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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约半个小时,我高雄和沙明躲在树下也已经被浇透,只好抱着双臂靠哆嗦来取暖。好在这场雨又急又短,慢慢变小,最后终于完全停下来。两位阿赞又加持了几分钟,我看到他们同时松开按着域耶的手掌,沙明连忙过去扶起阿赞达林康,我和高雄也过去,把阿赞布丹架起来,扶到树底下,找了块大石头让他坐下休息。

    可以埋起来了。我和沙明拿起铁锹,就在旁边找了个地方挖出浅坑,将这具尸体扔进去草草埋葬。加持过程很顺利,那个蛇头的男性阴灵已经被阴法禁锢,永远没办法消除怨气。再到附近,看到那两具姐妹难民的尸骨半泡在泥水中,我和沙明过去一块一块捡出来,放到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地面湿滑,我摔了两跤,身上全都是污泥,但也没时间考虑这么多,我只觉得回去之后不感冒就是万幸。

    下面就是开始加持那对姐妹难民,两阿赞仍然用老办法,以经线分别缠绕在两具尸骨上,坐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开始施法加持。这次才是真正的加持,之前已经把蛇头的阴灵禁锢住永远不让其转世,现在再去超度这两姐妹难民的阴灵,我觉得应该容易得多。约二十分钟后,两阿赞停止念诵,沙明过去问话,拿起两阿赞手中的域耶分别看了看,三个人又交谈片刻,用的是我听不懂的语言。阿赞布丹也是缅甸人,应该是以缅语在交流。

    高雄过去打听,我也跟了过去,沙明说:域耶裂开了。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果然看到两位阿赞所使用的域耶,头顶处都有明显的裂痕,从中央裂到两侧,而且似乎开裂的纹路形状也都差不多。

    裂开就是失效了吗?高雄问。沙明说差不多,在施法过程中如果阴灵怨气极重,以阴气反冲经咒,才会导致域耶开裂,这是很罕见的事,至少他都没见过几次。

    我连忙问:那要怎么办?阿赞达林康指着两姐妹难民的尸骨,说先将它们俩的头骨带回去。沙明依言把两姐妹难民的头骨用布包好,放进背包中,我们五个人打道回府。路上泥泞难行,要不是有手电筒和沙明这个好向导,我是死也找不回路的。回到茅屋中,赶紧用毛巾把身体擦干,再换上干净衣服,好在现在天气炎热,雨后很快就又热起来,不易感冒。

    五个人都够辛苦的,进屋就都休息了,我和高雄睡床,沙明则拿出一床薄毯,在地板上凑合睡了半夜。次日上午起来,吃过给我留的炒饭,看到沙明把昨晚那两颗姐妹难民的头骨拿出来,以水冼干净,抱起头骨拿到门口,用小锤子分别先将两头骨下颚敲碎,又仔细地把头骨顶部慢慢沿着纹路敲开。

    在沙明敲的过程中,我忍不住问他在做什么。沙明指着头骨的顶部,告诉我人的头骨顶部是由几块骨头组合而成的,刚才已经在醋里面泡过两个小时,骨头的缝隙有些松动,可以完整地把几个部分敲分开。

    那有什么用?我问道。

    沙明说:师傅要把两颗头骨拼成一颗,然后再加持成域耶。我很意外,说这也可以吗,怎么拼。沙明说有什么不可以,我说这两姐妹只是缅甸的难民,被奸杀而死,怨气比较大而已,能用来代替当做域耶法器吗,那不是要修法者的头骨才可以。沙明笑着说也分情况,首先达林康师傅的域耶昨晚已经坏掉,然后这两姐妹因为先被奸杀,后又与奸杀死她们的蛇头尸骨葬在一处,怨气就更大了。而且她们不仅是两姐妹,更是双胞胎,这从两颗头骨的尺寸和形状完全相同就能看得出,这样的阴灵非常难得,阴气等于又增大了一倍,制作成域耶之后,不比修法鬼的头骨效果差到哪里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心想真是长知识,这趟没白辛苦。看着沙明仔细地把两颗头骨沿裂缝敲开,他敲得很有讲究,一颗头骨敲掉左半边,另一颗头骨就敲掉右半边,然后拼接起来,再用某种黄白色的乳状液体粘牢,在烈日下晾晒。到了傍晚,沙明再从墙角拿过一个陶缸,打开盖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黄黑色的水,同时又闻到恶臭味,连忙捂住鼻子。

