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笑着回答:你觉得法院会相信鬼缠人这种说法吗?别忘了咱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不相信迷信的。校长还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重重地打了个唉声,在楼梯口来回转圈。我对他说,人做的每件事都有因果,你们掩盖牛娇事件的真相,本身就是不对,难道还想什么责任都不用付,就处理得天衣无缝?
校长咬了咬牙,转身进走廊,不再理我。
第二天,警方就到学校来了解情况,在他们到来之前,估计校长也是怕我一生气把真相给捅出去,就算没证据,也对校方不利,于是把尾款三万元全都付清,外加阿赞joke和我的路费,让我们尽快离开学校,而且要保密。我说当然会保密,我们可是有协议的。我们前脚走,警方后脚就到,之后的事是副校长在电话里告诉我的。校长果然猜中了,李老师的家属果然不依不饶,非说李老师是在学校撞到鬼,才会发疯的。
当然,法院和公安局都不相信,职业学校近两年闹鬼的传闻也属实,但毕竟这种事国家是不予采信的,而且副校长也预先给剩下不多的老师们都打了预防针,不让他们乱讲。再加上李老师尸检结果没有任何药物成分,又不是凶杀案,警方不愿投入太多警力去查,最后以精神压力过大自杀而结案。校方再次出于人道赔了六万块钱,跟两年多前牛娇的死价钱一样。
在我的指导下,校方请寺庙的几名僧侣做了场法事,超度亡魂。从那以后职业学校果然再也没闹过鬼,虽然官方没有任何定论,但校方给那些辞职的老师和学生们挨个打电话,私下里都称李老师自杀可能因为非礼过某名女学生,才得到这样的报应,现在学校已经安全,随时可以回来上课。
牛娇在学校自杀已经两年多,她家在农村,离得很远,也没人故意去通知她的家人,就算有人通知,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李老师的死就跟牛娇有关。所以,校方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第766章:摆脱梁姐
职业学校慢慢恢复正常秩序,对我来讲,这桩生意解决得比较圆满。虽然赚到手整整两万块钱,但我总觉得付出的精力比哪桩生意都多。李老师肯定有罪,但要是严格地较真来讲,他没有死罪,但间接让一个年轻鲜活的女学生上吊自杀,又装成没事人似的继续任教,这种人就算死了恐怕也没人觉得可惜。
只是,校方知情不报,他们又该得到什么样的罪名?李老师虽然死去,而这些校领导还仍然当官当得很舒服,什么事也没有,我觉得很不公平。但又想,能赚到两万块钱,还能帮牛娇报了自己的仇,也算不错了。我并不清楚,在这桩生意上,我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帮牛娇是好事,但为了赚钱而对校方知情不报的事睁一眼闭一眼,算不算也是造业?
那天没事,打电话跟高雄闲聊。说起我因为阿赞joke的生意赚到两万元人民币,很是眼红,让我立刻回香港请他吃大餐和全套马杀鸡。我飞到广州,乘火车到深圳入境,先和高雄去大埔围村看望阿赞南雅,她还是老样子,与世无争,我离开香港的这几个月当中,冼老板还真有几个朋友都来找她,有的是做刺符,有请佛牌,有做情降的。在高雄的监督下,这些生意都进行得很顺利,也让南雅赚了些钱。
晚上,我请冼老板和徐先生吃饭,高雄作陪,感谢冼老板对南雅生意上的照顾。冼老板连连摆手:这都是应该做的嘛!阿赞南雅师傅是我最敬重的人,当然要帮,应该的应该的。
你们不知道,徐先生补充,老板为了帮南雅师傅联系生意,打了好几天的电话,还特地印了很多名片,上面有南雅师傅的介绍,那天参加了个广东商会的晚宴,还到处派发,真有效果,第二天就有人打电话给老板,让他介绍去请佛牌!我笑着说冼老板真是有心人。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高雄似乎不太高兴,心想是不是这段时间冼老板或是徐先生又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散席后冼老板要徐先生开车送我俩回公寓,被我拒绝,说要到附近的商场购物。等他俩开车走远,我问高老板咱们是去酒吧继续喝,还是四处转转。他想了想说:前面有条商业街,去走走消食。
我俩步行前往那条商业街,这里也是很热闹,似乎不亚于弥敦道,只是没有九龙商业街那么多高端品牌的卖店而已。买了两杯柠檬冰茶,我和高雄边走边聊,他告诉我,这段时间冼老板和徐先生倒是很安分,一心帮南雅招徕生意,表现相当好。但有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什么事?我连忙问。高雄说那天阿赞joke打电话给他,说梁音通过阿赞joke传话,想见自己,有事要跟自己谈。
我说:梁姐找你能有什么事不会又要讨说法吧,非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高雄点了根雪茄:不清楚什么事,梁音也没有对阿赞joke讲清楚,只说要跟我对话。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她。我说最好别打,她跟你对话没别的事,只有报仇,不要理。
