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顿时傻了眼:你你说你是女的?立刻想起之前的细节,上厕所小便不站小便器搂肩膀反应大心想我这神经也真够大条,换成机灵的估计早看出来了,我居然还蒙在鼓里。
王方生气地说:你还装糊涂?你早就看出来了,否则那天你也不会发个美女照片给我,还说要给我介绍。你明明知道我是同性恋,为什么介绍女人给我?不就是已经知道我也是女人吗?我连忙解释,说真没看出来,正相反,我以为你就是个男的,因为那个美女是我同学的堂弟,也是男性,所以我才介绍给你,没想到正好弄反了,他以为你是男的,而你又以为他是女的,这才出了岔子。
还狡辩!王方几乎是在朝我吼叫,如果你真以为我是男同,为什么还介绍美女给我,也没提他的性别?我委屈地说我那是怕你尴尬,所以故意没提他的性别,就怕让你不舒服,这不能怪我。王方又骂了我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我坐在床边发愣,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情况,没多久,那同学又给我打来电话,埋怨我怎么办这种事,他堂弟把他好一顿臭训,说我们故意恶心人。我说:怎么都来怪我?我没看出来那个客户是女扮男装,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是透视眼!
同学叹气道:我这个堂弟也够可怜,就想找个他喜欢类型的男人,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女人装的,他哭得可伤心了。我心想连我都想哭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那天具体发生的事,是两名同学转述给我的。
当时,两人约定好准时来到,那同学的堂弟明显又精心打扮过,天气正热,他穿了件小碎花的吊带连衣裙,下摆很短,露出白嫩的大腿,穿着红色的高跟鞋,据说看起来比女人还美。两人坐着边吃边聊,相谈甚欢,从表情就看得出来,互相都很满意。美食城人比较多,这两名同学都坐在王方和那同学堂弟的桌旁,虽然努力竖起耳朵偷听,但有时候还是没听太清。大概就是互相问什么时候开始对同性有感觉的,一个说是大学之后,一个说从小就是。
两人越聊越近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把手放在桌上搭着。饭后两人出了美食城,那两名好事的同学也在后面跟着,看到他俩顺着正阳街往南,不到两百米的路西就有一家七天连锁酒店,两人进去了。这两名同学非常惊讶,都说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刚见面就开房。他们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也溜进去跟跟踪,就在王方和美女堂弟开的房间门口偷听,希望能听到些不同的声音。
两人进屋大概不到十分钟,就听到屋里传出尖叫声,而且还是两个人同时在叫。开始这俩同学以为他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在兴头上,后来一听不对劲,两人开始很生气地对骂,似乎互相说对方是骗子,死变态真恶心之类的话。正在两人要把耳朵贴近仔细听的时候,屋里传出高跟鞋急促的走路声,就知道有人要出来,赶紧转身假装往前走。门被打开,那同学的堂弟出了房间快步朝电梯间走过去,表情非常生气。
你才骗子呢,然后王方也追出来,大声说,大男人装成女孩模样,你恶心不恶心啊?
那同学的堂弟回头大骂:你要不要个脸?一个女人打扮得比大老爷们还大老爷们,你才心理变态呢!
王方问:装什么糊涂啊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堂弟说我哪知道,我还以为你是男的呢,这不是有毛病吗。王方也很生气,说我还以为你是女的呢,谁知道你是男扮女装,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两人越说越呛,似乎怎么也对不上号,都在指责对方欺骗,最后不欢而散,一个乘电梯一个走楼梯,连房间门都没关。
下午在单元门口闲坐,想起王方这桩生意,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个是女人,打扮成男人,喜欢真正的女人;另一个是男人,却打扮成女人,喜欢真正的男人,还真是够乱的。这时罗丽下班回来,看到我之后,就笑嘻嘻坐到我旁边,跟我聊起天来,看来最近心情不错。见我脸色不好,就问怎么了,我把客户王方和同学堂弟的事说给她听。罗丽想了想,问我那个王方穿的白衬衫,里面能不能看到有衣服,比如穿着跨栏背心,还是只有一件衬衫,那就说明她是个平胸女。我想了想,回答:既然她是女人,应该肯定是有胸的,哪怕很小也不应该完全没有。但看不到里面穿着什么,那件衣服的衣料似乎有些厚,并不透明。
