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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阿赞南雅摇摇头:全都解不开。我大惊,在我眼里阿赞南雅可是最擅长虫降的,她自幼生长于云贵,从小就跟蛊婆子炼蛊,后来到泰国,又混入东南亚巫咒,效果很好。光她自己从贵州深山中收集到的特殊蛊虫就有十几种,我觉得似乎没有她解不开的。

    那怎么办?我问道,这是非常稀少的蛊虫吗?阿赞南雅说不见得,她没见过的蛊虫还真不多,但有可能是这位虫降师把两种或以上的蛊虫混合在一起,制成了新的原虫粉,而这几种蛊虫之间碰巧并不相克,就会很难解。

    我问:以前似乎没听你讲过,什么原理?阿赞南雅告诉我,不管是云南还是贵州的苗蛊女,给人下蛊都是只用一种蛊虫,她自己到泰国之后,也仍然是这样的习惯,因为不同品种之间的蛊虫很容易互相吞噬,要想让两种蛊虫混在一起,恢复活性后还能各长各的,互不干扰,这机率和买彩票中奖差不多。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阿赞南雅又说:等她再次呕吐的时候,我从呕吐物中把成虫提取出来,看看是否见过,或者找出到底有几种,然后再说。我连声说好。韩美每天都会呕吐一次,刚才服下总共五种解降粉,吐过两次,但都不太严重。天渐渐黑下来,阿赞南雅抱出两床薄被,让我和她就在客厅的地板睡下。

    到了午夜,我被声音吵醒,看到阿赞南雅走出内室,客厅的灯开着,睡在旁边的韩美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看来是又要呕吐。我扶着她来到卫生间,阿赞南雅让韩美吐在一个塑料盆中,呕吐物这次变成了鲜红色,还混有其他东西,看起来很恶心也很怪异。阿赞南雅找出广口的玻璃瓶,用小勺舀了些呕吐物放进去,混入清水,放在茶几上不动。我心想,当个炼蛊师也不容易,什么都得接触,换成我非反胃不可。

    十几分钟之后,我看到那广口瓶中的呕吐物渐渐沉淀,而有些东西却浮在上面。阿赞南雅用小勺把浮在上面的东西再次舀出来,放在小盘中,仔细地分离开,然后再把某些东西放入干净的广口瓶里,并倒进新的清水。反复五六次,那个小瓶里的清水几乎是透明的,我离近瓶子观察,发现里面有东西,是大概只有两三毫米长的小虫子。为了看得更清楚,我摘下眼镜贴近了看,看到这些虫子分为两种颜色,一种浅灰,另一种白色。

    真是两种!我惊讶地说。阿赞南雅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意外,她拿起玻璃瓶仔细地看,表情很疑惑。然后走进内室,取出两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粉末各倒了些在广口瓶里,轻轻晃匀。十几分钟后,这瓶水慢慢从清澈变得混浊,像混了牛奶的水。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阿赞南雅回答:这两种原虫是我炼的。

    我顿时张大嘴说不出话。

    阿赞南雅告诉我,这两种原虫是她去年回贵州时,在深山里新发现的蛊种,以前似乎从没见过,那是她冒着很大风险,在人迹罕至的洞穴中找到的,两种都是。我问:真的能确定?阿赞南雅点点头,说非常确定,而且这两种蛊虫都比较新,几个月前,她还只炼出了能对抗和吞噬其中一种蛊虫的解虫粉,另一种还没有。

    也就是说,我这位客户中的虫降,这种蛊虫是从你这里流出去的?我问道。阿赞南雅点点头,说只有这种可能,她能肯定,在整个东南亚,除了她没有第二人有此蛊虫。我心想怎么越来越巧,我的老同学中了大多数中国人连听都没听过的虫降,而下虫的又是我在泰国关系最好的阿赞师傅,这是拍电影还是写小说呢。

    我问阿赞南雅有没有记录,她从内室拿出一个本子,里面记录了所有的生意,佛牌情降虫降的落和解,还有少量的驱邪法事。她用涂着凤仙花汁的纤长食指,把那条约四个多月前的生意记录条目指给我看,见上面写的是:2010年6月2日,虫降粉两种,惠子雯子——糖。

    惠子和雯子是谁?我问道。

    阿赞南雅说:我给这两种新蛊虫起的名字。我觉得很想笑,又看看其他的,果然是这样,很多条目中都写着虫降粉一种,玲子或者珍子美子和子还有静子等字样。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阿赞南雅真是有意思,人淡如菊,居然给可怕的蛊虫也起这类文雅的名称。

