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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95章:灵蜡
    我简直愁得无语,心想这都是什么鬼活啊,但既然高老板发了话,我也不敢多说,而且都做到这地步了。只好捡了半块砖,将这副尸骸的头骨立着放在地上。那两个大窟窿似乎在瞪我,我手直颤抖,连忙双掌合十,行了几个礼,然后开砸。

    人身体最坚硬的地方除牙齿就是头顶骨,砸了几下都没有砸坏。这四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让我快点儿。高雄和梁姐在旁边似笑非笑,我把牙一咬横下心来,高举砖头用力砸下去。头骨终于被我给砸塌,最后开裂,将头顶中心位置的几块骨片捡出,伟克用一个透明塑料袋,将骨片都装进去收好。最后,伟克和我用铁锹在尸窑中挖了个坑,把尸骨全都埋进去,又将两根蜡烛插在土里。

    终于结束了,高雄告诉我可以回去,我长吁口气,觉得浑身又累又酸,说不出的难受。开车回阿赞久家的途中,我迫不及待地问:那具尸骨是怎么回事,诈尸吗?

    算是,但也不算是。高雄说了句典型的废话,不再解释。我说我已经付过五百泰铢,今晚还可以继续问你问题,你要是不回答,就算贪污。

    高雄侧头看看我:那死者迫切想投胎,但因为怨气太大,死得不甘心,所以一直没能如愿。今晚碰巧遇到阿赞久加持宾灵,死者愿望迫切,就显灵故意弄出声响,以吸引法师的注意。然后就如它所愿,阿赞久借机会用咒语帮它超度,让阴灵能消除怨气。

    我问:没了怨气的鬼魂都能投胎吗?高雄看了我一眼,说多数是这样,如果不太确定,你可以去问问那些阴灵。我连忙摆手说不用,我觉得都能。

    另外想起个事,我问高雄,这事跟五灵蜡有什么关系。高雄说:之前不是跟你讲过,灵蜡要用迫切想被超度的阴灵才可以,虽然没有五个,但刚才那位死者怨念太强,所以才有能力显灵弄出鬼响,要是制成灵蜡,效果不会比我的差。我跟阿赞久商量,让你来操作为死者超度的过程,以后制成灵蜡,你用起来也比别人效果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高兴起来,看来高雄还是比较向着我。他又说:你小子是不果好好感谢我?那个牌商梁姐有些嫉妒,说她这几年都想找灵蜡却没机会,现在有好机会,我非要留给你。我笑着说大不了请你海鲜大餐外加全套马杀鸡,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按摩师。

    这还差不多,高雄说,做人最要紧的就是有良心!

    回到阿赞久的家中,他让伟克把四块宾灵取出来,用尺寸合适的防水亚克力外壳装好,用强力胶水粘牢,配好金属链,分别给高雄和那位女牌商梁姐每人两块。梁姐说:这么难弄到的宾灵骨,高老板是不是要多付些辛苦钱给我?

    高雄说:难得跟美女牌商合作,没问题,在定好的价格上,我每块再多给你两千泰铢材料费,怎么样?

    梁姐立刻瞪起杏眼:才两千泰铢?我辛辛苦苦找遍半个泰国才弄到,你只给这么点钱,不是在打发要饭的吗?我一个女流在泰国当牌商很容易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除了欺负女人还会什么?好,我把这四块宾灵全都踩碎,谁也别想要!她说完就伸手去抢。

    我傻了眼,没想到这梁姐还这么大的脾气,此时梁姐已经从高雄手中把佛牌夺过,扔在地上就要踩。那两块宾灵牌就落在我脚边,我也没多想,下意识用脚一扫,把两块牌轻轻踢到旁边,梁姐穿着耐克运动鞋的脚重重落在我的脚面上。原以为女人没什么力气,但我却觉得脚仿佛被哑铃砸过似的,疼得我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一脚没踩到,还要再踩,高雄和伟克已经回过神来,两人连忙上前抱住她,开始力劝。我咧着嘴把宾灵牌捡起来,梁姐仍然气得鼓鼓的,看起来却更显漂亮,只是那眼神很可怕,就像一头要吃人的母狮。劝了半天,梁姐才缓缓平复情绪,高雄问她每块要加多少钱,梁姐长吁几口气,说:两千就两千吧,没事。

    这句话让我更惊讶,高雄却似乎习以为常,从皮包里数出几张钞票递给她。梁姐把钱收起来,转身走出木屋,再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渐驶渐远。

