生说,让他把佛牌的钱给了,到时候以后还免不了求我办事。田先生也不知道真醉还是假醉,摆着手就是不同意,说明天再给来得及。小惠劝了半天居然也没效果,我很恼火,忽然有了个办法,趁田先生站在路边拉开裤链尿尿的机会,把小惠悄悄叫到旁边,说能不能让她帮我垫付,回头再朝田先生要钱,他是你老板,怎么也不可能欠你的钱不给吧。
哎呀妈呀,田老板你可真会算,小惠笑着,这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那我不成吃里扒外了吗?我连忙说没那意思,你也知道你老板心眼多,就爱欠钱不给,我这也不容易,要不就这样,你给我五千五就行,到时候朝他要六千,那五百就算是你的回扣,我俩保密。
这番话明显让小惠动了心,她眼珠转几转,最后同意了。我很高兴,没想到能有意外收获,还以为这笔钱基本都已经拿不到。小惠拿银行卡从at里取出五千五给我,还从包里取出纸笔,我在at机器上垫着,给她开了六千块钱的收条。没想到她包里居然还有印台,我也按了手印。
田先生看到我俩,就晃着走过来问:你俩干干啥呢啊?小惠连忙说没事,田老板要取钱明天买火车票。田先生把手摆了摆,站在路边继续打车。又叫了出租车,先将小惠送回家,再送田先生,最后我才回到竹林路伯父家里。
次日起来,我到火车站买票,接到田先生的电话,语气非常不高兴:你啥意思啊田老板,咋还能朝小惠要钱呢?我连忙说可不是我要的,又不是她欠我钱,要也要不到她头上。昨晚你在饭店一直给我俩讲这个转运珠效果有多好,我就觉得你该给钱了,你也说可以给,但要明天。我今天早早就得坐火车回沈阳,实在没时间,让你晚上取钱给我,但你非不同意。小惠看到我很为难,就主动提出帮你垫付这六千块,回头再朝你要。毕竟你是她老板,你们俩合作好几年,这么熟了都。
有这回事?田先生疑惑地问。我说当然有,不然小惠凭什么给我钱呢。田先生仍然很不高兴,说那个转运珠根本就没任何效果,他这俩月生意好是靠自己的努力。
我说:反正昨晚你和小惠已经讲得很清楚,你经商十年都没赚钱,这俩月你就赚到好几万,口口声声说是转运珠的效果,还一直说要感谢我。都说酒后吐真言,田老板不会不承认吧?
田先生气愤地说:我说过这话吗?我说当然,要不你去问小惠。田先生还要跟我争论,我以信号不好为由将手机挂断。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我心里得意,虽然这条佛牌少赚到五百块,但之前我可是自掏腰包,付给阿赞南雅三千块钱的,等于不但没赚钱还赔出去不少。而现在本钱要回来,又赚了一千五,对我来说就是没损失。田先生这种铁公鸡外加无良的客户,能从他身上赚到一千多块,简直是奇迹。
后来小惠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老板已经把六千块钱给了,但一直在埋怨,说她不该帮我垫钱。我笑着说:你放心,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来沈阳找我,全程招待你。另外,你想达到什么目的,我帮你挑好的佛牌,保你满意。小惠连忙说想找个有钱又帅的男朋友,还要对她专一的。我说你要是有目标,这事就好办,弄情降水就行,保证他对你百依百顺。小惠说就是没目标,我想了想,找了两条佛牌和资料发彩信给她,一个是阿赞南雅的冷孔派,一个是阿赞空的色拍婴,让她自己选择,报价在三到五千之间。
这桩生意按理说就该圆满结束,但我还是给田先生发去短信,告诉了他当初阿赞南雅师傅给他的忠告。人做的每件事都会被鬼神记录在案,如果经常做善事,福报就会越来越深;反之总做坏事,福越来越薄,人的运势才会降低。你之前经商总不赚钱,一是运气,二是竞争大,但也跟你总搞歪路子有关,否则就不会老吃官司赔钱。现在转运珠对你开始有效果,这是好事,但是不能再坑人,否则佛牌有可能失效。
又是啥意思?田先生立刻回电话,听你这意思,这佛牌以后还不好使?
我说:没明白吗?我说得很清楚,以后你要做正经生意,不能坑人,不然佛牌也不会保佑你,你听说过哪尊佛能保佑总干坏事的人?
田先生说:这叫啥话!我啥时候干过坏事?把话反倒把我说蒙,就说出那天晚上吃饭他酒后的演讲。
啊这么回事,田先生迟疑着,那都是我瞎说的,再说,我不这么干,别人干买卖不也都这么干吗?要这也算干坏事,那中国就没好人了,你看看哪家店不坑人?而且我现在转运发财,不也是从那帮人身上弄到的钱,佛牌咋还照样保佑我呢?
