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们到的不算晚,坐到不远处,黄诚信看得双眼发直,吴敌口水也直流。这些舞妹多数是泰国人,你看中哪个,跟酒吧老板或者领班说一声,付了钱就可以带走。高雄经常这么干,我每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心脏怦怦乱跳,但从来没敢带走过,倒不是怕得病,因为有小雨伞,而是正如高雄以前说过的,不建议我到按摩店或者色情酒吧找女人。因为会上瘾,每次都可以换不同的女技师或者舞妹,新鲜刺激,久而久之,对单一的女性朋友就有可能失去兴趣,对今后的生活有很大影响。

    他这是好话,所以我只好按捺住内心的悸动,光看就是了。这些舞妹不但能看,还能摸,有时候她们还主动让你摸,没人朝你要钱,就算你不叫她们出去也没事。这叫诚意,做生意的诚意,就像蛋糕店总会有那些免费的小块试吃,进来就给你吃,买不买没事。




第782章:开车遇险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坐在身边的高雄竟然歪头睡着,还在打呼噜,看来这老哥的马来半月游是真累坏了,就让他睡去吧。

    晚上,我叫醒睡得正香的高雄,问咱们几个怎么回去。吴敌说:只能自己开车啦,但我们都喝过酒。

    我看还是在附近找家旅馆吧。黄诚信胆小。

    我想了想,建议道:那就谁喝得最少谁开。平时都是高雄喝得最多,但今晚正相反,他早早地就在酒吧呼呼大睡,现在反而是他喝得最少,于是他就成了司机。开车回珠宝店的途中,高雄说:真他妈的奇怪,最近总是睡不够,喝点酒就容易醉。

    我笑着说:是不是这段时间跟梁姐玩得太开心,身体也发生了某种变化?

    坐在前排的吴敌问:田老板,你说的怎么像高老板怀孕了似的?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高雄抬手要去打他,又打了个大呵欠,说回去就要睡觉,太困了。回到珠宝店,高雄和和分别睡宿舍里的两张床,吴敌把被褥铺在地上,临时打个地铺。

    次日起来的时候,吴敌已经煮好米粥,配上泰国特有的辣鱼干,还是不错的。但高雄还在睡,似乎很疲倦。吴敌过去叫他,半天后高雄才醒,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吴敌说:八点钟了,早餐已经做好可以吃——你的眼睛怎怎么回事?高雄看了看他,又揉了几下,我过去看到高雄双眼通红,就像得了红眼病。心中就是一惊,连忙让他到卫生间照镜子。

    高雄站在镜前,仔细扒开眼皮查看,发现眼珠上布满很多红血丝。他也觉得奇怪,说是不是最近太劳累造成的。我说怎么可能,你做什么能累成这样。我俩互相看看,都有些疑惑。回到宿舍,高雄拽出灵蜡项链,旋出蜡身,我看到也已经见了底,都快烧没了。高雄把灵蜡放在地中央,让吴敌把门关好,等屋里空气稳定之后再点燃。三人呈三角形站在灵蜡周围,看着浅蓝色烟雾升起,最后折向高雄的方向,落在他胸前。

    这是怎么搞的?我大惊,高雄倒没像我这么紧张,镇定地吹熄灵蜡,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阿赞布丹,问他是否在曼谷。得到肯定答复后,让我跟他过去一趟。听说高雄有可能又中了降头,黄诚信非常紧张,问是不是昨晚被人暗中下了毒手。

    我说:现在还不好讲,你自己看店吧,我得让吴敌开车。黄诚信担忧地问自己会不会也中了招,我扒开他的眼皮看看,一切正常,就说你不用担心,要是有症状早就有了,把心放进肚子就行。

    吴敌开车载着我和高雄来到阿赞布丹的住所,这是他朋友的房子,位于曼谷西南,是某街区的角落一栋五六层的灰白色公寓楼。进了屋,阿赞布丹让高雄坐好,他双手抱住高雄的头部,大拇指轻轻扒开高雄的两片上眼皮,看了半天也没动。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用咒,难道光凭看,就能看出高雄中没中降是哪种阴咒?这时,阿赞布丹低声念诵几句,声音不大,停顿片刻之后再念几句。就这样,他反复念了有五六次,忽然看到高雄咬紧牙关,脑袋也直颤抖。阿赞布丹停止念诵,又继续念着。高雄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眼皮努力想闭上,但被阿赞布丹扒开,没法闭眼,看表情似乎很痛苦。

    阿赞布丹继续念诵,高雄忽然把头向后仰,挣脱阿赞布丹的双手,拼命揉着眼睛:痒,他妈的痒死我了!我连忙问怎么回事,阿赞布丹没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高雄跑到卫生间,用凉水不停地洗着眼睛,阿赞布丹低声对我说:怎么又是鬼王派的降头?我大惊,问是否能确定。阿赞布丹说,他刚才念了好几种阴咒,最后是鬼王派心咒,高雄有很强烈的反应,极有可能是鬼王阴咒。

    怎么可能我说,上次中招也是鬼王派,那是彭马暗中搞的鬼,后来梁姐又找到阿赞 joke来对付高雄,经你调解,我们付钱后他给解开。现在怎么又是?难道还是阿赞 joke出手的吗?

