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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段时间,因为胡飞的病症,他只好在家里呆着,什么工作也做不了,更不敢出门去,生怕不小心惹出什么事来。但他的病时好时坏,有时候十几天都没事,有时候一天就要犯好几次,让他很崩溃。这天胡飞不甘心,就又到医大一去挂了神经科的号,想让大夫再好好查查,也许有结果呢,没想到遇上了我。

    “大脑没有病变,”我说,“精神分裂也不符合典型症状,所以你怀疑是中邪”

    胡飞说:“是啊是啊,那天我跟爸妈说过,以前我们家都在农村,信这个。爸妈就给以前村里的老邻居打电话,他们建议我们找仙家查查,还推荐了个据说很厉害的。”我连忙问去找了吗,什么结果。胡飞说那大仙住在彰武,三人特地跑到阜新找那位仙家,付了四千块钱之后,仙家升堂让狐仙附体,在唱词中说胡飞身上有鬼兄弟,找到归宿不愿意离开,要想让狐仙帮着送走,就得拿五万块钱。

    一听这价钱,胡飞的父母直摇头。他们只是普通工薪族,之前胡飞打小偷、绊小男孩就亏出去近两万,这几个月看病折腾又花掉两万多,家里的经济已经捉襟见肘,再掏五万费劲,而且他们也不太相信仙家的话,就又回到沈阳。

    我问:“你晚上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

    “有时候总梦到两个白人打架,”胡飞想了想,“也看不清长相,好像都是在夜里,反正这两人都只是黑影,边打边骂,我也听不清他们在骂什么。每次梦到这个,醒来的时候就头疼得厉害,必须得吃芬必得才行。”

    听他说的症状,确实越来越符合中邪。但在电话里说不清,我就跟胡飞约定明天在他家楼下的小饭店见面。他不敢在家让父母知道,因为家里已经没什么钱,再让他们看到自己找了驱邪的人,父母非吓着不可。

    次日,我准时来到胡飞家楼下,他家在铁西广场那边,一个挺旧的居民小区。北门旁边有个冷面店,我在北门等了几分钟,看到胡飞急匆匆地走出来。我笑着问:“今天不会再犯病吧”

    胡飞连忙说:“你可别总提这事,自从那天在医院之后就都挺好,我都怕往这方面想!”进了店,胡飞非要请我,我心想你都下岗半年多了,家庭条件也平平,看病啥的又花掉好几万,我哪能让你出钱,就争着把菜单拿过来,点了盘酱狗肉,一盘拌花菜和拌墨斗鱼,两碗现压冷面,外加两瓶啤酒。胡飞却对老板说只要一碗冷面,另换成疙瘩汤,啤酒也不要,换成口杯白酒,再用热水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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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6章:圣诞节
    我说:“没错,里面有泰国古代战场上士兵的亡灵,能起到保护家宅、驱邪赶鬼的作用,很厉害的。”胡飞连连点头,问我多少钱,我说暂时先借给你用,这东西不能顶一辈子,因为鬼和鬼也会打架,到时候恐怕够你一受。只是想试验你有没有被鬼缠,如果十天八天没动静,那还真得再做别的打算。

    胡飞说:“好好好,我先戴上!”他立刻把佛牌戴在脖子上,吐了口气说感觉好多了。我哈哈地笑起来,说你得在午夜时分用经咒做入门呢,再把印有经咒的那张纸交给他,让他不要弄丢了,自己背熟。

    聊天中我告诉他,如果真是被鬼缠,就得找法师解决,先找出被缠的原因,再有目的性、有针对性地施法,费用不算便宜,怎么也得几万块,你最好做出心理准备。胡飞的脸就像苦瓜,说:“家里没什么钱啦,怎么办”我只能说那也没办法,要不你就这么挺着,不过人长久被阴气侵扰,时间长身体就会得病,而且越来越重。要是让阴气侵蚀进五脏六腑,可就更难治。

    “那……我先戴这个看看吧。”胡飞无奈地说。

    两天过去了,那天一早,我看到手机有条短信,是胡飞凌晨两点半给我发来的,我睡得香没听到。内容是:“田老板,刚才我家客厅有人在打架,好像还不是两个,而是三个人。把我爸妈都吓醒了,但什么也没看到,怎么回事”

    我回复:“那就是魂魄勇佛牌中的士兵亡灵在跟附在你身上的鬼争斗,看来你肯定是被鬼附体了,肯定没错。”

    不多时胡飞打来电话,低声说:“田老板,你说的是真的我爸妈昨晚还报警啦,警察来做的笔录,我还没敢说呢!”我有些想笑,说以后这事不用报警,另外你得跟他们说实话了,因为这事必须要解决,不说不行,除非你自己能掏出四五万块钱。胡飞哭丧着声音说他哪里有,四五千也没有啊。

    没钱还怎么做生意,我心想,也没多跟胡飞聊。又过了几天,胡飞打来电话,说让我过去一趟,到他家里去取佛牌。我懒得动,就让他给我快递过来,邮资到付即可。胡飞却表示让我去他家,有事商量。他不是不敢让父母知道吗,怎么让我到家里难道有了转机我乘出租车来到胡飞家的小区,他在门口等着,对我说:“已经跟爸妈摊牌了,没办法,昨晚简直闹翻了天,把墙上的穿衣镜子都打碎了!”