会不会真有别的事情?高雄自言自语,难道是想和解?我说不太可能,女人发起狠来比谁都厉害,你要慎重。高雄斜眼看着我,说好像你很懂女人似的。我笑着说当然,对他讲了之前语言学校女老师欣拉的事,那件事说实话我处理得有问题,没跟罗丽直接讲我和欣拉的关系,主要是顾忌到罗丽的性格,但没想到欣拉居然对罗丽下了杀手,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高雄说:所以,很多中国人都不娶东南亚的女子,连某些地区的苗族女人都会害怕,就是这个原因!我点点头。这时有几个男青年有说有笑走路过,连说带比划,走路都打横,用力撞到高雄的肩膀。没等高雄说话,那几名男青年其中一个回头,恶狠狠地看着他,用粤语讲了两句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也知道,肯定不是在打招呼。高雄也以广东话回了几句,又指指街边。
那男青年回头看去,原来是两名身穿巡警制服的香港警察边走边以对讲机说着什么,那男青年又瞪着高雄,几人悻悻地继续走开。
我还以为高老板会暴打他一顿呢!我笑道。
高雄看了看我:你以为是在泰国吗,这是在香港,法治之区,再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懒得理他们,要是在泰国,我会找人把他的屎都给打出来。他抽了口雪茄,我哈哈大笑,说没错。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看屏幕显示的是阿赞joke字样。接通后,他先说:田老板,你在内地还是在香港?我说已经在香港了,要帮阿赞南雅处理生意。他问我能不能找到高雄高老板,我说他就在我身边。这时高雄看着我,表情有些紧张。
阿赞joke说:那就最好!快让他接电话,要不然我非发疯了不可!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大概也能猜得出,多半是梁姐又找了他。将手机递给高雄,他并没接,而是生气地看着我。我低声说你还是接吧,又不是梁姐本人,只是阿赞joke而已。他这么懒散的人,能给我打电话却要找你,肯定是已经要崩溃了。
高雄这才接过电话,问有什么事,说了半天,我从高雄的话中就能看得出,这段时间,梁姐始终在打阿赞joke的电话,让他帮着找到高雄,有事跟他谈。阿赞joke有些不堪其扰,抱怨高雄为什么要把他给扯进去。高雄只能解释,说他也没办法,更换手机号码就是为了躲这个女人。最后,高雄勉强同意会给梁音打电话,这才挂断。
你真要打吗?我问道。高雄说不打看来是不行了,只要不用我自己的号码,梁音也不见得就能找到我。只是在香港,想找个归属地不是香港的电话也很难,我连忙掏出手机,说你可以用我的号码,是内地的号,早就开通了国际长途和漫游功能,梁姐再聪明,也猜不出我们在什么地方,事后你只需把电话费付给我就行。
第767章:躲不开
高雄马上夺过手机,瞪着我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自己来拿吧,边说边开始找手机电话薄。我记录了梁姐的手机号,高雄找到之后,左右看看,说得找个没那么吵的地方,免得被梁音听出我在香港。
我笑着:香港和广东人不是都讲粤语的吗?难道梁姐还能听出我们是在香港?高雄说你真是不懂,香港话和广东话还是有差别的,广东话有很多种,但香港人讲的是比较正宗的西关广州话,发音软慢些,梁音很狡猾,不能让她听出区别来。
他说的我是当然不懂,于是我俩找了家规模不大的冰室,反正刚才在酒桌上也没怎么吃主食,光喝酒了。我叫了两份杯面,高雄开始给梁姐打电话,我在旁边边吃边把耳朵尽量竖起来,仔细地听。
喂,找我有什么事我不是田力,是高雄!听阿赞joke说你要找我,天天给他打电话,他都要烦死了。谁是乌龟,你才是我?我现在广东办事,怎么谈谈什么?有什么可谈的,你我之间还要谈吗,你不是成天都要把我弄死才开心?你要和解?别骗我了,我高雄没那么蠢,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什么,真的要和解?为什么?我怎么知道还是因为电影院的事?我又不是故意那样!本来就是朋友,是你非要搞成现在这样,我怎么不躲?好吧,什么时候知道了,回泰国之后再打电话给你。
挂断电话,高雄握着我的手机,并没还给我。我问什么情况,高雄拿起冰茶喝了两口,侧着头,似乎在考虑什么。我又问了好几句,他才说刚才梁音在电话里上来就训他,说他是乌龟,是缩头乌龟,不敢露面。又说她想跟我和解,但要我把她当成朋友,不能成天躲着,更不能欺骗她,她会保证不再报复。
有这么好的事?我问。经过之前几次事件的折腾,我对梁姐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
高雄说:我也不敢信,但成天被她这么报复,东躲西跑也不是办法,我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是她再找我的麻烦,我就要出钱找两个黑社会的人,把她干掉算了,可没想到现在她又来找我和解,我能怎么办!
