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尸骨为什么是竖着的呢?死人不应该是平躺的吗?我忍不住问。
坐在旁边的高雄回答:几百具尸体堆在一起,什么姿势的都有,雨水和山洪一冲,就更不好说了。我看着坐在树荫下面乘凉的高雄,想让他过来替替我,但又想根本是不可能,在这种场景下,想让高老板干活而我闲着,那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第798章:狗踢足球
高雄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年纪人就应该多出力,你这几年胖了不少,自己应该知道吧?我心想这还用你说,自从开始当牌商,我这三年的体重从130斤增加到了145斤,一是赚钱多心情好,二是在中国和泰国都经常下饭店,大吃二喝,想不胖才怪。
几具尸骨挖出来,沙明徒手把它们在地上摆出人形,整整齐齐的五六具。我问他不戴手套会不会被细菌感染,沙明笑着说已经习惯,只要不割破,手上没有伤口就没事。阿赞达林康坐在这几具尸骨前开始加持,这应该是怨气不大的,不然的话,也就不用沙明抓泥土来分辨位置,阿赞达林康直接就知道了。我问高雄,那第一具尸骨是当年被蛇头用铁锹活活砍死,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高雄说:谁说没有怨气?只是怨气比较小而已。人和鬼都有不同的性格,并不是所有意外死亡的阴灵都有很大怨气,如果此人生前福报厚,就算横死也有可能直接转世;要是生前就经常心存怨恨,就算是病死也有可能变成厉鬼。
阿赞达林康加持了十几分钟之后,就示意沙明可以埋葬了。沙明找出一块大白布,我和高雄共同戴着手套,把这些尸骨捡进去,兜着运到坟包那边,找个地方挖出大坑扔进去填平。这片乱葬岗区域不小,我们四人走出半公里左右,忽然从树林中蹿出两只野兽,直朝我们跑过来。
啊——我吓得大叫起来,也看清了是两只野狗。原以为沙明会立刻拿枪射击它们,没想到这两只野狗似乎看到人多势众,半路居然转了个弯,又一头钻进树林。沙明忍不住笑起来,高雄也拍拍我的肩膀:小子,看来你可能会见识到什么叫狗踢足球。
提到狗踢足球四个字,我似乎觉得他以前跟我提到过,想了想,好像是我刚开始干牌商的时候,高雄对我讲过。几年过去现在才又提起,要不是记性眼好,换别人早就忘了。那次还是在阿赞拍的家里烤死婴,说这种难产或者很小就夭折的婴胎都是在乱葬岗里捡到,又说泰国的乱葬岗越来越少。
我们四人走进那两野狗逃去的位置,大概走了两三里地,沙明又指向左侧,说在那里。可我并没看到有什么动静,跟着走过去,穿出这片树林,就看到有片空地,只有杂草而无树木,几只野狗正在来回奔跑打闹。看到有人来,都站在原地不动,警惕地看着我们。这几只野狗什么颜色都有,黑的,灰的,黄的,黑灰的,灰黄的,个个都竖起耳朵,眼睛瞪得溜圆,还咧嘴呲牙,模样挺凶恶的。
沙明把后背的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拿下来,拉上枪栓,平端起来对准最近的那只野狗。瞄半天后砰地开了一枪,那野狗就像被棍子击中脑袋似的倒下,另外那几只野狗同时身体发震,然后掉头就跑,转眼就不见了。
找找有没有足球!沙明笑着说。我没明白他和高雄所说的足球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隐隐觉得是不是指那个。四个人迈步走进草丛中,忽然我脚底下似乎踢到东西,似乎看,却又是颗人的头骨,但颜色并不是青灰,而是灰白色,似乎被清理过,挺干净的。被我踢得在草丛里滚了几滚,正面朝上,两个大黑窟窿正对着我,好像对我踢了它很不满意。我后退几步,高雄和沙明走过来,两人互相看看,都哈哈大笑。
