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家餐厅每人收400泰铢,能吃两个小时,啤酒饮料随便喝,六人同行的话还送一只龙虾,黄诚信跟餐厅老板讲了半天,说我们这是第二次光顾,半月前就来过。虽然每次只有三个人,但两次加在一起,累计也是六个人,是不是也该送龙虾。餐厅老板当然死活不同意,黄诚信只好悻悻地回来,说:介么不诚信,生意居然还介么火!我和吴敌只能发笑。
我没忘高雄的嘱咐,拿取啤酒和饮料都是我自己来,从不让服务生动手。边吃边聊天,这顿海鲜吃得很撑很饱,但总算过足了瘾。我们三人结伴而行,从餐厅走向位于几条街之外的brt车站。黄诚信用牙签剔着牙齿,说:在介个国家,什么也没有海鲜好妻!吴敌在旁边也跟着附和。
在泰国似乎很难吃到不新鲜的海鲜吧?我笑着问。吴敌连连点头,黄诚信又开始训他,说你就知道点头,难道没有自己的主见吗,说点不同的观点。
吴敌想了想:我觉得,在东南亚国家好像也很难吃得到不新鲜的海鲜吧?我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没错,你很聪明。黄诚信生气地说全都是废话,沿海国家和地区,想要不新鲜的也难。
回到宿舍,我们三人仍然撑到不行,又在店里打扑克到半夜,胃里这才好受多了。迷迷糊糊不知道几点,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我爬起来喝了口水,听到声音是从宿舍门对面那间卧室传出的,是黄诚信在低声哼哼。不用问,肯定是他吃多了,到现在还没有消化完全。
去厕所尿尿回来,刚要拐进宿舍的门内,忽然我借着珠宝店玻璃门外昏暗的光线,看到店里似乎有个人影。因为没戴眼镜,我连忙站住,那人就静静地站在店中央,两组柜台的中间位置。我的第一反应是黄诚信从卧室出来,到店里来回走动消食。慢慢进了宿舍拿起眼镜戴上,出来再看,就更令我意外了,店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人影。
难道是小偷?走进店内,我壮着胆子开灯,店里确实没有人,更无能藏人之处。店玻璃门内外各有一道大锁,而且还是那种磁卡锁,极难撬得开。我挠着头皮,心想这也是幻觉?关掉店内灯,过去敲了敲黄诚信卧室的门,问他有没有事。
啊啊哎呀黄诚信的声音似乎很痛苦。
我说道:你是不是撑——忽然,我用余光看到右侧站着个人影,离我连两米都不到,就站在宿舍和珠宝店之间的侧门中央。我非常吃惊,转身大声问:谁?又听到宿舍里有声音传出,我转头看到吴敌走出来,问我有什么情况。我再转过头,那个站在侧门位置的人影又消失不见。我连忙打开走廊的小灯,说这店里有人躲着。
第911章:图钉降
吴敌立刻从宿舍门后操起一根棒球棒,我随手拿过来,心想就你这身手还用工具,我得要。我和他慢慢进了珠宝店,打开店灯,店内只有几组柜台,我俩把每个柜台的柜门全都打开,里面是用来堆杂物的,非常狭小,大概也只能藏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成年人非常难。最主要的是,这人身手再快,也不可能在我转头的两三秒钟内迅速消失吧。
屋里屋外找了两圈,什么人也没有,前后门锁都好好的。我又敲响黄诚信的卧室门,让他快些出来。黄诚信的声越来越大,吴敌只好从宿舍里找出备用钥匙,低声对我说:别告诉老板,这钥匙是上次他落在我床上的,他不知道。我哪里有心情顾这么多,开门打开灯,见黄诚信只穿着背心短裤,在床上来回翻身,脸上全是汗。
看到这情景,我顿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对我来说,这是最害怕见到的。连忙跑过去,首先扒开黄诚信的眼皮,心又放下了,因为黄诚信的眼珠上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别说竖线,连横线斜线也没有。
难道又是中了降头?吴敌问。我摇摇头,说应该不是,可能就是吃坏了肚子。
吴敌说:不可能!老板的胃就像铁打的,从来没有吃坏过肚子。我笑着说凡是都有例外,黄诚信又不是秃鹫,吃到不是很干净或者吃得太多太杂,也照样会生病。嘴上这样说着,却仍然看着门外,刚才见到的那两次人影的疑团还没解开。吴敌低声呼唤黄诚信,但他已经完全不能回答,只用手捂着肚子,没办法我只好跟吴敌将黄诚信架出去,塞进汽车中。
临出发之前,我想了想还是给高雄打电话,告诉他此事。听说我在珠宝店看到可疑的人影,同时黄诚信腹痛难忍,高雄立刻说他马上就到,让我们等他。十几分钟后,远远听到路口传来汽车引擎声,开得很快,一个急刹车停在店门口。我非常惊讶,这居然还是高雄之前那辆旧丰田,被大货车撞成这样,怎么也能修好,还开这么快?车身被漆成军用的迷彩色,看来是为了掩盖损坏次数太多,实在不好刷漆。
