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821章:男色鬼
为什么加个‘又’字?徐先生问。我说很明显,那站街女并不是头一天中邪,而是从上次跟冼老板在酒店过夜之后就开始了。这个色鬼是在酒店里看到冼老板和站街女睡觉,心里很嫉妒,于是就开始侵犯站街女,并且用鬼魇的方式让冼老板不能动弹。那站街女可能觉得症状不严重,就没当回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在我客房里被阿赞南雅的阴咒影响,又遇到鬼交,而且更加严重,所以才开始害怕。
徐先生问:什么是鬼交?就是严重的鬼压床吗?阿赞南雅解释说就是鬼强与人交合,这跟鬼压床有本质区别。鬼压床可以发生在男人或女人身上,又称梦魇,是鬼想接近活人,其阴气令人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十分难受,也能引发疾病或者运势低;而鬼交是鬼与异性的活人发生性关系,对活人影响更大,多半是厉鬼才有这种能力,可以把活人的阳气大量转移到自己身上,对鬼来讲其实没有任何帮助,但活人就会倒霉。阳气大失,会引发很多重病。
听了她的解释,冼老板和徐先生都伸出舌头,徐先生说:老板,幸亏那个厉鬼是男人,否则它的首要目标就不是站街女,而是你了。冼老板气得要打他,徐先生连忙躲避,说他说的是真话,没别的意思。
冼老板和那站街女约在某公园见面,站街女忍不住说了实话,其实自从她跟冼老板在上水的xx酒店过夜之后,就连续好几天都被鬼压床,她以为是身体虚弱或者太劳累,只到医院开了些安神药,并没在意。前几天又在那家xx酒店跟客人过夜,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跟她交合。开始以为是客人,因为这个客人很怪,要先睡觉,后半夜醒了才开始做。但她睁开眼睛,发现是个更年轻才二十出头的男人,脸色惨白,表情似笑非笑,又高又瘦,眼睛里没有黑仁,全都是白色的。她很害怕,想大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哪里都不能动弹。那男人并没张嘴,但她却能听到对方说的话,好像是说谁也不许把你抢走,你就是我的这类话。
过了十分钟左右忽然又能动了,她闭着眼睛大叫两声,再睁开,什么人也没有。她吓得不行,光着身子跑出酒店,差点儿被车撞到。
站街女问冼老板,他之前是撞到什么邪,冼老板早就打好腹稿,对站街女说自从跟她在xx酒店过夜之后,就经常梦到有个穿白衣服的男人,说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要弄死自己。后来找了一位在香港旅居的叫阿赞南雅的泰国法师,才解决问题。
说你抢了它的女朋友?站街女问,它女朋友是谁?冼老板笑着说当然是你,难道还有别人。站街女急了,说怎么可能是我,我也没有男朋友啊。冼老板说那是个色鬼,而且很厉害,那天晚上在xx酒店我跟你睡觉,它就发怒了,所以就缠上了我们俩。
站街女很奇怪:为什么要缠上我们俩,它为什么会发怒?又不关它的事!冼老板说很可能是以前死在那间房里的某个男人,可能就是马上风死的,好事没做完就暴毙,所以阴魂不散,怨气也大,必须让它彻底满足才能罢休。而那天晚上我和你在那房间过夜,这鬼刚巧在附近徘徊,所以就过来参与,还把我当成情敌,把你当成他的女人。
有这么巧的事吗?站街女有些不太相信。冼老板说你前几天你不是已经遭遇鬼交了吗,那男色鬼跟你说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如果不是这样,你最近也不会经常被鬼压床。站街女说那我以后再也不去上水的那家xx酒店就不行了,冼老板连忙说没那么简单,要是鬼缠上你,只偶尔鬼压床,那这世上就不需要法师和高僧,自己都能凑合。现在你只是鬼压床,就算再也不去酒店宾馆,那个男色鬼也会变本加厉,从鬼压床早晚会变成鬼交,而且越来越频繁,到时候你重病缠身,再想治就晚了。
站街女问要怎么才能解决。冼老板告诉她,鬼要没怨气才能去投胎,否则就会永远缠着活人。我已经花钱把这事搞定了,你要想解决也可以去找阿赞南雅师傅,收费不高,但是真正有法力气师傅,现在香港有很多冒牌法师,千万别上当。这站街女问大概要多少钱,冼老板说他花了三万港币,你要是去的话,我帮你牵线,打个九折差不多可以。站街女犹豫片刻,说以后再说。
冼老板很生气,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当场同意。回到围村,阿赞南雅说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再联系你。冼老板连忙问为什么,阿赞南雅说:那站街女之前就是在xx酒店被男色鬼缠到,后来因为再也没去过xx酒店,所以只是鬼压床,还不算太严重。但那天晚上田力引蛇出动,再次约站街女到xx酒店相同的楼层和客房,再加上我在隔壁以咒语催动,所以那个男鬼已经附在站街女身上,她甩都甩不开。
