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段伯问:那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呢?总不能像苗族蛊女那样直接说吧?我笑着说当然不能讲实话,可以扯个谎,以前我也遇到过这种客户,基本都是先给对方服下虫降粉,发作之后哪个医院都不能治,然后你再找个可靠的人假冒老中医,假装看过病之后,专门为她配制一种药丸,其实就是把解降粉混在普通的药丸中,让对方以温水嚼服,当然就是药到病除。然后过些天病情再次发作,就再让那老中医继续配制,以此类推。
可要是那个女人说想让老中医多配制些药丸,她可以带到国外去,比如说一次配出一年或两年的,每年回香港取药,甚至让我给她寄去英国怎么办?段伯担忧地问。
第734章:再用虫降
我说:想得美!就告诉她老中医说过,这种药丸里面有很稀有的中草药成分,配制繁琐,而且人家平时还有别的药得配制,不可能光为你服务,所以最多半个月才能配出一丸。段伯想了想,脸上的表情渐渐转忧为喜。他站起身,在公园里来回踱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她很聪明的,段伯边走边自言自语,就是怕瞒不过她,万一事情败露,就什么都完啦!我说那你就再多花些钱,托一位香港真正有知名度的老中医,让他帮你圆这个谎,无非也就是见一面,就怕对方不同意,毕竟是医生,不肯参与这种骗人感情的事。
段伯说:这个肯定有难度,在香港的知名中医,收入都非常高,不见得愿意帮我。而要是找人假冒,又容易露馅。
我说:凡事没有完美的,尤其是反道而行的事。用东南亚巫术把人强留在身边,这本身就是逆势而为,所以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主要就是看你是否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留下,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牺牲所有。段伯都没犹豫,说那是肯定的,如果她能自愿留下,就算砍掉我一条腿一只胳膊都不会眨眼。我心想这老伯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子,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么大岁数还痴迷成这样,于是就问对方的情况。
段伯想了想,回答:她小的时候就和我相识,是老天爷给的缘分,因为有她,我二十年前老婆去世后就没再婚。可现在她居然认识了一个英国男人,非要跟他结婚出国离我而去,这让我不能接受!
小时候就跟你认识?那岂不是有好多年?这么久你们也没结婚,是不是有什么阻挠?我忍不住问。段伯笑而不答,看来是有什么**,我也不好多问,有钱赚就行。段伯说他已经初步了解,先回去考虑清楚,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最后,他又问我怎么才能保证不把此事说出去。
我说:您可能没接触过泰国佛牌,也不了解牌商,真正的佛牌商人必须严守客户资料,就拿我来说吧,别说朋友和同行,我这三年多来的客户资料,连我爸妈都不知道。
段伯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这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公司的同事也一样。我让他放宽心,绝对保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掩人耳目,最好你能从我这里请块佛牌,越便宜越好,免得以后被人发现你跟我接触过,就不好解释。段伯连连点头,说我真是细心。我从皮包里掏出几块正牌,都是不知名的泰国小寺庙的,当时以什么价钱请出庙的已经记不和得,但每块绝对不会超过八百泰铢。
您每个月的薪水大概多少,方便告知吗?我问道。段伯以为我是要按他的收入来卖我佛牌,连忙回答有九千多港币。我点点头,从里面随便挑出一块,说这是我这里最便宜的,两千五泰铢出庙,也不赚钱,就算你五百港币吧,贵不贵。
段伯说不贵不贵,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五百面值的递给我。这老伯看来是个实诚人,对我很相信。
从公园回家,我看到高雄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坐在沙发扶手上边喝边打开电视,心想这段伯也真行,老当益壮啊,那女人也真够可以的,从小就跟段伯认识,就算她比段伯小十岁,也得有五十左右,那两人起码得认识有四十几年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跟段伯结婚,要么还是没爱到那个地步,要么就是家里阻挠。不过这女人这把年纪,还能找到英国男友并到国外结婚生活,也算很厉害,首先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个有钱人家,而且她很可能离过婚。因为段伯可以为了她终身不娶,但那女人不见得也终身不嫁,否则现在也不会另有所爱。
我在这里瞎猜个半天,高雄被电视的光线给晃醒,问我在干什么。我反问他要不要出去吃夜宵,顺便找个地方马杀鸡,高雄也不回答,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进卧室。我心想这老哥看来是晚饭吃得太饱,居然对夜宵和马杀鸡都没兴趣。把屁股移到沙发上,用遥控器刚调了个有成龙电影的频道,没看几分钟,就见高雄从卧室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
干什么?我问。
高雄比我还疑惑:你不是说要请我吃夜宵和马杀鸡的吗?我说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出去,可没说是我请客。高雄把眼一瞪,说你明明说过,废话少说,快关电视出发。无奈之下,我只好跟他出去。
那天,徐先生下了班没事,过来找我和高雄喝酒。他酒量平平,但却喝得快,半个多小时过去,我才两瓶啤酒下肚,他已经喝了六七瓶,舌头都有些硬了。借着酒劲,我问徐先生姐姐和他外甥女的事。徐先生打着嗝,把手一摆:没没办法!小婷生下来就有哮喘病,刚满月就喘得差点憋死,是她命不好。我姐姐跟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老板从小就嫌弃小婷,好几次说要要把她扔进海里,还说是我姐上辈子作作的孽
高雄说: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是没良心!那你姐姐跟冼老板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来往?
