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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可能是心情好,冼老板已经喝掉七八瓶啤酒,脸红脖子粗,高雄皮肤较黑,也看不出是黑色还是红色,话也多了起来,但冼老板明显醉意十足,说话也开始走板:告诉你们,我非常非常喜欢阿赞南雅师傅,上次在香港,她拒绝我之后,我这里特别的难受!他指着心口的位置,所以现在我要到泰国来,当面向她道歉,希望南雅师傅能够原谅我。能吗?

    阿赞南雅表情有些无奈,慢慢点了点头。

    冼老板说:太好了!南雅师傅已经开始接受我,这就是个好的开端。阿赞南雅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徐先生连忙说他老板的意思是,南雅师傅接受了他的道歉,并没有别的意思。

    刚说完,冼老板用力打了他的头一下:你多什么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人家的签证都能给弄丢,说,你还能干些什么?徐先生比吃了苍蝇还别扭,又不敢辩解。

    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住在孔敬,不走了!冼老板吐着酒气说道,这里风景好空气好,没有香港那么拥挤,多好的地方,每天我都会来看望阿赞南雅师傅,给她请安,请她吃饭——我连忙打断,说别开这种玩笑,你这等于是在逼南雅师傅搬家呢。

    冼老板瞪起眼睛:田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做还不够有诚意?我说你这是骚扰行为,而不是什么有诚意。

    为什么?冼老板说,这样都不算有诚意吗?

    高雄哼了声说:不要以你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一件事的好坏!不管是谁,遇到你这样做都会反感,我也一样。冼老板说你又不是阿赞南雅师傅,我凭什么对你这么做。高雄哭笑不得,我说,就算你对高老板这么做,也只能让他觉得讨厌,因为他不喜欢,阿赞南雅师傅也是,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冼老板似乎已经被酒精麻痹得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路,始终在反复强调他要留在泰国,要每天都能见到阿赞南雅师傅。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觉得有可能随时都要离席。于是我说:冼老板,你要是真觉得想对阿赞南雅师傅好,就帮她修座寺庙,钱不多,有五千万港币就够,怎么样?

    这话就像一颗整个的粟子,让冼老板噎住,半天没说出话来。显然,他的全部身家也没有五千万港币,而且并没有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这足能证明他还没完全喝醉,否则你要他脑袋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后来,冼老板看到我们的眼神都有些复杂,又立刻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就是几千万港币吗?只要南雅师傅高兴,什么都行!这就有些假了,之前的第一反应已经暴露出他并没完全醉,那么刚才他这番话就是故意借着酒劲说出来,给自己免责。不过已经无所谓,就算冼老板真正喝多,估计也是这些内容。

    那写个投资协议怎么样?高雄笑着说道。阿赞南雅看着他,我心想,还是这老哥了解我的想法,咱俩这也算是双簧了。我明知道冼老板不是真醉,而他却非要装出真醉的样子,就是觉得在这种状态下可以什么话都说,还不用担心别人指责,喝多了嘛,可以理解。所以高雄就直接将他一军,如果冼老板签协议,那以后他可被动得多,因为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就算不成,也会觉得心虚;如果不签,就等于告诉大家是在装醉。

    果然,冼老板的表情告诉我们,他确实没那么醉,而是很惊愕的样子。徐先生连忙笑着说:高老板真会开玩笑,哪有签这种协议的?来来来,喝酒喝酒!冼老板也赶紧举杯要跟我们碰,高雄得理不让人,叫服务生送来纸和笔,冼老板脸色很难看,也非常尴尬,张嘴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徐先生过来劝高雄,我在旁边帮腔,非要冼老板表示诚意不可。阿赞南雅看看我和高雄,再看看冼老板和徐先生,她知道我和高雄不是随便闹着玩,但又没明白我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满脸迷惑。




第586章:死皮赖脸
    啊,我,我要——冼老板突然鼓起腮帮,手捂肚子,好像是要呕吐。坐在对面的阿赞南雅下意识侧身,生怕他喷到自己身上。徐先生立刻扶起冼老板,急匆匆地朝卫生间走去。看到他俩走远,我和高雄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阿赞南雅问: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了咱们的想法,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高雄看着我说道: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冼老板来泰国!说话不过大脑,明显还是在打歪主意。我说也是为了想让冼老板跟阿赞南雅关系缓和,以后去香港就没那么多后顾之忧,谁知道这家伙还是那副德性,我看还是尽早把他打发走。

    等冼老板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瘫倒。徐先生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老板不胜酒力,乱讲话不说,刚才还吐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得马上带他找住处休息了。我连忙说没问题,徐先生叫来服务生结好账,我出去帮他们在附近安排好旅馆,再跟高雄开车,送阿赞南雅回去。

    在路上,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后来还是阿赞南雅说道:我没有怪你。这让我更加内疚,说会尽快赶冼老板离开泰国,以后再也不让他来。

    阿赞南雅说:我一直想搬到泰北。我连忙问为什么,她说想要专心修鲁士法,很多苦修的鲁士都居住在泰北,清迈地区的鲁士协会中,有两位老师傅同意教她最高深的鲁士法,所以为了修法方便,就要搬过去。

    高雄说:这样也好,就算冼老板以后悄悄过来骚扰也没戏,找不到人!

