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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听他这么说,我和高雄都很高兴。“你去的话行不行啊”黄诚信问道。沙明笑着说,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很容易跟各种人群打成一片,只要那个刘心美没怀疑到他头上,就没问题。

    高雄对黄诚信说道:“沙明精明强干,除了不会坑游客,他哪样都比你强!”黄诚信连忙解释说现在他已经不坑游客,只向他们推荐真正的珠宝和黄金首饰。我说对,然后再告诉他们回国后就去商场找卡地亚专柜,非要卖给人家赚机票钱不可,最后被当成傻瓜耻笑。

    黄诚信说:“哎呀,那几系打个比方嘛,就系想告诉顾客,在泰国买首细和黄金都系很划算的,谁鸡道他们当了真,居然都去卡地亚和蒂凡尼专柜要卖给银家,辣怎么可棱商场和店又不系典当行,喇里棱收介种东西!”

    “那你为么每次都对顾客这么讲”我问。黄诚信说是为了体现幽默感,没想到很多人都没有幽默细胞。听着他这番近乎于无耻的言论,我一把将他刚拿到盘子中的两根大螃蟹腿夺过来,分给沙明和吴敌,算是惩罚。黄诚信非常不满意,嘟哝着不公平。

    这天,我忽然接到北京冯总打来的电话,他是生意人,把我也只是当成合作伙伴多于朋友,也就是说,没事从来不会找我闲聊。而以冯总的身份和实力,恐怕也没什么事求助到我,所以只要他找我,基本都是好事。接听后一聊果然没错,冯总有个上海朋友,是开影视公司的,身家颇丰。两年前儿子在学校玩耍,不小心从教室窗户被同学挤下去摔




第1053章:求子路
    上到二楼,进去才发现还真是浓浓的老上海三十年代的调调,从墙壁到地面,从照片到壁画,从桌椅到摆设,无一不是旧时上海滩风格。夏老板夫妻早就到了,唐人街的中午本身就比晚上冷清,而且这种在泰国的老上海高档餐厅也并不是很受欢迎,所以现在虽然是饭口,大中午的居然没人吃饭,就像包场。这里都是四人桌,夏老板夫妻挨着坐,我只好面对夏老板坐下。

    夏老板大约四十几岁,气质看起来挺儒雅,两人穿着打扮也很得体,虽然看不出是那种暴发户,但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我喜欢关注表,看到夏老板戴着一块款式简洁的皮带江诗丹顿,顿时肃然起敬。这牌子可比劳力士贵多了,而且我早就听说,真正的有钱人都戴皮带名表,只有我这种连暴发户都算不上的才从骨子里喜欢劳。

    夏夫人长得不错,但看起来气色很差,脸色比较白,似乎有些没睡醒似的。穿着缎子旗袍的泰国女服务员先泡了壶龙井,在我的谦让下,夏老板点了几个菜,然后开始聊天。他说:“冯总在北京的佛牌店我没去过,但早就听说了。很多朋友都在他那里请过佛牌,还有个开饭店的老陈,他老婆打了胎,然后一直生病不好,还总梦到小孩找她索命,后来也是你帮老陈从泰国找的法师,做了超度法事之后就没事了。”

    “北京开饭店的老陈……”我想了想忽然说,“哦,是不是在东四开火锅店的陈老板光头,大高个,喜欢玩蜜蜡的那个”

    夏老板笑着:“没错,就是那个老陈,我和冯总都认识他,但说实话,就算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鬼神这套东西。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病急乱投医我们算吗”他看着自己的老婆。夏夫人似乎没什么心情聊天,只轻轻吐了口气,没回答。

    菜上来之后先吃,我在上海玩的那阵子也只是吃小吃,凡是高档些的大饭店我是不会进去的,因为没必要,一个人充什么场面但吃了这家的菜我才知道,上海菜原来并不是我理解中的只有灌汤包、云吞、阳春面和白斩鸡,还有很多精致可口的大菜。尤其醉蟹和咸烧白,真是从没吃过。上海做法配上泰国的海鲜,真是无敌的。

    边吃边聊,夏老板也没瞒我,说了他们家的全部情况。这位夏老板并不是上海本地人,而是张家口的,十几年前来到上海闯荡,先在上海电影制片厂打零工,要么干剧务要么打灯光。看惯了拍电影之后,某次他跟副导演说了一个故事,两人一拍即合,副导演找来编剧把本子写好,立项后拍出来反响很不错。从那以后夏老板就进入影视圈,从编剧到导演,再到制片人,什么火拍什么,那阵子光情景喜剧就拍了七八部,赚了不少钱。

