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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掏出一根大雪茄:特殊渠道就是特殊渠道,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很奇怪,以前高雄很少向我隐瞒这些佛牌知识,现在怎么还卖起关子来了。果然,高雄嘿嘿地笑着:还是老规矩,这种平时学不到的知识要付费,每个问题收五百泰铢,怎么样,是不是很公道?我就知道没好事,想了想,五百泰铢就是一张百元人民币的大钞,说多不说,说少也不算少,就问能不能打个折,比如五百泰铢可以多问几个问题,以今晚为界。

    搞什么?高雄很生气,五百泰铢你想要包夜?他妈的当老子是妓女吗?就算是,也没有这么便宜吧?我笑着说当妓女可比你辛苦多了,而对你来讲无非就是回答几个问题而已,开车旅途多无聊,还能解闷,岂不是一举两得。

    高雄斜眼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从皮包里掏出一张五百泰铢的钞票,放到前仪表板上:成交的话就收钱,不愿意就算了。高雄根本不看我,我心想这老哥还真够黑的,一个问题就敢卖五百泰铢,还不讲价。伸出刚想拿回钞票,高雄却迅速用右手把钱拿起收进衬衫胸前的口袋,全过程不到半秒钟,我都还没回过神。

    他告诉我,很多牌商为了能弄到或稀有或效果霸道的佛牌,有时候不得不自己想办法寻找材料,更多的是阴料。因为正料相对容易找,像什么寺庙土经粉经书灰香灰花粉草药这类东西。但阴料就不同了,尤其是极阴重料,比如要找难产而死的孕妇怨骨,没有一两个月根本找不到,还得是大范围内,外加运气好。这次要找的材料是几块宾灵,听起来好像不难,只要认识火葬场或者寺庙烧尸工就行,其实没这么简单。因为骨头不是重点,而是死者的个人情况。高雄和那位牌商预定的是招财蜈蚣,要求宾灵骨的主人必须为男性,因穷困原因而自杀。别小看这两条要求,那牌商足足在泰国中部和南部找了近两个月才弄到手。而且要求入完整的大灵,就算找到合适的死者头骨,如果发现不是完整灵,那也白费。

    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我实在无法消化,只好一个一个地追问。怨骨以前高雄给我讲过,就是火化时死者身上有块怎么也烧不化的骨头,那里积攒了大量死者怨气,所以而得名。有怨骨的死者一般在生前都有极大怨气,普通的死而不甘是出不来怨骨的。但什么叫经粉,为什么找尸骨要认识寺庙的烧尸工,什么叫宾灵,什么又是完整大灵?

    只花五百泰铢,就想知道这么多,你小子比黄诚信还精明。高雄哼了声。我笑着说这你也算是长期投资,我懂得多,以后开展生意也更方便,反正我现在的货都是找你出,有钱大家赚。

    高雄点点头:那我今天就做一次亏本生意!经粉是以寺庙土为主,里面还有少量的香灰,筛得越细越好,然后装在木托盘中,或者铺在地上,由僧侣或阿赞师傅用手指在上面划字写经文和咒语,边写边念诵。写完之后用手抹平,然后再写,长久写下去,这些粉末就也有了法力。书写经文的龙婆师父法力越强,或者写的次数足够多,经粉的效果也就越好。

    我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高雄说的话全都录下来,再问:什么叫宾灵?也是阴灵的一种吗?

    那天在网吧里,你把我手机里的佛牌照片全都传走,难道没看见?有好几块宾灵牌的!高雄说。我想了想,说那天我传了近百张照片,只顾打字备注,没记住内容。他告诉我,宾灵就是以骨头制成的佛牌,多为头盖骨和眉心骨等灵性最强的部位,也有少部分以怨骨制成,但很多人觉得严格来讲怨骨不算宾灵。最佳材料是完整的头盖骨,而人骨要比动物骨骼效果好。

    我再问为什么寻找尸骨要到寺庙找烧尸工,高雄忽然笑起来:看来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已经到了。我一看,汽车开到某个村庄。夜黑沉沉地,只能隐约看到从林间的房屋中传出亮光。高雄开着车拐进村里,不像中国农村的房屋那么密集,泰国的村庄都很偏僻荒凉,每座房屋之间都隔着几十甚至上百米。

    汽车在一座木板屋前停住,我跟着高雄下车进屋,屋内有很复杂的味道,以前在某些阿赞家里闻到过,都是类似煮牛骨香料香灰和香粉的混合味道,所以也不觉得奇怪了。地上盘腿坐着三个人,中间的是个中年男子,留着平头,比较强壮,穿无袖黑色背心和黑裤子,上半身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是纹刺。左侧是稍年轻些的男人,白色衣裤,右侧坐着一名穿黑色小西装外套和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人,年纪和我差不多,最多大概也就三十岁,梳着齐耳短发,身材不胖不瘦,长得不难看,皮肤挺白。

    看到高雄和我进来,除中央那人之外,三人都互相合十施礼,我也跟着合十。年轻女人用中国话问:高老板,等了你一个小时,接来什么重要人物啦?

