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920章:魔杖出手
经魔杖先生这么解释,我和冯总互相看看,还真有感触。我夸奖:“魔先生的行为艺术表演很有内涵。”
“光有内涵没用,”魔杖说,“无人关注,就像刚才,围观的不少,参与的不少,但这些人事后什么反思也没有,最多就是把所拍的照片发到网上,用来达到获得别人关注的目的,却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我点点头,冯总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用处,中国是法治社会,又不是原始人,哪能没有法律的约束呢。
魔杖不高兴:“刚才我在表演的时候,中国仍然是法治社会,但为什么会有人做出那种行为这个世界已经很危险,难道你们都没察觉到”冯总不再跟他争,岔开话题说我对泰国佛牌和供奉物非常精通,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我咨询。魔杖似乎也看出这一点,就说了他的情况。
这位魔杖先生是河北人,本姓那,祖先还是上三旗的,在宫里做过官。他是中央美院毕业,后来因为失恋,忽然觉得这个社会有很多地方患了病,但却没有人去医治。于是他挺身而出,为治社会顽疾而长期奔走,但关注度始终很差,除了在北京的艺术圈里有些知名度以外,没什么人认识他。转眼他已经投身于“先锋艺术”七八年,却仍然一事无成,搞行为艺术也需要经费,而魔杖先生近十年没上过班,家里也只是工薪阶层,父母的退休金都在贴补他,魔杖先生受过不少亲戚的白眼,也不太好意思。
那天,他参加了个北京商界和艺术界的联谊会,主持人在介绍冯总的时候,特意说他是第一个在北京三里屯商圈开佛牌店的老板。与会的都不是白丁,不是老板就是画家、书法家和演员,这些人接触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信息也比老百姓更灵通,多多少少对泰国佛牌有些了解。用餐的时候,不少人跟冯总攀谈,询问泰国佛牌的功效等。冯总当然没有我那么专业,甚至还不如罗丽和他侄女小冯,只能随便敷衍,但最起码还知道泰国佛牌能招财、转运、旺事业、增人缘等,而且阴牌效果非常好。
魔杖先生那天也没放弃表演的机会,他穿着很破烂的衣服,上面用黑笔写着中国各省的名字,头发又长又乱,里面还夹着草棍。后背也写着粗大的黑字:“警惕第三次世界大战。”意思是,现在中国看似强大了,其实还是危机四伏,不能掉以轻心。这次联谊会只有他一个搞行为艺术的,所以没什么知音,跟他聊天的人也不多。大多数参会者都是希望找到商机,拓展人脉。所以,魔杖先生只能站在旁边听着,冯总给大家尽量讲述泰国佛牌都有什么功效,因为懂得不多,所以只好夸大其辞,用气势来掩饰知识的不足。
冯总带的半盒名片很快发没,魔杖先生也要了一张。回家后他开始研究,也问过几个朋友,其中有个既搞行为艺术又搞绘画的人告诉他,泰国佛牌有的很管用,有的却丝毫没作用,而且也不是真和假的区别,你要多做功课才行。
就这样
第921章:阴法刺符
看到魔杖仔细端详佛牌的模样,再看看他这身打扮,白衬衫又破又脏,上面满是红油漆和水渍,肩膀上还挂有菜叶,额头和脸上的红油漆还有血迹,他刚才只是用手随便抹了抹,活像军队的野外伪装。我心想,虽然是冯总介绍的,但这人并不能算是冯总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无非就是在晚宴上相识,拿过冯总的名片,他认识冯总,但冯总不认识他,或者说也不太想认识他。既然非亲非故,也没交情,那我也就不用有什么顾虑。
于是,我对他说:“要想效果最好,可以做那种阴法刺符。魔杖连忙问什么叫阴法刺符,我告诉他就是用药水将某种经文和图案纹刺在后背位置,在纹刺的同时以经咒加持,完成后就像个纹身,但等于把佛牌24小时都戴在身上,不用担心损坏、丢失和遗落。”
“这样啊……”魔杖想了想,可是我要经常做行为艺术的表演和展示,身上要是有纹刺,会大大地影响效果。我说也是,那只能选择佛牌了,刚才我跟你说的这三种都可以,价格均不超过四千五百元,还是很公道的,最主要的是这店里没有假牌和商业牌。
