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多少有些愧疚表情,但又笑着说:“能借十万也行,我妈真厉害。对了,下个月是wy的生日,他要到北京开个唱,要是我妈也能帮我再借个十万,那我就可以自己把他的生日庆典包下来,到时候……”又露出满脸的幸福和憧憬表情,似乎她所提的那名叫wy的中国男星就能跟她结婚。小贺实在忍不住,抬手打了一记耳光,愣几秒钟后大喊大叫,对小贺连踢带打,说我爸妈这辈子都没敢动我半根毫毛,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你说得真对!”小贺很气愤,“就因为你爸妈平时对你太忍让,所以你现在才这样!你以为十万是十块,说借就借来要是凑不齐钱,你爸做不成手术,现在可能都死在医院里了!”小贺把臭骂一通,再将她拽走,乘火车回到沈阳。
看到女儿,妈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扬起手要打。把头低下,用手挡着,但妈的手只悬在半空,并没落下去。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妈并不敢真动手,扬起脸,把脖子一挺:“干什么要打我啊,你这辈子可都没打过我。”妈重重打在墙壁上,又开始流泪。似乎胜利了,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心想,可惜我跟她不是亲戚,否则就算被她妈妈
第1001章:一拖再拖
没赚钱不说,我还倒搭进去一万,而且家人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我也有些郁闷。罗丽和小贺自然也知道,小贺那天找到我,对我道了几百个歉。我当然说没关系,慢慢还吧。心想好在只是一万,要是十万,我这房子都买不成。
在沈阳也呆了近十天之久,那天,高雄给我打来电话,说:“没成功。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个人已经无法对彭马的头骨进行加持,得另想办法。”
“要找阿赞达林康才行吗”我连忙问。
高雄说:“得去找了,但能不能成功还不知道。”我心想看来这趟折腾是再所难免了,就嘿嘿地问要不要我跟着。高雄说当然得去,你就当是我的助理,有什么事也能帮帮忙。我叹着气,说是真不想再跑缅甸垒固那种地方,高雄说屁话,你以为我愿意跑,这不也是为了尽快解决掉阿赞桑坤吗。
看来是逃不开的,我只好订了机票,从沈阳飞回泰国。高雄开车把我接到阿赞布丹的住所,看到两人都坐着,一个严峻一个无奈,而阿赞joke的表情还带有几分不甘。高雄说最好还是找泰北小镇方先的那个阿蓬,他对边境和缅甸东北部都很熟悉,而且之前也合作过,再合适不过。阿赞joke说:“要不要再给我半个月时间,我回马来西亚再试试”高雄摇摇头说不用,时间耽误不起,不能坐等阿赞桑坤再找上门来,到时候就更危险。
阿赞joke满脸的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
做准备的时候,高雄接了个电话,好像是那个罗勇koko旅游公司的帕潘打来的,催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清迈破庙里的阴神像给加持好,向游客开放。高雄说:“真是焦头烂额!阿赞桑坤的事还没解决,这个帕潘又跟着捣乱。还说下个月有人在芭提雅组织导游业大聚会,他想在聚会上多找几名导游,共同合作这桩生意,一起发财。”
“干脆把他也拉下水”我问,“就说那个导游刘心美找我们麻烦,让我们没办法安下心来去加持清迈破庙的阴神像。”这本来只是我随口说说,高雄想了想,似乎在沉思什么,看来是动了心。
临出发之前,高雄开车说要去罗勇一趟。我以为他要去找帕潘谈事,但又觉得不像,追问之下,他只好说是去找陆姐道个别,也有近两个月没找到她了。我笑着说,没想到高雄也有惦记的女人,高雄瞪起眼睛:“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去看看老朋友有问题吗”我连忙说没有,又问要不要我跟着,免得你路上无聊。高雄说跟就跟着,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半路,高雄买了些榴莲、芒果和海鲜制品等,他说都是陆姐平时喜欢吃的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去。我拎东西的时候问:“你怎么知道她爱吃这些”
