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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似懂非懂,但又不好意思细问,只好边吃边自己琢磨。高雄看着我这副模样,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还小,等长大就懂了。我哼了声,心想我都快三十三了,还小?估计是高雄对女人方面经验太丰富吧。

    饭后从餐厅出来,高雄拎着打包的饭菜回梁姐公寓,我也回到珠宝店。对黄诚信和吴敌说了经过,黄诚信也松口气:辣就好!梁姐的系情终于解决掉,以后高老板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报复,整天东躲西藏的啦。

    老板,高老板评价梁姐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吴敌问,黄诚信看着他,说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就是字面的意思嘛。吴敌追问字面到底是什么意思,黄诚信说:你这个笨蛋,居然棱够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高老板说梁姐是女人中的女人,是极品档次,就系说,算啦算啦,让田老板告诉你吧。

    黄诚信回到卧室去,吴敌在宿舍里又问我,什么才称得上女人中的女人。我笑着说:按我的理解,应该是高老板特别喜欢梁姐的温柔或者疯狂吧。我越解释,吴敌就越糊涂,非缠着我仔细讲讲。我也烦了,摆摆手让他自己去问高老板,转身面朝墙壁闭目养神。

    听吴敌嘟哝着:我哪里敢问高都老板?我心想,虽然不太确定高雄所说那番话的含义,但大概也能猜出几分。我对梁姐不是很熟悉,但她年轻漂亮,身材好,能力强,对生活很讲究,敢爱敢恨,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很好的选择,只是脾气有些火爆。之前是有阴气侵扰的成分在内,现在已经被龙婆巴师傅彻底治好,性格应该比之前好多了,也许高雄会更加喜欢呢?

    同时,我又在想梁姐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高雄,而且主动倒追。也许只有高雄这种具有强烈男人性格特征的人,才更对梁姐的胃口吧,我就不行。

    按理说阿赞joke给高雄解开降头,也是要收费的,但他看在之前我们凑出四十万泰铢付给他的面上,居然给高雄免了单。但同时也告诫他,鬼王的降头是必死的,除了他,只有他师父可以解得开。虽然鬼王用降头弄死过无数人,不见得个个都回访,但还是要避免被他知道居然有目标没死,还活得好好的。那样的话,就等于这个降头师的手段不行,他必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高雄不以为然,说没关系,只要梁姐不主动去找鬼王说这个,又有谁会多嘴多舌,把这消息告诉给鬼王知道?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为表示感谢,高雄请阿赞joke喝酒唱歌,之前我们知道他是麦霸,于是商定好到时候轮流上台,免得被阿赞joke占着不下来。但还是失败了,这家伙唱起歌来完全不顾别人,一首接一首,全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国的粤语和闽南语老歌。别看阿赞joke不懂中文,但这些歌词却都记得极熟,唱得也挺有味道,只是不下来。没想到,高雄黄诚信和吴敌他们仨只好轮流上阵,跟阿赞joke对唱,这才能捞到玩的。

    好不容易都唱得累了,坐沙发上,黄诚信忽然问:有个系情想请教阿赞joke西傅,这个joke系你的英文名字吗?

    高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菲律宾从地名到人名都喜欢用拉丁文,肯定是名字啦。没想到阿赞joke笑着摇摇头,让我们猜是个joke是什么含义。我们互相看看,都猜不出来,都是半个英文盲,猜不出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最后阿赞joke解释说,joke是joker的简写,也是纸牌中第二大的牌面,中国人俗称小王小猫或者小鬼,槟城鬼王是师父,也就是大鬼,而他的徒弟自然就是小鬼,很贴切。




第792章:巫术
    我们全都笑起来,黄诚信问:可系你上面还有个师兄,就是辣个什么姓邱的老西,他才应该系小鬼的嘛。阿赞joke表情不悦,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中国师兄,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都说不准,也许是鬼王自己编造出来骗人的。看来,阿赞joke对自己的法力还是很自负,除了鬼王,没有他心服口服的人。