第583章:难保不湿鞋
我笑道:那是佛法想告诉你,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你已经得到保佑,就说明这佛牌有让你转运的能力。但你不能总这么做生意,这也是佛牌在对你进行考验。如果你被暂时的利益给蒙蔽,到时候老天爷会把你之前得到的不义之财加倍收回去,懂了吗?田先生很轻蔑地表示没那么回事,现在的人都这样,要是像你这么说,那中国人都得倒霉。
既然话不投机,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挂断电话。在我的牌商生涯当中,遇到过无数客户,什么性格都有,但像田先生这种以坑蒙拐骗为乐的人,还真不多见,他似乎完全不在乎良心这回事,也根本没有,行事从来没有对与错的概念,而是以对自己是否有利为唯一标准,毫无同情心和怜悯心,我甚至怀疑,他小时候是不是有过什么心理阴影。
大概两三个月之后,我接到小惠电话,说她老板的信息站出事了,田先生为了多赚钱,开始帮人办出国劳务,到韩国的服装厂做工,每月工资折合人民币能拿到两万块钱,但要收手续费一万五。起初他确实联系了劳务公司,也成功办走几个人,但这一万五的手续费,要好几方分配,到自己手里只有两千多。后来田先生发现,很多非正规的劳务公司也在办这种业务,但不是跟国外的劳工部门合作,而是非法的,也就是偷渡打黑工,一般都是到中餐馆后厨洗碗,每月工资合人民币一万五不到。几乎不用出什么手续,甚至连护照都不用,交五万就行,田先生这边能分到手两万。他觉得有利可图,就开始跟这类劳务公司合作,才一个多月就办走四个人,足足赚了八万。田先生非常高兴,正打算大施拳脚的时候,没想到出了岔头。
其中有个人不小心被移民局例行检查的时候揪出来,发现没有身份,是黑工,就抓起来遣返回国。这人家里非常穷,刚到韩国才半个来月,本想干几年多赚点钱,好给老妈看病,那五万手续费是几乎借遍所有亲戚借来的,心想反正干三个月就能回本,剩下就是赚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遣返,他找到田先生,要求退还手续费,田先生当然不肯,这人万念俱灰,大半夜砸开田先生信息中介公司的门锁,就在办公室里上吊自杀。
清晨有环卫工发现这家店铺的门随风开合,以为招了贼,开门看到尸体,吓得差点儿昏倒,报警后警察一调查,才知道这事,就把田先生也带走了。
田老板,你说这是不是佛牌给影响的?小惠说,那阵子你不是说要是不行善,佛牌就会让人倒霉吗?
我说:谁也不敢保证跟佛牌无关,但田先生长年坑蒙拐骗,大恶不作小恶不断,现在他因为骗几万块钱而导致对方自杀,这罪孽可就大了。要知道上吊自杀的人怨气极大,以后也会经常缠着田先生,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小惠哼了声:我才不理他呢,法院说他是参与非法经营,要判刑的。这事其实我也知情,幸好我老叔在法院有熟人,把我保出来才没事,要不然非跟着他吃瓜落不可!可惜他还欠我钱没给。我问什么钱,小惠说就是几个月前你来朝阳,我帮你垫付的那六千块钱。
那笔钱你不是说田先生已经给了吗?我问。小惠说只给了四千,说剩下的两千过几天给我,一拖就是好几个月,又给了一千,最后还剩下一千怎么也没给。我心里暗笑,田先生这人就是这样,雁过拔毛,估计他连死人身上也能挤出五块钱来。令我想起黄诚信来,但相比较,田先生似乎比黄诚信更无底线更卑鄙,或者说,他相当于是个低端版的黄诚信。
这桩生意到现在才算结束,田先生被判多少年,我也不太清楚。按他的说讲,朝阳市就那么大,他哪个部门都认识人,都能摆平,也许不用判刑,但花多少钱就不知道了。小惠最后也没找我请佛牌,后来跟她也渐渐失去联系。
夜路走得多,早晚会遇到鬼,常在河边走,哪里能不湿鞋?当佛牌商就是这样,遇到的客户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再不正常再奇葩再垃圾甚至心理变态的也得面对。一方面为了赚钱,另一方面,也锻炼得我有了颗强大的内心,见到什么人都不会觉得太出奇。多年以后,在我散尽家财回到原点时,发现这段经历唯一带给我的好处,恐怕就是这点了。