我说:如果是真心想要和解,那肯定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冤家少堵墙,不过你也得小心。要不然还是我跟你一块回泰国吧,两人互相有个照应。高雄看了看我,说这样也好,如果她真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暗中也能帮忙。
第二天我和高雄跟冼老板和阿赞南雅都打招呼,让徐先生平时多照顾南雅师傅,我和高雄要回泰国处理重要事。从香港飞回曼谷,得知梁姐就在披集,本来我们说要过去,但梁姐称不用,她可以到曼谷来,顺便请两块佛牌。就这样,我和高雄跟梁姐在大四面佛附近的一家购物中心碰面。
这家商场很高级,就靠近拉玛一世路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北京的王府井百货大楼和新光天地还要高档,毕竟曼谷是这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大首都。梁音这婆娘,看来也没攒下什么钱,我和高雄在商场的二楼长椅中坐着,他边喝柠檬茶边说。商场里不让吸烟,这对高雄来说很要命。
我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女人都这样,吃苦受累可以忍,但要是不让她们穿得漂亮打扮化妆,那就等于要命。高雄哼了声,显然不太服气,觉得我并没有他那么了解女人,毕竟他找过的女按摩技师比我见过的还多。
这时,有个熟悉的女人身影从商场对面的女装店出来,穿着漂亮的黑色衣裤。我一看就知道是梁姐,连忙捅了捅高雄。他看到梁音的时候,表情非常紧张,很奇怪,这老哥面对坟场死尸黑社会和地痞从没怕过,但却就怕这个梁姐。我能看到他脸上的肌肉都绷着,就低声笑着说你不用紧张,她又不是老虎,不吃人。
老子不怕老虎,高雄说,就怕梁音!
梁姐手里拎着几个纸袋,踩着漂亮的黑高跟鞋,轻轻快快地边走边左右看着。越走越近,她皮肤很白,身材又好,穿黑色衣服就更显得白了。这身衣服是丝纱的,袖子和裤腿都很宽松,裤子有八分,脚踝上还系着纯金的脚链,下面有小巧的金坠。黑白和金,这三种颜色在梁姐身上完美地体现出来。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高雄却假装看不见,我心里暗笑,梁姐早就看到我俩了,你装看不到也没用。
喂,高老板,对着墙壁反省吗,我这么大活人没看到?梁姐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高雄面前停住。
高雄只好把头转过来:打个盹嘛!什么时候来的?梁姐哼了声,说已经逛了半天,我连忙让座位出来给她坐,高雄更加紧张,把身体朝外面挪了挪。我说去给你梁姐买饮料,问她喝什么。
梁姐想了想:要柚子茶吧,必须是新榨的,不要加糖。我连声答应,心想这梁姐还挺会保养,柚子能美容养颜嘛。到商场卖饮品的地方买了杯柚子茶,泰国盛产海鲜和水果,在泰国喝果汁,无论商场酒店餐厅还是大街地摊,基本都是现榨,因为水果又多又新鲜,哪里还有人去喝勾兑的呢。拿着柚子茶回来递给梁姐,她接过后对我摆了摆手,我对高雄说去四处转转,他什么也没说,表情有些像消化不良。
商场里的商品很丰富,走着走着,我就又来到销售手表的区域。很多名表都在这里摆着,自然也有劳力士,看到劳力士,我就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这块黄氏高仿的铂金元首款,心里这个气,真想掏钱在这里买块真的,反正比在国内买便宜。但又想还是算了,得攒钱在沈阳买第二套房产呢。
第768章:QQ群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又转到二楼,来到高雄和梁姐坐的地方才发现,椅子空空如也,两人早就不见了。想起上次我给梁姐送那四块高仿牌的时候,梁姐就逛街没完,心想他俩应该也是在逛,就在女装的楼层来回找,都没有。忍不住给高雄发短信,问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被梁姐给绑架了。
不用管我。几分钟之后,高雄回复。看到这个内容,我也不用再担心他,只好自己回到珠宝店。
黄诚信看到我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和我紧紧握手,吴敌也在旁边搓着手,似乎要做什么大买卖。我问他俩怎么这么激动,黄诚信说道:许久不见,甚系想念,怎么棱不激动?