你俩留下,我带死奸商去医院。高雄钻进奔驰车,发动起来就开走了。我和吴敌互相看看,只好回到珠宝店。因为不死心,我俩又继续在店里找了两圈,别说人影,老鼠也没见到半只。看来那真的只是幻觉,但我之前从没出过这种情况,只有一次,还是初到泰国时,被女导游小梅用阴牌坑的那天晚上,见到横死孕妇在我床上。
我连打几个呵欠,是真困了。吴敌说让我先睡,他反正也不怎么困,就在宿舍里听高雄的电话。我也没打算客气,将手机递给吴敌,他到黄诚信那屋去了,我倒头便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醒了,但并没声音,而且也没憋尿。可为什么会醒?睁开又酸又痛的眼睛,借着夜色看到宿舍里站着七八个人,很矮,就像不到十岁的孩子。我立刻翻身坐起,用力眨了眨眼睛,这几个人还在。我还在考虑是出声还是拿什么东西时,突然这几个小矮人同时发出尖叫,朝我猛扑过来。
他们动作敏捷,弹跳力惊人,有的直接从地上跳到我头顶,两条腿夹住我的脖子。把我给吓得啊地叫出出,下意识用双手胡抡,用腿往外踹。这几个人围着我没头没脑地拳打脚踢,我低着头,以双手保护脸,大叫:吴敌快来!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国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既像尖叫,又像在说什么语言,既像人言又像猴子叫,完全听不懂。
我好像听到吴敌进屋,问我出了什么事。我非常生气,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大叫着:快,快把他们弄走!吴敌却还在问,我眼前全都是那几个小矮人的身影,上蹿下跳唧唧喳喳地不停。我又烦又怕,可怎么也赶不走,而且这些矮人非常灵活,我么也打不到他们,甚至接触到都很难。
快,快啊!我大叫着。吴敌仿佛比我还慌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心想你练过武术,身手怎么也比我强吧,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没主意。我喊着:把他们赶走,快!后来吴敌干脆拉着我的手往宿舍外面跑,我心想这也是个主意,刚出宿舍,我没忘了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印象中感觉似乎把好几个小矮人关在屋内,却没想到仍然有不少矮人在我身上和脸上爬来爬去,都挥拳抬腿攻击我。
我都要被逼疯了,狂吼起来:都给我滚,**的!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冲出后门,来到巷子里,夜黑沉沉的,说来也怪,让凉风一吹,那些小矮人似乎不能见风,纷纷后退,然后就隐没在黑暗之中。但我还没回过神来,双手双脚仍然在空中乱挥乱打。
吴敌紧紧抱住我,我叫道:别管我,打那些家伙!
我知道,先进屋再说!吴敌拦腰将我举起,勉强又回到宿舍,将我放在床上。我呼呼喘着气,双手举在脸前,紧张地盯着空中,生怕那些矮人再杀回来,并让吴敌快关上门。吴敌关好宿舍门并反锁,我脑袋嗡嗡直响,眼冒金星,浑身又酸又疼,说不出的难受。过了近十分钟,我才渐渐恢复,吴敌扶我躺在床上,我问他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攻击我,你看清楚没有。
吴敌摇摇头:没看清,你不用管,现在宿舍门锁着,谁也进不来!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我吓得从床上弹起身,双手在面前拦住。
是手机响了!吴敌提醒我。我双手发抖,居然不知道怎么接。吴敌拿起手机,说屏幕显示的是高老板的名字,要不要替我接。我勉强点点头,吴敌接后,听他说道:是我啊高老板他刚才不太舒服,我老板怎么样了什么?正在吐图钉?怎么会这样啊?你说的图钉是哪种图钉?是那种我的天,怎么办?好好好!挂断电话,吴敌焦急地说黄诚信在医院呕吐不止,而且呕吐物中还有很多图钉。
第912章:小矮人
我连忙说:快去看看。吴敌扶着我,外面夜沉沉的,走出两个路口才看到有辆出租车经过。乘车来到这家医院,在急救室中,黄诚信躺在床上,面如金纸,昏迷不醒,身边的床单有不少血迹和水印。高雄正在打着电话,似乎是在问哪名阿赞师傅。
已经找了阿赞布丹过来检查,你怎么回事?高雄问我。吴敌说了刚才在宿舍的事,高雄眼神疑惑,扒开我的眼珠看了看,从他表情能看出,没有异常。
高雄自言自语:很多小矮人打架?我仍然心有余悸,说那帮小矮人很厉害,我和吴敌两个人,一个都没碰到,后来转眼就逃光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高雄脸色很凝重,问我会不会是幻觉。