    高雄又数了些钱交给伟克,他从透明塑料袋里把几块骨片拿出来,最大的留下,剩下那几块都放在小型石舂里,打手势让我用石杵捣成骨粉。他则坐在屋角,用脚踏式砂轮片,把最大的那块骨片打磨成圆形。再精细磨光,最后交给阿赞久。我捣了半个多小时,这几块骨片已经变成骨粉,我问伟克怎么样,他用手捏起一小把,来回仔细碾着,最后摇摇头,示意让我继续捣。

    再捣半个来小时,我再向伟克招手,他连动都没动,只摇头,示意我继续。我心想已经捣了一个小时,都快把骨粉给捣没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高雄靠坐在屋角,边抽烟边跟谁通着电话,我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继续无聊地捣。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伟克走过来,让我停下,再次检查骨粉,点点头,将石舂里的骨粉倒在大碗里。

    阿赞久从里屋出来,拿着一个小玻璃瓶,把里面像机油似的黄色液体倒出来,又从小透明塑料袋中捏出黑色的粉末,另外还有白色碎线头和类似香灰的东西。这些东西全都混在一起,伟克递给阿赞久小半根白蜡烛,打开酒精炉,将不锈钢大勺架在上面加热。阿赞久把白蜡烛轻轻按在勺底,蜡身遇热慢慢融化,最后变成半勺蜡油。他再把混合好的粉末倒进蜡油,用筷子搅得很均匀,再拿过一根小金属管,约有手指粗细,底部是封死的,里面有棉芯。他把混合好的蜡油倒进去,用手指拉直棉芯,等蜡油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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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千和万
    在这个过程中,阿赞久始终在念诵经咒,直到把金属管放在旁边冷却,他才站起身,走进里屋,再也没有出来。可能刚才在尸窑受了凉,我浑身不舒服,眼皮也发沉。高雄见我这副模样,就让伟克安排我在一间木屋的硬板床上过夜。

    次日起来,伟克已经做好简单的早餐,就是用面粉烙的饼,就着半小碗烩鸡肉汤。我也不挑,能吃饱就行。高雄对我说:昨晚阿赞久已经把灵蜡加持完成,只不过外壳是银质的,而不像我这个是透明,但效果相同。外壳刻有老挝古法控灵咒,有食指那么长,足够你用。一万泰铢,你要是嫌贵,我就自己留下。我连忙同意,从皮包里数出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递给高雄,他直接转交给伟克,不多时,伟克从里屋出来,把一个看起来有些粗糙的不锈钢小管交给我。这小管跟高雄的那根透明玻璃装的五灵蜡大小差不多,外面也刻有很多符号,有个能旋转的盖子,与一根细细的金属链相连。

    高雄开车带我离开阿赞久的家,在路上,我反复欣赏着这根装有灵蜡的金属管,虽然没有高雄那根漂亮,但也让我很高兴,至少这是个测阴灵的利器,无论接生意还是用来装面子,都相当有用。要是有机会在冯总面前演示,估计他对我会更加佩服。

    我问高雄那些各种颜色的粉末都是什么,高雄点燃半根没抽完的雪茄:除了你磨制的骨粉,黄色的油就是尸油,是用半年前某位车祸身亡的新娘遗体烤出来的。黑色粉末是碎毛发,白色碎线头是裹尸布的纤维,浅黄色的灰是棺木屑。都是阴极物,混在一起制成灵蜡,点燃后就能检测阴灵。你小子,遇到我之后运气真是好,这么快就能弄到灵蜡,当年我在缅甸吃了那么多苦,才让阿赞达林康制成两根。

    我嘿嘿地笑着,心想不见得有你说这么邪乎吧,我又没戴能转运的邪牌。

    忽然想起昨晚梁姐的反应,我问高雄,她的脾气怎么那么臭。高雄吐了口烟圈:有的人卖阴牌卖得多了,就会是这个样子!我问是不是受阴物中的阴气侵扰所造成,他点了点头。我这才明白梁姐为什么那副模样,那眼神也不正常,现在才知道。同时也忽然有些害怕,我也卖过好几块邪阴牌和阴物,当时还会头疼和发烧,现在想起来,应该也是这个道理。我决定,除非赚头很大,否则以后要少接触邪阴物。

    同时,我又看看高雄,这老哥做牌商七八年,肯定没少卖这类东西,怎么他的脾气却一直都这样。除了只认钱和爱教训我这两个缺点之外,似乎没什么不正常。我想发问,却又不好意思,高雄侧头看了看我,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哼笑几声,没说话。

    回到市区,我打算找家旅馆,高雄却建议我在黄诚信的珠宝店借住。他的店后身就是卧室,有两间,一间黄诚信住,另一间是店员的宿舍,有几张上下铺,两年前找黄诚信算账的时候见到过。

    找黄诚信算什么账?我问。

    高雄说:那时候黄诚信对我说好像被邪物缠身,怀疑有同行暗算,有人看他珠宝生意做的好,就想找黑衣阿赞搞死他,请我务必帮忙。我两年前对黄诚信还不算太了解,居然相信,帮他找到一位厉害的降头师,先帮他驱了邪,又暗中给要搞他的那个阿赞落反降,差点折磨死。后来才知道,黄诚信卖假珠宝,坑了海南某位游客六七十万人民币,那人给老妈看病的钱都没有,险些自杀!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很可恨?