    过了半个来月,高雄告诉我,他已经陪梁姐把所有证件和银行卡等补办好,订好去宁波的机票,准备送她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梁姐是宁波人,嘱咐他回来的时候带点儿宁波特产,吃的喝的玩的都行,我不挑。

    没问题,你先汇两万泰铢到我账上。高雄回答。

    转眼过了一周,高雄从宁波回到泰国曼谷,来到珠宝店,黄诚信和吴敌都来迎接他,或者说是在迎接他手里的拉杆箱。高雄瞪着眼睛,说这是要打劫吗,不要动,我自己来拿。打开箱子,我们看到里面装得满满的全是吃喝,其中有两罐子海鲜,好像是螃蟹,标签写的是醉河蟹,泡在某种汁水里,隔着透明罐都能看到肚脐又团又大,明显是母的。我最喜欢吃河蟹了,连忙抱出一罐,另一罐被黄诚信给拿走。吴敌眼巴巴地看着,我说没事,我的分你点儿。

    你们三人只能吃一罐,剩下那罐是我的!高雄大声维持秩序。黄诚信只好送回,再整理别的东西,基本都被我们三人瓜分,黄诚信说高老板真够朋友,还带这么多好吃的回来。高雄哼了声,坐在椅子里抽雪茄。我打开这罐醉河蟹,一股腥鲜味扑面而来,我黄诚信和吴敌每人捞了只出来,先扯下前腿咬开外壳,没想到这蟹肉不但极腥,而且非常咸,我顿时石化,咸得直皱眉。

    再看黄诚信和吴敌,两人也是表情痛苦,不敢吃也不敢吐。高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勉强把蟹腿里的肉咽下去,咧着嘴说怎么这么咸啊。

    高雄说:宁波醉河蟹就是这样,这可是特产,以前蒋介石最喜欢吃了。我又吃了一条蟹腿,剩下的再也不想吃,又不好扔。高雄似乎看出我们的尴尬,让我们把螃蟹放回罐子,都留给他吃。黄诚信和吴敌连忙都放回,吴敌捧着罐子,恭恭敬敬地交给高雄。他哼了声,说我们都是没有口福的。

    梁姐的事算是彻底解决,这几个人也都能松口气,觉得心情舒畅很多。为了庆祝,我们四个一连好几晚都到酒吧去喝酒k歌。这天,高雄和我坐在珠宝店的宿舍,开始商量重新制作灵蜡的事。高雄说:制作灵蜡,要用到那种怨气极大的普通亡者骨灰,迫切希望能被超度的,不能是修法者,而且还必须为横死,生前也不能是坏人。

    我问:必须要横死的可以理解,因为怨气大,但为什么不能是修法者,还不是能坏人?高雄解释说,修法者的法力都比普通人强得多,一旦横死,死后多半会成为修法阴灵,俗称修法鬼。这种人的骨头无论制成灵蜡还是佛牌或者什么供奉物,其怨气都远远大于普通阴灵,很难加持禁锢得住,容易反噬;而生前是坏人或者恶人的话,制成灵蜡之后,其烟雾经常会四处乱飘,起不到检测阴气的作用。

    那还真是复杂,我说道,上次用的是尸窑里的尸骨,现在是不是还可以去找找?高雄点点头,说最近的坟场和尸窑就是那个地方,他已经联系好,仍然找阿赞久师傅过去帮忙。

    次日,高雄开车带着我,朝曼谷西北部驶去。出了市区继续往北,沿公路行驶,上次和高雄走这条路还是两年多前,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尸窑遇到梁姐,转眼两年多过去,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梁姐也从中邪初期到中期晚期,现在已经治好回国,不由得对高雄感慨起来。