    阿赞布丹摇摇头,说不太可能,阿赞 joke上次既然已经拿了你们的钱而收手,就不会再次收钱对付同一个目标,这是降头师的规矩。我说鬼王派的人只剩下鬼王本人和他的第一个徒弟,也就是那个叫邱老师的中国人,会不会有外人?

    不会,阿赞布丹说,鬼王派就这么几个人,之所以这种阴咒独特,就是因为那是鬼王用他师父的某个完整法本,再自己结合两种柬埔寨和缅甸黑法,自创出来的阴咒,没有人可以解得开,除非他的师父也许有可能。

    我问道:鬼王也有师父吗?问完之后,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可笑,鬼王再厉害也是人,又不是神仙,生下来就会落降头,他的阴法自然也是跟别人学的。阿赞布丹说鬼王自然有师父,是个泰国人,之前是寺庙的僧侣,修正法的,之后不知道怎么却修起黑法,成了阿赞,太具体的也不清楚,因为鬼王自己很少提及。

    能是他吗?我问道。

    阿赞布丹回答:不太可能,那个人已经很久没露过面,现在只有怀疑鬼王本人。我说起高雄之前跟梁姐去马来西亚玩了半个来月的事,阿赞布丹听说还去过吉隆坡赌场,就皱起眉头,说吉隆坡距离槟城很近,说不定又是那个女人设的圈套。看来,阿赞布丹仍然记得上次彭马给高雄落降头的事,那次就是他给解开的。

    我说:你也是鬼王派的人,是不是能解?阿赞布丹说如果施降者水平远高于自己,那就很难办。我心想,彭马是鬼王的第三位徒弟,似乎法力也在你之上,现在彭马已经死掉,无论邱老师还是于先生,包括鬼王本人在内都更厉害,这要怎么解。



第783章:解不开的降头
    于是,我生气地说:难道又是梁姐在背后搞鬼?高雄从卫生间回来,还在揉眼睛,看来是真的难受无比,说先不要下结论,现在没证据,不能就说是梁音做的。我说你怎么还替她说话呢,她的嫌疑最大啊,之前一直跟你作对,现在忽然变了,主动和解,又跟你四处旅游像新婚蜜月似的,不正常。

    高雄说:有什么不正常?女人本来就是这样,阴几天晴几天,你很了解女人吗?又在我面前冒充女性专家!我说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你分析分析怎么回事。高雄说他除了梁姐,不代表没有其他仇家,比如上次在罗勇,那个和彭马串通一气的阿泰也有可能。

    应该不会是他们,我摇摇头,在罗勇,彭马也是梁姐找来的人,阿泰只不过这个临时演员。彭马已经送命,那几个跑龙套的根本没有报复的理由和动机。我俩在这里争论,阿赞布丹说最好还是先解降头,别的以后再谈。

    午夜时分,阿赞布丹和高雄对面而坐,让我打开窗户,对着月亮的位置,他开始施法。当经咒念到几分钟的时候,高雄忽然抱住脑袋,捂着耳朵,仿佛不想听到什么声音。阿赞布丹越念,他就越烦躁,最后把头埋在胳膊里,在地上蜷成一团,就像个大团球。阿赞布丹停止念诵,过去查看,我用力扳开高雄的胳膊,惊讶地看到高雄两只眼睛里居然在流血。牙关紧咬,为了防止他咬破自己的舌头,阿赞布丹找来一块手帕,叠成方形,用力捏开高雄的下巴,让他咬住。

    我问怎么样了,他摇摇头:我解不开,没办法。我并没感到意外,就问要不要去问问阿赞 joke是否知情。阿赞布丹说可以,应该不是他下的手,就算不知内情,也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我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老半天对方才接,声音很不高兴:谁?

    我说了情况,阿赞 joke问: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我说当然知道,但也没办法,高雄高老板现在双眼流血,阿赞布丹也解不开。

    真是废话,如果真是鬼王派的邪法,无论鬼王还是邱老师,法力都远在阿赞布丹之上,他怎么能解得开!阿赞 joke说道。我请求他尽快赶到泰国,好救人一命。阿赞 joke说明天再议,今晚他要睡觉。

    我说:阿赞 joke师傅,你就行行好吧,能不能现在就出发?

