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就这样,我在春武里的费先生家中等着,高雄带阿赞布丹从曼谷赶到。先简单做了检查,阿赞布丹说这女人的魂魄已经被阴咒拘禁,如果不尽快诊治,不出七天必死。高雄问: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费先生想了想:我没有任何仇敌,最近也没得罪谁,但我们建筑公司最近正在跟罗勇的另一家华资公司搞竞标,很激烈,是个大工程,我是工程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高雄说道:先把邪驱走再说,午夜开始施法。
在费先生忙着照顾妻子时,高雄用眼神示意我来到屋子外面,低声问此客户是否可靠,让我务必确认。我说:介绍人是个在披集的华侨老客户,两年前从我这请过古曼,这两年陆续又请过几条正牌,是开水果加工厂的老板,挺有实力,肯定不会有猫腻。高雄沉吟,问我有没有可能那位华侨已经被刘心美给收买。
要是从理论上来讲,任何可能性都有,那我就不能接任何施法驱邪的生意了。我回答。高雄想了想,没说什么。
转眼到了午夜,在这段时间里,费先生的妻子也没闲着,不是突然袭击,暴打她的丈夫和儿子,就是时不时发出爆笑和大哭,很是瘆人。阿赞布丹从背包中拿出一颗人头骨,虽然所有的头骨几乎都长得差不多,但我觉得那应该就是之前在马来阴庙中搞到的那颗。阿赞布丹盘坐在地上,右手按着域耶头骨,左手按着费夫人的额头,开始施法。
过程并没什么出奇,主要是我和高雄不在室内,而是都在外面,他在左侧我在右侧,距离费先生家的房门约有四五十米距离,基本都在巷口附近,主要是为了防止有人暗中以阴咒袭击。但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并没发生任何事。施法非常顺利,阿赞布丹成功地将拘禁费夫人魂魄的巫术解除,据他描述,那是一股很强大的阴咒,说明对方不是高深的修法者,就是什么阴神。
施法结束,费夫人睡了约半个来小时,醒来后茫然地问丈夫发生什么事,费先生很激动,抱着老婆哭个不停,把费夫人给哭蒙了。恢复平静之后,费先生要跟我们去找at机器取钱出来。但把刚刚恢复正常的老婆儿子留在家,还是不太放心,于是我建议让他带着老婆上车,由高雄开车去找银行,取完钱之后,他再跟妻子找出租车回家。好在他居住的地方算是春武里府比较市中心的位置,没那么偏僻,夜晚还是能叫到车的。
开出去七八公里左右,就找到一家开泰银行,费先生连取几次,共付给我们十五万泰铢。高雄又开车帮费先生找出租车,让他们俩回家。费先生的家很小,我们三人没地方借宿,就只好开车连夜回曼谷。
行驶在公路上,我问阿赞布丹,这颗从马来阴庙中得到的头骨域耶怎么样。阿赞布丹点了点头:法力很强大,这人生前确实是修法者,以我的感应来判断,应该是专门修印尼控鬼术的。那是一种起源于苏拉威西岛的黑巫术,源于当地的他拉牙部族,可以控制在阴间的人的灵魂做任何事,此人死后,其灵魂也被相同的黑巫术所禁锢,**也被封在神像中,怨气极大。它既想冲破禁锢,又希望能在阴间继续修法,只好暂时顺从施咒者。
施咒者就是守庙人吧?我问道。高雄说也许另有其人,因为那天晚上,阿赞布丹在用经咒加持阴神像的时候,并没遭到守庙人的巫咒攻击,而那个小厅侧门紧锁,谁也找不到他,说明那个守庙人的法力很可能并没多高深。
第908章:肇事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怪不得那天晚上,有黑衣人暗中给我俩下药,看来很可能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怎么把他给揪出——正说着,突然挡风玻璃一片光亮,晃得什么也看不见,随后又是咣的一声巨响,汽车剧烈震动起来,我觉得它是不是已经飞上了天,然后又打了无数个转。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也没系安全带,泰国法律没那么严苛,除了跟王室有关的。所以我在泰国这几年,坐副驾驶的时候极少系安全带。
这次就吃了亏,撞车的时候最危险的就是副驾驶了,好在高雄这辆旧丰田车的气囊居然还好用,不然我非整个人都撞在仪表台上不可。高雄也被方向盘中的气囊顶住,即使这样,我和他的头部还是被撞破,血流下来,糊住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我觉得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似乎有人朝里看了看,但我的脖子很疼,完全不敢动弹。耳边只有类似喷蒸汽的声音,然后听到后排座的车门也被打开,我半睁开眼睛,这个角度刚好能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后排,阿赞布丹头歪着,额头全是血,看来也是撞到了我的座椅背,伤得不轻,已经昏迷过去。