    我心想,冯总说他赚过不少黑心钱,估计不是拖演员工资,就是用画大饼的方式让演员当廉价劳动力,再不就是瞒预算。

    夏老板继续说



第1054章:就是生不出
    夏老板问:“六次人授,五次试管,怎么也不成功,我俩就开始琢磨,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想问问田老板,是不是因为我做错过什么事”夏夫人忽然问。我说你以前也堕过胎吗,如果有的话也许是。但夏夫人摇了摇头,说她跟丈夫结婚十二年,只怀过一次孕,也就是那个意外身亡的儿子。

    夏老板叹口气:“我和她经常在想,两年多前我们的儿子夭折,现在又怎么都怀不上,是不是我们俩根本命中无后”

    看着他们俩的失落表情,我忽然想起件事:“对了夏老板,你们知道代孕公司吗之前我在广州租房呆过一段时间,有个邻居就在某代孕公司当业务员,据说生意相当红火!就算女方因为什么原因不能怀孕,也可以找人代孕,基本上都是那种身体健壮、有丰富顺产经验的妇女,也就是代孕妈妈,他们内部术语俗称‘代妈’。把男女双方的精子和卵子受精后植进代妈里,让她们替客户怀孕大肚子生产。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既是客户夫妻双方的种,又不用自己怀孕生孩子受罪,但贵了点儿,那次我跟邻居闲聊,说好像要十几万呢。”

    我说完,夏老板夫妻互相看看,表情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夏老板说:“不瞒田老板,我们在曼谷做过三次试管失败后,就经人介绍在曼谷找到一家专做代孕业务的诊所,将之前在医院冷冻的受精卵运过去,找泰国本地的代孕妇女做过了。”

    “代孕也做过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惊讶地问。夏老板摇摇头,说邪门就在这儿。那个代孕妇女是代孕公司经理为我们精挑细选的,我们也是从六人中亲自挑出一个。是湖北女人,三十岁,身体很健壮,也没有任何疾病。奇怪的是,她怀孕到两个月半,忽然没有任何征兆就流产了,连代孕公司经理也说很奇怪,按理说不该发生。我们看了那代孕妇女的档案,之前就曾经在这家代孕公司做过两次,一切正常,怎么找我这里就不行

    听了夏老板的讲述,我心想,像他们夫妻这么曲折的怀孕之路,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原来他们刚在曼谷结束完代孕事宜。夏老板又问:“听冯总说过,您在泰国卖三年多佛牌,是这方面的专家,肯定精通佛经,我估计都是半个高僧了吧所以今天看到您有头发,我还很意外。你跟我说实话,像我们夫妻这种情况,是不是命中无子”

    “太过奖了,”我连忙解释,“佛牌专家这个勉强算,但佛经我不精通,更不是什么高僧,再说了,命中有什么无什么,这也不是出家人懂的,都是算命那一套,你们找人算过吗”本来我想说算命的都是骗子,但又忽然想起两年前那个沈阳太清宫的郭大师来,说不定真有懂天机的呢,于是临时改口。

    夏夫人说:“



第1056章:半天半地古曼
    “没有啊,”夏夫人回答,“他身体很好,每天都跑步锻炼,很少生病。”这时,看到夏老板从鼻孔中流出鼻涕,长长的、亮晶晶的两条,慢慢垂在地上,而夏老板身体发抖,就像患了疟疾。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灌顶的反应,夏夫人也很惊讶,瞪大眼睛看着。再过三五分钟,灌顶结束,鲁士维打将法帽拿起来,夏老板脸上都是眼泪和鼻涕,就像毒瘾犯了似的。

    这回轮到夏夫人扶着她老公了,夏老板好像醉汉,连站都站不稳,只好让鲁士维打的助手扶进里屋躺着休息。在外厅,我告诉夏夫人,灌顶就是用超度法门来消除人业障的,每个人这辈子都做过错事,无论大小,每笔都会被鬼神记在账上。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宰杀活鱼都算,但只要没积攒到某些程度,就没事。可有的人虽然没杀人放火,却也是恶行不断,比如行骗、贪污、通奸和不孝等,都算恶行。灌顶可以最大限度地把人这辈子积累的业障消除,但只是暂时的,就像生病吃药能治好,但要是以后继续不良的生活习惯,早晚还得再次得病。

    夏夫人哦了声:“明白,不知道别人在做这种灌顶的时候,都是个什么反应”我笑着说什么样的都有,掏出手机调出两段视频给她看。都是在大型法会上,我带客户过去做灌顶现场录的。看到那些人有的发疯、有的乱叫、有哭有闹、有疯跑不止,夏夫人觉得很新奇,说她也想做。

    我说:“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不能做,等你以后生完孩子再来吧。”夏夫人连连点头。