    同时我又看到,这些条目记录中,凡是卖出虫降粉的,几乎都是单一品种,而只有这条是两种,刚要问为什么,忽然我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就在几个月前,有位天津的客户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能落虫降,又问有没有那种极难解开的虫降,就算到了泰国也没用的。向阿赞南雅询问,她称并不存在,所有虫降都能落能解,倒不是为了多赚那份钱,主要是怕危险。毕竟手里有一种世上无人能解开的虫降粉,似乎并不是很安全,万一有人误服或者有与虫降师交好的人中招,甚至是虫降师自己误食,那就麻烦了。




第899章:都是我?
    转告给客户后,对方称能不能让虫降师将两种独门蛊虫粉卖给他,到时候同时给目标服下去,不就会增加解降的难度吗。在询问阿赞南雅之后,她说这基本不可能实现,两种蛊虫经常会互相吞食,到时候反而没效果。但客户坚持要两种蛊虫,我心想反正后果你自己负责,于是就答应客户,找两位不同的虫降师,弄来两种蛊虫粉卖给他。其实我是嫌麻烦,全都从阿赞南雅这里弄的原虫粉,同时卖给客户的。

    细节相似,时间好像也对,我问阿赞南雅,这生意条目不会就是我的吧。阿赞南雅笑着:就是你。我顿时石化,问条目记录后面那个——糖是什么含义,阿赞南雅说是我的代号,田就是甜,也就是糖了。我只好笑笑,这代号还真有意思。

    做梦也想不到,韩美中的虫降居然是从我这里买的,这也是巧合?我仔细回忆,当初那位天津客户称,想托人在泰国要找最厉害的虫降师,最后才出了这么个选两种蛊虫的馊主意。我的老同学韩美中降是巧合,而给他落降的人不管是不是她老公,肯定跟她有关系,不然打死我也不信会这么巧。

    看着睡得昏昏沉沉的韩美,我心想还是明天再问,又问阿赞南雅,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是哪两种蛊虫,那是不是等于问题已经迎刃而解,只要喂给韩美两种解降粉就行了。

    不是这么简单的。阿赞南雅回答,解降粉其实就是能专门吞噬某种蛊虫的另一种蛊虫,正所谓一物降一物。但它只能吞噬这种蛊虫,却往往又会被别的蛊虫所吞噬,所以就非常难。

    听她这么说,我就又犯了愁,这可怎么办?阿赞南雅在思索,最后她想出个办法,就是把两种蛊虫的解虫粉同时给韩美服下,两种解虫粉在被对方蛊虫吞噬的同时,怎么也能吞噬些许本类蛊虫,每天服一次,连续几天,总会令两种蛊虫的数量减少。我对这方面不懂,只能听她的指挥。

    阿赞南雅取出两种解虫粉,混合后硬给韩美灌下,她在半昏迷的状态中喝掉,没出十分钟就开始呕吐,这回吐的量比较大,呕吐物中有紫有黑有红,还有半粘稠状的东西。

    次日一早,韩美的状态更加差,脸白如纸,我扶起她的时候都软绵绵的。勉强喝了半碗米粥,阿赞南雅嘱咐不能让她多吃东西,免得到胃中又会变成蛊虫的食物。等韩美清醒些后,我问她老公是否是天津人。不不是啊,怎么这么问韩美虚弱地问。我转述了阿赞南雅的话,韩美也觉得太巧合。

    我问:虽然平时我看过不少小说,但真不信巧合,你跟我说实话吧,是不是你托一个什么天津人在我这里买虫降粉,想给某人用,却不小心被对方用在你身上了?

    这这怎么可能?韩美立刻涨红了脸,总算是有点血色,你是不是说我前夫?我没回答,但就是这个意思。韩美说她前夫虽然很不要脸,但既然已经离婚,财产和房子都分割完,那事就已经过去,她还想开始新的生活呢,怎么会做这种事,那是变相杀人啊。

    看她脸上那郑重其事的表情,我心想也许是真话,但还是不太信。韩美流出眼泪:就算我真买过什么虫降粉,也不会那么不小心,还能被我前夫给偷去,反倒用在我自己身上?那我还不如一头猪,干脆撞死得了,还来泰国治什么病!我安慰说不是怀疑你,只是太巧合而已。

    连续四天,每天阿赞南雅都让韩美服下混有两种解解粉的清水,她也是每天吐一次,但越吐越少,颜色也从鲜红变成紫黑。阿赞南雅在重新提取了呕吐物中的成虫之后,说这是好现象,其中一种蛊虫只有三成,而另一种有七成之多,说明起了效果。再试几天,每天阿赞南雅都提取呕吐物观察,直到只剩下一种蛊虫,这就简单得多,只服用对应的解降粉,一次就全部解决,韩美次日已经不再呕吐,只是身体非常虚弱。

