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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牛先生继续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现在轮到我惊讶了,这显然不是普通的撞鬼。

    这时,听到牛先生又说:“你要怎样才放过我啊……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带着哭腔。这时阿赞宋林提高经咒的音量,忽然,我听到客厅里发出清脆的“咔咔”声音,像是玻璃开裂。牛先生面前那块大穿衣镜上面似乎有道裂缝,我就凑近去看,咔咔声又响起,两道明显的裂缝又出来,而且是横着裂开的,穿衣镜中央部分有一大块玻璃缓缓离开墙壁倒下,砸向牛先生头顶。

    我也没时间犹豫,下意识过去伸双手去托。那块玻璃镜被我托住,但还是滑到地上摔成几片。牛先生忽然冲向前,脑袋用力撞在穿衣镜的下半部。由于穿衣镜中央的部分已经脱落,上下因为有镜钉固定,所以还没动,但牛先生这一撞,穿衣镜的下半部也四分五裂,稀里哗啦地掉下来,好几块还掉在牛先生头顶和后背上。我怕他被划伤,连忙从后面抱住牛先生往后拽,他身体发软,仿佛已经没了知觉。

    “开灯!”阿赞宋林吩咐着。我连忙让牛女士打开电灯,看到牛先生后背的衣领内都有碎玻璃,连忙跟她共同帮




第1047章:显凶
    牛先生连忙刹车,赶紧跳下来查看,发现这人的头和身体被前轮碾过,头部的血直往流,根本没动静,但能闻到很大的酒味。牛先生慌得要死,低叫了两声没回应,看来这人已经不行了。他左右看看,夜黑沉沉的,那间农家乐里面有灯光传出,但四下什么人也没有。牛先生心跳得不行,他喘着粗气想了半天,忽然有了个大胆念头,这附近并无村庄,公路两旁只有一些农家乐和司机旅馆,而且都隔得很远。再加上半夜,完全没有目击者。于是他回到车上继续往前开,顺着公路驶离。

    因为不是撞,所以汽车也没什么零件遗留,而牛先生在开出几公里后,特意专门找那种沙土小路,就为将车轮上的血迹摩擦干净,再从沈阳南郊绕到西郊进城。回到家后牛先生连续两晚都失眠,白天在公司,外籍老总还以为他去北京连续开会再加上连夜回沈很累,给他放了两天假。半个多月过去,牛先生始终在关注网络新闻和沈阳本地的各大报纸,都没发现有什么。可不,现场没遗留任何痕迹,就算警方能从车轮上的血迹辙印看出汽车的型号,但最多一两公里后就再也找不到,而且那片公路根本没有监控录像,再加上牛先生绕了大远,每晚从外地进沈阳的汽车无数,监控最多只能排查从南往北进沈阳的车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由西面进来,所以牛先生渐渐放松警惕。

    有一天,牛先生在公司开会到很晚,回家后先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还没擦干,就对着镜子仔细看脸上有没有起痘。忽然从镜子里看到有个人站着,穿灰色衣服,只露出半个肩膀。牛先生以为是老婆起来要用厕所,就说:“等我把脸擦干的。”

    用毛巾擦完脸,那半个肩膀还在,牛先生笑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他非常奇怪,再回头看镜子,里面空空如也,牛先生心想最近工作压力是真大,都出现幻觉了。把毛巾挂到墙壁上,瞥眼又从镜子里看到半个肩膀,他揉了揉眼睛,突然看到镜子中站着个中年男人,穿灰色夹克衫,黑裤子,头上脸上全都是鲜血,似乎就是半个多月前他开夜车压死的那位。

    “啊——”牛先生大叫,在卫生间里差点摔了,把妻子吵醒,牛女士过来问,他推说不小心开了热水,烫到手掌,没大事。

    牛先生几天后又再次遇到这情况,在客厅要出门的时候,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仪表,同时跟站在旁边的老婆聊天。转回头突然又看到那个穿灰夹克衫、满脸是血的男人,直楞楞地站在自己身边,非常近,似乎在跟自己比个头。他吓得连忙躲开,把老婆撞倒,只好解释是地面瓷砖太滑。今后的事,牛女士就都跟我们讲过了。

    听完后,黄诚信说:“牛老板,你介样其席就系典型的肇系逃逸,要系辣个人最后洗掉啦,你就系杀人犯!”牛先生双手捂着脸,带着哭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就算不考虑老婆,但孩子今年才不到十岁,上面还有两个经常生病的父母,我要是进了监狱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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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躲人忍鬼
    我连忙说没问题,你们也不容易的,尽快筹钱吧。

