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595章:大小仙
离开太清宫走回家,我心情非常舒畅,阿赞蓬那边来国内落降的价码是十二万泰铢,我和高雄对半分的话,每人也能分到八千元人民币,这钱赚的真容易,不用跑到外地,更不用去泰国,几乎在家门口就赚完了。给高雄打电话,让他出来收钱,顺便去马杀鸡。在中街附近的一家银行,我取出钱来给他,高雄收进皮包,嘿嘿地笑:田老板生意做得这么顺手,是不是请我好好爽一爽?
我说:应该的,今晚请你去沈阳最著名的那家。高雄连忙问哪家,是不是上次来沈阳时的那家。我说不是,和他家齐名,也很厉害,保证让你挑花眼。乘出租车来到这家名叫鹤凯的洗浴中心,在沈阳也是大名鼎鼎。今年沈阳严打洗浴中心和特殊服务,所以这几家大洗浴的生意也不如以往,但服务水平没降,只是女技师少得多。高雄点了个198元的豪华经典套餐,还是挺满意的。
和高雄在沈阳呆了三四天,每种行业都有自己的圈子,出马仙也是一样。在沈阳,做这行的基本也都相熟,胡姐和柳姐有很多相同的朋友,之间的信息也很灵通。那位陈姐有没有请胡姐全沈阳随便挑饭店,我不知道,但她几乎每天都会以手机短信向胡姐汇报柳姐的情况。她用酒瓶子把丈夫打进医院之后的三四天内,每天都会伤人,不是咬医生的耳朵,就是掐护士脖子,后来院方再也不让柳姐进大楼,只允许她丈夫的父母来探望。
第五天头上,陈姐告诉胡姐,柳姐被家人关在屋里不让出去,怕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高雄让阿赞蓬施解降法术,解开了柳姐中的灵降,她也渐渐好了。高雄带着阿赞蓬离开沈阳,回泰国去了。临走之前,胡姐为表示谢意,特地请我们三人到大连海鲜城吃的晚饭,她和徒弟作陪。
高老板,泰国的法师这么厉害,以后我就跟你混得了!胡姐的徒弟开玩笑地说。高雄说没问题,先给这位田老板当一年助手再说。他连忙给我敬酒,胡姐用手指点着她徒弟的脑门,说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又当叛徒。
席间,我问什么叫出马仙,胡姐让她徒弟当讲解。他告诉我,很多有灵性的动物都会成精,又问我是否知道哪些动物可以。我正在想着,高雄抢答:狐狸,黄鼠狼,蛇!她徒弟说没错,但还有很多。
我想了想:好像还有刺猬?
他说:没错,这就是四大地仙,另外还有四小地仙,分别是老鼠野狼野獾和猞猁。它们都是有灵性的,分散在全国各地,东北居多,越往山区越好找。人们用立堂口的方式,用唱咒把这些修炼成的仙家请来,当成自己的师父,让仙家用法力给人查事断卜。
靠,那岂不是只有在东北的偏远县城农村才能请到仙?高雄说。
胡姐回答:不用!一旦要是成了仙,它们就能离开深山,到乡村市县各处去游荡。如果遇到有人以唱咒拘唤,它就会感应得到,然后来你这里,上你的身,借用你的身体说出具体事来。如果能助人解困,也算是它的修报。我立刻说这跟泰国佛牌入灵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阴灵,一个是成精。
高雄问:所谓唱咒,就是你们那个仪式之前敲鼓的那些话吗?要是掌握了,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出马仙弟子?胡姐说当然不是,一是要立好堂口,也就是供仙家暂时停留在你家中的仙位,二是要看你适不适合当出马弟子,没有仙缘的就不行。
那你胡姐算不算有仙缘?我笑着问。没等胡姐回答,她徒弟抢着说反正师父的堂口已经在沈阳立起好几年,一次也没管用过。胡姐气得用力打了他脑袋两下,把她徒弟打得直咧嘴,说太疼了。
胡姐骂道:打死你!你这是说我没法力没仙缘呗,那还跟我混什么劲?她徒弟捂着被打的地方,扁了扁嘴没说话。我对高雄说,这堂口应该相当于东南亚阿赞所设的法坛,施阴法和落降头就要设地坛。高雄点点头,说天下所有的鬼神都是一个道理,有平台才能来。
次日早晨我送高雄和阿赞蓬到机场,高雄说那个胡姐的徒弟早晚会跟他师父分开。我笑问为什么,不就是昨晚在酒桌上开玩笑说要跟你混。高雄说:有句话说凡是玩笑都是心里话,懂吗?我心想这老哥什么时候研究的心理学。不过,昨晚看胡姐她徒弟的言行,应该对这个师父已经产生怀疑,要不是他俩有一腿,估计早跑了。
在沈阳呆了半个来月,这段时间,我又卖掉几条正牌和阴牌,都是普通的客户,没什么可写的。这本书到现在,写出来的都是比较典型的经历,大多数生意都是这种常规请牌,每条赚个五七八百,客户没太离谱的要求,事后也不会找账。
那天,我在楼下看到罗丽从单元门出来,跟着个小伙,年龄跟我差不多,挺帅气的。见我回来,罗丽和我打了个招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我的眼神挺复杂。目送着两人走出小区,我心想,这可能是罗丽新找的男友吧,这时罗叔从屋里出来,手里拎着垃圾袋,见我发愣,就顺我眼神看去,问:小子,你看啥呢?