    我心想这是黄诚信的一贯做法,他那间珠宝店也不知道坑了多少游客。正好还要办语言签证的事,就给黄诚信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帮我把签证的事搞定。黄诚信说:没问题田老板,但你要先在泰国的语言学校正式报名才可以,我全都可以帮你办妥,你出钱就可以!我问要多少钱,黄诚信说不多,也就几万泰铢。

    到底几万泰铢?我问,一万和九万都是几万。黄诚信说最多四万。

    我说:那就是八千块钱人民币,这语言学校不便宜啊,是在曼谷吗?在旁边的高雄听得清楚,马上对我竖起三根手指,我对黄诚信说最多只能出三万。

    原以为黄诚信会还价,没想到他立刻说:好吧好吧,那就三万泰铢。这时我才看到,身边的高雄脸色发青,很不友善地看着我。挂断电话,我问怎么了,高雄认真地对我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是三万泰铢?三千,三千泰铢!

    我顿时就傻了眼,那才合人民币六百块钱啊。经高雄解释才知道,泰国有很多语言学校,大多数是教东南亚各国语言和中文还有粤语,报名费很便宜,而泰国的学习签证也不贵,不到一千泰铢而已,能连续滞留最少三个月,期满还能续办。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高雄冷笑几声,没说什么,继续开着车,带我来到黄诚信的珠宝店门口。

    时近中午,可能旅行团都在吃饭,所以黄诚信这家泰诚信国际珠宝商行门庭冷清,只有黄诚信和一个男店员在闲聊。看到我走进店,黄诚信脸上乐开了花,刚要说话,又看到我身后掏香烟点燃的高雄,脸上又不笑了。

    黄老板,肚子好点儿没啊?我打趣道。黄诚信连忙让男店员倒两杯水给我们,说早就好了,那天也是碰巧,可能是喝了太多冰水的缘故。

    坐在塑料椅中,我从皮包里取出钱夹,故意慢吞吞地数钞票。黄诚信眼睛始终盯着我的钱,又时不时地看看高雄,表情很复杂。我很清楚黄诚信的想法,既希望我真的拿出三万泰铢给他,又担心有高雄这根老油条在,恐怕没那么顺利如愿。



第97章:语言学校
    我最后数了三张千元泰铢的钞票递过去,黄诚信慢慢接过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问:这这只有三千泰铢呀田老板,到语言学校办入学手续还要办语言签证,总共最少也要三三万泰铢,刚才在电话里你不是亲口说的价钱?不然我就要白白跑腿,这么夜的天气,好辛苦的!

    我假装意外:什么,三万泰铢?这怎么可能嘛,我明明说的是三千泰铢,你肯定听错了。

    黄诚信顿时起急:哪里有!我明明说的是三万泰铢!他把钱放在柜台上,显得很生气。我侧头看了看高雄,问他当时有没有听到。

    高雄想了想:你说的就是三千泰铢,没有错。黄诚信指着我俩说不出话,我懒得跟他争,说你要是觉得亏钱就还给我,大不了我托别人办就是了。黄诚信从桌上拿起那三张千元泰铢的钞票,我刚要伸手接,他却压根没有想给我的意思,直接对折塞进衬衫胸前的口袋,让我把护照和旅游鉴证给他,下午就让店员跑腿去办。

    这还差不多!我哈哈笑起来,大度地说今天中午我请客,要不要去。黄诚信立刻站起来,说当然要去,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很久没见,也想跟我和高老板聊聊生意。

    高雄哼了声:搞清楚,我跟你可没有生意可聊。黄诚信连忙说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绝,一切皆有可能。

    在黄诚信的建议下,我们找了家距离珠宝店不到五百米的泰国餐厅,吃饭间我说起想在他珠宝店后面宿舍暂住的意愿,黄诚信嘬了嘬牙花:介个,好像有些困难,员工宿舍里面有系张床,两组上下铺,虽然现在只有两名员工,但他们都系给我打工的,免费住宿也算福利。可田老板你做这么大生意,还要占我宿舍的床位,这对我来说也系损西,以后再扩招员工,可棱都没有地方睡——

    每个月你要多少钱房租,直说吧。高雄看着墙上贴的菜单,随口问。

    黄诚信马上回答:两千泰铢,这系最便宜的价格啦!我喝的果汁差点喷出来,连忙说没问题,先付你三个月的都可以。黄诚信非常高兴,对我说田老板就是爽快人,快人快语。我掏出六千泰铢交给黄诚信,有高雄在场,我也不怕他不认账。否则按高雄的脾气,非跟他翻脸不可。

    吃饭的时候,黄诚信笑着说:高老板系不系收了田老板做助手,怎么对他介样照顾?

