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926章:血染艺术展
一名扎着小辫、穿紧身皮裤的年轻男人高声喊:“什么他妈的先锋艺术家,都是装孙子,这也叫行为艺术啊,那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搞过!”围观者笑得更厉害,我和冯总仰头看着,冯总说这人似乎有些生气,不会真跳吧。旁边的一名中年女士说不会,这么高,足有四层居民楼,跳下来不死也得骨折,谁也不傻。
“快回家找妈吃奶去吧。”皮裤男双手拢在嘴边,跷着脚朝楼顶大叫。就在这时,楼顶的男子大骂了句:“孙子,我**,让你看看你老子的能耐!”随后纵身跳下楼。围观的人全都傻了眼,同时尖叫起来,那男子重重摔在地上,身体也没弹起来,扬起不少尘土,瞬间从身体和脸部下面迸出很多鲜血,就像摔破了个大血袋。
这场面我以前见过,还是在无锡的职业学校,那位强奸了女学生的男老师最后发疯,从教室跳下去摔死,搞得我好几天失眠做噩梦,没想到时隔大半年,又在北京遇到。好几个围观的女性捂着脸,吓得都站不稳了,而那些之前起哄的男人显然并没想到,都呆住了,包括那位扎小辫的皮裤男。有人围过去看时,皮裤男却悄悄溜出人群,骑上一辆大哈雷摩托车开走。
我连忙掏出手机拨打120电话,不多时救护车赶来,将跳楼男子带走,而警车也来了,这可不是我叫的。警察询问了还没吓跑的人们,包括我和冯总,冯总说了情况,但那几个起哄的全都不在场,明显已经溜走。警察简单做了笔录,进入艺术馆看了看,打电话似乎请示上级,不多时又到一辆警车,几名警察开始驱散观众,并让这些行为艺术家停止表演。
原本一小时的展示只好提前结束,那些“艺术家”们纷纷从作品的固定姿势中解脱出来,很多人痛苦地坐在地上,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相同姿势而血脉不通、筋骨疼痛。看着这些搞艺术的都在捶腰松腿,哼哼唧唧,我心中暗笑。来到馆外,冯总说:“为了警示世人,这些艺术家真是付出太多,可惜那个跳楼的倒霉。”
魔杖和阿赞南雅已经完成刺符,冯总开车把我们载回佛牌店,我告诉小冯全部经过,她非常惊讶,似乎在想象那种画面。魔杖非要请我们吃饭不可。我心想你穷成这样,都不知道是卖血还是卖肾才弄到两万五,就说这顿饭我来请。冯总当然不能让我请客,于是在对面找了家酸汤鱼餐厅。这是贵州名菜,阿赞南雅很高兴,说已经很久都没吃过。北京是大都市,全国各地的人都有,所以在北京能吃到全国美食,而且都很正宗。席间,阿赞南雅又叮嘱魔杖一些注意事项,和某些刺符之后的禁忌,魔杖掏出小本子记下。
行为艺术展出了事,我上网看新闻的时候,还真有不少相关的新闻,照片中配的图大多数都有“泰母刺字”和馆外跳楼男子,那摊血真叫触目惊心。另外,新闻下面还配有宋庄派出所发的协查通告,对几名起哄的围观者进行通缉,尤其那名皮裤男。
刺符完成,阿赞南雅也要回泰国去。魔杖显得很失落,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在佛牌店,小冯忍不住问魔杖:“您不是看上阿赞南雅姐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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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献祭
那天,小冯给我打电话,闲聊中说起魔杖先生似乎被拘留了,我连忙问原因,她笑着说:“上午他来店里找我叔叔诉苦,说已经被父母赶出家门,开始住在朋友家,后来朋友退租,他又到一个车库改装的朋友家暂住,好像是个女的。为了继续搞艺术,也想打开局面,他就跟那女性朋友搞了个作品,俩人大清早跑到公交公司,爬上一辆还没出发的公交车顶,都脱光了抱在一起,躺在车顶上,叫什么《公共汽车》。后来被晨练的老太太发现后报警,就被拘留五天,刚放出来!”我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魔杖确实快魔怔了,这么干不拘留你拘留谁
“这是不是阴法刺符的副作用”小冯问,“我怎么觉得这魔杖先生越来越不正常呢他还说,在拘留所里的时候,他也创造了两个作品,一个叫《压迫》,就是让拘留室里的其他几名男子全脱光,都压在他身上;另一个叫《人与人的关系》,是让大家脱光后围成一圈,然后……”小冯没继续说下去,我估计肯定是什么成人不宜的内容,就笑着没再问。
我说:“你不用担心,他很正常,要是不这么干才不正常。你没看到那天在当代艺术馆,那些表演的作品没几个正常的,跳楼那个不就是代表吗,没事。”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很矛盾,对魔杖先生来说,这种表演司空见惯,说明阴法刺符就没效果。以他的性格,肯定还会再去佛牌店诉苦,到时候冯总也很郁闷。
再次得到魔杖的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后。那天我在新闻网站看到有条新闻,说是北京著名行为艺术家魔杖在当代艺术馆搞了个新闻发布会,说下周要表演一场空前绝后的“先锋作品”,到时候希望大家关注。新闻中有记者采访魔杖,问他所说的空前绝后的作品,是否跟那位姓朱的、很有争议的北京行为艺术家差不多,都是以人体、尸块和动物为主题来博人眼球。
魔杖回答:“当然不是,把自己的孩子喂狗,也能叫行为艺术那是精神病!这类人打着艺术的旗号,做着心理变态的事,也正是他们让大众对行为艺术产生极大的反感,我要为行为艺术而正名。艺术,不是违反社会公序良俗,这是在中国,要是放到美国,那家伙早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了,可他现在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这是社会的悲哀,法制的倒退!”