高雄再拍拍我的肩膀:没看到狗踢足球,倒看到你在踢,也没白来!沙明笑得更厉害,就连阿赞达林康也笑了。这回我才彻底明白,所谓狗踢足球其实就是指在乱葬岗附近生存的那些野狗,它们专以吃尸体为生,有的也在坟地,把那些埋得浅或者土层流失而露出盖板的棺木先掏出洞,再掏烂侧板,最后将整口棺材全都搞烂,再去吃里面的死者。要是在乱葬岗就更容易,那毕竟不是正规坟场,大多为抛尸地点,很多尸体就用破席一卷扔过去,再也没人管,野狗们吃得更容易。
后来,这些尸体只剩下骨头,野狗们在嬉戏打闹追逐的过程中,难免会在众多尸骨之间跑过,把各部位的骨头踢得到处都是,有时候当然也会碰到头骨,看起来就像人在踢足球。
在草丛中行走,我对高雄说:小心脚下,高老板,不然你也会踢足球。高雄嘿嘿笑着说不会,他很仔细的。我奇怪地问这里距离刚才的坟包和尸坑至少有一公里多,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范围。
沙明回答:因为当年的难民太多,至少有几百名,能想象得出可是个大部队,而蛇头和他的手下们最多也就是二三十人,要把这几百人全都杀光,还真是不容易。难民们会四散奔逃,会随处躲避,甚至还会反抗,这样就把范围扩大到几公里甚至更多。而蛇头们为灭口,必须把这些人全都杀光,很费时费力,所以几乎到处都有。我点点头,心里在想象当年的场景,肯定相当惨烈。
忽然,阿赞达林康站住脚,朝左侧看了看,让我们往那边走。来到一处断崖下面,阿赞达林康盘坐在草丛中,开始念诵经咒。此时正值下午四五点钟,太阳晒得很猛,我又爱出汗,顺着额头往下淌,高雄和我来到几棵树下乘凉,打开背包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告诉我不要大口喝,小口地抿就行。沙明也走过来,只有阿赞达林康自己坐在烈日下。
这样不太好吧?我说道。高雄说那你就在旁边看着,我看了看沙明,他也掏出香烟点燃吸着,心想助手都没过去,我也不用。阿赞达林康加持了几分钟,站起来走到我们这边,说那边有三个阴灵,两女一男,其中两女的怨气非常大。初步沟通之后得知那两名女性阴灵是两姐妹,也是当年的难民,逃跑时被抓住而先奸后杀。而男性阴灵自述是被难民杀死,具体还不知情。
第799章:两姐妹
高雄问:被难民杀死?看来是遭到暴力反抗,就是不知道埋在哪。沙明又操起铁锹,让我过去帮忙。我俩在这里挖了半天,看到有一堆杂乱的尸骨,因为光骨盆就有两个,应该是多具尸体互相堆积形成。这种天气,在烈日下挖土,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劳改犯,那汗水哗哗流个不停,最后都有些晕了。
回到树荫底下坐着,半天才缓过来,阿赞达林康对高雄和沙明说了几句什么,高雄对我指指点点。聊完之后,沙明拿出矿泉水坐到我旁边,递给我,说像你这样的中国北方人,就是不适应东南亚的湿热天气,太容易流汗,会脱水休克,让我多喝几口。
我边喝水边观察,发现这三个人似乎没有汗腺,居然都没怎么流汗。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不科学,这么热的天,在大太阳底下干活,怎么可能不出汗呢。
已经习惯了,沙明笑着说,不光师傅和我,你看高老板也没出汗。这就是体质原因,我们都是生活在热带的人,如果像你这么易出汗,那根本无法在东南亚这些国家生存。我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也是进化的结果,别说东南亚,就连湖南湖北和广东这种南方地区的居民,估计也有这方面的体质特点。
