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阿赞 joke说:她平时就被阴气侵扰身体很久,今天再被我和布丹以阴咒催动发作,现在的效果就像邪牌中的阴灵反噬,很严重,必须马上处理,不然她的魂魄会被阴气搞乱,就再也治不好了,只能送进疯人院。
我问:那你们俩现在就给治治吧!没想到阿赞 joke和阿赞布丹都摇头,说他们也搞不定。这毕竟不是具体的阴灵反噬,而是长期受到阴气侵扰造成,他们俩掌握的都是阴法咒语,恐怕不能彻底解决,最好找修为很高深的龙婆师傅才能解决。
看着梁姐这副模样,我怎么也无法与之前的梁姐联系到一起。梁姐不光身材好,长得也不错,但现在她五官都是扭曲的,显得非常吓人。黄诚信让高雄快想办法找个龙婆师傅,他沉吟片刻,说:我所认识法力最好又有不错关系的,就是披集的龙婆巴师傅,但最近听说他生病了,不太方便见客,已经很久没有加持佛牌,连钱母都不怎么画,不知道能不能帮忙。
高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龙婆巴在披集的寺庙僧人,之后告诉我们,对方称龙婆巴师傅患病刚从医院手术出来,身体比较虚弱,不能见客。
这怎么办?黄诚信说道,再找找别的龙婆西付呢?高雄说不能瞎折腾,龙婆巴法力很深,只有找他才是最保险的,先到披集再说。我说就这么硬着头皮去啊,不太好吧,到时候人家不见人,你总不能把老师傅从卧室里绑出来。高雄说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就这样,吴敌先开车将把阿赞 joke送到阿赞布丹的住所内暂住,返回后天已经黑透,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再让吴敌和黄诚信轮流开车,五人出发连夜前往披集。
等到披集的时候,都快到凌晨三点了。寺庙里静悄悄的,泰国大多数寺庙都没门,高雄进院后在侧庙的卧室里找到两名僧侣,说明来意,僧侣同意让我们先住下,明天早晨等龙婆巴师傅醒来后再跟他商量。梁姐双手反剪绑着,刚进院子,就发狂般地大吼:把你们全杀光,凭什么不喜欢女孩掏你们这些僧侣的肠子,让你们自己吃下去你们都要死,一个个全中降头,眼珠烂掉
她的声音很大,在安静的寺庙中显得更刺耳。那两名僧侣有些慌张,高雄气极了,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一把铁锹,要将梁姐打昏。僧侣连忙阻止,说这样对女士有些残忍,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想了想,只好脱下背心,让高雄暂时塞住梁姐的嘴。这时,从正庙里走出一名僧侣,问是谁在吵闹。那两名僧侣连忙过去解释情况,这僧侣看到梁姐的模样,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庙室。
我们刚把梁姐弄进侧庙的室内坐下,刚才那名僧侣就过来,说龙婆巴师傅已经被吵醒,听说了情况之后,让我们把这位女士带过去,给他看看。高雄连忙说不用,现在已经堵住她的嘴,不会再吵了,等明天龙婆巴师傅醒来再说。
还是现在去吧,僧侣回答,这是师傅的意思。我和高雄等四人架起梁姐,在僧侣的带领下进到主庙,从大殿旁边的侧门进去,拐了两个弯,来到龙婆巴师傅的卧室。这个屋并不大,里面摆着张大床,其他摆设几乎没有,相当简陋。床上躺着个干瘦的老者,赤着上半身,盖着薄被,估计是大病初愈怕着凉,屋子里没开窗,也没打电扇,很闷热。
见我们进来,龙婆巴师傅支撑着要起身,两名僧侣连忙过去扶坐好。他让我们把梁姐嘴里的东西拿出,捆着的绳子也解开,高雄说不行,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半疯,骂起来没完。龙婆巴师傅笑着点头说没关系,我只好将塞着梁姐嘴的t恤衫拽出,绳索打开。
