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遇到年轻女性死者时,靳先生会非常难过,一边化妆,一边对着遗体说话,问她们的死因,为什么这么轻生,有没有什么遗憾。每名死者送来的时候,殡仪馆接待员都会把死者的详细信息写在卡片上,包括死因,挂在钢床的脚头。靳先生看到这些完整的年轻女性死者,死因无非就是几种:因情而自杀、疾病猝死、意外死亡。
靳先生热爱生活,于是就会尽量把这些年轻女性死者的妆化得尽量好看,从发型到妆容都要最合适的。死者脸色苍白,他就要扑些特殊的化妆粉,让肤色白中透白,如同再生。经常是遗体告别的时候,死者父母和兄弟姐妹看到女尸就像睡着,他们会更加悲伤,而火化之,那些家属们往往纷纷找到靳先生,紧紧握住他的手,感谢他把遗体的妆化得这样好,让她们走的时候也能漂漂亮亮、风风光光,那时,靳先生才感觉到这个职业的神圣。
但也有差的,就是那些残缺得很厉害的尸体。靳先生不是神仙,义肢怎么也不如真人,身体都好办,实在不行身体都可以用泡沫填充,穿上衣服谁也看不出来,只要你别把衣服解开就行。但脸不行,那是最重要也最复杂的部位,像之前说过的,很多遗体是车祸和意外而死,有的脑袋都碎了,有的整张脸皮都被掀飞,怎么补靳先生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几乎是重新塑出一颗人头,最重要的是还要像死者,这真难。靳先生在职业学院的时候,三年内学过不少相关知识,也做过很多实习工作,但那毕竟是实习,到了真实岗位,做得不像就会被家属埋怨,甚至打骂。
中国人整体素质还是偏低,家属们因为亲戚去世,通常都怀有巨大的悲痛,因此就很容易迁怒于人,尤其与丧事有关的,所以经常出现死者家属打殡仪馆工作人员的事,而工作人员最后多选择息事宁人。靳先生最怕遇到这类尸体,但还是会经常遇到。他手已经很巧,可不是神仙,工作近两年,挨过不下十次打,最严重的直接被死者丈夫打掉三颗牙齿,要不是及时送去医院补上,说话都漏风。殡仪馆也报了警,换成别的原因,至少也要拘留几日,但中国特色是照顾特殊,警察遇到殡仪馆的事,往往都是从轻发落,最后也就是死者丈夫赔礼道歉,再赔点儿医药费了事。
上个月,靳先生本来是要休息的,但另一位妆尸工的同事的老婆生孩子,就跟他换了个班。傍晚,有具尸体被家属送来,分配给靳先生化妆。靳先生看到是位少妇,长得年轻漂亮,身材好,穿着打扮也时髦,表情平静,最主要的是皮肤白里透红,跟睡着了似的
第985章:女士求助
靳先生继续给化妆,又自言自语起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孩子,如果有的话,童年就失去妈妈,单亲家庭不会幸福,长大心理会有阴影,你怎么这么狠心呢唉!”途中他转身到对面操作台去取工具,转身回来,居然看到这尸体的双眼又睁开了,而且比刚才的还要大。
这回靳先生觉得奇怪了,按理说,死者皮肤就算再有张力,第二次抹平后也不该再回弹,而且就算回弹,也是半睁的状态,还瞪这么大。他有些心里发毛,仔细看了看女士的脸,双眼确实睁得很大,眼珠因为长时间无泪液分泌而呈现雾蒙状态。靳先生看了半天,再用手去抹,这次他坚持了足足五分钟才放手,眼皮闭得很牢,用手指轻轻往上提都没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化妆完毕,他很满意地看了看,然后说:“大姐啊,我算对得起你了,化得很漂亮,你肯定也会满意,再见了。”因为化妆完毕的尸体会被送到停尸间,之后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只要家属不找麻烦,就不会再看到遗体。
次日靳先生早晨回家,吃过饭后倒头就开始睡。但他做了个梦,梦到昨晚化妆的那位女士死者就站在床头,闭着眼睛,对他说:“谢谢。”靳先生在梦里也是躺在床上,他就回了句“不用客气,是我的工作。”
女士说:“你能帮帮我吗”
靳先生问道:“什么事”
女士说:“先答应。”
靳先生说:“你得先告诉我什么事啊。”
忽然,周围全黑下来,白天瞬间变成黑夜,屋里一片漆黑,借着窗外昏暗的光,靳先生看到女士大睁双眼,生气地说:“不能帮忙你为什么问”伸出右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靳先生脸上,他顿时就醒了,看到天还是亮的,时钟指向中午十二点。靳先生惊出冷汗,坐起来喘了半天气,但脸上似乎火辣辣的疼,跟真挨过耳光似的。
这时他母亲进来叫他吃饭,吓了一跳,问:“谁、谁打你啦”靳先生没明白,他妈妈指着靳先生的脸,问这是什么。靳先生走到衣柜的镜门前,居然看到左脸上有个浅红的五指印,明显是右手的。他也很惊讶,伸手摸了摸,似乎疼痛感仍然在。靳母过去查看,靳先生心里有鬼,没敢说实话,只说睡觉的时候有蚊子盯他左脸,在梦里就用力打过去,没想到抽到自己。