    沙明把头骨整个都泡进陶缸中,盖好盖子,我才问:这是什么水?沙明说是用尸油死者血肉块碎骨等物,再混入经粉坟场土和湾类植物等材料,用来浸泡阴物尤其是宾灵类,效果最好。




第802章:沙明经历
    听到这些东西之后,我忍不住要吐出来,这三年多来,虽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东西,但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就像人经常喝酒,慢慢酒量就上来,长时间不喝,再喝就很容易醉。我心想,要不是能赚到不少钱,正常人谁会接触这东西?别说看到和闻到,我就算是跟父母或者亲朋好友讲起这些东西,估计他们都会反胃,甚至对我产生厌恶。而我对这类东西的态度,这三年多也在缓慢地发生变化:先是惊讶,再恶心,然后就是厌恶,渐渐再到麻木,而现在又重新开始感到恶心和厌恶,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抵触。如果我想多赚钱,以后还会不可避免地接触这类东西。对普通人来讲,这些都是让人极度反感避之不及的晦气物,但我却成天为伍,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要泡多久?我忍着胃里的翻腾问道。沙明说要看师傅加持的进度,一面加持还要一面跟阴灵沟通,让它们同意被制成法器,让达林康师傅当成施法工具,以后慢慢为他们积累福报,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转世投胎为人。

    我点了点头:那也好,就算投胎到穷人家庭,也不至于是几十年前缅甸难民那么悲惨。沙明笑着说你还挺好心肠的,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又问刚才那种黄白色的乳胶液体是什么,他说是用糯米混合鸡蛋清石灰和猪皮胶等熬成的胶,非常粘,可以把任何有机物粘牢。

    这时,高雄和阿赞布丹走出屋子,来到门口。我忽然想起阿赞布丹的那颗域耶也开裂了,就问怎么办。阿赞布丹摇摇头:没办法,只好以后慢慢寻找了。我问昨晚那个蛇头的尸骨头骨是否能用,阿赞布丹说之前都是用修法鬼的头骨,普通人的还没有用过。

    高雄也说:那个蛇头应该不同于常人吧,毕竟你们昨晚用阴法彻底禁锢住了他的阴灵,再也不能投胎,这种怨气肯定极大,但又无法冲破阴法的束缚。阿赞布丹沉默不语,似乎也在考虑。

    我觉得应该可以。阿赞达林康出来,对阿赞布丹说,其实就跟山精是相同道理,都是被阴法长期禁锢,也许能发挥很好的功效。经他这么一说,阿赞布丹也觉得可以试试,说走就走,我和沙明再次出发,他拿着两把铁锹,特意让我背着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说要是再遇到野狗还可以过过打猎的瘾,我说那些野狗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沙明哈哈地笑:当然不会!它们只是野狗,又不是鬣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只是长年在野外,野性比普通家犬更大些,再加上平时吃死人,就会更凶猛。但要是用枪打死一两只,剩下的肯定全都逃掉。

    有他给我吃下定心丸,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我俩再次来到昨晚的地方,可惜没有遇到野狗,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天沙明打死一只之后都留下心理阴影,全跑到别处安家去了。我俩用铁锹挖开昨晚埋葬蛇头尸骨的地方,把那颗头骨弄出来放进背包运回茅屋。照样由沙明清洗干净,然后放到旁边。

    我问:为什么不都放进陶缸?沙明说当然不能,别忘了那两姐妹难民和这个蛇头可是仇敌,要是都放进陶缸,到时候根本无法加持成功。我这才想起来,把这茬儿给忘了。又看了看阿赞布丹,说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分别加持完成,如果每次都要半个月,阿赞布丹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阿赞布丹说:没关系,多长时间都可以。看来对这些阿赞来讲,只要是与修法有关的事,都不成问题。

