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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1006章:加持无名头骨
    阿赞joke想了想:“也可能省略没讲。”

    我说:“幸亏有这部机器,否则我们怎么也猜不出内情!”吴敌说要不要把那个刘心美找到,然后暴打一顿,不信她不说实话。高雄摇摇头:“没用的,她死不承认,你还能真把她给打死吗”

    阿赞joke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们现在有彭马的域耶,这就是最厉害的武器,刘心美虽然派人跟踪,但并不知道我们去垒固做什么,更不知道我们手里有修法鬼域耶,光凭这点,我们就已经不是在明处,而是暗处。”

    他说得有道理,高雄也说道:“我们能倚仗的也只有它,看来刘心美很狡猾,她要是换号码,我们就不能继续对她进行监视,接下来只有开始还手。我们要假装不知道被跟踪,得想出个万全的计策,好让阿赞桑坤再次对我们进行阴法攻击,到时候就看谁占上风了。”我们都点头同意,但这个计策怎么想,很费脑筋。

    按高雄的说法就是,阿赞桑坤只是个降头师,不见得有多狡猾,最狡猾的是那个刘心美。要想个能骗得过她的圈套,就必须把戏做足。人多力量大,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顶诸葛亮”,我们这里有五个呢。最后大家研究决定,不能再用帮客户施法驱邪这个老路子,不然很可能会被刘心美看出,而是要下更高级的圈套。

    最后,我们想出的主意是:真戏假做。

    以前只有“假戏真做”,而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也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我们的行踪,要找人去加持彭马的头骨域耶,把这个风放给刘心美听。但怎么放很关键,最后,还是决定利用清迈的那座破庙里塑的阴神像,也就是彭马的尸身骨骸。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处在刘心美的监视之下,干脆就直接去罗勇找帕潘,然后跟他共同去清迈,以加持阴神像为名,给阴神施法。再告诉他,这尊阴神以后不光可以用来坑游客,还能做为施法的法器,凡是到泰国来的驱邪客户,都可以在这里搞定,事半功倍。

    我们还没去缅甸之前帕潘找过高雄,说12月份在芭提雅有导游业大聚会,他想在聚会上多方发展下线,好多发大财。算了算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我们觉得这是个可利用的机会,就由我给帕潘打电话,跟他说了阴神像的事,让他可以找导游谈谈,一个叫张xx,是芭提雅的导游,另一个叫刘心美,在清迈某旅游公司。听说这两人在泰国做得不错,肯定有大量客源。但最好别提我们名字,因为在还没谈成之前,我们希望能对细节保密。

    帕潘跟大多数贪婪的导游一样,满脑子都是钱,于是很痛快地答应,还说聚会就在后天,到时候他肯定会去找不少导游谈这个事,也包括我们指定的这两名导游。

    如果能按我们的设想进行,在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去清迈破庙的时候,刘心美也会派人跟踪监视。当她发现我们最近在与帕潘接触,就会怀疑那个清迈破庙的阴神像是不是我们在搞。为了不让她怀疑帕潘也跟我们串通一气去骗她,我们去破庙的行踪要高度保密,但帕潘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加持,如果刘心美留意的话,就会去向他打听,也就能掌握我们的具体行程安排。跟踪



第1007章:半路程咬金
    加持了十来分钟,忽然看到阿赞布丹不对劲,先是经咒声音提高,然后是身体颤抖,似乎很冷。而阿赞joke也把经咒的频率加大,不用高雄说,我立刻跑到墙边,从背包里取出那颗域耶,放到两名阿赞中间。两人立刻将手压在域耶头顶,各压一半,经咒的频率缓缓慢下来。

    高雄手里握着匕首,悄悄溜出殿门,我也抽出那根甩棍,紧张地在殿里张望着,生怕有人会硬冲进来。但并没有,两名阿赞的经咒念诵了足有二十分钟,阿赞布丹才停止,只是呼呼地喘气。而阿赞joke继续念着,音量不大不小,借着庙门外的月光,我看到从那颗域耶的顶部慢慢流下某种液体,从颜色判断似乎是鲜血,但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很奇怪,以前见过阿赞用法器驱邪或者阴法攻击的时候,遇到对方太强,就要弄破左手中指,把流出来的血涂在法器上,也就是俗称的“血供法”,以增加法力效果。但我并没见两位阿赞用刀割破手指,哪来的血呢

    这时,阿赞布丹似乎恢复了些,又开始念诵经咒。而从头骨中流下来的血越来越多,没几分钟,几乎已经把整颗头骨全都流满,原本灰突突的头骨,现在变成了一个血红骷髅头,很是吓人。

    两名阿赞同时停止念诵,好像得到指挥似的,都在喘气。只是阿赞joke喘得差些,而阿赞布丹却喘得很厉害,打个比方的话,好比阿赞joke刚跑完一千米回来,而阿赞布丹却跑了两万米。

