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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问:进价才五块,厂家出货也要利润,难道成本只有三块钱?夏姐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这东西吃不死人,至于效果,还真是挺明显的,不信我送你一盒,你现在就可以试试,这条街这么多家店呢。高雄连连摆手,说他还不用到这东西。

    夏姐捂着嘴笑:这么有自信啊?看你比田老板老很多,总有四十几岁了吧?高雄生气地说那不叫老,叫成熟,你们女人不就喜欢成熟男人吗。夏姐笑得弯了腰,指着我说她还是喜欢年轻的。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进店内,至少也有五十几岁,头发乱蓬蓬,操着山东口音,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想要什么。夏姐也不烦,耐心地跟他聊天,我和高雄没心思看下去,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向夏姐告辞说你这么忙,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夏姐随口应了声,回头继续招待那中年男人。

    跟高雄出了店铺,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街两旁的店铺都亮起彩灯的招牌,基本都是足疗按摩洗脚保健等简单字样,放眼望去,整条街都是红彤彤亮闪闪的,不少男人由街两端和店铺中或进或出,还挺热闹。高雄告诉我:那块招财蜈蚣是真的,没有问题!我松了口气,说邪牌的效果就是明显,之前施工堵路,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不该起反作用啊。

    高雄说:附近修了个什么大型广场,这些工人都是外地打工的,成天在工地里干活,又累又单调,晚上收工没事做,当然就得到这条街来消遣,又不贵,真是顺理成章。

    一条佛牌两千的卖三千,才五成利润,我说,那个女人店里的什么药丸,五块钱卖到四十六,近十倍的利润,简直比抢银行来得还要快。要不要咱改行卖成人用品去吧?高雄瞪着我说赚钱不能光看利润比,而是净利润。那个什么鞭丸有十倍利润,但也才赚四十块钱,佛牌只有零点五倍利润,但净利最少上千。

    我笑着说:这道理我懂,就是开个玩笑。对了,来都来了,这条街也算是广州的红灯区,咱们要不要也光顾一下?高雄连连摆手,说要去你自己去,他可不愿意跟那些农民工共同按摩。不是瞧不起他们,而是这种低档按摩店,里面的小姐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按摩手法,色情服务收费虽然便宜,但态度也很差,还不如不去。

    在广州住了两个多月,我渐渐喜欢这里,觉得虽然很多地方不如泰国,但广州的老广文化还是很吸引我,尤其广东的美食,真是吃不够。每天早晨我都要吃肠粉,附近几十家肠粉店都被我吃遍,百吃不厌。

    那天,我陪高雄到荔湾的下九路那边给客户送两块正牌,这里是典型的广州老城区,几条街全都是传统小吃。我俩边走边吃,撑得不行了,就拐进小巷子里想找个正规按摩店放松放松。按摩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客户夏姐来,不知道她最近如何,就发了个短信过去,询问生意。

    半个多小时后,夏姐回了条彩信,是她店里的货架,我看到似乎多了两个,而且商品也比之前多了很多,都挤不下了。配的文字是:现在不错,我又多进了很多货。那些农民工真有精力,天天来买延时药,这条街按摩店的生意特别火。我心想,真是没想到一个建筑工地居然能带动一条街的按摩店和成人用品店生意,真是世事难料。同时我又叮嘱夏姐,邪牌不像正牌和阴牌,不能供奉半辈子,等那个休闲广场修好,你就得考虑把招财蜈蚣送回去,免得到时候出麻烦。

    没问题,那个休闲广场要修半年呢,这段时间我也能赚不少钱。夏姐回复。




第728章:要命药
    这天我没事到番禺电器城闲逛,回来的时候想起夏姐,就乘公交车过去,看到这条街确实比之前热闹,看来在休闲广场里施工的建筑工人真拉动了这附近的经济,好多家按摩店门口都站着三三两两的男子,扎着堆聊天抽烟,不时有男人由店中出来,外面的男人立刻扔掉烟头进去,看来生意很火。

    不光按摩店,就连其他店铺也火,我看到有家小超市门口摆着大彩电,正在播放老版的《射雕英雄传,门口有二三十个观众,各坐塑料小板凳认真地看。这些观众也都是男的,从穿着打扮来看应该也是那些建筑工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康师傅纯净水,不用说,肯定是小超市老板设的最低消费,每瓶水也就是一块钱,就能坐着小板凳在这里看半天电视剧,不比看电影便宜得多。

    来到夏姐的店铺,有两个男人刚离店,看到我来,夏姐高兴地过来张开双臂欢迎。她穿着低胸紧身t恤,很深,估计也是为了提高营业额,毕竟那些农民工兄弟都喜欢这套。我也没客气,过去来个拥抱,顺便还亲了她脸一口。夏姐也不生气,让我坐下喝水。