    她运气真好,阿赞南雅说,但胃部很可能被蛊虫噬咬,说不定以后会有胃病,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我转述过去,韩美只得点头,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

    付过钱后,我带着韩美从孔敬回曼谷,路上,我忍不住问她和前夫的事,以前可是很恩爱的,每次同学聚会都秀,为什么这么突然就离婚。韩美开始沉默不语,我也没多问,后来她叹口气,跟我说了实情。

    她和丈夫原本非常恩爱,互相也很信任,从来不查看对方手机中的通话和信息内容。大概半年前,那天丈夫清早离家出差去广州,却将手机落在客厅,有个电话打来无数次,她怕是重要事情,就接听了。没想到对方是个女人,问韩美的丈夫为什么还不到机场接她,还说酒店有没有帮她订好,晚上去哪里共进晚餐之类的话。

    韩美非常惊讶,丈夫说是到广州出差,怎么变成要跟这个女人去吃饭?就说了我是他老婆,他手机落在家里。这女人并没立刻挂断电话,却生气地问你怎么能替他接电话,似乎有些恼羞成怒。韩美更奇怪,说你打了这么多电话,我以为是他单位或者客户,甚至是他自己用其他手机打来的,这才接听。女人把电话挂掉,韩美再打过去就没人接。

    不多时,她丈夫回家取手机,韩美说了刚才的事,丈夫连忙解释说那是他的另一个客户,晚上想跟自己吃饭。韩美没明白,说你大早就要出发去广州,晚上怎么可能跟她在沈阳吃饭。她丈夫说话不能自圆其说,越说越对不上号,两人首次吵起来。

    事后,丈夫跟韩美道歉,称那女人是想跟自己好,但自己并没同意过,也什么都没发生。但韩美心里已经起了疑,就表面同意合好,暗中却花钱委托调查公司悄悄跟踪丈夫的行踪,同时也托在电信局的同学查那个女人的号码。终于在两个月后,查到丈夫跟那女人在某酒店开房,并堵了个正着。韩美对这种事零容忍,就这样,两人才离的婚。



第900章: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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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我说道,那你们的财产是怎么分割的?听你之前说房产每人一套,财产也都分了,他似乎并不是净身出户啊?

    韩美说:我前夫以前对我很不错,也花过不少钱给我,我念着旧情,就没跟他算那么清楚。我哦了声,心想这也够奇怪的,既然是男方有过错,就算分房子,也得是韩美优先分得那套万科的房子,而她在南塔的那套旧小区两居室应该给她前夫才对。但又想,人家夫妻的事,我跟着瞎操什么心。

    到了曼谷,我安排韩美住进珠宝店附近的旅馆,打电话给高雄让他开车过来,我们四人晚上又到唐人街新开的一家海鲜坊大吃大喝。很久没请他们吃饭,高雄人长得瘦,对美食兴趣不大,只是喜欢喝酒。但他花钱大手大脚,不像黄诚信那么抠门,好不容易遇到我请客,激动得不行,跟吴敌两人像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不停地把新上的螃蟹虎头虾和濑尿虾等海鲜往上端。

    田老板这桩生意能赚多少?高雄边剥着濑尿虾的壳边问。我回答说大概合一万元人民币左右吧,又说了韩美的事。

    黄诚信说:肯定跟她前夫有关系!

    那女人前夫不认识田力,为什么会找到他?高雄问。黄诚信说这很简单嘛,肯定是那个男人以前听他老婆提起过有田老板这个当牌商的旧同学,他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知道这人是自己老婆的同学,做生意靠谱,不会卖假货。所以就找机会弄到田老板的联系方式,然后私下联系,随便找个可靠的人冒充什么天津客户,这都是最简单的。

    吴敌嘴里塞得满满的,连连点着头。我拿着螃蟹的手停半空中,仔细回味着黄诚信的话,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同时也是最合理的解释。桌上的螃蟹已经被吃光,而天色渐晚,冷柜那边也不再上新的螃蟹,黄诚信端着空盘子回来,表情很失落。看到我在出神,就悄悄从我手里把那只螃蟹抽出来,低头开始默默地吃。我虽然发现了,但并没去抢,而是仍然在想刚才黄诚信的话。

    高雄说:死奸商刚才分析得很有道理,明天你可以问问,看那客户会不会找到线索。吴敌说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又不能让田老板多赚一笔钱。

    你小子又没结过婚,懂个屁!高雄训道,既然做了夫妻就要守信,是那客户的丈夫出轨在先,自己有错,离婚后怎么能又落虫降给前妻?这还是人吗?吴敌把头一缩,不再说话。我心想,别看高雄从没结过婚,又经常出去喝花酒,但没想到对婚姻关系却看得这么重。