然后就看到有只手伸进来,仿佛在翻找什么。我能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人的半边肩膀,是名男子,穿着黑色衣服,头发很长,还能看到额头。他正在低头翻找东西,额头上全都是纹刺,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脖子也被固定。有名女护士进来,我连忙问他另外两人在哪里。女护士有些胖,长得也很普通,但态度不错,告诉我你的两名同伴就在旁边,他们都没有大碍。我这才放心,活动活动四肢,幸好它们都没事。
我让护士通过手机联系,没多久黄诚信和吴敌就来了,黄诚信说:有没有看清楚撞你们的系什么车?我苦笑,说那辆车忽然开起远光灯,肯定是故意的,但之前我似乎看到对面有辆大型货车迎面驶过,应该就是它,不然没那么大力气。
有没有报警?吴敌问。护士说是路上经过的车主打电话给急救中心,同时也报了警,警察似乎已经勘查过现场,但不能确定肯定找到。
这时,旁边传来高雄的声音:肯定找不到!黄诚信连忙问为什么,高雄咳嗽几声说,泰国警方的办事效率极低,千万别指望他们能破这种案子。
两天后,我脖子上的固定器才取下,其实脖子没骨折,只是筋有些扭伤。高雄额头被撞成轻微脑震荡,阿赞布丹也差不多,都没什么大事。在清点物品后发现,半毛钱也没丢,手机都在,却偏偏少了阿赞布丹的那颗头骨域耶。
会不会是医院急救时弄丢了?吴敌问。高雄却沉吟不语。我心想,那颗域耶是装在阿赞布丹背包中的,背包有两道扣,撞车只能把东西撞坏,却不太可能偏偏把背包中的某件东西撞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就是冲这东西来的。
过了七天,我们三人出院,黄诚信让吴敌开车,接我们到某餐厅的包间去吃饭。这家餐厅之前极少光顾,又是在包间,基本不用担心有人暗中作手脚。大家边吃边分析,高雄认为,肯定不是偶然的交通肇事逃逸案,说不定也与跟那位女导游刘心美有关。她找人跟踪我们,再制造车祸,趁机将域耶偷走。那东西除了在东马来泗务以东的深山阴庙中有用之外,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废品。
但很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只偷走域耶,而没对我们下毒手?我抛出疑问,黄诚信说:她毕竟几系个导游,又系吕银,鹅不系及业杀手,没必要把你们三人全都弄洗!高雄却摇摇头,说恐怕没这么简单。他的感觉是,如果真只是刘心美所为,她肯定把我们恨之入骨,不可能只拿域耶而对我们看都不看一眼。
我说:这也正常,刘心美也不是开大货车的司机,只是出钱雇凶行事,对方要的就是域耶,对我们没仇没恨。除非刘心美声明非要我们的命不可,否则人家没必要动我们。
吴敌也说:是啊是啊,要么就是刘心美告诉那帮人,到时候狠揍你们几拳,但她可能觉得没什么意义。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研究半天也没什么结果。最后阿赞布丹说:撞车之后,我虽然已经昏迷,但似乎感应到有股邪气,不太明显,但确实有。我连忙问高雄,会不会就是那天暗中施咒然后逃跑的人。
高雄点点头:极有可能是他。只拿域耶却不伤我们这还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也符合降头师的规矩。黄诚信问降头师的规矩是什么,高雄告诉我们,降头师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同行之间的对抗。但他们身为修黑法的,绝不能用任何非巫术之外的方式夺人性命,否则法力就会大大减弱。所以,降头师只能用巫术在与人斗降的时候搞死对方,不然就算对方的命白送也不能动手。
可惜我们都没看到脸,我砸了一下桌面,不然也能有个目标。
阿赞布丹说:现在我没有了域耶,就算以后再次遇到,也肯定会吃大亏。看来,得想个保险的办法,之前我们觉得阿赞布丹法力不错,懂鬼王派心咒,后来又在马来阴庙中得到修法鬼域耶,如虎添翼,但现在头骨被偷,我们顿时又落在下风。
高雄说:要不要去找阿赞joke来?听到这个名字,我这才把他想起,近半年没联系,都快把这人给忘了。他是阿赞布丹的师兄,法力在他之上,只是不知道愿不愿帮这个忙,毕竟这家伙性格有些古怪。但现在我们既然被刘心美这个女导游盯上,又没什么胜算,也只好硬着头皮去请他。
第909章:男人脸
这个任务最后落在我的身上,因为高雄不太愿意,上次阿赞joke因为梁姐的事对我俩下降头,后来我俩出了几十万泰铢才解决,而阿赞joke又因高雄骂他胖而差点打起来。我也只好同意,饭后回到珠宝店,宿舍里躺了半天,我打好腹稿,才给阿赞joke打过去。
有钱赚吗?阿赞joke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令我很意外。我笑着说这次可能没多少钱赚,但很有挑战性。阿赞joke哦了声,问什么意思。我和他交往不多,但能看出阿赞joke是个很自负的人,这从他给自己改的名字就能看出。他也解释过,joke是扑克牌中的小王,大王自然就是他师父槟城鬼王,自称第二,估计可能也认为自己的法术在东南亚也排得上第二。
