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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不多时,梁姐来了,穿得花枝招展,不光我,连黄诚信和吴敌也都看傻了眼。梁姐哼了声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见过女人穿得漂亮吗”

    “当然见过,”




第1142:墨镜客
    “凭什么”高雄哼了声,“她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那是她的自由。”我和吴敌互相看看,吴敌说高老板,万一两人聊得来,梁姐跟他走了怎么办。高雄说不可能,立刻又改口说不管她,跟我没有关系。

    其实我很清楚梁姐就是在故意气高雄,跟我们分开坐、专门看舞男、跟陌生男人聊天都是。但高雄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当然不会过去管,否则梁姐就达到目的了,肯定会借机数落他一通,反而让高雄下不来台。像高雄这种性格的人,心里不爽也会死撑着。

    那男人跟梁姐聊了一阵,就伸出左臂轻轻搂着梁姐的肩膀,梁姐往旁边躲了躲,男人又凑过去搂。梁姐再次推开他,这男人有些焦急,摘下墨镜收进衬衫胸前的口袋,连说带比划。梁姐发出很大的笑声,看表情似乎在奚落他,男人就有几分尴尬,而且还很激动,拍着桌子,似乎在极力证明什么,又从桌上拿过记事卡,用笔写了什么交给梁姐。梁姐慢慢接过看了看,朝他摆了摆手,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酒吧。

    “高老板,看来梁姐并没有玩真的!”黄诚信笑着说。高雄长吁了口气,狠狠瞪了黄诚信一眼,我们都笑起来。高雄似乎觉得没趣,就说不喝了,提议我们去马杀鸡。付过账走出酒吧,高雄让我们先到那家经常去的马杀鸡店等他,他要去趟厕所,随后就到。我心想,这老哥多半是有别的目的,搞不好是想找那男人的晦气吧。于是我假装答应,跟黄诚信和吴敌拐过小巷,就悄悄对两人说了。

    吴敌问:“那我也去,帮高老板揍那家伙一顿!”我让黄诚信等在这里,我和吴敌悄悄折回去,观察高雄的动向。

    在酒吧斜对面的巷口处,我和吴敌躲在里面,侧身朝外看。并没看到高雄在哪里,但却看到刚才那跟梁姐搭讪的男人戴着眼镜走出来,左顾右盼。现在是深夜,酒吧里的光线其实并不太亮,但很多习惯戴墨镜泡吧,因为舞池上方的射灯有时候很刺眼。可出了酒吧,这人居然仍然戴着墨镜,就让人想不通了。这么黑的天,他还戴个墨镜,能看到路

    这男人似乎在找人,吴敌说:“他是不是在找梁姐可为什么不在梁姐刚出去的时候追上,现在都过去快十分钟了,他才想起来找”我却怎么都觉得这男人不像是在找梁姐,也许是在找车吧,牛仔巷是曼谷几大红灯区之一,非常热闹,人流量也大,虽然没那么多出租车,但运营的摩托车和三轮摩托并不难找。有辆摩托车慢慢开过来,按了两下喇叭,但这人却摆摆手,摩托车开远。

    “不是在找车”吴敌疑惑地问,“那他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也很奇怪,不是找梁姐,也不是找车回家,到底在找什么这时,吴敌轻轻捅了捅我的肩膀,用嘴朝右前方努了努。我顺他嘴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是巷口的位置,但什么人也没有啊。吴敌让我仔细看,我揉了揉眼睛,还是没看到。

    吴敌说:“有人躲在那边!”我再仔细看,似乎真看到有个人影,把身体紧贴着巷口,高雄穿的就是一身黑,黑衬衫和黑裤子,看来就是他了。这老哥隐藏得还真深,就像只变色龙。酒吧门口那墨镜



第1143章:更大的麻烦
    我说:“那家伙不太可能是去找梁姐,因为梁姐已经走出酒吧好几分钟了;也不是在叫车回家,因为有车过来他没坐。但他在门口肯定是在找什么,最后也是匆匆离开,他在找谁”

    高雄在地上来回走:“也许他是在酒吧跟人碰面,但没遇到”我觉得不太可能,哪有这么巧的事,说不定他就是跟踪我们而来的,那家伙我们从来没见过长什么样,只是通过清迈破庙老僧的口中才知道是阴阳眼。