    十几分钟后,阿赞joke朝我点点头,我立刻跑出殿门低声呼唤高雄。他握着刀回到正殿,看到这场景,就先把殿门紧闭和反锁,再嘿嘿地笑起来。我问什么意思,他说:“你还看不出来吗那个用阴法攻击我们的人已经完了!”我又惊又喜,问为什么没有听到声音,以前阿赞对抗,失败的那个不是死就是疯,多多少少都要叫出来的吧。

    “谁规定必须要喊叫”高雄瞪了我一眼,“没见过闷声死的”阿赞joke慢慢站起身,我连忙过去扶,高雄也扶着阿赞布丹起来,进里屋去休息。这破庙没几间屋子,总共也就是四间,其中还有一间已经堆满佛像等杂物,全是灰。两位阿赞共同在一间屋躺下,我和高雄回到大殿。打开电灯,那颗域耶就像刚从血桶中捞出来似的,在地上流了好大一摊。

    高雄问:“刚才是在用血供法对抗吗”我摇摇头说没看到他们割破手指。高雄点点头,笑着说那是对方降头师的血,流得越多,说明他伤得越重,而且是在头上。让我拿着域耶到后面厨房,用水桶里的水洗干净,再把地面的血都擦了。

    这种差事又交给了我,双手捧着域耶,这血腥味别提多难闻,来到后面找到两个盛满清水的桶,先用水瓢冲洗,最后干脆把域耶扔进第二个桶里,反复洗了几遍,再找布擦干,放进背包中。擦洗地面就困难得多,那摊血不算小,用了好几块抹布才弄干净。

    帕潘仍然睡得香,外面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我们也没打算跟他说,为防止意外,我和高雄就在正殿席地而坐,守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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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雕塑家
    “等等吧,”我笑着说,“除非我们得到阿赞桑坤的确切消息,否则最好还是别随便抛头露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要是得到喜讯,我保证让你连续大吃三天海鲜,撑死你!”黄诚信激动地搓着手,说到时候最好我能提前通知他,好做做准备。

    我问:“能有什么准备可做”

    “要提前三天妻素,”黄诚信回答,“介样才棱更有效地妻海鲜妓助餐嘛。”我心想你可真行,这样也可以。

    在整理发贴和广告的时候,我看到有条私信,是天涯论坛的,有个北京的网友问我,是否有什么泰国佛牌能助事业,尤其是艺术方面,能有明显效果的,还留了电话和qq号码。我心想,怎么艺术家都集中在北京了,就顺手加了他的qq号。此君的qq号码昵称叫“罗丹转世”,好大的口气,罗丹我知道,就是创作雕塑“思考者”的那位。我猜,这位哥们应该是搞雕塑的吧。

    这人半天后才上线,仔细一聊,我问他从事哪种创作,了解后得知此人姓曹,真是搞雕塑的,河南人,在北京已经近十年,住在宋庄。他处了个北京女朋友,家庭条件一般,父母也比较懂情达理,所以没要求那么高,但起码得在北京有个房子,总不能倒插门。而曹先生多年从事雕塑艺术,并没受到什么关注,也没有收入,平时只靠做些客户指定的雕塑作品,勉强赚些生活费。

    就在前些天,曹先生女朋友的家人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半年内不能买房,就只能让女儿跟他分手。这让曹先生压力很大,他跟女友处了两三年,非常有感情,要是分手打击会让他想死,但在北京半年内要买房,那简直是在扯淡。

    之前,曹先生参加过现代艺术馆办的展览,以前我接过一个行为艺术家“魔杖”的生意,那时候魔杖把我的情况跟朋友说过,曹先生也知道,并向魔杖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但始终没打,因为那时候他还不太信。后来女方逼得很紧,他走投无路,才又翻出我的名片,想碰碰运气。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我的客户当中,凡是请阴牌、邪牌和小鬼路过的,基本都是这类人,越贵的东西越是。

    “旺事业的话可以请阴牌,”我回复,“但不能保证你在半年内就成名赚钱。”这是我的心里话,曹先生说半年内得在北京买房,要是几千块请个佛牌就能做到,那我还累死累活地攒钱在沈阳买什么

    曹先生回复:“那来不及了啊,我半年内得在北京买房,不然女友就得跟我分手啦!”我笑着打字,说了刚才那番心得,曹先生打了个“唉”字,我隔着屏幕都能听到那种无奈的语气。忽然我想,要是高雄在场非骂我不可,当牌商怎么能这么跟客户说话,这不是把话给说死了吗

    于是,我又换了说法,首先告诉曹先生泰国佛牌肯定不是万能的,但为什么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请呢,肯定有效果。但这个效果也是有机率的,虽然没人做过调查,但就算只有百分之十,也已经



