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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说:他以前在清迈某寺庙修行,那时候叫古巴都坤,后来还俗去了泰南的宋卡以西,在山中继续修法,但有些法门还是与佛法有关系。我说那没问题,只要是地童就行,这位客户是香港的女演员,想转运出名。

    长得怎么样?身材如何?高雄嘿嘿地笑着问道。l姐正在认真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多说,只能回答他还行,挺不错,再催高雄尽快发资料给我。挂断电话,l姐问什么叫还行,挺不错。我回答那是我在泰国的合作伙伴,问我最近生意怎么样。

    l姐哦了声:那我就先回去等消息,你这边有回复就去找我。她和我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就走出房间。

    没多久,高雄以彩信发给我一些图片和文字,是个缩小版的胎儿尸骨,呈灰黑色,目测不会超过十五公分长,但脑袋比例很大,几乎占了身体的五成。两只小手交叉放在胸前,屈膝而坐,腰间系着一根白线。我知道这是未经过产道的死胎,但怎么弄成这种姿势的,还真是个功夫。配的文字是:阿赞都坤制作加持地童古曼,母婴均难产而死,无特殊禁忌,供奉米饭清水和甜食即可。

    我没去隔壁敲门,而是直接转发到l姐的手机上。她在隔壁回复:看起来好吓人,这个怎么戴?

    这是地童古曼,我回复,不能佩戴,只在家里供奉就行。

    不多时l姐来敲我的门,打开后,我看到她换了身衣服,是吊带的连衣裙,低胸,裙摆也很短,白嫩的大腿露着。我心想这个l姐也就是年纪大了些,要是再年轻哪怕十岁,光凭这身材,就算拍影视无法出头,也差不多能傍个香港大款,起码冼老板这样的。我说你是要出门吗,l姐摇摇头:没有啊,我哪也不去。我心想哪也不去何必换这么多套衣服。

    l姐问:这东西看起来可怕,真的要摆在家里吗?我说不用摆在外面,衣柜甚至抽屉里都行,只要别忘了供奉品。而且这尊地童古曼供奉起来也比较方便,没有特别的什么禁忌,供奉品也很简单,清水米饭和甜食均为到处都能买到的东西,你运气不错。l姐笑着说那就好,免得一不小心供错了东西。她又问为什么介绍说是母婴都难产而死,这有什么关系吗。




第886章:L姐
    我说:当然有关系,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只能用未出产道的婴胎才能加持地童或者路过?就是因为这种胎儿已经足月,但却从没活着见过天日,所以怨气极大。如果生出来就是死胎,通常会把这种怨气转移到母亲身上,因为鬼的想法是很简单直接的,它们认为没生出来就死亡,那就是母亲的责任,而不会考虑还有其他原因;如果母亲也难产而死,这个婴胎的怨气无处转移,就会更厉害,所以这种婴胎是很难得的,怨气更大,禁锢加持后的法力也就越大。

    l姐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又笑起来:田老板,你们这些佛牌商人真的好厉害,换成是我,就算能赚再多的钱,我吓也吓死啦!我说习惯就好,最开始我也怕得整晚失眠睡不着觉,看到阴物都不敢碰,怕咬手,现在不也习惯了,根本没感觉。

    这个能保佑我转运发达吗?l姐问。

    我说:地童古曼的效果非常明显,而且也没有特殊禁忌,你放心供奉就是。l姐想了想,说有个疑问不明白。我让她直说,l姐问这东西也就是七千块钱,就能让人转运发达,还没有什么禁忌和后顾之忧,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用很小的代价就能发财出名。

    听了她问的话,我心想这种问题已经很久没有客户问过我了,说明她还是比较清醒的。我回答:你问的好,很久没人这么问过了。原因有二,第一,这是阴法,也就是所谓的巫术,现在的世界是文明社会,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巫术,说是封建迷信,只有少数人愿意去信,再就是那种以前不信,可现在已经走投无路的人,不得不信,把巫术当成救命稻草的。第二,巫术是小众信息,很多人都不了解,这也是它的作用所在。试想,如果东南亚和中国等地人人都戴阴牌,个个都供邪物,那这社会成什么样子了?每种东西都有它自己的范围和作用,这就是巫术的意义。

    l姐回味了半天,摇摇头笑着:虽然我并不能完全听懂,但似乎很有道理。对了,你这间公寓是哪位朋友的?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就如实说了冼老板和他的天皇出版公司。l姐哦了声,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的那尊地童古曼,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害怕?还是怕没效果?我问道。l姐叹着气,看了看窗外,说她的人生真是悲哀,做为艺人,怎么也出不了头,居然要花钱买小婴儿的干尸来帮助事业腾飞。我连忙说不能这么想,有的人就是运势不好,那些已经出了大名的人,也不见得水平就有多强,就是运气好。有的人运势低,就需要借助外力让运势变好,就这么简单。

    l姐问:我不明白,这个什么地童的小干尸,为什么要帮别人转运发财?它能得到什么呢?我笑着说你问到点子上了,这就是一切佛牌和供奉物能让人改变的基本。人对它们的供奉,是让它们享受供品消除怨气,这样它们才会愿意帮助供奉者,供奉者得了好处,它们也同时积累福报,一旦它们的怨气完全消失,就会继续投胎,不用再在阴间徘徊。

