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低声回答:有人跟踪。我顿时吃惊,下意识想回头,却又立刻忍住,也低声问高雄是否能确定。他点了点头,说上周有观察到过,现在还是这个人,就在身后大概三十米左右的地方,穿黑衬衫黑裤子,个头不高。我问怎么办,高雄说不用理会,我们继续乘brt出发去酒吧街,我这太阳镜腿有反光镜,能看到后面。
在brt车站等了十几分钟,上车后,我果然看到有个穿黑衣裤的男子最后上车,坐在车尾的位置,我和高雄坐在车前面,他悄悄把太阳镜递给我,我见这镜腿上嵌有一条很小巧精致的镜子,戴在脸上,稍微取下一点就能照到身后,所以看得很清楚。那男子约四十岁左右,面无表情。
到站之后,高雄和我下车朝酒吧街方向走去。天越来越黑,太阳镜的反光片也看不清人,我俩干脆也不多想,径直进了家酒吧。坐在舞池右侧角落,叫四瓶啤酒和几碟小零食慢慢喝。酒吧中很吵,我俩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偷听到。高雄对我说,十几分钟后,他会先到舞池边上去看美女跳舞,过几分钟我再过去拉他,那时候高雄会利用别在衬衫胸前口袋的太阳镜腿暗中观察后方,也就是我们座位那边的情况,相机行事。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得知梁姐找彭马对付高雄的时候。喝了几杯啤酒,高雄看着我发抖的手,说:不用担心,老子在泰国混了近十年,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事遇到得太多啦!虽然有他给吃宽心丸,但我还是担忧。
不一会儿,高雄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去舞池旁边,双臂架在圆形的舞池边缘对舞女吹哨。有个只穿三点式的美女过来,弯下腰让他摸着,有人也过去要摸,被高雄推开。我不敢太明显地东张西望,但又忍不住用眼角四下去扫,怎么也没找到之前在公交车上那名黑衣黑子。几分钟后,我也站起来,笑着走向舞池,搂着高雄的肩膀。他悄悄抽出右手,将别在胸前的太阳镜拿起来。
高雄斜眼看着,我是既紧张又好奇,真希望后脑勺也长着眼睛,这样就能看清背后。过了几分钟,高雄把太阳镜插回口袋,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半分钟后再回去,说完他转身回到座位。我随后跟回,坐下后高雄用眼神示意舞池对面,那里有个侧门,是酒吧的另外一处出口,以便人太多的时候利于疏散。
刚才,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在我们座位前面停留了不到十秒钟。高雄说道。我端起半杯啤酒刚要喝,高雄用手捂住杯口,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矿泉水,让我将里面的水喝光。我的胃哪有这么大,只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剩下的水高雄自己喝干,然后把我俩面前的各半杯啤酒全都倒进塑料瓶里,拧好瓶盖。
他站起身说:走吧,还有正事要做。我基本明白他的意思,看来刚才那黑衣人是做了什么手脚。结账后走出酒吧,高雄和我经过两个街区,进入一条两侧都是小吃档的巷子。出了巷子再往左拐,这里就更加远离酒吧街的喧闹,既无商铺也没排档,连行人都不多,静悄悄的。转过弯后,高雄立刻躲在墙后,侧着脸朝外窥视,右手从腰间的皮套中抽出一根黑黝黝的棍子,大概只有巴掌那么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心想这棍子要是用来当武器,是不是也太短了点。不到半分钟,我听到有隐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到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出现在拐角处,还没等我仔细看他的长相,高雄的右手已经抡起那根棍子,朝黑衣人脸上猛抽过去。发出一声闷响,那人被打得都没叫出声来,脑袋就磕在墙壁上,昏倒在地。我很奇怪,从距离来判断,高雄手中这根棍子的长度根本不够,怎么打中的呢?
