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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因为对这个神秘的幕后降头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阿赞joke决定暂时不回马来西亚,先在泰国停留,就住在阿赞布丹的住所,也是为了让他这段时间免再遭受对方的攻击。阿赞布丹本身就有伤,而且没有法器,再与人斗降的时候就很危险。我们也就少了很多担忧,好在高雄的公寓距离曼谷市中心比较远,每次他开车回家的时候,都要经过一段没什么人的公路,后面要是有人跟踪,能立刻察觉,所以不用担心他的安危。我就不行了,要是再住在珠宝店,难保会再次中招,还得连累黄诚信和吴敌。于是,我决定先回沈阳暂避风头。




第917章:魔怔……
    那边高雄按我的素描照片托人打听,黄诚信和吴敌平时也会加些小心,阿赞布丹又有阿赞joke照应,我也就没什么太担心的,于是订好两天后的机票,从曼谷飞回北京。

    晚上,我在宿舍里翻身睡不着,心中还对那三次小矮人攻击事件心有余悸,以前只听说过灵降能让人长睡不醒,但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症状。到现在,我已经当了三年半牌商,钱赚了几十万,房子有两套,以前总觉得这行业很好,又赚钱又能旅游吃喝玩乐,人人羡慕,还没有任何风险。后来,发现也不可避免地要接触那些极阴物和场所,比如宾灵小鬼仔坟场和乱葬岗等,能让人头晕头疼。但觉得似乎也就是这样了,没想到,当牌商也会结仇,而且对方还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现在都没查出到底是谁。

    同时我觉得,那天车祸的时候,有人从后排座把那颗头骨域耶拿走,目的也许并不完全是夺走我们这方阿赞师傅的法器,可能也是想把它带回东马,继续安放在那座深山阴庙中,让那尊修法鬼的塑像重新变完整,这样一样,刘心美以后又能继续利用那座阴庙坑游客骗钱了。

    两天之后,我辞别黄诚信和吴敌等人,从曼谷飞到北京。正想转机回沈阳的时候,想起冯总在三里屯附近的佛牌店,就给他打电话,说打算过去看看。冯总说:好啊,快来快来!他告诉我,佛牌店重新开业之后,生意反而比以前还好。我心想,因为冯总人脉广,基本都是他的朋友来请牌,这段时间也经常给我打电话询问,并让我从泰国联系供货,我和高雄都没少得利。另外,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人去东南亚尤其泰国旅游的越来越多,对泰国佛牌的了解也越来越全面,佛牌在中国热度大增,香港台湾等名人明星对泰国佛牌的追捧,也起了推广作用。

    冯总问我关于布周的事,说这东西有没有好销路。我告诉他那东西太大,中国人不怎么认,所以不建议进货。

    从机场乘地铁再转出租车来到白家庄西里。佛牌店的装饰还是老样,回想起我和罗丽在这里也奋战过大半年,还是挺怀念的。站在佛牌店门口,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二楼,那扇窗户是老商家的,之前帮他处理过老婆闹鬼的事。我看到窗户上贴着张大纸,上面印有托管辅导四个大字,原来老商已经把自己家出租给办托管班的人了。至于为什么要出租,我心想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他老婆死在家里,死后又闹鬼缠着他,令老商对这里反感;二是他找跳神的驱邪的事,让邻里全都知道了,觉得没脸呆下去。

    田哥来啦?冯总的侄女小冯从佛牌店小跑着出来迎接,她还是那么漂亮,但比之前胖了些,身材也好了不少。

    在店里坐着聊天,小冯给我泡了上好的金骏眉,我看到柜台中的货还挺丰富,冯总笑着说:光是我的朋友们光顾,每月也有不少进账,这也得你的福,当初你和罗丽没少费心。听说罗丽上个月结婚,我没去上,只能托人去送了个红包。

    这事我早就听说过,好像红包还不小,得有五千多块吧。聊了一阵,冯总打了个电话,说田顾问就在店里,你要是有空就现在过来。我心想看来又是冯总的什么朋友,看到冯总又笑着说:千万别,算我求求你啦!好好,等着你呢。

    挂断电话,冯总说道:我有个认识没多久的朋友,知道我开佛牌店,总想请一条能强效转运的佛牌,非要来找我不可。但我不太喜欢这人,现在有你对付他,我才敢让他来。

    我问:什么样的人这么讨厌?是不是很没有素质?冯总说正相反,此人是地道的北京人,很有素质,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长大,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做人很讲义气。我有些纳闷,说既然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你烦成这样,冯总把手一摆,说不提他了,等见了面你就知道。

