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沙明要独自步行回深山去找两位阿赞,这是很辛苦的。我非常感动,说以后欢迎他到曼谷来玩。沙明笑着说:那得要阿赞达林康师傅把乱葬岗里的几百名难民尸骸全都加持完毕,也许我有时间。辞别沙明,我和高雄在阿蓬的带领下,从垒固一路向泰缅边境行进,仍然是原来的老路线。又到了那条河边,阿蓬还是打电话,叫来他朋友的那艘渔船,将我们载过河。
高雄指着两辆摩托车,对渔船主说:这车送给你,抵载客的钱。渔船主很高兴地把摩托车装上船,走的时候还站在船头,跟我俩挥手告别,说以后什么时候要过河,就尽管给他打电话,会免费搭我们过去。我心想怎么也得两年以后吧,那时候估计灵蜡又用光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从边境又回到清迈以北,高雄让我付清给阿蓬的向导费用,我俩从清迈一路乘火车南下回曼谷。在车上,我给高雄也简单说了沙明对我讲的那些经过,高雄点点头:以前我在巴蜀也见过,比沙明说的还要惊心动魄,那可我亲眼所见,两名阿赞对抗,其中一个用的就是飞头降。我连忙缠着他给我讲,高雄却说以后再讲,现在没心情。没等我再说话,他已经把头靠着火车窗户,双臂抱在胸前闭眼睛睡了。
从清迈回到曼谷,来到珠宝店,听说我和高雄偷渡去了缅甸,刚从深山老林中回来,就为了制作灵蜡,黄诚信和吴敌都表示很佩服。黄诚信竖起大拇指:两位老板就系有魄力,我就没有这个勇气。最近,两位老板喜系连连,高老板搞定了梁姐这个麻烦精,田老板又再次获得灵蜡,今晚系不系要大吃一顿好的?
有道理,高雄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田老板,就冲我这么辛苦带你跑这一趟的份上,是不是要请客?我笑着说没问题,最近旅途劳累,吃的也差,我都很久没吃到海鲜了,今晚就去唐人街吃海鲜自助。大家都鼓掌表示同意,黄诚信又给我戴高帽子,说田老板这么讲义气,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类的。
给阿赞南雅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回来,过两天就去香港找她,顺便问她最近怎么样,冼老板有没有不老实。阿赞南雅说:冼老板倒是很老实,只是经常会邀请我出席很多宴会,开始我不想去,但他说那都是本港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是潜在客户。这些人当中,要是有人找我施法或者请牌,一旦有效果,他们就会对更多的朋友讲起。这些人的朋友没有白丁,非官既富,到时候会有非常好的广告效应。
我说:冼老板说的倒是有理,只要他没对我有别的什么过分行为或者企图,你就可以自己掂量,想出席就去。阿赞南雅说她已经参加过好几次晚宴,有几名富翁的太太经常给她打电话,要跟自己交朋友。
看来这些女人也对你很感兴趣,我笑着说,和她们交朋友不吃亏,这些人都有钱,可以让她们多请佛牌,反正她们的钱赚得也容易。
第815章:冼老板出事了
阿赞南雅说:我对结交香港富婆没兴趣,而且也喜欢清静。上周有几位女士非要来我这里作客,我不好拒绝。她们在这里聊了几个小时,话题真的是很无趣,没办法。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让她们到我这里来,冼老板这几天也总说他中了邪,想让我给看看,我知道他是借口,也没理会。我心中暗笑,心想香港富翁的妻子,她们之间的话题无非都离不开金钱和**,比如衣食住行美容旅游拴男人心逛街购物之类的,阿赞南雅怎么可能和她们有共同语言,就说以后不让她们来就是了。
在曼谷呆了两三天,我就又前往香港,先到天皇出版公司拜会冼老板,徐先生也在公司,两人正在争吵。办公室里还有一名女员工,我认识,她是冼老板的秘书,徐先生正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冼老板极力劝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徐先生就像见到救星,连忙让我也过来劝。
什么情况?我问道。冼老板的秘书笑着说,老板这几天非说自己中邪了,要我们送他去见阿赞南雅师傅,只有她才能驱邪。我对冼老板说你找的这个借口实在是有些太幼稚,别说阿赞南雅和我,连徐先生和你的秘书都不相信。
冼老板勉强坐起来:我不是在装病,我是真的中了邪!田老板,你你是明白人,快来给我看看。不是说,中降头的人,眼珠里都有竖线的吗?这两个废物都说看不到,你来看吧。
我说:他们俩视力肯定比我好,我这近视眼怎么能比他们看得更清楚?但冼老板非要我过去检查,我只好扒开他的眼皮,发现在眼珠上有很多密布的红血丝,非常多,但并没有什么竖线。我问他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熬夜或者过度劳累导致的。徐先生摇摇头,说现在是香港出版业的淡季,这半个来月,公司都没有那么忙。