所以,我故意用了这个借口,对他进行激将。果然有效果,阿赞joke来了精神,问什么样的挑战,是不是要让他参与降头斗法,那他可不干。我心想那我还怎么回答,只好说了全过程,从到马来阴庙搞到修法鬼头骨,到与导游刘心美结仇,从被黑衣人跟踪,到前几天半夜的奇怪车祸。
阿赞joke说:看来那颗头骨域耶是个很好的法器,修法鬼的头骨,我早就想弄到一颗,但始终没机会。不过你们也够笨的,怎么能这么容易就中了埋伏?我苦笑着说这是防不胜防啊,对方在暗处,我们是在明处。
什么叫你们在明处,出车祸的那次,不是大家都在午夜吗?阿赞joke问道。这话让我哭笑不得,也没法回答,因为实在是太过抬杠。最后阿赞joke问了两个问题,一是报酬大概多少,二是我们到底有没有对方的信息资料。我说报酬方面都好商量,你先有意向再说。对方的资料真是没有,我们正在积极地跟踪那位女导游刘心美,不信找不到线索。
阿赞joke哼了声:连对方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敢来找我,这不是想让我蒙在鼓里做事吗?等查出线索再说吧。我还要多解释什么,他已经把电话挂断。
虽然碰了半鼻子灰,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高兴,毕竟阿赞joke并没一口回绝,而听他的意思,似乎还很有兴趣。也许是听说此人手中有修法鬼域耶,也许是阿赞布丹也有份参与,也许是觉得有大钱赚,反正没强烈反对,这就有戏。把情况转述给高雄,他说:我已经出钱找了最有能力的两个家伙,每天24小时盯着刘心美,其中有个家伙刚好没工作,于是我就建议他到刘心美工作的那家清迈旅行社当大巴车司机,要是能成功,监视起来就容易了!
高老板真是有心人啊。我夸奖道。高雄说废话少讲,这些都要用活动经费的,让我先期出两万泰铢,后期不够再朝我要。我顿时泄了气,但知道高雄没多要价,盯人也是费力气的活儿,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我们运气不错,高雄所托的那位果然成功应聘进清迈那家华人旅行社,而且还跟刘心美搭班子。从他们旅行社的全部线路表来看,自从我和高雄在马来阴庙搞出事之后,这家旅行社就取消了到泗务以东深山中参拜古庙的线路,最多只是到泗务市区和周边游玩,没有进深山的环节。
高雄让他紧盯着刘心美,尤其注意她平时是否提到过有什么黑衣阿赞或者降头师。当然,这可能不太现实,因为刘心美身为导游,就算她与某个降头师有什么勾当,也会暗中行事,不太可能逢人就讲。所以,这个卧底司机就更要多留心,观察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中午,我在吴敌的陪伴下去超市采购,路上看到有两名男子边走边聊天,其中一人唇上留着浓密的胡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他很眼熟,但又完全不认识这名男子。在超市里,我让吴敌多抱几箱冬荫功汤味的方便面,这是我最爱吃的,百吃不厌,但吴敌和黄诚信已经吃腻,于是我又让他买了两箱其他口味,付款后全都放进旧奔驰的后备箱。开着奔驰买方便面,估计全泰国也没几份。
在超市门口,我又看到有名妇女正在抱孩子喂奶,她头发刚过肩膀,很黑很厚。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又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我心里清楚,这妇女跟我肯定不认识。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当晚,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又梦到出车祸的那个夜晚。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半睁着眼睛,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有人打开后排车门,探身进去翻东西。这人穿着黑衣,头发很长,又黑又厚的,而且额头全是纹刺。
翻着翻着,这人的动作停住,似乎发现什么,随后,我看到他慢慢抬起头,这是张中年男人的长脸,满是纹刺,眼睛里全是凶光,面无表情,留着八字胡须,厚厚的嘴唇
他明显也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我在注视他,我心里非常害怕,但这人最多只看了我两秒钟,就继续翻找,而我也醒过来了。看看表是凌晨两点半,我从床上坐起,喝了口水,那边吴敌还在打呼噜。我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梦境,真奇怪,我明明记得,当初撞车的时候,我并没看到翻找东西那人的脸,可怎么在梦里会出现,情节怎么跟现实中不一样呢?如果说梦是幻觉,可那张脸我看得非常真切: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皮肤黑而粗糙,脸上全是纹刺,眼睛很亮有凶光,像两只小灯泡,八字胡,长头发。如果说是幻觉,怎么会这么具体?