果然,没到两天,冼老板又接到站街女打来的电话,说她昨晚半夜又被那没穿衣服的年轻男鬼给强上,而且一连两次。醒来后她身体从外表看没有任何伤痕,但却疼得半天没起床,而且昏昏沉沉的特别难受,脸色发青,还有黑眼圈。
我都告诉过你啦,冼老板说,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你不相信!这下站街女总算信了,她对冼老板咒骂了我半天,说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客人非把她约到xx酒店的那间客房,怎么会这么严重。冼老板笑着劝那就是你的命运,而且鬼压床也不是什么好事,早晚都要解决的。
就这样,冼老板开车把站街女带到大埔围村,我早就事先躲好,阿赞南雅按我说的,给打了九折,二万七千块钱港币,但要先付。站街女非常不愿意,最后勉强同意先付一万做为定金,有效果之后再给尾款。半夜时分,阿赞南雅就在老屋中给站街女和冼老板共同施法。她很狡猾,问为什么冼老板也要参与起来,他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阿赞南雅说因为此事是你们二人共同引起的,所以两人同时施法效果最好,这样才能让那个男色厉鬼的怨气彻底消除。
第822章:半宿受罪
站街女半信半疑,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怀疑也没办法,而且阿赞南雅说的也很有道理,让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施法过程很顺利,我因为没有在场,所以无法描述,事后也没细打听冼老板和徐先生。当牌商三年多,这种施法的场面见得太多了,没有百次也有七八十,没什么可问的,只需知道成功与否就行。
徐先生对我说,施法的时候站街女显得非常痛苦,几乎是惨叫了半宿,按她的描述,就像被一个强壮的黑人男士侵犯了数次,最后那年轻的男鬼才算满意,对她说可以放心了,施法完毕。站街女疼得大哭,说阿赞南雅是在骗她,怎么会这么疼,以前接客也没这样严重。冼老板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你如果不让这个色鬼心满意足,它怎么可能愿意离开你呢,这是好事,你要谢谢南雅师傅才行。
站街女提出,效果现在也看不出来,只知道遭了非人的罪,要半个月后再付钱。冼老板想反对,被阿赞南雅阻拦,称没问题,但不要不讲信用,否则欺骗阿赞师傅没有好处。站街女连连点头说肯定不会。最后,冼老板提出要将站街女的身份证件拍照存留,才放她离去。
次日,我从民宿来到围屋,担心地问那个站街女最后会不会赖账。冼老板哼了声说:她哪里敢!我有她的身份证件照片,她是香港本地人,为了一万多港币还能逃到国外去吗?我怎么也能找到!徐先生笑着说老板你运气真好,半毛钱没出,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可喜可贺。
冼老板又要骂他,我连忙岔开话题,说解决了就好,让冼老板今晚请客,冼老板满口答应。
过了几天,我因为家里有事情要处理,就从香港回到沈阳。照例带了不少礼物,分给家人亲戚和朋友。罗丽仍然在中街的商场当营业员,我去看她的时候,周围两名营业员目光有些不对劲,我能听到她们低声问罗丽什么时候换的男朋友。看来,罗丽已经有了固定男友。
我又想起了马壮,这小子虽然办事不牢,但还是给我提供了很多业务,上次无锡职业学校李老师的事,也是从马壮那个神奇的大厚册子里翻出来的商机。给他打电话约出来吃个饭,讲了李老师在学校教工宿舍撞邪最后跳楼的事。马壮十分惊讶:田哥,你什么时候接的那桩生意?为什么没告诉我啊,唉!
这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知道他惊讶的不是李老师自杀,而是生意的提成,你放心,阎王爷不会欠小鬼的账,这笔好处费肯定给你,账号没变吧?马壮连忙笑着说没变没变,我说回家后就用手机给你转。
边吃边聊,马壮说他在沈阳仍然做保险业务,中国人目前的整体保险意识还不高,也没什么效益。他拿出那个大厚册,告诉我最近也没闲着,一直在帮我联系业务,并指给我看。
大厚册里记着二三十条信息,我粗略地逐条看了看,没什么兴趣。只有两条还可以,一个是在北京的夫妻不和睦,妻子得了怪病治不好,怀疑是丈夫下的降头;另一个是广东潮州某人要生男孩,想请法师帮忙。马壮是个仔细人,还在每条信息的后面括号里标注几月几号联系的,从日期能看出,都是最近半个月内。
看到后面这条,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话真别扭,想生孩子就找法师帮忙,会引起歧义。我把这两条的号码都记下,看到潮州,我就想起那可是高雄高老板的家乡,就莫名有种亲切感。重男轻女嘛,全中国哪里没有?