    不过到时候再找你办事就更远了。我笑着对她说。

    阿赞南雅说:只要有心,再远的路也不觉得远。我心中一动,心想说得没错,如果是必须要找她办的事,远近又有什么关系。

    送完阿赞南雅再回去,在冼老板他们居住的旅馆楼下,看到徐先生站在门口东张西望。高雄对他说,等冼老板酒醒之后就可以离开泰国,阿赞南雅已经原谅了冼老板,但希望以后不要再随便骚扰她,双方平安就行,徐先生连连点头答应,说要出去买解酒药,可不知道哪里药店。我帮他去问旅馆老板,打发徐先生走。

    等他走远后,我问:冼老板那家伙会不会食言?高雄说不知道,我提出最好看着这两人,尤其是冼老板,咱们就在这旅馆住下,冼老板不可能真在泰国耗个没完,他在香港的出版公司业务繁忙,早晚要回去,我们就守着他,直到两人回香港为止。

    高雄点点头:给旅馆老板一些钱,让他帮我们盯着冼老板。我和高雄就在旅馆里另开了房间,就在二楼,也嘱咐过店老板。我打电话给徐先生说了这个事,告诉他我和高老板担忧冼老板的身体,为尽地主之谊,想把他们俩送上飞机再回去。徐先生明知道我们是在监视,也没说什么。

    我和高雄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半夜时分,我起来上厕所,看到高雄在床上来回翻个。我问怎么回事,他说:妈的,睡不着,出去转转。我正困得不行,也没理他,躺下继续睡。不多时高雄回来,把我推醒,说冼老板和徐先生都不在房间。我揉揉眼睛说不太可能,旅馆老板没看到吗。

    那家伙说没见到,肯定是在说谎!我立刻起来,洗了把脸,跟高雄上楼去冼老板的房间敲门,果然没人开。到一楼问旅馆老板,他摊开手说真的没看到,刚才他困极了,就打了个小盹,也就半个小时。他背后墙上的时钟显示是午夜十二点半。

    高雄说:是去找阿赞南雅了,我们快走!我立刻给阿赞南雅打电话,她接起来,我让她把房门锁好,如果冼老板过去找你,就装睡,千万别开。

    阿赞南雅说道:他已经在这里了。我非常生气,问徐先生是否也在场,她说不在。我让她把手机交给冼老板,没想到阿赞南雅却说不用,直接把手机挂断。我和高雄连夜叫出租车,孔敬虽然在泰国也是大城市,但只是泰国的大城市,总共才十万人口,跟中国的大城市完全没法比。要不是高雄开着车从曼谷过来,晚上基本别想出行。开车迅速来到阿赞南雅的住所,我心里惴惴不安,敲开门,阿赞南雅转身盘腿坐在厅中,居然看到冼老板坐在内室,门开着,笑嘻嘻地。

    看到我们到来,冼老板有些尴尬,问我们怎么来了。我生气地说:你为什么大半夜跑到南雅这里来?

    怎么,你们俩不是也来?冼老板翻着白眼。我说那是因为知道你过来,我们才来的,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冼老板说:没什么,只是想过来看看,跟南雅聊聊天而已。

    高雄说:你大半夜不睡,难道世界上所有人也都不睡?你从香港来泰国,到底是来道歉和好,还是故意存心骚扰?冼老板哼了声,说跟你们无关,这是他跟阿赞南雅之间的事。我气极了,四下里找能当工具的东西,冼老板有些发慌,居然把卧室门关上并反锁。

    出来!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我说道,你不知道高老板跟孔敬的警局有多熟,到时候把你关起来半个月,让你非法滞留!冼老板隔着门说那你先把东西放下,我说我手里什么都没有,放个屁。

    门慢慢开了道缝,冼先生看到我和高雄确实都空着手,这才溜出来。高雄让阿赞南雅进卧室去休息,外面我们搞定。阿赞南雅没说什么,默默地走进房间。高雄搂着冼老板的肩膀,说泰国的警察薪水通常都很低,除了领导人物,普通警员每月的薪水,领到手只折合不到两千港币。

    冼老板没懂:为什么跟我说这样?

