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转眼就到了下周五,我乘出租车来到小南街的这家饭店,好像是新开的,规模不小,光包房就十几个。主打辽菜和海鲜,估计是有优惠,几乎全都客满,要不是我们早就提前订好包房,肯定没位置。这次聚会人真挺齐,居然有近二十位,最大的圆桌坐得满满当当。有的男女同学故意挤在一块,好顺便亲近亲近。
同学聚会就是吃喝加神聊,我暗中观察,发现韩美完全不像以前那样有说有笑,而是很少说话,除去碰杯的时候说句干杯,平时都不怎么聊天,也几乎没吃东西,只喝酒。等酒过三巡,大家又开始扯各自的家庭生活事业和感情问题。有人问起韩美:我说韩美女,你最近怎么都不在群里聊天呢?以前可属你最活跃啊。大家都说没错。
韩美只是笑笑,说最近太累了,就没怎么聊天。又喝了近两个小时,中途不断地加菜加酒,大家都喝得不少,除了包括韩美在内这几位不胜酒力的女士。但韩美也喝了有三四瓶啤酒,脸上红扑扑的。人就是这样,喝多了就开始失态,同学聚会更是如此,大家的表现各有不同,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大吵有的大闹,有男女抱着亲,有在角落互相指责,有红着眼睛斗酒,还有的居然跳起了交谊舞。
因为我酒量平平,而且是那种酒精走血不走肾的人,喝多了也只是头疼脸涨,而并不说话走板。看到韩美自己一个人坐着发呆,时不时拿起酒杯喝上一小口,觉得她似乎有什么心事,就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我说韩美女,你到底怎么了?我笑着问。韩美这回不再说没事就是累了之类的托词,而是叹着气,拿起啤酒倒满杯,端起来咚咚咚就干。我连忙拿过杯子,说人发愁更容易醉,可不能这么喝,有事就说呗。
韩美生气地看了我一眼:说?跟谁说,跟你吗?跟你说有什么用?我看到她眼睛开始湿润,似乎是想哭。这时旁边有两个划拳的家伙看到,起哄问我俩是不是有什么私情,怎么还把韩美女给说哭了呢。
又有人说道:俗话说得好啊,男愁唱,女愁哭,韩美女肯定是有什么愁事。
扯淡!有个喝得舌头发直的男同学说,就韩美女这样的,长得漂亮,工作也好,老公还能赚钱。你说,她能有什么愁事?要是她也发愁,那我们还不都得自杀去!对不对啊,韩美女?这男同学凑近韩美,嬉皮笑脸地问。韩美手里握着酒杯,什么也没说,但看到她眼泪开始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大家都有些惊讶,有人过去把那男同学拽回来,说你是不是喝多了,跟个小流氓似的,别再把人家给吓着。
忽然韩美开始哭,而且还得哭得很伤心,这下所有人都惊呆,很明显,这并不是被那男同学给吓的。几名女同学连忙过去劝,打听到底怎么回事,韩美也不回答,就是在哭。她越哭越厉害,还在咳嗽
看把你给气的,咋了这是?有人问。韩美咳得很凶,上下不接下气,有女同学拍她的后背,我倒了杯白水递过去给她喝,韩美手颤抖着接过,刚喝半口,就哇地吐出来,吐得杯子里和桌上都有。我们都意识地躲开,韩美把杯子放在桌上,又弯下腰呕吐。
这时,忽然有人指着桌面:哎呀我的妈,这是啥?我们都看去,惊讶地发现桌面上那些刚才韩美吐出来的呕吐物中,仍然有些细小的东西在蠕动。有两名喝多的男同学以为是看花了眼,还凑近仔细看,包括我也在内。韩美没怎么吃东西,就喝了几瓶啤酒,所以吐出来的东西也都是液体居多。我看到里面有些只有三四毫米左右长的线虫在蠕动,数量不少,所以看得挺明显。
有位眼神好的女同学离远看了看,立刻说:是虫子啊,我的妈!有男同学胆大的更过去看,发现没错,里面真有虫子。我们都惊讶地看着韩美,她痛苦地弯着腰,连连摆左手说没事,一边还在干呕。我和另外的女同学左右架着她走出包间,用最快迅速来到厕所外面的洗手池,她又呕了半天,吐出来的全是啤酒,也有那些虫子。
怕被人发现而惊慌,我连忙打开水龙头,好把那些呕吐物给尽快冲走。漱口之后,韩美无力地靠在墙上,说不出话。那女同学轻轻地问:喂,好点儿了吗?我看到这女同学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害怕,估计是对那些呕吐物中的虫子还心有余悸,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对这种现象当然很眼熟,但又不能确定,不过至少不会像他们那样惊慌,就对这女同学说让她先回去,告诉服务员收拾收拾包房,有我在这边照顾她。女同学说:算了,我们也都喝得差不多,该散了,那我去告诉他们收拾东西准备走。等她出了厕所,我扶着还在流眼泪的韩美下到一楼大厅,低声问有没有问题,能不能回家。