    就这样,牛女士到银行取出两万块尾款,又收了黄诚信和阿赞宋林的路费,然后就带着黄诚信和阿赞宋林离开牛家。出租车上,黄诚信看到路边有座海鲜酒楼,就说他肚子很饿,能不能进去吃顿饭。我其实也不希望这么抠门,只是不想黄诚信总借口看我而来蹭吃蹭吃,还厚着脸皮朝客户要路费报销。但不管怎么说,牛女士并没在乎这些路费钱,我也就不好再计较。我让司机开车载我们到小西路,那有个比较便宜的平价海鲜城,请黄诚信结结实实吃了顿大餐。

    施法的三万五中我留下一万,剩下的给黄诚信和阿赞宋林分派。说实话这桩生意很省心,施法没成也能收到全款,等牛女士凑足钱,说不定半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那时还能小赚一笔。把黄诚信和阿赞宋林送到火车站,我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我告诉黄诚信,下次千万别再跟着过来,要是客户不通情理,死活不给你报路费,这三四千是不是就得你自己掏,以前你也不是没吃过这亏。

    黄诚信说:“田老板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坏!我几系过来看看你鹅已,想老朋友嘛。”我说你的老朋友是螃蟹、扇贝和皮皮虾它们吧,现在刚初春,海鲜又贵又不肥,亏你非往沈阳这种内陆城市跑。黄诚信连连点头,说等到五月份就没问题,那时候国内的海鲜也很棒。

    大概过了七八天,傍晚我在楼下看到罗丽和小贺,就提出请他俩去吃饭。罗丽也没客气,在附近的火锅店,我请他们吃的碳火锅和手切羊肉。说起牛先生的事,当然没说生意细节,只说牛姐的丈夫无意中撞邪,施法后已经好了。又掏出一千五百块钱递给小贺,说算是罗丽帮我联系生意的好处费。

    “田哥,这怎么行”小贺说什么也不要。我笑着说你还是收下,我当牌商赚钱容易,现在也没老婆孩子,而且这也是牌商的规矩,联系生意必须得分红。罗丽也说收吧,小贺这才不好意思地把钱收好。

    罗丽夹着两片羊肉扔进锅里:“那天我给新世界那边的专柜店长打电话调货,听他说好像牛姐已经辞职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很奇怪,说应该不能吧。罗丽说怎么不能,人家也许有更好的职位呢,跳槽很正常。我心想,他们不知道内情,我说“不能”的意思是牛女士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在筹钱的时候不太可能跳槽。

    又过五六天,我给牛女士发短信问筹钱的事,她并没回复。我当然没有催生意的意思,上次施法半路结束就收到全款,早就把钱赚到手,我只是觉得好奇。晚上睡不着,我忍不住给牛女士打电话,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号码居然提示空号!我以为打错了,又拨几遍,仍然是空号的提示。联想起之前罗丽对我说过牛姐已经辞职的传闻,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特意让罗丽打电话给太原街新世界百货那边,得到了确定的消息,牛女士真辞



第1049章:又见七头灵鬼
    聊几句后,我忽然问帕潘以前合作坑游客的那个阿赞糯,你有没有什么印象。高雄说:“那家伙法力平平,我不跟他合作,但是之前他跟帕潘合作坑人,后来帕潘见识到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的能力很强之后,立刻就对阿赞糯看不上眼,也是个很势力的家伙,两人现在肯定不太和。”我说对啊,不知道这人能不能利用上。

    高雄说:“主要得看帕潘跟那个阿赞糯现在关系如何,要是还可以,那就有利用的价值。我还记得他的住所,下午就跟沙明去敲门找他聊聊。”我笑着说高老板的办事效率就是快,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关你小子屁事,”高雄说,“你不说我也要去的。”

    处理小资女性阿蓝和沈阳牛先生的两桩生意,我等于已经离开泰国两个来月,还是很怀念泰菜和海鲜的。这个季节中国除沿海地区有些之外,大多数地方都没什么海鲜吃,有的话也是又贵又瘦,吃到嘴里真是寡淡无味。但泰国就不同了,东南亚诸国特有的地理位置,让这些国家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吃到肥美又丰富的各色海鲜。于是,我订了七八天后的特价机票,先到上海又转机曼谷,回到泰国。到珠宝店后,黄诚信和吴敌比见到失散多年的双胞胎还要高兴,这次不用他们提,我直接说晚上去唐人街吃海鲜自助。

    高雄和沙明开车来到店里,我们五个人出发到耀华力路,狠狠吃了顿海味。沙明这家伙很能喝酒,除了我,这四位都能喝到一起去,只有黄诚信酒量稍差些,但分跟谁比,和我比那也能算是海量,我也就只剩下吃了。