    高雄哼了声:有什么好感慨!人活着不就是这些事吗?有穷有富,有友有敌,何必那么理性!我实在无法做到像高雄这么豁达,也许正如他所说的太年轻吧,等长大了就知道。

    足足开了三四个小时,才来到阿赞久居住的那个村庄,在某木屋里找到他的助手伟克。没想到伟克居然还认得我,拍着我的肩膀,微笑地说我上次捣骨粉捣得很细,效果很好。这让我感到十分亲切,这么久还能记得我做过的事,在泰国恐怕也就不超过五个,说明我在泰国的朋友也没有五个。

    伟克告诉我俩,阿赞久师傅出去办事,要晚上才回家,让我们吃过晚饭后先休息,半夜他会来叫我们。晚饭是伟克做的,用晒成干的鱼肉块和辣椒炒成米饭,很辣但也很好吃,就是费水。村庄里没什么可玩的,我只好四处乱转,天渐渐暗下来,看到有一个小孩慢慢走过来,穿的衣服又旧又脏。这不奇怪,泰国大多数地区的生活水平仍然很低下,这与中国的多数县镇乡村都没法比。

    我朝那小孩走过去,想看看这种泰国村庄的小孩见到生人时会有什么反应。小孩大概有五六岁,是男孩,我远远看到他嘴里横着叼着一种东西,似乎是把刀。我有些发愣,不知道这小孩为什么要咬着把刀出来。当走到距离我约五六米处的时候,我忽然看清楚,这确实是把刀,但并不是被小男孩咬在嘴里,而是穿透腮帮子,从嘴里扎出来,再从另一侧的脸部穿出,就像羊肉串。我吓得放慢脚步,小男孩走过我身边,看了我两眼,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走过去。

    那柄刀是很简陋的匕首,甚至还有铁锈,而扎透的两腮部位能清楚地看到伤口的肉都翻出来,呈赤红色,却没有血流出。小男孩的嘴因为有匕首穿透而无法闭严,口水一直在流个不停。



第793章:东南亚乩童
    当小男孩走过去后,我的心还在怦怦乱跳,这是什么意思?是我眼花还是幻觉?这时看到高雄从木屋走出来,正在点烟。我连忙绕过去,没敢喊他,生怕被那小男孩听到,再回头甚至向我冲过来。我边走边对高雄指着那小男孩,高雄也看到了,似乎并没太意外,我来到木屋前,小男孩已经走进某座木屋。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高雄说:是乩童,没有见过吗?我说当然没见过,你也没跟我说过啊。高雄不满意地看着我,说我又不是你的老师,难道什么都要教会你,你跟女人上床要不要我教。我笑着说那不用,又问这个乩童是什么,似乎以前在国内也听过,有扶乩的名词,好像和算命差不多。高雄告诉我,东南亚的乩童,跟中国的扶乩最大区别就是形式,中国的扶乩是由乩童抬木棍或者持笔,在沙上或纸上写字,用来占卜吉凶祸福,我说那不就是笔仙吗,高雄说也差不多。而东南亚的乩童,多数是为了表示此人已经具有与神灵沟通的能力。

    在乩童开始起乩的时候,暂时会被神灵护佑躯体,那时候是不知道疼的,事后伤口也会愈合得很快,刚才那个小男孩明显就是乩童,看他那副淡定的模样,应该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乩童。

    这这泰国的村庄都有乩童吗?我问,意思是怎么这么巧能让我遇上,而且最近几年我来泰国这么多次,为什么一次也没见到过。

    高雄说:在东南亚国家,要特殊场合和仪式才有乩童出现,不是随便在大街上就能遇到。这村子里有乩童,肯定与阿赞久有关。他是修法者,会通灵的法术,有人如果想学修法,或者想把自己家里的人,比如孩子送去修法,就要先找阿赞师傅收留,看他有没有修法的资质。如果有,就先把他发展成乩童,经常让神明降身,好让体质尽快达到能够迅速通灵的程度,才能更有效果地修法。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会成为阿赞,也许小时候或者年轻时都受过这种锻炼吧。我问难道那个小男孩不疼吗,高雄白了我一眼:疼的话你会去做?用针扎你屁股两下试试,你恐怕都不愿意,更何况把刀子插进嘴里。我心想没错,高雄告诉我,说人在起乩通灵状态的时候,**已经感知不到疼痛,是有神灵护佑的,起乩结束后,伤口也会很快就愈合。

