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阿赞joke反问道:是哪个人告诉你的?我当然没说是高雄告诉,就说也是一个很资深的牌商。阿赞joke哼了声,说资深个屁,如果真是资深牌商,难道他不明白有两种情况下,中降头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吴敌连忙问哪两种情况,阿赞joke说,一是修法者自己中降头,第二就是利用修法鬼域耶给人落的降头。
我说:还有这种说法啊,以前真就没听说过,这么说,给我和黄诚信落降的人,肯定用的是那天出车祸时丢的那颗阴庙头骨,可我中的到底是什么?灵降?阿赞joke点点头,说必是灵降无疑,有种灵降,能打散中降者的魂魄,令其无比混乱,能看到很多光怪陆离的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甚至会发现自己漂在半空中,距离地面几千几万米,或者在满是毒虫的大坑里,或者地狱,周围都是恶鬼,最后都会被活活吓死。
听了阿赞joke的话,我虽然没遇到,但也很害怕。阿赞joke说:你遇到很多红红绿绿的小人,手拿刀枪打你缠你,是灵降最初期的症状,有那种胆小或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也会在这个阶段被弄成精神病,不过我看你还正常。我苦笑着说也不好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恐怕禁不住几次折腾。
在医院不安全,阿赞joke建议我们出院,由高雄开车,载着我们前往阿赞布丹的住所。我们五个坐奔驰,吴敌则乘brt过去。在车上,我看到高雄的脸色不太高兴,心想这个阿赞joke也真是,事还没帮着办,先把所有人都给数落一遍。中降头眼珠有竖线的知识,是高雄教给我的,却被阿赞joke指出有问题,还说他资深个屁,虽然阿赞joke不是特指谁,但高雄听起来刺耳啊。
第914章:黄诚信吐钉子
阿赞joke先生,之前你说鬼王派加持过的域耶会有什么效果?我忍不住问。阿赞joke告诉我,鬼王派控灵术在东南亚也算非常独特的,是阿赞屈碌早期从柬埔寨得到两种古代法本,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但始终没修习成功。后来他叫人将自己封在坟场的棺木中,埋在地下七天七夜。他在坟中感应到众多鬼灵,把这两种法本顺利修成,再混入其他方法,才成为现在的鬼王派心咒。
我说道:也就是说用鬼王派心咒加持过的法器,都很厉害?阿赞joke说那当然,但现在那颗头骨又落到别人手里,而且还是个法力高深的家伙,此人的阴咒只要不与鬼王心咒发生严重冲突,那个域耶就是大杀器,用来斗降非常称手。
高雄忍不住哼了声:你怎么肯定,那人的阴咒就跟鬼王派的没有冲突?
阿赞joke笑着:普通阿赞的法力肯定不行,但你们也说了,这家伙法力很高,能收放自如,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你们落灵降,最主要的是,他有能力把修法者的尸骸封在塑像中,成为阴神,这可不是哪个降头师都做得到的!高雄看了看他,没再说话。
等到了阿赞布丹的家,阿赞joke说昨晚在医院,那个降头师在地下停车场趁机攻击干扰,但已经开车逃走,不太可能还会追到这里,而且还是大白天,所以现在施咒比较安全。
他建议阿赞布丹先给黄诚信解降,黄诚信中的是异物降,也就是能把任何东西隔空弄进目标体内,大到石头匕首甚至榴莲,小到钢针钉子鱼钩和刀片都可以。这种异物降目的就是让对方痛苦,越疼越好,最后基本都是流血过多而死。但所用的法门不会太复杂,通常也不会太高深,除非施降者很厉害,用的是独门阴咒。
阿赞joke让我们把黄诚信搬到地上平躺,然后阿赞布丹开始施咒。他用的法器仍然是那两串骨珠,盘坐在黄诚信面前,施咒约十分钟,看到黄诚信开始咳嗽,从嘴里往外喷血沫子,后来他捂着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我过去扳开他的手,高雄再捏开黄诚信的喉咙,我看到嗓子眼里有一团类似血块的东西。高雄试着想用两指去抠,但不行,手指太粗。还是吴敌机灵,连忙找到厨房,找出两根筷子来,他是练过武的人,手指灵活,探了几次之后,闪电般地夹住那团卡在黄诚信喉咙处的血块,再用力带出来。
扔在盛有清水的脸盆中,我们看到血块慢慢散开,竟是十几颗包在脓血组织中的图钉!我用手指在水中搅了搅,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怎么从黄诚信的胃中上行到食管,又从喉咙出来的,同时也在担忧,会不会黄诚信的胃壁和食管已经被划破,那可就是严重的内出血。
但阿赞joke似乎并没有这些担忧,他用另一种语言跟阿赞布丹交流,似乎在指导他怎么继续施咒。阿赞布丹换了种经咒,又加持十几分钟,黄诚信断断续续地吐了几口血块,才沉沉睡去。
我们五个人坐在外厅,开始研究下一步。昨晚在医院,那降头师开着车从地下停车场逃走,吴敌也没看清车里的人长什么样,也就是说,到现在我们仍然是被蒙在鼓里。对方在暗处,我们都在明处,这很窝火。高雄在客厅来回踱步,阿赞joke问:高老板能不能坐一会儿,你晃得我头晕。高雄看了他一眼,继续踱步。
天完全黑了,忽然听到卧室里黄诚信在咳嗽,我和吴敌跑过去看,见黄诚信又开始吐出血沫子。现在送他去医院吧,阿赞joke说,检查看有没有内脏出血,但要注意周围的安全。高雄和吴敌两人搀着黄诚信进汽车,前往另一家医院。
