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真怪,我自言自语,又不是在做梦。阿赞南雅问我在说什么,我就讲了刚才那张照片的事。
南雅想了想,说:看来这个阴灵是存心想要冼老板的命,屋里好几个人,而且还有修法者,它居然都不害怕。我又说起刚才出去转的时候,看到有个穿白衣服的人在围村里出现,阿赞南雅说必须尽快解决掉,不然冼老板继续被阴气侵扰身体,就会生重病甚至送命。
开始施法,冼老板盘腿坐在地垫上,阿赞南雅从内室取出一个彩绘人头,比普通的人脑袋大两圈,形象很夸张,嘴巴很大,头戴着法帽。之前我在鲁士维打的家中见过,那是法坛上的鲁士祖师神像。阿赞南雅让我关上门,不要开灯,屋里漆黑一片,徐先生坐在我旁边的椅子里。阿赞南雅端坐在冼老板对面,将鲁士头放在怀里双腿之上,右手按着鲁士头,左手按在冼老板额头,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我听到木板门发出几声响动,好像有人在外面想要拉开,但门已经被反锁。我忽然又听到一阵有节奏的声响,很轻,有些像家具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我四下寻找,发现这声音似乎是从徐先生身上发出来的,心想难道那个阴灵要附在徐先生身上?徐先生似乎也听到了,他慢慢站起来,绕到椅子后面站着,声音顿时消失,搞了半天是他坐着的时候身体发抖,椅子关节互相撞击的声音,看来是吓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听到冼老板问了句:啊?好像在跟人对话,但没听清对方说什么。不多时他又问:什么?我和徐先生互相看看,冼老板又说:没有,我没有抢,什么时候跟——忽然他的声音停住,张嘴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
第818章:鲁士驱邪
徐先生紧张起走上几步,我伸手把他拦住,能明显感觉到徐先生整个人都在发抖。这时冼老板勉强痛苦地说出:好好,他是你是你的放开阿赞南雅提高音量,冼老板又说:不不知道在在哪里真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双手松开,似乎已经昏厥过去,但身体仍然坐得很直。
阿赞南雅把鲁士帽放在面前,隐约看到她用力咬破手指,似乎把血滴在鲁士头像的头上,又在冼老板额头上涂了些,继续念诵经咒。只见冼老板歪着脑袋,发出奇怪的笑声,然后再无声息。
扶站起来!阿赞南雅低声说。我和徐先生连忙过去把冼老板架起,阿赞南雅把鲁士头单手抱在身侧,继续念诵经咒,几分钟后忽然她大叫一声,用力拍在冼老板太阳穴上,她用的力气很大,竟然把冼老板给打倒了。
冼老板的身体刚挨到地面,又立刻弹起来,惊恐地边爬边退,单手挡在面前,仿佛在躲避什么。嘴里叫着: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阿赞南雅让我打开灯,和徐先生共同架着冼老板,老半天他才恢复正常。徐先生问南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雅说,这个阴灵是男性,称冼老板抢了他的女人,必须把她给找回来才可以,不然就要报复。冼老板哭丧着脸:没有啊,我都不知道他老婆是谁徐先生问冼老板最近有没有泡有夫之妇,冼老板连连摇头,对阿赞南雅赌咒发誓,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谈女朋友,追求的也没有,不然就全家死光。
我心里暗笑,心想这事你跟南雅发誓有什么用,又不是她在问。就说:阴灵是不会撒谎和诬陷人的,你好好想想,开始发病的那段时间,你到底有没有招惹哪个女人。冼老板咽了咽唾沫,说好像真没有。
是好像真没有,还是没有?我追问。
冼老板说:好好像真没有我说那就还是有啊,到底是谁。冼老板看了看阿赞南雅,她也问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新结交的女友,或者女性朋友。冼老板居然脸红了,吞吞吐吐地说不是什么朋友,就是在酒店餐厅认识的一名女子。原来他还有艳遇,徐先生问是不是那名女子死去的前夫或者前男友来纠缠你,冼老板连连点头,说肯定是这样的。
阿赞南雅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定要把她找到才行。冼老板面露脸色,我问你已经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了吗,冼老板说有倒是有,不过对方恐怕不太愿意配合吧。我说那有什么的,你就说清楚是她前夫或前男友阴魂不散,正在伤及无辜,让她必须这样做才能救你。
冼老板嘬着牙花,徐先生也说没错,还说如果冼老板不愿意打电话,就交给他来办好了。冼老板骂道:你这个废物,什么事情替我办成过?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已,不用你管!徐先生被骂也不生气,只笑着点头。我都看不下去了,就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不愿意找,又不让助手帮忙,要不要由我来出面?冼老板连连摆手,说还是他去找的好。阿赞南雅称今晚那阴灵已经被暂时驱散,可以安睡,有什么事最好明天全都搞定。
