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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在出租车上,想起之前高雄说过的话,还真让他给猜中了,胡姐的徒弟不但会离开她,而且还倒打一耙,来了个窝内反,把师父都给供了出去。给高雄打电话,说了这个事。高雄说:早就看出这小子不安分,没想到居然当叛徒!你必须要接,管他灵降还是死降,不接的话,你就有麻烦,在沈阳还怎么住下去?但要做得隐蔽才行。你把那个客户丈夫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联系他,一切由我接手,免得以后那家伙用这件事来要挟你。

    不得不说,高雄是真够意思,但我从心里往外不想。当牌商三年,降头的生意我接得很少,之前小蓝故意把她同事害死的事,到现在我还记得。回到家想了整整一天一夜,我决定不能这么干,得通知胡姐,但必须做得隐蔽才行。因为柳姐夫肯定会留意我和胡姐的动向,但他毕竟不是特务出身,不可能什么途径都掌握。电话和短信都不安全,一是有可能被窃听,现在网有卖那种监听克隆卡的,你的手机跟谁通电话发短信,克隆卡都能同时在线,就算柳姐夫不懂这方面,也不能轻易冒险;在qq上也不太保险,现在网络监视软件这么多,花点儿钱就能买到;见面更不好,要是有人跟踪就全露馅。

    怎么办呢?我失眠半宿,终于想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主意。

    我用小号在淘宝买了个九块九包邮的手机壳,填成胡姐那个修仙阁的地址,让店家帮我弄个小纸条夹进去,上写胡姐,有人要给你落死降,找借口速躲,别联系的内容,并密切留意物流信息。那时候的淘宝还没现在这么高级,订单信息里没有跟踪信息,只能自己上快递公司的官网查。等到开始派件的时候,我用小区里的ic卡电话,按照网页上的号码打过去,问快递员什么时候能到太清宫旁边那个算命风水胡同派件。那人说十分钟后,我告诉他,进去后一定要亲手交给收件人胡姐,并告诉她里面有纸条,只能私拆,而且这些话必须在没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

    要是店里有别人怎么办?快递员问。

    我想了想:这样吧,你别送到店里,在太清宫门口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取,注意周围没人的时候低声告诉她,十分感谢。这快递员还挺好说话,同意了。过了二十分钟,我再给这快递员打电话询问,他说已经在太清宫门口把件让胡姐取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那些话也通知到了。

    这让我松了口气,虽然胡姐为出气和抢生意,就给同行落降头让其发疯,这肯定是不对,但怎么也罪不至死,要是我同意这么做,那和图财害命没区别,这事不能做。但我不知道冒这么大险,拐这么大弯,到底有没有作用。而且就算胡姐能够安全地收到我传的消息,她跑掉后,柳姐夫会不会直接怀疑我,来找我算账?

    又过两三天,我给柳姐夫打电话,询问什么时候收齐材料,我这几天可能要去泰国办事,不能总是等他。柳姐夫说:田老弟,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天我俩碰头,我觉得跟你可是掏心掏肺了,但你不能跟我耍心眼啊,那不是交朋友的路子。我连忙问什么意思,柳姐夫问我有没有给胡姐通风报信。

    咋这么问?我可没有啊,那天不是都说好了吗?我假装很惊讶。柳姐夫说可为什么前天胡姐突然从沈阳回黑龙江去,把在太清宫的店也退租了,跟房东说是老家有亲戚重病,要赶紧回去一趟。我更惊讶,说这事我可不知道,有没有问过她的徒弟。

    柳姐夫哼了声:那小子现在已经是我老婆的徒弟了,成天守在她身边,哪里有机会报信,而且也没必要。他已经都投诚了,为什么还再次反水?除非他脑子有毛病!

    我说:可也是,我这边不可能泄露风声的,再说之前我让阿赞师傅给柳姐下降头的事,你已经知道,也算是我欠你的情,这事怎么也得办了,我还能赚到钱,所以没有必要去向胡姐通报。会不会是你那边有人泄的密?

    不可能!这事除了我老婆,第三个人就是你知道。柳姐夫生气地说。我说反正我没说出去,信不信由你。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看着办。再说,会不会是胡姐老家的亲戚真重病。

    柳姐夫吐了口气:这么巧的事,我是不信。其实也不是非怀疑你,不瞒你说,你和老胡的手机号码我都托人查过,没有可疑的通话记录。我也找人盯着老胡,没见她跟你联系过,所以也只是问问。我心想,幸亏当初没掉以轻心,不然还真就露馅了,看来柳姐夫为了给老婆出气,那是真下本钱。