这就对了啊!罗丽说,这么热的天,哪个男人能穿那种厚到不透明的衬衫?里面有没有背心,一眼就能看出来!就因为她是女的,要穿束胸,而束胸和男式的跨栏背心样式差别可大了,傻子也能认识,一看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男人。所以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她就只能穿那种不透明的衬衫,好让人看不到里面的贴身衣物。我感叹你怎么这么内行,是不是经常跟女同打交道。
第880章:黑人女朋友
罗丽哈哈地笑着:还真说对了,我们商场里就有两三个女营业员都是女同,打扮成男人模样,还是男装和手表的,哪个顾客也看不出来,只有经理店长和我们才知道。看到她这副得意的模样,我问你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登记。罗丽回答。我感到很惊讶,原本那只是我随口问问,却没想到她居然真要结婚了,一时没回过神来,看到我的表情,罗丽问怎么了,你为什么这副模样,难道不想祝福我吗,我连忙尴尬地笑笑,说当然祝福。罗丽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也应该抓紧,已经老大不小的了。
事后,王方又发过好几次短信,痛斥我人品太差,故意拿同性恋人群消遣,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但时间能冲淡一切,没到半个月,他就再也没发过短信。
这事已经够有戏剧性的,有时候讲给朋友听,他们都不太相信,说我在编故事。原以为这桩生意到这里就算结束,但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后续。
大概过了十几天,王方给我发来条彩信。原本我以为又是训斥的,但屏幕显示是彩信,有图片附件,心想,谁骂人也不会还特意配张照片过来吧。打开后看到是王方和某黑人女性的合影照片,看背景应该是在酒吧,这女性虽然是黑人,但却长得很漂亮,而且肤色也没有那么黑得厉害,大眼睛很勾魂。从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挺有钱的,没想到这个王方居然连外国女人都勾搭上了,不用说,那肯定是同性佛牌的功效。
新女友?出于谨慎,我只回复了几个字。
王方回复道:是的,在三里屯酒吧街认识的女友,怎么样?我松了口气,心想那地方我太熟悉了,最开始跟罗丽到北京帮冯总管理佛牌店,去过好几次三里屯脏街呢,什么没见识过。那种地方是有很多老外,有艳遇也不奇怪,只不过都是外国男人泡中国女性的多,而中国男人能在酒吧泡到外国女孩可不容易。不过又想,那毕竟是黑人女性,而不是白人,在中国的黑人多数还都是从非洲等穷国过来的,视中国为发达国家,听说很多黑人女性特别希望嫁给中国男人,因为在她们眼里,中国就是天堂了。
我说:那就恭喜你了,但也要小心。王方回复问什么意思,我说三里屯比较乱,最好谨慎对待,摸清对方的底细比较好。
王方回复:你这想法真有意思,我只是跟她处对象,又没说肯定要结婚,不过,你这佛牌还是有效果的,我到北京旅游,在三里屯随便找了家酒吧进去,里面没有空座,只有这黑妞对面空着,我就过去座下,跟她聊过来。她在北京当外教,收入很高,说就想找个像我这样的中国男人做朋友,就认识了。我说那还你的运气真好,又问对方是否知道你的性别。
开始我就说了,王方回复,没想到她居然是双性恋,男女通吃,刚认识没几天,她就给我买了新手机和几件衣服,花了六七千块,所以我说你这佛牌效果不错呢。
我心想,这种好事居然也能被他给遇上,不过他佩戴着阴牌,也不算很奇怪,只好祝他幸福了。
那天跟同学吃饭,就说起那同学堂弟的事来,他说他堂弟现在又找了新的男朋友,早就把王方那件不愉快的事给忘了。大家都笑,我也说了王方在北京找到黑人女友的事,有同学说:这些黑人,也算是运气好,来中国都能生活得不错,每月的收入足够他们以前在非洲一年的生活费,得好好感谢中国。我们都说可不是吗,中国政府喜欢跟穷人交好,尤其非洲兄弟们,北京还好些,你们看广州黑人更多,多数都是非法偷渡过来的,死赖着不走。
在那之后,我时不时能从王方的qq空间中看出她跟那个黑妞的照片,两人从北京游玩到上海广州,还去过香港。不用问,这黑妞也不少给王方花钱,我还真是羡慕,心想她不是双性恋吗,我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女友该多好,又漂亮又拿得出手,还能给你花钱。但又想,黑人毕竟是黑人,对婚姻观念保守的多数国人来讲,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大概过了半年多,某次我无意中在qq里进入王方的空间,发现她那些关于和黑妞的生活片段都删除了,我心想,肯定是两人又分手了,不过她也不亏,既玩到了黑人女友,还花过她不少钱。
