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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个问题沙明无法回答,他有些害怕,蓝衣人告诉他说:你不用担心,只需要告诉我那位降头师住在哪里就行,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沙明说:你凭什么保证?蓝衣人说伤害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而且我也没练那种降头术,因为太难了,根本就练不成。沙明半信半疑,蓝衣人并没有强迫他立刻相信自己,只说让他自己多留心,如果感到有什么异常,记得半夜锁好卧室的门和窗就行。说完,蓝衣人转身离开。

    看着蓝衣人离开的背影,沙明心里七上八下,目送着他走远,才骑上摩托车回到密林茅屋中。阿赞毛吴见沙明又空着手回来,奇怪地问怎么没采购东西。沙明这才回过神,辩称他去的那座村庄出现很多手持武器的村民,不让外人进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阿赞毛吴问:那些村民有没有盘问你或者我什么?

    没有,那个村子的人都不知道我是你助手。沙明回答。

    阿赞毛吴侧头想了半天,说算了,以后也不用去采购。又对沙明说:今天晚上你不用再守在我卧室门口,回自己房间去睡,不要关上门和窗,必须保证通风,但仍然不能发出声音和亮光。

    那我就听不到你唤我了。沙明回答。阿赞毛吴摇摇头说今晚我不会再唤你,不用担心。沙明心里很高兴,心想这日子终于熬到了头。但忽然又想起蓝衣人在村庄的告诫,顿时觉得阿赞毛吴刚才的话确实很异常。

    当晚,沙明悄悄把铁锹的棍柄取下,靠墙放在床内,开着门和窗躺下,不时地看着手表,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屋里屋外的动静。大概十一点左右时,他刚要悄悄起身去关门和窗,忽然听到阿赞毛吴的卧室门被悄悄推开。这茅屋毕竟是由木板建成,无论墙壁地面还是门窗都是木板的,门轴难免会有摩擦,再加上沙明耳音很灵,立刻就听到。他立刻握住棍柄,半闭着眼睛装睡。

    从眼睛缝里看到阿赞毛吴慢慢走到门前,朝里看了看,又转身回自己的卧室。沙明松了口气,立刻轻轻翻身起来,探头出去看,见阿赞毛吴的卧室门并没有关,这也是很奇怪的事,以前他从不会这样。

    沙明回到屋里,尽量用最小的声音把门关好并反锁,好在他这扇门的门轴没什么声音,然后再去把窗子关上,回到床上躺下。他当然睡不着,把棍柄横在身上,双手紧握,眼睛瞪得比谁都大,随时准备动手。

    但他白天没有补觉,又因为蓝衣人的话和阿赞毛吴的吩咐而紧张,大概到了凌晨一点多钟,终于敌不过睡意,眼皮也开始打架。在坚持十几分钟后,渐渐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被什么怪声所惊醒,听到有东西在外面轻轻撞着窗户。大概撞了十来下,声音没有了。正在沙明疑惑的时候,又听到声音从门外传来,也是在轻轻地撞,仿佛有个没什么力气的人,正在勉强抬起手敲门。

    沙明浑身发抖,连大气也没敢喘,两三分钟后,声音没了。但沙明睡意全无,就用手紧紧地握着铁锹柄,在床边坐了一夜。直到天色渐渐发亮,光线从窗户的缝隙中照进来,沙明才敢慢慢打开门闩。先是闻到很浓的血腥味,他走出卧室,低头就看到地面上有很多血迹,从门口一直淌到阿赞毛吴的房间。那个房间仍然没关门,沙明握着铁锹柄悄悄走到门口,顿时吓得差点儿昏过去。

    阿赞毛吴仍然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墙,左手握着丝线团,右手捏着线头,上面沾满血迹,脖子上也仍然系着那件衬衫,但脑袋却不见了。阿赞毛吴身上全是血,从床上流到地板上,洇了一大片。沙明浑身发抖,又看到地面上有两道血迹,一道从床边流到窗户,另一道就是从屋里流到他的卧室门口。沙明壮起胆子,走到阿赞毛吴身旁,颤抖着用手解开系在他脖颈处的衣服。衬衫滑落,阿赞毛吴的脖子齐刷刷地被割开,切口处能清楚地看到几根主血管和颈骨的断面。