    高雄瞪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好?这小子除了给我找麻烦之外,就什么都不会,谁愿意找这样的助手?

    我点头:要不是高老板见我这个穷人娶不上媳妇住不上别墅,所以才大发善心,想帮我早日翻身成为亿万富翁,才不会帮我呢!高雄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没说,继续点菜。这家餐厅虽然小,但海鲜炒面味道非常好,难怪黄诚信选在这里。因为要到冯总的佛牌店当经理,又弄到了灵蜡,我心情非常好,就提出晚上到娜娜巷马杀鸡,我请两位。黄诚信乐得合不上嘴,但也没忘了办正事,让我饭后跟着先到语言学校报名,免得误了时间。我的旅游签证只有几天,过期可就算非法滞留,那麻烦就大了。

    吃完饭高雄说要去拜访住在北部的某白衣阿赞,定好傍晚六点在珠宝店碰面,要狠宰我一顿。我心想千万手下留情,就跟黄诚信去语言学校。黄诚信的车停在珠宝店的后巷,进了店里的小侧门,里面是个短短的走廊,有几扇门,黄诚信向我介绍哪个是他的卧室,哪个是员工宿舍,哪是厨房和卫生间。走廊尽头是后门,推开后就看到那辆二手银灰色奔驰。他开车带我在街上行驶,曼谷的大街小巷风景不错,到处都是绿树,这里不是商业中心,也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多数以尖顶板式独楼和两三层的建筑为主。

    田老板,曼谷的语言学校很多,学费从每学期八千泰铢到五万泰铢都有,你要学哪种价位的?黄诚信问。我说我也不知道,贵的比便宜的好在哪里。

    黄诚信回答:课时安排的比较多,教的认真,老师也比较漂亮。我心想这也算优势,要是老师太漂亮,那学起来反而会更分心吧。大概心算了一下,等于是每月的学费从两百多到一千七百块人民币不等。两百多倒是便宜,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便宜没好货,但我又怕泰国的语言学校跟佛牌一样,有专门宰中国人的那种贵货,而且黄诚信这家伙虽然熟,但却是个贪钱如命的,也不是没有坑我的可能。思来想去,我觉得可以先到那个每学期五万泰铢的学校看看,然后再看便宜的,两下互相比较再说。

    黄诚信先带我来到这所每期五万泰铢的语言学校,是幢漂亮的三层楼,外表红白相间,很有欧式风格。有专门负责接待的女老师,打扮像空姐,很正规。老板是日本人,做事认真,但收费也高,介绍得也很详细。试听的教室很大,几乎坐满了学生,正式授课的时候会分成三班,老师可以分别用中文英语和日文授课。不知道这些欧美人学泰语想干什么,难道是方便泡泰妹?

    随后,我又让黄诚信带我去那所每学期八千泰铢的语言学校,黄诚信说:田老板为什么非要省钱?没必要看了吧?他越这么说我就越不信,非看不可。无奈之下黄诚信只好开车载我去。

    这所语言学校是独立的尖顶式木板小楼,院里有展板,上面贴满了学校的各项活动,有醒目的美术字介绍,颜色鲜艳还有些卡通,看起来很像中国的幼儿园。脱鞋进到楼里,教室就小得多了,还没有黄诚信的珠宝店大,里面大概只有不到十名学生,而且全是年轻女生,除了两三名看上去又矮又黑明显是东南亚的女孩之外,剩下全都中国人。



第98章:加班
    我跟她们聊了起来,居然有个大连来的妹子,喜欢来泰国旅游,每年都会来四五次,为了方便和好奇,就想学泰语。便宜有便宜的道理,这里的老师不懂中文,只能用英语授课,这妹子英文不错,跟我抱怨老师的英语发音简直不伦不类。我有些打鼓,跟沈阳的语言学校相比,泰国的明显差很多,当然价钱也便宜。我不会英语,最后只好选择那个贵的,先试听两节课再说。

    试听的时候,我看到授课的女老师确实挺好看,眼缘相当好。虽然皮肤不太白,这是东南亚人的特征,但别说东南亚,就连中国南方沿海地区有些人皮肤也都普遍偏深,比如海南云南和广西,所以也不算什么。两节课之后,我决定交钱报名,不就是每个月一千多块钱吗,为了以后的生意,总得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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