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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808章:戴墨镜
    虽然只死了没几天,但马来西亚此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沙明戴着口罩和手套,从车后厢箱拿出砍刀和麻袋,强忍着恶心,又要战胜内心的抵触情绪,把小女孩尸身的部分肢体砍下来,放进麻袋,顺便又将裹尸布弄出来,再草草将坟包回填,立刻开车回去。

    他在路上就实在忍不住,停下车出来呕吐不止,心里十分难受,觉得刚才用刀砍的并不是那村民xx家的小女儿,而是自己的妹妹。漱口之后开车回到住所,阿赞毛吴非常高兴,拿出准备好的酒和干牛肉,说最难的材料已经收集齐,要好好庆祝庆祝。

    沙明看到那包荷叶里的干牛肉,又开始吐。

    所有材料集齐,阿赞毛吴这才跟沙明搬进那座密林中的茅屋,指导沙明先把他收集到的五十块尸骨都磨成骨粉,再找来陶瓮,将那淹死小女孩的残肢以砍刀剁碎,扔进陶瓮,再将骨粉全倒进去,然后是那些尸骸的头发和坟场土,最后倒入河水,放置在外面让太阳暴晒。

    接下来,阿赞毛吴又让沙明带上那块裹尸布,去其他村里找纺线工,要他们将裹尸布的棉线拆开,再加入坚硬的丝线,重新纺成更结实的线。这块裹尸布上面有大块大块的黄黑色污渍,那是小女孩尸体腐烂之后的尸液,离老远就能闻到很臭。沙明要拿去洗洗,说不然的话连纺线工都会被熏吐。

    千万不能洗!阿赞毛吴连忙阻止,要是洗过就白弄了,你还得再去找一块来。沙明只好作罢,村里的纺线工是个老太婆,不停地问这是什么布,为什么有股臭味,熏得她直想呕吐。沙明早就想好托辞,说是用来包咸鱼的,后来那些鱼不小心腐烂变质,才搞得这么臭。

    老太婆问:那为什么还要拆开再加丝线纺成新的?这么块臭气熏天的破布,你也不舍得扔掉,难道你这个年轻人比我还穷?沙明笑着说他母亲从小节省惯了,加丝线之后可以用来编成鱼网。老太婆连连摇头,似乎对沙明的这些瞎话完全不信,但无所谓,沙明也没希望她能相信。

    丝线纺好之后还是很臭,但阿赞毛吴却很满意,看着这团线不住地点头。他让沙明找来一截圆木,把团线绕在上面,再扔进陶瓮。十几天过去,每天晚上,阿赞毛吴都盘腿坐在陶瓮面前念诵经咒。瓮里的味道越来越臭,沙明只好每天都戴着口罩,而阿赞毛吴似乎得了严重的鼻炎,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似的,根本没当回事。这让沙明很佩服,心想阿赞降头师也不是随便当,光凭这点,他就很难做得到。

    最后,阿赞毛吴让沙明捞出丝线,放在太阳底下彻底晒干,再次重新缠成线团。

    一切准备就绪,阿赞毛吴开始每晚在屋中念诵经咒,让沙明守在隔壁,要他打起精神,千万不能被人打扰。沙明很不情愿,这座茅屋非常隐蔽,密林中根本没有人烟,哪里会有人大半夜来打扰?花钱请人来恐怕都找不到。但毕竟要拿阿赞毛吴的薪水,所以只好改成白天休息,整晚不睡,成了守夜人。

    足足半个月,沙明每晚都听着阿赞毛吴那没完没了的念诵经咒声,为了打发寂寞,他只好借着气灯的光亮看杂志和画报。十五天后,阿赞毛吴忽然戴上墨镜,又用一件黑色t恤衫把脖子系上,打扮非常怪异。沙明问这是什么意思,阿赞毛吴说:我所练的这种降头术很高深,不小心伤到了眼睛,不能见强光,所以只好24小时都戴墨镜,以免被光线灼伤,那就会变成瞎子。沙明又问为什么要在脖颈处系衬衫,阿赞毛吴解释说修法导致身体很怕冷,尤其脖子部位,所有只好挡上。沙明虽然觉得奇怪,但心想自己并不了解东南亚巫术,算是少见多怪吧。