徐先生回答:给抚养费的时候会去,到我姐姐家里坐坐,看看孩子。有有药物控制就会好些,毕竟是他的女儿,也没有以前那么嫌弃了,有时候还会在在家里过夜。我说那为什么不干脆复婚,怎么说也是结发妻子,那也是他亲女儿啊。冼老板那么有钱,送到国外好好治治,说不定就能恢复。
怎么可能!徐先生笑起来,对我老板,我真的是太了解啦,他喜欢强者,讨厌弱的,喜欢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人,不喜欢有麻烦,哪怕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行。我摇摇头表示不解,高雄骂了一阵,说因为女儿重病而提出离婚,应该是违法的吧,香港法制这么严格,为什么会让他得逞呢。
第735章:老中医
徐先生说:没有用,开始我姐死活不离,但老板说了,你不离,我也不出钱给小婷治病,就说公司生意不好,你能把我怎么样?离婚后我还可以按月给你们钱,最少两三万港币,足够她吃药的。原来是这样,我感叹人世百态,人心难测。聊着聊着,徐先生忽然提起冼老板公司的段伯,问是不是在我手里请过佛牌。
我说:是啊,那天找我说想转运,我就卖了他一块便宜的,你怎么知道?
徐先生嘿嘿地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都在笑他,说他这把年纪了还想转运发财。我说也许是他看中了哪个女人,想多赚些钱好迎娶吧。徐先生说怎么可能,那老段是个老光棍,从没听说他还有找女人的打算。我问起段伯的家庭情况,徐先生说只知道他好像很多年前老婆就去世了,还有个女儿,但只知道这些,老段平时沉默寡言,从来不多说自己家里的事,也没人关心。因为公司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四十几岁都算大叔,大家跟老段这种年近六十的人没什么可聊的。
几天后,段伯给我打来电话,问说话是否方便,我坐在客厅沙发中,看着在卧室里睡大觉打呼噜的高雄,说没关系,屋里没别人。段伯说他已经找到香港一个著名的老中医,很多明星都会找他开药方调理身体,对方同意跟他演这出戏。我问是哪个老中医,你花了多少钱。
这位老中医姓景,在香港行医四十多年,名气非常大。段伯回答,我倒是没有花多少钱,但也有几万港币吧,主要是那景医生觉得我很可怜,同意帮我的忙。还是那句话,您要为我保密,不然就全露馅了,我很相信您的!我让他再放宽心,又说那下一步您想怎么办。
段伯问:您这边只提供给我虫降粉和解降粉就行吗?不用什么仪式?另外,如果那个女人生起病来,会不会因人而异,比如体质不同而发病的时间症状也不一样?我怕她太痛苦,甚至发病太快,没几天就严重到不能治。我说当然不会,这虫降粉其实就是经过精心炼制的蛊虫,以特殊方法和咒语焙干弄成细末,平时是休眠状态,混进水中就迅速恢复活性,在人体内开始繁殖,你只需每天向我汇报进展就行。
那没问题,我肯定能做到。段伯说。
我说:你能随时知道对方的情况?你方便每天都去看她吗?对方会不会起疑心?段伯笑着说不会,他们两家住得很近,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一人。我说这就没问题了,三万港币不讲价,我们随时可以交易。
段伯在电话那端犹豫片刻,忽然问道:田老板,你觉得我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很可笑?我连忙说当然不是,我遇到过很多客户,有用虫降粉要人性命的,也有用来拴住人心的,你想想,云南广西贵州那么多苗女,都用蛊虫来把她们所爱的男人永远留在身边,都是为情所困嘛。
这番话安慰了段伯,他下定决心,让我把银行卡号发过去,最好是香港本地的卡,到账快,他这边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立刻出去办了张中国银行的卡,将发号发给段伯。下午,三万港币显示已经汇进来。我很高兴,心想是不是因为香港人平均收入高,所以比内地或者泰国的客户都更大方。因为商品的卖价不变,但客户赚得更多。比如像段伯在出版公司当校对员,也就是个很普通职位。以09年的工资水平,在内地普通城市也就是一两千,北京上海大概能拿到三四千块,但在香港却有九千多。