他妈的,居然算计到老子头上!高雄骂道。这时我才看到,高雄中手这根短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长了三倍,长度约有半米左右。我俩走过去看,借着昏暗的路灯,看到这人果然就是傍晚在brt公交车里坐在后排的家伙。高雄蹲下来,用左手抽了这人的脸几巴掌,这人慢慢睁开眼睛,似乎刚回过神,想翻身,高雄用手中的短棍顶住他脑门。
这人表情很慌乱:干什么?用的是地道的泰语,看起来应该是泰国人。
高雄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为什么跟踪我们?这人连忙否认,说从来没跟踪过谁,他只是从这里路过,快放开他,不然就要叫警察了。高雄嘿嘿地笑着,说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警察,你在我们出公寓的时候就开始跟踪,也在brt车上。刚才在酒吧,你往我们的啤酒里下过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
第905章:灌降头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人想扭动身体,高雄用力下压短棍,让这人的头不能动,他伸手捏开此人的嘴,让我把矿泉水里的啤酒倒进去。我拧开瓶盖就倒,这人左右扭动脑袋,高雄用短棍狠狠敲了他的头顶一下,发出砰的声音。这人明显很疼,大叫起来,啤酒刚好全进嘴里。
这人连忙往外吐,高雄右手高举短棍,用左手紧紧捏住他的鼻子,我也没闲着,用力往上托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张口吐出。这人看到短棍就悬在面前,也不敢再动,只好屏息。没过两分钟,他实在是忍不住,又想扭头,高雄也没客气,用力两棍子打在他脸上,这人疼得眼睛都快出来了,喉咙里想喊,却被嘴里的啤酒呛到,下意识往肚子里咽。
高雄见他喝了,这才松开左手,站起来轻松地说:好,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们不不能这样!这人表情有些害怕。
我笑问:放你走还不高兴?你刚才不是还吵着要我们放你,否则就要报警。这人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高雄踢了他一脚,让他快滚,这人只得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巷口方向跑去。
等那人跑远,高雄将手中的短棍收起,拍了拍手说:看来,这家伙还不知道给我们啤酒中下的是什么,从表情就看得出。我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如果那黑衣人了解这是降头水之类的东西,表情就不会只是有些害怕,而是惊恐万状了。但他不傻,也知道肯定不是维生素和壮力水,却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所以他刚才的表情当中,迷茫甚至还要大于恐惧。
要不要跟着他?我问。高雄说当然要跟着,这家伙可是重要线索。我说可他已经跑没影了,咱们赶紧追啊。高雄不紧不慢地说别急,那家伙跑不快。
我俩在后面跟过去,出了巷口,果然看到黑衣人远远跑在前面,时不时还摔一跤,不知道是心里害怕还是刚才被高雄那几棍子打得发晕。我问高雄用的是什么棍,怎么还能忽长忽短,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甩棍不成。高雄点点头,说是托朋友从台湾带回来的军品,质量非常好。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我真想仔细看看,但现在正忙着。
跟了几分钟,借着夜色看到黑衣人坐在墙角似乎在休息,很明显,这人的住所或者藏身处距离酒吧挺远,我和高雄是步行出来的,跟踪的话既不能开车也不能骑摩托,只能也跟我们步行。曼谷不少地方,晚上根本叫不到出租车,这人想走回住所也不容易。
你在这里守着,高雄从腰间抽出那根甩棍交给我,我现在回公寓去,这个给你防身,小心点儿。我连连点头,说我会小心保护好自己。
高雄瞪了我一眼:我是要你小心点儿用,这甩棍很贵,别丢了!我这才明白,他担心的是这根甩棍而不是我,就说我还不至于没这根棍子值钱吧。同时也明白了高雄的意思,按照套路,这穿黑衣的受雇于人,把料加在我们的饮食当中,他就算完成任务。然后另外有人守在高雄或者我的住所处,看到我们回家后,再给降头师发出信号,下一步就是施降了。所以高雄先回公寓,因为他住的地方比珠宝店更近。
高雄走后约十几分钟,我看到那黑衣人慢慢站起身,继续朝前走去。路过两辆汽车,黑衣人站在路中央去拦,两车的司机都没同意载他,估计是觉得不像好人。我心想,就你这样的,一身黑衣,长相不善,脸上还有伤痕,大半夜在路上拦车,换成我也不会载你。
就这样,我跟在黑衣人身后走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累得脚底板生疼,而这家伙比我还累,不知道是不是高雄那几棍子打得太重,他越走越慢,来到某座公园。黑衣人看来是放弃回家,走进公园坐在长椅上,喘了半天气,最后躺在上面不动了。我躲在路口的墙壁后面,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低声问他在哪里。
刚坐出租车到家,高雄回答,我已经打电话给吴敌,让他开着死奸商的旧奔驰到我公寓附近,帮着盯梢。我心想他想得还真周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盯到什么信息。我汇报了黑衣人的情况,高雄让我辛苦点儿,就守在公园附近看着黑衣人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异常,马上通知他,同时也要留心周围的可疑人物,或者遇到危险,那根甩棍能派上用场,千万别手软,自己的安全要紧,出什么事有他替我摆平,打死人也没关系。
挂断电话,我心想就凭我这胆量哪敢打死人,不让人打死就不错。曼谷虽然不是中国,但也不是没有法律的真空地带,犯了命案可不是闹着玩的。又过了半个来小时,现在是九月份,曼谷夜晚的气温不冷不热,总有二十几度,还不算难熬。只是夜越来越深,我有些困倦,只好强打精神。那黑衣人躺在长椅上发出鼾声,让我更想睡觉了。
这时,那黑衣人打长椅中坐起来,我心想他这觉也真快,一个多小时就醒。忽然黑衣人转头开始呕吐,哇哇好几口。开始我以为是不是这家伙脑袋被高雄打成脑震荡,后来一想,会不会是降头发作?黑衣人翻身下了长椅,跌跌撞撞往公园外面走,边走边吐,最后又跪在地上。我掏出手机给高雄打过去,低声汇报情况,高雄只嗯了声就挂断。看来,他是要实时通知吴敌,注意公寓附近的动静。
没多久,我看到这黑衣人再慢慢爬起来,捂着肚子走出公园,这时,我收到高雄发来的短信:不用再跟,回来吧。我心想为什么不用跟了?目送着那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我在公园的路口站了几分钟,有辆出租车从此路过,我站在路中央拦车,看到里面有两名乘客,一男一女。我说明来意,问能不能拼车捎我段路。估计司机和乘客都觉得我不像坏人,就同意了。我付出两百泰铢,给司机和乘客各一半。把他俩送到地方后再将我运到高雄的公寓楼下。
第906章:断人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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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车就看到黄诚信那辆旧银色奔驰停在路口,高雄和吴敌坐在里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我过去问,高雄生气地说:刚才已经发现目标,是辆黑色的丰田,我让吴敌开车去追,这家伙居然追丢了!