第1009章:定制作品
    在珠宝店又呆了七八天,高雄的卧底大巴司机汇报说刘心美上班了,没看出有任何生过病刚好的迹象,脸色很红润,气色非常好,明显是在撒谎。高雄想尽办法也没打听出有关阿赞桑坤在泰国的消息,这个阿赞之前在印尼修法,也是深居简出型的,所掌握的印尼他拉牙阴咒,连很多泰国老牌阿赞都不甚了解,所以阿赞桑坤来到泰国也没什么人关注,现在更是凭空消失。

    高雄告诉我,不用在泰国这么死等,如果我有生意要接,就尽管出去活动,他会继续利用关系网,在泰国最大限度地打听阿赞桑坤的消息,同时监视刘心美。听他这么说,我心想还是真的要抓紧做生意了,这段时间没少破财,之前借给罗丽老公的叔叔家一万块,前阵子支付阿赞达林康辛苦费一万块,两万块钱可不容易赚回来。

    但光凭曹先生请牌的事,我要掏钱买机票回沈阳,多少有些不值得。就算曹先生最后请了块佛牌,也就是赚个两三千,还不够路费的。于是,我又努力地在网络上寻找商机,同时给马壮打电话,让他从那个神奇的大厚册子里再整理整理,把有价值的信息多发我几条。

    两天后,我收集了好几条客户消息,有广州和杭州的,也包括曹先生那条。他还真给我qq留过言,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内,好在北京碰个面。于是我好好安排行程,买了回广州的票,先从曼谷飞回去。

    广州的这位客户是个有钱人,生意伙伴欠他几百万不给,他很郁闷,几年前托人由泰国请过佛牌,现在又想请一尊效果好的古曼童,希望能转运成愿。在广州谈完事,我又马不停蹄地乘火来到杭州。年末了,杭州气温仍然比东北高不少,再加上有西湖的水蒸气,所以没想象中那么冷。这客户是建德的姑娘,在杭州工作,皮肤好,身体苗条,但长相很平平。我在杭州看到的女性,无论多大年龄,还真就没过过像北方姑娘那么丰满和健壮的,都很匀称。江浙人没有北方人那么爱吃肉喝酒,所以身材保持得好。

    这姑娘是想做情降,当然只是初步谈谈,我也就是为了到处多逛逛,否则不会为了谈这种八字没一撇的生意特地跑去杭州。为了顺便散心,我还跟这女孩到龙井山里的茶楼喝的茶,可惜桂花已经落光。这女孩的男友已经跟她分手,现在她是独居,反正也没什么事,傍晚又陪我到吴山欣赏那趟解放前的老洋房别墅,个个都有历史,听说都是天价,而且也没人愿意卖。

    跟她在西湖边一面走一面聊,我俩谈得很热乎,她可能是觉得我不像坏人,说话也没那么多戒备。我也单身久了,忽然头脑发热,右手就自己伸了出去,搂着她的腰。这姑娘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也没怎么拒绝,该怎么说话还怎么聊天,有说有笑。直到很晚我送她到公交车站,两人才分开。

    在附近找了家旅店,我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难以理解。做情降可不算便宜,能花钱做这个,应该说明对男友很有感情才对。但我搂着她却也不拒绝,说明这姑娘并不保守,岂不是矛盾女人心真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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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0章:难处
    曹先生走过来,叹气道:“总得赚点儿生活费,这都是朋友们给介绍的活儿,客户指定雕成什么样,你就得雕成什么样。”他指着第一尊:”这是个在北京做化妆品生意的女老板,新买的房子刚装修好,想在客厅里放尊雕塑,又不想到市场去买,说没口味,朋友帮牵线找到我,她是刘德华的粉丝,就让我雕成这样。又指着第二尊,说这是个河北人订的,好像是某社团的成员,平生最喜欢老虎,又属虎,于是要了这样的。再指第三尊,苦笑着说这是个美术学院教授订的货,跟我也算同行,但他是画而我是雕塑。他说喜欢女性,尤其喜欢祼女,还说塑出来必须让他看了就有生理反应,否则就不给钱,你看了之后有吗”

    我只好笑笑,说并没那么强烈,不过也许那教授有呢。曹先生坐在行军床上,又颓然躺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堕落啊,堕落!这叫艺术吗哪个雕塑家混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脸见人,还拿什么出人头地!”

    “很多大艺术家成名之前都是很穷的,”我劝着,“唐伯虎活着的时候也靠卖字画为生,听说卖得还很便宜呢!”