采访中魔杖很激动,从新闻中配的图片可以看出,这场新闻发布会还来了不少记者和媒体,魔杖身旁站着个女子,大概三十左右,长相普通。新闻中有记者问魔杖,即将发布的“空前绝后的作品”是否仍然与你的搭档朋友小雨合作,魔杖摇摇头,说他不想连累朋友,是自己独立完成。记者连忙问为什么叫连累,魔杖笑而不答。
新闻内容不多,我心想这魔杖到底要干什么,很明显,上次他跟某女士在公交车顶脱光最后进拘留所那次,就是跟这个叫小雨的女子,也就是站在他旁边那位。既然用“连累”这个词,说明又不是什么好事,有可能还是违法行为。
魔杖提到某朱姓艺术家将孩子喂狗,我顿时来了兴趣,就开始上网搜索。很容易就搜到了,那是发生在七年前也就是03年的事,一位姓朱的“
第928章:入狱了
下周末,我跟几个同学开车去苏家屯吃牛肉汤冷面,这里是沈阳的几大朝鲜族人聚集区,冷面尤其好吃。席间接到冯总打来的电话,说:“田顾问,那魔怔出事了,上网看到没有”我有些发愣,说这两天没看新闻,怎么了。冯总让我马上到新闻网站看头条,几大门户网站都转载呢。
那时候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我也没换,普通的手机都是java或者塞班系统,自然无法迅速上网,只好吃完饭再说。这顿饭吃的顿时没了味道,心里始终在想魔杖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个冯总还卖关子不说。好不容易吃完饭,同学开车把我送回中街,还要去打台球,我以有事推托,回家打开电脑上网,看到新闻网站的主页上就有,标题为“北京行为艺术家绑架父母,向政府勒索一亿元人民币”。
“绑架父母”我忍不住说出,再仔细看内容,说的就是魔杖,他家住在丰台区,本来已经被赶出家门,暂停在那个叫小雨的女性朋友家中,其实就是车库改的。新闻中说,魔杖那天半夜悄悄摸回家,用绳索把父母绑起来,开车运到通州区某烂尾工程的大楼顶部,而那名叫小雨的女性负责用dv拍摄,还给几家媒体打电话,让他们带着设备来直播,也可以接受采访。楼体外侧拉着横幅,上写“道德绑架”四个大字,看来是早就安排好的。
新闻中配了两张图,看起来像是用远焦镜头拍的,清晰可见魔杖和某位女子站在楼顶,两名中老年人分别坐在靠椅中,双手反剪捆着,魔杖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柄尖刀。新闻说,已经有媒体赶到现场,同时也报了警,因为在中国,媒体还不敢单独跟这种犯罪嫌疑人公开接触,必须得先报警,否则也算违法。有媒体给魔杖打手机,问为什么要这么做,魔杖给出的回复是,这是一场行为艺术表演,并不是真正的绑架,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警告世人,至于原因,懂的自然会懂,不懂的说了也没用。
最后末尾写到,截止到记者发稿时,警方仍然在跟魔杖对峙。如果警方认为这位魔杖先生精神已经失去控制,有可能会危及被绑者的安全,不排除使用武力比如的可能性。
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回过神,连忙给冯总打去电话,问他怎么知道的。冯总说:“还真不是通过网络,我平时不怎么上网,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是个画家,跟这些搞行为艺术的也挺熟。现在似乎还在对峙呢,我朋友也在场。”
“他怎么能绑架自己的爹妈啊”我问道。冯总失笑,说这种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谁能知道,只有他自己才能解释吧。我鬼使神差地用手机拨打了魔杖的手机,居然通了,而且居然有人接听。
魔杖问:“田老板,找我有事吗”我问你现在什么地方,魔杖笑着说在一栋大楼的楼顶呢。我说我看到新闻了,多长时间了。魔杖想了想,说应该有十几个小时了吧,从今天早晨算起。这时,我从话筒中似乎听到有人在用扩音喇叭说着什么,魔杖说警方在喊话呢,你要不要也到现场看看,现在围着不少人。
我心想这是在给跟警方对峙的人打电话呢,心里发虚,说你快结束吧,现在这是绑架案,别把警察逼急,到时候非用枪打你不可。魔杖回答道:“不能!这是我爸妈,又不是什么外人,再说我也没想真绑架,只是演戏而已。”我说你手里都拿刀了,魔杖大笑着说那是做做样子,绑架者不是都有刀吗,这是道具,我不能对自己的亲爹亲妈下手。而且我已经跟媒体说过,这不是绑架,而是行为艺术,我相信警方能理解。