休息片刻继续开挖,高老板终于良心发现,替了我十几分钟,三个人轮流操作,总共起出三具尸骨,整齐地摆在树底下。这三具尸骨从尺寸来看确实是两短一长,短的那两具尸骨,骨盆虽然整体尺寸要小于长的那具,但比例却很宽,明显是女性。沙明好奇地拿出皮尺跟我量了量,男性尸骨有一米七二左右,而两女性都不到一米六。
仔细观察头骨的牙齿之后,沙明说两女性年纪都不会超过二十岁,而男性大概也就是三十出头。又指着两具女性尸骨的颈骨,告诉我和高雄她俩生前都是被用刀砍头而死的,颈骨都有被削断的痕迹,还拿起那截颈骨,用手抹干净上面的灰土让我看。我很佩服,心想给阿赞当助手还得懂这些,我觉得他都可以去公安分局当个见习刑警了。沙明从背包中又取出一团白色经线,分别绕在三具尸骨的各个部位,末端由阿赞达林康握在手中,他盘坐在地再次加持,这次时间较长,有近二十分钟,但我们都能看出,他状态不太好,经咒时断时续,气息也不太均匀,最后停止念诵,让沙明先把经线缠好。两人交谈片刻,沙明对我们说:不太顺利,这两具女性尸骨和那具男性的之间有很大仇恨,看来那男性就是被这两名女性给杀死的,两位女性阴灵怨气极大,希望师傅在超度它们的同时,还能令那具男性尸骨永远不能投胎,否则就不接受超度。
还有这种事,这两个女人的脾气不小!高雄说,看来那男人也是个倒霉的家伙,手里有刀有枪,居然能被手无寸铁的女难民杀死,到底是怎样才能做到?沙明说现在还不知道,男性尸骨光从骨头来看没有任何伤口,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问: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阴灵永远留在阴间?以前我只知道可以超度死者尽快投胎,从来没听说过也可以让死者永远不投胎的。
阿赞达林康说:经咒有很多种,功效不同,有的可以消除人的业障和怨气,无论大小乘佛教都有,比如大乘的《地藏经和《陀罗尼经等经卷,小乘佛教也有,大多数阿赞修的法术,无论正法还是黑法,关于超度方面的经咒也都是来自于正统佛法。但在黑法当中,有某些法本的经咒可以增加阴灵的怨气,这样的话,不但无法起到超度作用,而更相反地令亡魂变得更加愤怒,戾气更重,当然没办法转世,而且就算日后有人对这个阴灵进行常规祭拜,也不能让其怨气消除,更无法享用供品,所以只能在阴间停留。
高雄说道:这也好!这些蛇头都不是好东西,在深山敢杀掉几百名难民,要造下多大的罪孽,让它们永远不能超生也是好事。阿赞达林康点点头,说他要先试着对那具男性尸骨施一种缅甸古老的控灵咒,让我们耐心等待,可能要持续半个多小时之久。
这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让我继续顶着大太阳挖坑就行。我们三个人坐在树荫下面乘凉,阿赞达林康则盘坐在那具男性尸骨面前,开始施咒。我和高雄还有沙明难得清闲下来,边喝水边聊天。沙明见多识广,跟着阿赞达林康已经有近四年,给我和高雄讲起他之前曾经在马来西亚东部某城市给一名降头师当助手,那名降头师法术很高,人也霸道,四处收钱落死降。后来又过境到加里曼丹地区,专门练习飞头降,可惜因为树敌太多,做的太过分,差点儿连沙明都弄死。最后被人暗算,连脑袋都没回来,沙明也只好逃到缅甸躲避,才认识的阿赞达林康师傅。
能不能给我们多讲讲?我顿时来了兴趣。沙明刚要说,听到那边阿赞达林康在叫,沙明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我们看到阿赞达林康脸色发白,摇摇头说这名男性尸骨是个典型的厉鬼,怨气极重,又因为生前做了太多恶事,导致怨气冲天,他有些力不从心。