梁姐喘了几大口气,立刻骂着:你们这些混蛋,都要死!我会把你们的肚子全都剖开,内脏拽出来,肠子也拽出来,绕在你们的脖子上,勒死你们双臂拼命挣扎,我和高雄用力地紧紧架着,不让她把手抽出。龙婆巴师傅让我们把梁姐带过去,我和高雄怕她咬人,谨慎地架着梁姐的胳膊,慢慢凑到床边。龙婆巴刚伸出右掌,梁姐突然大叫起来,张嘴就去咬,龙婆巴并没有躲避,要不是高雄带着梁姐的身体向后闪,恐怕就咬中了。
该死的女人,高雄咒骂,你怎么谁都咬?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龙婆巴师傅又不是观音菩萨,梁姐哪里管你是谁。再次慢慢凑近,龙婆巴将手掌按在梁姐额头,她喘着气,双眼盯着他的手掌,似乎在犹豫。在我和高雄愣神的功夫,梁姐突然仰头,用力咬住龙婆巴的手掌虎口处。
高雄抬手就要打她,龙婆巴以另一只手示意不要动,我很紧张,难道就让她这么咬下去?人的咬合力相当大,而且梁姐现在还是处于半疯状态,非咬掉肉不可。龙婆巴开始念诵经咒,被咬住的手掌在颤抖,显然也是很疼。梁姐两腮的青筋都突起来,看来是真用力。我们看到有鲜血从梁姐的嘴里流出,僧侣们都很焦急,走过去抓住龙婆巴的胳膊,问他要不要处理。
第789章:龙婆巴师傅
龙婆巴没理会,继续念诵经咒。这时,我们看到梁姐似乎不再用力,而是慢慢张开嘴,龙婆巴的手掌虎口处现出深深的牙齿印,都是带血的,而且还在往出渗。龙婆巴将带伤的手掌重新按住梁姐头顶,经咒没停。
十几分钟后,梁姐开始痛苦地发出号叫,就像有严重病痛。又过了一阵,她低声哭泣起来,胡乱说着什么我喜欢女孩为什么不能是我错了别找ta我都听你的之类的话。随后,又看到梁姐双手拼命在半空中抓舞,腮帮鼓起,很像溺水的样子,然后又是抓遍全身,张嘴大叫,头部左右摆动,看起来非常痛苦。我觉得像是被火烧的人,再之后梁姐躺在床边,双腿张开,两只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好像孕妇在生产。再然后又是头往上仰,舌头伸出,双手下垂,浑身乱抖。
她做出了很多奇怪的姿势,我大概能猜得出,这应该是几年间,那些附在梁姐身上的邪牌中阴灵生前的遭遇或者死因。不管怎么动,梁姐的头部永远处在同一位置,被龙婆巴的手掌抚着。折腾了几分钟,梁姐渐渐不再动弹,而龙婆巴师傅状态很不好,精神委顿,头部一点一点的似乎要睡着,但他嘴里还是在念诵着经咒,声音非常低,都快听不见了。
最后,龙婆巴师傅将手掌拿开,梁姐从床边滑到地上,像死人似的,我能看到她脸上和身上全是汗水,衣服也已经湿透,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龙婆巴师傅也在两名僧侣的帮助下,费力地躺回去,有僧侣拿过毛巾替他擦身体的汗。我们扶着梁姐出了屋,再次回到侧庙的卧室中,有僧侣拿过两块干净的毛巾,我们三人出来,让高雄给梁姐把身体擦干,以免着凉。
僧侣把我们三人安排到另外的卧室,看来是平时僧侣居住的地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而空着,也许是人手不足吧。躺下之后,我们还在议论刚才的事,吴敌问我:刚才梁姐的那些怪动作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自己的解释,应该是附灵的反应,邪牌中多数都入有完整的灵,多数是大灵,这些阴灵之所以会被加持到佛牌中,就因为多数是横死,死而不甘,怨气太大,所以才制成邪牌让人供奉,好消除怨气去转世。既然是横死,那就有多种死法:上吊跳楼溺水难产刀枪致命冻饿等等。
而这些阴灵,会因为梁姐是女性而更容易附着,女人属阴,阳气普通要比男人弱,所以很多能撞鬼的或者通灵体质的多为女子。再加上梁姐为了多赚钱,平时经常卖给客户邪牌和阴物,比如人胎路过小鬼仔之类的东西,就被阴气侵扰得更严重。
次日,我们三个早早地来到高雄和梁姐住的那间房,看到高雄坐在地上,梁姐躺在对面,两人离得很远。而梁姐双手仍然被反剪在身后,紧紧地捆着,头发也乱蓬蓬的。我说:怎么还绑啊?还这么紧,血液不通会坏死的。过去要打开,高雄连忙说不行,等龙婆巴师傅醒来后,或者看到她正常了才能松开。
应该没事了吧?吴敌说,龙婆巴师傅不是很厉害吗?