我们三人就坐在客厅的木椅中凑合睡了半宿,天亮后,冼老板独自开车出去,称要和那名女子见面好好谈谈。在围村屋门口,我说不行就给点儿钱,冼老板叹着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我明白,只是他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就说现在没外人,你可以对我讲讲,也好帮你。
冼老板左右看看,低声说:田老板,不瞒你说,那个女人并不是我在什么酒店餐厅认识的,其实就是个站街女!我听说过这个词,好像广东香港一带称妓女就是这个名字,这才明白过来。笑着说那就好办多了,冼老板哭丧着脸,说你怎么还说风凉话,我说站街女只认钱,而且收费不会太高,只要你愿意付出她们一天的收入,大概就差不多。
可是冼老板说,我怕阿赞南雅会不高兴的嘛!我说你真是想得太多,她不会多心的。冼老板神色尴尬,我让他快去搞定那个站街女,尽快回来。
回到屋中,徐先生对我说万没想到老板居然到酒店叫鸡也能惹上鬼。我说: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阴灵和站街女的关系,有可能是前夫或前男友,但也有可能并无关系,只是徘徊在酒店附近或者死在客房中的鬼魂。
徐先生连忙问:为什么还有徘徊在酒店附近的鬼魂?我笑着说阴灵最多的地方有三,一是坟地殡仪馆,二是医院,三就是酒店了,尤其大酒店。其实酒店和旅馆是很阴的地方,尤其顶楼最后那间客房,通常酒店这种房间都空置,但每层的最后一间房也风水很差,尽量不要住。
徐先生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阿赞南雅回答:酒店经常换客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好的和坏的都不少。很多坏事都是在酒店发生的,而且越大越豪华的酒店越是这样。贩毒吸毒**乱搞男女关系凶杀暴力和绑架等等。这些事经常会弄出人命,所以无论在哪个国家,酒店和旅馆的死亡率都远高于任何一个家庭,仅次于医院。那些死亡的人基本都是横死,无法投胎,都在酒店中徘徊。而阴灵在游荡的时候喜欢走死路,也就是在尽头的地方停留,所以酒店每层走廊的尽头处都是阴气最重的,尤其顶层。如果在最后那间房中还发生过凶案,就更加不能住。
听了她的解释,徐先生张大嘴连连点头,说以前香港早就有这方面的传闻,但始终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总算弄懂了。其实不光他,连我也是头一次系统地了解这方面知识,这就叫活到老学到老吧。
第819章:站街女?
过了中午,冼老板还没回来。徐先生有些坐立不安,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挨骂。看着他焦急的模样,我心想这徐先生是不是上辈子欠冼老板什么情,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张嘴就挨骂,但又从来不生气,还挺惦记冼老板。于是我掏出手机打给冼老板,但没人接,半分钟后他给我回过来,我问办得怎么样了。冼老板压低声音:他妈的,这些站街女真不要脸,居然狮子大开口,朝我要五万港币,否则就不帮忙配合法师来施法,还说跟她没有关系!
你有没有问过,那个阴灵可能是她死去的前夫或者前男友?我问。因为按我这几年当牌商的经验来推测,如果那个阴灵认识站街女,就有可能只纠缠冼老板,而对站街女是加以保护的状态;但要是不认识,那才会两个人都缠。鬼跟人不同,人是没有分身法的,但对鬼来讲,距离并不是什么阻碍,人走路久了会累,但鬼可不会,而且同在香港,又不是远隔千里。这个阴灵一方面缠着冼老板,另一方面更会骚扰那名站街女。
冼老板说:问题就在这里嘛!那个站街女说她根本就没结婚,哪来的前夫,而且以前只交过两个男朋友,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剩下的就都是嫖客了,总不能逐个去查哪个嫖客活着,哪个已经死掉了吧?
我说:那倒也是你有没有问过,那站街女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中邪方面的症状?冼老板说也问过,那女人都说没有,一切正常。
看来,这站街女不但只认钱,而且还很狡猾,张口就要五万,比阿赞师傅从泰国到香港施法收费还高。我让冼老板先把她开车带过来,由我来会会她。冼老板说不行,这女人很狡猾,看不到钱就不肯跟我走,我说先给她五千块当定金,她居然也不同意,最少要两万才肯。
好家伙,没想到站街女这么有心眼,冼老板说他躲在餐厅的卫生间给我打电话,不能多讲了,免得那站街女等不及,自己先走掉,再想约出来就很难。说完他就挂断了。我把情况对阿赞南雅和徐先生讲过,两都很无奈。徐先生说:干脆找两个古惑仔打她一顿,就不信她不怕!