    他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儿又要呕吐,连忙跑到外面,老半天才缓过来。沙明屋里屋外仔细检查,发现茅屋外面有道血迹,从阿赞毛吴的窗外一直流到他自己的卧室窗外。沙明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肯定与阿赞毛吴的脑袋有关,他把心一横,回到阿赞毛吴的卧室,里里外外地翻找,最后从床底下的皮包中找出不少钞票,粗略数了数,怎么也有十几万马币。




第812章:再找阿赞
    沙明将钱收起,骑着摩托车就离开深山。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他又鬼使神差地回到昨天那座村庄,看到很多村民又围着什么东西在看。他凑进去,看到蓝衣人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白布包裹,渗出不少血迹,旁边有两个人正在打手机。村民们纷纷议论,沙明出了人群,忍不住低声问外面的某村民。

    这村民告诉沙明说,今天一早,有户村民发现自家窗前的甘蔗尖刺上挂着一颗人头,还在不停地动弹。村民差点儿吓死,赶紧去找村长,好在村长有那位蓝衣法师的电话,就打电话让他过来。这法师念诵着什么经咒,用块特殊的白布将人头包起来,就在一个小时之前,那颗人头还在不停地动弹着,十分吓人。

    要怎么解决?沙明问。

    村民说:那位蓝衣服的法师说要带回去处理,但要先装在陶瓮里才能带走。村长正在联系让朋友从邻村运陶瓮来。沙明还要问什么,看到那蓝衣人已经走出人群,并看到了沙明。蓝衣人对沙明笑了笑,沙明心里发冷,转身就走。

    他特别害怕蓝衣人跟上来,或者是把他给当众叫住,再说他就是这个脑袋的助手,那样的话,村民们非用砍刀把自己乱刀砍死不可。但没有,直到沙明骑上摩托车出了村,也没有人追。沙明不知道去哪里,只能是越远越好。幸亏手里有钱,他带着证件之类的东西从吉隆坡飞到曼谷,在泰国躲了大半年。

    货币之间兑换很麻烦,沙明就在曼谷把手里那十几万马币先换成泰铢,然后全都买成黄金,变成几根小金条,随身携带。泰国的几大城市他都去过,基本都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虽然泰国也是军政府掌权,但总的来说,政局比缅甸安稳得多,生活水平也好些。他回到缅甸老家。再把一半的黄金兑换成本地货币,交给父母家人,他们非常高兴,沙明劝家人全都到泰国定居,由他想办法去弄手续,但父母不同意。在缅甸生活了一辈子,哪也不想去。

    没办法,沙明也只好作罢。晚上,他脑子里总在想阿赞纳吉和阿赞毛吴,很多事总是想不通,那位蓝衣阿赞肯定知道,但自己又不敢问,躲他还来不及呢。

    在家里住了几个月,沙明觉得很无聊,按理说,不用再为阿赞毛吴这样的人去干那种半夜挖坟刨棺材捡尸骨和砍残肢的恶心事,应该是高兴才对。但很奇怪,沙明却觉得非常无聊甚至空虚。他认为,如果继续给阿赞毛吴当助手,每年就有两万多马币的薪水,四年就是十万,现在他手里虽然有十几万马币,但坐吃山空,这些钱早晚有花光的时候。而且他似乎觉得,现在闲下来,回头再去想做过的那些可怕的勾当,好像还觉得挺好玩。

    沙明对自己这种心理也感到很意外和害怕,哪里有正常人喜欢挖棺材找死人?有一天,他出去到邻村的亲戚家办事,回来的时候下起大雨,就找个地方避雨,雨停后天已经黑下来,赶夜路回家,半路经过一片树林,借着月光,沙明看到山坡上全都是坟墓。他居然感到很兴奋,特意走进树林,从这片坡地经过,看着大大小小的坟包和墓碑,沙明似乎又回到之前在马来西亚泗务村庄挖棺材的时候。他没有感到害怕,只有怀念,觉得这是很刺激的行为。