    生意好吧?我问道。夏姐指着货架,说又进了好几十种货,都卖得不错。我走过去看,夏姐拿起几种小方纸盒,上面都印着国外健硕男子和性感女人缠绵的彩色图案,名字起得也很简单粗暴,什么铁金刚泰国神油海马三鞭丸金枪将等等。另外也看到很多新款的飞机杯和女性倒模等商品。

    我问这些药卖多少钱,夏姐说:便宜的三十,贵的五十。我说还不算贵,进货价也是五块钱吗,夏姐捂嘴乐,说现在生意好,哪能还进那么贵的货,最多的才两块,都是从河南安徽那边发过来的,销路非常好。我很惊讶,两块钱还是出厂价,厂家怎么也得赚点儿,光彩印包装也得几毛钱,里面的性药哪还有成本。

    这么便宜,是什么东西做的,能有效果吗?我忍不住问。

    夏姐说:当然有!效果非常明显,那些农民工每天都会来买,还跟我讲,吃了之后没多久就浑身发热,下面发胀,做那种事特别来劲,他们都好满意呢。我心想块八毛钱成本的药丸,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估计不能是中药的,因为中药成本高,应该是化学成分的,就问有没有副作用。夏姐说哪有性药没副作用,就是事后体乏口渴疲劳呗,无非就是多喝水多睡觉,要不然他们回到工棚也没事做,怎么都是睡。

    还是小心点儿的好,我说,这种药要是成本太低,就是西药成分,别到时候把人吃出问题来。

    夏姐把手一摆:管它呢,反正厂家保证吃不死人。我还要说什么,又进来两个男子,夏姐站起来过去招呼,对我说要是没事就在里面卧室睡会儿,等十二点店打烊的时候她请我吃夜宵。我说不了还有事要办,以后再聊。

    大概过了七八个月,我无意中再次来到广州,到番禺见客户,才又把这个夏姐给想起来,先将这桩生意的事讲完。

    那天,我见完客户出来,看到路边的公交车站,有个线路很熟,记得以前乘坐这条线路到夏姐的店铺,也就是那条按摩街。忽然想起夏姐来,已经过了大半年,那个休闲广场也应该完工,可夏姐并没有给我打电话,更没提要送还佛牌的事。于是我从电话本中找出夏姐的号码打过去,却是关机。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我就干脆又乘坐这趟公交,去找夏姐。

    按理说我已经很少卖邪牌了,但夏姐人在广州,和我非亲非故,再加上客户自己主动要求请邪牌,我也告知了邪牌的特点和禁忌,所以这份钱还是要赚的,只是不卖亲朋好友。但毕竟是我的客户,我也不希望客户因为邪牌供得太久而倒霉,其实也是怕给自己惹上麻烦,所以还是要回访。

    到了这条街,我惊讶地看到,整条街的按摩店全都改了,店门仍然紧闭,但这不奇怪,这些按摩店以前也都是紧闭,但现在的店牌匾全都被摘下,要么就是把招牌上的字抠掉,再用红布盖住。不光按摩店,连那几家成人用品店也都锁着门,而且牌匾也被取掉。

    疑惑地来到夏姐的店,我发现店门也是紧锁,但牌匾上午夜桔子的招牌仍然在。门上斜着贴有白纸封条,上面印着番禺区公安分局的字样,下面有印章和封存日期。我透过门缝朝里看去,见那些货架全都空空如也,更是没有人。再掏出手机试着给夏姐打电话,还是关机。

    这是怎么回事?找了家小超市买瓶水,顺便问老板为什么。老板撇了撇嘴:出人命了嘛!我连忙追问,老板向外指,告诉我上个月就在斜对面那家按摩店,有个在附近休闲广场干活的农民工在店里死掉啦,据说是口鼻流血,死得很惨。后来那农民工的工友说,他们俩还没开始按摩,那人就死了,又说那人进店之前在午夜桔子成人用品店买了一盒药丸,女老板说是泰国进口的,能延时不倒,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警察到那家店追查,发现很多商品都属于三无产品,就查封了店,女老板也带走了,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

    再后来,公安局就开车来挨家下通知,把整条街的按摩足疗店全都勒令停业,理由是提供色情服务,还有成人用品店也都关掉。老板说,建休闲广场的那半年,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有很多人来买东西,现在可好,按摩店都停了,这条街一天到晚没几个人来,我这小超市月月亏钱!都怪那个什么午夜桔子的店,整条街的店铺都被她家给坑啦!