“什么逻辑啊”我焦急地说,“警察哪管你是假绑架还是真艺术,他们就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涉嫌严重刑事犯罪,别玩火啊!”我还要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我心情很复杂,但又完全没办法,这事已经远远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就算我在北京也完全没用。
晚上,冯总给我打电话,说魔杖和那名叫小雨的女子均已被警方以偷袭的方式当场擒获,魔杖父母并无损伤。我松了口气,问:“魔杖是不是已经患有精神疾病”
冯总叹气:“要是算就好了,起码不用坐牢啊,但够呛。要是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都算精神病,他们岂不成了法外之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心想也对,算不算精神病,是要到精神病院做精神鉴定的,不是装就能装出来。至少我的担心没成现实
第929章:彭马的怨骨
“真的吗”我问。高雄说那降头师是居住在印尼中部苏拉威西岛的本地人,专门修印尼黑法,据说曾经在原始密林中呆了六年没出山,每天只吃野果喝溪水,利用在深山中找到的乱葬岗来加持阴物,以增加法力。那些乱葬岗都在密林深处,有的是印尼逃往马来西亚的偷渡者,有上世纪六十年代战乱时逃难的难民,也有印尼地震后村庄中遇难的死尸,因无处安葬,当地人只好大批将尸体运至深山中草草埋葬。
“这个降头师到底有多大来头,叫什么名字知道吗”我问道。
高雄回答:“托人仔细打听,似乎是印尼一个叫他拉牙的原始部族的人,修的也是他拉牙阴法。我问过阿赞平度和柬埔寨的阿赞空,他们说这种法门非常古老,几乎都已经失传,现在会的阿赞不多,就算会也是一知未解,法本都不完整。四五年前在泰国南部巴蜀地区有个从印尼来的阿赞,自称掌握完整的他拉牙阴咒,但加持的时候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所以就更没人信了。但现在看来,这位降头师掌握的极有可能是比较完整的他拉牙阴咒法本,所以才能轻易地把阿赞布丹给击败。阿赞joke那家伙要不是法力高深,否则在没有域耶的情况下,估计也得吃亏。”
听了高雄的讲述,我还真有些害怕,问他是否知道这名降头师的名字。高雄说:“叫阿赞桑坤。”我点点头,将这个名字写在桌上的便笺中。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域耶,”高雄说道,“阿赞joke一直不用法器,而阿赞布丹最初自己的那颗域耶在缅甸深山中跟阿赞达林康共同加持难民尸骨的时候开裂,换了个几十年前死去的蛇头的头骨,但法力总是不够,后来也坏掉。在马来阴庙中把那尊修法鬼的头骨弄来,那真是上佳法器,可又被人暗中撞车偷走。”
我说:“效果最好的域耶,就是修法者的头骨吗”高雄说没错,比什么怨气大的人都强,修法鬼生前的法力越强,死后他的头骨也就越厉害,用来当域耶效果越好,尤其是修黑法的。我说东南亚有那么多修法的阿赞,他们毕竟不是神仙,早晚会死,不知道他们死后的头骨是不是都被人给弄走当域耶了
高雄嘿嘿笑:“除非那种不知道死在哪里的,否则也差不多,尤其是修黑法的,这类阿赞基本不可能善终,不是斗降而死,就是被仇家寻仇而弄死,死后的尸骨也没什么人收拾,都会被有准备的阿赞捡去。”
“这样说,我们去哪里找要死的阿赞”我问道。高雄说现在东南亚的阿赞虽然多,但都是中青年师傅,二十几岁到五十几岁居多,修法者因为有法术保护,患病的机率比普通人低,所以没几个要死的,就算有我们也很难碰上。
听他这么说,我很沮丧,说那岂不是我们永远都没办法跟那个叫阿赞桑坤的降头师对抗,可现在是他和刘心美串通起来搞我们,老躲着也不是个事。我还能躲到沈阳,你高雄总不能离开泰国甚至东南亚吧
高雄哼了声:“老子在泰国也混了近十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能被他们吓住!让我好好想想办法,另外,你打算在沈阳躲多久”我说还不知道,有刘心美和阿赞垒坤这种仇家,我有些不敢回泰国,总觉得他比以前那个彭马还难缠似的。
“彭马”高雄问道。我说是啊,就是槟城鬼王的第三个徒弟,算阿赞布丹的师兄吧。
话筒那边没了声,我以为是掉线,看看屏幕正常,又喂了几句,高雄才自言自语:“彭马,彭马……”忽然我也想到什么,后悔地说:“那个彭马也是修黑法的,埋在罗勇附近的稻田地旁边,你以前跟阿赞共同去找,加持之后又一把火烧光,真可惜。”
高雄立刻说:“他妈的,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还根本没去找过!”