第599章:碰面
    躺在床上,不用说也知道,胡姐肯定是看到了我托店家给留的纸条,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所以悄悄找了这么个借口,然后溜之大吉。我彻底松了口气,既然胡姐已经逃走,而柳姐夫也没抓到怀疑我的证据,他只能放弃,也没必要再对我进行监视。可以放心了。只要胡姐在老家多呆一段时间,或者换座城市继续搞她的出马仙事业,基本就没事,以后我也不用再担心。

    这件事处理得不错,我也很得意。那天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我的处理方案,他很不高兴:有钱居然不赚,往外推,你真给我们牌商丢脸!我只好笑着说这里不像泰国,在沈阳用落头把人搞死,我还是很心虚的。

    那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个年轻小伙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耳熟,但又猜不出是谁。小伙说:田老板,你忘了吗,我是胡姐的徒弟啊!我这才明白,心想这小子找我干什么,说话也没客气,说你真厉害,跟了你师父好几年,就算胡姐没什么法力,你也不用当叛徒吧,把我和胡姐都给出卖,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这小伙叹口气: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早知道她没法力,光堂口就找人重新立过五六次,每次都请不到仙家。她就说是堂口有问题,其实是她自己不行。自从那次看到你带泰国法师来下降头,那边柳姐立刻就发疯,我就对东北出马仙再也没兴趣了。听说泰国那边风景好法治不严格海鲜水果便宜,美女还多,最关键的是可以跟泰国的法师学到最牛的法术,比东北这些出马仙强太多了。

    我哼了声:泰国的阿赞师傅可没这么容易,你不是修法的料,放弃吧!这小伙焦急地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不能修法,也可以给法师们当助理,长见识还能赚钱,总比跟着胡姐这种装模作样的假出马弟子强,根本就没钱赚。我说前阵子她生意兴隆的时候,难道也不赚钱吗,小伙子说就赚了两三个月好钱,但她并没给自己分什么利润,只说到时候攒钱在沈阳买套洋房,俩人就结婚,房产共有。

    搞了半天胡姐还会画大饼,我心里暗笑,说:听柳姐夫说你现在好像是跟着他老婆混着,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那柳姐以前生意就不错,现在胡姐消失,她也不会太差,还能亏待你?

    反正我就想去泰国!小伙子说,田老板,你要是能帮我牵线,不白牵,我给你好处费行不?我随口说行啊,给五万块钱就可以。没想到小伙子满口答应,说五万就五万,没问题。

    这可真是意外,我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小伙子说:我也没跟田老板开玩笑!你不知道,我在柳姐这也混得不好,她老公总看我不顺眼,那天喝酒的时候还说他最恨两种人,一是欺负他老婆的人,二是叛徒,这不就是说我呢吗?所以我也想跑远点儿,而且也想跟高人学学东西。这几年我攒了几万块钱,你要是能帮我真牵上线,你给我留点儿当生活费,给你四万,你帮我在泰国安顿下来,行不?

    别说,小伙子这番话真让我动了心。当初因为他的背叛而逼得胡姐跑路,让我差点被柳姐夫捶死,我对这小子既恨又鄙视,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四万块钱人民币的诱惑实在大,就有些迟疑。小伙子似乎能闻到味道,又问我在什么地方,吃点夜宵好好聊聊。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最后约在北站那边的饭店,一是离小津桥远点儿,免得被柳姐他们撞到,二是这个地点距离我家和小伙子家都不远,各自方便。

    在北站附近的公交车站看到小伙子,他神情落寞,似乎混得不如意。往前走路口有家串店味道不错,我以前经常跟师父去吃夜宵。小伙子指着前面的路口。边走我边想,还师父呢,你现在都跟柳姐混了,还好意思叫什么师父。

    到了串店,现在天气正热,晚上也有很多桌摆在门口。老板说让我们等十几分钟,有空桌就立刻收拾出来,先递给我俩每人一罐啤酒和一盘瓜子,用两个小凳子摆在路边,让我们先坐坐。小伙子把啤酒启开递给我,叹了口气:田哥你别瞧不起我,我也是为了出来多赚点钱,要不然我弟弟和妹妹就上不了大学。

    你是什么地方人?我问。小伙子说是伊春的,那边都是林场,山货特产很多,但经济落后,孩子很多都不念书,十几岁就跟着父亲进山打猎,再不就是学采野货看林子。他家三个孩子,他老大,只小学毕业,好在出来得早,赚钱寄回家非让下边的两个孩子到乡里念书不可。出来几年,除弟弟和妹妹的学费之外还攒了五万,但俩孩子马上就要念高中,以后再念大学的话,这几万块钱根本不够,又找不到赚大钱的机会,很发愁。

    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自己供两个弟弟妹妹上学!小伙子笑着说没办法,他来到大城市才知道,学习才最重要,不能一辈子守在林场里。我心想,之前觉得这小子人品不咋地,现在看来,把他带去泰国也行,给阿赞师傅当助手也有工资。很多比较红的商业阿赞收入相当不低,助手跟着国内国外到处跑,也能捞到油水,一年赚个十万八万人民币不成问题。再加上我也有四万块钱好处费,何乐而不为呢?