我我心里苦啊韩美哭着。这时有几名同学下来,拎着韩美的皮包,问她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看到好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有的疑惑,有的恐惧,有的惊讶,有的迷茫。我觉得韩美应该还算比较清醒,就主动提出送她去医院看看,你们不用担心。这些同学们纷纷对我表示感谢,说有什么事马上在群里说一声。
出了饭店,我站在路边要打车,韩美指着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白色大众,说她是开车来的,让我送她回去。这可把我给难住,我不会开车啊。后来没办法,又回去找饭店大堂经理,让他帮着叫了个代驾的哥们来,把我和韩美送回她家。
第896章:眼珠中的线
之所以没送去医院,是因为韩美呕吐物里的虫子。对我来说,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怎么看都不像食物中毒,或者不小心吃了什么含有虫卵的食物,我觉得没那么巧。对一个牌商来讲,看到有人的呕吐物里有细小虫子蠕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虫降。
等到了韩美在南塔的家才知道她家里没人,而且似乎也不像是她以前住的地方。虽然我从没去过她家,但之前在她的qq空间中看到过很多照片,家庭生活照中的背景是个装修很不错的大房子,而这只是个普通小区的两居室,装修也很一般。另外,去年聚会的时候,我也听她在聊天中说过自己住在鲁园附近,而不是这里。
你有两所房子啊?我把韩美扶着在沙发中坐下,问道。
韩美摇摇头:就这一个。我问之前不是住在鲁园那边的什么万科吗,韩美没回答,我又倒了杯水给她,韩美双手握着水杯,仍然在微微颤抖。我见她脸色刷白,就问是不是刚才喝得太多,又什么都没吃的缘故。韩美还是摇头,我心想,难道真有什么隐情?
我问:以前也吐过吗?韩美这回改成点头,我说为什么吐,她又开始摇头。
得跟我说实话。我说道,不然去医院吧!韩美又开始流眼泪,说医院也治不了她的病。我似乎嗅到什么气味,连忙追问,韩美疲惫地歪倒在沙发上,没理我。我也不好没完没了地问个不停,只好扶着她进卧室,让她躺在床上,问还会不会吐。
韩美闭着眼睛:不会了每天只吐这么一次。我心中一动,心想如果真是什么病症,不可能这么规律,于是我伸手扒开她的眼皮,想看看有没有中降的症状。没想到韩美用力抽了我一个嘴巴,好在她四肢无力,打得也不重,但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你为什么打我,韩美生气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想占我便宜是吧?我都快死的人了说完又呜呜哭起来。
不是非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珠。我连忙解释着。韩美说对,你想看看我眼珠还动不动,要是没动就是睡着了,你就要脱我衣服,我懂。
我干脆直说:现在我是怀疑你中了虫降,所以要看看你眼珠有没有竖线!
韩美立刻睁开眼,问:什么竖线?在哪儿啊?我说要看看你眼珠上有没有竖线。
你怎么知道我眼珠里有竖线?韩美又问道。看来被我给说中了,她眼珠上果然有竖线。我告诉她,这是一切中降头的最明显特征,无论哪种降头术,什么疾降虫降魂魄降还是情降,都是要用经咒暂时禁锢人的灵魂,而眼睛是反映三魂中光灵精的窗口,所以只要这个人的魂魄被拘,哪怕只是最轻微的,也能在眼珠上看到竖线,只不过有深有浅而已。
听了我的解释后,韩美先是怔了怔,然后开始用力揪自己的头发,同时发出狂叫:我就知道,就知道是你干的!我连忙阻止,她揪的很用力,已经有不少秀发被揪下来,在她手中团成发团。好不容易安抚好,韩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死人似的,但眼睛还睁着。
我问:刚才你说知道是谁干的,干了什么?