    看来不见得是那家伙的人品有问题,而是有其他更复杂的原因,比如两人政见不和生活和言行的习惯差异。

    在佛牌店坐了半个小时,冯总走出店外,站在路边似乎在看热闹,我看到那里有些人在围观着什么。这边,小冯向我打听在泰国的风土人情,又问当牌商是否赚大钱。我问她在店里的工资是多少,她回答:每月四千。我心想也不错,沈阳同时期的普通工资也就一千多块。没多久,冯总又回到店内坐下,无奈地摇摇头,拿起休息区茶几上的那本厚厚的佛牌杂志看着。我看到店外围着的人又多了,好像是有摆地摊。

    十几分钟后,店外围的人越来越多,我心想这是在卖什么呢,生意还挺火,而且围观的男女时不时发出各种笑声和叫声。这是在摆摊吗?买东西怎么还能发笑,又不是天桥撂地说相声。不管哪种营生,问题是你在佛牌店正门口摆摊,会影响别人做生意啊,这哪行。于是我走出佛牌店,挤进人群中一看,哪里是什么摆地摊的,而是个三十几岁的男子,头发挺长,人很瘦,身穿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站在路边的大树下,比当兵站岗的还笔直。旁边树上钉了根钉子,挂着个大木牌,上写请支持魔杖的行为艺术,从xx时xx分开始两小时内,可对我做任何事,绝不反抗。树下有个大黑色背包,旁边的地面上摆着不少东西,有鸡蛋蔬菜刀片小桶油漆鹅毛水杯黑签字笔纸炮枪和一盆鲜花。

    而瘦男人此时的模样也很奇特,头上插着两朵鲜花,看起来很别扭,白衬衫上不知道被谁用黑签字笔画着两只大乌龟,左右耳朵眼中各插着两根芹菜。有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走上前,捡起那根鹅毛来,在瘦男人的耳朵根部轻轻搔痒,瘦男人明显也怕痒,强忍着不动,但身体尤其头部都在颤抖,看来是忍得很辛苦。围观的人都在轻笑,小男孩也开心地笑起来,他母亲把鹅毛抢过,放在地上。



第918章:奇葩艺术
    这人太逗了!有围观的人笑着说。

    有女生问:真的怎么都不反抗?那他图什么呢?

    就是行为艺术嘛,你不懂。旁边的另一名女生回答。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弯腰从地上端起那杯水,拧开杯盖,将水杯举到瘦男人头顶,大声说我可要倒了。瘦男人只用眼睛斜着看了看他,并没说话。中年男人慢慢将杯中的水倒在瘦男人头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到脸上脖子和身上,半身全都湿了。周围的人又发出笑声,中年男人边倒边笑,最后拿着空杯,看着瘦男人笑个不停,很多围观的人都掏出手机拍照。

    我心想,正如那名女生问的话,这是图什么?行为艺术我知道,在北京宋庄和798艺术区玩的时候看到过,通常都是用比较另类甚至极端的方式表示自己的中心思想,但这个我真是看不懂,自虐狂?

    中年男人倒完这杯水,看到瘦男人真没反应,他似乎更加来劲,又到那堆东西面前蹲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工具。这时有两名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走过去,一人拿起鸡蛋,另一人拿起纸炮枪。两人都染着黄色头发,衣服穿得很花哨。拿鸡蛋的那人后退几步,假装要扔向瘦男人的脑袋。瘦男人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有顾虑,放心大胆地做。年轻男子再不犹豫,用力扔过去,鸡蛋啪地打在瘦男人脸上,很准,蛋清和蛋黄正糊在瘦男人右眼上,慢慢流下来。

    很多人大笑起来,另一人拿着纸炮枪,在手里开了两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冒着烟。这年轻男子走过去,将纸炮枪贴近瘦男子的左耳,围观的人在议论,当中有个老年人说:喂,小伙子,这可危险啊,不把他耳朵给震聋了?

    是他说的怎么都行啊!年轻男子回头反问,听起来像是东北口音,又转头问那瘦男人,到底是不是怎么都行?

    瘦男人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开了一枪,声音很响,瘦男人明显吓了一跳,紧闭双眼,表情非常痛苦。有两名女生咧着嘴,很是同情。随后又有一名中年男子走过去,穿着很土气的衬衫和灰裤子,皮带上挂着钥匙串和手机套。他拿起地上的刀片,走到瘦男人面前:咋的都行?那我给你破相了啊!