    高雄说:泰国警察接到报警电话也要出警,但每次都会收取最少五十泰铢的小费,否则不会离开。冼老板越说越蒙,问什么意思。高雄笑着说,意思就是要是在这里把人痛打一顿,只要没出人命没残疾,就算警察来了,塞几百泰铢他们就走,什么也不管。就算打死个人,只要这人不是富翁和官员,基本拿出五万泰铢就能草草结案。



第587章:摩托车
    冼老板看着高雄的脸,咽了咽唾沫。我问:冼老板现在有没有听懂?

    你你们是在恐吓?冼老板说道。我说当然不是,我和高老板都是正经的守法商人,从来不做那种欺男霸女鸡鸣狗盗的事,更不会大半夜硬撞进单身女人的住所,赖着不走,而且还是一位懂阴法会落虫降的女法师。我的话外音很明显,你纠缠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惹女法师。

    高雄说:如果不是南雅脾气好,她只需要在房间里点燃两根降头香,你现在早就腹痛难忍满地打滚了。当初你的狗腿子徐先生有没有说过,他中了南雅的虫降粉,被折磨成什么样?当着好几个打手的面给南雅下跪,求她给自己解降头!

    冼老板回答:难怪那个家伙会退缩,真是没用。好吧,我走就是了。他嘴硬心虚,转身就朝外面走去。我和高雄跟到外面,把房门关上,冼老板掏出手机,问徐先生在哪里,让他马上回来接自己。

    你们俩怎么来的?不是跑步吧?我问。冼老板嘿嘿地笑,指了指对面墙下的一辆旧摩托车,说是旅馆老板借给他们的。我这才知道旅馆老板正如高雄所说,已经被冼老板出更高的价钱买通。高雄走过去,摸了摸摩托车,似乎很好奇。

    冼老板掏出香烟来抽,不甘心地说道:我就不信,阿赞南雅再也不来香港!我说她当然会去,怎么样。冼老板说香港是他的地盘,到时候阿赞南雅真去,要是不给自己面子,照样让她在香港无法做生意。

    我说:看来,冼老板是铁了心要跟阿赞南雅师傅做对?冼老板哼了声没说话。我真想找根棒子当头给他两下,但附近没有。我问你为什么盯着人家南雅不放,以你的身家,在香港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物色的,非大老远来泰国骚扰女阿赞,这不是自找别扭吗。

    冼老板说:你懂什么!看你这么年轻,肯定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第一眼看到南雅就喜欢得不行,心想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女人做女朋友,那该多好!

    原来你只是想人前风光,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我说。冼老板看了看我,不再搭理。我说行事不能逼人太甚,你为了图新鲜刺激,就去追求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这本身就不对。香港是你的地盘没错,如果你真在香港给他小鞋穿,这仇就算真正结下了,想解也难。但阿赞南雅毕竟修法者,会落降头,你怎么就敢保证,你的吃喝全都安全?降头水无色无味,别说你是个老板,就算总统和国王也有中招的,到时候还得哀求南雅师傅给你解开。然后你再找机会报仇,然后阿赞南雅再寻机给你落降,到那时,双方都得下死手,你希望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就冒这么大风险?

    这番话说完,冼老板缓缓转头看着我,眼珠来回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还要再补充几句,看到徐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满头都是汗,看到我和高雄都在,徐先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住,问冼老板怎么了。冼老板生气地说怎么这么慢,去哪里搞飞机。徐先生连忙解释,称附近有家24小时的便利店,他进去吃个汉堡,顺便打个盹。冼老板骂骂咧咧,让他快开车带自己回旅馆。

    徐先生点头哈腰,又问我俩怎么来的。忽然我觉得他挺可怜,真是个狗腿子,在冼老板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就说冼老板喜欢食言,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非要骚扰阿赞南雅师傅,你不是之前答应过,劝冼老板别这么做的吗。

    我我,这个徐先生就像吃了哑药,高雄这时已经走向汽车,发动引擎打开车灯,晃得两人连忙用手拦住脸。

    我钻进汽车里,看到高雄似乎在发短信,然后他探出头来,对徐先生说:这附近没什么旅馆,多走几条路找找看。他和冼老板都愣住,没明白什么意思,高雄已经开车拐弯离开。驶出这条街,我问刚才那句话是什么用意,高雄哼了声,说他已经用刀子把那辆摩托车的电路线给切断。这我才明白,笑了两声,说似乎看到徐先生腰间有瑞士军刀的皮套,可以剥开线皮自己接上。