魔杖却对我刚才说的阴法刺符很感兴趣,让我提供资料看看。我打开柜台里的收银电脑,上网进入我自己的qq空间,相册中都是佛牌和供奉物的图片,两三年陆续上传,到现在共攒了有近千张之多。好不容易找到几张阴法刺符的,是阿赞蓬和鲁士维打作的,一个阴法一个正统五条经。我又给魔杖讲了阴法刺符和正统佛法五条经的区别,让魔杖自己好好考虑。前者用的是阴法,多少有些禁忌,但效果更好;后者是正统佛法,禁忌极少,但效果因人而异,有的快有的慢,有的好有的没。但价格也比佛牌高,或者你去泰国,或者将阿赞师傅从泰国请到北京,收费分别是一万和两万人民币。
“好吧,我回去考虑考虑。”魔杖思忖着。
又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冯总提出要请我们俩去吃饭,我以为魔杖会同意,但没想到被他拒绝,说要回去好好反思今天的行为艺术,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了。我说:“肯定是成功了啊,那么多围观的人都忘记法律忘记人性,多深刻的例子。”
魔杖摇摇头:“可就怕那些动过手的人回家后该吃吃、该喝喝,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精神完全麻木了。”冯总说那也没办法,你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现状,除非你能上电视综艺节目,或者来个现场直播。
“我行吗”魔杖眼睛放光。
冯总连忙笑着说:“我只是假设,开个玩笑而已。”魔杖不太高兴,转身走了,也没跟我俩打什么招呼。看来,这些搞先锋艺术的人都不拘小节,我和冯总也没在意。只是小冯非常生气,目送着魔杖招手坐进出租车,还没开出去,就听到出租车司机那愤怒的声音。不用问,魔杖这一身红油漆全都蹭在座垫上了,哪个司机愿意
双方争执起来,我刚要出去劝架,冯总过来把我拽住:“别管,璐璐,快把店门关上。”小冯说还有二十分钟才闭店,冯总让他现在就关,虽然小冯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手脚麻利地按动店门旁边墙壁上的电
第922章:冯总发怒
挤进去后,冯总问魔杖在干什么,始终没出声的魔杖开口对冯总说:“冯xx,你到底爱男人还是女人”大家都看着冯总,令他非常尴尬,有围观的人还低声议论,说这两人肯定是一对男同,说不定这姓冯的还是个双性恋,所以他的男伴才发火的。冯总大怒,上去把木牌扯掉,并让魔杖快离开,不然就要报警。但魔杖笑着说我没犯任何法律,你凭什么报警。冯总说你故意污蔑我的名誉,难道还没犯法,魔杖却淡定地说我可没说你怎么怎么样,只问你爱男人还是女人,这话没毛病。
冯总没办法,只得叫来大厦保安把魔杖带走。临时的时候,魔杖还在大叫:“到底爱男人还是爱女人好好想想吧,我们所有人都要好好想想……”回到会议室,老总问冯总怎么回事,冯总只得说是之前在联谊会上认识的一位行为艺术家,没想到找到公司胡闹。从那以后,公司就有传闻说冯总是同性恋,和那位叫魔杖的行为艺术家搞基,让冯总非常郁闷。
“难怪你这么讨厌他!”我说,“换成我非打他一顿不可。”这时,隔着侧门听到有人在店外敲卷闸门,还有魔杖呼唤冯总的声音。不得不佩服冯总的深谋远虑,肯定是魔杖先生来借钱,冯总示意我们不要出声,就闷头喝茶。没两分钟,敲门声消失,隐约还能听到某陌生男人愤怒的声音,看来是出租车司机。刚好这壶茶喝完,冯总站起来,带我和小冯打后门出去,从小区单元门出来,再由对面的另外一条路的小门来到街上。这里距离佛牌店的那条街已经拐了个弯,魔杖先生怎么也想不到,他还在外面盼着找冯总借钱,而我们已经上街了。
在街对面的烤鸭店吃晚饭,小冯说这位魔杖先生用自虐的方式引人注意,也不怕被弄残废,真是病得不轻。我说:“人各有志,也许他精神方面完全正常,只不过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大家不同呢!”