    听着老板的抱怨,我心里吃惊,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就问:这条街以前我也来过,有好几家卖成人用品的店,也真奇怪,好像只有那家什么‘午夜桔子’的成人用品店生意最好,总是有不少顾客进进出出。



第729章:又是徐先生
    老板说:确实是这样!我隔壁以前就是成人用品店,休闲广场没开始修之前,生意就不好不坏,开始建广场的时候,按摩店的生意都红火,可我隔壁生意还是平平,就只有‘午夜桔子’的店铺生意好,那些农民工都爱到她家买东西,真奇怪。有一天隔壁店主到我这里聊天,说他悄悄让弟弟到‘午夜桔子’的店里去看,发现女店主穿得很性感,低胸短裙,估计是这个原因吧。可惜他是男的,又不舍得让老婆来卖这种东西,因为男顾客总会调戏女店主。

    我笑着点头,走出小超市,我还没回过神来,看来是有农民工在夏姐的店铺里买了劣质的三无性药,结果刚进按摩店就猝死,所以被公安给查封。难怪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夏姐的老公在国外,她被拘留的话,手机自然也就关机在家了。我给高雄打电话说了这个事,他都把夏姐给忘了,经我提醒,他才记起是大半年前和我来过的按摩一条街,说:你是不是嘱咐过她半年后要把招财蜈蚣给送回来?

    是啊,刚过半年怎么就出事了,难道真按我的话来的?我问。

    高雄说道:你不是神仙,以前你就跟她说过,供奉什么佛牌也不能太贪心,她进的货全都是很便宜的,那可都是入口的药,又不像饭,能顶饱就行,还要起效果能延时,成本才一块多钱,鬼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早晚把人吃死!我叹着气,说这个夏姐也真不听话,要不然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没想到高雄哈哈大笑:你卖佛牌三年多,头一次见到贪心不足的客户?没有这种人,我们的生意从哪里来,你在沈阳的房子怎么买?我默然,高雄又问我现在那个夏姐店铺的情况,我说已经关门了,还贴着分局的封条。

    高雄说:有这么夸张!我还想让你找个开锁王,半夜把店铺打开,将她衣柜里的招财蜈蚣拿出来,让阿赞晒加持之后,我们还能再次卖钱。我说亏你想得出,你怎么知道警察在搜查的时候没把佛牌跟那些成人用品都搜走。

    不可能的!高雄说道,警察只会拿走成人用品,因为那些都是证据,要找出有多少三无商品,可能还要化验成分,来给夏姐定罪。但衣柜里的佛牌前面供着香炉,外行看了都知道那是店主自己供的佛像之类的东西,不会收走。

    我说:那也没用,店铺封着警察的封条,哪个锁王敢来开?高雄说他只是说说而已。

    回家的路上,坐在公交车里,我觉得实在无法像高雄这样看得开,客户不管是死是残还是坐牢,他都不放在心上。但虽然心里不舒服,我闭上眼睛问自己,如果再有客户找我想请邪牌,是卖还是不卖?

    想了半天,我也没给自己一个答案,其实这已经算是有答案了,如果我打定主意不想卖,就会早有选择,这说明心里还是想赚钱,这个念头早就悄悄占据上风。

    夏姐的事讲完了,把时间再溯回七八个月之前。

    那阵子我还在广州跟高雄成天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好不潇洒。这天接了个电话,屏幕显示居然是徐先生冼老板助手。怎么是他?接通后聊起来,徐先生就跟没事人似的,半字不提上次在香港他和那个什么阿麦的串通好去骗我们,在阿赞南雅施情降术的时候,暗中找阿赞以咒语干扰的事。他笑着说:田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有什么事直说。我回答。

    徐先生问:怎么这个态度啊,心情不好吗?

    我很奇怪,是徐先生是真糊涂还是假健忘,但还是压着火气,问他上次为什么又串通别人,非要给冼老板当棍子,处处做招人讨厌的事。徐先生连忙说:田老板,跟你说实话吧,那件事确定是我老板做的,但那也是被他给骗啦!阿麦真是我的朋友,想给女人落情降也是真,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老板居然暗中跟踪,又找了个更厉害的阿赞背地里给南雅师傅反落情降。他还让我不要说出去,可之前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和南雅师傅的事情,现在怎么还敢再瞒你?唉,总之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是郁闷。