韩美喃喃地说:肯定是,就是他。我又问了几句,可韩美还在那喃喃自语,我看一时半会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就让她好好休息,离开这里。
次日早晨,我就被韩美的电话给吵醒,问是不是昨晚我把她送回家。我说:你好像还没喝多,都能记得。韩美问我有没有空,有事想找我聊聊。我当然说有空,于是乘出租车再次前往南塔街,来到她家里。韩美披头散发,衣服也还是昨晚的,看来像是刚起床不久。给我开门后,她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问她是否知道昨天她在同学聚会上呕吐的事,韩美点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吐的什么吗?我又问。
韩美说:是虫子。我心想她居然还真什么都知道,又问你是否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吐虫子出来,韩美摇摇头,痛苦地用单手捂住脸,手肘拄在腿上。我想了想,掏出灵蜡放在茶几上,关了窗户,几分钟后点燃,韩美刚要问,我示意她不要出声,也别动。
淡蓝色的烟雾迅速上升着,因为离韩美很近,所以那烟雾很快就飘向她,最后落在她胸腹之间。我说:看来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还可以。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美疑惑地问,这蜡烛的烟怎么还能拐弯?我对她讲了灵蜡的材质和功效,韩美非常惊讶,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笑着说你不用摸,现在你体内的蛊虫只是侵蚀到内脏,应该是胃部,所以你会经常呕吐,而且呕吐物中还有很多细虫,那就是蛊虫的最终成虫,并不大,但数量会越来越多,慢慢地把你五脏六腑全吃光,再顺着血管往上走,进入大脑,最后把你的脑子吃光,你人就完了。
这番话把韩美吓得直哆嗦,又哭起来。我说不用急,别忘了我是当牌商的,接触过很多虫降的生意。韩美哭着说:我我知道你是卖佛牌的,也知道还懂什么驱邪施法的事,半年前我跟王丽聊天,还提起你呢,她说你认识什么降头师,会给人下降头,让人病就病,让人死就死,收费好几万块钱。那时候我也不懂,就没细问,是不是这个降头?
我说:就是它,没错。韩美问什么叫降头,我简单说了虫降的原理,最早在近千年前就有了,云贵等地自古潮湿多瘴气,也盛产各种毒虫,尤其云南的西南部。
韩美问道:听说是他们把很多毒虫抓起来它们互相吃,最后剩下的那个晒干后磨成粉,就是蛊虫了?我笑着说那只是小说里写的,蛊虫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一只毒虫晒干后磨成粉,进入体内那也只能是粉末,不会变成虫子。真正的蛊虫本身就是极细小的原虫,是古代云南苗族女性巫师从深山中寻到,无意中发现这种虫子专门吃肉类,而且越长越快,最奇怪的是晒干后的死虫,只要遇到水就会迅速活过来,除非以火烧才能死。于是就将它们带回村寨中进行人工繁殖,一代代杂交配种,就炼制成了蛊虫。
第897章:突然吃肉
所有的蛊虫都是虫卵,晒干后焙成细细的粉末,能保存几十年。我把灵蜡收起来,只要遇到水,尤其是四十度左右的温水,这些虫卵就能恢复活性,然后在人体内开始生长和繁殖,它们靠吸吮人的体液和吃内脏为生,越长越多,时间耽误得越久就越危险,你这种症状有多长时间了?
韩美说:快两个月。我大惊,说都这么久了怎么没想办法。韩美痛苦地说她也不懂这方面,开始以为就是误吃了含有什么寄生虫的食物,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放大数倍也没见过这是什么虫子,建议让我去北京和上海查。都去过了,连香港都去过也没用,没有医生和专家见过。
那你从来没进过我的qq空间看日志吗?我问,那里有很多文章,都是我自己写的,专门介绍东南亚的佛牌和各种供奉物,有一篇就是讲虫降和蛊虫的,说得很详细。韩美说她从来不看别人的qq空间,除去前夫。
听到前夫二字,我立刻问你什么时候离的婚,韩美知道说走了嘴,开始推说她以前离过婚,后来看到我根本不信,也只好说实话。原来她跟丈夫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离婚,财产平分,在鲁园附近的万科房子归前夫,她分了些钱。离婚后一个月,她就得了这种怪病。
我问道:最开始是不是食欲特别好,很爱吃肉,尤其爱吃甜食?韩美连连点头,说她非常讨厌肥肉,从小就不吃,但自从两个月前就很奇怪地看到肥肉走不动路,专门吃梅菜扣肉苏白肉和蒸肘子这些肥的。
那是蛊虫在人体开始生长繁殖的反应,我解释着,再后来又很快地食欲不振,什么都不爱吃,胃里发烧,人也总是爱困。韩美已经不再点头,但从她表情能看出,我说的全中。这并不奇怪,因为所有的虫降和中蛊都这样。我再次凑近韩美的脸,盯着她的眼珠看,果然,离得远还好,仔细看就能发现很明显的竖线,呈紫黑色。