“我猜的。”高雄回答道。他可能不知道这借口很蹩脚,我笑着说我认识你三年多,你高老板可从没给我带过什么礼物,一只螃蟹腿都没有。
高雄哼了几声:“你小子赚的钱比我还多,需要我送你礼物吗你给我还差不多!”我说这不是收入的事,是情谊。他说我和你哪来的情谊,少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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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2章:联合加持
饭后我们换乘火车继续向北,来到方先小镇。给那个阿蓬打电话,听说我们又要过境到缅甸垒固去,他十分开心。当然开心,上次去找阿赞达林康重新制作灵蜡的时候,就付给阿蓬不少向导费。
由阿蓬带领我们从方先出发,仍然是他弄来一辆旧皮卡,后斗里装着两辆破摩托车,看起来很眼熟,我甚至怀疑就是上次的那两辆,还在服役中。由方先出发,向泰缅边境驶去,现在的气温比上次去的时候要凉爽不少,所以戴着摩托帽也没那么捂得慌。在林中艰难行驶,阿赞joke说:“这条路比我之前到马来西亚找阿赞巴杰还辛苦。”
“修法的阿赞,难道也会嫌深山的路难走”高雄斜眼看着他。
阿赞joke说:“我什么时候嫌难只是说事实而已,不然路上该有多无聊!”边开边聊边睡觉,又到那条宽河,阿蓬照例打电话给某渔轮开来,把摩托车运到对岸。过境后到了垒固地区,高雄早就联系好沙明接应我们,大半年没见,当然少不了叙旧,在垒固找了家餐厅吃饭。缅甸菜没什么特殊的,也是又酸又辣,而且以米饭为主食,不吃面,这些都跟泰国差不多,只是味道不佳。
聊天中,我问起沙明最近你们是否还在加持那些难民尸骨,他说:“当然,恐怕再过三五年也搞不完。”阿赞joke奇怪地问为什么要长年加持这些东西,那得是多乏味。
沙明笑着说:“习惯就好,阿赞达林康师傅说,只有这样才能修到最高深的程度。那时候,他的法力就可以禁锢和加持任何修法鬼,无论哪种法门的,都没问题。”我心想这倒是真厉害,连所有修法鬼都能搞定,那活着的降头师就更不在话下。到时候不管我们遇到多麻烦的事,直接让阿赞达林康出山就一切ok了。
饭后,我们照例留下阿蓬等信,沙明骑摩托车带着我,高雄带着阿赞joke进山。一路无话到了阿赞达林康在密林中的那两座茅屋,听了我们的来意,阿赞达林康捧着彭马的头骨,仔细来回看,说能感应到比较强大的邪气,其中有两股截然不同的阴咒,不知道都是什么。
“鬼王派和柬埔寨吉蔑咒。”高雄回答道。
阿赞达林康想了想:“鬼王派的阴咒听说厉害,但我不了解,而这个高棉吉蔑阴咒,我以前倒是在柬埔寨东部的松朗地区深山中跟某位阿赞学习过,可以试试。”高雄大喜,向他介绍了阿赞joke说这就是鬼王派的高徒。两人简单交流过后,决定休息两天,从明晚开始加持。
次日晚上,午夜时分我和高雄起来,看到沙明和两位阿赞已经开始准备。为了增加效果,两人决定到难民的乱葬岗去加持,那里阴气极重,效果能好不少。一行五人都打着手电筒过去,在乱葬岗,我用手电来回晃,看到东北角又新立了很多坟包,看来全是沙明的功劳。我帮沙明清理出一小片平坦的空地,让两位阿赞盘腿相对而坐,中间放着彭马的头骨,他们都伸出左手,各自按住头骨的一半顶骨部位,就开始加持。
我们三人在旁边坐下,高雄掏出香烟,扔
第1003章:意外
“这种鱼的味道很鲜美,但我们从来不吃。”沙明笑着,我想起上次制作灵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就问为什么,是不是你们都吃腻了。
高雄嘿嘿地笑:“田老板馋鱼肉了,要不要捞几条来作个鱼汤”我连忙赞同,沙明摇摇头,说你不要捉弄田老板。高雄说没事,他这人就喜欢吃,只要好吃就行。