    “这么邪乎”我假装很惊讶地问,其实心想是早晚的事,鬼打架比人厉害得多呢。

    在胡飞的家里看到他父母都坐在客厅沙发上,大概不到五十左右的年纪。胡母给我倒了杯茶水,胡父说:“听小飞讲,你是在泰国卖佛牌的,我们也不懂,但昨晚的事可把我们吓得不轻,鬼能在我家里打架吗”我看到桌上放着那条魂魄勇的佛牌,就给他们讲了这种佛牌的来历和功效。

    胡母问:“可我儿子好端端的怎么能撞鬼还在他身上”胡父说以前那个彰武的大仙不是都说了吗,他身上有一



第1138章:乾坤棺木
    在胡父和我的指挥之下,这七八名村民开始挖,就在我们划出的范围内。有一名村民只挖了不到半米深,就说遇到东西了。我们过去看,见尖镐钉在灰黑色的木板上,显然就是棺材的盖板。于是大家都过来挖这里,很快就将整个棺材挖开。奇怪的是,这居然有两口并排的棺材,大小颜色都完全相同,挨得很紧,中间连缝隙也没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口超宽的巨棺。

    有个村民问:“这是谁家的棺材怎么是个阴并棺呢”我问什么叫阴并棺,有村民告诉我一般是兄弟或者姐妹同时去世,但又全都是单身,就会把两口棺木紧紧并在一起下葬。

    “要是夫妻也这样吗”我问。

    村民说:“那不是,夫妻合棺不是这样的,要么是一大一小的乾坤棺,要么中间要横着白布当桥,要么是用夫妻棺,就是比较宽的那种。”我心想还有这么多规矩,村民们说这肯定不是你们胡家的棺材,就准备填上再挖别处。我顿时想起胡飞的怪病来:一个性格内向软弱,一个粗鲁暴力……难道就跟这两口棺材有关系

    那边胡父没了主意,只好看着我。我不动声色,问有没有人知道这两口棺材是谁家的。村民们纷纷表示不知道,我说最好知道是谁家的,也好通知他们家属,不然给人家棺材挖开太不礼貌,总得让家属烧点儿纸拜拜。农村人都信这个,但光看棺材不可能知道。村民们一时也回忆不起来,胡飞说:“把棺材撬开看看呢”村民们立刻反对,说不知道是谁家的就撬开,那多不好。

    “没事!”我摆了摆手,“只要你们不说出去谁知道只是撬开看看,要不然你们谁能知道是哪家的对吧”村民们互相看看,胡父说多给两百,这才有两名村民上前开始撬。棺材埋了二十几年,下雨渗进去腐蚀,棺木早就腐烂不堪,很容易就被撬开。两口棺材的盖子全都移开立到旁边,里面各有一具尸骨,尸体已经烂成骨头,但仍然能看出身上穿的是白色毛料制服。

    虽然西装已经在中国很普遍,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穿毛料制服,尤其中老年人,这是他们年轻时的记忆,但白色的毛料制服却很少见,至少我没见过。这时,有个五十几岁的村民指着棺材说:“好像是老姜家的兄弟吧”

    这下提醒了众人,几名村民纷纷都说没错,就是老姜家。胡父连忙问:“你们说的是哪个老姜家”

    “就是村西头那家,家里有链轨的!”有村民回答。所谓链轨就是链轨式农用拖拉机,可以用来耕地和翻土。胡家三口人都明白了,胡飞告诉我,老姜家生活条件不错,家里有两辆链轨拖拉机,村里春天的时候翻地基本都要向他家租用。我再打听,村民说这是老姜家的两兄弟,双胞胎,哥哥老实巴交,为人和善,而弟弟却游手好闲,还因为强奸未遂蹲过几年监狱。那是弟弟赌输了没钱,朝哥哥借,哥哥没爱借,两兄弟扭打起来,没想到全都掉进后院的化粪池里淹死,死了有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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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9章:姜氏兄弟的事
    两天后,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北京再转火车来到沈阳,胡飞的父亲和我到机场把他接回来,为了避免被村里人知道细节,胡父特意从鲁园雇了两名力工,带着尖镐和铁锹,胡飞托同事借了辆面包车,七个人连夜出发,再次来到蒲河镇的莲花村。