    瘦男人仍然点了点头。围观的人反对,说这是违法。中年男人哈哈笑着,说他当然不能杀人,但可以杀衣服,操的是河南或安徽口音。说完用刀片把瘦男人长袖衬衫的右袖子从肩膀仔细划开,整条袖子掉在地上,露出瘦男人那没什么肉的胳膊。这下围观的人都松口气,然后大笑起来。

    也许是受到感染,围观的人都涌过去试验,你一下我一下,有用笔在瘦男人脸上画王八的,有把鸡蛋打在瘦男人头发上的,还有个体格健壮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拿起那桶油漆,启开盖子,用手指蘸着油漆往瘦男人脸上涂。这油漆是红色的,中年女人先在瘦男人两只眼睛上画出眼镜,还有腿,又画了八字胡,最后两名小学生也跑上前,争着用手去蘸那些油漆,几乎把瘦男人整张脸都涂花,什么也看不清。

    围观的人越来越兴奋,之前那中原口音的中年男人开始跟东北口音的两名年轻人抢油漆桶,最后有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过来,以北京口音说:行了行了,这有什么意思?来来来,把桶给我。

    双方的人互相看看,悻悻地将油漆桶交给他。这北京中年人接过油漆桶,倒着全都浇在瘦男人头顶,红色油漆顺着流下来,满脸满身都是。很多围观的人都发出爆笑,有的人甚至还在鼓掌。北京中年人很得意,潇洒地将空桶扔在地上,拍了拍手:这不就结了嘛,抢什么抢!

    最开始倒水杯的那中年男人捡起刀片,走到瘦男人面前,举起刀片要去划他的额头。北京中年人连忙说:喂,不能伤人啊。

    凭啥不能?中年男人说,是他自己说的,两个小时之内怎么都行,不反抗,我又没要他的命,你看他现在不是都没动吗?我就划一个小口,反正流出来的血都是红色,也看不出来。那两名年轻人说这人肯定是精神不正常,你打死他也没事。

    中年男人用刀片轻轻在瘦男人额头划了个长长的口子,刀片是单面的,非常锋利,瞬间血就流下来,还真是跟红油漆一个颜色,根本就看不出来。中年男人又开始划瘦男人的脸,围观者当中有位女士反对,说别这么干了,太残忍。中年男人有些沮丧,随后又笑着把刀片放在瘦男人脖子的动脉位置。

    有人连忙说:别别,会死人的!

    中年男人似乎就要这个效果,得意地说:我不能划,放心吧。这里有血管,可粗了,一刀片下去,那血都能喷出来,我以前就亲眼见过,救都没得救,肯定死!围观的人好像长了知识,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中年男人还不过瘾,以刀刃在瘦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划着。他划得很轻,边夸张地划着,还边瞪大眼睛,做出各种表情。

    围观的人有的惊呼,有的发笑,有的鼓掌,有的吹口哨。中年男人好像得到肯定的演员,越划越快,瘦男人身体明显在颤抖,眼睛死盯着中年男人手里的刀片,但又看不到。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挤进人群,怕误伤,只得轻轻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行了,别闹了,都散了吧!

    关你什么事?中年男人很不高兴。我说你要是不小心真给划破,这条人命就是你害的,没个百八十万不算完,你赔得起就划。



第919章:警察来了
    那不行!中年男人立刻回答道。

    我说:看看,怎么在人家身上划就行呢?中年男人说是他自己写的随便怎么做都行,我说人家要你把他杀了,你也杀吗,就算他不追究,警察照样抓你进去。中年男人完全没了兴致,扔下刀片走出人群,边走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意思说我是多管闲事。这时,那两名年轻人抱起花盆,在研究要是砸到他头上,会不会也能昏倒。我连忙说这人只声明绝不反抗,却没说怎么打也不死,他又不是铁做的,你们这是故意伤害。

    两年轻人都不高兴:你这人咋这么爱管闲事呢,有毛病吧?我看到有辆警车从路上驶过,就指着警车说你敢砸,我就敢报警。

    说也凑巧,也许是看到围着很多人,也许是车里的警察也看到这瘦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立刻把车停在路边,还响了几声警笛。围观的人看到警车过来,都像肇事逃逸似的没了影,四散离去,刚才拿花盆的两名年轻人跑得最快。

    两名警察迅速过来,看到瘦男人这副模样,都有些傻眼,也难怪,要说瘦男人浑身是血,却又站得比树还直。有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旁边挂在树上的牌子,另一名警察过去看了看,表情哭笑不得,捂着鼻子,明显也是闻到那股刺鼻的油漆味,过来问我这是血还是油漆,我说额头和脸上那几条是血,剩下的全是油漆。

    谁干的?警察问。我左右指了指,说那些人看到你们来就都跑了。

    警察问:也有你的份吗?我摇摇头说没有,再指指佛牌店,说我是这里的,要不是我出来阻止,这人说不定都被围观群众玩残了。警察拍拍瘦男人,问你到底怎么回事,瘦男人摇摇头却不说话。两警察问了半天,瘦男人就是不出声。我看得无趣,只好回到店里坐下。忍不住问冯总的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在什么地方。