我连忙说没看什么,罗叔左右看看没有人,低声说:那是她同事给介绍的对象,今天第二次见面。我说你到底是咋想的,自从北京的佛牌店关门之后,你俩就不走动了?
怎么没走动,我辩解,只是我俩都太忙了。罗叔让我表个态,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推说哪天我自己跟罗丽聊聊。罗叔让我抓紧,自己去扔垃圾。上楼的时候,我心想感情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自己条件很普通,罗丽也不错,但就是没有那种想追求的冲动,难道因为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第596章:跳神
和同学老阚闲着没事又去逛太清宫,路过那条胡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胡姐来,就想过去看看。从胡同往里走,刚到修仙阁门口,老阚就笑着说:这店名起得不错嘛,看来店主也应该爱看玄幻小说。透过玻璃往里瞅,见有六七个人,或坐或站,胡姐仍然坐在店中央的椅子里,全身乱抖乱颤,到最后那头都快被甩掉了,看着都发晕。旁边是她徒弟,手持文王鼓,正在摇头晃脑地唱词。我悄悄去拉门,却反锁着,看来是怕人打扰。
老阚问:这是跳大神呢吧?我说不是,人家叫出马,是在请仙家上身。他问什么叫出马仙,我就简单给他讲了讲,边讲边朝店里看。老阚问我是否认识这店主,我当然不能说落降的事,只说那出马的胡姐是一个朋友的朋友,见过几面,也算认识。
我还以为是你客户。老阚回答。这时,里面的仪式似乎结束了,胡姐的徒弟已经把鼓放到旁边,扶着胡姐进里屋去,外屋的几个人也开始交流着什么。其中一人掏出些钱来,递给胡姐徒弟,他打开店门的锁,看到我站在外面,连忙出来。
田老板啊,什么时候来的?他笑着问。我说和朋友路过,想看看你们。屋里的几个人纷纷走出店铺,胡姐徒弟把我俩让进屋,倒了两杯水,关上店门,要进屋去叫胡姐。我连忙阻拦,说她刚出完马,肯定身体虚弱,以后再说吧。
胡姐徒弟低声说:虚弱啥,我师父从来就没请来过仙家,都是装的。说完走进里屋,跟胡姐一起出来。看到是我,她笑着说哎呀妈呀,田老弟怎么来了。
我说:顺便路过就来看看你们,最近生意咋样?胡姐坐在桌前,看了看老阚。我连忙说这是我同学,我俩准备出去逛街。
胡姐哦了声,这才说生意最近可好呢,每天都有人来找我,有时候一天好几拨人,可把我给累坏了。老阚好奇心强,问刚才那是什么仪式,胡姐的徒弟说是我师父在出马,请仙家上身。
那大姐咋抖得那么厉害?老阚又追问。我心想你这人话是真多,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胡姐喝了口水,解释说凡是在刚把仙家请上身的时候,它都会先磨练弟马的意志,这是仙家跟弟子沟通的特殊形式。老阚这人好奇心特别强,还要继续问什么叫弟马,被我制止住,说我俩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聊。胡姐说要请我俩吃饭,被我拒绝,老阚却似乎很有兴趣,我只好把他硬拉出店外。
路过太清宫,老阚还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饭局,我说:你是真实惠,他们就是客气客气而已,还当真。老阚问我什么叫弟马,我说以前我也不懂,自从认识在太清宫这些搞算命和出马的朋友以后,也了解过一些,所谓弟马,就是胡姐这类人,有能力请仙家上身的人,也就是出马仙的弟子。那个年轻小伙是胡姐的徒弟,跟着她学出马的。
老阚说:这帮人也真不容易,那胡姐在店里的时候,浑身乱颤,每次还要被仙家磨练意志,啥钱也不好赚啊!
