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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989章:在足浴城施法
    开始我建议花钱找信息公司,他们其实就是国外和港台的那种侦探公司,专门做这类事,什么跟踪、偷拍、找证据、录音。但古先生不同意,一是为省钱,二也是不放心,他要亲自去做。

    说干就干,古先生知道他前姐夫在什么小区买的房子,因为他姐姐是在原住宅自杀身亡,他前姐夫很忌讳,就始终空着,而跟那个刚登记的新欢在新房住,是个挺高档的小区。古先生在小区门口悄悄蹲守了几天,总结出规律:他前姐夫有自己的公司,不用每天按时上下班,而是随时出发回来。但他喜欢按摩和捏脚,每周六都要在附近的一家大型足浴城做足疗,只要不刮大风和下大雨都会去。

    我在商场给阿赞宋林买了身便宜打折的中式对襟服装,既不太新潮,也不用太守旧,毕竟阿赞宋林穿的是那种宽松另类的衣裤,脚上还是类似草鞋的单拖。这身行头有些引人注目,不太利于暗中做事。周六傍晚,饭后古先生给我发了条彩信,图片是他和他姐姐夫妻的合影。称刚看到他前姐夫进了那家足浴城,但怕被认出,所以没敢跟进去,但给我发了照片,让我们自己进去辨认。

    进了足浴城,我看到这是比较正规的,大厅很宽敞,两排有五六十张床,上面都躺着坐足疗的客人。前台接待过来招呼,我在前面慢慢走,到中间的时候看到古先生的前姐夫躺在床上,有个小妹正在为他捏脚。旁边没空床,但对面有两张,于是我和阿赞宋林躺下,叫来两名女技师开始捏。我估计,阿赞宋林应该是头一次做足疗,之前他都在广西北海的苗寨村里,后来经黄诚信介绍而出山,到泰国深山修法几年,出来住在孔敬,平时也是深居简出,不可能没事就去捏脚足疗。

    捏的时候,躺在我旁边的阿赞宋林开始低声念诵,声音非常低,如果不是我注意观察,连给他捏脚的小妹都没发现,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动。我心想,阿赞宋林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感应附近有没有人佩戴佛牌,或者是观音、佛像之类的东西对修法我半点不懂,也许这就能察觉到吧。

    半个多小时之后,忽然斜对面有位客人从按摩床上跳起,大叫起来:“去你妈的,去你妈的,我、我打死你!”给他捏脚的小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连忙躲开。旁边的客人也都在躲,不知道发生什么。前台接待连忙过来打招呼,这人坐着喘了半天气,才恢复正常,抱歉地说刚才睡着做了个噩梦,不好意思。

    客人们这才又回去躺着,那捏脚小妹不好拒绝,接着给他捏,但神色很紧张,生怕他再发作。这时,躺在门口的某客人又忽然坐起,捂着脑袋。同来的朋友问他怎么回事,这人连叫头疼,朋友连忙付账后扶着他离开足浴城。前台接待透过玻璃窗目送两人离去,似乎在嘟哝这是怎么了。

    我心想,也许与阿赞宋林念的阴咒有关系。这时看到古先生的前姐夫伸从从衬衫里拽出一块玉佩,在手里握了握,又反复看看,不知道在



第990章:偷玉佩
    古先生是合肥人,这事也只能交给他办。古先生想了半天也没门路,说他认识的就是正经人,哪里会有小偷。我笑着说:“听说过六度人脉法则吗,是说世界上任何两个人之间,最多通过六个人就能认识,哪怕是你跟李嘉诚、英女士或者奥巴马也一样。”

    “怎么可能”古先生失笑,“别说六个,就算通过六十个人,我也不可能联系上英女王啊!”我说别把话说这么死,再想办法。古先生再次掏出手机,挨个电话薄打电话过去问。他手机通讯录中有近两百人,这种打电话方式我还是头回遇见。对方有嘲笑的、有大笑的、有训斥的、也有认真帮着打听的,更多的是拒绝。打到第五六十个时,古先生终于找到机会,这是他大学同学,邻居在当地的手机市场经商,专买旧手机,以前跟他聊天的时候,听他说起经常有小偷把那种偷来的手机送去给他销赃。

    我说:“那赶紧联系!”古先生连忙让他大学同学帮着问,当然不能说实话,只说古先生夫妻吵架,老婆把很多东西都拿走了,有重要的证件不给,只好出此下策。那大学同学还笑话,但也认识帮联系了邻居,并把手机号提供给古先生。