冼老板生气地说:肯定是有人暗中想搞死我,他妈的,没那么容易!我说你不要太激动,好好想想,你说自己中了邪,都有什么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冼老板想了想,说大概也就是五六天前,到新界办事,晚上睡在酒店房间,到半夜想爬起来,但怎么也起不来,好像两条腿和身体都被人死死按住。
徐先生说道:老板,那就是鬼压床,也叫做梦魇,是因为——他的话被冼老板打断,说你个废物,知道什么鬼压不压床的。我自己劳不劳累还不清楚,那次是为了见一名住在深圳的漫画家,在新界罗湖附近订的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这两天他都在酒店里躺着看电视,根本就不累。
鬼压床不见得非要是劳累过度,我说,运势低刚生过病受到过惊吓甚至心神不定都有可能,成因是很复杂的。多数人鬼压床能持续两三天,也有十天半个月的,会影响身体健康和心理,但最后都会好转,你也不用多想。
冼老板说:不光鬼压床,还有别的症状!我肯定是中了什么降头,南雅师傅会不会解降?我摇摇头说她只会解虫降和情降,别的并不擅长,而且你这也不是中降头的表现,眼珠中央并没有竖线。冼老板躺在沙发上大吼大叫,要徐先生和秘书都滚出去。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连忙想起灵蜡来,就取出放在办公室地板中央,让他们三个人都不要动,再关上窗户,等几分钟后室内空气稳定下来,我点燃灵蜡。
灵蜡燃起的烟雾仍然是浅蓝色的,冼老板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侧头死盯着灵蜡的烟。只见这股烟雾迅速飘向冼老板的脸部,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连鼻涕都甩出来,秘书连忙递上纸巾。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中了降头?我吹熄灵蜡之后,冼老板连忙问道。我把灵蜡旋回去,说你身上有明显的阴气,但不能就说是中降头。
冼老板焦急地说:都有阴气怎么还不是中降头?好端端的我身上怎么会有阴气呢?我说这可没准,你那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或者奇怪的人,仔细想想。这种话我在这三年多来问过很多次,已经麻木了。冼老板仔细想了半天,旁边女秘书还在提醒,问他当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冼老板说连续两天都没见到漫画家,他什么人也没有见,就在宾馆里呆着。
徐先生问:会不会是老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被什么人暗中下过降头油?或者在咖啡厅之类的地方?他看着我,估计是想起当年在咖啡厅,阿赞南雅偷偷在徐先生喝的那杯咖啡里下过降头水,让他很痛苦的事。
还是有可能的,我笑着回答,但如果真是冼老板的什么仇家,现在没凭没据,根本没有可怀疑的对象。冼老板痛苦地着,我让徐先生和女秘书先出去,关上房门,我坐在沙发扶手上,问冼老板除了鬼压床之外,还有哪些明显的症状,好好回忆回忆全过程。
冼老板说:那天我到罗湖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说好下午那位漫画家就从深圳过来,我们在新界面谈。但到了晚上他也没来,打电话说家里有急事没处理完,明天再见面。第二天还是这样,晚上我躺在床上,半夜尿急想起来方便,可全身都被人压住。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特别难受。后来,我还梦到有个穿白色衣服的家伙就在我的客房里,在我的床头转来转去,还朝着我冷笑。第二天醒来,我对着镜子看到双眼都是通红的,面色发黑,还带铁青色,很难看。
继续讲下去。我说道。
冼老板想了想,说:我以为是没有休息好,白天还去洗了个温泉澡,做了全身按摩。晚上又回到那间酒店,但换了房间,怕昨晚的房间风水不好。那天非常热,但房间里十分阴凉,睡起来很舒服。半夜的时候,我去卫生间上厕所,里面全是水渍,我就滑了一跤,并没摔伤,但没想到完全起不来。开始我以为是扭伤了脚,可是全身上下哪里都不疼,就是爬不起身。我想喊人来帮我,但又张不开口。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慢慢才爬起来,回到床上。
第816章:老屋
这时,我看到冼老板脸上有好几条伤痕,就问怎么弄的。冼老板用手摸了摸,说就是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里摔跤后搞伤的。看到这几条伤痕,我心想那酒店客房的卫生间难道是按照深山密林风格装饰的,到处都有树枝吗,怎么能把脸刮成这样。