第二天起床,早餐喝粥的时候,我说起昨晚的梦境。黄诚信说:介系很正常的!就系个幻觉,因为你当时很害怕辣个男银,所以就在梦里幻想出他的模样,辣些相貌特征都系长得很凶的代表,全都系你妓几想象出来的嘛!
我也比较认同他的观点,吴敌却说:万一当时你真的看到了那张脸,但因为被撞后神智不清,昏迷的时候就忘了你们曾经在汽车里打过照面。我觉得,你可以找人把这张脸给画下来,也许今后用得上。
第910章:店里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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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系胡扯八道!黄诚信训着,找银画像不用钱的吗?白费辣种力气做什么,只是做梦鹅已,你小子有没有做到过跟女人睡觉,系不系也要全都画下来,去马杀鸡店找女技师对照一下,看看喇个系你前世的相好?吴敌一缩头,不再说话,我忍不住笑起来,但说者也许无心,而听者有意。
上午,我来到附近的一家培训学校,这里有美术班,我找到两名教素描的泰国老师,他们都是毕业于曼谷美院,我说明来意,开价两千泰铢,有个老师可能觉得少,还在犹豫,而另一名老师立刻表示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开始。
来到一间无人教室,由我口述,那老师用黑色的碳铅笔在纸上画。我边说边指正不像的地方,因是是昨晚梦到的,印象非常深刻,大约半小时后,这张人像就画完了,和我梦中的几乎完全相同。我很满意,付给他两张千元泰铢的钞票。这老师非常高兴: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来找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借培训学校的扫描仪,我把这张画像扫成清晰的图片,然后存进邮箱和手机,再以彩信发给高雄一份,配文字告诉他这副画的来历。
高雄回了几个字:真是无聊。
在珠宝店,我看到黄诚信跟吴敌坐在店中,正在互相抱怨大倒苦水。一个说店里伙食太差,已经很久没吃到肉,另一个说店里很久都没游客来光顾,哪有钱买肉吃。我问:现在中国到泰国的游客年年增多,我却有段时间没见旅行社带团来你的店,这是为什么?是不是你总多吃他们的回扣,让他们不高兴?
黄诚信回答道:哪里有!几系店租每年都在涨,我也几好把他们的回扣降低。可没想到这五六家旅行社的老板居然串通好,共同抵制与我合作,都商量好不把游客往我的店里面带,真系不讲诚信!我失笑,说你就直接承认克扣了应该给他们的好处费不就行了,要不然这些旅行社从老板到司机到导游都只认钱,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跟你合作。看到两人都长着苦瓜脸,我说今晚请你们吃海鲜大餐,但要去个以前没怎么去过的新店,而且吃的时候,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田老板万岁!吴敌举双手欢呼。我给高雄打电话,他晚上要见个客户,同时告诫我们三个要小心谨慎,别看到有吃的就忘了安全,尤其不是三个人都离开饭桌,以免中招。
虽然我们到的这家海鲜餐厅之前从没来过,为避免服务生设套,仍然选的是海鲜自助,但比以前在耀华力路那两家贵不少。但为了安全起见,贵也只能凑合了,反正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会经常出去吃喝玩乐。我负责坐着看堆儿,由黄诚信和吴敌两个拿菜的好手负责行动。连续吃了十几天煮方便面,这二位现在看到海鲜,就像苍蝇见血似的。这两人经验很丰富,我并没见他们怎么拼命挤,但只要螃蟹女王虾竹蛤和濑尿虾等抢手货出来的时候,他们俩总能拿到最多,让旁边那些人怒目相对,不过眼神中也有几分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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