高雄问:连你都控制不了?沙明说主要是师傅最近两三年都在连续加持附近的众多难民阴灵,法力耗费实在太大,身体虚弱,看来只能放弃。高雄又问那两具姐妹的女性尸骨,如果能够超度成功,是否可以当做制作灵蜡的材料。
沙明回答:当然能,而且还是最好的材料。因为灵蜡要求用到不止一个阴灵的骨粉,而这两位女性又是姐妹,效果肯定会更加好。我连忙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比如再找来一两名阿赞,跟达林康师傅共同加持,是否可行。
第800章:蛇头
阿赞达林康说:这倒是可以,但法力必须比较高,最好是掌握独特的阴咒法门,这样才能达到目的。我说了阿赞布丹的情况,听说是槟城鬼王的徒弟,会部分鬼王心咒,阿赞达林康连声说可以。
高雄嘬了嘬牙花道:那还得跑出山去,给阿赞布丹打电话,问有没有空。沙明说他陪高雄同去,就这样,我们四人只好顺原路回到茅屋,住了一晚之后,我留在茅屋里,沙明和高雄次日早晨出发到密林之外,联络阿赞布丹。好在他同意了,答应从曼谷出发赶到清迈,然后高雄的那对兄弟朋友会帮着把阿赞布丹送到方先镇,再叫守候在垒固的阿蓬顺原路出境回到方先,接上阿赞布丹之后再返回垒固。然后沙明从山里出来,到垒固接上阿赞布丹,带到山里。
这段行程可得费不少周折,长话短说,来回折腾了将近四天,才把阿赞布丹接到,他与阿赞达林康简短交流之后,决定当晚午夜开始施法,这样效果会更好。我们在晚饭后出发,趁天还没完全黑的时候重新回到都是难民遗体的那处乱葬岗。找到三具尸骨的地方,仍然在那片树荫底下静静地躺着,我和沙明在附近折了些树枝,堆成小山点燃,成了一处篝火。五个人坐在火堆旁边聊着天,夜越来越深,天气仍然炎热,很多蚊虫都聚过来,远远围着火花上下飞舞,有的蚊蛾离得比较近,被舞动的火苗烧成一股轻烟跌落在地上。
我很怕蚊子叮咬,就让沙明找出蚊虫油在身上涂抹。两名阿赞在那边聊天,我们三人在这边闲扯。我又问起飞头降的事,高雄说:几年前我也见识过,是在泰南巴蜀那边,两名黑衣阿赞因为某个客户结了仇,互相攻击,分别找厉害的助手对抗。后来请了一名正在练习飞头降的黑衣阿赞,把对方的喉管咬破,血流得满地都是,但因为有所准备,那降头师的头颅也被困住,最后腐烂至死,还被制成域耶。
好恐怖!我感叹道,高老板能不能好好讲讲?以前也没听你说起过。高雄说你也没问,我说什么叫飞头降,难道人的脑袋还能离开身体飞出去不成。
沙明笑着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可能也不信。但那是最高深的降头术,不是谁都能练的。不仅要长年修习阴法,从来不做善事,只许作恶,以增加自身的阴气。师傅对我说过,能练飞头降的阿赞,都是那种最聪明最厉害的法师,可惜入了邪法,几十年内也没见谁练成过飞头降,就是因为要把活人的魂魄练成极阴,但活人总有阳气,想彻底把自身的阳气练得消失,人却又不能死,谈何容易!
我问:要是真练成了,那这个黑衣阿赞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沙明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可以称为半死半活吧,也就是仍然生活在阳间,但身上却没有阳气,也就不怕什么生老病死,跟鬼一样可以不生不灭。
能不生不灭?我连忙说,似乎听起来很厉害似的。高雄哼了声,说凡是那些怨气大不能投胎的阴灵都是不生不灭的,这三具尸骨就是典型,羡慕吗?