    这让l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现在我才完全明白,好吧,那我就试试这根救命稻草。如果再不管用,我就不做艺人了,想办法找个男人嫁掉算了。

    开始商量交易方式,我让她先付五成定金,等地童古曼到货后,一手钱一手尾款。l姐同意了,当即跟我下楼在附近的at机器取出四张千元港钞。付钱之后,l姐特意叮嘱我,必须保密,不能向任何人泄露。我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客户的信息我连亲爹亲妈也不说。

    路上给高雄打电话,让他快托空姐带货。回公寓之后,我在信报箱找到跨国货运的电话,让他们把那几套情节漫画寄到曼谷,平时没事的时候,也能给黄诚信和吴敌这一大一小两个光棍儿解解渴。

    然后,我又到附近的旅行社订机票,跟阿赞南雅同回曼谷。两天后有打折,于是我通知阿赞南雅,后天下午就出发。

    次日晚上,我约徐先生出来,在某火锅店喝酒。他对我们和冼老板的矛盾也很无奈,说:老板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反正我从没见过行过什么善,对朋友和生意伙伴也没什么诚意,并不意外。我提起他姐姐的事,说你打算为冼老板卖命到什么时候,徐先生叹着气,说没办法,除非他外甥女的病情有好转,否则没用。

    你可以帮我联系佛牌生意,我忽然想起,你是香港本地人,对这里很熟悉,香港毕竟比内地发达,新信息的接受度也高,而且还很信鬼神之说,这都是优势。多帮我揽生意,要是以后慢慢打开渠道,收入也不会低。

    徐先生连连点头:行,我也这么想。

    转眼两天过去,清晨我接到电话,货已经到了香港国际机场,因为距离回泰国的时间还早,我只好折腾到机场,从货运公司把货取出,给l姐打电话,想问她在不在公寓,但始终没人接。后来有个女人接听,说的是粤语,我问l姐在哪里,这女人改成普通话,说话风风火火:她在拍戏,你有什么事吗?我问她是谁,女人回答她是片场助理,所有艺人的手机都放在化妆间。我让她转告l姐,有空尽快回电。

    近两小时后,l姐可算给我回了个电话:我在外面拍戏,可能要晚上才回去,你在公寓等我吧。我说不行啊,下午就要回泰国,没有时间。她让我把地童古曼寄存在公寓一楼的信报箱中,然后她会把尾款汇给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佛牌行业的规矩是见货必须要付清尾款。我没同意。无奈之下,l姐只好让我到她拍戏的地方找她,就当是朋友探班,并把地址发给我,是官塘某大厦。



第887章:探班去
    乘出租车来到这座大厦,我看到这地方似乎是写字间,高楼大厦林立,而且档次都比较高,外观全是各种颜色的玻璃幕墙。此大厦外墙是天蓝色,很漂亮,就像镜子那么亮。乘电梯上到二十几楼,电梯一开,就看到电梯间有好几名工作人员,旁边还堆着很多器材,有反光板电线机器,墙角放着一部彩色电视,面前坐着个男人,周围还站着好几个。

    有个穿全是兜马甲的工作人员过来,用粤语对我说了两句,我以普通话回复听不懂,我来探班看l姐的。这人似乎不会讲普通话,就叫了别人过来。这人说:l姐正在拍戏,你可以在这里等她。我问怎么没看到,他指了指走廊拐角,说是在那边的某个房间。我很感兴趣地问能不能旁观,保证不干扰你们,因为我从来没看过香港人拍戏。