高雄说:厉害是肯定的,但万一呢?这个疯女人可让我吃尽苦头!这时梁姐被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躺在地上,仰头看了看屋里的四个男人,表情很迷茫。高雄下意识站起来,走到门口处,表情非常紧张,我觉得他应该随时都有可能以最快速度跑出屋去。
梁姐坐了起来,表情有些痛苦地问:是谁捆的我?我看了看高雄,他朝我摇摇头,意思是先别松绑。黄诚信低声说还是松开吧,这样捆了一夜,手会断掉的。我朝手把吴敌叫着,告诉他精神着点儿。他点了点头,我走过去蹲下,问梁姐是否还记得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梁姐回忆,昨天什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高雄,你你把我带到哪里了?高雄观察着她的眼睛和表情,并不答话。梁姐想活动四肢,又咧起嘴来。高雄吓得闪身就要出去,黄诚信把他拦住,说不要害怕,她只是被绑得很疼。
这时梁姐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反绑双手,生气地大声问:是谁绑的我,快放开!
高雄说:你看,她还是这样的!黄诚信笑着说这是正常的,换成是你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照样会生气。我壮起胆子,解开捆住梁姐双手腕的绳索,梁姐揉着已经被捆出红印的手腕,问到底是谁捆的她,为什么要这样。
是我捆的!高雄说。
梁姐问:你为什么要捆着我?我怎么得罪你了?高雄一时答不上来。我看到平时精明狡猾从来不会被问住的高雄居然语塞,连忙说没什么,昨晚你生病了,病得很厉害,见人就打,见狗就咬,所以必须把你暂时捆住,现在已经好了。
怎么可能?我没事咬狗干什么?梁姐不信。
高雄说:别胡说了,把真相告诉他吧!我笑着从头到尾说了,梁姐有些发蒙,表情疑惑,似乎觉得我们都在骗她。
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到寺庙里来接受施法?梁姐问。高雄冷笑,说你要是不算有病,那全世界就没有疯子了。
梁姐生气地刚要骂,黄诚信问:梁女系,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梁姐想了想,说好像是听说高雄死了,自己来参加葬礼,但比较模糊。黄诚信又让她往前回忆,梁姐说是跟高雄去国外旅游,好像是马来西亚几个城市。我们都点点头,说那就没错,你那段时间的记忆都在,只是因为阴气严重侵扰你的身体,使你的记忆力发生减退,有时候回忆不起来,甚至觉得那些经历只是梦到而不是经历过的。
第790章:梁姐好了
梁姐歪着头,问高雄:我为什么要跟你和好?为什么答应跟你去马来西亚旅游?