    沙明没忘了我的灵蜡,把那两姐妹剩下的头骨分别挑出两块交给我,让我捣成粉末。这活我已经是第三次做,上次就在几天之间,阿赞久的助手伟克让我做的,现在又换成沙明。我用铜杵认真地在石舂中把这些碎骨捣成粉末,这次我捣得很仔细,足足捣了两个多小时,沙明过来用手捻了捻,说已经可以了。

    阿赞达林康告诉我和高雄,他要跟阿赞布丹加持那对姐妹和蛇头的头骨域耶,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离开,就先帮我们制作灵蜡,然后我俩就可以先走。高雄和我连忙表示感谢,为达到最佳效果,阿赞达林康要在午夜开始制作。吃过晚饭,我和沙明坐在茅屋外面坐着,天渐渐黑下来,缅甸的深山密林空气毫无污染,比曼谷还要好得多,天上的星星也特别地密,要不是在这里,我都不相信天上居然有这么多星星,一个挨一个,比烧饼上的芝麻还多。

    你以前遇到过飞头降,我问,现在给我讲讲?

    沙明笑着说:怎么对飞头降这么感兴趣,不是以后也要练吧?我连连摆手,说别说飞头降,我连佛经都懒得念,更别说要修法了。沙明告诉我他是缅甸人,家里很穷,为了讨生计,就跟两个朋友到马来西亚,在一个橡胶园工作,包吃包住,待遇比起在缅甸算好得多。那是马来西亚东部的城市帕莱,距离印尼边境不远,当地有很多橡胶园。沙明很年轻,手脚又勤快,所以橡胶园的老板对他很欣赏,没到半年,带他来的那两个朋友就嫌辛苦,经常偷懒,最后被老板开除,只剩下沙明还在园里帮工。

    做了两年,那天沙明跟老板出去要债,回来后不久老板就病倒,上面吐血,下面还便血,换了两三家医院也查不出病因,老板娘非常担忧。沙明那两个朋友还在橡胶园的时候,就经常聊天谈起东南亚的邪术,尤其是落降头,两人还在争论,到底哪个国家的降头术更厉害,一个说马来降头师法力强,另一个说印尼降头师心肠狠,其实两人都是门外汉,不知道听谁讲过几句皮毛,就拿来充谈资。沙明听得好奇,就问什么叫降头术。两个朋友给他科普了几句,他就记在心里。



第803章:老板的怪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现在看到老板得了怪病,沙明就问老板娘会不会是什么邪病,比如降头术。这提醒了老板娘,她是马来西亚华商的后代,父母都是中国人,虽然生下来就在马来西亚,已经不会讲汉语,但仍然继承了海外华商的特点:只顾做生意,不参与别的。她哪里懂什么叫降头术,只是偶尔听人说起过,但完全不了解。

    沙明给她说了降头术的特点,老板娘原本不愿意信,但现在丈夫的病查不出,她只好病急乱投医,托沙明去找找人,看没有法师能给查查。沙明在马来西亚两年,因为经常跟着老板到各个城市谈生意,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他打电话四处联系,还真有个在泗务的水果加工商有门路,他表弟是一名牌商,专门替阿赞师傅联系各种生意。经此人介绍,沙明在泗务见到了他的表弟,引见给某降头师。

    这降头师名叫阿赞纳吉,听了沙明的讲述,他却摇摇头,说自己只落降而不解降。为了能在老板面前表现自己办事能力强,沙明苦苦哀求,再加上水果商人的表弟也在旁边劝说,阿赞纳吉勉强同意,先从泗务来到帕莱,查看了橡胶园老板的症状。他对老板娘和沙明说:是疾降,能让人内脏出血,开始是吐血和便血,到最后身体所有孔洞都会有鲜血流出,越来越多,输血也来不及,最后只能失血过多而死。