在沈阳转眼呆了两三个月,给高雄打电话问近况,他称自从彭马死后,阿赞布丹那边一直很平静,并没有人找他的麻烦。他甚至还托人到西马来半岛的槟城打听鬼王的动静,发现他似乎住在那里,承接他的降头生意,加持他的鬼新娘。高雄告诉我,那是槟城鬼王自己养的一个女鬼,结婚当天横死的新娘,已经有十几年,比任何域耶头骨等施法工具都霸道,能帮助鬼王在落降的时候达到最佳效果。还给我发过照片,黑白的,说实话长得很漂亮,但却怎么看怎么瘆得慌。以后我们会讲到,现在暂时放下。
那天,我忽然接到香港那个徐先生的电话,也就是冼老板的助手,曾经偷过阿赞南雅港澳证的那位。他说:田老板,还认识我吗?最近可好?我连忙说当然认识,有何贵干。对这个人,起初我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就是前姐夫老板的一个狗腿子,后来听说他放下尊严给冼老板打工,也是为了让他多给自己姐姐几个月的孩子抚养费,就也有了三分同情。
没什么,上次的事,闹得挺不愉快,我们老板也知道是他不对,很不好意思。徐先生说,所以想去趟泰国,看望看望阿赞南雅师傅,也好当面道个歉,缓和一下关系。
我说:这倒是没有必要,说实话,阿赞南雅师傅性格平淡,但也很倔强,有原则。如果有人曾经对她如此冒犯,今后是不可能再跟他交往的,做普通朋友也不行,所以有些为难。
第584章:缓和
徐先生回答: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人家南雅师傅是修法者,肯定不会像我们这类在生意场上混的,今天翻脸明天又合作。但我们老板其实也是希望日后能在佛牌和施法上得到阿赞南雅的帮助,所以想搞好关系。这件事,田老板你看能不能抽时间去说和说和?我想了想,有些嘬牙花,最后同意可以打电话谈谈。
别打电话!徐先生立刻说,打电话没有诚意,当面才可以。你先帮我们充当一个说客,不然我老板直接到曼谷孔敬去找她,有些唐突不礼貌,要不他早就动身了。我心想这冼老板真是有长进,居然还能想到这点,不容易。但我说现在人在沈阳,不能为了充当说客就飞到曼谷,来回机票也得好几千钱。
徐先生笑着说:这不是问题,机票由我们老板报销,他可以帮您订好。而且也不会让您白白出力,成与不成都会给您些许酬谢。我发现,徐先生说话似乎比之前好听多了,我说那当然没问题,心想在沈阳呆了近三个月,也想回曼谷看看高雄和黄诚信吴敌他们了,就同意让徐先生代为安排。
本来,我想还是先给阿赞南雅打个电话,但心想以她的脾气,要是在电话里一口回绝,就算我再去孔敬找她,也有些太死皮赖脸。干脆直接过去当面说,她多少会给我些面子,也许就不会太绝情。我倒不是非得看重酬谢,一是想回泰国玩玩,二是仇家易解不易结,冼老板来泰国,那可不是他的地盘,晾也不敢造次,要是能缓和关系,还是好事。
等徐先生订好行程,我就从沈阳飞到广州再转机曼谷。习惯性地先到珠宝店,发现黄诚信正拿着一份报纸在看。我把背包放下,走过去见是泰国最大的中文报纸《星暹日报,就问在看什么。
哦,田老板,没什么没什么。黄诚信连忙把报纸收起来,问我有没有吃饭。我心想这家伙又不是生活在五六十年代,怎么张嘴就问吃。正要回答,从侧门传出冬荫功煮面的味道,我很久没吃这东西,肚子立刻咕咕叫起来,说太好了,我就要吃这个。黄诚信苦着脸,对侧门里大声让吴敌多煮两包。
次日上午,我从曼谷出发,前往孔敬找阿赞南雅。她刚好在家里,有两名善信正在做五条经刺符。这是阿赞南雅跟两名泰北鲁士师傅学到的,她立志想做一名女鲁士,并拥有自己的寺庙,也是她的梦想。我在旁边坐着等了二十来分钟,刺符结束,两人处理好创面,整理好衣服离开这里。
阿赞南雅走进内室,片刻拿出两杯热茶,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她自己先喝起来。我也喝了两口,这种茶我每次到南雅这里都会喝到,好像是叫金兰茶,贵州凯里的特产,味道开始喝的时候不太习惯,觉得有些冷冷的苦涩味道,但越喝越有余韵,喝几次就忘不掉,下次还喜欢喝。我觉得真是茶如其人,阿赞南雅爱喝的茶,也跟她性格差不多。
我不喜欢那个人。听完我的讲述,阿赞南雅只淡淡地说。
我说:可不,我也很讨厌冼老板。但我之所以来劝你,并不是想让你跟他单纯地和好交朋友,而是想到,日后我们有可能会去香港承接生意,或者开法会,毕竟香港人懂泰国佛牌的,比内地多得多,而且香港人有钱,生意机会也多。我知道你想拥有自己的寺庙,为了这点也要多赚钱。到时候去香港,有冼老板这么个地头蛇在那里,过节没解开,很难保证他不会找麻烦。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希望你能跟他缓和一下关系,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阿赞南雅沉默不语,我也没多劝,觉得她不会喜欢,就自顾喝茶,让她自己考虑。几分钟后,南雅同意了:好吧,你来安排。我很高兴,说没问题,到时候我再把高老板找来,有我俩在场,无非也就是见个面,最多吃顿饭而已,阿赞南雅点点头。