    于是,沙明开始四处打听,有没有阿赞师傅需要助手的。

    无论什么工作,有工作经验就好办。沙明因为之前给两名阿赞当过助手,很快,他就通过某位牌商的引见,给一名白衣阿赞当助手,薪水不高,但对沙明来说并不十分重要,他的想法是,这些阿赞之间肯定都有联系,而且他们要经常见牌商,这些牌商认识的阿赞师傅更多,在沙明眼里都是机会。

    在为白衣阿赞服务的这段时间,沙明把之前的那些经历,都假称是他某个朋友所经历的,详细讲给这位白衣阿赞,咨询他是怎么回事。但这位白衣阿赞居然不知道,让沙明很失望。才两个月,沙明就跟几名牌商混得很熟,那些牌商想要什么牌,都会先给他打电话。沙明得知,有位叫阿赞达林康的降头师,长年在深山中修法,只偶尔出来办些事,还得是关系很好非常熟的牌商或者朋友才请得动。

    沙明立刻来了兴趣,托这位牌商联系阿赞达林康。等了半个来月,终于在村镇中遇到他,正在跟某牌商谈话,好像是要去做什么驱邪法事。沙明等他们谈完,就跟阿赞达林康说了自己的情况。阿赞达林康问了他以前的一些情况,沙明就说了阿赞纳吉和阿赞毛吴的事。忽然,阿赞达林康看到他胳膊上的纹刺,就拿起来仔细看,问这是谁给你纹的。沙明只好实话实说,听到阿赞毛吴的名字,阿赞达林康点点头,说他们以前还见过。

    刚好阿赞达林康缺少个助手,于是就达成协议,每月付给沙明的薪水折合人民币约有一千五左右。沙明问:如果以后我做得好,会不会加薪水?阿赞达林康摇摇头,说他每年出来接生意最多不会超过三次,没什么钱可赚,这些薪水也是他勉强能够支付得出来的,并让沙明仔细考虑。

    没问题,我可以做。沙明很爽快地答应。他忽然觉得,自己做这个好像不全都是为了钱,而是觉得刺激。

    阿赞达林康所住的地方在缅东地区,掸邦高原南部,距离湄公河只有不到两百公里。缅甸境内大部分都是深山密林,阿赞达林康的茅屋,跟之前阿赞毛吴的没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出区别的话,那就是更破旧。等做起来沙明才发现,给阿赞达林康当助手,要比给阿赞毛吴工作更加辛苦。这位师傅也是降头师,但平时不怎么收集极阴料,却在附近找到一处乱葬岗,而且规模不小,至少也有上百具尸骨。阿赞达林康从已经挖出的尸骨颜色来判断年代,应该是半个世纪之前的难民营,那时候缅甸境内很乱,尤其缅东地区,掸邦和果敢政权几乎每天都在与缅甸政府军发生冲突。



第813章:高深降头
    大批缅甸难民想要离开,就在蛇头的带领下从边境逃往泰国。但缅甸地形复杂,条件恶劣,再加上缺少充足的食物和水,每天在热带密林中过夜,又要长途跋涉,难免会着凉生病,虫咬兽袭。如果青壮年还好,要是太老或者太小,身体抵抗力差的,病就会越来越重。这种人跟着队伍会被视为累赘,把蛇头逼急了,就会悄悄让这类人落到队伍后面,说以后再赶上,其实就是想让他们自生自灭。再坏点儿的,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弄死。

    死的人越来越多,难民们就会质疑,会反抗甚至暴乱,蛇头无法控制局面,有时候只得采取最极端的措施,就是全部消灭。对蛇头们来说这无所谓,因为他们早就收了难民偷渡的钱。阿赞达林康对沙明说:这片乱葬岗规模不小,大多数都是被刀枪杀死,也有部分病饿而死的,反正怨气都很大。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超度了几十具尸骨,但还远远不够,所以要找个帮手。