吴敌也说田老板很久没回店里了,我掏出几百泰铢,让吴敌先到附近的店铺买些烤鸡腿炸肉蟹和啤酒等东西回来,吃个下午茶,边吃边给他们讲最近在香港和内地忙生意的事。当听到职业学校牛娇自杀事件时,黄诚信愤愤地骂道:这些老西,真的系太不要脸,怎么棱搞女学生?搞女老师也好过介样!
我说:那不是一样。黄诚信说当然不同,女老师和男老师是平等的,双方同意就可以睡,但女学生怕老师,这就是在利用职权做坏事。聊到刚才高雄和梁姐和解的事时,吴敌瞪大眼睛,说会不会是圈套,那个梁姐有没有可能把高老板绑架,然后找家肉铺把他大卸八块泄愤。
这番话说得连我都有些害怕,又说:就算是也没办法!我都不知道他们俩去了什么地方,高雄还回短信让我不要管。黄诚信连声说那条短信很可能是梁姐发的嘛,人已经被控制住了。我这才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半天后他才接,懒懒地问什么事。我松了口气,说你居然还活着,黄诚信和吴敌都觉得你已经被梁姐给做成香肠了。
高雄骂道:这两个家伙真是乌鸦嘴,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不要打扰我,我正在跟梁音谈和解的事。从听筒里传出梁姐的声音,好像是让高雄快去洗澡,身上都是臭汗。我很惊讶,刚要问什么,高雄已经把手机挂断。
把这事跟两人一讲,他们都比我还要吃惊。吴敌说:没想到居然他们肯定是在酒店里!黄诚信笑着说这样也好,梁姐之前似乎还没有委身于高老板,现在有了这层关系,她就算以后再生气,恐怕也不会对高老板下那种毒手。
你怎么肯定?我问道。
黄诚信说:哎呀,你没听过‘一夜夫妻百意恩’这句俗话?我心想也有道理,虽然觉得他似乎改了个字,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进展这么快,刚才还只是要谈和解,现在居然谈到床上去了,会不会是美人计?但又觉得不能,梁姐图什么呢,就为了让高雄放松警惕,好搞死他?这代价未免也太大。
在珠宝店的几天,高雄都没什么动静,每天我会给他打个电话问情况,他都说没事。这天,梁姐抢过电话,问我和高雄是不是同性恋关系,我当然否认,梁姐说那你为什么每天都给他打电话。我笑着说是有生意要做,一道去请牌,梁姐说:半个月后再说,明天我要跟他去吉隆坡旅游,得十几天。
是吗?我很意外,那好,你们玩得开心点儿。又让高雄接电话,婉转地问要不要我暗中跟着。高雄说了句多事就挂断了。我心想这才叫闲吃萝卜淡操心,也就不再管这事。
这天我在宿舍用笔记本上网找商机,打开qq群的时候,看到高中同学群里有很多人在聊天,仔细看完聊天记录,才知道是有个同学想找我一直没找到,两天前手机故障,电话本全被清空,又忘了我的号码。我连忙在群里回复,问他有什么事。这同学要给我打电话,我说人在泰国呢,咱们还是语音吧。我这位高中同学姓陆,是在沈阳某事业单位做后勤工作的,也是我众多同学中少有吃皇粮的。聊天中得知,他单位最近在搞考核,领导打算削减两个事业编的名额,改为合同制。当然大家都不愿意,不过小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这也是省里下达的文件,要精兵简政。
这陆同学最怕考核,很担心被刷下来,当初为了有个铁饭碗没少费钱费精力,就有些发愁。那天几个同学聚会,席间说起这个事,有另一位老同学去年在我手里请过正牌,无功无过,但也知道便宜的正牌效果普通,就跟他提起泰国的阴牌效果很明显,也有提升事业的作用,可以试试。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陆同学早就什么办法都想过,拜佛上香请神,他老妈还托人在家里供了保家仙供着。但似乎没什么效果,考核共分两次,第一次的成绩出来,陆同学排在倒数第二,这就快到下次考核了,他急得不行,四处打听怎么办。那老同学介绍了我,陆同学虽然完全不懂什么叫泰国佛牌,但也想找我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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