小冯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冯总说:“田老板要是方便的话,就在北京多呆几天,璐璐晚上可以回家住,你就在店里凑合几晚,我觉得那魔怔这几天肯定能想通,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联系泰国的阿赞师傅过来,给他弄刺符。”
“我也希望能成,”我笑着回答,“毕竟刺符收费比佛牌高,我们双方都能多赚,就是不知道小冯会不会嫌弃我睡她的床。”
小冯连说不会,又问冯总:“叔叔啊,能不能先从那魔怔身上赚到的利润当中拿出两百块钱,找人将佛牌店的红油漆处理一下我怕搞不定。”
冯总说:“明天你到附近的建材商店买一瓶香蕉水,那东西专门能溶解油漆。”看到小冯的苦瓜相,我说别等明天,现在就买,今晚咱们就把油漆处理掉,不然放到明天弄的话,店就没法营业了。
晚上,我和小冯戴上过滤口罩,用香蕉水把佛牌店地砖和椅背的红油漆全擦干净,所有门和窗户全打开,但刺鼻的油漆味还在。小冯都快哭了,我忽然想出个主意,让她去小超市买来几十根蜡烛坐在地砖上同时点燃。
第923章:泰母刺字
小冯问:“多花一万块钱,也算好主意吗”魔杖笑着说你们不懂了吧,我要把这次阴法刺符搞成别致的行为艺术展览,让所有人都能来看,一举两得。
这还真是稀奇!我和小冯互相看看,别说她了,我连听都没听过。魔杖向我简单说了他的设想,下周在宋庄要举办一次先锋艺术展,规模很大,全北京甚至全中国的著名行为艺术家都会来。他也得到了参展机会,打算把阴法刺符和行为艺术合二为一。我想了想:“你的想法倒是很有创意,不过,我不知道这些行为艺术家们的作品都是什么样的。因为泰国阿赞们有的脾气很古怪,有的就算比较温和,但也不希望被以异样的眼光来关注。这跟泰国僧侣和修行者的法会不一样,难免会有那种指指点点、戴有色眼镜来看展示的人,如果被阿赞师傅误解,就不好了。”
魔杖点点头:“你说的对,不过你可以放心,这次艺术展是在当代艺术馆内,那些普通人觉得太出格的行为艺术都不会被获批。”
“还要国家批准呢”小冯忍不住问。魔杖叹了口气说没错,国家对文化艺术管得很宽,像这种先锋艺术展,每位参展的艺术家都要把自己的作品详细地上报给北市文化局,得到书面批复之后才能参加,要是展出的作品跟报批的差别太大,还有可能会受罚,真是艺术的悲哀。
我心想这才对,要是什么行为都往上整,比如你昨天在店门口搞的那种,让大伙都兴奋起来,齐动手将你千刀万剐,那岂不糟糕。
既然魔杖先生有这种设想,我身为牌商也要赚钱,所以,我给高雄打去电话,跟他说了这个情况。没想到高雄居然赞成:“好事好事!只要不是在街头卖艺,怎么都好讲,你说是在哪里举行”我说是北京当代艺术馆,两年前我去过,在北京宋庄,宋庄可是北京艺术家们混的地方,很高雅的。
高雄说:“这就要找个性格比较随和的阿赞师傅,我想想……其实最好的人选就是阿赞南雅。她是女性法师,在泰国也不多见,人长得也不错,在北京也能引起更多的关注度。”我说就怕她不太喜欢那些搞行为艺术的,毕竟很多人都觉得这类人根本不是什么艺术家,而是精神病。
“你要不要先问问”高雄说,“如果她不喜欢再换人,电话向我汇报。”我只好说先试试看。挂断后给阿赞南雅打去电话,她显然对“行为艺术”和“先锋艺术”完全没有概念,我就简单向她科普了这方面的知识。阿赞南雅在话筒那边有所停顿,估计也是在犹豫,最后同意了。看来,一方面是对我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多接生意,好实现自己的建庙心愿。
让阿赞南雅从泰国到北京,刺符的费用再加机票,怎么也得两万五,我不知道像魔杖先生这种穷艺术家是怎么掏出来的。但正如冯总所说,只要想做,总能想出办法来。我从手机中将阿赞南雅的照片找出几张,给魔杖先生看,一见照片,魔杖的眼睛就开始放光:“是个女法师还挺漂亮的啊。”
第924章:魔杖下跪
“没有别的”我问道。魔杖向我确认就这样,从头到尾,那位女法师阿赞南雅师傅只需按照她自己的程序纹刺就行,别的她全都不用管,刺完就走,谁也别看谁也别理,越酷越好。我心想这倒简单,泰国阿赞们的酷劲是天生的,而不是故意装出来。
第三天,阿赞南雅从曼谷飞到北京,为了表示尊重,冯总亲自开车把她接到佛牌店。因为跟冯总不是外人,我早就把阿赞南雅的身世告诉他,冯总也知道南雅原本是贵州人,自幼在苗寨跟蛊婆学习炼蛊,两年多前才到的泰国,算是旅居泰国的华人侨民。
从没来过佛牌店,对外表装饰和内部的装潢很满意。小冯抢着说那还是当初田哥设计的呢。阿赞南雅笑着看了看我,我连忙说也是从网上找了不少泰国寺庙的照片,拼凑而成的。南雅说:“以后,我希望自己的庙宇也能设计成这样,大殿铺满暗金色的石板,能让我光着脚走在上面,随时可以看到两侧供奉的鲁士神像。”
在阿赞南雅与冯总交谈的时候,小冯在旁边低声对我说:“田哥,这位女法师跟你关系很好吗”我说还不错,小冯说她真有气质,就像观音菩萨下凡似的。我失笑,说她的长相和衣着,怎么也没办法和观音菩萨联系到一块去吧,小冯说就是感觉,一看就是那种很超脱的人,我说这倒没错。