    等夏老板身体恢复后,鲁士维打的助手从法坛中拿过一尊半天半地古曼童,让两人仔细看。这是个带有亚克力外壳的、像小鸟笼似的供奉物,里面有个涂饰有金粉的小童子像,右臂抬起,很像日本的那种招财猫。夏老板拿着古曼童问:“这就是什么一半天、一半地的古曼童子”高雄点点头,说里面入的是未出产道而死的婴灵,午夜时分施入灵法术的话,效果还能更好。

    “能不能保证我得子”夏老板问。我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直接说不可能,要是能打这个包票,你还用得着六次人授、五次试管外加一次代孕吗,这都花多少钱了,半天半地古曼才多少钱。

    夏老板沉吟不语,倒是夏夫人很爽快:“一万块钱,有什么犹豫的,又不是十万!我们这不也是骑驴找驴吗,下个月还要去广州,找另外的代孕公司呢,同时进行。”夏老板苦笑说你倒是看得开,夏夫人很生气,说我看不开又能怎样,最痛苦的都是我,吃药、灌药、打催卵针都是我,你除了一次贡献精子出来之外,付出什么辛苦了。夏老板顿时哑了火,不再说话。

    睡到半夜,高雄把我叫醒,这老哥从不定闹钟,却想几点醒就几点醒来,我很佩服。来到屋外,看到鲁士维打跟他的助手和夏老板夫妻都已经到了,助手把那尊半天半地的古曼放在地板上



第1057章:生了
    开车的高雄哼了声:“鬼神可没有人贪心!它们只是要从这点来判断供奉者到底有没有诚意。毕竟它能提供的帮助,不是人用钱就能搞定的,否则也不用找它们。”夏夫人连连称是,夏老板说那好办,到时候回家,许愿的时候我就说成愿的话给它一座金山,不信打不动它。

    我连忙说:“千万别开这种玩笑!鬼没那么多幽默感,它只认死理,到时候你拿不出这座金山,倒霉都没地方申诉。”夏夫人嗔怪丈夫没正经,夏老板连连点头,自言自语地说要怎么许这个条件呢,真心疼。我说你就这么想,如果半天半地古曼能帮你们顺利要个孩子,你们觉得这个孩子用多少钱或者什么条件来换值得,就许多少。比如你们觉得宁愿花一百万也要换来个孩子,但两百万似乎还有些不值,那就许跟一百万等值的条件。

    “孩子生命是无价的,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夏夫人说道。我说只是打个比方,因为你们许的条件总得有具体落实,两人都点点头。

    第二天,夏老板他们俩就从曼谷飞到广州去了,找广州的代孕公司。那时候代孕公司在中国还是新兴产业,也算是打法律的擦边球,没什么监管,但也不能干得太大张旗鼓。只要老板把相关部门打点打点,就可以做下去。而业务要是做大后,这生意就是一本万利的,甚至可以说是无本生意,因为要收到客户的定金,代孕公司才能开始行动。

    他们从泰国把医院提供的冷冻受精卵也带到了广州去,做代孕就更加容易。但我却有另外的担忧,如果代孕失败,夏老板会觉得这尊半天半地古曼没效果,因为不能成愿;如果成功了,似乎也不太好,因为夏老板夫妻有可能会觉得,早知道能成功就不去泰国做代孕,甚至也不用请这个半天半地古曼,直接去广州做代孕好不好失败了再回泰国请牌也行。

    没想到的是,几天后夏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已经回到上海,代孕的事先放下了。我问什么原因,夏老板说现在全广州的代孕公司都暂时营业,好像因为有两家大公司互相竞争,最后落下风的那家暗中向政府举报最大的那家,说他们搞非法代孕业务,违法国家法律。也不知道这家公司是怎么想的,政府得到很多内部情报,立刻开始张网调查,那家最大的公司好几名负责人都被叫到工商局问话,公司自然也关停,同时连累了所有的代孕公司,都闻风而动,自动把公司一切业务暂时,好躲避风头。

    “看来,我现在也只能把宝全都押在这个半天半地古曼上啦!”夏老板在电话里叹着气。我问中国除广州之外,别的城市有没有



第1058章:没那么圆满
    这个小女婴确实好看,五官很像夏老板,大家都在夸。因为高兴,夏老板没少喝酒,不一会儿就半醉了。夏夫人身体也恢复得不错,还特意过来敬我酒,当然我们都不能提到泰国请古曼的事。我想起件事来,要过去询问夏老板,可他忙得很,总有人围着他聊天。我就趁着夏夫人去卫生间的当口,也在方便方后在门口假装看手机。等夏夫人出来,我过去对她说能不能让夏老板跟我借一步说话,有事想嘱咐。