    站在这片乱葬岗的边缘,沙明看着左侧的几十座坟包,和右侧的几十个坑 ,就有些头疼。但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就只好做下去。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跟着阿赞达林康,在这片乱葬岗中寻找尸骨,阿赞达林康慢慢地在密林中行走,每感应到一处有怨气的阴灵,就让沙明在附近挖掘,然后把尸骨捡出来,整齐地摆放好,让阿赞达林康坐着加持。

    每天如此,沙明白天晚上都在做这种事,而且阿赞达林康比阿赞毛吴更加沉默寡言,一天到晚跟自己说不上五句话,就有些产生厌烦。那天,林中下起大雨,两人难得在茅屋里休息,闲来无事,沙明又想起之前阿赞毛吴的怪事来,就忍不住问阿赞达林康。

    听了沙明的描述,阿赞达林康不动声色地说:是在练飞头降。

    飞头降?沙明听到这个词,有些害怕。

    阿赞达林康说:降头术的一种,能练这种降头,说明那个阿赞毛吴肯定也是东马中部少数民族的人。只有这个族人才能练,其他人要是非想练,在第一次飞头出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沙明有些哆嗦,虽然之前心里有很多怀疑,但并不确定。现在听到这番话,就更害怕。阿赞达林康告诉他,飞头降其实严格来讲并不是真正的降头术,而是古代从东南亚东南某国流传出来的某种邪术,是由该国的宫廷巫师所练。最初用来加持在战争中重伤不治的将军,以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这些因战乱而受伤的将军,其伤势各有不同,有缺胳膊少腿,有要害中招,其中有一位将军脖颈被割断,头颅几乎都要掉了。国王命令巫师们以阴法邪术让此将军生还,那名宫廷巫师就采用以前从没试过的某份法本来加持。

    该法本是巫师数年前在跟随军队到邻国占领时,于该国皇宫的巫师住所中搜出,从没练过。从法门来看,这种巫术有极强的嗜血性,在修炼过程中要不断地吸食鲜血,才能保证法术的禁锢效果,与养鬼仔和人胎路过要供血是一个道理。

    在加持过程中,那位将军的脑袋居然会动,眼睛也能睁开,但口不能言,只会在地上滚来滚去。即使如此,也让人大为吃惊,包括其他的巫师。但最后还是失败了,将军死去,国王将那位巫师处死,但巫师的徒弟携带着那份法本出逃,又继续修法。

    几百年过去,这种法术被东马中部的某位降头师得到,并开始躲在深山中修炼。这种降头术并没有用来给重伤者起死回生,而是用在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该阿赞每天晚上都要吸活羊活狗的血,后来,为了达到最佳效果,就开始吸人血。但没想到被死者的家属跟踪,于深夜找到了该阿赞在深山中的躲避地点。

    死者的家属直接用刀将阿赞的头砍掉,然后就扬长而去,该阿赞那时正在念诵阴咒,他发现自己的头虽然掉落,但人并没有死,仍然有意识,而且头部还能自由活动,甚至可以在阴咒力量的催动下跳跃起来。最后,头颅竟然又跳回脖颈处,而那些骨骼和血管经脉也自动恢复并愈合。

    阿赞又继续以阴咒加持,直到天亮的时候,头部已经基本长好。这时该阿赞才知道这种降头术的恐怖之处。于是他换了个地方,仍然藏在村庄附近的深山中继续修炼并吸食人畜的血液。最后,该阿赞终于把这种降头术练成,能在念诵阴咒的时候,让头颅飞出去,距离地面约一米半左右的高度四处活动,无声无息,趁着夜色出动,几乎没人能发现。顺便吸人与牲畜的血液,吸食的次数越多,法术就越熟练。如果在阴法对抗中使用,不管对方是修哪种法术,也不管是龙婆还是阿赞,还是降头师,都能用降头咒语把对方的法术死死克住,再飞头出去将其咬死。

    把自己的脑袋飞出去咬死对方沙明听得浑身发毛,太可怕了!