    阿赞毛吴告诉沙明:从今晚起,我就要开始正式修那种高深的降头术,从午夜十一点左右,直到凌晨三点,在这四个小时当中,你的职责就是不能离开茅屋,要时刻守在我的房门口,除非打雷下雨,否则你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惊吓到我;更不能有亮光,我眼睛受过伤,在晚上更加怕光。如果听到我在屋中唤你,就要立刻拿着香灰止血药和纱布进来,给我身上的伤口止血,先涂止血药,要是没有效果就抹香灰,最后用纱布包裹。做好之后立刻出去并关上门,千万不要打扰,更不能随意改变我的身体姿势,除非我叫你或者自己出来。另外,整个过程也不能用气灯照亮。然后你每天熬好米粥,我只吃这个。

    沙明连连点头,心想这种任务非常很奇怪,但跟之前到坟场做的那些勾当比起来,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当晚,沙明就坐在阿赞毛吴的门口,旁边地板上摆着香灰止血药和纱布,白天他已经睡足了,所以晚上不怎么困。只是这密林中的茅屋没有电线,也无法看电视,阿赞毛吴又不让他听收音机,之前晚上沙明还能借着气灯的光亮看看杂志和画报,现在又不让有亮光,这是很郁闷的事。

    屋里先是传出阿赞毛吴念诵经咒的声音,大概持续不到十分钟后停止。靠坐在阿赞毛吴卧室门旁边的木板墙壁,几个小时过去,沙明无聊得直想撞墙,心想阿赞毛吴到底练的是什么降头术,有这么多奇怪的规矩。他好奇心越来越强,就透过木板门缝朝里看。夜晚毫无光源,沙明看到里面的窗户开着,从外面隐隐透进微弱的月光,能看到阿赞毛吴盘腿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因为太暗,只能看到他的胸部以下,胸部以上则都隐没在黑暗中。没听到有念诵经咒的声音,沙明觉得阿赞毛吴就是在睡觉而已。

    凌晨三点半,忽然沙明听到屋里传出阿赞毛吴低低的呼唤声,他顿时精神,又听了两遍,确认就是在叫他,连忙推开屋门进去,坐在阿赞毛吴身边,看到他靠墙而坐,仍然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右手握着那团丝线,大概有半米多长散落在外面,还沾有血迹,但身上似乎并无伤口,只是肚子比较鼓,像是刚吃得很饱似的。



第809章:奇怪的修炼
    脖脖子阿赞毛吴低声说,嘴唇几乎没张,仿佛虚弱到极点。沙明小心翼翼地解下系在他脖子上的那件衣服,才发现阿赞毛吴的脖颈处有一圈血痕,非常深,还在慢慢往外惨血,就像刚被人用刀子割过似的。沙明慌了神,明明没看到有任何人进屋,这伤是哪来的?立刻涂止血药,因为不让动他的身体,沙明只好把手伸到阿赞毛吴的脖子后面,把止血药前后全都涂遍。

    这伤口看起来似乎很深,但却并没多少血,很快就止住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沙明还是又抹了点儿香灰,然后用纱布将阿赞毛吴的脖颈仔细包扎两圈,确定再没有血渗出,这才退出屋去。

    次日中午,沙明已经吃完午饭,阿赞毛吴才慢慢出来。沙明连忙问怎么样,阿赞毛吴点点头:我没事了,你做得很好,以后就这样做。沙明看到阿赞毛吴脸色很差,白得像纸一样,阿赞毛吴说没事,沙明盛好米粥放在桌上,阿赞毛吴坐下自己喝粥。沙明进到卧室里收拾卫生,看到从窗户到床边的地板上有一条血迹,全由大滴的血组成,已经干涸。阿赞毛吴喝得很慢,半个小时才喝完那一小碗粥,然后又进屋去上床睡觉。

    躺在自己的卧室床上,沙明心想那条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阿赞毛吴顺窗户爬出去,到外面活动,直到凌晨四点才回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晚上都守在卧室门口,密林中的夜晚非常安静,如果有人爬出木屋,他不可能听不见。