    曹先生说:“唐伯虎卖过祼女画吗,还得让人看了就硬的”我笑着说那没有。曹先生痛苦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说还有半年,我得在北京买房,还得是城六区,怎么可能!我心想要是怀柔顺义密云之类的地方也许有机会,毕竟城郊区的房子便宜,现在也就一万多点,而城六区的都要两三万以上。就算最小的单间,总价一百多万,首付五成还得六七十万呢,半年内怎么凑出来

    我对曹先生讲了泰国佛牌的功效,告诉他正牌、阴牌、和邪牌的区别。曹先生让我讲讲那些请到手后就迅速成愿的客户案例,我心想,那些出事的、反噬的不能隐瞒,免得以后再落客户埋怨,于是就先挑两三个没出事的讲讲,又说了出事的,其中包括北京玩摇滚的“牛逼乐队”和那个搞行为艺术的魔杖。

    “绑架他爹妈这事我知道,”曹先生回答,“但没想到居然是做的阴法刺符,那东西都有这种副作用吗”我连忙说当然不是,很多客户也做过,都没出事,只有魔杖先生出事,说明跟他自己的性格有关。

    曹先生笑了笑:“一猜就是这回事!那帮搞行为艺术的,哪有正常人不是脑子进过水,就是精神分裂初期,我可是正经的雕塑家,对了,要是我也做这种阴法刺符,你说能不能管用”

    我连忙说:“最好别这样,那费用可不低,你去泰国做的话,也得一两万呢。”曹先生沉默了,明显掏不出这笔钱。于是,我建议他还是请个阴牌,三四千块,效果因人而异,有效果的话还很明显,而且不会反噬。

    “邪牌是什么样的”曹先生问道。我又简单介绍了,曹先生点着头,说我大概明白了,就是原料越阴的佛牌,效果就越好。看来,他对邪牌有些感兴趣,对于这种非亲非故的客户,又急着改变生活状态,就是典型的“刚需”型,按理说牌最喜欢这种。可我又比较打怵,因为怕客户事后找我售后,就算没找,听说我的客户出了事,心里也不舒服。可是,最近我没怎么赚钱,而且还搭出去两万,所以看到曹先生焦



第1011章:货碎了
    曹先生看了看手机屏幕,生气地把手机甩在地上。手机发出清脆的“啪”声,电池盖和电池都飞了出去,他叹了几口气,弯腰把电池组装回去,但似乎手机不太好使,怎么也打不开。我看到曹先生的表情,就过去看,他嘟哝着:“怎么开不了机,是不是电池坏了”我接过手机,说电池很结实,摔是很难摔坏的,极有可能是你刚才把手机的主板给摔坏了,得去修修。

    曹先生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忽然大叫起来:“逼我,你们都逼我!没钱还要修手机,我哪来的钱”他生气地在仓库里快步疾走,仿佛是在发泄。当他来到那三尊客户定制雕像前的时候忽然站住,恶狠狠地瞪着它们。

    “不穿衣服的娘儿们,跟刘德华睡觉,还他妈的自称是下山虎,”曹先生双眼通红,“丢不丢人要不要脸”曹先生挥拳打过去,把那尊抱着刘德华的雕像打翻在地。运气好的是雕像并没摔坏,曹先生正在盛怒之下,过去抬腿就要踩,我连忙过去劝,但晚了一步,曹先生的大头鞋用力踹在雕像上,硬是把那女老板和刘德华给分开了,一尊雕像变成两尊。

    我抱着曹先生,说你消消气,对雕像发火没用,那不是客户订制的吗,那就是钱,不能跟钱过不去。曹先生坐在行军床上,呼呼地喘着气,我过去看了看那尊雕像,不但男女二人已经分开,还断了好几处,碎片满地都是,看来修复很吃功夫。

    坐了半天,曹先生似乎回过神来,走到雕像前蹲下来,一个一个地捡着碎片。我刚要说话,听到外面有人敲铁门,还有人问曹老师在不在。曹先生似乎没听到,仍然在认真地捡着碎片。我只好过去开门,有个男人问:“是曹老师吗我是醉花荫美容院的司机,姜老板让我来取东西。”我把他让进仓库,说这才是曹老师。这男人看到曹先生的行为,就问货在哪里。

    曹先生抬起来,慢慢指了地上的这些碎片,说:“都在这儿……”司机顿时傻了眼,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老板可是让我来取完整雕像,怎么打坏了呢。曹先生不再搭理他,继续捡着。那司机有些着急,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回去交差。

    “再废话连你一起打!”曹先生很生气。那司机顿时发起火来,指着曹先生大骂还要冲过去,我连忙拦住,说曹老师也不是故意打坏的,所以心情很差,你多担待。司机说我怎么回去跟老板说啊,我告诉他你就说曹老师这雕像就差一点完成了,但仓库没暖气,他着凉得了重病,躺在床上起不来,怎么也得几天,病好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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