    夏夫人看着丈夫正跟好几个人有说有笑,就说:“看他笑得那样,估计不肯过来的,能跟我说吗”我说也行,于是夏夫人就走到大厅的角落,这里堆着不少啤酒和饮料箱,没什么人关注。我说了半天半地古曼供品的事,之前嘱咐过你们,一定要认真供奉,供品不能少,越丰富越好,而且要经常更换。成愿之后更是要换好的,不能中断,也不知道落实得怎么样。

    “没问题,”夏夫人左右看看,其实根本就没人注意她,“供品都是好的,我老公这人心细,公司再忙也会隔几天去照顾供品。”

    我说:“那就好,你们现在顺利生了孩子,不知道当初许的什么愿,最好得尽快还。”夏夫人顿了顿,笑着说没问题,他们都想着呢。参加完丰盛的满月宴,我还得了五百块钱的红包,心满意足地离开夏家。其实我很想知道夏老板夫妇当初到底是许的什么条件,但既然夏夫人那天没说,就明显是不想告诉我,我尽到提醒的义务就行,别的没我事。

    按理说这桩生意很圆满,当然还是那句,要是真圆满我也不会写下来。

    三个月之后,那时我已经不接生意,因为跟高雄在泰国结了仇,而且仇家很强,我们这些人都在忙于计划脱险或者反击,根本无暇赚钱。那天我在沈阳,夏老板突然给我打来电话:“田老板,还记得我吗”我说当然记得,其实那全都是废话,只是因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上海夏老板-半天半地求子”的字样,才想起来的。

    夏老板问:“我想问个事,供奉了那个半天半地古曼之后,成的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听到这话我就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就直接问你们家出了什么副作用。

    “我女儿三个月了,现在说话有些怪,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夏老板说。

    我连忙回答:“那不可能,半天半地古曼不是极阴物,也不是黑衣阿赞加持的,不会反噬,只要供奉和还愿正常就没事,你女儿说话怎么了,是不是学话慢,这个因人而异,有的孩子——哎,不对啊,你女儿才三个月,根本不可能会说话,何谈有些怪呢”

    夏老板深深地吐了口气:“我没说她会说话,说的就是怪,三个月的孩子当然不可能会说话,但我女儿经常出怪声,让我们很害怕。”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说小孩喜欢闹叫也正常吧,虽然我没孩子。

    “不是那种叫,而是……”夏老板说,“我用手机录了段音给你放放。”说完,他那边开始操作什么,估计是去取另一部手机,然后再把扬声器放到这部手机的



第1059章:怪笑声
    见我进来,夏夫人眼睛红肿着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旁边的老太太也生气地指责,说我在搞鬼。我只能先尽量安抚,用灵蜡测试。这时我的灵蜡只剩下极小的部分,关好门窗,让大家都站着别动,几分钟后空气稳定,我点燃灵蜡,淡蓝色的烟雾慢慢上升,然后迅速飞向卧室门外,打在门上后又返回,朝婴儿床飘过去,最后落在女婴的额头。

    “这是……”这些人都没见过灵蜡,都问。我说了灵蜡的原理,看来女婴身上确实有阴气,而且很重,因为是在头部,那是人三魂七魄的所在地。

    夏老板的父亲大怒:“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什么阴气是不是被鬼给缠了”又指着他儿子,问你到底从这个田老板手里买的什么东西回来。看来夏老板只告诉家人从泰国请回供奉物,能求子成愿,但并没说具体是什么,他们可能都不知道那尊半天半地古曼中有婴灵。夏老板安抚着父亲,说那是泰国高僧加持出来的佛牌,效果好,并不是鬼东西。夏夫人含着眼泪看着丈夫,她是清楚的,但现在又不能说破,否则双方老人非暴怒不可。

    我请夏夫人让大家都出去,只留夏夫人在卧室,几位老人很不情愿地走出卧室,保姆也出去了。夏夫人关上卧室门,我从皮包里掏出那块宾灵阴牌,低声说了检测方法。她看了看屋里,说要怎么藏。这小屋是专门放婴儿床的,另外还有个小衣柜,涂成粉色,明显是女孩用的。我过去打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各种小孩衣服,看来夏家已经把女婴一两年内的衣服全都备齐了。

    将宾灵牌放进衣服里,关上柜门。这衣柜离婴儿床很近,也就两米左右。夏夫人问我:“要不要把孩子弄醒”我正在考虑着,忽然看到婴儿的小手动了动,醒了。夏夫人奇怪地说她刚睡不到半小时,按理说不该醒。

    “肯定是我们说话把她吵的。”我说着。女婴才三个月,还不会翻身,她努力地伸出手去,抓向衣柜方向,咧开嘴,发出简单的咿咿声。

    夏夫人很奇怪地问:“她要抓什么”我不动声色,打开衣柜把阴牌拿出来,背着手走到婴儿床的另一侧。女婴转过头,伸出手对着我,她还不会翻身,但已经在努力地转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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