这话把高雄问的哭笑不得: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主动提出和谈!还说以后你只听我的,想结婚就结,不想结婚就随便。梁姐急了,说那我不是精神病吗,怎么可能,冲上去要跟高雄理论。高雄连连后退,对我说快把她再捆起来,又犯病了,得去找龙婆巴师傅。
高老板,算啦算啦,黄诚信笑着说,她没有犯病,几系觉得以前那些事不棱理解,当然啦,那都系不正常的梁姐做出来的选择,鹅现在她已经变为正常,当然觉得之前自己做过的那些系很怪!
劝了半天后,梁姐勉强同意我们先离开寺庙,回曼谷再说。吴敌开车载着我们大家从披集回到曼谷,直接去梁姐的家。她的公寓在城北,罗马尼亚大使馆附近,梁姐昨晚被龙婆巴师傅施驱邪法术,身体还很虚弱,我和黄诚信要过去扶,梁姐把黄诚信甩开,看了看吴敌,说让他来扶。
我和吴敌一左一右扶着梁姐上到四楼,她四处找钥匙,问我们有谁看到她的皮包。我们顿时傻了眼,仔细回忆,黄诚信说:昨天你到珠宝店来,只拿着刀,并没有带什么皮包。梁姐直跺脚,说不知道怎么丢的。吴敌告诉她昨天的事,看来是在寺庙的时候,她去追吴敌,应该把皮包丢到半路了。
梁姐说:你这人真讨厌,干嘛跑那么快?包里还有好多证件呢!没办法,高雄只好下楼,让附近杂货店老板找了个开锁师傅过来打开房门,并换了新锁。进屋才发现,梁姐的住处十分干净整洁,地面都是洁白的带有浅黄花纹的瓷砖,而我和高雄的公寓都是水泥地。黄诚信的珠宝店,店铺是瓷砖,后面宿舍也是水泥地面。客厅和卧室都不大,但家具摆放整齐简洁,屋里散发着特殊的幽香,给人感觉就像进了古代大小姐的闺房。
高雄四处想找拖鞋,但只有一双粉色的给梁姐穿。他问:为什么没有多余的拖鞋?
废话,梁姐说道,我单身住在这里,要多余的拖鞋干什么?我和黄诚信都奇怪地看着高雄,他也奇怪地回看着我们,问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梁姐,没说话。
扶着梁姐进卧室,这里的布置更干净,床单和被子都是浅粉色,旁边有个小巧的梳妆台,干净得一尘不染。上面摆着一个小相框,是梁姐和某帅男的合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前夫。吴敌没换鞋,看到这么漂亮的卧室都没敢进,只站在门口,我扶着梁姐上床躺下,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她。再看梁姐,却已经睡着了。
在客厅里,我们都坐在沙发上聊天。高雄问你们刚才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黄诚信问:高老板,梁姐现在施法之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连你也系介样的吗?高雄更加发蒙,我说看你的样子,好像今天第一次来梁姐的家。
高雄说:当然是第一次!这有问题吗?我说不太可能啊,自从那天梁姐跟你通电话说要和解,然后你去找她,旅游前后半个多月,你难道从来没在梁姐的家里住过?
从来都没有,高雄摇摇头,都是到外面的旅馆过夜。我说要去她家看看,梁音死活不同意,说她家太乱,不想让我笑话。现在看来,她那时候对我确实是没怀好意,根本不是出于真心,所以才拒绝让我到她家里去。
我和黄诚信都连连称是,吴敌说道:女人和女人也真的是不同,我以前女朋友的家里也去过,和梁姐这个屋子相比,那里简直就是猪窝!
高雄哼了声:又怎么样?还能比死奸商的别墅好吗?