那天,王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旧客户欣柔又找我,说想请一条增加异性缘的佛牌,在qq中聊天时我提起那个王方,欣柔说她到广州治病去了。我随口问什么病,她说:艾滋病。我还在笑呢,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欣柔说没开玩笑,王方在两个月前的某次体检中查出感染艾滋病毒,到广州的某家医院进行隔离治疗。
怎么得上的?我很惊讶。欣柔说王方在北京的时候认识一名黑人女友,是尼日利亚人,到中国打工几年,早就是艾滋病的携带者,但仍然在中国广交朋友,不光交男人也交女人。王方查出hiv阳性之后,就立刻向警方举报,那黑人女友被查,自己也承认在中国就传染过不下十人,有男有女。
我感叹:原来这么回事!那时候我还很羡慕她,能找到黑人美女,还能花到钱。欣柔说没什么可羡慕的,很多非洲来的黑人都有艾滋病,千万要小心。她又告诉我,王方原名叫王芳,身份证也是那个名字,对外称自己叫王方。她是家里的独女儿,父母喜欢男孩,但生完她之后就因病而切除了不能再生。父母都很遗憾,所以从小就把王方当成男孩来养,渐渐地她也有些性倒错,就把自己当成男人。束胸吃雄性激素,后来还手术也把给切了,就是怕怀孕。
第881章:非礼
据欣柔告诉我,王方在跟她那名黑人女友发生关系的时候,用的是某种双头的女用成人用具,虽然我没见过,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来。那东西两头应该都是一样的,模仿男性器官,两头混用,所以黑人女友把艾滋病传给王方也不奇怪。
坐在电脑前,我心想听说艾滋病虽然没那么快死,但致死率也相当高。王方从小就性倒错,这个责任无疑是她父母造成的。不知道在得知自己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儿患上世界杀手艾滋病之后,会个什么心情。
把时间再退回到半年前,也就是王方还跟她那个黑人小妞女友打得火热的时候。
这天,我接到手机中的提醒,说我在香港办理的商务考察签证就快到期,我连忙给徐先生打电话,他说随时都可以续办,但必须我本人到场,问什么时候过去香港。我心想,在沈阳呆了一个多月,该回去看看阿赞南雅了。
从沈阳飞到香港,先到天皇出版公司找徐先生,冼老板并不在,徐先生说他去找阿赞南雅了。跟徐先生到香港入境事务处办理签证续签的事,途中我问起他和冼老板的近况,徐先生说:我外甥女的病情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我姐姐心情很差,有时候去找老板要抚养费,他还发脾气。老板经常去找南雅师傅,但每次回来都拉长脸,似乎经常碰钉子。我心想这个冼老板到底怎么搞的,老实了半年左右,现在难道又开始犯老毛病?
办完签证,我就自己乘地铁转大巴车,来到大埔的围村去看望阿赞南雅。发现冼老板还在这里,我就跟他聊了聊,而阿赞南雅似乎心情不佳,就坐在卧室里不出来。冼老板跟我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十几分钟,就起身告辞,说可以顺路带我回去。我说还有些事想找南雅,让他自己走,冼老板仿佛不太高兴,非要捎我回去。
为什么非要带我走?我不解,真有事找阿赞南雅,你自己走吧。冼老板只得自己开车离开。他走远之后,阿赞南雅才从卧室出来,开始烧水泡茶。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阿赞南雅无奈地表示,近两个月当中,冼老板经常来围屋找她,开始的时候还会带客户,再就是自己,借咨询佛牌知识的机会,一坐就是半天不走。最后发展到随时都会来,不分早中晚,来的时候必定会拿礼物,后来她已经根本不收,但也不好意思赶冼老板走,只好自己躲在卧室里打坐。冼老板就坐在外面,自言自语。
我说:他明显是又活了心,还想跟你发展什么。
阿赞南雅摇摇头:我不喜欢他。我笑着说别说你了,连我都讨厌他,再告诉南雅有空我会跟冼老板好好谈谈,让他不要这样。阿赞南雅说要是冼老板继续如此,她只好离开香港,回到孔敬去。我说那也好,不然被冼老板这种人经常骚扰,又没办法解决他。
这天晚上,我联系了个香港本地的客户,想带儿子找法师看看是不是中了邪,经常会梦游和说胡话。用灵蜡检测过,倒是没什么阴气,但我看到他儿子确实目光呆滞,胡言乱语,有说有笑,但他父亲说这孩子以前可是正常的。
乘地铁出来,早就没有了公交车,我就叫乘出租带着这对父子来到大埔围屋阿赞南雅的住所。看到围屋大门口停着辆奔驰,一眼我就认出那不是冼老板的车吗,难道他又来了?进围屋后,刚走到住所的门口,就看到里面有人在争执什么。我示意让这对父子先停下,我悄悄走过去,透过门缝朝里张望。看到冼老板和阿赞南雅都站在客厅里,冼老板手里拿着个纸袋,上面似乎印着什么商标。而阿赞南雅正在把纸袋往冼老板怀里推,冼老板说什么也不拿,嘴里说着这是给你买的,不穿也收着的话。