    阿赞 joke很生气:总得让我睡个好觉啊,不然哪来精力帮高老板解降头!你告诉阿赞布丹那个老帅哥,让他先用缅甸掸族控灵巫咒试一下,如果有效果,至少也能坚持到半天不会发作。我连连点头,挂断电话转告阿赞布丹,他依言换了种经咒,果然有些效果,高雄渐渐昏睡过去,牙关也打开了,手帕掉出来。

    为了防止他半夜再次发作,我只好忍着不睡觉,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好在头半夜睡了几个小时,并没那么难熬。次日起来,高雄也慢慢醒转,阿赞布丹问他感觉如何,高雄说昨晚做了个怪梦,梦到他被关在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里,外面很多人想要打开棺材盖,但怎么也不行,他憋得够呛,最后醒了。

    下午三点多钟,阿赞 joke终于来到曼谷,我打电话托吴敌开着黄诚信的车把他送到阿赞布丹的住所中,看到高雄的眼睛,阿赞 joke问:什么时候的事?高雄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说也不排除是那天晚上在酒吧里被人暗算。阿赞 joke把手掌按在高雄额头上,闭着眼睛念诵几句经咒,高雄又开始揉眼睛,我看到他的双眼在几秒钟之内就充血发红,很可怕。

    是鬼王派的心咒,阿赞 joke说:但不知道是谁下的,有可能是鬼王,或者是邱老师。我问鬼王有没有再收第五个徒弟,阿赞 joke和阿赞布丹都摇头称不可能。阿赞布丹说:在我之后,鬼王表示再也不想收徒弟,一是找不到资质高的人,无法出徒;二是收钱费劲,他怕有徒弟学成之后,因种种原因而掏不出钱来付给他,就算要对方的命也没意义,所以再也不收。

    我问:可鬼王好端端的,怎么会找高雄的麻烦?阿赞 joke笑着说那个人是给钱就落降,不问原因,也不管是谁,但必须得在马来西亚,最好是西马来半岛,绝不离开本国。联想到之前高雄和梁姐到马来西亚旅游半个多月,我越来越怀疑梁姐,在那半个月当中,她有大把的机会给高雄下套,无论降头水还是降头油粉末都很容易,高雄现在明显已经对她失去任何戒心,这也是真怪,他可是最有警惕性的人啊。

    没等到午夜,阿赞 joke就开始施法,我很担心有没有效果,鬼王是阿赞 joke的师父,法力自然在他之上,要按这么说,除鬼王或者鬼王的那个神秘师父之外,谁也解不开的吧。阿赞 joke让我打来半盆清水,让高雄平躺在地上,眼睛尽量睁大,不用闭上。再找个小水杯,他一面念诵经咒,一面将手掌放进水盆中慢慢搅动,几分钟后,再让我从盆水舀出清水,慢慢地水流细细地浇在高雄眼睛上。

    高雄努力圆睁双目,说也奇怪,从水杯里流出来的水,打在高雄眼睛上,再流到两边,水就变成了浅红,好像被染过色。坐在旁边的吴敌看傻了眼,其实我也没见过。高雄的眼睛受到水流冲击,下意识地闭目,阿赞 joke指了指他的脸,意思是不要闭,快睁开。我这边尽量让水流越慢越细,好减轻高雄眼睛对水流的抵触。

    阿赞 joke提高经咒的音量,我看到从高雄脸上流下来的水呈鲜红色,就跟血液的颜色相同。高雄伸手想要去摸眼睛,被阿赞布丹抓住,但高雄全身发抖,越来越烦躁。阿赞 joke指着阿赞布丹,但嘴里的经咒并没有停止。阿赞布丹也开始念诵,两人所念的经咒几乎完全相同。



第784章:将计就计
    啊——高雄大叫着,双手忍不住捂着眼睛,我看着阿赞 joke,他示意我继续,我就只好把杯里的水慢慢倒在高雄手上。看到鲜红色的液体从高雄的手指缝中流出来,地上已经到处都是血水,还带有明显的腥气。

    最后,阿赞 joke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杯折叠小刀,打开后,用锋利的刀刃割破左手中指,把滴下来的血洒在高雄脸上和手上。阿赞布丹也提高音量,两人共同施咒,高雄渐渐不动,双手滑下来。我吓了一大跳,他脸的上半部分全都是血,几乎看不出眼睛在什么地方,而下面部却是干净的。

    好在解降很成功,高雄没事了,但眼睛完全变成血红,就像两个充满了鲜血的透明小珠,看起来非常吓人。在阿赞布丹的家躺了半天,这两位阿赞始终在猜测到底是谁落的降头,又问我为什么高老板会跟鬼王派结仇。先是彭马,后是阿赞 joke,现在又极有可能是鬼王本人。