冼老板喘着粗气:真他妈倒霉!这还不算,晚上总是梦到有人打我,还是那个穿白色衣服的,衣服好像会发光,不停地抽我的嘴巴,我越挣扎,就打得越厉害。我要躺着不动,那人就不打我。
我心想这梦还真是奇怪,按我的经验,中邪的人总是梦到固定打扮的人的时候,通常就是典型的撞邪,那白衣人应该就是阴灵,很明显,冼老板得罪了他,而不是什么中降头,降头术的症状可不是这样的。于是我对冼老板说,你是中邪不是中降头,不用担心,有可能是酒店客房里的问题,我帮你找个阿赞师傅就行。
真的不是降头?冼老板问。我笑着说就算是在东南亚,也不可能得了病全都怪到降头身上,何况这是香港,哪里来的那么多降头师。冼老板说那可不一定,最近两年经常有从泰国来的阿赞到香港开法会,阿赞南雅不是也来了吗。
我回答:阿赞来香港开法会是加持佛牌,驱邪刺符和行起运术的,降头师才不会大张旗鼓地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冼老板说他想去找阿赞南雅,让她帮着看看,但南雅师傅每次都拒绝,说没有时间。
她不是没空,是以为你在装病,就是为了去打扰她。我说。
冼老板指着天花板:天地良心啊!我真不是装病,这次我是真的中了邪,你也看到啦!我连连点头说没错,虽然阿赞南雅只对情降和虫降擅长,但毕竟是阿赞,也许能驱邪呢。于是,我让徐先生开车载着冼老板和我,驱车前往大埔,来到阿赞南雅的住所。进了围屋,阿赞南雅看到我们三人来,笑着让我们让进屋中。
我简单说了冼老板的事,阿赞南雅有些意外,说:还以为你是在装病。冼老板哭丧着脸说真不是,并让她看了眼珠。阿赞南雅让冼老板坐下,以右手按住他的额头,开始念诵经咒。冼老板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几分钟之后,他的身体忽然转了个半圈,从椅子里摔在地上,就像有人抽了他一耳光似的。
徐先生连忙过去把冼老板扶起来,他捂着脸低声,阿赞南雅让我扳开他的手,只见他的右脸又红又肿,这巴掌打得不轻。我很奇怪,就算冼老板是在酒店客房里冲撞了什么阴灵,这阴灵也胆子太大了些,还能跟着冼老板走,连阿赞师傅也不害怕?我问阿赞南雅是怎么回事,她说:这是个很厉害的厉鬼,怨气极大,就附在冼老板身上,我能看到他肩膀上有两团黑气。
那要怎么办?冼老板哭丧着脸。南雅说等到午夜的时候再施法一次,试着与阴灵沟通,看有没有结果。
阿赞南雅到内室休息,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外间屋,我问冼老板为什么见漫画家还要亲自出马,交给公司的职工去办就行。冼老板看着徐先生,生气地说:如果这个废物有那种能力,我也不会中邪!徐先生赔着笑,说那位住在深圳的漫画家脾气很古怪,架子也大,跟出版商谈合作的时候,只见公司老板,连副总都不行。
我说:这谱摆得真不小,不能怪徐先生,他就是有能力也没办法。冼老板哼了声,又闭着眼睛开始,说浑身难受。我建议在附近找家旅馆落脚,免得干扰阿赞南雅的休息。徐先生说在这里找旅馆可不容易,围村附近基本没有。
冼老板哼哼声:西面那两条街好像有民宿吧,但我不想动,就在这里就行。我们只好围坐在饭桌旁。徐先生从柜子里找出一罐茶叶,烧水给大家泡了茶,边喝边聊天打发时间。到了傍晚,徐先生又到附近的街市去采购,回来之后煮饭炒菜,搞得味道很香。我笑着对冼老板说,你有徐先生这么能干的助手,为什么还总是不满意,成天骂他。
这也能算是能干吗?冼老板瞪着眼,比一头活猪强不了多少,做菜用得着他?我找的是助手,又不是厨师!正事找不到他,闲事倒是做得起劲!这时徐先生端着两盘菜出来,笑着说老板说的对,他也就是顺手做顿饭而已,怕这附近的饭店规模小,不合大家胃口。
坐下来吃饭,阿赞南雅对徐先生的手艺很称赞,问他以前是否学过厨师。徐先生说:厨师倒是没学过,只是有段时间要帮着姐姐照顾她女儿,就锻炼出来了。说到这里,我看到冼老板脸色很难看,估计是最反感提到他的前妻。
晚上的时间很无聊,屋里没有电视,这附近也没什么娱乐场所,这种香港乡郊的围村到了夜晚就很安静,外面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冼老板和徐先生坐在木制椅中,都把头歪着,靠在靠背上打盹。我无聊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看到墙上挂着几个相框,每个相框里面都夹着几十张老旧照片。基本都是黑白的,少有彩色,我看到里面有个从十几岁到二三十岁的男子,长得很像冼老板,估计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另外还有很多一家几代坐着的全家福,有人抱着小娃娃,我猜测也是冼老板最小的时候。