阿赞南雅没白来,从背包中取出一块人缘鸟,算是送给冯总的礼物,说是她亲自制作并加持了数十日,能增人缘。冯总很高兴,让小冯帮南雅在附近订某高级酒店的房间。我心想,为什么很多人都对阿赞南雅有如此好感呢,这个估计是学不来的,是修法者自身的气质。又想起最初在湛江农村第一眼遇到她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而是充满怨恨与戾气,跟现在真是判若两人。
小冯尤其喜欢跟南雅聊天,问东问西。阿赞南雅也不厌烦,算是有问必答。最后小冯说她也想去泰国修法,想要有你这样的气质。阿赞南雅笑着摇头:“那样的话,你可能永远都嫁不出去了。”小冯没明白,说气质好不是更有男人喜欢吗,阿赞南雅笑而不答。
没多久,魔杖先生来到佛牌店,看到阿赞南雅时,他愣了老半天,最后走到她面前,忽然扑通跪在地上。阿赞南雅很惊讶,我和冯总连忙过去扶起,问什么意思。
“您就是女神啊!”魔杖激动地说。看着冯总和小冯那惊讶的眼神,其实我还没那么意外,阿赞南雅的气质我早就知道,不少客户都表示对她很喜欢,有的还非常倾心,比如冼老板那种,当然他也有不轨图谋。但南雅对很多男人甚至女人都有不小的吸引力,而在魔杖这种特别感性、搞先锋艺术的人眼中,就会更觉得她超凡脱俗。
魔杖坐下后,我看到他眼睛里都在往外冒桃花,这让我很担忧,生怕这魔怔不小心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交谈中,我渐渐放心了,这人很怪,别看行为总是神神叨叨的,但对女性说话却还算得体,基本都是在表达他激动的心情,没什么出格的。
双方也见过了面,只等
第925章:跳楼的男子
我问:“是不是说现在有太多低俗色情的东西,警告我们远离”冯总摇摇头,说不明白。再看下一组作品,就更让人迷惑,很多杂物堆在一块,有旧自行车的车圈、蜂窝煤、两捆细铁丝、破鞍马、老式报时挂钟、收音机和几块破木板。东西虽然杂却并不乱,基本全都摆在那架破鞍马上,互相搭配穿插,明显经过精心的设计。旁边的小牌上写着“12点20分”。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问道。冯总想了想,说也许是有特殊的寓意吧,感觉与上世纪八十年代有关。我没听明白,只好拍了照片继续走。看到前面有个地方围了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还有人扭头就走,满脸的厌恶。我和冯总挤进去,见两个男人一蹲一躺,蹲着的人就像是在大便,而躺着的人刚好把脸对准蹲者的屁股,那蹲着的人脸上表情咬牙切齿,似乎有些便秘,躺的人张大了嘴。旁边的小牌子上写有“致敬”二字。
有位女士说:“真变态!这跟致敬有什么关系呢”同时,我看到牌子底下还有一行小字,但这作品前面围着两道绳,凑不过去,我是近视眼,看不清,但有眼神好的。有个家伙仔细辨认,边看边念:“能准确说出此作品寓意的人,奖励人民币五千元。”这下大家都来了劲头,开始评论,说什么的都有,但那两人都没动,显然是都说错了。
冯总摇了摇头:“这五千块钱看来我俩赚不到。”我笑着说要是我俩能懂,不也成艺术家了吗。
走着走着,这些五花八门的作品都被我给拍进手机,后来就到了魔杖的作品面前,也就是那个“泰母刺字”。围观的人还真不少,阿赞南雅一身白衣,盘腿坐在地板上,魔杖上身脱得精光,下身穿条古代的那种男式裤子和黑色长靴,背对阿赞南雅而跪,上身前倾。阿赞南雅手里持着长长的铜尖嘴管,旁边地上放着墨水,她边蘸墨水在魔杖背后纹刺,边念诵经咒。
小牌子上除了写有“泰母刺字”之外,还有几行注解:“阿赞南雅,泰国孔敬府著名女法师,专修鲁士法门,擅长转运和情降术。”我心里暗笑,这是为了让观众更清楚地知道这位白衣女子为什么要叫“泰母”,也算此作品的看点之一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年轻女孩笑着说:“我说怎么叫泰母呢,原来她是泰国人啊!”旁边的女伴说什么叫鲁士法门,是泰国的尼姑吗,长得好有气质。很多人拍照,还有不少女士背对着作品,用手机来自拍,或者以作品为背景,让朋友合影拍照。有人尽量凑近作品,去看魔杖背后的那些图案和文字,都摇头表示看不懂。
有人自言自语地问那是什么图案啊,我假装路人,回答:“我知道,那是阴法刺符,泰国的巫术之一,刺了就能让人转运,效果非常好的!”听了我的解释,很多人半信半疑,也有人很感兴趣,继续向我询问。我开始给观众们解答,说泰国巫术如何厉害,这种阴法刺符是什么原理,说得头头是道。我没指望在这里也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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