黄诚信连忙说:辣当然不一样啦,梁姐系辣种很讲生活妓量很会打扮的吕性,眼光也很高,这种女银非常有魅力的。高老板,你真系好服气呀!高雄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为了避免梁姐再闹事,我和高雄决定就在梁姐家的客厅里留下观察,看她的行为有无异常,让黄诚信和吴敌先回去。我买来两双拖鞋,免得把梁姐家的地面踩脏。她从中午直睡到晚上,也没有醒来的意思。我问:会不会直接睡死了?高雄走进卧室,说她睡得很香,不用担心。
就这样,我俩在梁姐的客厅里凑合一晚,直到次日中午,梁姐才慢慢醒来。她坐直身体,精神不振,好像还有些恍惚。高雄谨慎地坐在床边,问梁姐感觉怎么样。
头很疼啊梁姐摸着脑袋,看到床尾坐着高雄,立刻说:谁让你坐在我床上的?快起来,衣服这么脏!高雄生气地说哪里有脏,这条裤子是五天前新换的。梁姐更加生气,抬脚要踹他,身体却一歪差点儿晃倒。高雄没敢过去扶,梁姐说:你是故意想让我摔死吗?还不过来扶?
高雄只好过去扶着她的肩膀,重新躺在床上。两人聊了半天,从串四块佛牌的货聊到电影院演戏,从阿赞joke聊到彭马,从常州闺蜜婚礼聊到马来西亚鬼王。梁姐对这些事情都记得,但又似乎没那么真切。高雄问:你真的记不清了?
梁姐说:事情是记得,不过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了吧?起码也有五六年。高雄说哪里有,都是近一两年内发生的。梁姐想了想,说我真的出钱找降头师给你落死降吗,高雄生气地说废话,总共三次,还都是鬼王派的,先是彭马,后是阿赞joke,然后又是鬼王本人。光给阿赞joke的价钱就是五十万泰铢,要不是我们凑了四十万交给他,我这条命就没了。
难怪他说找不到你们,梁姐比高雄还生气,原来你们出钱买通了阿赞joke这家伙,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还真以为你请来好几位阿赞共同对付他呢!
第791章:JOKE的含义
高雄说:不然我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你找人搞死?
梁姐回答:就说你处处跟我作对,有没有冤枉你?高雄哭笑不得,说你要搞死我,我也不能反抗,那岂不是成了傻瓜。两人争争吵吵,我听得都烦了,只好走出房间,在公寓附近找了家水果店,买两块熟透的榴莲肉吃起来。不多时,看到高雄也出了公寓楼,说要给梁音买点儿吃的带回去。然后他要留下来陪梁音几天,等她身体恢复之后,再带着她补办那些证件。
我问:你确定没危险?别再重复上次的老路,在相同的地方跌倒两次。高雄说他刚才已经悄悄用灵蜡测试过,梁音身上没有任何阴气,看来那些邪气已经被龙婆巴师傅给彻底驱走了。
真是可喜可贺,我笑着说,提到灵蜡,我忽然想到自己的灵蜡也快没了,高老板办完正事之后,什么时候咱俩再弄些新的灵蜡啊?这可是我的吃饭家伙,装逼利器,没有它,我接生意尤其是驱邪的大活儿,心里总没底。
高雄点点头:我这根灵蜡也差不多烧光了,等帮着把梁音的证件补齐,再送她回国内,我回来之后再处理这件事。我很惊讶,问为什么要把梁姐送回国内,高雄说:她还有父母亲人的好吧?之前她被阴气侵扰,说话办事都很不正常,她的亲朋好友也都避着她;现在好转了,得让她回去跟这些人搞好关系,哪像我,什么亲人也没有,想搞好关系也没办法!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就在附近找了家快餐店,点了两份套餐,边吃边聊。我问起梁姐那次假装跟他和谈,后来从马来西亚回曼谷,身体出异样后,为什么还坚定地认为不是梁姐做的。
高雄看了看我,说:对我那么好,不相信是她在背后搞鬼。我问怎么个好法,能让这么精明的高老板都蒙在鼓里。高雄瞪了我一眼,说小小年纪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他越不说,我就越好奇,非追问个清楚不可。高雄被问得烦了,就说梁姐是女人中的女人,算是极品的档次,这回该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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