我失笑:怎么可能?那帮小矮人就像猴子和鸟的结合体一样,听得很清楚,而且看得也真切,不是幻觉,不信你问吴敌,他也看到过。高雄向吴敌询问,吴敌看了看我,对高雄说其实那时候他什么也没看到,哪有小矮人,只有我自己在那里手脚乱舞。我顿时傻了眼,连说不可能。
吴敌说道:我没有说谎,田老板,是真没有,你就像中了邪似的。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高雄说先别管,等阿赞布丹来了再说。二十多分钟后,阿赞布丹来到病房,先查看黄诚信的情况,又看看我的眼珠,最后说:你们两人身上都有邪气。
这这是为什么?我问。
阿赞布丹说:这股邪气与那天出车祸时我感应到的相同,应该也是某种阴咒,我只能试试看。因为域耶已经丢失,效果要大打折扣。高雄说先试一下再说,不行再想办法。阿赞布丹点点头,站在黄诚信床边,旁边有个塑料盆,里面是清水泡着几十颗图钉,有的上面还带着些许血迹。
高雄说:都是刚才死奸商吐出来的,呕吐物中的图钉。阿赞布丹伸手从水中捞起一把图钉,轻轻握住拳头,右手按在黄诚信额头,开始念诵经咒。大概三四分钟后,黄诚信慢慢睁开双眼,以手捂着肚子,我看到他的肚皮一起一伏,就像里面有个青蛙在跳动。看来是有效果,我和高雄对视一眼,都很欣慰。这时,忽然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速度加快,左手紧紧握拳,而且在颤抖,似乎要将那些图钉给捏成粉末似的。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高雄没回答,紧张地看着阿赞布丹。他右手离开黄诚信的额头,捂着自己的双眼,经咒没停,左手从指缝中慢慢往外流血。他左臂青筋都鼓起来,高雄快步走过去,双手把住阿赞布丹的左臂,我也来到窗前,往外张望。医院的院子里停着几辆汽车,路灯昏暗的光线映照下,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当然,就算有人躲在某辆车里施咒,我也看不出来。
这时,我看到阿赞布丹捂着眼睛的右指缝也在流血,顿时大惊失色。看来有个厉害角色正在用阴咒攻击阿赞布丹,而且阿赞布丹还在落下风。高雄松开阿赞布丹的左臂,冲出病房,我也跟出去,对吴敌摆了摆手。
高雄在走廊里逐个推门,病房的门通常不反锁,我和吴敌也在另一个方面检查。这医院共有五六层,我心想这也不是个事,就让吴敌专门去找卫生间之类的公共场所,因为我觉得,高雄开车带黄诚信来到这家医院,只是临时决定,跟踪的人不太可能用最快速度就可以躲到病房中,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在院子里的汽车中,或者附近。
来到楼外,我挨个汽车朝里张望,里面基本都没有人,全部检查完后,我只好跑到医院外面马路上,继续检查停在路边的汽车。这时,我手机响起,是高雄打来的:没找到吧?我说什么可疑的也没有。
快点回来。高雄说。
回到病房,我看到阿赞布丹坐在地上,两眼通红,左手正在被护士缠着纱布。黄诚信还在痛苦地着,吴敌也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每个楼层的卫生间都找遍了,包括女厕所也找过,并无疑惑的人。
高雄说:这个施咒的人收手了。阿赞布丹点点头,脸色惨白,几次想说什么说,但又没说出口。我很奇怪,降头师攻击同行,在占了上风之后,怎么可能会主动收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警告。而对方警告的对象不是我和高雄,而是阿赞布丹,也许是要他不许再插手我们的事。
忽然我想起一个地方,连忙问护士医院有没有地下停车场。护士回答有,我和高雄对视着,吴敌已经冲出病房,我在后面紧追,从一楼乘电梯下到负一层,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大概停着十几辆车,有辆汽车正在慢慢驶向出口。吴敌飞奔过去,那辆车似乎发现了,加速驶向出口,转眼就不见了。我后悔得直拍大腿,要是早想到这步,我和吴敌肯定能把这家伙堵在车里。
没追到。吴敌跑回来,带着歉意地说。我拍拍他肩膀,刚要回答没关系,忽然看到有辆车后面闪出好几个人,身高不足一米,穿着红红绿绿的衣服,长相奇怪,手里都拿着刀刀枪枪,嘴里唧唧喳喳地朝我们扑过来。我大惊,连忙指着他们叫道:小心点儿!吴敌立刻回头,我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回头看,见吴敌似乎被吓傻了,但那些穿红着绿的小矮人并没碰他,而是直朝我奔过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冲向电梯,按了键之后电梯门打开,我也顾不上吴敌,冲进去就按关闭,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小矮人争先恐后地挤进电梯,然后电梯门又关上,我气极了,大叫着挥拳猛打,但这些小矮人完全不怕,手里的刀和扎枪朝我身上脸上招呼。我生怕被他们把眼睛扎瞎,只好绝望地蹲在角落,双手护住头脸,干脆也不看他们。耳边不停地响起那种又像猴子又像鸟鸣的怪声,这时好像电梯门又开,但我完全不敢抬头,又觉得有人拽着我的胳膊往外拖,不用说,肯定是吴敌了。我心想这有个屁用,你得先把这些人打跑啊。