乘车前往大埔,我心想以后再跟香港客户做生意,是不是要把佛牌和供奉物的价格往上提提,最少也要加五千港币。来到阿赞南雅居住那个围城的院落,阿赞南雅照例给我倒了茶,我说起客户的情况,她说:虫降粉是现成的,解降粉也有足够的量,按半月用一回的话,也能用一两百次。
长年服用,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我问。
阿赞南雅摇摇头:不会的,苗女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拴住丈夫的心。区别就在于她们只有能暂时压制蛊虫的药粉,却没有能彻底治愈的,而我小时候就学会了炼制能互相噬咬的蛊虫,再结合东南亚巫咒,可以治本。听她这么说,我就更没顾虑了,高兴地掏出两万五港币放在她面前,南雅问我客户付了多少,我说要价三万,我留五千。
她拿起钱,都是千元港币的面额,又数出五张递给我。我连忙拒绝,说什么也不要。阿赞南雅似乎有些不高兴,把所有的钱都推回来,但也不说话。看到她的脸色,我就知道阿赞南雅不像别人,她不会客套,更不喜欢装假,如果是退给我钱,那就是真心想要给我,就只好收下这五千港币。
在香港好还是泰国好?我收起钱,笑着问。
阿赞南雅笑笑:还是喜欢孔敬。我问为什么,她说泰国全民信佛,到处都有寺庙和佛像,经常能遇到僧侣。那个国家本身就有强大的法力气场,修法时间越长就越能感觉得到。但在香港就完全没有,太世俗化,很不利于修行。
听她这么说,我歉意地说不知道你讨厌香港,不行的话,过两个月咱们就回去吧。阿赞南雅说:世界上的事没有十全十美,在泰国接的生意其实也多数都是中国客户,如果能在香港多赚些钱,我也就可以尽快完成心愿。我连连点头,南雅打开衣柜,这老宅只有一间卧室,所以只能放到衣柜中。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抽出盒盖,里面放着几十个小玻璃瓶,与之前我从她手里拿到的虫降粉相同,但有大有小,看来是和剂量有关,而且瓶口的胶皮塞颜色不同,分为红橙和绿三种,看来也升级了,记得之前都是用签字笔在瓶身上写数字,现在更方便辨认。有的还用细皮筋三三两两地捆着,应该是一组的。南雅从中挑出一组递给我,这组的玻璃瓶分为一大两小,大的是绿塞,相当于口红尺寸,小的是红和橙塞,只有手枪子弹那大,而且还只有浅浅的粉末,不用说我也知道,大的是暂时解虫降的粉末,而小的两个则是下虫降和彻底解开用的。
第736章:药丸
南雅告诉我,功效和以前的还是相同,红色瓶里是虫降粉,橙色是每半月服用一次,绿色是彻底解降用的。拿着虫降粉往回走,给段伯发手机信息,约好傍晚还是在那个公园碰面。在公园见到段伯,把三个小瓶交给他,仔细叮嘱了用法用量。本来我担心段伯上了年纪,记性眼不佳,于是就再三讲解,生怕他记混。
没事,我已经记得很牢了!段伯笑着说,我是做校对员的,要是心不细,可做不了这种工作。这就跟信号灯一样,红色是有问题,橙色是警告,绿色才是没事。我连忙说没错,又告诉他剩下的事就只能靠他自己了,得安排好过程,尤其是那个女人有症状之后,如果多次就医没效果,就要尽快带她去找那位姓景的著名中医,把戏演完就行了,反正以后取药也都是你去跑这趟腿,又不用每次都见景医生,只要对方没怀疑你就行。
段伯连连点头:对,我已经跟景医生说好了,他会尽量帮我。我心想这个香港的著名中医恐怕也没什么医德,收几万港币,居然就愿意跟人串通起来演戏行骗。我问了那医生的姓名,段伯有些犹豫,我连忙说没关系,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他的名字叫景xx,在香港很有名,您要保密。段伯还是说了,我说你放心,这事就算泄露也是从你这,在我这不可能。
回到家,我对高雄说了这事,他马上让我出去请吃海鲜。还是在上次那家海鲜火锅,香港的消费水平可比内地高得多,跟泰国就更没法比,上次那顿饭就花了五六百港币。所以我让高雄手下留情,少宰我点儿,毕竟这不是在泰国,吃顿丰盛的海鲜自助才合人民币不到两百。