    以后,每天阿赞毛吴都这样,白天在屋里睡觉,晚上从十一点开始沙明就要打起精神守夜,通常在凌晨三点半到四点的时候,东面天空刚刚有些发亮,阿赞毛吴就会在屋里呼唤沙明,进去为他止血和包扎。白天,沙明也仍然会看到屋里的地面上出现更多血迹,既然每天都有,他也懒得收拾。

    那天沙明在村里采购,看到好几名村民围着什么正在议论,就走过去围观。这些村民围着一辆木制的平板车,车里有只羊,大概还未成年的样子,后颈处似乎有伤口,此外没什么特别的。村民说: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怎么会这么做?又有村民说是啊,为什么要吸血,就算蝙蝠也没这么厉害。

    怎么了?沙明忍不住问道。有村民告诉他,昨晚他家里养的这只羊被什么野兽给咬死,而且还吸光了它几乎一半的血,特别残忍。沙明问会不会是吸血蝙蝠干的,几名村民连连摇头说不太可能,蝙蝠才多大,羊身上的血都能给它们洗澡了。而且吸血蝙蝠只吃独食,从来不利用旧伤口去吸血。

    他也没太当回事,回到密林中的茅屋,继续帮阿赞毛吴做那些事。转眼十几日过去,沙明发现,阿赞毛吴的身体正在慢慢地产生变化:皮肤越来越苍白,而且起皱,仿佛正在迅速衰老,头发越来越长,比正常的头发生长速度快了近十倍。

    再次去村里采购东西,又看到有村民三三两两地议论,他很好奇地过去问,村民们说最近村中天天都有家畜和家禽被吸光血而死,有羊狗和鸡鸭等,正在打算集结村民晚上带着猎枪和刀叉轮流守夜,非抓住这只野兽不可。

    沙明说:难道就没人看到过吗?到底是什么样的野兽?村民们说完全没人见到,也没听过任何声音,就像幽灵出没,所以得格外加小心。回到密林茅屋,沙明跟阿赞毛吴说起这个事。阿赞毛吴仍然面无表情,但要求沙明下次别去那座村子采购物品,必须换一座,什么时候他再有新的指示,他就再换别村。虽然沙明不知道为什么,但也只好答应。心里不太高兴,因为那座村子是距离深山茅屋最近的,别的村子就要跑得更远。好在有摩托车,不然真是不想换。

    从这天开始,沙明就把每周的采购换到隔壁的另一座村庄去进行。过了七八天,阿赞毛吴又告诉他,再换别的村子采购,不要再去现在这个村了。沙明早有心理准备,也没多想。这天,他在村子里看到有个人,感觉很奇怪。这人中等个头,眼圈发黑,头发乱蓬蓬,穿一件深蓝色衬衫,看人的眼神都不正常,阴恻恻的,而且脸上和胳膊都是纹刺。这人正在村里向村民打听着什么,有的村民摇摇头,有的就指着村北方向。沙明跟了阿赞毛吴几个月,也有些经验,看那人就觉得似乎也是位阿赞,因为普通人不会在脸上弄那么多纹刺。而且村北正是他和阿赞毛吴所住的密林茅屋方向。

    沙明立刻躲到某座木屋的后面,偷眼往外看去。有个卖米和面的村贩似乎很懂,对那蓝衣人说了很多,边说边指向村北,蓝衣人似乎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转身离开村子。等他走远之后,沙明才走出来,走到米面摊贩面前,买了一袋大米,又问刚才那蓝衣人是谁。

    那人向我打听附近有没有修法的阿赞师傅,米贩子回答,我就说相邻的xx村似乎有个叫阿赞毛吴的师傅,最近住在那个方向密林中的一座茅屋。对了,他还没有走远,你现在赶过去还能追上。