阿赞joke对我说:现在为你解降。我很高兴,刚才就想问什么时候顾得上我。
阿赞布丹问要不要他帮忙,阿赞joke取下戴在脖子上的深黄色珠串:先看情况,还是由你来施法,我这里也有一串骨珠,是几年前在伊莱山中一名修法者的尸骨,我给制成了法器,你可以试着用它来加持。阿赞布丹点点头,接过这串骨珠,开始给我施法。我平躺在地板上,阿赞布丹把骨珠缠于左腕,施咒的时候,他将右掌平放在我的额头位置。我闭上双眼,忽然听到房门外又传来那种像猴又像鸟似的叫声,我立刻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外。阿赞joke说:别睁开!我马上又闭好,心脏怦怦直跳,之前那两次搞得我很是难受,但现在有两位阿赞在场,我心里多少有了底,只好把心一横,紧闭双眼。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唧唧喳喳地好像至少得有十几个人。声音很快就进了屋,我吓得浑身发抖,尖叫中,似乎觉得那些小矮人已经全都扑到我身上,伴随着各种叫声,我几乎能感觉到他们又向我攻击,用手中的刀刀枪枪等物品。我就像发药子似的抖着,这时,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声音加大,而那些尖叫声慢慢变小,被经咒淹没,已经听不太清。
我心想,看来有门,在阿赞joke的指导下,我中的灵降很快就能解开。还在高兴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很大的尖叫,就像有只大马猴子就把嘴对准我耳朵在狂吼。我吓得啊地一声,大脑嗡嗡直响,这声音太响了,震得我甚至有些恶心想吐。而且阿赞布丹压在我额头上的手也松开了,不由得睁眼去看,见阿赞布丹双手握拳,经咒越来越高,就像在高喊。
阿赞joke之前只是坐在床边,现在看到这情况,他立刻盘坐在地上,也开始念诵经咒。阿赞布丹的经咒声低了下来,两人念诵的逐渐完全相同,就像一个人在施咒似的。我顿时明白——附近有人用阴法攻击。看来,这位降头师专门趁着天黑后下手,而且高雄和吴敌也不在场,没那么多人手出去查看,很明显有人始终在盯着我们的行踪。
第915章:神秘人斗降
刚想爬起来,我忽然又看到从屋外冲进来十几个小矮人,这次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穿得五颜六色,嘴里叫个不停,先是从门外跳到床上,有的还在墙壁上爬,爬到天花板,然后朝我的头上跳下。我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就跑,但他们动作比我可快得多,没几秒钟就全扑在我身上。
滚开!我只得大骂,低头破门而出。阿赞布丹的住所在公寓一楼,冲出大楼来到街上,此时并不是深夜,外面还有很多店铺在营业,什么餐厅水果店饮品店和饰品店之类的。我在街上像只没头的苍蝇,横穿马路乱冲乱撞,手舞足蹈。不但撞到好几名行人,还把一辆行驶中的摩托车给撞倒。好在不是迎头碰到,否则倒地的就不是车而是我了。我隐约能听到对方在咒骂,但根本就顾不上。那些小矮人用手里的砍刀没头没脑地砍我,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叫声,似乎跟我有多年的深仇大恨。
说来也奇怪,这已经是第三次,我也早就知道是幻觉,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因为这幻觉太他妈真实了,我这个时候大脑无比清醒,从潜意识中就没相信是幻觉。最后我只好蹲在地上,用双手护着头颈等要害,任他们砍。
后来,有个人伸手用力将我拉起来,说:喂,醒醒吧,没事了!这是阿赞joke的声音,我哆嗦着睁开眼,见阿赞joke就站在面前,似讽似笑地看着我。我喘着气,觉得身上很凉,阿赞joke左右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然后重重吐了口气,架着我进屋。
阿赞布丹在地上躺着,一动也不动,胸前还有血迹。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裤,看得非常明显。同时我发现阿赞joke的脸色也很难看,白得像纸似的没血色。我勉强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阿赞joke告诉我,附近有人以阴咒攻击,阿赞布丹没坚持住,他也有些吃亏,但阿赞布丹死撑着经咒没断,好不容易将对方击退,刚才他出去看有没有可疑动静,但什么都没发现。
没没有汽车驶离吗?我问。
阿赞joke摇摇头:没发现,要么是对方并不是在车里,而且附近的某个房屋,要么就是对方很镇定,知道我们没那么多人手去找,所以一直坐在车里。我在地上坐着,掏出手机,握电话的手都在哆嗦,怎么也止不住。想拨通高雄的号码,半天也没翻出来,最后还是阿赞joke接过手机,联系了高雄,让他尽快回来。不多时高雄回到阿赞布丹的住所,称已经仔细嘱咐过吴敌,让他一日三餐都亲自去买,以防黄诚信再次中招。但他分析,对方的目标是我和高雄,黄诚信只是吃了我的瓜落,对方没有理由再次给黄诚信落降。
我问:真奇怪,对方的目标是我和高雄,这不难理解,但为什么黄诚信中了招而吴敌没有?我们那天晚上在海鲜餐厅吃的东西都相同啊!