    “死奸商,今晚是不是要吃个不撑不归”高雄开了个贝壳,嘿嘿地笑。

    黄诚信嘴里啃着螃蟹回答:“高老板,叫我奸商也就算了,棱不棱把前面辣个‘洗’妓去掉”大家都笑起来。我翻译给沙明,他也觉得十分可乐,还表示以后要跟我学汉语,到时候好把佛牌生意做到中国去。

    聊天中,沙明告诉我,他和高雄去找过阿赞糯,以谈合作的名义。而且也套出了阿赞糯的话,他和帕潘已经合作好几年了,关系当然不错,但阿赞糯表示,最近半年帕潘对他态度很差,无非是结识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位法力高的师傅。阿赞糯有些不服气,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高雄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就说无论什么样的阿赞师傅,都有自己的长处,比如你就会柬埔寨的吉蔑阴咒,这可是独门的。

    “那个阿赞糯被我俩戴上高帽子之后,还是很高兴的,”高雄笑着,“表示只要我们有请求,他肯定帮忙,无论施法还是加持佛牌,收费不会太高。”

    沙明说:“我们的目的当然不是找他请牌和施法,主要还是为了离间他跟帕潘,但又不想让阿赞糯和帕潘翻脸,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做个双面间谍,既在表面



第1050章:入伙
    这倒不错,我也没跟他客气,就挑了一块绘有老虎的宾灵牌。他的出货价是一万泰铢,我只要卖出去,最少也能净赚三千块钱人民币。闲聊中,我想起之前高雄和沙明找过他的事,就开始慢慢往这方面话题上扯。阿赞糯似乎对帕潘意见很大:“我和他合作好几年,没想到这半年,他除请牌之外施法生意都不找我,而去找你们认识的那位阿赞布丹。我知道法力不如他,但平时帕潘居然也不来,以前我们可是经常喝酒的!”

    从阿赞糯愤愤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对帕潘很不满意,而且这应该是个性格比较直的人,否则换成我和高雄,就算有这个意思,也不会讲得这么直白。所以我觉得想拉拢他并不难,主要是得他让觉得,你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于是,我也开始吐槽帕潘,说自从那次从柬埔寨深山把路边尸骨从七头灵塔底下挖出运回来之后,帕潘就总催促我们。他没修过法,也不知道加持修法鬼的尸骨有多难,因为这个事,前几天还跟高雄在电话里吵架。

    “只有修法者,才知道加持极阴物的困难!”阿赞糯点点头。看到有效果,我又想,关于和刘心美之间的过节,我们并没对任何外人提起过,也包括帕潘。但现在我认为,要想真正拉拢阿赞糯,就应该让他多知道些事情。于是我就说了之前在清迈有个叫刘心美的女导游,用阴神像坑了我表哥,我跟高老板和阿赞布丹过去把它破坏掉,这个刘心美就暗中搞事,从印尼请来一位叫阿赞桑坤的黑衣降头师,差点儿把我和高老板弄死。最后要不是有阿赞joke帮忙,我们就完了。

    “你说阿赞桑坤”阿赞糯瞪大眼睛。

    我点头:“是,怎么你认识”

    阿赞糯说:“当然了!那个阿赞桑坤行事很神秘,通常没几个人了解,但我师父阿赞打鲁却知道。七八年前,我师父跟阿赞桑坤还在泗务见过面,两人一个修高棉吉蔑咒,一个修印尼他拉牙控灵咒,都是古代比较隐秘的阴咒,互相还有交流。去年我听人说阿赞桑坤来到泰国,但不知道来做什么,没想到是找你们的晦气!”

    “就是来找我们的,”我回答,“不过,后来他也被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给搞死,回到印尼就咽气了。”阿赞糯更惊讶,说阿赞打鲁以前对他讲起过,印尼的他拉牙控灵咒十分厉害,如果掌握完整法本,在斗降的时候很占上风,因为这种阴咒全东南亚也没几个人掌握。我笑着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知道槟城鬼王吧,他的鬼王心咒也厉害,所以阿赞桑坤还是不够格。

    听我讲完经过,阿赞糯才知道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居然是鬼王的徒弟,显得十分佩服,并表示出以后希望能跟阿赞joke多多交流的意愿。我大度地说:“这都不算什么,如果我们以后诚意合作,那就是朋友。对待朋友就得用真心,推心置腹才行,可不能像有些人那样,现用现交。骑摩托车的时候怎么都好,有了汽车就立刻把摩托车扔进河里。”

    “帕潘就是!”阿赞糯说,“从那次在柬埔寨深山就看出来了,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打死我师父的助手甘森,那人以前还救过帕潘的命呢!我真是没看透他。”我心想那这个帕潘