    “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我笑着,“你,你大学同学,他邻居,邻居养的小偷,这才四个人。”古先生也在笑,当场拨打电话给他同学的邻居说了情况。那人也觉得很意外,头回遇到有人特意找小偷办事的。不过还是帮了忙。

    联系之后邻居回复,说那个小偷入室不行,平时偷手机都是在农贸市场和网吧,没有撬锁的经验。但什么职业都有自己的圈子,那小偷有同行,说认识好几个撬锁入室的高手,可以给介绍。再次联系,那个专门入室的小偷不希望给电话号码,估计也是怕不安全,只说让我们这边提供具体地点和时间,必须在夜间,而且要保证屋里不能人太多。他用的手段是种迷香,不知道从哪里购得,据说施放之后能使熟睡的人睡得更沉。最后的要求是,必须先付辛苦费,不能少于三千,否则免谈。

    结果,我们还是只通过五人,就找到了能撬锁入室的小偷。这天半夜,我和古先生在距离该小区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跟那小偷碰了面。简单交谈后,古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心里有担忧,说要是前姐夫丢玉佩,会不会直接怀疑到自己头上。没想到小偷问了原因,却告诉我们不用担心,没事。

    我和古先生坐在绿化带的护栏边上等着,他问:“田老板啊,你说那小偷为什么告诉我们不用担心,他有什么高招”我笑着说无非就是多偷些东西呗,古先生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小区是全封闭高档的,我们不知道这小偷要如何才能混进去,不过那就是他的事了。

    半小时后,有个黑影出了小区,急匆匆地过马路,果然是他。小偷戴着口罩,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拍到古先生手里,没等他问话,这小偷已经转身离开。我和古先生看着他手里的这块玉佩,是青玉的,借着路灯也能看出,雕刻得十分精美,玉质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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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附体
    反正那小偷说过,再有这活儿就找他,于是古先生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拨打他同学的电话,让他委托邻居去找那小偷。那邻居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帮了,当晚我们就在古女士生前所居住的小区附近碰面。这小偷兴冲冲地赶到,听古先生说只是撬锁,而且屋里是空的,然后他就可以离开,小偷明显有些失望,开价一千元。我说:“哥们啊,我们打听过,你上次那票得手不少,光现金就两万多,还有名表首饰啥的,这次你应该给我们个赠送啊,这样下次再有肥活儿,我们才能直接想起你,你说呢”

    小偷嘬着牙花,想想也就同意了。这小区也是全封闭的,但有个很小的西侧门,只能容电动车和行人出入,晚上也不锁。我们溜进去之后上到十层,小偷让我们把风,他开始撬锁。不到五分钟就得手,我们四个人都悄悄进了屋。里面果然是空的,也不用开灯,阿赞宋林直接坐在客厅施法,感应到古女士的阴灵之后,就让她暂时附在靳先生的身上。

    我让古先生可以跟靳先生简单对话,就和他平时跟姐姐说话一样。他明显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开始有些不相信,后来问:“姐姐,现在姓梁的已经丢了玉佩,你是不是可以缠着他去了”

    “帮帮我。”靳先生表情呆滞。

    我问:“这位是从泰国请来的阿赞师傅,到时候让他帮你行吗”

    靳先生回答:“可以。”

    古先生问:“你觉得我们怎么做好”我心想这就太复杂了,以我的经验,阴灵附体后,说出来的话都是很简单的,不能太复杂。

    靳先生再回答:“卖房子。”我和古先生互相看看,都很惊讶,古先生又问了两遍,靳先生只反复说这三个字。阿赞宋林结束施法,靳先生身体软软地瘫倒,我连忙过去扶住。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们迅速离开了这里。来到路口,阿赞宋林告诉我,刚才他在房间中的时候,以感应与那名女士的阴灵沟通,对方说可以用卖房子的方式,将她丈夫引到这里来,就可以。

    这下有门了,我高兴地对古先生说:“阴灵在附体的时候,说的话通常很简单,但有法力的人与阴灵感应沟通,那就容易和具体得多。就由我和靳先生冒充买家,到时候想个好计策,把你前姐夫引到那栋房子就行。”古先生紧张地搓着手,说不知道怎么进行。

    次日,我们在附近的饭店吃早餐,一面研究细节。全部研究妥当之后,就由我给古先生的前姐夫打电话,问这位梁先生是否在xx小区有栋房子要卖。梁先生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说在xx小区楼下的房产中介看房源,老板给推荐的,从图片看,价格和装修都不错,但说好像那房子不太干净,问问怎么回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梁先生极力否认,说那只是他和老婆吵架,老婆就开煤气在屋里想自杀,但没死成,已经抢救过来,只是现在有些后遗症。两人已经离婚,她好像被父母送到乡下去疗养了。