很明显,你们不是在海鲜餐厅中的招。阿赞joke说道。高雄想了想,问我那天吃完饭回到珠宝店,是不是又吃过什么。我仔细回忆,说只喝了几口水,没吃东西,因为刚吃完自助,不可能立刻再吃别的。
高雄说:你们三人都喝过水?哪里来的水,用的什么样的杯子?我说就是放在宿舍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面有半杯水,是出发之前喝过的。
阿赞joke说那就容易理解了,从餐厅回家后,你和黄诚信都喝过水,但吴敌没喝过,所以他没事。高雄恨恨地说:趁你们俩给黄诚信和田力解降头的时候再次下手,这是要跟我们杠到底了!我说上次阿赞布丹施法的时候遭到攻击,但半路对方又撤回,那就是在警告,现在才是真正出手。如果没有阿赞joke在场,阿赞布丹手中还没有域耶,非吃大亏不可。
高雄骂道:是不是我们还要感谢他?这个王八蛋,我出去找!说完他从腰间抽出那根短棍,走出房间。二十分钟后才回来,什么收获也没有。
两人共同对付看不见的降头师,虽然导致阿赞布丹身受重伤,但对方也没讨到便宜,应该也耗费了极**力,无法再次以阴咒干扰,所以,我的降头最终还是被阿赞joke顺利解开。阿赞joke告诉我们,对方的法力并没想象中那么高深,至少跟槟城鬼王没法比,但那股阴咒很怪异,以前从没遇过。之前他也跟人斗过两次降,都因为差距太大,只用那串修法鬼骨珠就将对方搞死搞残,而现在不行,必须得有更厉害的法器。
黄诚信在医院躺了几天,好在他运气不错,那些图钉在脓血块的包裹下,只是将他食道划伤,内脏没事,恢复得也很快。阿赞joke在这次事件中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不然我和黄诚信还有阿赞布丹都不会好过。最后,阿赞joke看在阿赞布丹的面子上,只收我们十万泰铢,高雄建议我跟黄诚信各出一半。黄诚信非常不情愿,满脸官司:田老板呀,我是受到了你的连累,现在又要出五万泰居,真的系很冤枉啊!我心想也有道理,对方是冲着我和高雄来的,那天晚上,他主要下手的对象是我,黄诚信和吴敌只是稍带,要不是吴敌那天喝了太多饮料,回宿舍只要喝半口水,也会同样中招。
所以,我只得自己掏了十万泰铢,付给阿赞joke当报酬。他拍拍我的肩膀:田老板,给你这么大优惠,晚上是不是要请我好好k歌?我心想你这人心也真是太大了,出这么大事,我们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处在幕后的降头师长什么样,你居然还有心思去k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觉得,有阿赞joke这个人在场,我的心里就更加有底,这甚至是阿赞布丹无法带给我们的安全感,毕竟阿赞joke的法力远在阿赞布丹之上。
第916章:夺域耶
于是为了表示感谢,黄诚信勉强同意出钱,请阿赞joke晚上在附近的ktv喝酒唱歌。为保险起见,我们都是在超市自己买酒和零食,只在ktv唱歌。初次与阿赞joke相识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他在ktv是个麦霸,现在也是为了感谢他,所以我们都没跟他争。这家伙一首接一首,除我之外,高雄黄诚信和吴敌三人车战,轮流上阵跟阿赞joke对歌,斗得很起劲。
黄诚信看起来完全不像上周还在食管出血的人,唱得比谁都起劲。当阿赞joke唱累的时候,回到沙发上喝酒,低声问我:阿赞布丹那家伙,平时总是穿一身白衣吗?我说不一定,有时候一身黑,有时候一身紫色,但都是同色的衣裤,又问他为什么打听这些。
你觉得,我要是也穿一身白衣裤,会不会比那家伙还帅?阿赞joke问道。我此时正喝着啤酒,听到这话差点没呛,阿赞joke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忙解释说没别的,这几天有些着凉,经常咳嗽,和你没关系。我告诉他,像你这样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穿什么都能显出气质,但最好是上下身同色,像你现在白上衣和灰裤子,就会拉低身份。
阿赞joke认真地点点头,似乎觉得我说得非常有道理。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想起上周他刚来到阿赞布丹住所的时候,就对他上下仔细打量,开始我还奇怪,他们数年前就是同门,都跟着槟城鬼王学法,就算几年没见,也不至于都不认识。现在我才明白,阿赞joke那时候是见阿赞布丹穿了一身白衣白裤,显得很有气质,于是他也想效仿。