韩美叹口气:跑了不少家医院,后来有同学对我说可能是什么邪病,让我找查事的看看,但不知道你就能解决这种!我说我专门承接此类生意,解降头和落降头。
我也是那天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的,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怪病就是什么虫降,不然早就找你啦。韩美显得很后悔。我心想,以前听高雄讲起过,除了情降之外,其他降头有不能过五十天的说法,也就是说,无论哪种降头,要是中了两个月以上还没解,以后就很难说了,就算解开也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给阿赞南雅打去电话,说了韩美的情况,问她要怎样才能验证客户中的是不是虫降。
阿赞南雅说:到你们当地规模比较大的药房,抓三种中药各五十克回来用水煎,两碗煎成一碗,晒成四十度左右的温度让客户喝掉。如果十分钟就会呕吐,而且眼珠发红,基本能断定体内有蛊虫。我连忙用笔把这三种中药的名字记下来,平时似乎都听过,并不是什么生僻的。让韩美在家里等着,我下楼到附近跑了两家药店,其中有一家有中药柜子,顺利地抓到了这三种药。
回来后找小锅用水煎好,闻起来很苦,晒的时候韩美面露难色:我最怕喝中药了。我说怕也没用,现在就是在给你治疗呢。勉强让她喝下去,大概也就是三四分钟,韩美就开始干呕,来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坐着,刚坐下就吐出来了,都是黑黄色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再让韩美的脸对着我,见她的眼珠红得就像兔子,看来,这已经能彻底证明就是虫降。
是你去泰国,还是让泰国的法师跑一趟?我分别说了两项的收费。
韩美想了想,恨恨地说:没想到,居然下这种狠手!我问什么意思,韩美说没事,既然去泰国能便宜一万块钱人民币,那就省省呗。我心想,她刚离婚才三个多月,而离婚后一个月就有这种症状,肯定要怀疑到她前夫头上。既然韩美不想多说,我也不必多问,那是他们的纠纷。
因为我和她是老同学,互相比较相信,所以这桩生意应该算是成交最痛快的,韩美先付给我一万元的定金,我这边托黄诚信认识的那家旅行社订好打折机票,两天后跟韩美出发,从沈阳转机广州来到曼谷。出发之前,她叮嘱我要保密,这事谁也别跟谁说。
你不用叮嘱,我笑着回答,我是当牌商的,所有客户的资料和信息都是秘密,不会泄露给任何人,更何况你和我是同学。这事要是传出去,所有同学都知道,影响很坏的。韩美连连点头,说我细心。
在飞机上,我有个问题始终没想通。做什么职业接触什么人,医生在十天之内接触过的死人,比很多老百姓这辈子见到的都多;警察专门接触犯法的,幼儿园老师专门接触孩子。搞艺术的朋友也全都是画家书法家和作家,而开出租的司机,朋友中基本不可能有这类人。我身为牌商,接触最多的人当中,除去各种理由想请牌的之外,自然要属撞邪和中降的。韩美是我的老同学,她在同学聚会上当场呕吐出蛊虫,按理说对我来讲已经不算稀奇,但东南亚邪术和降头毕竟没那么普遍,就算在泰国等南洋国家,也不见得人人都明白个个都会找,在中国大陆就更少见。我这几年之所以遇到很多,仅仅是因为我是牌商,专门做这种生意的。中国十几亿人,才多少人懂什么叫降头?而且又恰恰发生在我旧同学身上。所以我总觉得,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思索归思索,生意还是要做的,毕竟有钱赚,而且又真的是虫降,别的管那么多干啥。到了曼谷,为节省时间,我直接带韩美乘大巴车前往孔敬,来到阿赞南雅的住所。当阿赞南雅看到韩美的时候,就问:很久了吗?
第898章:惠子和雯子
已经有两个月了。我回答。
阿赞南雅说:气色非常差,要尽快服用解降水才行。我们交谈用的是泰语,翻译给韩美听,她连连点头。阿赞南雅从内室取出两个小玻璃瓶,分别将里面的粉末兑成两碗清水,先让韩美喝下第一碗。半小时后,看到韩美表情很痛苦,用手捂着胃部,说太难受了,很想吐可又吐不出,胃胀得厉害。
喝这碗。阿赞南雅指着第二碗说。韩美勉强又将这碗水喝下去,没到十分钟就开始呕吐。在卫生间里,她哇哇地吐出两大口,红中带黑还有紫,不知道什么东西。因为没有胃口,这两天包括在飞机上韩美都没吃什么东西,吃的极少,能保证不饿死就行,也是怕到时候呕吐。
吐完之后我扶韩美回到客厅,她已经坐不住了,只能躺下,浑身无力。阿赞南雅沉吟片刻,又进内室拿出三个小瓶,分别兑好三个半碗的清水,休息两小时后再让韩美挨个服下。很奇怪,韩美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有的胃胀有的呕吐几次有的疼如刀绞。三轮过后,韩美已经被折腾得完全没力气,只能躺在地板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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