我听到冼老板吐字有些含糊不清,觉得他很可能是喝了酒。两人来回拉拉扯扯,最后阿赞南雅放开手,转身朝卧室走去,而冼老板居然从后面抱住她。南雅迅速转身,就要打冼老板的耳光,冼老板好像早就有准备似的,伸手抓住南雅的胳膊,笑着说:可以让你打,只要你同意我今晚留下就行。
快走!阿赞南雅很愤怒。她从自开始修法之后,脾气就变了很多,完全没有在湛江的时候那么心狠,早就像变了一个人。换成其他女子,至少要骂快滚,而阿赞南雅只是说快走,明显已经愤怒到极点。
我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房门,发现被反锁。这围屋用的都是那种木板门,两扇对开,中间用铁栓当成门闩,外出的时候也是用普通的铁锁,完全不像防盗门那么坚固。我顾不得那么多,后退几步,猛地用肩膀把木门撞开,冼老板吓得大叫起来,阿赞南雅趁机进了屋,把卧室门锁上。
屋里有很大的酒味,也不知道冼老板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屋里打翻过酒坛。冼老板见是我,愣了愣,然后生气地问:你这人,为什么不敲门?我哼了声,说你在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还锁门。
废话,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锁门?冼老板反问在。
我说:算了吧!现在是阿赞南雅师傅暂住,她就有使用权,你怎么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冼老板还在那里强辞夺理,我说你不用讲了,明天我就跟阿赞南雅回泰国。
冼老板打了个酒嗝:不能走!凭凭什么?我既出房子又出力,让她赚到这么多钱,老子却什么也捞不到,上次施法还让我赔进去几万块!我问你想捞什么,是回扣吗,你当初可是说得清楚不要回扣的,上次施法也有你的份,毕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就算那个站街女逃掉,阿赞南雅不是也为你施法驱邪了吗,也是你主动要求垫付施法款,没人逼你。
第882章:彻底翻脸
什么都是我主动提出来的?那我就是个冤大头对吗?冼老板大声说,是不是看我好欺负?他越说越激动,开始讲起粤语来,我开始听不懂。
这时,阿赞南雅从卧室走出来,对冼老板说:上次站街女让你亏的钱,我赔给你。从来香港到现在,我接的每一次施法和佛牌的利润,都会把五成付给你,现在就开始算。我这里有账目记录,你可以跟田力共同统计。
她转身朝卧室走,冼老板更加生气:我不用你还钱好吧,我要的不是钱,是你的人!说完跑过去又要从身后抱南雅。我连忙过去拦住,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可是流氓行为。
冼老板问:什么叫流氓?看来香港人还是不太熟悉这个词,我说就是非礼,也可以说是猥亵,是犯法。冼老板借着酒劲,一把将我用力推开,又去抱南雅。我气得冲过去猛地把冼老板推倒在地,他也怒了,骂着死仆街爬起来挥拳就要打我。
我躲过去回了一拳,正打在他眼眶上,冼老板毕竟是年近五十的人,身材又胖,平时估计也不怎么锻炼,被我打翻在地,眼眶也乌青。他捂着眼睛喘气,我生气地说你要是再动手,我非报警不可,你这是非礼外加故意伤害。
你有种!冼老板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门去。不多时,我听到围屋外传来隐约的汽车引擎声,看来是他驶离了。
我气得直运气,阿赞南雅默默地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放在桌上,让我帮着计算一下来香港之后的利润。我问:你真要把五成的利润全给冼老板?
阿赞南雅点点头:看来我当初就不应该来香港,更不应该相信冼老板这种人。你帮我算算吧,如果他还不满意,我把七成甚至全部的利润都给他也行。我连忙说那凭什么,不能因为他恼羞成怒我们就一再退让,当初是他自己主动非要你搬来香港,而且还不计回报的,现在退给他一半利润就是为了避开他,不能再多。阿赞南雅没再说什么,进了卧室关上门。
坐在客厅的桌边我开始核算,佛牌的成本还好计算,毕竟有物理成本,但阿赞师傅施法的利润就不太容易了,耗费的法力要怎么折合成钱?最后我决定,把施法收费的四成做为利润。阿赞南雅在香港呆了半年,所有生意的利润大概不到十五万,给冼老板一半就是七万五,再加上站街女事件冼老板掏的钱,总共凑足十万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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