我惊呆了。高雄告诉我那次是打算跟阿赞平度同去罗勇,把彭马的尸骨起出来再毁掉,免得让鬼王得到它的尸骨,加持的时候就能得知彭马的真正死因,那就麻烦。但不知道被什么事耽搁,居然给忘掉。
“那是不是说,彭马的尸骨现在还埋在罗勇附近那片稻田地里”我问道。高雄说应该是,他哈哈大笑:“幸亏你小子提醒我。”我也激动地说幸亏你把这事给忘了。高雄立刻说他马上就去办,要找到彭马的尸骨,同时要求我立刻回到泰国,帮他处理此事。
我说:
第930章:白灵
高雄不再搭理我,打开收音机听起音乐。我很佩服他,光我知道的车祸就已经有两起,这辆车居然还能听收音机。
先来到芭提雅,高雄带我找到阿赞平度的住所,我没明白,现在我们只是去挖尸骨而已,我们又不是阿赞,也不是去当场加持和毁骨灭迹,有必要这么早就带上阿赞师傅吗高雄把阿赞平度和他的助手带上,继续前往罗勇。为了保密,我和高雄当然不能告诉他俩是要找鬼王派的第三位徒弟彭马,只说知道某处埋着一名黑衣阿赞,想把尸骨起出来。阿赞平度和助手也没多问,估计已经见惯这种事。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原本还想凭着记忆寻找那片稻田地,到地方才知道,几乎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跟彭马阴法对抗的那时候是午夜,而且泰国的稻田地全都一个模样,哪里还分得清。
这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高雄要把阿赞平度给带上,汽车行驶在公路上,忽然阿赞平度说:“感应到有邪气,慢慢开。”高雄连忙挂回低档,驶出十来分钟,阿赞平度摇摇头,说邪气越来越弱。高雄连忙掉头往回开,又过了十几分钟,阿赞平度仍然说邪气由弱变强,但又变弱。高雄再次掉头,来回三次,但都没找到具体位置。
“不应该啊,”我说,“那家伙专门修阴法,要是真埋在附近,是不是邪气应该很明显才对”高雄点点头,阿赞平度干脆走出汽车,我们三人在后头紧跟。阿赞平度走进稻田地,在一片洼地附近站住,闭上眼睛,手里拿着那串骨珠,再把眼睛睁开,指了指左侧,在距离洼地几十米处站定。
高雄说:“好像就是这里吧上次我记得是块平坦的地势,旁边还有两块大石头!”经他提醒,我也回忆起来,说那两块大石头是一大一小,我俩在附近找了片刻,果然找到那两块石头,和我们印象中的相同。
阿赞平度说:“如果真埋着修黑法的阿赞,不可能邪气会这么弱,几乎都要感觉不到了。”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挖开再说,我、高雄和助手齐动员,三把铁锹上扬下翻,把松软的土地挖开个遍。足足干了两个小时,奇怪的是,什么也没挖到。
“难道是找错地方啦”阿赞平度的助手问我们。高雄摇摇头说不可能,他记得这个地方,已经挖开这么大范围,都快半个篮球场大了,不可能没有。阿赞平度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具尸骨之前确实埋在这里,但已经被起走,所以邪气虽然有却很弱。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心里都有了数。
“谁干的”高雄自言自语。
既然彭马没找到,我们只好打道回府。临走之前,我用铁锹在附近的大树干上做了明显的标记——铲掉两块三角形的树皮。开车路过芭提雅,高雄把阿赞平度和助手送回家,高雄忽然又掉头往回开,继续驶向罗勇。我问:“还要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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