不是我追丢,是那辆车开得太快,我对这里地形也不熟,拐错了一段路。吴敌委屈地说。我说这扯不扯,还不如我继续跟踪那个黑衣人呢,那家伙呕吐得身体很虚,我肯定能找到他住在哪里。
高雄说:没有意义,他很可能完全不知道是谁出钱让他这么干。对方很狡猾,不会露出太明显的马脚让人抓。
我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高雄反问目前最可疑的是谁,我想了想,说应该是那个叫刘心美的华人女导游。我们在马来西亚将守阴庙的人搞死之后,那女导游给我打电话,我不小心说走了嘴,让她知道我也是牌商,从那以后就盯上我俩。然后又给你打电话,今天又发现有人跟踪。
吴敌也说:那肯定就是她找人干的!可为什么这样?我说这还用问,肯定是那个女导游刘心美跟建立那座马来阴庙的人串通一气,专门用来坑害游客,施法以牟暴利。后来我和高雄过去把守庙人弄死,还将阴庙里的阴神脑袋弄回来,让她今后没办法再通过这种手段赚黑心钱,从此怀恨在心,就向村民打听了我们四个人的相貌特征,在泰国四处寻找。
她知道你的电话号码,高雄说,想找出你的行踪是最容易的,但你平时不总在泰国,所以也盯上了我,一看果然有我的份。我笑着说哪里是有你的份,你是主谋啊,我顶多只是帮凶。
吴敌连忙说道:帮凶也算我一个!我无语地看着他,心想,遇到这种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真希望我从没带表哥去过马来西亚,直接在泰国找阿赞把他女友的邪病解开。现在可好,虽然捣毁了一个阴庙,弄坏假阴神像,却惹到女导游刘心美。这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那种导游,既然能找人四处打听和跟踪,就说明她恨意十足,非要报复不可。
只是个导游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还能找人在泰国四处打探你和高老板的消息?吴敌疑惑地问。
高雄哼了声:千万不要小看导游,要论世界上哪里的导游最富有,泰国绝对第一!我说不应该吧,像日本和韩国的导游也应该很有油水可捞,还有欧洲,中国人去日韩欧这些地方,都是大把大把地买化妆品名牌衣服和名牌包。
那跟导游没关系,高雄说,扫那种名牌货,钱都是让商家给赚去,导游没有任何油水可捞,更无回扣。而泰国不同,光泰国佛牌和供奉物就是最大的油水,再加上东南亚巫术降头盛行,把游客往这种坑里带,再帮他们施法驱邪,这早就是完整的产业链。光我看到的导游,在泰国住别墅开豪车的就有几十位,那别墅比死奸商的还要气派!
我和吴敌都表示明白了,这样也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这个女导游刘心美找人跟踪我们,又在我们的饮料中投降头水,看来,那座马来阴庙平时没少给刘心美带来财富,按目前驱邪施法的市场价来算,每次收费两万人民币已经是最低,如果每次都把游客往那个阴庙去领,按每团四十人计算,每次有十人中招,其中只有三人找到刘心美解决。通常这种境外导游每周都至少带团一次,每月就是四次。那就是每月收入二十四万,跟守庙人平分的话,她也能分到手十二万,每年就是近一百五十万,那还是双方各五成的分法。如果刘心美只分给守庙人四成甚至三成,对方每年也能赚到近百万人民币,而她则能进账两百万每年,真是他妈的商机无限!