    将车停在村口,我们走路到村后的北山坡。村里没剩多少户人家,人气很差,半夜更没多少人了。这山坡因为以前是坟地,所以村民们比较忌讳,谁也不在这里种东西,正好清静。前几天挖棺填土的地方很好找,别的地方都有杂草,而这里明显被翻动过,回填后颜色也不一样,而且草也是乱七八糟的。

    “挖吧!”胡父指着这片区域。两名力工挥锹抡搞开始挖,之前是近十名村民共同挖开,现在土已经很松了,所以两人并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那两口棺材再次挖开。两力工嘴里嘟哝着,说不吉利,大半夜过来挖坟。胡父也没搭理,之前商量好的每人五百,而且这活也轻松,比砸墙那可舒服多了。

    胡飞站在他爸旁边,双手抱在胸前打哆嗦:“这么晚了挖人家坟,不太、太好吧”胡父问儿子是不是冷,胡飞连连点头。很明显,大半夜的站在全都是旧坟的山坡,像胡飞这种被阴灵缠身的人,不冷才怪呢。

    “会不会让村里人给看到”胡飞问,“那可就麻烦啦!”两名力工停下手里的工作问怎么了,这不是你们家的亲戚吗,怎么还怕看。胡父连忙说没事,你们别管他,他这人胆小,现在挖的就是我们家亲戚的坟,不用担心。

    两名力工继续挖,胡飞抱着胳膊,还在那自言自语:“大半夜挖坟,这是缺德啊,会遭报应的……让村里人看见非骂我们不可……能不能别挖了……”胡父狠狠瞪了他一眼,胡飞这不再说话。

    两口并排的棺材全露出来,我和胡父用手电筒照着让力工将棺盖给撬开,力工看到里面的尸骨,说:“怎么还都穿白衣服呢”

    突然胡飞大声说:“全都给我挖出来,把这片的棺材都刨开,架起来一把火烧啦!留着有什么用”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两名力工说你这人什么毛病,大半夜的嚷嚷什么,现在不怕被村里人听到吗。

    胡飞说:“我怕个屁!几十年前的死人有什么用占着地方又不拉屎,全都给我挖出来,挖一口棺材加五百!”两名力工乐坏了,连忙操起尖镐就要换地方挖,我和胡父连忙过去劝,说那人精神不太好,你们千万别信。

    阿赞宋林盘腿坐在棺材坑前,我和胡父也扶着胡飞坐在对面,中间就是那两口棺材,力工拄着工具在旁边抽烟看热闹。阿赞宋林从颈中取下珠串,开始念诵经咒。我让胡父拉着点儿他儿子的衣服,别到时候怪病发作,往前一冲,再跳进棺材坑里去。几分钟后,胡飞的身体开始左右乱动,就像衣服里有跳蚤似的。

    “不行不行,我不要,别找我,我不敢去,我怕,算了吧,我认倒霉了,



第1140章:有人跟着
    开车回到胡飞家,胡父付了力工的钱,打发他们回去。我和阿赞宋林就住在胡家小区附近的小旅馆,经过刚才的施法,胡父对阿赞宋林和我再无怀疑,放心地帮我俩安排好住处。第二天上午,我和阿赞宋林吃过早餐,来到胡飞家里,他父母告诉我,昨晚胡飞躺在床上,就像死人似的昏睡,而且连小便都失禁了,尿得一床都是,他们很担忧,问我会不会出问题。

    阿赞宋林说:“他被两个胞兄弟阴灵缠身已有半年,昨晚才将其驱赶走,体弱气虚到了极点,所以会有这种情况,这两天可能还会伴有呕吐、流鼻血等症状,但都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平时尽量在大晴天的时候多出去晒太阳。”我翻译过去,胡飞的父母连连点头。

    为了验证效果,我和阿赞宋林又在胡飞家附近的旅馆住了五六天,这段时间内,胡飞一天比一天好,只是经常会呕吐,而且吐出来的全都是黑泥,不知道什么东西。每天胡妈都带着儿子在小区里晒太阳,在晒的时候,胡飞眯缝着眼睛,仰着头,半张着嘴,就像在吸收太阳发出来的营养。

    一周过去,胡飞彻底好了,只是到了晚上不敢出门,一出去就觉得浑身发冷,关于这个问题,阿赞宋林给出的答案是:胡飞被阴灵附体时间太长,体内阴寒盛而阳热衰,所以需要时间慢慢调理,平时可以多吃些温补的东西,比如西洋参之类的,胡家人一一记下。