不可以这样。阿赞南雅摇摇头说。徐先生改口道只是随便说说。等冼老板开车回来,脸色很难看,不停地骂着那名站街女。听说不能用暴力吓唬,他更加烦躁,在屋里跺脚大骂。忽然,我想出一个主意,问冼老板在哪里遇到那名站街女,是真正的站街还是在酒店客房里有卡片。
冼老板说:是客房里的卡片,我打电话叫上来的。说着他又看了看阿赞南雅,表情有些心虚。我点了点头,让冼老板先把那站街女的电话给我,过几天我会给她打,来个引蛇出洞。说完这个计划,徐先生连连叫好,说田老板真是聪明。可冼老板却摇头,说他已经等不及几天后,要我今晚就打。
徐先生说:老板,你不能急,那站街女很聪明狡猾,要是今晚就打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起疑心。因为我们还不清楚这个鬼魂到底是站街女的前夫前男友,还是徘徊在酒店的阴灵,如果是后者,就必须要在那家酒店才能解决。而你和那站街女过夜也只是不久前的事,今天你又去找她,让她知道你被鬼缠,有求于她。今晚再让田老板约她出来,去同一家酒店,她肯定会怀疑。
就你懂得多!冼老板很生气,阿赞南雅也说徐先生分析得对,冼老板叹了口气,说那好吧。
阿赞南雅说:这几天,你晚上最好找个人多的地方过夜,尤其男人多的。冼老板有些为难,说哪里有这种地方,徐先生说最合适的就是赌场,冼老板一拍脑门,说他认识两个在尖沙咀开赌档的家伙,关系不系,刚好可以去。
从南雅的家里出来,在车上徐先生问冼老板,他当初住的客房是在什么位置。经冼老板一描述,果然是走廊最尽头的那间房,但并不是顶层,而是在九楼。冼老板问有什么关系,徐先生把之前南雅说的主转述给他。冼老板直拍大腿,说早知道有这个说法,打死他也不会住那间客房。
就这样,冼老板最近三四天都在赌档里过主,赌档中都是男人,阳气旺,而且不乏打打杀杀之辈,这些人身上的煞气更大,专门能避鬼。冼老板这几天倒是平安无事,晚上就在赌档角落的床上过夜,那原本是赌档老板的地方,现在专门腾出来给冼老板下榻,但他每晚要付五百港币,因为赌档老板没地方睡了。
到了第五天傍晚,徐先生开车把我和阿赞南雅都送到新界的这家酒店,就在上水那边,距离罗湖还有些路程。按冼老板提供的信息,在前台要了位于九层最里面的两间房。好在这两个房间都空着,进去之后,我和阿赞南雅分别进去,我住进最里面那间,也就是当时冼老板住的这间。房间还算干净,我看到桌上果然有个亚克力的小摆台,里面夹着卡名,上面印有美女按摩的图案,下有手机号码。跟冼老板提供给我的号码对照,发现并不一致。
难道是冼老板记错了?但这两串号码从头到尾都不相同,不可能错成这样。我估计,可能酒店里的这种招嫖卡片是要经常换的,就像在电视台做广告,到期了就要撤档换别家。
晚上十点多钟,我从包皮里取出一条佛牌,是著名高僧龙婆boo加持的掩面佛。用心咒做过入门,戴在脖子上,再给那个号码打过去。对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操着粤语,我用普通话说听不懂,这女人换成港普,问我有什么事。
两个月前我出差来香港,在xx酒店找过你,现在我又来出差,问你有没有空。我回答。这女人说今晚不行,她有事要跟朋友出去,我说多付你钱。
第820章:上门
女人问:能给多少钱?之前冼老板告诉过我,给这个女人的嫖资是八百港币,包夜一千五。于是我开出包夜两千的价,反正冼老板到时候要全额报销。女人犹豫片刻,说还是算了,晚上她真的有事。我心想怎么也不能放过她,就加到两千五港币,她仍然不同意,我心想反正不是自己的钱,干脆加到三千。女人奇怪地问为什么非要找我,那酒店现在应该换了广告,你可以问啊。
我笑着回答:我这人认死理,你人漂亮又温柔,我就对你有感觉,要不是我在中国北方工作,非每周都来找你不可。女人哈哈地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功夫也不错,我说当然,和你睡觉很舒服。女人说可以,但必须见面后先付钱,否则没戏。我连忙说没问题,让她赶紧过来。
半小时后,有人敲客房的门,打开一看,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长得又瘦又黑,长发披肩,面黄肌瘦的,看起来似乎长年吃不到肉,也不怎么晒太阳。我以为她敲错了门,就问你找谁,这女人笑起来:你刚给我打完电话,怎么也会忘?我顿时石化,没想到居然真是她。只好把她让进房间,女人伸出手,我从皮包里数出三张千元港钞递过去,这女人拿着钱,对着台灯一张一张地看。
有假的吗?我笑问。女人满意地说没有,收好钱之后,问我想怎么做。说实话,她没来之前,我甚至在犹豫到时候要是感觉不错,要不要上马,反正钱也花了。但现在看来,就算他倒找钱我也不干,就说不用急,反正是包夜的,我习惯在后半夜开始,咱们先睡觉,我已经困得不行了,说完我连连打呵欠。
女人表情有些警觉:为什么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们都是进来要先搞再说,你是不是到时候要出什么怪节目?告诉你,太过分的我可不同意!