    沙明笑着点了点头,朝蓝衣人离去的方向远远跟着。出了村,那蓝衣人往南面走去,沙明没有跟踪的技能,没多久就把人给跟丢了。

    下次采购,沙明实在不想去现在这座村庄,因为路太难走,于是他又悄悄回到之前那个村子。刚进村,就看到村民们表情紧张,拿着武器和猎枪,有的人还在激烈地争吵什么。沙明问了问卖鸡和鱼的村贩,说村里最近几天总有家禽和家畜被吸光血液而死,他们怀疑要么是某种野兽,要么是什么修邪法的妖人。提到这几个字,沙明心中一震,草草采购完毕就回到深山。很想问阿赞毛吴这件事,但又觉得不太好,似乎有什么事他并没完全了解,贸然打听反而对自己不利。



第810章:蓝衣人
    半月后,阿赞毛吴又让沙明换村庄采购,因为之前去过的村庄,包括他们俩之前一直居住的那座村子都不能再去采购,沙明只能越跑越远。而且阿赞毛吴让沙明每次采购出发的时候都要绕路而行,以前去过的村子不但不能采购,连露面也不可以。这种马来西亚的乡村地区,其交通本身就不很发达,要是非得绕路去哪座村庄,有时候几乎没有路,只能往山里或树林中扎。

    沙明骑着摩托车出发,在山里努力找路抄近道,但仍然会非常碰壁,来回要绕很久。他非常郁闷,采购成了最大的困难,甚至比以前收集那五十具尸骨都麻烦。这天半路下起大雨,沙明就算穿着雨衣也被很快浇湿,他生气地咒骂着,干脆又回到之前去过的那座村庄,想临时避避雨。在买过鱼的村贩家中暂避,鱼贩倒是很热情,给他冲了茶,两人坐在门口聊天。

    鱼贩打听沙明在哪里做事,为什么要经常出来采购食品。哦,我在北面的山里做木雕工艺品。沙明早就想好了借口。聊了一会儿,沙明看到几个男人抬着担架走向村口,后面跟着一抱小孩的男子,还在不停地哭泣着。

    是不是有人去世?沙明随口问。鱼贩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吗,而且还死得很惨。沙明连忙追问,鱼贩说死的是个孕妇,昨晚不知道怎么搞的,半夜出去上厕所就没回来,早上她丈夫才发现,孕妇已经死在自家后院里,脖颈已经被咬烂,血流得满地都是。

    沙明又是一惊,问是不是跟之前羊狗鸡鸭被咬死的症状相同,鱼贩说没错,村里人派男丁成天守夜,也没查出是什么。现在可好,改成死人了,这世道真是不太平,什么怪事都会出现。

    雨停后,沙明骑摩托车离开村子,天色渐黑,再绕路去邻村,天黑之前就无法赶回茅屋,就只好回去。进屋后就看到阿赞毛吴坐在饭桌旁,靠着板壁,因为他戴着墨镜,脸色苍白,所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沙明回来,阿赞毛吴问为什么空着手,沙明实话实说,这场大雨打乱了他出行的安排,阿赞毛吴点点头,也没多问。

    次日,因为已经没有多少吃的,沙明再次骑摩托车出去采购,刚到之前的那座村庄,就又看到村里有人在哭泣着,地上放有担架。他凑过去打听,村民告诉他,今天早上,有人发现他睡在隔壁房间的哥哥已经在床上被咬死,血都流干了。沙明看到那男人的弟弟跪在担架前面大哭,咬牙切齿地说非把这个凶手找出来,活活打死不可。这时沙明忽然又看到那名蓝衣人,他挤进人群中,自称以前当过巫医,蹲下来查看死者的伤口。

    沙明也看到那具尸体,脖子上有很大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形状,与其说是被咬死,倒不是说是被什么东西给硬撕裂的。也许是村民们看到蓝衣人脸上和身上全是纹刺,就问他是不是修法的阿赞,有几名村民还用很警惕的目光看着他。蓝衣人说他是修过法,但只是修正法,是白衣阿赞。

    你怎么证明?村民们有些生气,都说最近村里牲畜和家禽的死要么是野兽做的,要么是修邪术的妖人做的,连续四天,每天都会死人,是不是你?