    阿赞达林康说:到这种程度应该还不是最可怕的,但飞头降最终能练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因为那位降头师最后不小心在某次飞头出去吸食人血之后,窗户无意中被风吹严,怎么也撞不开,而睡在隔壁的人还以为就是风吹窗户的声音,也没理会,直到次日进屋才发现,慢慢也就失传了,再没有人练过。

    沙明觉得血都凉了,这才明白阿赞毛吴居然在练这种恐怖的降头术。他想了半天,忍不住问为什么要练这种可怕的降头术,冒这么大的险,随时都有可能出意外,就为了把对方的血吸干?

    阿赞达林康说:好奇心是人的天性,而且争强好胜。那些练武术的人也一样,四处拜师学艺,就是为了打遍世界上所有的练武的人,你说为什么?沙明回答不上来,忽然,他又想起阿赞毛吴在深山中修炼时,后期都要戴上墨镜和在脖子里系衬衫,就问怎么回事。



第814章:命大的助手
    开始正式飞头的时候,降头师的双眼会失瞳,也就是没有瞳孔,看不到黑色的眼仁。为了怕把你吓到,也为了不让你看到这些现象,所以就以戴墨镜来掩盖。阿赞达林康说,脖子上系东西,是因为他已经用极阴经线第一次将脖子划开,有伤口出现。但这样其实没什么用,因为每次飞头回来,都要让你用止血药帮他止血,岂不是多余。

    沙明点点头,终于明白了这一系列的前因后果。反正也是没事,阿赞达林康又告诉他很多关于降头术的知识,尤其是个飞头降,想修炼的话,除了必须是东马某两个少数民族的人之外,就算修成,也有很多禁忌要守,比如不能喝酒不能近女色不能去气温零下的环境除了米粥不能吃任何食物等等。沙明不能理解,一个人既然选择修法当阿赞,怎么也得有目标,修法和赚钱都得要,但把自己练得能让脑袋随时飞出去杀人,这也太恐怖了些,主要是还有那么多生活方面的禁忌。要是让他守这些,还不如去死呢。

    讲到这里,沙明算是把他跟随阿赞达林康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但我听得毫无睡意,似乎眼前也浮现那种飞头降的场景。我说:你也真是见多识广,能遇到会练飞头降的阿赞,好佩服!

    有什么可佩服的?沙明抽着烟,我倒是宁愿没有,你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蓝衣阿赞对我有叮嘱,你现在早就看不到我了。我说也是,阿赞毛吴那天晚上明显是要吸你的血,说不定那天之后他就能练成,所以也就不想冒险飞进村庄去吸村民的血,毕竟是有一定风险的。而你就睡在隔壁,深山里没有人烟,连个目击者也没有,又方便又快捷。

    沙明说:是啊,所以我还算是命很大的。说完他看了看表,我也看看,晚上十点钟,沙明打了个呵欠,让我也回去睡会儿,午夜时分要是我想看灵蜡的制作过程,他会来推醒我。我想了想,之前已经看到过两次,阿赞达林康的估计也没什么太特殊的地方,就摇摇头说不看了。

    第二天早晨,我被高雄叫醒,把一根灵蜡扔在我身上。我连忙用手抓住,坐起来,看到这是根约有小手指那么长的浅黄色蜡体,就拽出项链,小心翼翼地将灵蜡塞进去。粗细刚刚好,我心里这个高兴,觉得之前的辛苦都没白费。

    吃完饭,沙明和高雄分别骑上摩托车,我坐后座,三人出了深山,往南来到垒固地区。那位向导阿蓬仍然守在旅馆,看到我们回来很高兴,说: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高雄瞪了他一眼,说是不是盼着我们出事,阿蓬笑着连连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希望你们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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