     



第992章:连夜掏钱
    一刻钟后,什么异常也没有,我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阿赞宋林,心想是不是没效果这时,听到主卧室里似乎有动静。我假装上厕所,出门来到客厅里,卫生间距离主卧不远,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主卧,贴近门刚要偷听,忽然卧室的门被打开,想现跑已经来不及,但也得走远啊,总不能站在人家卧室门口,不然梁先生还以为我们是劫匪呢。

    梁先生直挺挺站在屋内,我走出几步,回头看着他,梁先生慢慢出了屋,坐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中,目视前方电视墙的位置。我心想,这是不是在梦游悄悄走近看,我没出声,怕万一真是在梦游,把他吵醒就不好了。梁先生坐了几分钟,开始摇头,似乎在反对什么,后来又身体后仰,仿佛在躲避,再左右晃,折腾了十来分钟才站起身,慢慢回到卧室关上门。

    “这是什么情况”我低声说着,话音刚落,就听到主卧里传出梁先生的大叫,我连忙推门进去,而梁先生正冲向门口,我俩重重地撞到一块,我鼻子都快断了,酸疼异常。

    梁先生压根就没理我,夺路而逃,我在后面追到大门口,梁先生非要开房门出去,闻声而出的靳先生和我共同将梁先生抱着拖回来,在客厅,梁先生仍然叫着:“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要死的,别来找我,别来!”

    我问道:“是谁要来找你”

    梁先生双手乱抡:“是你自己要死,我没逼你,没逼你……”这时阿赞宋林从北卧出来,打开客厅的厅。又过几分钟,梁先生才恢复正常,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浑身都在哆嗦。让他坐在沙发里,我问你这是怎么了,谁自己要死。梁先生看着我们,似乎回过神来了,连忙说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

    靳先生说:“你可算了,刚才你出来梦游,坐在沙发上来回乱动,能把人吓死!是不是这屋子影响的”

    “不是不是,”梁先生否认,“我、我以前就有梦游症,十几岁的时候就有。”我说那你刚才在卧室里大喊大叫,还要冲出房门,说什么“是你自己要死,我没逼你”的话。梁先生解释说就是做了个噩梦,梦到他老婆又要自杀,还是说他给逼的。这种噩梦他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前阵子在新家的时候也有,过几天正打算去医院看看,开些镇静安神的药。

    我挺佩服这梁先生撒谎的本事,不但来得快,而且都不眨眼睛。我说那咱们接着睡吧,你这挺吓人的,最好把卧室门锁上,免得我们再受惊吓。

    次日,我们都起了床,离开小区到饭店吃早餐,梁先生问我们是否满意,什么时候可以付款,要是全款还能给打个小折。我摇了摇头:“你昨晚的表现很引人怀疑,又梦游又噩梦发狂的,谁知道怎么回事。”

    靳先生也说:“是啊是啊,看来那些传言也不完全是扯淡。”梁先生赌咒发誓,说是他自己的原因,跟房子无关,他这梦游不常发作,真的。我想了想说要不今晚我们再住一晚,看看到底是你的原因还是房子,梁先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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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3章:生米成熟饭
    古老爷子有些担忧地问:“会不会惹上官司”古先生说没事,钱是他自愿汇的,田老板这还有手机视频录像,到时候他浑身是嘴也说不轻,而且钱也花掉,还是给他自己的亲女儿治病用的,法院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听到这里,古先生的父母也对我千恩万谢,古女士的小女儿从卧室出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看到靳先生,立刻笑了,小跑着过来张开双手仰头说:“抱,抱抱。”靳先生笑着抱起她,说这下你可有救了,明天你舅舅要带你去上海玩。

    小女孩笑着说:“去,玩,玩。”我心想这还真是两岁的智商,我家三楼老邻居的孙子现在两岁,就是这个程度。

    古先生拿着父亲的银行卡,下楼在路口的银行找了台atm取出三万元人民币,我把其中一万交给靳先生,他对我感谢不止。我告诉他们夜长梦多,趁着梁先生还没回过神来,你们赶紧办正事,我这有他在家里撞鬼后的录像,回家后我会发给你们,到时候也许能当个证据啥的。就算不行,那笔钱已经交给医院,他姓梁的想打官司追回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双方辞别,靳先生给阿赞宋林来了个拥抱,感谢他和我的帮忙,一身轻松地打车回家了。我则跟阿赞宋林来到合肥火车站,买了最近时间的票,他前往广州,我回沈阳。