马壮说:田哥,再做成生意别忘了我!我连连点头,说上次那也不算忘,早晚会给你的。他让我在饭桌上就打电话,说可不是每个客户都像无锡职业学校李老师那样,几年不换电话号码不说,事还没解决,专门等着我去找他。我只好掏出手机当场联系,没想到头一个那位女士称人在上海,已经确诊是重症肌无力,不用法师了。再打第二条,对方是男性,操着听不懂的某种语言,而且还不怎么像粤语,似乎介于广东话和福建话之间,音调很奇怪。我只好说不懂,问对方能不能讲普通话。
中国可能是世界上方言最多最乱的国家,互相听不懂的方言发音没上千种也差不多,尤其南方,因为地形复杂又多山,很多南方的乡村隔座山互相都不能顺畅地交流,正所谓十里不同音,翻山听不懂。但现在中国已经没那么穷,基本家家都有电视机,所有的节目都得是普通话,而且已经进入网络时代。通常情况下,天南地北的中国人基本都会普通话,就算再生硬的省普也能讲几句,除非很偏僻的乡村,还得是那种中老年人,因为年轻人要出去做生意或者打工,不会普通话无法交流。
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例外,这位男士完全不会讲普通话,仍然用那种语言,交流起来很费劲。马壮听我交流这么不畅,急得要拿手机。我忽然想起这些信息都是马壮联系的,他既然能记录下来,肯定就是可以顺利沟通,难道这小子会广东话?我没时间多想,就把手机交给他。
马壮立刻把手机拿过,用普通话问:喂,是黄姐吗?我心想说普通话还用得着找你?我又不是没舌头。果然,他说了半天,也是越说越糊涂,最后沮丧地把电话挂断。我笑着说你当初是不是找了个懂潮州话的翻译,不然这生意你是怎么记录下来的。
当初不是他,马壮说道,是个年轻女人,说是湖南人嫁到广东,她会说普通话。他又劝我不要着急,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回过来。我说我不急,急的是你,马壮嘿嘿笑起来。吃完饭我回到家,又睡了半小时,也没接到回电。直到晚上天黑之后,那个号码给我打了过来,这回真是年轻女人的声音,用的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但已经好很多。经介绍,她自称姓黄,家在湖南,嫁到广东潮州已有近五年。
第823章:中阴身
之前生了两个女孩,但婆家的传统观念很重,这未来的第三胎必须要生出男孩,否则就逼分手。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保险,因为夫妻俩都在深圳打工,接触过不少见过大世面的人,有人告诉她,泰国能做试管婴儿,可以在受精卵阶段选择性别,百分之百有效。黄女士和丈夫托了个在泰国曼谷工作的朋友,到曼谷医院咨询,没想到果然有这种业务,只是价格太贵,折合人民币竟要近二十万。夫妻俩没那么多钱,就很郁闷,那朋友说泰国不光有这种试管婴儿,还有会法术的阿赞师傅,什么求财求平安求子都很灵验,也可以试试,而且没那贵。
夫妻俩又托他帮着多打听,这朋友还挺靠谱,反馈说有是有,而且还不少,但听说有很多假冒的,很多法师跟中国商人勾结,专门忽悠中国游客。夫妻俩又泄了气,但那朋友碰巧以前跟马壮联系过,通过他在我手里请过两条正牌,据说还跟我见过面。当然我早就忘了,但那朋友把马壮的联系方式给黄女士,就这么联系上的。
之前那位讲方言的先生是你丈夫吧?我问。
黄女士回答:那是我公公。我奇怪地啊了声,心想儿媳妇的手机怎么会由公公来接听?黄女士也许是听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她正在家里带孩子,二女儿则过周岁,最近正在生病,她从广州回老家照顾孩子,而丈夫留在广州打工,只好让家里的公公顺便帮接听。
我说:原来是这样,你是想要个男孩吗?黄女士说没错,听那个朋友说泰国的法师很厉害,有求必应,所以想打听打听,问我是否专业。我笑着说我要是不专业,那就没有专业的人了。我在泰国卖了三年多佛牌,什么样的寺庙没去过,多厉害的法师没见过。
那你现在就在泰国吗?黄女士问。我说我在沈阳,刚从香港回来不久,有一位泰国女法师在香港暂住,我在香港呆了一段时间。
黄女士又问:法师能不能保生男孩?我说这个还真说不好,因为我以前没承接过此类型的生意,得先问问泰国方面。黄女士说你这种专业人士怎么也不懂,我说不是不懂,而是没接过这类生意。中国那么多人,我的业务在东南亚也有,每个人的要求也各不相同,别说三年多,就算当过十年牌商,也不见得什么样的生意都试过,这很正常。