    蓝衣人笑着回答道:如果是我,怎么还敢在这里露面?而且我还会告诉你们,怎么才能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怪事。村民们连忙追问,蓝衣人告诉大家,如果是邪术,那么这种事只能发生在半夜十一点到凌晨四点之间。在这段时间内,不要有人单独到外面去,结伴可以。而且屋里不能开窗,必须关闭。

    村民们都说不可能,现在天气正是最炎热的时候,不开窗的话,还不把人活活闷死。蓝衣人说要是开窗也可以,必须在每间睡人的房间窗子上安装栅栏。村民们也说不太可能,村里七八十户人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都把窗户安上栅栏。蓝衣人说:那可以找来一些尖锐物体,在窗外的地面埋好,将窗户挡住一半就行,另外还要锁好门。村民问什么是尖锐物体,蓝衣人说你们种植的那种细杆的甘蔗也可以,末端插在地里,另一端用刀削尖,每扇窗下面埋他五六根就够。

    这附近的村庄家家都种甘蔗,粗细都有。蓝衣人刚说完,有的村民可能是害怕,转身就朝甘蔗地方向跑。剩下的村民互相看看,陆续也有人转身离开,有的跑向甘蔗田,有的跑回家取砍刀,连那死者的弟弟都跟家人跑开了。沙明没明白蓝衣人为什么会出这种主意,但对他刚才说的半夜十一点到凌晨四点之间这句话非常震惊。他心虚地刚要转身离开,却被蓝衣人叫住,问他似乎不是这个村里的人。

    我是来采购物品的。沙明回答。蓝衣人问他是要采购什么,沙明说跟你没有关系,蓝衣人嘿嘿笑,说是不是你在村北的深山中做木雕工艺品,沙明更加意外,为什么这个蓝衣人会知道他的借口,难道打听过?

    沙明说:没错。

    蓝衣人搂着他的肩膀,慢慢走到村口没人的地方,低声说:你要是认识什么修黑法的人,尤其是降头术,最近可要小心。因为这个人的降头术已经练到最后,如果你离他很近,也就最危险。晚上睡觉的时候,千万记得把门窗都关严并锁好,尤其是门,不能有缝隙。沙明没作声,虽然他对阿赞毛吴修的法术完全不懂,但这段时间在村子里的见闻,和每天阿赞毛吴的变化,再加上他神神秘秘的行为,也早就有了怀疑。蓝衣人刚才说的半夜十一点到凌晨四点之间这句话,更让他心存怀疑。

    我以后每晚都要这样做吗?沙明问,要是我离得很远就没事吧?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逃掉。蓝衣人嘿嘿地笑,说你就算逃得再远也没用,如果该降头师已经把那种降头术练成,他就几乎没有敌手了,而且早晚会找到你,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第811章:飞头
    沙明有些发抖,蓝衣人说要是你想彻底解决,就跟我配合。沙明警觉地看着他,心想这人会不会是另一位降头师,同行是冤家,也许他就是这个目的。

    蓝衣人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没错,我也是一名降头师。你可能不太了解,如果有降头师练成了那种最高深的降头术,就不仅仅是能更有效地给人落降头这么简单,而是要杀死更多的降头师。

    这这怎么可能?沙明惊讶地问。蓝衣人说这就是此降头术的可怕之处,只有极少数的降头师有资格去练这种降头术,通常是东马中南部地区的某两个少数民族,这两个族的族人天生体质偏阴,最合适修阴法。而且练的过程也很艰苦,没十年八年的坚持落降头,都达不到要求。但如果一旦练成,就必须要不停地寻找其他降头师,然后利用降头咒语和降头术把对方搞死,基本就是取对方的性命比踩死蚂蚁还简单,但其他降头师可就倒霉了。

    原来是这样,沙明问蓝衣人:降头师修炼降头术,不就是为了给人落降而收钱吗?练这么难的降头术,练成之后却专门找其他同行的麻烦,这有什么意义?蓝衣人笑着说,这是你不能理解的,就像喜欢练武的人,不为了强身健体,也不为防身保命,而是非要找别的武术家挑战打架,非要把对方打败甚至打死不可,你觉得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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