    人就是这样,给自己找到借口就会动心,于是,我掏出手机,给高雄发短信,问他是否有比较熟的商业阿赞,收入高的。再把小伙子的事说了,让他帮帮忙。我心里有些没底,高雄这人最讨厌做事不讲究的人,万一不肯帮呢?那就只能把人硬带到泰国去,不信他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不光是赚钱,还担负着不让两个山区孩子失学的重担呢。



第600章:反动手
    刚把手机收起来,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响起来:徒弟,想去泰国啊?

    我和小伙子连忙回头看,竟然是胡姐!不光小伙,我比他还要惊讶几分,她不是已经跑路回黑龙江老家了吗,怎么在这里,难道一直在跟踪不成?

    师师父,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小伙子开始结巴。

    胡姐说:我火车票都买好了,一会儿就进站,想起以前我俩总来这里烤串吃夜宵,就来看看,因为觉得这辈子以后应该再也不会见着你了,过来怀怀旧。没想到你居然真在这儿!我紧张地看着她,又看看小伙子,心想她不会把我也当成她徒弟的串通者了吧。

    田老板,你是好人,我得谢谢你。胡姐笑着对我说,我和我徒弟有几句话想聊聊,你在这里坐一会儿,行不?我连忙说没问题,胡姐把小伙子拽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两人走向胡同里。那里是个旧居民小区,路边有路灯,还有人在灯底下打扑克下象棋。看着他俩勾肩搭背的背影,我心想这胡姐也算是有情人了,对徒弟这么留恋,临上火车了还有体已话要讲,那我就等等呗。

    这时,串店老板已经收拾出一个空桌,让我坐过去。我拿着菜单点了几种串,和毛豆凉菜啤酒等,让老板不用急着上,过会儿再说。正在这时,忽然看到胡同那边有人骚动起来,似乎还传出争吵声和女人的叫声。有食客转头看,我见那些看下象棋的人都快步走向胡同里面,心里就是一惊:不会是胡姐和那小伙子吧?

    连忙起身走进胡同,听得更清楚,好像就是胡姐的声音,叫得很惨,仿佛非常痛苦似的。已经有人正在围观,那是两个路灯之间的地方,有些黑,但能看到胡姐躺在地上,身体左右扭动,没看到小伙子在哪里。我连忙跑过去,有人打起手电筒照着,顿时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只见胡姐双手捂着脸,鲜血不停地流出来,她脸上和身上都是,地上也有不少血。好几个人叫起来:哎呀妈呀,这是被用刀捅了啊,赶紧打120吧!我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过去蹲下想按住胡姐,把她的手拉开看看伤势。但胡姐完全按不住,叫声极惨烈,就像疯了似的。我不但没按住她,还溅了自己一身血。

    胡姐躺在地上叫了十多分钟,已经没了力气,嗓子也哑了,处于半昏迷状态。我壮着胆子拉开她的手,惊得不轻,胡姐左眼血肉模糊,整个就是个血球,鲜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急救车到了,几名医护人员把她弄上担架塞进车,又问谁跟她是一起的。我也没犹豫,说是我的朋友,急救人员让我也跟着。

    来到医院,那边抢救这边问我是不是家属,怎么才能联系到。我说只好通过她的手机查电话薄,找到标有爸爸和四姐的名字,打过去说了情况,对方似乎是胡姐的四姐,听我说完情况立刻挂断,再打都不接,看来是把我当成骗了。再打爸爸的号码,老头一听情况都要哭了,说马上动身从黑龙江来沈阳。挂断电话后,我怕他又被其他亲戚劝阻,把我当成骗子,就把胡姐的手机交给医生,让他给我拍两张照片,好发给她家属。

    给那个四姐和爸爸的手机分别发送彩信,并告知了医院的详细地址。没多久,四姐就回电话,声音严厉地问我这照片是什么回事。

    我说:已经告诉你胡姐受伤住院,我给她爸爸打过电话,你们尽快赶到沈阳来!对方这才相信。

    在走廊的椅子里,我给柳姐夫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他也很惊讶,我问他要不要来医院看看,柳姐夫推说身在外地,要得些日子才能回来,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反而感到轻松,看来柳姐夫还是不希望见到这事闹大,毕竟他曾经托我给胡姐落死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买凶杀人,当然能躲就躲。以后别说他再找我,就算我想找他估计都难。