    老板娘信了,因为在沙明去泗务的这段时间中,老板不但吐血和便血,又有了新的症状,开始流鼻血和尿血。她连忙问怎么才能治好,收费多少钱。阿赞纳吉说这种降头并不难解,收费大概一万马币。对老板娘来说,一万马币并不是什么巨款,只要能把丈夫的怪病治好,那不是问题。

    但阿赞纳吉又开始犹豫,老板娘以为是钱的事,就立刻进卧室取出一万马币现金,阿赞纳吉说并不是钱的事,老板娘和沙明都没明白,人都来了,法师修法承接生意也要收费,为什么还在犹豫。阿赞纳吉没有说具体原因,老板娘急得直接跪下来求,阿赞纳吉想了想,最后只好答应。

    他也真不含糊,当时就施法,解开了老板身上的疾降。在解降的过程中,阿赞纳吉用一根长长的银针刺进老板肚子里,念诵了半天经咒,再把针拔出来,全都是黑色。更奇怪的是,老板完全没感觉到多疼痛,拔针后也没怎么留血。之后,老板的怪病果然立刻好转。打那开始,老板夫妻和沙明都对东南亚的邪术有了更深的认识,尤其是沙明,兴趣很浓厚,特别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有了那位阿赞纳吉师傅的联系方式,沙明就经常给他打电话问这问那,主要是问这种邪术是什么原理。阿赞纳吉最开始有些不耐烦,沙明就以可以帮他多联系生意为由,经常向阿赞纳吉请教。渐渐地,沙明越来越对东南亚邪术感兴趣,自己甚至也想修炼,起码能多赚钱。那天阿赞纳吉师傅给老板施法解降,最多十几分钟,就赚到手一万马币,这让沙明很是眼红。他在橡胶园打工两年多,是老板的得力助手,现在每月也只有区区一千马币,他还觉得不错呢,因为很多打工者赚得更少。但跟阿赞纳吉开的价钱相比,那差距简直太大。

    阿赞纳吉师傅告诉他,想修法术没那么简单,得有一定的资质才行,不是人人都能用经咒与阴灵沟通。沙明问怎么才能检测出来,阿赞纳吉说要先学巴利文,因为东南亚小乘佛教的咒语都是以巴利文写成,那些阿赞们所修的外法和黑法,也都是几百上千年前东南亚古代巫师们用巴利文创造出来,所以要先学这个。

    巴利文跟印度的梵文一样难学,沙明抽时间去泗务拜访阿赞纳吉,看到了巴利文的字典和手抄的学习入门,让他的脑袋大了好几圈,只好先带回家慢慢看。那天,有个客户到橡胶园来谈生意,跟老板夫妻坐在园子里的凉亭中喝茶聊天,沙明也作陪。客户问起说老板似乎中过邪术,是怎么解开的,他有个朋友也好像冲撞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想找人解解。老板就让沙明告诉他,说了阿赞纳吉师傅的名字和住址。

    沙明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在宿舍里看这本巴利文的字典,几天后他放弃了,因为太艰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抽时间借着出去办事的机会,再次来到泗务,把两本书和字典还给阿赞纳吉。坐着聊天的时候,阿赞纳吉问沙明有没有兴趣给他当助手,每月薪水大概有两千令吉,但有时候要帮着做些比较辛苦或者普通人不愿意做的活,沙明当然同意,说不怕辛苦,什么事都没问题。

    商量当助手的细节,阿赞纳吉说了助手都要做什么:跟着出去施法,打下手,平时帮师傅收集各种加持的材料(包括极阴料),修法的时候照顾起居,采购物品和洗衣服做饭等等。这些并没有难倒沙明,他觉得只要能多赚钱,无非就是做阿赞师傅的保姆呗。

    阿赞纳吉看到沙明很有诚意,就留他吃晚饭。然后又仔细说起这些细节,别的都好办,主要是收集极阴料,不少想给阿赞师傅做助手的人,做这事的时候都退缩了。当沙明得知收集的材料中有很多与死人有关的东西时,也有些犹豫,毕竟这东西是很吓人的,比如到坟场弄土到寺庙和殡仪馆寻找横死者的怨骨到乱葬岗挖棺材捡尸骸。这些事,普通人躲都来不及,更别说主动去接触。