    我心想这还是真神奇,有机会很想见识见识,那把匕首是怎么插进去的。

    晚上,阿赞久大概在九点多钟回来,伟克从他手里接过两个黑色的大塑料袋,不知道装着什么,似乎很沉重。四个人坐在屋里,喝着伟茶煮出来的一壶尼泊尔红茶,阿赞久说他刚从邻村的坟场回来,带了很多坟场土。

    这几天我又有得忙了!伟克笑着,他说要把这些坟场土筛净,要弄得跟香灰差不多细,才可以加持成佛牌。我心想专门到坟场去挖这些土回来,也真是不容易。高雄又跟他聊了一阵灵蜡的事,阿赞久说今晚阴天,比较适合施通灵咒语,最好现在就出发。说走就走,伟克找出两支手电筒,高雄也从车里翻出两支,由伟克开着自己的车,载我们三个人由村庄北侧出发,前往几年前我和高雄去过的那座尸窑。大概行驶两个来小时就到了地方,我抬手电筒晃动,照到那些由砖砌成的尸窑仍然静静地立在荒野中。今晚没有月亮,天空中都是乌云,现在是四五月份,东南亚最热的时候,但我仍然感到阵阵寒意。

    阿赞久拿着手电筒,带领我们在尸窑中穿行,上次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怎么走,那时候阿赞久已经在某处布好法坛,直接就加持尸骨,现在我才发现,这座尸窑规模很大,我粗略估计,少说也有上百个之多。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砌成这些东西,直接埋进土中不是更方便省事。

    走了约半小时,阿赞久摇摇头,指着这片范围说没有感应到怨气太大的,而几个月前还是有的。高雄说:看来这几个月有不少阿赞来过。伟克也点点头,说现在东南亚佛牌和供奉物一年比一年抢手,多半都是中国人来请,所以有些供不应求,那些修法者四处寻找阴料,这座尸窑就是最好的地方。

    但怎么也不能白来一趟,阿赞久又带着我们转了十几分钟,最后在某尸窑前停住,说这里的怨气稍微大些,要我们进去看看。高雄和伟克都打着手电筒往里面照,我也探头看进去,见这尸窑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微微隆起的长条形土包。以前记得这尸窑中很多遗体都是放置在外面,任由风吹日晒,最后腐烂风化成骨头,有的是半埋土中,被野狗掏出来吃掉,很少有埋在土内的。

    挖开吧。阿赞久说道,但语气似乎有些勉强。高雄看了看我,不用说,这又是让我翻进去干活。我表情很抵触,但高雄显然不想做,好在伟克看出我的为难,自己先翻了过去,我也不好再拖拉,翻身进了尸窑。我和伟克一前一后开挖,现在不是雨季,土有些干硬,好不容易挖到骨头。已经发酥,铁锹头稍稍用力触摸就会碎裂。将尸骨表面的土全都清理到两侧,高雄探头进去,指挥着我要怎么挖才对。

    清理好之后就是把尸骨捡出来,我让高雄从车里拿来胶皮手套,跟上次一样,既怕感染什么细菌,又心里忌讳。将挖出来的尸骨一根根捡到外面,伟克熟练地摆成人形,阿赞久坐在尸骨前,开始用经咒加持。我低声对高雄说:什么时候高老板也进去挖挖?多劳动多吃饭,也免得你这么瘦。

    高雄吐出烟圈:老子最近几年都没有增肥的计划。

    十几分钟后,阿赞久让伟克和我把尸骨的头骨放进塑料袋,再把剩下的尸骨送回尸窑中,堆在一起,拿来汽油桶浇上去,再引火点燃。阿赞久坐在外面继续加持几分钟,然后打道回府。