哪是什么磨练意志!我说道,那只是这帮人的自我美化说法而已,其实就是野仙在占领人魂魄时的的斗争过程,你想想,人是万灵之首,却主动让那些动物修成的精怪来自愿占领自己的魂魄,动物为了顺利达到目的,就必须跟人的三魂七魄对抗,所以在仙家上身的时候,人都看起来很癫狂。老阚这才明白,说那还挺可怕的,不过能赚钱也行,以后我也跟胡姐学学,免得现在工资这么低,一个月到手才不到两千。
我哼了声:不是什么钱都好赚的,人一旦魂魄被外灵所占,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身体不适,生病发癫,运势降低,甚至减阳寿都有可能。听说很多出马弟子都过得很惨,不是总倒霉就是家人倒霉。
老阚吓得直缩头,连声说:那不学了,胡姐说不定以后也会倒霉!我哈哈笑,说你可想多了,忘了刚才她徒弟说的话吗,她根本就没什么能力,从来没成功让仙家上过身,都是装出来的,演戏呢。
演戏的?老阚不信,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找他查家?随口乱蒙也不可能准吧?我当然不能说实话,就说不知道,可能是中国地多人傻吧,也正常。
又在沈阳呆了几天,傍晚在路口的公交站看到罗丽,过去问她去哪,她说刚送男朋友上车回家。我问那人怎么样啊,有感觉没,罗丽哼笑:比你强多了!弄得我很尴尬,为了掩饰,我问她现在去哪。罗丽说要去超市买东西,问我要不要跟她同去,但要给她结账,我连连点头,说只要不超过五十块钱都没问题。
罗丽说:你再这么抠门,小心后半辈子打光棍!
这天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听上去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问我是不是在泰国卖佛牌的田力老板,我说没错,有事您说话。男人说:我也在沈阳,不知道你这边能不能接那种落降头的活儿,是不是叫落降头?还是什么邪降?
都一样的,我回答,同样的东西两种叫法而已,您是想给人落降吗?这男人说没错,问我什么时候方便出来面谈,他就住在珠林桥那边。我心想,最近怎么这么多沈阳的落降生意,真是太巧了,双方约定今晚就碰面。傍晚我吃过饭,乘出租车来到这里,看到这条街全是烧烤店,都冒着烟,不知道的还以为失了火。中年男人的家就在这条街的某个三楼,单间居室,里面很简单。
中年男人长得挺壮,右额头有道浅浅的疤。带我上楼进屋,坐在沙发上,他也没倒水,直接坐在我旁边,点了根烟,边吸边盯着我看,面无表情。我有些心虚,难道这人不是客户,而是有其他目的?我尴尬地笑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第597章:柳仙丈夫
你们牌商,落降头生意多吗?中年男人问。我干咳两声说还行吧,卖佛牌的比较多,降头最少。
中年男人又问道:利润多?我见他这种问话方式就不正常,心想肯定不是客户,看来我凶多吉少,就说还凑合,提出要先去趟卫生间。中年男人说不急,有个事想跟您确认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让他说。
之前,是不是有个女出马弟子胡姐,托您给另一位女马出弟子柳姐下降?中年男人问。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到这两句话,我大脑嗡地开始乱响,只好掩饰说没这回事,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接过这种生意。
中年男人把烟按进烟灰缸:老弟,你不用害怕,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知道,泰国降头这玩意,也跟咱们东北的出马仙一样,是要把仙请到家帮忙吗?我咽了咽唾沫,只好解释说不是,泰国佛牌和古曼中很多都入有阴灵,也就是用咒语把死者的灵魂禁锢在供奉物中,帮供奉者达成心愿,给自己积累福报,好早日被超度投胎。
中年男人点点头:嗯,跟咱们东北的出马仙也一样,东南亚叫禁锢,我们这边叫请或者拘,对仙家就是请,对小鬼就是拘了。仙家上身帮人查事,也算修炼。听他这么说,似乎也是这方面的行家,或许就是柳姐的弟子。
而降头是利用某些材料,以特殊的经咒达到让某个人生病或者发疯的目的。我继续解释。
中年男人又问:那这种降头也能要人命吗?我刚才故意没说降头可以致人死命,就是生怕这人与柳姐有关系,到时候搞不好还会怀疑我图财害命。看到我怀疑的表情,中年男人大声笑起来:田老板不用害怕,你不是傻子,大概能猜出来我跟柳姐的关系吧,她就是我老婆。这话把我惊呆了,原先我还猜测是她徒弟,现在可好,居然是柳姐的丈夫。这时我才想起,他右额头的那道伤痕,搞不好就是当初柳姐中灵降发作的时候,用酒瓶给他打的。
我的手有些发抖,柳姐丈夫又高又壮,估计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我打昏。既然他能找到我,就说明帮胡姐给柳姐下降头的事已经败露,再不承认也没有意义,于是我勉强带着笑说:原来是柳姐夫,幸会。