我笑着说:要是我跟别的男人一样,会给你三千的价吗?但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多怪嗜好,就是最普通的,只是我现在太困了,先睡吧。说完我倒头就睡,女人只好脱衣服上床,大概半个小时,我都在假装均匀地打呼噜。而这个女人明显没有睡意,从她那不均匀的呼吸和经常翻身就能判断出。
又过了半小时,我已经困得没法装,还真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我被什么声音弄醒,睁眼后听到声音是从我背后传出来的。轻轻翻身过去,看到那个女人平躺在床上,也睁着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两手哆嗦着,身体发颤,半张着嘴,发出啊啊的低音,身体还有节奏地动着。我看看屋中什么也没有,而窗帘却在慢慢飘起,但我并没感觉到有风。
这是机会,我连忙悄悄起身,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溜出客房,来到楼下的大堂坐着。大概十分钟后,忽然从楼梯间传来女人的喊叫声,大堂除了前台的女工作人员之外,还有不少半夜来求宿的客人和运送行李的服务生。大家都看过去,只见从楼梯间冲出一名女子,身上只穿着内裤,就是那名站街女。她边路边疯狂地大叫,转眼就跑出了酒店。大堂里的这些人都惊呆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几名正在前台登记的客人连忙问怎么回事,男服务生跑出去看,女工作人员只好解释,客人示意让她把证件拿回来,不想入住了。
我也跟着他们走出酒店,在门口等了几分钟,阿赞南雅也出来,徐先生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口,我俩上车驶离。在车上,徐先生问怎么样,我看着阿赞南雅,笑着说应该是相当顺利。阿赞南雅说:我在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开始施通灵咒语,然后就听到隔壁你那间客房传来咣咣的声音,很响,然后又听到有人跑出走廊。
看来,那位站街女肯定是撞到鬼了,徐先生说,而且还吓得不轻,我坐在车里看到她光着身子跑出来,只穿着内裤,还吓了一跳呢!我说那女人又瘦又黑,人长得也丑,为什么冼老板当初会找她。
徐先生笑着:用脚想也知道,老板肯定也是很后悔的嘛,但卡片上只有电话号码,又没有真人照片,再加上这个女人很狡猾,就算老板见到她想反悔,她也会赖着不走,说不定还会以强奸相威胁。我失笑,心想这冼老板也真够倒霉的。徐先生又问,她是否真的会联系老板,我说这就只能赌一赌了。如果那个阴灵是站街女的前夫或前男友,那么它很有可能只缠冼老板而不缠她;如果只是个酒店中的男色厉鬼,那就应该是看中了这位站街女,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之前她不承认自己有异常,也许是在撒谎,今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这站街女如果想保命,就得想办法,而冼老板就是离她最近的那根救命稻草。
转眼两天过去,冼老板并没接到电话。他忍不住想打,被我阻止,说你千万不能打,否则别说这女人那么狡猾,就算傻子也能猜出这里有猫腻。
第三天,我正在天皇出版公司冼老板的办公室里沙发上坐着看最新漫画,冼老板坐在老板台后面打盹,桌上手机响起,他连忙接通,脸色大变。我就知道是那站街女,连连打手势让他稳住神。冼老板用粤语跟对方讲话,我听不懂,很着急,坐在我身边的徐先生凑近我耳边,以普通话低声同时翻译:找我干什么?哦?中邪,什么中邪?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中邪的症状吗?我这边已经找法师解决了鬼压床,鬼交?什么鬼交?我听不懂哎呀人和鬼怎么可能交合?和我有什么有关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好吧好吧,约个地点再说。
挂断电话后,冼老板兴奋地说:就是那站街女!说她那天在xx酒店过夜的时候被鬼压床,还遇到鬼交,连续两天高烧,今天才好些。她说跟我有关系,因为在鬼压床的时候,又听到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不许别的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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