挂断电话我立刻打给高雄,问有没有包生男孩的法术。高雄回答:有倒是有,但也跟没有一样,还是别接了。我说这叫什么话,怎么还能跟没有一样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高雄不耐烦地说:就是很麻烦!施法的过程要求很高,而且非常繁琐,又经常会失败,所以那些会附灵术的阿赞们都不愿意接这种生意。我说再麻烦也有个说法吧,我先提供给客户,让他们自己考虑,如果客户最终同意,那最后成与不成也是自愿的,我们总得收订金啊,不能白玩。
随你吧,高雄说道,我说你记录。我连忙拿过纸和笔,高雄告诉我这种法术在泰国并不多见,成功率也低,不然的话就没人来泰国做那种受精卵选性别的手术了。首先必须要找到一个完整的男婴灵,年龄最好不要超过五岁,越小越好,不满周岁的最理想。而且怨气既不能太大,又不能完全没有怨气。怨气太大的话就无法投胎,必须先超度,但要是超度完成,阴灵就会很快重新进入轮回;而完全没怨气的阴灵,在死亡后不久也去投胎,不会在阴间滞留太久。最主要的是,婴灵的死亡时间不能超过五十天,否则就不是中阴身,会大大增加附灵的难度。如果遇到合适的婴灵,阿赞师傅还得在夫妻双方行房的时候施法,让那个男性婴灵的神识进入女方体内,同时还要以另一种经咒,去驱赶夫妻同房时,在周围无数争抢着想附上去的那些中阴身,以免有女性阴灵混入,这法就算白施了。
我说:真复杂!不过好像也行,没什么难度吧?
高雄哼了声:你以为找到合适的婴灵,施法之后就ok吗?有多少夫妻不孕不育,在医院也治不好,双方还都查不出问题?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明白了,意思是说,夫妻不可能行房之后女方就受孕,别说人,就算配狗配猪还有失败的时候呢,很多身体正常的夫妻备孕半年一年多都正常。我问:要是施法的时候,夫妻同房没能成功受孕,那还可以继续第二次第三次施法吗?还是说那个婴灵就像一次性手套,首次施法要是失败,就不能再用?
那就要看婴灵的心情了,高雄说,中阴身在男女行房的时候附在女性身上只是暂时,如果夫妻成功受孕,那些阴灵才会顺利进入女方体内。如果受孕失败,阴灵就会自动离去,而下一次夫妻同房的时候,哪个阴灵会再次附进来,都是随机的。但这只是对正常受孕来讲,如果用附灵术来达到目的,婴灵毕竟不是自然附身,而是在阴咒的控制下。如果夫妻同房没能受孕,婴灵就有可能发怒,不愿再次附身。
我哦了声:那还真叫麻烦事,如果没怀孕,而婴灵又生气了,就得再次寻找那种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十天怨气不大不小的男性婴灵,真叫难。高雄说所以这种生意他从来都不接,就是太过麻烦,客户经常会不满意。我问了收费标准,他说就算能找到愿意做这种附灵术的阿赞,在泰国本土通常也不会低于十五万泰铢,要是去中国施法就更贵。
虽然高雄不愿接这种生意,但遇到商机不能错过,不管怎么说,我手里还有阿赞宋林和阿赞joke这两位呢。于是先给黄诚信打电话,简单说了情况,问阿赞宋林是否能施这种附灵法,要是不能我就得去找阿赞joke了。黄诚信立刻说:怎么不能?完全没问题!我又着重说了这种附灵法的复杂程度,说你别上来就大包大揽,好好问问再回答。
第824章:不孕
黄诚信说:不用问,阿赞宋林西傅肯定棱搞定,要系不棱,你就把我的老袋摘下来,当成足球来踢!我立刻想起那个狗踢足球的典故,忍不住笑起来,说你最好还是先咨询一下,免得到时候麻烦。黄诚信无奈地答应,让我等消息。
我这边也没闲着,再次打通黄女士的电话,把情况先转告她。听到这么复杂的施法过程,黄女士连声说好麻烦,如果不成功怎么办。我说只是先告诉你情况,价格方面还没出来,得你首先同意这种施法方式,我们才能继续谈下一步。
大概要收多少钱?黄女士问。我说怎么也得五万块钱人民币,还是你们夫妻俩去泰国的费用,要是让阿赞师傅从泰国到广东,还得多加最少一万的辛苦费,但阿赞师傅通常不愿意到国外施法,最好是在泰国,临时需要什么材料也好找。
黄女士犹豫着,让我最后把价格确定再联系她,她也跟丈夫商量商量再说。
后来,黄诚信给我回电话,阿赞宋林说可以施这种法,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婴灵不太容易,而且他之前也没做过,可以尝试一下,收费少五万泰铢。我心想,便宜是便宜,我也能多赚钱,就算到时候不成功,也不能怪商家,夫妻同房一次哪能就怀孕?那机率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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