    你是从内地来的吧?这人的表情似乎有些轻蔑,全世界的剧组都一样,没什么可看的。还有几分不耐烦。我笑着说只是旁观,就看几分钟。这人也许是没时间跟我墨迹,就点了点头。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到这间公寓门口。房门不大,里面的客厅却不小,装饰风格简洁大方,里面有六七个人,除了l姐和另一名年轻女子之外,还有拿反光板的举麦克风的拿场记板的扛摄像机的和拿化妆笔的,另外还有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旁边,我觉得可能就是导演。

    l姐穿着浅灰色的女式职业装,里面是亮紫红色的胸衣,站在她对面那名年轻女子也就二十几岁,很年轻漂亮,长发披肩。

    这人低声对我说:快把手机改成静音,不许出声,咳嗽和清嗓子也不行,香港拍戏跟你们大陆可不一样,我们都是现场收声,不像你们全用配音的。我连连点头,掏出手机改静音。这人不再理我,忙自己的去了,我看到那中年胖男说了些粤语,场记拿着板在摄像机面前放好,往下一合,喊了句什么英文,好像是开始的意思。

    我心想,手机改静音没事,但我用来录像应该没问题吧,于是就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刚打算按键,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原来是片场里那年轻女子抬手给了l姐一巴掌。然后她又骂了几句话,用的也是粤语,l姐捂着脸,惊愕地看着年轻女子。这年轻女子却笑了出来,胖男人连忙叫了声咔,拿化妆笔的连忙上去,查看l姐的脸。

    胖男人和年轻女人交谈几句,年轻女人笑着解释,似乎在说不好意思笑场。虽然站在门口,我却能清楚地看到l姐脸上的五个指印,看来是真打。化妆师在l姐脸上抹了些什么粉,很神奇地就把指印盖住,什么也看不到。两女人重新站好位,场记再次拿板过去开拍,年轻女人又是一巴掌,从声音判断,似乎比上次还要狠。

    l姐捂着脸,年轻女子表情很凶地骂几句,忽然咳嗽了一声,胖导演再次喊咔,年轻女人用手捏着喉咙,似乎在说自己嗓子痒,胖导演无奈地训几句,化妆师又用粉把l姐的脸抹好。l姐走过去和年轻女子说了两句话,好像在商量什么,年轻女子也连连点头,态度不错。

    开始第三次开拍,年轻女子照样又是一巴掌扇过去,l姐很敬业,明明知道对方是真打,她却完全不动,就像真的不知道对方会动手。这巴掌又响又脆,我甚至怀疑那年轻女子是不是特地学过打嘴巴,怎么打得这么好听。l姐捂住了脸,年轻女子再骂几句,但有句话卡了壳,又重复接上,胖导演只能喊咔,让场记拿着本子递给她。年轻女子边道歉边看了看本子上的台词,迅速念几遍。

    第四次开拍,这回年轻女子终于没笑场,也没咳嗽,更没台词卡壳,l姐捂着脸的手放下,刚说了半句台词,那年轻女子又是一巴掌打过去,但没打在脸上,而是太阳穴和眼睛角的位置。胖导演抬起手,不耐烦地叫了好几声咔,走过去指着l姐的脸说了几句,意思应该是说你得打在这里,而不是往上打。

    年轻女子点头哈腰,双手合十,向胖导演和l姐一再道歉,l姐勉强挤出笑容。第五次开拍过程很顺利,这条终于过了。胖导演看看表,摆了摆手,工作人员各自散开,都朝房间外面走来。年轻女子走在最前面,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还撇着嘴,似乎很得意。出门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没理会,径直走开。

    l姐最后出来,脸上的指印还在,向我点了点头,我跟着她来到化妆间,那年轻女子坐在里面,跟两个人有说有笑,l姐坐在外侧的位置,对我说久等了,不好意思。我连忙说:没事没事,要不是我下午得赶飞机回泰国,就不用这么急。从皮包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小铁皮盒,上面印着精美的彩色图案,这是泰国某糕点的外包装,里面还有黑色塑料袋封着,为了掩人耳目。l姐想要打开看,被我用眼神制止,她立刻知道在这个场合不该打开看,就点了点头。

    给你。l姐从钱包中数出三张千元港币的钞票递给我,我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l姐点了点头,这时那胖导演加她,l姐就跟我告别,忙她的事去了。我看到那位跟l姐配戏的年轻女子坐在自己的化妆位置上,一直在盯着我看。开始我还有些心虚,觉得她是不是对小铁皮盒起疑。等我进电梯后才想通,那年轻女子从片场出来的时候走在最前,面露讥笑,但后来看到我和l姐认识,她自己有些心虚,觉得我会把这个事告诉l姐。拍戏的时候年轻女子虽然咔了四次,每次态度都很诚恳,仿佛不是故意,但后来的讥笑表情足以证明,她就是故意在整l姐,至于什么原因,我不清楚。