但我觉得没用,阿赞布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相貌英俊,高大帅气,前面短平头头,脑后留着小细辫,还有一圈细细的胡须,很像罗伯特巴乔,有股天生的冷酷劲。而阿赞joke最多三十五六,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却有些微胖,脸型很圆,看上去就不是什么狠角色,气场不强。他就算穿上一身白衣,仍然没太大帮助。但我只是心里说,嘴上当然不能这样讲,还得顺着他。阿赞joke是个典型的顺毛驴,不喜欢有人跟他呛火。
等高雄回来的时候,阿赞joke跟他商量,不能总是这样,要想办法化被动为主动。高雄说:那个女导游刘心美,暂时还没露出任何马脚,但一般都是电话联系,双方不碰面的话,很难找出什么线索。阿赞joke问听说你们有那位降头师的画像,这应该不难找。
那是田力做梦的时候梦见的,高雄哼了声,怎么可能当真!阿赞joke说想看看,高雄根本没理会,只顾喝酒,我掏出手机调出那张美术培训学校老师给我画的素描,让阿赞joke看。他看了两眼,忽然接过手机仔细观察,表情很疑惑。
我问:怎么了?阿赞joke歪头想了半天说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好像真是个阿赞。高雄说就算你见过,那也不奇怪,田力很有可能以前见过某位阿赞或者降头师,觉得长相凶恶,就在潜意识里记住。那次做梦的时候,无意中将这张脸与当时的车祸联系在一起,所以不能当真。
阿赞joke说:那你们最好也找找这个阿赞,万一真与他有关呢?我以前很少跟人用阴法互相攻击,现在却跟人联手也没赢,而且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阿赞joke也觉得有些丢人,高雄不好意思驳他面子,只得点头明天就托人去打听。我这时才知道,高雄压根就没当真,到现在好几十天过去了,他都没按这张图去找。
你们说的那位女导游刘心美,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查过?阿赞joke问道。高雄掏出手机,调出两张照片给我们看。屏幕上是个年轻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正在带团旅游,戴着太阳帽,个子不高,身材微胖,长得倒是很白,看长相应该是个精明人。当然,不精明的人哪里能当导游,而且还是那种专门坑游客黑钱的黑心导游。
高雄说:我托了个正在找工作的华人朋友,让他应聘到那家旅行社去当司机开大巴车,但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我说除非去查通话记录,她跟那名降头师之间的联络,很有可能都是通过手机,这样就能避免被找到马脚。高雄说已经托人到电信公司查过,那个刘心美的通话记录中有很多境外号码,基本上东南亚都遍了:泰国号马来西亚号印尼号新加坡号,还有文莱号码。其中,光来自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手机号码就有七八个之多,而泰国的电信局查不到外国号码的注册信息。
看来,从刘心美这里是找不到什么了,我们都有些沮丧。
从ktv出来,我对高雄说:高老板啊,咱们现在可是两眼一抹黑,对方是男是女几条胳膊几条腿都不知道,从导游刘心美那也没什么线索。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按我发你的素描图找找?
高雄哼了声:行行,我明天就托人去办。幸亏你小子梦到的是人脸,要是只面包蟹,我是不是还得到海鲜市场去挨只拿起来看?我说螃蟹不会落降头,所以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阿赞joke打着酒嗝说道:没有域耶还真是麻烦,没想到遇见这么奇特的阴咒我说那咱们得想办法先把那颗马来阴庙里搞到的头骨域耶找回来。高雄说这谈何容易,要是能找到域耶,也就不需要施法对抗,直接把那家伙打死就行。
nonono,没想到阿赞joke强烈反对,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以暴力手段弄死对方是最下下策,必须用阴咒才行。我心想反对就反对呗,还玩上英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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