    高雄从衬衫左胸前口袋中拿出个东西,随手扔在仪表盘上:接个屁,我切了一段下来,他怎么接!我拿过来看,见是一小段不足两公分的电线,不由得哈哈大笑,连连夸奖高老板聪明。高雄也嘿嘿地笑起来,这还真替我解了气。那两个家伙虽然不至于睡大街,但也只能走出很远才能找到旅馆,辛苦是肯定的。手机响起,看屏幕是徐先生打来的,我干脆准备将手机关掉。忽然想起徐先生和冼老板会不会又去敲阿赞南雅住所的房门,刚要打电话,高雄说不用麻烦,他已经给南雅发过短信,让她天塌下来也别开门。我感叹说姜还是老的辣,高老板想事就是周全。

    回到旅馆,高雄来到前台,看到那老板仍然在打盹,他猛然拍了下柜台,把老板吓得差点从柜台里飞出来,问什么事。收了那两个家伙多少钱啊?高雄靠在柜台上问。

    旅馆老板还在装糊涂:什什么收钱?我说别装了,让你盯着徐先生和冼老板,结果他们俩给你更多的钱,你连摩托车都借给他们,这在我们中国叫叛徒,是要被活活打死的。旅馆老板脸色大变,连忙解释说并没收钱,只是他俩称有急事要出去买药,我好心才借的。

    那两人都说了给过你钱的,高雄盯着他,还敢狡辩!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俩是便衣警察,那两人是毒贩子,我们在暗中监视,就为了引出更大的蛇,结果被你给放跑。现在我们要给警局打电话,怀疑你也是同伙,你不要乱动,别逼我掏枪出来!这番话把旅馆老板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掏出两千泰铢,说就收了这么点钱,并不是什么同伙。



第588章:黄妻
    我很想笑,看到高雄胳膊上的纹身,心想要是真相信高雄是便衣警察,那才叫脑子有毛病。高雄哼了声,把钱拿过来,让他以后别再这么做,否则惹麻烦都不知道,旅馆老板连连点头。

    次日,我和高雄起来,开车从孔敬回到曼谷。路上我打开手机,有条短信进来,是徐先生发的,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田老板,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被老板骂惨了,这下搞不好会被他给炒鱿鱼。

    难道你离开冼老板就不能活?自己赚钱贴补你姐姐,好过成天被骂,他一个月能给你姐姐多少抚养费?我回复。

    没多久徐先生回:两万港币,我赚不到那么多。看到这里我心想难怪他非死皮赖脸地给冼老板当助腿子,原来哄冼老板开心,每个月他就会给前妻两万港币的抚养金,这就算在香港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不管怎么说,徐先生跟冼老板串通一气,大老远从香港到泰国,说是给阿赞南雅赔礼道歉,可从言谈到行为却都更令她反感,双方的关系不但没能缓和,反而更加紧张。以后如果请南雅到香港接生意,还真得加小心。

    忽然我想起件事来,之前徐先生答应给我的酬谢金没付,我也忘了朝他要,有些后悔。对冼老板这种人来讲,他的钱不要白不要,反正都是这个结果,可惜忘了。

    事没办成,我也只好在曼谷多呆几天玩玩,总不能白来一趟。无事的时候在珠宝店翻看那些报纸和杂志,看到有张是我前两天刚来的时候,黄诚信正在看的那张。当佛牌近三年,我已经养成对人的言谈举止比较敏感的习惯,那天黄诚信看这报纸的样子非常认真,而看到我时,他立刻将报纸放到旁边,好像有什么事。

    我拿起这张《星暹日报仔细看,正背面似乎没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内容。这两版都是一些关于华人圈子里的八卦新闻,以港澳台的明星和名人为主,同时也有东南亚一些国家的华裔,比如泰国和新加坡。逐条新闻地浏览,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回想起那天黄诚信的态度,我这好奇心又起来,觉得肯定有问题,非要找出来不可。

    又看了几遍,其中有条新闻引起我的关注。是名香港商人又娶了第五任妻子,还配有彩色图片。那港商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十岁,而新婚妻子虽然化着妆,但也能看出起码有四十岁,不过长得确实漂亮。文字介绍说这港商姓白,生性风流,年轻时生意庞大,遍布全港,虽然现在家道已经中落,但仍然换老婆换得很起劲。这第五任妻子是福建泉州人,原本嫁给当地某企业主,因出轨某菲律宾壮男而卷走全部家财,又给丈夫下药企图毒死亲夫,幸而被丈夫发现而没能得手。后随男友到菲律宾,又被其夺财抛弃,辗转来到香港,经人介绍与白老板相识,不到三个月便闪电结婚。两人称要到马尼拉度蜜月,但有知情人士曝出,白老板已负债累累,根本无钱出国,办婚礼的场面也是从朋友处挪借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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