高雄又说:你在泰国当牌商几年,光凭手机号码也能打听到你,但她也一样。我已经托朋友去查,让他们找在泰国和马来西亚寻找叫刘心美的女导游,同时打探她的个人信息,越详细越好。
没错,不能总是这样被动,要主动出击了。
开车回珠宝店前,高雄叮嘱我这段时间尽量少去饭店,最好都在家里自己做。我说我还好办,有吴敌给我们做饭,你就惨了,看来只能吃煮方便面。高雄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饭,老子的厨艺不比这小子差,只是平时懒得弄而已。把甩棍还给高雄的时候,忽然我又想黑衣人在公园呕吐的事。很明显,那个时候肯定是有阿赞在高雄的公寓附近施咒,以刘心美胸中的仇恨,多半会想把我和高雄直接搞死搞残,但为什么那黑衣人只是呕吐不止。
我说出疑惑,高雄哼了声:还不是因为距离太远。诅咒类的经咒也是有距离的,越远效果就越差。你说的那座公园,应该距离我的公寓至少十几公里,所以效果打了折扣,不过,那穿黑衣的家伙也不会好过,毕竟遭到阴咒催动,体内的降头已经开始发作,就算之后再没有阴咒去催,也活不出几个月。
坐在车里,我心有余悸,好在傍晚时分高雄用太阳镜观察到有人跟踪,要不然的话,中招的也许就是我俩,发作时还得不死去活来的,甚至现在可能连命都没了。
几天后,高雄给我打电话称已经打听到刘心美的行踪,她在泰国清迈某中国人开的旅行社当导游,有正规导游证。这家旅行社专门承接中国国内到泰国的旅游项目,刘心美所带的团除了中泰之间,也遍布东南亚各国。除此之外,她还兼职帮游客请佛牌古曼和各种阴物,也承接驱邪法事和降头,也就是说跟东南亚巫术有的关生意都接。高雄说:这个刘心美,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是她在暗中搞鬼,平时的行踪起居丝毫没有心防备,这就是某些人的缺点,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反而更容易吃亏。
第907章:费先生的生意
那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我说,有没有发现她跟谁接触?高雄说目前还没发现,等一有消息他就能立刻得到通知,还是那句话,让我平时小心谨慎,没事别带着死奸商和吴敌出去吃饭,以免中招。
我说:你不知道,黄诚信最近情绪特别低落,就是听说我们可能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下饭店,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高雄说那也好,这家伙自从认识了我,这海鲜自助餐就没少吃,哪次不是吃到走不动路为止,这两三年他胖了至少十斤,也该减肥了。
在珠宝店的这些天当中,我无论出门买东西还是逛街,都会下意识地左右观察,生怕有人跟踪。为了更有效率,我也效仿高雄,在自己的近视镜腿上嵌了一小条反光片,但怎么也没有高雄的那个太阳镜好用,只好放弃。最后,我把一小块镜子用胶带粘在手机的翻盖上,这回效果不错,可以假装看手机的时候照到身后。
转眼在曼谷五六天,并没人跟踪我。我松了口气,正在考虑是在泰国多呆几天,还是回沈阳避避风头的时候,忽然接到电话,有个在泰国居住的老客户介绍,他在罗勇的朋友怀疑自己老婆中邪,想找人帮着查查,于是就想到了我。
什么也没有生意重要,而且这老客户我两年前就认识,是泰国华侨,久居披集七八年,开水果加工厂的。在他的牵线下,我来到这客户家,是在春武里的某个华资建筑公司,这客户姓费,是工程师之类的职业,已经在泰国三年多,全家都住春武里。他老婆是泰国人,长得又高又瘦,长发披肩,精神萎靡不振,脸色也很难看,就像长期营养不良似的。
多久了,具体什么症状?我问道。费先生说也就是这两天,半夜忽然叫唤,又哭又笑的,还指着窗外说有人叫她出去,实际根本就没有。昨晚,她又找出一条绳子,差点儿在厕所里上吊自杀。今天上午还拿菜刀想砍死自己的儿子,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儿子就没命了。
听了他的介绍,我拿出灵蜡,放在地中央测试,结果烟雾很快飘到她头上,看来还挺严重。给高雄打电话,他首先问我这名客户是否熟悉,如果不熟的话,这桩生意尽量不要接。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怕有人暗中趁机下圈套搞鬼,就跟去年那个阿泰一样。我告诉高雄,这客户是一名在泰国的华侨老客户介绍的,应该可靠。高雄说,如果客户症状比较严重,就要找法力比较高深的。阿赞布丹上次在马来阴庙中得到阴神塑像修法鬼的头颅,这段时间一直在加持,效果不错,就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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