    “如果他就是阿赞番的话,这么巧就在酒吧碰到”高雄问。我说也许是巧合,但更有可能是他一直在跟踪我们,前几天不是有人就在跟踪你吗,从身材来看和他挺像,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问道:“你记不记得,之前阿赞joke说过阿赞番有个最大的特点”高雄想了想,说那家伙很好色,喜欢混迹于红灯区。我拍了大腿说对啊,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阿赞番是在跟踪我们,因为他平时都是戴口罩和墨镜,谁也不知道他的长相,我们也一样。他跟踪我们来到酒吧,我们自然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就看到漂亮而“单身”的梁姐,于是过去搭讪想泡她,反正对阿赞番来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但他做梦也没想到,他搭讪的这个女人和我们居然是一起的,只不过她在跟你高老板闹别扭,所以才假装分开。

    高雄喃喃地说:“真他妈的有这种巧事”我笑着说,世界上的事,有时候比小说里还要戏剧性。

    次日,我让高雄给梁姐打电话,他却死活不肯,最后还是我打的,约她在某咖啡厅见面。跟高雄出发的时候,我俩很谨慎地选择路线,比如那种偏僻的小巷,如果有人跟踪,很容易看得出来,要确定后面没人跟踪才行。到了地方,梁姐笑着问:“高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约我出来”我说了昨晚的事,梁姐收起笑脸,表情很复杂,有生气,有惊讶,还失落,还有几分愤怒。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原以为高雄是想缓和关系,但没想到高雄主动约她,却是为了问别的事情。

    梁姐叹了口气回答:“那人确实是阴阳眼,左瞳孔是灰色,看起来很难看。”

    “昨晚,那家伙给你写了什么东西”高雄问道。梁姐说是电话,那家伙在吹嘘,说他会用巫术杀人,每桩生意最少收费二十万泰铢,还不讲价,他住在巴蜀,但在吉隆坡和雅加达都有房产,希望我能做他的女朋友。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没说话,梁姐笑了:“怎么,他原来就是槟城鬼王的师兄阿赞番吗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我在泰国也卖了好几年佛牌,都没见过他,只是听说,平时他都在马来西亚生活。”

    高雄点点头:“以前有个叫帕潘的罗勇导游,因为某件事跟我们结了仇,串通这个阿赞番暗中想搞死我们的两位阿赞师傅,好最后朝我和田力下手,让我们无人可以求助。但失败了,他不甘心,就又想再次搞小动作,最近我们正在提防。”

    梁姐说:“那找我干什么对那个阿赞番使美人计是吗”她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高雄,我和高雄确实有几分这个意思,所以都有些尴尬,高雄干咳几声,说不要那样讲,只是觉得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就希望让你把他引出来,我们



第1144章:美人计
    高雄哼了声:“你小子还挺有经验的!我打算让梁音找机会把阿赞番约出来,最好是在晚上,去酒吧喝酒,然后我雇个人,在路上将那家伙干掉,或者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下手都行。”

    我有些心虚,之前阿赞之间以阴法斗降,弄出人命我都很怕,现在已经不是斗法,而是直接用暴力手段夺人性命,就更让我感到害怕,哪怕是在泰国,我也不希望有一天被泰国警方找上门来,把我当成杀人犯的共犯抓进去。“这个……我觉得还是用降头术吧……”吞吞吐吐地回答。

    “为什么”高雄问道。我说了心里的忧虑,雇凶杀人性质严重,就算泰国警方没中国那么认真,但总会立案侦查,万一把我们揪出来就完了。而降头术在东南亚遍地都是,只要下降头的时候没被发现,警方也束手无策,相对安全得多。

    高雄哼了声:“这么胆小怕事,老子在泰国这些年,也不是没做过买凶的事。算了算了,那就听你的!”随后,他让我给阿赞joke打电话,把他请到泰国,带些独门的降头水过来,好对付阿赞番。

    我立刻联系阿赞joke说了这个情况,他说:“我在山打根办事,没想到你们居然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而且还是高老板的女人!”我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梁姐只是寻找机会而已,肯定不会让阿赞番占便宜。

    阿赞joke笑着说:“没关系,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不用自己的孩子当鱼饵,就无法把狼从窝里引出来。”我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就说那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是中国北方的俗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中国北京的客户,”阿赞joke大笑,“他很有钱,经常给我讲中国的俗语!”我心想难怪他知道那么多奇怪的中国俗话,就帮他订好机票。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起解决了彭马之后的那些事,虽然阿赞joke来找我们的晦气,但最后也化敌为友。而惹上刘心美、阿赞桑坤、帕潘和现在的阿赞番等人,全都源于我那个表哥郑伟的贪婪。要不是他和他老婆这对贪财夫妻非要图便宜,报那个888元的马来西亚游,我和高雄也不会被卷入其中,不得已而毁坏阴神像,干掉守庙人,才牵扯出这么一连串的祸端,想到这里,我就恨得牙根发痒,真想打电话给表哥臭骂他一顿。但又想没用,表哥这种人,只会把错怪到别人身上,从来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转眼三天过去,阿赞joke从吉隆坡来到曼谷,照例安顿在阿赞布丹的住所,并给了我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是半瓶澄黄色液体。说这是他用鬼王派阴咒,再配合中国苗族巫咒混合加持而成,效果已经让客户试验过,成功搞死了好几个对头,非常好用。