柳姐夫说:好说,我先自我介绍介绍吧!我进过两次监狱,一次是在外边吃饭的时候,有个男的喝多了盯着我老婆看,打起来被我捅成重伤;第二次是我老婆几年前在黑龙江给人看邪病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人给治死了,我替我老婆顶罪,法院说是非法行医,判了我六年。
这番话明显不是正经的什么自我介绍,主要是为了向我传达两个信息:一是他对老婆特别好,二是他心黑手狠。我表面还得强装镇定,其实已经吓得腿发软。但表面还不能认怂,这是没有用的,跟高雄混了三年,别的没学到精髓,这一点我还是深有机会,就是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慌,用东北话叫不能塌架。于是我说:柳姐夫看来是个重情义的人,您有什么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的。
柳姐夫竖起大拇指:行,老弟挺沉得住气,冲这点就好办!当着明人我们也不用说暗话,那事是你做的吧?我想直接承认,但又觉得似乎得拐个小弯,或者来个台阶。按理说这事只有四个人知道,我高雄胡姐和她徒弟(阿赞蓬不能算),怎么露的馅呢?施降那天我也在场,但那几个人都并不认识我,难道是打听出我的底细了?忽然,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胡姐那个徒弟。
就知道是他给你们透的风!我笑着说道,柳姐夫问什么意思。
我说:胡姐告诉我的,她早就怀疑徒弟有外心,那天就编了个瞎话,说这事已经露馅,是不是他说出去的。她徒弟开始不承认,胡姐说柳姐就在店里,让他马上回来,没想到她徒弟居然把电话给挂了,这才知道。
柳姐夫嘿嘿笑:这小子真他妈没用,太沉不住气,跟你田老板就没法比。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也不再隐瞒,把胡姐找我落降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柳姐夫边听边点头,最后拍拍我的肩膀,说田老弟做事还算有底线,没给我老婆落死降,否则就惨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惨了,是指他老婆惨了,还是我惨了。就说当然不能,落死降就是杀人罪。
在泰国呢?柳姐夫问。
他还真问到点子上了,我只好实话实说,告诉他别说在泰国,东南亚有的是落死降的,基本都查不出死因,连警察也懒得细查,因为这种事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太普遍。柳姐夫想了想:落个死降要多少钱?我心里发虚,就说我不在中国接这种生意,除非港澳台地区,资本主义地区没事。
柳姐夫说:咱们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问,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毕竟我老婆没什么大事。但毕竟事是你搞出来的,就得负责到底。不过你别担心,让你负责的方式不是告发你,而是帮我干。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护老婆。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非捶死他不可!现在我要你把泰国的法师再请来沈阳,给老胡也落个降头,我要把她弄死,用最快最隐蔽的方法。价格方面就按你平时的价码,我也不会让你赔钱,但不能搞得太明显,别让人看出是被搞死的。
我心里头直哆嗦,知道要是再拒绝,对方很可能就会动粗,心里立刻冒出一个主意,犹豫着回答:不能太明显那就得多想想办法。比如开车的时候发疯出个车祸;再不就是让她出马帮人查事的时候发疯,来个自残什么的,这样就没人怀疑,会以为她是法力不够,让仙家给缠死了。
第598章:叛徒
哈哈哈,田老弟有两下子啊!柳姐夫大笑起来,直夸我有办法。我说价格方面大概是五万块钱左右,包括泰国法师的来回机票钱。柳姐夫说没问题,钱都是小事,现在我老婆的生意基本都被老胡给抢走,看一次事收五千,无非就是十次的钱呗,也比现在我老婆天天坐在家里发呆强。
双方达成协议,我让他尽快收集胡姐的材料,到时候拍照发我,我再把账号给他,汇款就可以。告辞的时候互相留了手机号,柳姐夫非常客气又婉转地对我说,要注意保密,千万别不小心把消息泄露给胡姐,那就麻烦了。
我明白,这话就是在警告,如果我敢悄悄给胡姐通风报信,就会惹上麻烦。
离开珠林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额头冷汗。不断看着身后,生怕有人暗里跟踪。我刚才的主意是,落死降的事我实在不想接,所以就来个缓兵之计,先脱身再说。落降是要收集材料的,如果柳姐夫怎么也没机会收集齐,岂不就会死心?或者他要用别的方式去对付胡姐,那就跟我没有关系,到时候我去泰国躲两个月,风头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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