沙明说:“等田老板知道真相,非跟我拼命不可。”这两人都大笑起来,连阿赞joke也没明白为什么,好奇地追问。沙明告诉我们,在缅甸有一种鳝鱼,当地人称做塞卡鱼,专门爱吃肉。缅甸有几个原始部族的居民,把死者脱光之后就直接扔进湖河里,让这种鳝鱼吃尸体。鱼长得很快,又肥又大,打捞后一吃,味道非常地鲜美。有些鱼就顺着河上游四处游荡,也会游进山里的溪水中。
听他这么说,我连忙问:“那、那这条小溪也跟村庄附近的水相通吗”沙明说当然了,这附近方圆几百公里都属于因莱湖的支流。看来,这小溪跟沙明所说的村民以尸养鱼的那些河流都相通,刚才我还喝了两口,怪不得沙明都是定时从山外的垒固村镇运水回去,顿时觉得有些反胃,一阵阵干呕。
“不好,田老板看来怀孕啦!”高雄拍着我的后背,大家都笑,我回头看着他,竖起中指。
在阿赞达林康缅甸掸族阴咒的大力帮助下,阿赞joke终于成功地将彭马的修法鬼阴灵给牢牢禁锢住。我不懂修法,按他们的说法就是形象地比喻为“以大欺小”,只有加持者的法力比修法鬼的法力强很多,才能禁锢得住,关键是法门还要对头。也就是说,如果之前彭马的头骨没有被帕潘和阿赞糯路过发现,运到柬埔寨的深山中让阿赞打鲁加持,光靠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就能搞定。但里面混入了柬埔寨的古代高棉吉蔑阴咒,就不好搞了,否则我们也不用折腾这么老远。
加持顺利完成,我和高雄还有阿赞joke都很高兴,回去之后,他就可以用这颗强大的域耶,很从容地对付阿赞桑坤。这天晚上,我和沙明都睡不着,坐在茅屋门口,他教我认天上都有什么星座。我很意外他居然是个天文爱好者,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星星,居然能认出不少。
“什么时候考虑考虑到泰国,跟我们一起赚大钱,吃喝玩乐交朋友”我笑着说。
沙明回答:“你可不要来挖墙角,免得我坚持不下去。”我心想可也是,如果没有沙明的帮忙,阿赞达林康独自一人很难完成加持乱葬岗难民的工作,他毕竟已经五十几岁,沙明年轻力壮,那些力气活都是他来做。而阿赞达林康不在深山中加持修法,他的法力也不会越来越强,到时候我们遇到难处,找他出山,恐怕也不敢保证都解决得了。
虽然沙明抵住了诱惑,但他决定,下个月抽时间向阿赞达林康请假十天,打算到时候来曼谷找我们玩。我问:“阿赞达林康能放你吗”沙明笑着说师傅下个月有事要去柬埔寨,说不用我跟着。我说那当然好,到时候给高雄打电话就行,我带你到曼谷和
第1004章:失头
高雄握着刀左右观察,又来到另一个屋里。这屋门大开着,进来的时候其实就能看见,屋里并没有人,但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沙明不知去向。我们仔细找了半天,在床下看到上次我见过的那支仿苏联ak-47的中国产步枪。又里里外外找了半天,我们连附近的两片小树林和草丛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但从阿赞达林康尸身的脖子处有血滴在地上,延伸到门口位置则消失不见。
阿赞joke看了看:“是用刀砍的,而且是大刀。”我心想那只能是砍柴刀了,东南亚居住在农村的家庭,几乎都有砍柴刀,柴是他们日常的主要燃料。高雄蹲在地上仔细看血滴,从尸身脖颈滴到门口消失,说明阿赞达林康的人头被砍下来后又拿走,在门口装进了某种容器,比如背包或者袋子,所以血迹停止,看来,行凶者就是冲着阿赞达林康的人头来的,至少是目的之一。
“什么人干的”我心都快跳出腔子,“是、是沙明吗”高雄没说话。
阿赞joke立刻回答:“肯定是他!你昨天跟他说请他去泰国玩乐,他一定动了心,然后就起了杀念,还翻走所有的钱。”高雄却说不见得,如果真是沙明,他床底下有枪却没用,从没听说这茅屋里还有另一把;而且大不了一走了之,何必杀人,还砍下脑袋带走,沙明应该不是那么狠心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阿赞达林康已经被害是事实,我们都唏嘘不已。虽然我和他没有交情,甚至也没说过几句话,但他却帮过我们的大忙。救过阿贵,也救过黄诚信,关键时刻总是能应高雄的请求,化险为夷,现在却惨死在深山茅屋中,而且连脑袋都不见了。
高雄非常生气地说:“他妈的,等我找出凶手,非把他的脑袋也砍下来不可!”