    拿着这瓶降头水,我马上动身去找高雄。为了避免被人知道他和梁姐有交往,那天他把梁姐安顿在距离他公寓比较远的一个地方。附近有条小巷,我和高雄穿过小巷,不时向后观察有无跟踪,那小巷



第1145章:以二敌一
    “是不是阿赞番”我问。高雄也从左侧后视镜看到了,说管他是不是,走走再看。又驶出几公里,那辆车仍然若有若无地跟着,有时远有时近。要么就是跟踪的,要么就是碰巧我们都同路。为了验证,高雄把车停在路边,假装去买了包香烟,我看到那辆灰色轿车也慢慢停住,距我们大概有百十来米,中间还隔着两三辆车,看来这跟踪的技术也不差,很隐秘。要不是我们一直保持警惕,基本发现不了。

    上车后继续开到阿赞布丹的家,在附近找餐馆,吃完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找家旅馆住下,到午夜十一点多才出来。街上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路两旁停着几辆车,我看到其中就有那辆灰色的轿车。为了不引起注意,我没敢多留意,只是看上去很像傍晚跟着我们的那辆。

    进了阿赞布丹的屋,反正我们也不知道阿赞番在什么地方,也不用演戏,就直接开始施法。关了所有的灯,两位阿赞低声交流片刻,先是阿赞布丹用普通的经咒进行驱邪,阿赞joke坐在旁边,旁边放着彭马的头骨。几分钟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高雄过去低声问阿赞joke说:“是不是得有阴气”

    阿赞joke说:“你有邪牌吗”高雄从皮包里摸出一块宾灵,阿赞joke拿着看了看,点点头。高雄将宾灵牌拿过去递给阿赞布丹,阿赞布丹将宾灵托在手中,停顿片刻,又换了种经咒。我没明白这么做的用意,但猜测也许只有这样的加持,才能让修法者感应到有邪气或者阴灵,因为用经咒加持入灵的邪牌时,肯定会让牌中的阴灵有所反应,要不然的话,也就不用什么控灵术、禁锢术和引灵术了,就像用刀子给人治病的时候,人会感觉到疼一样。

    大概五六分钟之后,突然看到阿赞布丹抬起右手,身体开始有明显的颤抖。我立刻紧张地看着高雄,他也走到窗前朝外看,看来跟我是相同心理,以前我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也习惯向外看,但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阿赞joke仍然坐在旁边,甚至手指都没动。高雄走过去坐在阿赞布丹的身边,认真看着他。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从他鼻孔开始流血。我很焦急,以前阿赞joke是没看到,可他正在面无表情地盯着阿赞布丹,不可能没看到,却为什么没有反应

    又过几分钟,阿赞joke慢慢站起来,拿着域耶放在阿赞布丹面前。阿赞布丹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几天几夜的人看到有人递过去一碗水那样,立刻将右掌压在头骨上,继续施咒。再过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阿赞布丹的头慢慢下垂,经咒也越来越慢,但并没停。

    “他为什么不出手啊”我实在忍不住,跑到高雄耳边低声问。高雄什么也没说,显然他也不知道答案。

    这时,我看到阿赞joke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划破左手中指的指肚,将血滴在域耶上面十来滴。然后他看看窗外,再盘腿坐在阿赞布丹对面,带血的左手按住



第1146章:阿雅
    几天之后,阿赞布丹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高雄那边也在托人四处打听,看在泰国有没有阿赞番的消息。我和高雄共同出钱,请大家每天吃饭喝酒k歌,也包括梁姐。因为帮了我们的大忙,高雄也不好意思对梁姐太苛刻,这让梁姐很高兴。她性格直爽,酒量也好,为人大方,喝酒唱歌的时候不输男人。

    这天我坐在ktv的沙发上,黄诚信和高雄下了台,看着台上的梁姐正搂着吴敌的肩膀唱得开心。黄诚信说:“高老板,你看梁姐多好的女银,你就收了她算了,我们也好喝你的喜酒!”