“真能胡扯!”靳母说,“现在十月了,哪里有蚊子!肯定是你睡毛了。”靳先生笑着点头,靳母也没多想。吃饭的时候,靳先生看着自己的左手,心想难道是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刚才是自己右手抽了自己的左脸脸上有印,但手掌可看不出什么来,靳先生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自己打的。
中国人的习惯是遗体在殡仪馆三日之后才火化,那天靳先生白班,在休息室的时候,同事过来找他,说有死者家属要见他的面。靳先生把心提起来,这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夸,二是挨骂。好在是前者,而且就是那位年轻少妇的父母和弟弟。父母已经哭得不行,死者弟弟握着靳先生的手,说把他姐姐化得这么好看,就跟生前一样,十分感谢。靳先生连声说只是份内的事,然后就回屋了。
不到半个小时,又有同事进来,边喝水边笑:“在殡仪馆真是什么事都能遇到!”靳先生问怎么了,同事告诉他,刚才在一个告别厅里,有位死者的眼睛本来闭着,但亲朋行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死者眼睛突然睁开,所有亲朋都吓坏了,有的还跑出告别厅,而死者父母非说女儿又活过来了,抱着玻璃盖子乱拍,那场面才叫热闹。
靳先生心中一动,问是哪位死者。同事摇摇头说不知道,让他自己去看,领导都在呢。靳先生来到告别厅,果然就是他化妆的那位年轻女士。她父母都伏在中间棺床的玻璃盖子上痛哭,她弟弟在旁边力劝,还有两名殡仪馆的主任,但怎么也拉不开。女士的父亲看到靳先生进来,连忙过去,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同志,你快告诉我们,是不是我女儿活过来了是不是快把盖子打开,别让她闷着了!”
“肯定没有,”靳先生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别太难过。”
女士的父亲把他拉到棺床旁边,用手点着玻璃盖子:“你自己看,这都睁开眼睛了,不是复活是什么肯定是她当初就没死透!”靳先生说这就是尸体的皮肤回弹应力,不是什么死而复生,别误会。
两名主任让靳先生劝,可怎么也劝不住,那些亲戚朋友都走得差不多,只有几个跟年轻女士生前关系很好的留下,但也表情不安。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场,扶在玻璃盖上,轻轻用小手拍着盖子:“妈妈,妈妈,出,出来。”靳先生鼻子发酸,过去蹲下,对小女孩说你妈妈生病了,要去个很远的地方治病,等病好了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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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梦境
“我、我怎么帮”靳先生问。
女士说道:“你见过我女儿。”
靳先生连连点头。女士又说:“她很可怜。”靳先生心想,这么小就没了妈肯定可怜,问到底怎么能帮到你。
女士说:“让她爸爸抚养。”
靳先生问:“难道你老公现在不管”马上想到,很有可能是她和老公就早离婚,而且男方不管不顾。
女士表情很悲伤:“请帮我。”靳先生问我具体怎么做,女士摇着头,只反复地说请帮我。靳先生有些焦急,追问到底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找你父母和弟弟协助。这时有人在后面拍他肩膀,靳先生吓了一跳,就惊醒了,自己还躺在办公室的小床上,有同事进来拍着他的肩膀,手里拎着盒饭。
“喂,你说梦话呢,什么怎么做”同事疑惑地问。靳先生坐起来,觉得头有些沉,身上发冷,只得推说没事,跟同事开始吃夜宵。但刚才的梦境他都牢记着,就问同事,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同事说你可别乱讲,咱们这是啥单位,殡仪馆啊,本来阴气就重,八字不硬的人,干不到半年就会生病、倒霉而辞职,能留下来的都不容易,少说鬼神这种词,不吉利。
在靳先生的追问下,同事只好说他也相信,因为几年前有个烧尸工在火化尸体的时候,听到炉子里有敲炉壁的声音,还挺响。他以为人又复活了,连忙紧急关闭焚烧开关,隔着玻璃门向里看,根本就没有。火化之后,他悄悄打听,才知道死者是个八岁的孩子,夏天的时候跟父母开车出去,父母到商场买东西,就把孩子关在车中,十几分钟后回来发现孩子已经被闷死。汽车两侧的玻璃因为怕晒而贴着防窥膜,所以没人看见里面有孩子,但旁边摆摊的人讲述,说听到似乎有那种嘭嘭嘭拍东西的声,只是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现在看来,有可能就是当时小孩子在车里拍门,但过路的人太多,没人注意。