    黄诚信边啃螃蟹腿边说:难怪高老板就系不想结婚,看来系怕结婚后忍不住出轨,又去找女技西马杀鸡按摩,被老婆净身出户赶出家门,辣可系很丢人的!高雄气得劈过他手中的螃蟹,黄诚信眼睛都红了,连忙去夺,好像被抢走的不是半只螃蟹,而是半块金砖。

    这时高雄接个电话,表情很严肃,手也没动。黄诚信趁机又把那半只螃蟹抢走,高雄也没再抢,听他说:是什么样的人?都在打听谁?我和田力吗,四个人好,知道了。如果再有人遇到,尽量让他们把相貌特征全都记下来,我给报酬。挂断后,我连忙问是谁在打听我和你。

    高雄摇摇头:不清楚,这是个很熟的老牌商告诉的信息,说最近遇到有人在泰国到处打听四个人,从特征来看就是我俩和你表哥,还有他的女友,应该与那次马来西亚阴庙的事有关。我说就知道这事没完,那个守庙人送了命,他肯定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我们知道有那个女导游刘小美。

    如果只是个女导游倒没什么可怕,高雄点了根烟,我在泰国这些年,还不至于被个女导游给吓住,就怕他们的幕后还有别人。

    吴敌说:要不要动手?到时候我可以帮忙!黄诚信打了他的脑袋,说你就知道动手,对方都是阿赞和降头师,用的是阴法,你会吗。高雄嘿嘿地笑,说不管动手还是动阴咒,我们都有人,不用怕。

    虽然有他给我吃宽心丸,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看来以后在泰国活动的时候,我也得多加三分小心了。

    次日中午,我和韩美从曼谷飞到北京,又转机回到沈阳。在飞机上,她表情始终很严峻,眼睛也是红的。我心想换成谁都会生气,又想起高雄的话,就把昨晚黄诚信的分析用我自己的名义提出来。

    韩美看了看我:昨晚我一夜没睡,就在想这个事,看来你的猜测和我一样。我们是多年的老同学,你能再帮帮我吗?我问怎么帮,她说这事肯定不算完,她要揪出那个给自己落虫降的人,不管是不是她前夫,都要拼个你死我活。

    这个可不太容易,我说,你去问前夫,就算是他做的也不会认,总不能用刀架着他脖子逼问吧?韩美说没事,她之前调查出前夫跟那个不要脸的第三者在酒店开房,就是花钱找的一家调查公司,这次还找他们。我知道这种所谓调查公司是中国大陆起的名,挂在中介公司或者信息站名下,营业执照的经营项目一栏中当然不会写调查之类的话,都是打着法律的擦边球行事,在香港和台湾就叫私家侦探。

    我说:那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呢?我又不会跟踪和盯梢。

    韩美笑了笑:可你是虫降的专业人士啊,还有这根厉害的灵蜡,到时候如果我这边查出有问题,需要你的帮忙和鉴定,希望你能帮我。我有些为难,心想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为什么非要拖我下水,就想拒绝,但刚赚完她一万块,现在飞机还没在北京落地,我就什么也不管了,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吗?就算不想帮忙也不能现在直说,于是我点点头,说到时候再看,只要我能帮得上,只要我有空,人在沈阳就没问题。



第901章:饭店里的盯梢
    这就是个活络话,到时候我完全可以说在泰国办事,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她也不能怎么样。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真不想掺和。

    回到沈阳,韩美还想请我吃饭,我说你身体现在很虚弱,要好好休养,别折腾了。我打车把她送回南塔的家中,叮嘱她十天之内只能喝小粥和温水,其他任何食物都不行,十天之后再慢慢加餐,否则你的胃非坏掉不可。韩美全都记在本子上,对我表示感谢,又再次跟我说最好别让那些同学知道。她来泰国治病的事谁也没告诉,只说是去南方旅游散散心,我让她把心放进肚子里。

    跟韩美分开之后,在出租车上我还在纳闷,还是那句话,她和她前夫离婚是因为男方有过错,离婚后又分到好房子,为什么非得再下虫降给韩美,还要两种不容易解开的,非置她于死地不可?这男人真狠心。

    晚上,韩美给我打电话,向我咨询怎么才能查出这个下蛊的人是谁。我失笑:我说韩美女啊,我是牌商,又不是职业侦探,这方面我不专业。她说好吧,只好花钱去找调查公司,忽然我想起以前在泰国的事来,就告诉她,无论是谁给你下蛊,对方估计肯定会密切关注你的情况,主要是看你有没有中招,病情有没有恶化,甚至什么时候升天。我带你去泰国,对方如果没有护照的话,就没办法跟那么远,现在你又回到沈阳,对方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肯定还会继续盯你的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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