    “收什么收,”高雄启开一瓶啤酒,“结婚是那么容易的吗这辈子都不自由。”

    我说:“你想永远自由,要是都这么想,人类慢慢不就绝种了吗”黄诚信连连点头。高雄哼了声,说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种想法,结婚的人还是占大多数,不差他这一个。

    黄诚信说:“可系现在有个很好的女银对你有意思,为什么不结婚呢又不耽误你卖佛牌赚钱,等你有了孩子,人生就会更有奔头嘛!”以前,这类话我和黄诚信没少说,高雄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但不知怎么,现在高雄居然没再反对,而是把头仰过去,若有所思。

    “有孩子就更有奔头……”高雄自言自语地说,“我真他妈想象不到,像我这样的人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我哈哈大笑,说你要是跟梁姐结婚,就冲你俩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笨就是了,一定是个人精。

    高雄说:“那陆姐怎么办她对我也很好!”提到陆姐,我和黄诚信都互相看看,是啊,这是个难题。陆姐长得也不错,人很温柔,以后肯定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高雄对她也明显好过梁姐。我很羡慕,自己半个女友都没有,高雄这种孤家寡人性格的居然有两个。

    在泰国呆了半个月,这段时间连电话带短信,外加qq上的消息,我收集了十来条商机。但为了等阿赞番的消息,我一直没动。这个阿赞番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也难怪,毕竟不是明星,只是个修法的阿赞而已。就算没死,悄悄离开泰国恐怕也没什么人知道。于是高雄也放弃了寻找,因为阿赞joke说过,那次斗降,对方非死即残,不会有好下场,我们也就无须再担心。

    又除掉劲敌,我们自然很开心,这次我觉得是彻底解脱了,阿赞桑坤死、刘心美死、帕潘植物人、阿赞番非死即残,这些跟我们作对的死对头,个个都挺惨的。我甚至有些飘飘然,觉得凡是跟我和高雄作对的都没好下场,看来,以后我俩在泰国也就是无人敢惹了。

    自从梁姐帮我们大忙,高雄跟她的来往也多了,梁姐是个很讲究生活质量的人,对高雄的屋子很不满意,觉得太乱。我心想,要是按她之前在泰国居住的公寓标准,我们这些男人的卧室都不如猪圈。

    准备订从泰国回中国的机票,我照例在珠宝店整理信息,如果有合适的商机就直接杀过去,免得再折腾。其中,有个论坛中的回



第1147章:长沙之行
    高雄说道:“有倒是有,但你问这干什么”我笑着说希望他能把灵蜡借我用几天,或者我可以租,每月付给你租金。

    “你小子想得美!”没想到高雄反对,“你自己的灵蜡用光了,就来搞我的,这东西现在已经成了绝版,阿赞达林康已经不在人世,更没人有这个能力加持新的灵蜡,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怎么哀求也没用,最后沮丧地在手机qq上告诉阿雅,说去倒是可以,但现在手上没有合适的法器,无法迅速检测出你身上是否有阴气,只能凭经验判断。

    阿雅回:“那也行啊,你是资深的佛牌专家,怎么也比我强多了吧”我说去是可以,但路费要你报销,阿雅表示能不能她出一半,因为最近身体不适,连工作也丢了,只能吃老本,手头有些紧巴,而我从泰国回中国要不然也得自己买机票。本来我是不会答应的,但心想她说得也有道理,最主要的是,我手上没有灵蜡,对以后接生意肯定有影响,所以看到有商机就得抓住。以前只要把灵蜡拿出来一用,再不相信鬼神的客户也得信七分,生意的成交率也高,但现在不行了,所以只好妥协。

    跟阿雅商量好,我出从泰国到广州的机票,而阿雅帮我出从广州飞到长沙这段的,之后我回沈阳的自己负责。长话短说,在广州转机来到长沙,现在正是六月份,长沙也算是有名的火炉,比沈阳热得多,我觉得跟泰国也没啥区别。按地址乘出租车来到阿雅的家,这是个环境不错的商业小区,出租车司机也羡慕地说:“你在这个小区买的房子真不错,地点也好,三年前开盘的时候大家都说贵,现在才不到三年,房价几乎要翻倍啦!”

    “是吗”我笑着说。

    从出租车出来,看到有个不到三十岁的姑娘站在小区门口,穿的衣服和打扮都跟在电话里描述的一样,看来就是阿雅。她白白净净,头发刚到肩膀,戴着黑框的眼镜,长相不错而且也很和善,只是眼睛里布满血丝。打过招呼后,我仔细看着她的眼珠,把阿雅看得很不好意思,又不敢躲,干脆也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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