    高雄指着我:就是这个麻烦精!有人投资想在北京开一间佛牌店,要他去当店经理,这小子刚做没几个月,觉得心里没底,想来泰国跟我学习学习!又向我介绍了这三个人,中间那人就是阿赞久,左侧是他的侄子也是助手,名叫ek,大家都叫他伟克,而这年轻女性是华人美女牌商梁姐,以后你也要多向她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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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尸窑
    我连忙坐下叫梁姐,并递上名片。梁姐看了看:哦,听你口音应该是东北人,我前夫也是东北的。说完把名片收进皮包,也掏出一张给我。我看着名片,那边高雄和两名男子以泰语交流,我的泰语水平还停留在幼儿园大班的程度,连十分之一都听不懂,只好放弃。大家起身准备出发,高雄让我帮伟克搬东西,没想到货还真不少,有好几个大托盘,很多佛牌,两团白色的线,两捆红色蜡烛,几大块白布,两支签字笔,另外还有打火机和黄裱纸等杂物,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把这些东西都装到高雄汽车的后备厢里,伟克开着另一辆车载阿赞久和梁姐,两辆车就此出发。这村庄已经够偏僻了,开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车灯照耀之下几乎全都是树木和杂草,完全看不到建筑和人烟。我心想,要是在这种地方被人弄死抛尸,估计烂成骨头也不会被人发现。

    正乱想着,看到前面车灯照到类似几堵砖墙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什么残破的旧建筑的遗址。汽车缓缓停下,大家下了车,我觉得一阵阵发抖,原以为春季的泰国深夜也不会太凉,顶多不像去年夏天泰国的夜晚那么燠热,但我想错了,总觉得这里就像开了空调,凉风都是从冰箱冷藏柜里吹出来的,直往骨缝里钻。

    打开后备厢,在跟伟克搬东西的时候,我看到高雄用手电筒四处照射,这里有十几堵那种砖墙,形状大小都相同,距离也差不多,怎么看都不像是房屋建筑残留下来的。按高雄和伟克的指挥,我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两堵墙之间,走近了才发现,这些建筑并不是单纯的墙,墙后面还有个长方形像水池似的东西,也是用砖砌成,每堵墙后面都有。阿赞久对我说了两句话,指着墙头某处,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摊开手说听不懂。

    阿赞久让你把两个托盘移到这里。没等高雄说话,那梁姐翻译给我听。我连忙照做,先在地面铺好白布,将托盘靠墙放置在布上,再按梁姐的指示,把几十块佛牌码在盘中。伟克打开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几块圆形弧状物,有的浅灰,有的深黄,都放在托盘两侧,我用打火机点燃六七根红蜡,将蜡油滴在这些弧状物上,粘牢蜡身。

    伟克掏出那个白色线团,我估计这就是经线。他把线头递给我,知道我泰语不好,就用手前后指着蜡烛托盘和里面的佛牌,意思是让我用线依次在这些东西上缠过。我认真地把经线在两根蜡烛上绕了几圈,然后又把托盘横竖缠了几道,再绕蜡烛,如此这般,把几根蜡烛和两个托盘连同里面的佛牌都过一遍。伟克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示意做的好,我心想有手有脚就能干,这活也能被夸,实在汗颜。

    那边阿赞久把伟克叫过去谈话,我低声问高雄: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砖墙和长方形池子?

    高雄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把手电筒递给我,转身过去跟梁姐聊天。我好奇地慢慢走到那个砖池子跟前,上半身前倾,用手电往里照。不看还好,这一照差点吓得我把手电筒都给扔进去。砖池子里有很多残土,半掩半露着一具完整的尸骸,从头骨到脚掌都有,完全白骨化,在手电光照下,骨头的颜色灰白中还带着青。

    我连忙抽回身,跑到高雄身边。梁姐笑着问我:怎么回事,看你脸都白了。

    我缩着头,咽了咽唾沫,指着那个砖池子说不出话。高雄白了我一眼: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从来没见过死人骨头吗?上次在你们沈阳的油漆厂不是见到好几具?