    听到这番真诚而又无奈的话,我真想相信他,但理智告诉我此人不可信,而且是个天生的狗腿子命,一心给冼老板当枪使,指哪打哪,毫无怨言。不过,上次南雅在香港情降的事,冼老板从头到尾都没正式露面,只是在路上偶遇(也不知道真偶遇还是安排好的)我们,到餐厅吃了顿饭,又跟南雅到大屿山转了半天。就算徐先生说的是真,冼老板当然可以推得干干净净,我们也没证据。于是我说道:徐先生,那件事不想再提了,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徐先生说道,冼老板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请你和南雅师傅到香港来,他在新界有所旧宅,虽然不算新,但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上次的事,我跟他说了半天,告诉他这样做很不好,一方面对南雅师傅不尊敬,二来也是白搭,人家南雅师傅在泰国也是阿赞,田老板也是多年的牌商,怎么可能甘心让你暗中做手脚?冼老板觉得有道理,为了赔礼,于是就想把那栋房子收拾出来,供南雅师傅居住。现在香港很多人都知道泰国佛牌,也想请这些供奉物和做法事,生意肯定比在泰国兴隆得多。那次逛大屿山,我老板听南雅师傅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泰国修建一座属于自己的寺庙,好专心修鲁士法。如果能帮南雅师傅尽快完成心愿,也算是赔罪了,所以,希望南雅师傅能认真考虑。

    我说:算了吧,你觉得经过上次的事,南雅师傅还能同意跟冼老板有瓜葛?他居然给专门落情降的阿赞师傅落情降,这对南雅师傅来讲是莫大的羞辱。如果不是她心地良善,早就暗中给冼老板下虫降,让他活活被虫子吃光了!



第730章:盯梢
    徐先生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老板也很清楚,他这人就是鬼迷心窍,仗着自己有几个钱,什么出格的事都想做。但我用我的脑袋保证,这次我老板是真心想赔罪,他终于知难而退了,香港那么多女人,我老板也不算穷,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非要盯着南雅师傅呢?

    这番话倒是句句在理,但我对徐先生还是有着天然的戒心,说:就算我相信冼老板,南雅师傅也不会信的,你不用让我去说和,我没这个脸,你就让冼老板死了这条心,帮不了你。徐先生在电话里苦苦哀求,我说你离开冼老板就能饿死吗,为什么非给他工作。

    徐先生叹口气:还不是为了钱!我姐姐的女儿有先天性哮喘,每月光吃药就要上万港币,她哪里负担得起?只能靠我老板的抚养费。我这样低三下四,像条赖皮狗似的为他工作,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让我干,也是没办法。我不是没有自尊的人,只是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有了三分相信,但又想,人心是最复杂的,有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可不能轻易就信。忽然,我想起上次阿麦的事,高雄曾经托他在香港的老客户的表弟,找过某帮派的小头目,派了个小混混去跟踪逛大屿山的南雅和冼老板。于是我说先考虑一下,就挂断电话,打给高雄说了此事。

    那家伙的话也能信?高雄说。我说我也不想信,但还是想知道是真是假,因为徐先生就算姐姐要收冼老板的抚养费,也不至于当条狗,所以就想知道真相。

    高雄无奈地说:好吧,我现在就给客户打电话,让他的表弟再找那个小帮派的头目,派个小太保去想办法跟踪姓徐的,看有没有这回事,但你要负担盯梢的费用。我连连同意。

    几天后,高雄的那位香港客户托表弟找到帮派头目,又借了一名古惑仔,每天两百港币,先到冼老板公司所在的那栋楼守着,看到徐先生出来后,偷偷拍照发彩信给我,确认目标没错,就乘出租车始终跟在后面。徐先生平时也为冼老板开车,那古惑仔跟了大半天,傍晚时分徐先生开车把冼老板送回家,就开车回到某旧公寓。

    古惑仔不知道这公寓是徐先生的住所还是他姐姐的,就假装推销安全套,敲开徐先生进入的那间房门。开门的是位年轻女士,约三十岁左右,古惑仔一面胡言乱语地推销,一面朝屋里打量,看到这是个很简单的公寓,徐先生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那小女孩面黄肌瘦,气色很差。听说是推销安全套的,这女士连忙说不需要就把门关上。但古惑仔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立刻反馈给我。

    看来,这两百港币花得值。但也不能就证明那小女孩真就是徐先生的外甥女,也许就是他的女儿,而那年轻女士就是他老婆。但不管怎么说,小女孩有哮喘是真的,而徐先生也没必要非得把女儿说成外甥女,他完全可以讲实话,自己的亲女儿生病,总比外甥女要严重得多吧?所以我对徐先生的话又多信了好几分。

    我给高雄打去电话,把情况讲了讲,他失笑:真有这事!这才是想不到的,还以为那个姓徐的从来没有实话!会不会是在演戏?

    太夸张了吧?我笑着说,演这么复杂的戏,就为了把我和阿赞南雅骗到香港?洗老板应该已经领教过我们不是好惹的,无论虫降还是情降都厉害,他难道还敢大张旗鼓地绑架不成?我和南雅又不是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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