    我不强迫,你自己考虑好。阿赞纳吉说道。天渐渐黑下来,沙明没办法从泗务回帕莱,就在阿赞纳吉的家中过夜。他在客厅打地铺,吹着风扇,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做。月薪两千马币,就算在那个时候的西马首都吉隆坡附近也算比较高的,更不用说对缅甸来讲。缅甸比马来西亚穷得多,所以沙明很动心。他决定有机会先跟阿赞纳吉去坟场看看,亲手做做,以验证自己是否能接受。



第804章:假客户
    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沙明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会是谁来?阿赞纳吉从卧室出来,也表示不知道是谁。沙明打开门,是个中年男人,称想求阿赞纳吉到家里驱邪,妻子得了邪病,怎么也治不好。这客户是骑摩托车来的,坐不了三个人,阿赞纳吉有辆旧的马来西亚本地产的汽车,就让沙明充当司机,载着客户来到其家中。这是在泗务以西几十公里处的某村庄,客户的妻子躺在床上,手脚都被捆着,还在不停地乱扭乱叫,头发非常乱。阿赞纳吉用手按住她的额头,嘴里念诵经咒,片刻后对客户说并没有感应到有阴气。

    但客户很焦急,说她已经好几天都这样,晚上还会打人咬人,说着听不懂的胡话。阿赞纳吉点点头,让客户和沙明共同把这女子抬到地上躺着,他盘腿坐在女子面前,一手按住女子前胸,另一手按住她的后心,开始念诵经咒。

    刚念了不到五六分钟,忽然沙明看到阿赞纳吉身体在抖,念诵经咒的时候还会时断时续。他不太懂,以为这是阿赞师傅在给人施法驱邪时的正常反应,几分钟后,阿赞纳吉双手松开那名女子,把脖子戴着的两串浅黄色珠串摘下来,拿在手中绷直,同时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就算沙明是门外汉,也能看出阿赞纳吉不太对劲,他问怎么了,但阿赞纳吉完全不理他,只继续念诵,声音还越来越高。

    这怎么了?旁边的客户问道。沙明摇摇头,忽然阿赞纳吉从鼻子和嘴角开始流血,沙明吓坏了,连忙用手袖帮他擦。但刚刚触碰到阿赞纳吉的脸部,他就立刻后仰,似乎不让人碰。沙明知道这是特殊时刻,只好站在旁边观察。

    阿赞纳吉经咒的念诵又持续十几分钟,沙明忽然瞥眼看到坐在椅子里的客户神色有些慌张,开始他以为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又看到他总是用眼睛朝窗户方向看去,心里就有些起疑。客户似乎也发现沙明在观察自己,就把目光收起,不再看窗子。这时,从外面远远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似乎在喊什么人的名字,又像是在打架。干脆走到窗户旁边朝外看,说好像是他的哥哥来了,然后走出门迎接。

    这时,沙明看到阿赞纳吉念诵经咒的声音渐渐变小,身体也没有刚才颤抖得那么厉害。但脸色很差,白得像纸一样。他勉强对沙明说,赶紧扶他起来,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沙明问这个女人怎么办,这时才看到,那女人手脚虽然捆着,但却不再喊叫,而是用眼睛死盯着两人看,表情还有几分恐惧。

    不要管她,快走。阿赞纳吉低声说。沙明扶着他出了屋子,那名客户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沙明知道今晚的事肯定有什么古怪,也没时间多问,开着车迅速离开这里,回到泗务。

    在家中,阿赞纳吉坐着缓了半天,脸色才稍稍好些。沙明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阿赞纳吉告诉他,那位所谓的客户应该是假冒的,这次施法驱邪也是个圈套,开始他并没感应到那名女子身上有邪气,就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在施法过程中,他忽然感觉到有股阴咒突然攻击过来,只好以阴咒去抵御。好在最后他胜了,对方的法力和他差不多,双方的胜负几乎就在一念之间,也就是手高手低的事。就像两个武功水平完全相当的人在打架,谁把谁打死都有可能,而这次就是阿赞纳吉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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