    没没想到这里也有。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梁姐说尸窑当然全是死人,每个窑内都有。我这才知道这地方叫做尸窑,咨询了高雄,他说尸窑是给横死者用的,因为这种尸体怨气普遍很大,为不让死者的阴灵干扰生者,所以没把他们葬在村庄的集体坟场中,而是修建专门的尸窑。每个长方形的尸窑安放一具尸骨,不盛放棺木,下葬时要由法师先行超度,有的还要连续数日,以消除怨气。

    每个尸窑都是露天的,以便更快地让尸体腐烂成白骨,这样怨气会更大。而阿赞师傅超度之后,死者的阴灵反而会平息愤怒更快,就像等疮完全露头之后再处理,好过让它埋在体内就开始抹药,效果更好。

    听完高雄的讲述,我觉得头皮发麻,似乎更冷了。原以为坟场是那种全都是墓碑的地方,那次大学同学杨老板的儿子中邪,我和高雄带着阿赞去营口做驱邪法事,半夜就到过杨家在农村的坟地,那已经够瘆人,现在看到这些尸窑,却觉得比坟地还要令人害怕。虽然这些尸骨都躺在砖砌的窑里,却是露天的,我总觉得随时都会有尸骸坐起来。

    阿赞久盘腿坐在两个托盘前,手里捏着经线开始念诵经咒。我想问高雄那几块宾灵在什么地方,却又不好意思。阿赞久加持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才停止念诵,由伟克把佛牌装进黑色塑料袋,然后取出那两支签字笔,又拿了一个小玻璃瓶出来,里面似乎装有深色液体。他把几根蜡烛拿起来,用力按进土中竖好,阿赞久把底部的几个弧状物拿起来,打开玻璃瓶盖,将签字笔打开笔帽伸进瓶里,蘸了些液体,然后在弧状物上画。高雄和梁姐共同用手电筒给他照亮。

    开始我还在猜,高雄说的那些宾灵骨在哪里,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座在蜡烛的座部,还以为是底座呢。我又看到阿赞久在弧状物上画的图案和符号都是鲜红色,才知道那玻璃瓶中的液体也是这种颜色,很像鲜血。忽然我想,难道就是鲜血?阿赞久把四个弧状物全都画好,平放在两个托盘里,双手十指张开压住托盘,再次念诵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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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捡骨头
    这次时间有些长,足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心想这些阿赞也不容易,大半夜到坟场这种地方加持,还要念半小时的经咒,换成是我,可能都背不下来。在阿赞久加持的时候,我看到高雄在不远处,正斜靠着一堵墙在抽烟,就溜过去,低声问:为什么要选择在这种地方加持佛牌?

    这里阴气最重,而且怨气极大,最合适加持极阴物了。高雄回答。刚要再问什么,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哗啦的声音,似乎有重物跌落。我心里发毛,这声音在寂静的荒郊野外听得非常明显。

    高雄用手电筒照过去,什么也看不到,他跟伟克打了声招呼,准备朝声音走去,同时转头对我说:跟我过去看看!我点着头,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忐忑,好在对高雄我还是有信心,只是又想万一遇到灵异事件,高雄再厉害也斗不过鬼吧。

    我俩走了大概百十来米,用手电来回照射,看到有个尸窑侧面露了个大洞,地面散落着十几块残砖,应该就是这里发出的声响。高雄谨慎地走到近前,探头朝里面观察,我这心怦怦跳得厉害,看到高雄并没什么反应,这才也敢过去,探身往里看。

    手电筒的光照在尸窑内部,我看到里面有具尸骨居然是半躺半坐,上半身伏贴在内壁,左臂伸出,正在扒着那个破了的洞,仿佛散落的那些砖就是它用左臂捅掉的。尸骨那圆溜溜的头骨就在我眼前,我吓得啊地轻声叫出来,立刻抽身回去。

    高雄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他是故意在整我。随后他脸色又严肃起来,里里外外看了看,然后招手示意回去。回到加持的地方,梁姐问:怎么回事?