第1051章:寻找外援
    听到这些,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阿赞糯又说:“这个帕潘,跟你们合作就要拿出诚意,却总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他好像是怀疑你们从柬埔寨将那个修法鬼尸骨弄到清迈,并不是为了以阴神像发财,而是自己派用场。”

    “这人可真是的,我们掏心掏肺跟他合作,居然怀疑我们!”我假装很气愤,心里却非常吃惊,没想到帕潘居然能做出正确的猜测,这可不好。于是,我问阿赞糯,要怎样才能打听出帕潘什么时候会找帮手来检查神像,用什么方式。

    阿赞糯想了想:“砸开神像应该不会,因为太费劲,而且要是没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再塑回去就很难。我猜,他应该是想找个法力比较高的阿赞过来悄悄对阴神像进行加持,用来检测这阴神像到底有没有那么强大的邪气。”这话正中我的下怀,我嘬着牙花,说那可不行,阴神像已经被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用鬼王派阴咒加持了很久,要是有人用其他法门强行加持,轻者之前的加持全都白费,严重的话,修法鬼阴灵摆脱禁锢,就彻底不能用了,那我们当初可就白白折腾去一趟柬埔寨深山。但我又不能直接打电话去问,毕竟现在帕潘已经在怀疑我们,问的话,也等于把你给供出去了,怎么办呢。

    看到我这为难的样子,阿赞糯说:“田老板,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我摇摇头,说没用,你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你找借口跟帕潘见了面,他也不见得凑巧又打电话谈这个事,而且还能被你偷听到。

    我越这么说,阿赞糯就越急,也许是急于为了向我们证明他合作的诚意和能力,就说:“我有办法,我可以去找帕潘,借机劝他抛开你们,自己找人加持阴神像,有钱自己独吞。这样既能打消他的疑惑,也能顺便套套话出来。”我没想到阿赞糯居然能想出这种主意,非常高兴,但也让他小心,别让帕潘看出什么来。

    阿赞糯笑着回答:“不会,帕潘我很了解,他平时还挺聪明,但只要用利益去诱惑,他的智商会立刻下降一半。”我们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离开公寓,我马上给高雄电话汇报。他说道:“田老板比我想象的厉害,上次我和沙明去找他,也没有这么大收获,你不但成功将这家伙发展成双面间谍,还白拿了块佛牌出来!”我哈哈大笑,说这牌出货之后就请你和沙明去马杀鸡。

    高雄说:“没问题,别忘了阿赞糯那边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阿赞糯的电话,他说人在罗勇,找借口对帕潘说在罗勇接个生意,顺便去看看他,两人喝酒后刚分开。阿赞糯称,他在帕潘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把之前想好的说辞对帕潘提起,帕潘告诉他,已经找到一位非常厉害的降头师,专修马来西亚槟城鬼王的心咒,打算找他去清迈破庙加持那座阴神像。

    “会鬼王派阴咒的阿赞”我问,“有没有名字”阿赞糯说帕潘怎么也不说,即使他已经喝得舌头发直,看来是想保密。

    我又问具体时间,阿赞糯说:“帕潘说他联系过那位阿赞,他正马来西亚的深山里设地坛,好像也在加持什么阴物,怎么也得一个月之后。”我稍微平静



第1052章:冯总的商机
    我问:“算上鬼王在内,现在活着还会鬼王派心咒的人,是不是只有你们三位了”阿赞布丹想了想说应该没有第四人,鬼王在他之后没再收徒,好像说是怕麻烦。而且他本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他有个怪癖,从不离开西马。

    这也真是巧,我们认识两位鬼王派的阿赞,而帕潘在找第三位会的,却又不是鬼王本人,那就很奇怪了,会是谁呢

    回来后我们找家海鲜餐厅,边吃喝边一起聊天侃地。我说起刘心美和帕潘的事,高雄告诉我们,那个跟刘心美在一家旅游公司开大巴车的朋友已经被辞退,因为那天喝酒后,他跟旅游公司的经理吵起来,肯定被穿了小鞋。我说:“得,刚发展一个阿赞糯当间谍,现在又少了个卧底,不过也没用,反正那人根本打探不出什么来,刘心美太狡猾。”

    “会不会是那个帕潘在吹牛呢”吴敌问,“如果说会鬼王咒的人只有三个。”高雄说也许是,但也不能吊以轻心,谨慎没大错。

    沙明想了想,说:“来泰国几个月,我也闲得很。干脆明天就去清迈,打听那家旅游公司有没有招聘,无论司机、导游还是缅甸语翻译我都能做,顺便帮你们好好监视一下这个刘心美,不信查不出她的底细。你们这边有阿赞糯当内应来对付帕潘,我那边去搞定刘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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