第794章:一路向北
    回到村庄我倒头就睡,真是太困了。次日起来,跟几年前那次差不多,还是在伟克的指导下将尸骨头骨顶部的那块敲下来,放在石舂中捣成骨粉。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足足捣了一个小时才停,伟克用两根手指捻了捻,笑着说不错。在这里住了几天,阿赞久用老办法,将骨粉和另外几种材料混合,其中就有伟克筛选出来的坟场土。灵蜡很快就制作成功,但正如阿赞久所说,要先试验,看看效果如何,毕竟那具尸骨的怨气并不大。

    测试很容易,伟克拿了两块邪牌放在地板上,再点燃屋中的灵蜡。为了保险起见,高雄特意把灵蜡就放置在邪牌附近不远处,如果有效果再拿远些。我们看到飘起的烟雾仍然是淡蓝色,但直直地向上飘去,几乎没怎么拐弯。

    看来是测试失败喽。高雄说。伟克摊开双手,说没办法,现在尸窑里凡是怨气大的尸骨都被弄走,剩下的都没什么作用,那个尸窑看来以后也不用再去了。

    我和高雄沮丧地坐在地上,阿赞久进来,问有什么结果,我说灵蜡没效果,阿赞久说那就只有再找别的坟场,尤其是那种乱葬岗。因为坟场基本都是有主的墓地,多半为村民的亲人所占用,只有乱葬岗才是无主的,尸骨可以随便起走。现在泰国的乱葬岗也是越来越少,主要是政府会清理,以改为耕地。搞不好就要把目标移到泰国以外,那些比泰国更加贫穷落后的国家,比如越南柬埔寨和缅甸等地。

    高雄说:算了算了,为做个灵蜡还要出趟国,成本太高!

    从阿赞久的村庄开车往回走,我心情不佳,以后再出去承接复杂的生意比如驱邪,没有灵蜡在手中,就失去很多先机。这东西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很神奇的,也是让他们能从不信任到初步相信我的重要工具。

    看到我的表情,高雄说:怎么,没有灵蜡就不做生意不赚钱吗?你要丢掉这根拐杖,自己走路才行!我说大哥,这不是拐杖而是汽车,能让我们在赚钱的道路上跑得更快,当然很重要。

    高雄说:总不能真的要出国去到处找乱葬岗吧?

    之前阿赞达林康不是在缅甸深山里找到过难民的乱葬岗吗?你以前还去过,现在还有没有?我忽然问道。高雄说那是在缅甸西北部的密林中,但已经过去五六年,谁知道阿赞达林康是否还在那里面修法,可能早就出来到城市中去居住了。我让他打电话问问,高雄禁不住我的纠缠,只好边开车边掏出手机,拨通阿赞达林康助手的号码,并打开免提。说如果是关机,就说明他们俩都在没有信号的地方生活,多半是密林深山,如果有信号,能打通,要么说明他们已经搬到有信号的市镇,或者碰巧是助手出来采购东西。

    我看着手机,从扬声器发出有规律的嘟,嘟声,顿时心凉半截,接通了。对方用我几乎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发话,估计可能是缅语,某些发声和泰语很像,但连起来就不明白意思了。高雄也用这种语言回复,双方说了一阵,挂断后,高雄把手机扔在仪表盘上方:阿赞达林康还在山里修法,他的助手到深山南面的市镇采购食品,说可以等我们两天,我们运气不错。

    是吗?我乐得不行,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高雄说太麻烦了,以后再说。我趁热打铁,说既然现在阿赞达林康的助手刚好出来买东西,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咱们还是去吧。我不像高老板这么厉害,有时候我接生意还是得靠灵蜡来充门面,才能让客户迅速与我建立信任,这很重要的。我要是接不到生意,你高老板也就少赚钱,我俩就是嘴唇和牙的关系,嘴唇没有肉,牙就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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