其中,有张照片吸引了我,是十几岁的冼老板和一对年轻夫妇的合影,后面的背景是欧式庄园建筑,明显是照相馆的假景。这对夫妇大概四十岁左右,其中男的长相普通,但女的很漂亮,穿着旧式旗袍,头发烫着大波浪。难道是冼老板的母亲?我不由得看了看躺在椅子里打呼噜的冼老板,心想都说女儿随爸儿子随妈,但冼老板现在这副尊容,怎么看也不像他妈妈。等一会儿他醒过来,我可得仔细问问。
第817章:穿白衣的人
看完照片,屋里实在是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又没有书架,我只好走出屋子,出了院门口在附近溜达。我从小就喜欢逛各种胡同街市和地摊,以前在沈阳和北京开店那阵子,就经常去潘家园报国寺和十里河。现在就想在这种围村四处转转,感受感受香港郊区的夜晚。
各处转了转,很多村院里都有灯光,还有一户人家院子里似乎在唱戏,用的是广东话,估计就是粤剧,很多香港鬼片都喜欢用这种剧来当元素,所以听起来总觉得鬼气森森。我怕走远了迷路,就又折回来。转过巷口,看到对面远远有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慢慢拐进冼老板那座围屋的大门。我心想这么晚了穿白衣服,还真挺吓人的。
等我走进大门的时候,又看到那个穿白衣服的人刚朝左拐,那条路似乎也是冼老板住宅的位置。看来是邻居了,拐过这小路,又看到那白衣人向右走进某户人家,怎么看怎么像冼老板的屋子。难道是看花眼了?我把心提起来,加快脚步走回去,到了门口,房门敞开着。我之前出去的时候并没关门,一是客厅里有两个大男人,二是徐先生说过,香港的围村治安很好,附近居住的都是本港村民,民风淳朴。
屋里的灯亮着,冼老板和徐先生仍然各自坐在椅中打盹,我左右看看,努力回忆,觉得刚才那个白衣人好像进的就是这间屋。会是小偷吗?我进屋检查,厨房卫生间都是空的,阿赞南雅的卧室房门紧闭,我轻轻推了推,是反锁的。心想哪有晚上穿白衣服出来活动的小偷?看来是夜深没看清楚,可能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吧。
坐在椅子上,我把双手枕在脑后,靠着椅背,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那些相框。我是近视眼,距离两米左右,三寸的照片都看不清里面的人脸。但仍然能看清那种五六寸的。忽然,我看到之前注意过的那张三人照,也就是背景有欧式庄园的那张,之前记得是十几岁时候的冼老板跟他父母的合照,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有四个人,另外还有一人站在夫妇身后,仿佛身穿白衣。我眨了眨眼睛,仍然有四个,就好奇地站起来过去仔细看。
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居然真有四个人,之前站在前面的是个大男孩,后面是夫妇,但现在却在夫妇的身后又有个人站着。这人大概二十出头,长得还挺帅,着上半身,因为被那对夫妇挡着,只能看到胸口。皮肤很白,面带微笑。远远看去就像是穿着白色衣服,其实是光着。
我觉得奇怪,难道之前记错了吗,我怎么记得刚才看的时候还是三个人呢,后面那个从哪里冒出来的?就算我记错了,那可能是冼老板的哥哥,但这明显是很正规的全家照,在影楼拍的,那年轻小伙怎么能光膀子呢?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真想把相框取下来,拿出照片仔细看,但又不方便,想问冼老板,但看到他睡得正香,不但打呼噜,而且嘴角还在流口水,只好先坐下。
在椅子里我手拄腮帮子歪坐,困意渐渐上涌,就起身先将房门关好,再坐回去打盹。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被一声大响给吵醒,转头看到冼老板躺在地上,椅子也歪着。冼老板双手捂着脖子,痛苦地连连咳嗽。徐先生也醒过来,我连忙和他共同把冼老板扶起,我笑着说:肯定是睡觉的时候想翻身吧,但怎么还能摔成这样?
有有人掐我脖子冼老板还在难受地咳嗽。徐先生扳开他的双手,我看到冼老板脖子前后各有一个印痕,非常明显,红中透黑,不是在两侧而是前后,就像有人站在他的侧面,用手分别在左右掐住冼老板脖子一样。
徐先生很吃惊:这是怎么搞的?阿赞南雅从里屋出来,看到冼老板的脖子,说现在时近午夜,阴气比较重,那个阴灵应该是想报复。徐先生拿过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让冼老板先顺顺嗓子,阿赞南雅让我拿过两个椅垫放在地上,准备施法。我过去拿的时候,顺便又下意识看了看墙上相框中的照片。发现那张合照又变成三个人,后面上身的年轻小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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