从孔敬回曼谷,路上我给徐先生去电话,他也非常高兴,说这几天就跟冼老板动身到泰国,到时候会把酬谢金同时奉上。我说酬谢金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冼老板真有诚意,也是好事一桩。
对高雄说了这个事情,他说:这种事你田老板自己就能搞定,为什么非拉上我。我说一个人面对两个人总会顾头不顾尾,有你高老板在就不同了,冼老板是香港的地头蛇,你是泰国的地头蛇,两蛇相遇必有一败,他来泰国,那肯定就得乖乖地夹起尾巴来。
你才是地头蛇!高雄很不高兴,老子是正经牌商,做的正经生意,又不是什么黑社会。我连连笑着说对,没错,高老板是守法商人,就跟黄诚信一样。高雄立刻让我别把他跟老奸商相提并论。
三天后,徐先生和冼老板飞到曼谷,吴敌开着黄诚信的旧奔驰把两人接到,在车上,冼老板说:上次来泰国还是五年前,想发展这边的漫画业,但很遗憾,没能合作成功。我心想可能是泰国色情业太发达,所以没有人愿意看色情漫画吧,都直接动真格的去了,谁还有那闲功夫纸上谈兵。
在珠宝店小坐片刻,高雄也开着车来到,因为已经是傍晚,来不及到孔敬,于是冼老板提出要找个地方好好乐乐。黄诚信当然高兴,我说这位高老板是玩中高手,无论吃喝嫖赌都是内行,你让他领路就行。冼老板连忙对高雄说,要他帮找个最好玩的地方,要刺激的。
晚饭后,由黄诚信开车,高雄让他来到牛仔巷,七拐八拐在某酒吧门口停下,这里看起来不起眼,但人却不少,尤其很多欧美男性。坐在桌中,高雄介绍说今晚有两场劲爆的真人秀,包你们满意。我心想,这高老板以前从没带我来过这里,怎么今天特地带冼老板他们来。时至深夜,果然节目来了,先是男女的,这个我以前看过,后来又来了个男男,这就没见过了,太重口味,我实在是接受不了,看到徐先生和黄诚信也没什么兴趣。而冼老板居然看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看来这人爱好广泛。
第585章:五千万港币
次日,我们四人早早出发,高雄开车从曼谷来到孔敬。这个城市交通不太方便,没有轻轨,出租车也很少见到,所以必须自驾。在阿赞南雅的住所,冼老板和徐先生坐在厅中,阿赞南雅照例拿出五杯茶,每人面前放了一杯。冼老板很高兴:南雅师傅,上次在香港全是误会,所以我特地来泰国给你赔礼,希望你能原谅!
我已经都忘了。阿赞南雅只是笑笑,淡淡地说。我们都是慢慢品茶,冼老板却一口把茶喝光,阿赞南雅只好再次帮他进内室倒满。冼老板起身过去也要进屋,说我自己来倒。
我连忙过去阻拦,在阿赞南雅关上门之后,我低声说:冼老板,人家单身女士的卧室,你怎么能随便就往里闯?这是很失礼的啊!
冼老板哦了声,不好意思地说他念书少没什么文化,请见谅。这种说辞我觉得是假的,冼老板这人虽然没什么素质,但能开出版公司数年,没念多少书不识多少字却不可能,毕竟书籍上印的都是文字,他身为老板,必须经常要参与审稿看样排片,不光要识字,还要看书懂书,才能给内容以指导和提意见。所以,用没文化来掩饰纯粹是扯淡,刚见面没多久就闯阿赞南雅的闺阁,真是太不像话。
千万别再做这种事,我不太高兴地提醒,您从香港到泰国是来跟南雅师傅交好,而不是恶化。冼老板连连点头。
在南雅的住所聊了十几分钟,快到中午,冼老板问阿赞南雅师傅喜欢吃什么,中午由他做东,请大家吃饭。阿赞南雅说什么都可以,客随主便。开车来到罗邦公园附近的一家中餐厅,里面都是地道的中国菜,以南方菜肴为主,服务员多是中年妇女,但环境还不错,比较安静。我们叫了个包间,边吃边聊,席间冼老板频频给阿赞南雅敬酒,她是喝果汁的,只好礼貌性地用果汁跟他碰杯。冼老板酒量不错,到了后期基本都是在跟高雄拼得起劲,徐先生则在旁边跟我聊天,倒是冷落了阿赞南雅。不过她似乎也乐得清静,只偶尔夹一些自己喜欢的菜肴,慢慢地喝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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