我们不甘心,里里外外地寻找线索,但并没发现有汽车或摩托的痕迹。阿赞joke更加肯定是沙明所为,因为他对山路很熟悉,之前有摩托车,但为了带上我而把车暂时放在垒固镇,不然他就可以骑着摩托车溜之大吉,而现在只能徒步逃走,所以才没车痕的。他没送我们出山,也是有这个打算,等我们走后再动手。
但我却觉得有些不太合理,如果沙明真想这么做的话,完全可以等我们走远后或者晚上再动手。那地方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根本不太可能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动手,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为什么偏偏在我们刚出发不久才开枪,难道是故意让我们听到解释不通。
再次回到茅屋,那些被翻动的东西中没有任何钱物,而阿赞达林康平时也要留生活费的,至少我们临走的时候还付给他五万泰铢,不可能没钱,说明钱已经被拿走。
事已至此,我们只好在茅屋后面的树林中挖了个坑,将阿赞达林康的尸身埋葬。为防止再被某些人破坏,并没有立坟包,而是弄平。站在坟前,高雄恨恨不平:“像阿赞达林康这么好的阿赞师傅,居然会遭这种毒手,真是没天理!”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阿赞joke冷冷地说。
第1005章:得线索
不得不说,我们都觉得阿赞joke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毕竟只是分析,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觉得奇怪,跟踪我们的到底是谁,刘心美还是阿赞桑坤我觉得两者都有可能,或者说两者都一样,他们本身就是串通好的。
“对付阿赞不是只能用阴法吗”我问,“为什么凶手用枪”高雄哼了声,说那是阿赞之间的对抗,要是普通凶手和亡命徒,根本没有那些禁忌。
我问:“这些人跟踪我们,要是在深山里成功找到我们,是不是也会把我们给杀光”
阿赞南雅却说:“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跟踪你们是想知道,你们大老远从曼谷偷渡到缅甸深山,到底是去做什么。如果你说的那个刘心美想用暴力手段对付你们,恐怕不用等到现在,早就动手了。当他们在山中发现阿赞达林康的茅屋后,就起了另外的心思,于是杀人弄走域耶,回去交给阿赞桑坤。”
阿赞joke问:“你的意思是说,阿赞桑坤并没在场”南雅点点头,说域耶是很强大的法器,如果想用修法者的头骨当域耶,最好是以法术对抗导致他死亡,而不是用刀枪。但行凶者用枪把阿赞达林康打死,说明跟踪你们到深山里的人当中没有阿赞桑坤。
“也有可能是阿赞桑坤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用阴法对抗得手。”高雄补充道。但我总觉得,这种远途盯梢的事,以阿赞桑坤的身份,不太可能一路参与,很可能他并不在场。那些人始终跟着我们,却等我们离开之后才下手,打死阿赞达林康而带走他的头,说明这些人很有耐心,而且目的很明确:必须要用阴法干掉我们这几个人,而不是暴力。
分析到这步,我们都有些后背发冷。高雄说:“真他妈的没想到,我们这一路上居然都被人盯着,自己还不知道!”
我问:“那咱们从山里出来,再到这里的路上有没有被跟踪”高雄摇摇头说应该没有,他们没必要盯着我们回泰国,我们这几个人就在曼谷,想找出我们的行踪并不难,现在的关键点只有一个,就是看哪一方的法力更高、法器更霸道。我松了口气,说幸亏阿赞达林康已经帮我们把彭马的头骨域耶加持完成。忽然我又想起个问题:“如果说他们一直在盯着我们,为什么不在我们晚上去乱葬岗加持域耶的时候,就开始动手阻止那岂不是更方便”
高雄在思考着,没回答。阿赞joke说:“看来,他们并没有始终盯住我们,而就是巧合,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才找到阿赞达林康的茅屋,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吧”高雄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会这么巧合,又不是在拍电影。
“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没有巧合就没有小说’吗”阿赞joke说。我笑着回答那叫“无巧不成书”。虽然我们不是在写书,但有时候生活中就是有很多巧合,比小说和电影还巧。
辞别阿赞南雅后,我们回到曼谷珠宝店内。看到我们回来,吴敌连忙迎上来,递给我一个本子,说这几天他都在帮我们监听刘心美的手机,记录下很多信息。我和高雄展开看,有十几条通话记录的内容,其中两条内容很可疑,第一条如下,对话都是中文,一男一女,记录时间为我们在清迈中午吃饭的时候。
“喂,是我。”
“你们现在哪里”
“清迈,他们刚吃完饭,应该是去火车站方向了。”
“注意别被发现了。”
“应该不会,但刚才他们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看到我在注意他,不知道会不会起疑心。”
“就不能注意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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