高雄说道:看来以后在香港接生意,真的是要把价钱提高,不然就太亏了。一万港币的赚头看似不少,在这里两人吃顿海鲜就要近千。我俩边吃边聊,这时店老板过来上菜,高雄问他是否知道香港有个著名的老中医,姓景的。
当然知道,他很有名的啦!店老板说,很多明星都去找他开药方,尤其那些四五十岁才结婚的女明星,想备孕都要先喝他开的中药,调理几个月就能怀孕,很厉害,其他的病症也基本都是药到病除。
等店老板走远的时候,我低声问高雄:这么厉害的老中医,不太可能为了收些好处费,就答应跟段伯串通来蒙人吧?高雄哼了声,说人心难测,也许这名老中医眼里只认钱呢,医术高明那是另外一码事。
大概四五天后,段伯给我发信息,称那女人腿发痒,每天都挠个不停,怀疑有皮肤病,到医院也看过,涂的药膏,但没有效果,一天比一天痒,问我是不是虫降要起效果。我回复说没错,这就是初期反应,如果方便的话你要密切注意观察,随时把情况向我汇报。之后,段伯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发来彩信图片,是个女人的小腿,按理说这女人也得有五十开外,但从照片上看,皮肤还挺白嫩细腻,应该是保养有方,也难怪段伯这么大年纪还迷恋她。
开始,小腿上有好几处红疮,中间有黑色硬痂,每个疮周围都又红又肿,还有很多条状痕迹,明显是太痒而用手抓出来的。配的文字是:已经生疮了,在我劝说下又换家医院问诊,没结果。
然后的照片就是红疮变得越来越大,颜色也由鲜红变为深红,中间的硬痂也有一元硬币大小,还流出水来。配的文字是:越来越痒,开始流脓了,刚从屯门医院回来,化验结果也说不明朗,劝我们明天到玛丽医院看。
再就是腿上的疮开始朝上发展,从小腿到大腿根,这些疮已经看不出形状,反正全都流着脓水,很恶心。配的文字是:玛丽医院把药理切片送到澳大利亚去化验,但说最好还是换医院再诊,建议到新加坡。
从段伯所发的文字中,我能看出他跟这位女士的关系确实不平常,因为用的是我们而不是她,说明两人经常能够见面,说不定段伯还可以在她家过夜。因为之前段伯也说过,两家离得不远,而那女人也是单身。但疑惑的是,她不是认识了个英国男友,要跟对方出国结婚的吗,如果三人天天混在一处,那英国人就不会怀疑?我又想,这不是我所要操心的,只要段伯自己处理好就行。
几天之后,段伯又发短信给我,说已经去过景医生的诊所,让两天后去拿药。我回复:你女朋友有没有怀疑什么?
段伯回复道:暂时没有,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我。我心想,这女人的心也真够大,段伯跟她认识几十年,为了她近二十年单身,现在她要出国,就从没怀疑过段伯会生气甚至愤怒?也许是被英伦式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吧。
又过了四五天,段伯和那女人从景医生的诊所把混有解降粉的药丸取回家并服下,景医生果然厉害,药到病除,那女人的腿疮已经不再流脓。用段伯的话,她高兴得直哭,说这下自己有救了。又过七八天,女人的腿疮基本没事,只剩还没有彻底愈合的伤疤。再半月后,那女人腿上的旧疮果然再次发展,段伯又带着她找到景医生,对方称你这种疮非常罕见,只在古书上有记载,暂时没有能彻底治愈的药,我这里的药都是祖传秘方,但配制不易,半个月只能给你配出一丸,保证能压制住疮毒,只要长年按时服用,就保你没事。
说法没错,我说,但那药丸卖得贵不贵?
段伯说:景医生说出于医德,而且她还要长期服药,所以每丸只卖五百港币,半个月服一丸就可以。我说这还行,对香港人来讲每月五百港币不算什么,能保命才最重要。这样的话,她就必须得留在香港,因为在英国居住,吃药丸可来不及,光邮寄恐怕都不止半个月。段伯对我十分感激,说我帮了他的大忙,我连忙说不用,我是商人,拿了你的钱就得帮你办事,只要你以后别忘记每半个月给她服一次混有解降粉的药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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