    这桩生意就此结束,事后,我好奇地在qq上问靳先生古家人后来怎么样了。他告诉我,还真给古先生打过电话,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他前姐夫梁先生果然后悔,跑到古家大闹,硬说那天晚上自己喝多了,迷迷糊糊地给古老爷子汇款,得追回来。古老爷子无奈地表示那钱是你自己给的,说是良心发现,一次性给齐。我们就等你这笔钱呢,贝贝已经跟她舅舅去上海治病了。

    但梁先生不依不饶,非说是这个前小舅子跟人串通,合伙诳他的钱,但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最后还真告到了法院,古老爷子向法院的工作人员提供了那段视频,法院的人很奇怪,问为什么还有人把视频给录下来,古老爷子称是几个看房子的客人,在他前女婿家中过夜时,看到梁先生行为异常而录的。

    虽然法院觉得有人录这东西很反常,但录像毕竟真实存在,梁先生虽然也称那天晚上精神反常,行为不能算数,但之前都知道这位梁先生妻子自杀,女儿身患重病无钱医治,这笔钱也确实被用到治小女孩身上,所以都劝梁先生不要起诉,很难打得赢,医院不会还钱的,目前还在扯皮当中。

    “最好能扯到那个小女孩病治好的时候。”我笑着打字回复。靳先生也说那样最好,虽然我们只是打字聊天,但我却觉得似乎能看到靳先生此时的表情应该也是在笑。

    这桩生意,是我少有的、客户结局算不错的了。我总觉得这似乎也是积德行善,而且自己还能赚到钱,又没什么风险,以后要是能多接些此类生意多好。想起靳先生之前的讲述,那位漂亮的古女士在天之灵也能安息,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世界上居



第994章:追星妹
    今天我买菜回来,又看到罗丽两口子在楼下坐着。刚下完雪还很厚,两人把坐在石桌旁边的石凳上正聊天。我原本是想假装没看到,匆匆走进单元口,却被罗丽叫住,只好过去。罗丽的丈夫笑着对我说:“田哥,我和罗丽结婚这么久了,也没请你吃个饭聚聚,有时候我们找你,你不是在泰国,就是全国各地到处跑做生意,今天你有事儿没没事的话咱们到路口那家烤肉店喝点儿”

    “啊,不了,”我推辞道,“家里可能都把饭给做好了,改天吧,你也别这么客气,都不是外人。”

    罗丽哼了声说:“做好什么啊,你家还没买菜呢,他也是有事要请教你,你这个泰国佛牌专家就不能赏点儿脸”一听这话,我连忙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行,不管做没做饭我都不管,这行了吧。罗丽撇着嘴没说话。

    她丈夫笑:“罗丽这人就是不会说话,嘴直,你别见怪啊!”

    还没等我客气客气,罗丽看着他:“我认识田力的时候,你还蹲地上弹玻璃球呢,我从小跟他说话就这样。”她丈夫不满地说怎么可能,我笑着说没错,我和罗丽都是老回迁户,那时候我才11岁,我自己也在弹玻璃球。她丈夫这才明白过味,我们都笑起来。

    小区附近有家烤牛肉馆,虽然没那么干净高档,但是老板把牛肉煨得很香,烤熟后吃得满嘴流油,别提多美了。边吃边聊,罗丽的丈夫对我说,他老叔家的女儿今年十四岁,自打去年就开始精神不正常,学业也是一落千丈,家里带她去好几家医院查过,还去过北京和上海,都没查出具体问题。后来有个邻居大妈,说怀疑孩子是不是中了邪,邪病还得邪药医,医院没用,得找那种会治邪病的。他老叔夫妻就开始四处托人,寻找懂鬼鬼神神的相关高人,但不小心被女儿听到,结果大闹起来,好几天不吃饭,最后两口子都要给女儿下跪,这才算完事。

    那天,罗丽的老公到老叔家串门,跟这个堂妹聊了一会儿,好像说话什么的都挺正常,他对老叔说了罗丽认识我的事,他老叔连忙托着帮忙,让我抽空过去给看看。

    “没问题!”我连忙答应下来,说随时都可以,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半个月后我要去泰国处理事情,说不定多久能再回沈,刚好这阵子闲。罗丽的老公很高兴,又聊起我们的工作情况,我告诉他俩生意还不错,打算明天夏天再买套小单间,专门出租用。

    罗丽的老公很羡慕,说他都想跟着我做这种佛牌生意了,罗丽却坚决反对,说你不是那块料,趁早死了心。我问起他俩的近况,罗丽扁了扁嘴:“就那么回事,在商场当营业员,能有什么大出息。”她丈夫没接茬,我猜可能因为他自己也是中街商场的营业员,不太好意思说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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