    忽然,我又想到一个事:医院马上就会让我交押金,怎么办?这钱要是交了,一时半会恐怕收不回来。于是就想走了算了,医院应该不会把胡姐这种情况的病给扔出去。起身来到医院门口,忽然想起我曾经从胡姐身上赚到八千块钱,高雄也是。他这人虽然心肠硬,从来不给客户擦屁股,但要是他也在场,肯定不会丢下胡姐不管。

    于是我叹了口气,又折回身,没两分钟就有大夫过来,问我能不能先交押金。病人情况很不好,左眼珠被锐器刺穿,眼球完全报废,必须立刻手术,否则发起炎来,感染到右眼这人就算瞎了。我问多少钱,医生说怎么也得两万,我说身上只有一万,她跟我非亲非故,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这眼睛也不是我扎的。医生想了想说先交吧,总比没有好,起码可以先手术。

    我只好去收费处刷卡交了一万押金,心里这个气,给小伙子打电话,已经关机,看来这小子近期都不会再露面。既然走不开,我只好打电话报了警,以免拖得太久。警察来到之后,我已经打好腹稿,告诉他们自己是在泰国经营佛牌饰品生意的沈阳人,与胡姐和她徒弟在太清宫相识,后来两人因矛盾而分开。今晚我跟她徒弟吃夜宵,看到胡姐找她徒弟到旁边谈话,再后来就出来这种事。

    警察记录了案发地点,让人过去勘查现场,这边对我仔细盘问,问我是否知道什么原因。我只好说她徒弟嫌跟着胡姐没钱赚,就跑了,两人好像还有那种关系,后来的事我不清楚。我没敢说出帮胡姐给柳姐落邪降的事,就算警察不予采信,搞不好也会认定我是帮凶。警察问了半天关于那小伙子的信息,我说到现在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约我出来吃饭,是想让我带他去泰国工作,好多赚钱供在伊春老家的弟弟妹妹念书。



第601章:网上缉逃
    做完笔录,警察嘱咐医生,如果胡姐手术后神志清醒,再给警方打电话过来。

    我在医院呆了一晚,胡姐连夜手术,右眼虽然废掉,但左眼好歹保住。到了次日下午,医生告诉我患者刚醒,也给警方打过电话了。我连忙问能不能先进去看看,医生给了五分钟,见胡姐躺在病床上,双眼都缠着纱布,旁边连着很多仪器和电线,有个护士在旁边观察。我低声问胡姐能不能听到我说话,胡姐轻轻点头,问她徒弟在哪里。

    跑了,我告诉她,昨晚我报的警,警察到现场勘查过,估计没这么快抓到,不过你放心吧。胡姐微弱地问我警察都问过什么,看来她也在关心。我连忙说什么也没透露,就说我们是朋友,你徒弟想去泰国打工,约我出来吃饭,剩下的没说。胡姐点点头,我告诉她已经通知了她四姐和老爸,正赶来沈阳途中,也替她交了医院押金。

    胡姐说:谢谢你了老弟这时听到走廊里很吵,胡姐有些激动,说是她老爹的声音。果然是胡姐的家属,父母兄弟姐妹都来了,有七八个人之多。护士把他们弄出病房关上门,我简单讲了经过,胡姐的哥哥脾气暴,立刻揪住我的衣领,问我和那个凶手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昨晚在一起吃饭。

    我跟他可不熟!挣脱后我说,他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跟胡姐碰面的时候才能见到他,不信你去问胡姐!这时警察也来了,一个维持秩序,一个进病房询问,不多时又把我也叫进去,同时询问情况。

    扎瞎眼睛,这算是严重伤害的刑事案了,因为胡姐受伤,只能在医院里调查。警方连查带问,足足折腾了五六天,才算把事情经过确定。当然,我和胡姐之前已经悄悄统一过口径,隐去了落降头的事。警方虽然查出那天胡姐在修仙阁出马让柳姐发病的事,但因为太离奇,警方没有采信。

    后来在分局的办公室,警方把胡姐的家属们找来,告诉他们被害人跟凶手之间既是师徒,也是情人关系,后来凶手因为嫌没给工资而离开,还跟别人合伙串通要害被害人。被害人打算离开沈阳之前,无意中遇到凶手,双方发生争执,那柄刀是被害人的,本想拿出来吓唬吓唬凶手,没想到凶手夺刀之后反将被害人扎伤,之后逃走。

    听了这番话,胡姐的亲属互相看看,她四姐指着我: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他是被害人的朋友,但与凶手并不熟,连名字都不知道。凶手主动找到他,想让他帮忙带到泰国打工,然后被害人就出现了。胡姐的家属们追问凶手下落,警方称已经列为网上通缉,让家属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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