    我让胡飞的父亲帮阿赞宋林订好从沈阳回曼谷的两张票,先坐火车到北京,然后再转机到曼谷。我也回到家里去住了,是让胡父送我回去的,为了让他知道我的家庭地址。大概过了半个月,胡飞再也没犯过病,而且喝了半个月的花旗参茶,体质略有好转,晚上出门也没那么怕冷了。当然,天气也是越来越热。

    胡父把剩下的两万元汇到我的卡里,又带着胡飞来我家,在附近请我吃了顿饭,但最后还是我去悄悄请的客,因为我知道胡家太穷,这几万还是借的钱。胡父千恩万谢,在饭桌上我对胡飞说:“以后记住,对鬼神要有敬畏之心,在那种非常规的地方,不要做对鬼神不敬的事,因为谁也不知道哪个动作就得罪了鬼。”

    “唉,我真倒霉!”胡飞说。

    他父亲又用力拍了胡飞的脑袋一下:“谁让你没事跑到坟地去尿尿”胡飞沮丧地说,以后我再也不在外面小便了。我笑着说这也是凑巧,这种事发生的机率非常低,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以后注意就是,多多行善,努力上进,人生都是有起有落,说不定因为这件事,你会否极泰来,以后事业发达呢,胡飞父子连连点头。

    佛牌生意接得多,我也变得在这方面十分慎重,别说在外面随便尿尿这种行为,我连在外面说话都很谨慎,那才叫谨言慎行,也算是职业病吧。

    这天,高雄给我打来电话:“昨晚梁姐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有人跟踪我。”我连忙问怎么回事,高雄说梁姐和一个朋友来曼谷旅游,顺便约他出来吃饭。席间他接了个陆姐的电话,被梁姐听出来是女人,就打翻了醋坛子,



第1141章:牛仔舞男
    果然,这人立刻停下,只一秒钟就又继续走,只不过速度慢了很多。要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前面有人弯腰系鞋带,当然不会理会,说明这家伙极有可能就是在跟踪高雄。我看到高雄戴上耳机,于是我给他打去电话,也用耳机低声说:“应该是在跟踪你,梁姐说的没错,她没骗人。”

    “没想到这女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高雄低声对耳机回答。我笑着说梁姐对你其实已经很好了,现在有几个倒追男的,你要珍惜。高雄哼了声,说那就送给你吧,我说这玩笑开不得,朋友妻不可欺,再说梁姐这种类型的女人,我可驾驭不了,只有你高老板才可以。

    高雄说:“别闲扯了,我一会儿会想办法甩掉尾巴,然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有些心虚,说我哪里会跟踪,怕到时候把人给跟丢了。高雄让我尽量跟,如果不能跟到地方,宁愿跟丢了也不能让他发现,我只好答应。

    接下来的几分钟,高雄顺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去就开走。那人有些发愣,也站在路边拦车,可几分钟后才又有出租车来,这人知道上车也没法再跟上,只好放弃。他在前面走着,我就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跟踪,但心里还是很紧张,生怕他回头看。

    不过,显然这家伙并不知道黄雀在后,只顾自己走着。我还挺高兴的,心想非要跟到他的住所不可。没想到,他走了二十多分钟,居然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摩托车,用钥匙打开后骑上就走了。把我给气的,这是条小巷,并没有出租车经过,我站了半天也没等到那种能拉人的运营摩托车,只好沮丧地离开。

    “真是没用!”高雄又埋怨我。我说谁能算到那家伙居然有摩托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高雄说只好下次多多留心,最好能揪出背后跟踪的那个人。如果发现真是阿赞番,管他是阿赞joke的师叔还是槟城鬼王的师兄,我们又不是修法的,直接找个人在小巷把他捅死算了。

    那天傍晚高雄到珠宝店,定好晚上去牛仔巷喝酒消遣。把黄诚信和吴敌乐的,黄诚信说:“今晚我要喝个痛快,很久都没有醉过啦。”

    高雄说:“你这死奸商能不能有点出息也请我们一回”黄诚信说没问题,等到他再结婚的那天就可以,我说那岂不是永远没有那么一天,像你这种奸商,怎么可能再娶妻,那对你来说就是赔钱生意。

    这时,高雄接了个电话:“喂,知道是你……我、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是故意的,我在黄老板的珠宝店,田老板也在……今天有事,晚上我们要去牛仔巷喝酒。你一个女人跟着干什么我们是要去看脱衣舞的……什么,男舞者靠,那有什么可看的!那你自己去……哎呀好吧好吧!”挂断电话,高雄说梁姐晚上也要去,拦都拦不住。

    我笑着说道:“那就让她去嘛,我请客的都没反对,你有什么可怕的”高雄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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