第913章:没有竖线
田老板,你没事吧?吴敌在我耳边大声说。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在珠宝店的时候,我被好几个小矮人围攻,但他们散去之后,回想起来我根本没挨打,身上没有任何疼的地方,只是自己折腾的又酸又疼。现在又发生,我开始觉得这是不是真的幻觉,虽然这种幻觉比真的还要真实。
我都不知道吴敌是怎么把我拉回的病房,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大脑嗡嗡乱响,刚才那些鸟叫和猴子叫似乎还在。看到阿赞布丹来到我身前蹲下,从颈中摘下那两串珠串,缠在右腕上,再以右手压住我的额头,又听到他在施咒。这时,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有阿赞布丹施咒的声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看到天已经大亮,自己也躺在医院床上,高雄正在打电话,但用的却是我的手机。看到我睁开眼,高雄立刻说:好了好了,田力已经醒过来,你等着。他把手机递给我,说已经给阿赞joke打去电话,但这家伙不相信出了这么大事,以为我们都在蒙他。
怎么可能啊我努力支撑坐起来,阿赞布丹不是也在吗?难道阿赞joke连自己的同门也不相信?高雄说阿赞布丹还在昏迷,也没醒。我这才意识到严重性,连忙接过手机,对阿赞joke说了一遍情况。
阿赞joke说道:我还以为是高雄那家伙骗我,好吧,那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你先帮我把机票订好。对了,阿赞布丹的域耶丢失,现在他用什么当法器?我说只有他脖子上摘的那两串浅黄色和黑色珠串。
高雄帮阿赞joke订了下午四点的航班,阿赞joke从吉隆坡出发,直飞到曼谷后,吴敌已经开着黄诚信那辆旧奔驰等候。阿赞布丹是中午醒的,状态很不好,眼睛比兔子还要红,甚至已经看不到瞳孔,全都是血红色,就像随时都有可能滴血出来。吴敌把阿赞joke接到病房里,他先上下打量盘腿坐在床上的阿赞布丹,从头看到脚,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阿赞joke师傅,你不认识阿赞布丹吗?高雄忍不住问。阿赞joke说当然认识,高雄说了情况,现在三个人都有症状,一个明显中的是异物降,一个应该是灵降,一个遭到阴咒攻击,也不乐观。
阿赞joke对阿赞布丹说道:有什么感觉?阿赞布丹告诉他,那股阴咒十分强大,而且收放自如,甚至在双方以阴法对抗的时候,能在瞬间突然撤回,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强大的阴法。
不是吹牛吧?阿赞joke哼了声。我心想这叫什么话,有替敌人吹牛的吗,这有什么意义。也许阿赞joke认为,阿赞布丹技不如人,所以就夸大其辞,好用来掩饰自己落败。
高雄说道:我们认识阿赞布丹也有近两年,能比他强这么多的降头师,至少我没见过几个。阿赞joke说他没有域耶,斗降自然是很吃亏的,这两串宾灵骨珠哪里能跟修法鬼的域耶相比,基本等于用竹竿对铁棍,一碰就断。
我说:那怎么办?域耶已经被人给偷走,我们没被撞残疾都算走运。阿赞joke点点头,说看来你们惹到的对头不仅阴法高深,开车的技术也很厉害,你们三人只是受伤,都没大事。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高雄生气地看着阿赞joke,他装成没看见,笑嘻嘻拍拍阿赞布丹的肩膀,说你等于帮了对方的大忙,鬼王派经咒加持过的域耶,那家伙抢回去之后再次加持,可以事半功倍。阿赞布丹脸色更不好看,什么也没说。
阿赞joke看看黄诚信,又看看我,说:你当牌商也有好几年,怎么还能中降头?真够大意的。我说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中的招,而且也没有典型症状,眼珠上没有竖线,症状也非常奇怪。
凡事无绝对,阿赞joke说,不是所有的降头都能在眼珠中看到竖线。我很奇怪,问有人说眼睛是人身灵台,中降头就等于魂魄被拘,必然会在眼睛上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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