靳先生问:“才十几分钟,怎么会闷死”同事告诉他,汽车是封闭空间,如果外温有三十几度,阳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照进车内,温度会在五分钟内就上升到五十度。十几分钟,足够把肺活量还很小的孩子给闷死。靳先生感叹不已,说难道是那孩子在火化的时候冤魂不散,所以在拍炉壁吗
“谁知道呢!”同事边吃饭边说,“就是现在的老严,还干呢,大家都说他胆子真大,换成别人还不吓得辞职啊。”靳先生心想,烧尸工的待遇最好,哪能轻易就辞。
次日,靳先生坐立不安,总在想着那两次的梦境。最后他还是想办法通过同事,查到了那名女士家属的电话,是她弟弟的。打过去表明身份,为了避免麻烦,靳先生没提做梦的事,而且假装回访,问家属对他的化妆工作是否满意,有什么意见。女士的弟弟说没问题,满意。靳先生又多劝了几句,顺便问起那女士的女儿看上去已经五六岁,但似乎说话有些简单。
女士弟弟回答:“虽然你不是我姐姐的亲友,但你把我姐的妆化得那么好,我爸妈很欣慰,而且你也挺关心我们,所以我也不把你当外人。说实话吧,我这个外甥女脑子有些问题,是轻度弱智,现在她的智力只相当于两岁左右。”
听了这话,靳先生这才明白,他有些激动,就说了两次梦境的事。女士的弟弟连忙追问是不是开玩笑,靳先生说:“我哪里有心情跟你们开这种玩笑只是觉得奇怪。”女士的弟弟就约靳先生出来吃饭,告诉他姐姐的事。他姓古,姐姐嫁了个很有钱的老公,搞工程的,生了个小女儿,本来不错的事,但没想到这个女儿发育到四岁还不会讲话,到医院查才知道是轻度弱智。从那以后,古女士的丈夫态度大变,对母女俩很冷淡,还经常借出差的机会,一连数日不在家,甚至不给生活费。
有朋友提醒古女士,她老公有可能在外面另有女人,古女士开始不信,但有天她和丈夫商量,要不要再生一个,也许是正常的。没想到丈夫大发雷霆,指责她基因就有问题,再生十个也没用,还要离婚。古女士当然不同意,说女儿有病你就离婚,这还算什么丈夫和父亲。古女士的丈夫直接摊牌,说他已经有女朋友,早离早好,不离也没用,反正他不回家也不给钱,看你怎么
第987章:鬼的脾气
外面比较黑,看不到那女士的动作,但靳先生仿佛觉得她在叫自己。于是靳先生迅速穿好衣服,下楼来到外面。他住的是旧小区,楼后面就是一条小径,通向公园。靳先生看到那女士已经快要走到公园,就加紧脚步跟过去,快要追到的时候,他问:“是你吗”
女人慢慢站住脚步,但没回头,只是说:“你也不帮我。”
靳先生问:“我找过你弟弟,可你丈夫有钱有势,我们没办法。”
女人说:“带我见他,他才能同意。”
靳先生没明白,说是要带你去墓地吧,可那要是没用怎么办。女人回答:“不是墓地。”靳先生有些着急,追问了几句,忽然一阵大风吹来,靳先生迷了眼睛,走神的功夫再睁眼,女人已经不见。
他四处找也没有,就开始高声喊:“古大姐,古大姐!”身后有人大声说你在这喊什么呢,靳先生忽然觉得身上很有凉意,回头看到有个穿保安制服的人站着,而这时也真切地感到自己是站在公园墙外,才知道刚才又是做梦,而且还是梦游。这保安是派出所安排的社区联防人员,都是下岗的中年男人,连忙解释说来这里找个人,没找到。联防说已经半夜,还是快回家,不安全。
回到家的靳先生次日发烧了,近四十度,父母摸他身上很烫,但他却直哆嗦,总是梦到躺在冰块上,冷得不行,好几天才恢复。但还是有些神志恍惚,有次过马路没听到汽车喇叭,差点儿撞上。靳先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开始四处打听,这种现象算不算撞鬼,怎么解决。有熟人说得去找那种大仙,全国各地都有,他们能查出事来。靳先生花两千多在合肥当地找到出马仙,是个新人,还没立堂口,但两班人马已经齐聚,就等着吉日请仙家出山。还给靳先生看了她的香堂。这女人供的香炉中插有三根细细的线香,其中右侧的两根都几乎燃到底,但香灰却是直直的没断。
靳先生不懂,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女人说这表明她师父已经等不及,急于出山帮人查事。后来到了吉日,靳先生坐在她家里,女人坐在椅中,她弟子手拿小鼓开唱,举行请仙送仙仪式。那女人边唱边说,大意是有个女鬼要他帮忙,这个忙必须得帮,因为是他自己答应的。靳先生让女人的弟子问怎么帮,可那女人突然从椅子里仰过去,摔得很重,差点儿没昏倒。
女人的弟子告诉靳先生,这女鬼的怨气挺重,只能托梦,要不然谁也解决不了。