我吐了吐舌头,说原来如此,那不羡慕。沙明说:也不完全相同,那种黑衣阿赞是利用阴法修练来去掉身体中的阳气,以达到可以让**和魂魄分开的地步,他们的人仍然活在世界上,也能被人看到,但因为阴气极重,凡是接近这种阿赞的人都会生病,如果这种阿赞想攻击谁,只需要稍微催动阴咒,就能夺去这个人的魂魄,而不像通常的降头术,还要对方中降头水降头油或者粉末。
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我越听越冷,不由得看了看坐在那边交谈的阿赞达林康和阿赞布丹。高雄说你不用看,那两位虽然都是黑衣阿赞,但却不可能练到那种地步。我问沙明:阿赞达林康师傅长年在深山中修法,法力那么高深,要是也想练飞头降,有没有可能练得成?
沙明摇摇头:不可能的,达林康师傅也经常会有人来找,让他帮忙救命,通常都是那种中了极厉害的降头术,或者冲煞撞邪怎么也解不开就快死掉的人。看来,阿赞达林康和阿赞布丹差不多,虽然都修黑法,也下降头,但心眼还没那么坏,两人都救过别人的命。
换句话说,是不是只有那种六亲不认心肠狠毒到不是人的地步,才能练飞头降?我问道。沙明说差不多,我问高雄那槟城鬼王是不是最有可能,高雄冷笑说他也不可能,因为鬼王的功利心太重,收钱就可以给任何人下降头,他也喜欢钱,所以不行。
沙明说:想练飞头降的阿赞,必须是没有任何功利心,而只有最原始的恶念的那种人,他们不爱钱,也没什么太具体的好恶,只剩下用人命来修法,也就是纯粹的为修法而修法。这种人的心理,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我想了半天,确实也没办法理解这种心理,看来可能是进入到一种癫狂状态,用比较中国式的古话来讲,应该算是坠入魔道吧。
起风了,我看到西北方向的天空有乌云,把月亮挡住,高雄说:难道今晚要下雨吗?就在我想让沙明仔细讲讲几年前他在马来西亚那个阿赞师傅练飞头降的事时,听到阿赞达林康和阿赞布丹似乎已经聊完,让沙明过去帮忙。沙明连忙跑过去,我看了看表,是晚上十一点,还没到正式的午夜。
阿赞布丹说:现在可以开始。借着火堆的光亮,和高雄手里的电筒,我和沙明把那具男性蛇头的尸骨捡到西侧那边,阿赞布丹从背包里取出一颗头骨,沙明也拿出另外一颗,那应该就是阿赞达林康所用的,之前在泰国,给黄诚信的店员阿贵解降头的时候用过。两人对面而坐,让尸骨处于中间位置,沙明又取出那团白色经线,在尸骨的各个部位缠绕而过,再在阿赞布丹的那颗域耶上绕了两圈,最后又横过尸骨,在阿赞达林康的那颗域耶上绕两圈。
第801章:两颗并一颗
做完这些程序后,天阴得越来阴厉害。沙明说:好像确实是要下雨,真奇怪。我问有什么可奇怪的,东南亚不是热带吗,有雨很正常。
你懂个屁,高雄说,东南亚每个国家的雨季都不相同,对缅甸来讲,要进六月份才有雨,尤其是大雨。但看今晚的乌云,似乎这雨不会太小,但现在才五月末啊!我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只是担忧我们似乎都没带雨具,要怎么避雨呢。
沙明说:只能在树底下避雨了,没有打雷就好办。这时两位阿赞各用右手按在头骨上,开始念诵经咒。乌云似乎压得更低了,一阵夹着潮气的风吹过来,刚才还挺炎热,现在我却冷得直缩脖子。不多时,雨点就开始落下来,而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我们三人只好躲到旁边的树底下,这些树都很茂密,多多少少能挡点儿雨,但两位阿赞坐的地方可没有树,很快就被浇透。
我来到沙明耳边,低声说:要不要让两位师傅先避避雨,等过了这阵再说?沙明摇摇头,说我们不用管,他们之所以挑今晚的这个时候加持,估计就是看到现在阴气最重,施法效果也就越好。就这样,我们三人眼睁睁地看着两位阿赞坐在大雨里,给面前那具尸骨施阴法加持,雨点打在他们脸上身上,地面很快就成了泥汤,那具尸骨也基本都半泡在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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