    肯定是那个梁姐啊!我连忙说,找彭马是她做的,出大价钱找你来暗中下手,也是梁姐,现在高雄第三次中鬼王降,除了梁姐,我想不出有别人会这么样,尤其是她最近和高雄和谈,又跟他去马来西亚旅游,嫌疑就更大了。

    阿赞 joke说: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鬼王,直接当面问他?我不知道是否可行,只好看着阿赞布丹。他摇了摇头说最好不要,如果真是鬼王所为,这样就等于直接告诉他,那个被他搞的人跟我们几位有关,之前彭马的事,已经让他产生怀疑,如果两件事联系起来,难免会让鬼王开始留意我们。

    那就给梁姐打电话。阿赞 joke建议。这时,躺在床上的高雄勉强抬起手,朝我们摆了摆,看来是不同意。我凑过去问他怎么样,高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紧闭双眼,张开嘴,舌头动了动,我明白他是要喝水,在得到阿赞 joke的首肯之下,用水杯喂他喝了两杯。

    阿赞 joke笑着说:看来高老板很不忍心啊,是不是?我很奇怪他这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

    高雄过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说:不是不是梁音做的。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她是不是给你落下了情降?阿赞布丹和阿赞 joke互相看看,我问两位阿赞能不能看出高雄是不是中了情降,没想到他俩同时摇头,说鬼王派的降头咒语仅具两种用途,落降和解降,而且没有情降和虫降,也不会解。

    可以找阿赞南雅试试。吴敌说他可以开车去请,阿赞布丹说最好还是我们过去,顺便找她谈谈。我没明白他找南雅有什么事,就说阿赞南雅不在泰国,人目前在香港,暂时住在某个朋友的老宅中,以方便承接生意。

    阿赞布丹说道:情降也是降头术的一样,从眼珠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应该不是。高雄哼了声,说当然没有,我自己有没有中情降,难道自己还不清楚。我苦笑,说高老板,要是你自己能知道,那还能叫情降吗。争执了半天,高雄始终不给梁姐打电话,就说跟她没有关系。

    吴敌说:高老板,就打个问问嘛,如果他真承认了呢。我说你以为梁姐是缺心眼的,她虽然疯狂,但并不傻,才不会承认。不如将计就计,直接说高老板已经去世,看梁姐的反应如何。

    高雄瞪着我: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主意来,这三年多没白跟我混!我以为他在讽刺,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赞同。阿赞 joke问这样有用吗,我说只好试试,还要故意把消息传到梁姐耳朵里,最好能再办场葬礼,由我出面联系梁姐让她参加,到时候尽量套她的话,多观察她的表情,我就不信不会露马脚。

    说实话,高雄很抵触,死都不相信与梁姐有关,但我们几个都极力劝他试试,因为就算从梁姐身上找不出什么疑点,也是对高雄的暂时保护,毕竟他是真中了邪降,背后那个人肯定是想要他的命,这也算瞒天过海,说不定能把幕后黑手给引出来。

    这可是个很大的工程,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们几个人商量了全套的说辞和过程,力求真实,并让吴敌在旁边做路人指导,提出他觉得不太合理的地方并加以改进。过程很有些复杂,而且要高雄必须高度配合,难道相当大。但为了彻底解决问题,也只能委屈高老板。

    全都商量好,下面就是开戏了。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心里发虚,主要是情绪必须得到位,才能让梁姐这么精明的人相信。阿赞 joke让我先排练几遍,假装打电话给这四个人听,我试了两次,阿赞 joke笑个不停,阿赞布丹表情很无奈,吴敌忍着一直在暗乐,只有高雄觉得无聊。后来干脆不再排练,直接开机实拍算了。

    给梁姐拨打电话,打了两次才接通,听到她说了声喂之后,我假装先喘粗气几秒钟,问:是梁姐吗?她说没错,田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你你是不是给高雄下降头?我尽力装出悲愤不已的语气,为了烘托气氛,我的嘴唇还在微微发抖,吴敌一直在无声地笑,而阿赞 joke立刻捂住嘴,转身走出房间,看来是生怕笑出声,那可就全白费了。吴敌为了掩饰情绪,开始抓着高雄的胳膊,低声地叫高老板,高老板!,高雄甩开他的手,移到旁边去坐,但吴敌又凑过去,还是抓着他的胳膊,看来他是觉得不这么做,喊出来的声音就不真实吧。

    梁姐问:你在说什么?

    我大声地说:还装糊涂,就是你下的毒手!梁姐也急了,让我把话讲清楚。我带着哭腔地说,高雄自从跟你从马来西亚回来就不太正常,昨晚开始双眼流血,找了好几名阿赞都说是邪降,但都解不开,现在从缅甸深山中请来的法师还没到,人已经不行。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梁姐似乎也很惊讶,说怎么可能,高雄跟他这半个多月每天都好好的,吃喝玩乐开心得很,怎么会突然中邪降,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1...244245246247248...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