    早就来了。冯总苦笑着回答。我有些没听懂,冯总看到我发蒙的表情,就用手指了指店门外,说不就在门口站着嘴吗。我大惊,说难道就是那个搞行为艺术的?冯总点了点头,说他艺名叫魔杖,在北京的艺术圈里还挺有名呢。

    我说:可可他不是来跟我们谈请牌的吗,怎么在门口搞起行为艺术了呢?冯总说他这人就这习惯,走到哪就搞到哪。我看看手腕上的假劳力士,大概掐了掐时间,约过去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小冯站在店门口,对我们说警察还在盘问呢,可那个魔杖就是不说话。

    冯总想了想,只好站起身,和我来到店外,对警察低声解释,说这人是他的朋友,北京著名行为艺术家魔杖。

    你怎么能让他在这里干这事?警察瞪眼睛,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三里屯!过去就是使馆区,这成什么样了?影响多坏?冯总连忙解释说不是他让做的,这哥们就喜欢走到哪里就展示到哪里。

    警察不相信:你们既然是朋友,他为什么偏偏在你店门口弄这个?冯总说是叫他来谈生意的,没想到他来了就先在门口搞起展示,劝半天也不回答。警察生气地命令瘦男人魔杖立刻停止,要不然就会被以扰乱社会治安而带走。连续说了三遍,见魔杖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一名警察拿出对讲机,准备呼叫中心。

    这时,看到魔杖叹着气,摇摇头说道:这个世界,做点有意义的事真是太难。慢慢伸手去脱衬衫。两警察也松了口气,为了让他不改变主意,还主动帮他收集地上那些道具,我也过去帮忙,把这些东西全都装进大背包。魔杖已经把衬衫脱掉,身上和裤子上也都是油漆。

    他还要脱裤子,被警察制止:干什么呢?你在这搞这玩意已经很过分,还想全脱光啊?那就是耍流氓了,是不是非逼着我把你抓起来?魔杖只好停手,拎起背包走进佛牌店。

    刚进店,小冯就下意识伸手拦:哎,先生您别

    怎么了,魔杖问,不是冯总打电话叫我来谈佛牌的事?还说有个泰国的佛牌专家也在这儿。小冯看着从魔杖身上流下来的红油漆在地砖上,表情很沮丧。魔杖就像没看到似的,大步流星走到休息区,小冯咧着嘴,看着地砖上的这些油漆。冯总对她使了个安慰的眼色,意思是慢慢清理吧。

    小冯嘟哝着:这油漆可难弄了!魔杖也没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穿的那件白衬衫已经都快变成红衬衫,不用说,椅背也没幸免。我和冯总坐在对面椅中,冯总笑着互相介绍,说我就是泰国佛牌专家,以前在店里当过半年多的高级顾问。又说这位是北京著名的行为艺术家魔杖,曾经在香港做过展示,很受欢迎。我心想,就按他这种展示方法,要是到了非洲和中东,那肯定更受欢迎,非被围观的人给大卸八块不可。

    魔杖看了看我说:原来是您,刚才那么多的围观者,只有您上前阻止他们对我施暴,在此,我对您致以最崇高的感谢。我连忙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就是冯总说的那位朋友,为什么要搞这种行为艺术,有什么寓意。

    当然有,难道您都没看出来吗?魔杖笑问。我忍着屋里刺鼻的油漆味,说还真就没看出来,是不是以别人对自己的虐待,来提高自己身心灵的修行,就像喜马拉雅山脉和印度的那种苦行僧一样。

    魔杖笑着从背包里取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我往后躲了躲,心想这么大油漆味你居然还敢抽烟,不怕吗。好在没着火,魔杖边抽烟,边告诉我这场行为艺术就叫让魔鬼出来。以前在香港也表演过,但失败了,在内地是演一次成功一次。

    当得知可以用任何方式对一个人做任何事,而不会受到指责和反抗的时候,某些人心中的魔鬼就会被释放出来,魔杖说,你看,有的小孩子只用鹅毛给我搔痒,有的就在我身上和脸上画图,有的浇水,有的切割我的衣服,有的划我脸,有扔鸡蛋,有用纸炮枪震我耳朵,最后还有人把油漆浇在我头上和身上,甚至还要用花盆砸我,看我能不能被砸昏。在那个时候,这些人已经忘记,就算我不反抗,把我打死打伤也要负法律责任,但他们完全没当回事。如果有真的手枪,说不定他们真能把我打死。很多人在犯罪的时候,就是这种心理。我这么做,旨在提醒大家,每个人心中都有个魔鬼,千万别把它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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