    那边有个尸窑,里面的尸骨似乎有了感应。高雄回答,又用泰语对阿赞久说了几句。阿赞久站起身,五个人走到那个地方,伟克指着尸骨的头骨,四人聊着什么,我心想再回国得加强泰语学习了,那个语言学校我每周才去两次,根本进步太慢,这四人聊的内容我连十分之一都听不懂。

    最后,阿赞久指了指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高雄对我说:去我汽车的后备厢,里面有一把折叠的铁锹,拿过来。我连忙用最快速度拿了工具回来,不是想表示自己有多勤快,而是在这种环境,离开人群独自行动,总有些心里发虚。

    把铁锹递给高雄,他却却没有接:跳进去,把里面的尸骨挖出来。我很惊讶,连忙问为什么,高雄瞪了我一眼,说这里你资格最低,不是你难道让阿赞久亲自来。而且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不做可别后悔。

    我心想这怎么是好事,为了让我练胆?梁姐也笑着看我。看着半躺在尸窑里的这具尸骨,我哭丧着脸,几百个不愿意。要是伟克也来帮忙,我还没这么害怕,现在让我独自一人做这种事,真是无比晦气。

    高雄说:怎么?有这么多人在场你也能害怕?以前比这吓人的事我都做过,没事的,快点吧!告诉你这是好事,以后你就知道。我说能有什么好事,不就是练胆吗,可我从来没做过,能不能慢慢来?这次先让伟克帮我,让我自己做有点儿打怵。

    你不挖都可以,高雄回答,但到时候加持出灵蜡,可没你的事!我一听话茬不对啊,怎么扯到灵蜡上去了?再看梁姐,似乎还有几分嫉妒的神色,就觉得里面有隐情,但又不好追问个没完,把心一横,只好硬着头皮翻身跳过去。这尸窑的高度约有一米二左右,进去并不难。但我的两条腿始终在打颤,生怕落地的时候踩在尸骨上,再把骨头给踩碎,那这死者会不会缠上我。当初导游小梅坑我,害我阴灵缠身的事,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滋味不好受。

    高雄和伟克给我用手电筒照亮,我看着这尸骨那坐直的上半身,问高雄怎么办。高雄回答:当然是用手搬出来,难道跟它商量,让它自己爬出来?我最怕听到这话,看看自己的双手,怎么也不敢直接碰,就问高雄车上有没有手套。

    哪里有准备这东西?高雄说道,干脆给你开辆起重机过来算了!我心想这尸骨不知道是哪年哪月死的,腐烂生蛆,虫啃狗咬,说不定还有什么细菌,怎么能直接用手碰?

    正在为难时,梁姐对高雄说:我车上可能有,你去找找,就在后拖斗里放着。我大喜,高雄对我说还不快去,我连忙道过谢,刚想翻出尸窑,梁姐似乎不太高兴,问高雄为什么不是你去。

    高雄说:为什么是我去?

    梁姐很惊讶:因为刚才我是说想让你去找啊!高雄哼了声,指着我说他是我助手,这种事当然是要助手来做。梁姐还要说什么,我连忙说我来我来,翻出来跑到梁姐开的这辆黑色五十铃皮卡跟前。这车比高雄的车新多了,拖斗里面是橡胶材质,软中有硬,真是人性化。有好几个大塑料箱子,旁边放着两把铁锹,我不明白这名女牌商的车后斗为什么要放铁锹,难道经常做这种挖坟找骨头的事?

    从箱子里找出一副白色的线手套戴好,就跟上小学时参加鼓号队时用的那种差不多。回来后我先用手把头骨摘下来,捧着递给伟克拿出尸窑,接下来就是胸肋骨长短臂骨和盆骨,上半身运送完。尸骨的下半身在半埋在土中,我用铁锹小心翼翼地将土挖开,把两组大小腿骨都弄出去。边挖我边想,这要是被父母和亲戚朋友知道我在泰国干这种事,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这些活其实并不难,也不累,但我却满身是汗,主要是害怕和紧张。翻身出尸窑,我擦了擦汗,伟克指挥让我把那几大块白布并排铺在地上,再把这副尸骨端端正正地摆好。有摆错的地方,伟克和高雄还要纠正,好不容易摆好,一副完整的骨架躺在白布上。

    阿赞久指挥伟克和我用经线将骨架从头到脚各个地方缠几圈,最后他捏着线头,盘腿而坐开始加持。十几分钟后,高雄告诉我:找块砖,把头骨敲碎,将头顶最中心的几块骨头收起来,挑大的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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