第888章:小铁皮盒
    从大厦出来,我乘地铁来到荃湾,与阿赞南雅会合,共同去机场。办好手续等着安检,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给l姐,让她心里有个提防,别天天被人黑还不知道。这时手机响起,是l姐打来的,说她刚才借着上卫生间的空当把小铁皮盒打开,里面是有个小干尸,还有张纸,上面打印着一些内容。我说:那是供奉的心咒和禁忌,你回去之后认真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

    好吧,l姐说,今天你来探班的时候,副导演有没有问你什么事?我说没有,只是嘱咐我不要乱出声,以免干扰拍戏。l姐说那就好,以为会说她的坏话。

    我问:你有什么坏话可说的?得罪过副导演吗?l姐说没有,只是她没自信,担心剧组里的人都瞧不起她,毕竟她是苦苦哀求副导演才得到的角色,而且片酬非常低。我想了想,向她打听那个对戏的年轻女子是什么来路。

    l姐回答:她人还是挺好的,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紧张,总出错。没有办法,拍戏就是这样,越紧张就越容易ng的。我没懂什么叫ng,一问才知道是片场术语,意思就是这条戏拍错了,要重来才行。我心想,l姐人还是不错的,懂事理,性格也好,人也算正派,我对她有些好感。不忍心让她就这么蒙在鼓中,于是就是那年轻女人偷笑和盯着我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l姐居然不相信,说我看错了,那年轻女人是比较喜欢笑,但不能是在针对她。我说:l姐啊,我当牌商三年多,什么形形的人没见过?要是连笑的种类都分不清,那岂不是白混?听我这么说,l姐有些沉默,说那年轻女人跟自己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

    我问:她是什么来头?l姐说她也是副导演选进来的,似乎是经过朋友介绍。我让她总之小心些,别被整了,连我这个外行都早就听过娱乐圈很乱,水也深,香港肯定比内地更严重。

    跟着阿赞南雅从香港飞回曼谷,她自行回孔敬去了,仍然住在那位朋友的住所。我给高雄打了电话,先来到珠宝店,说来也巧,我几乎每次回曼谷,到珠宝店的时间基本都是饭口。推门进去,看到黄诚信和吴敌正端着大碗,在吃煮冬荫功面。我非常喜欢这种味道,连忙说快给我盛一碗。

    田老板,为什么不先通知我们一声?黄诚信马上把碗放下。吴敌嘴里塞着面条,惊喜地看着我,但那些面条却并没往嘴里吸,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说:你们把心放进肚子里,今天我太累了,不想出去吃,咱们就吃煮面条。吴敌的表情似乎有些沮丧,迅速把面条抽进嘴里。黄诚信叹了口气,又拿起放在柜台上的面碗。吴敌嘴里嚼着面,到厨房又给我煮了两包面,三人边吃边聊。我说起阿赞南雅跟冼老板的冲突,两人都很生气。

    介种银怎么介样讨厌?黄诚信吸溜着面条,居然对阿赞南雅介样,太令人恶心啦!吴敌也说我没在场,不然肯定揍他。

    黄诚信很惋惜:介席万块给得好冤枉,我要赚好久才有。我说也是没办法,为了跟冼老板彻底划清界限,免得到时候他再叫屈。正聊着。高雄推门进来,摘下墨镜,认真地看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

    吴敌问:高老板要不要吃碗面?高雄说他就算饿死也不会吃方便面这种东西。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最近赚了多少钱,够不够付医药费的。我连忙躲到侧门口,以便能随时开溜。

    怎么回事?黄诚信问道。高雄哼了声,说还不是因为梁姐。黄诚信表示没明白,我简单说了帮梁姐安排和高雄见面的事。

    黄诚信说:就戏在我店里见面那次?高老板真有福气,辣个梁姐真的很漂亮,对你又热情,我好羡慕!高雄说那就让给你怎么样,黄诚信叹着气,说你让给我也没用,人家不见得会看上我。

    我大笑:肯定看不上你,这点你就不用叹气了。经过那次施法驱邪,梁姐体内的邪气已经被驱走,她不至于再对你进行逼婚吧?高雄说逼婚倒是没有,但又要约他去看电影,让他很心烦。

    又是看电影?吴敌连忙问,上次看电影她就很伤心,那这次你跟她去看了吗?

    高雄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属你小子多事!当然没去,不然她也不会骂我。我问她是怎么骂的,高雄说梁姐骂他是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黄诚信自言自语地说:敢做不敢当你做过什么?高雄似乎知道说走了嘴,用力拍了拍柜台,说不要问了,肚子很饿,快去吃海鲜大餐。黄诚信和吴敌立刻同时放下碗,黄诚信哭丧着脸,说为什么现在才讲,他已经吃了个半饱。最后商定,还是由我请客,晚上到酒吧街去喝酒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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