两千元打水漂,什么事也没能解决,靳先生很失望,再次托朋友。有个开丧葬公司的,专门承接一条龙生意,不可避免地要经常接触死人、深夜跑车啥的,曾经从我手里请过保平安的佛牌。因为工作关系,两人也有些交情。那天同事聚餐时靳先生问什么能驱邪,有人说出马仙,有人说道士,有人说跳大仙的,丧葬公司老板就说那都没用,中国骗子太多,泰国的法师很厉害。
靳先生私下打电话给这老板,假称他有朋友撞邪,要来了我的电话和qq号,这才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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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出车祸
在高雄家住几天,我上qq给靳先生留言,问考虑得怎么样了。但他始终没回,我心想看来是白费劲了,这么刚需的客户都能黄,也是我没财命。没想到,晚上我接到电话,竟是靳先生,他用同学的全球通手机打给我,说是在医院,几天前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有辆汽车凭空冒出来,把他给刮倒,幸好没撞出什么大事,目前正在检查身体。
我问:“怎么会凭空冒出汽车来,是你走神了吧”
靳先生比窦娥还冤:“真没有!我没打手机也没看屏幕,根本就没有车,但那司机说他一直在按喇叭,我就直愣愣地往前走。后来调出监控才看到,我是真没躲,那么大的喇叭声我都听不见,你说邪不邪门!”我想了想,说有可能跟那位古女士有关系,它在用阴灵力量干扰你的正常感官。
“看来我必须得解决了吗”靳先生哭丧着声音。我说当然要,不然你有可能倒更大的霉。
就这样,靳先生勉强同意付一万定金,让我带着法师到合肥找他解决。收到汇款后,高雄让我给黄诚信打电话,找阿赞宋林就行。我非常惊讶:“高老板,我没听错”
高雄回答:“你的耳朵是有问题,还是我的国语不标准”我说都不是,但你怎么可能把生意推给别人做,钱让别人赚。高雄哼了声说你以为我傻,只是最近有刘心美和阿赞桑坤在暗处搞鬼,我和你都不太平,能少一个人露面就少一份危险。我这才明白,原来高老板是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但生意还得做钱还得赚,我自己出动就行。
于是我给黄诚信打电话,让他通知阿赞宋林到机场等我。然后我又特地嘱咐,你千万别跟着。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要是跟着有可能会被盯上。黄诚信很爽快地答应:“你放心田老板,就算你求我跟着,介次我也不会去啦!”
看来黄诚信最看重的居然不是钱,而是小命。和阿赞宋林约好时间,我这边托黄诚信订好两张午夜出发的机票,让高雄开车送我到机场。从他的新公寓到珠宝店和机场都会经过一条没什么车辆的道路,能很容易地观察有无跟踪,所以还算安全。而降头师想要害人,必须会通过阴咒,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遭到暴力暗害。上次如果不是阿赞桑坤为了拿走那颗阴庙头骨,估计也不会搞出车祸。
我跟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广州,为了省钱,转火车前往合肥。在路上,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当初刘心美和阿赞桑坤串通,在公路上让大货车撞高雄的汽车,然后取走域耶的事来。那时我坐在副驾驶,知道有人拉开前右车门,又打开后排车门,然后我能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有人探身进来,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那时只能看出是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也能看到留着较长的头发,但没看到脸,然后我就昏迷了。但后期做过几次噩梦,都是当时的情景重现。
最奇怪的就在这儿,在梦中,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探身进到车内,然后忽然停住,抬起头,从车内后视镜看着我。那张脸十分真切,否则我也不可能找美术老师画得那么逼真。我回忆过很多次,当时我在车里是真没看到那张脸,记得很清楚,那个黑衣人翻找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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