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12288;&12288;演出结束,牛风也不知道是累还是脱力,瘫倒在舞台上,客人们这才慢慢停下动作,也都坐回到座位上。冯总浑身的汗都把衬衫给透了,他呼呼喘着气,说:过瘾,真过瘾呐!我心里纳闷,这音乐并没觉得有多特殊,具体过瘾在哪?
&12288;&12288;牛风是被酒吧的几个服务生给抬下去的,那三位乐手倒是状态还行,起码自己能走。进了侧门,很多女客人都抢着要跑过去,估计不是合影就是要签名。这回牛风真红了,因为刚才表演的时候,我看到还有不少人举着数码相机和手机在那拍照录像,说不定这里就有哪个网站甚至报社的编辑,过几天还会上新闻或者见报。
&12288;&12288;跟冯总从三里屯出来,他意犹未尽,又跟我在附近找了家人很多的烧烤店,点了一大盆麻辣小龙虾。这家火到什么程度,据说只在午夜十二点以后营业,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就关门。冯总告诉我,附近有很多ktv的小姐半夜带着客人过来吃,所以生意非常好。说实话,小龙虾的味道也是真不错,很入味,我觉得比簋街的还好。
&12288;&12288;邻桌坐着四名男子,还有五六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吵着要男人们点三大盆龙虾。等龙虾上来之后,女孩们早已戴好一次性手套,哄笑着上前抓虾,没多久盆就空了,如同饿虎扑食。冯总低声对我说:看到没,那几个姑娘都是做三陪的。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是猜的吗,冯总神秘地让我看她们的右手腕。
&12288;&12288;借着龙虾店支起来的大灯光,我看到那些女孩都在右手腕上系着红线,就问是什么意思,冯总说,这些女孩都混ktv等娱乐场所,经常后半夜才下班,总走夜路,所以要在手腕系上红绳,用来保平安。我恍然大悟,心想冯总真是内行,连这个都懂。
&12288;&12288;转头看着路口那闪着巨大霓虹灯招牌的乐美宫字样,就知道是ktv。忽然我觉得,那红绳只是图个心理安慰,根本没作用,而泰国佛牌的保平安功能却是实打实的,如果能把名片派到那些ktv里面,女孩们人手一张,岂不是巨大的商机?我把想法跟冯总说了,他哈哈大笑:你可真是职业病改不掉,没问题,在北京我去过很多家ktv呢,好多妈咪也都认识,就算我不熟,还有我朋友呢,你多印点儿名片,改天我来取。
第174章:暴力演奏
&12288;&12288;看来冯总是个中高手,以后这条路就靠他来淌。吃着美味的小龙虾,可我却心生忧虑。那块宾灵佛牌被粘在电吉它里面,天天让牛风弹个不停,佛牌里面的阴灵估计也会嫌吵。但现在又让牛风砸碎,那还了得?
&12288;&12288;我没敢把这事告诉给冯总,免得他听了之后该担心了,白天刚说完这个事,晚上就出意外,这也说不过去啊,以后还怎么卖阴物赚钱。吃完小龙虾,冯总开车把我送回佛牌店,罗丽居然还没睡,坐在休息区里发呆,也没开灯。
&12288;&12288;怎么失眠?我问。
&12288;&12288;罗丽点点头说就是睡不着觉。北京夏季炎热,罗丽没穿睡衣裤,只穿吊带小背心和短裤,白花花的肩膀和大腿露着,看得我眼发花。罗丽闻到我身上有酒气,就问又跟谁喝酒了。我说了和冯总去酒吧看牛风的过程,罗丽大惊:什么,他把佛牌砸碎啦?
&12288;&12288;我叹气:是啊,之前听到他火起来,还以为是正常供奉无人打扰的结果,我还挺高兴。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宾灵牌用透明胶给粘到电吉它里?亏他想得出来,谁出的主意!
&12288;&12288;哼,他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罗丽说,肯定是他自己的馊主意,你没看他乐队另外三个人都听他的。我说牛风毕竟是主唱,不听他的也不听,现在这几个家伙有了钱,就更把他当老大了。
&12288;&12288;半夜睡不着,给高雄打电话汇报经过,问他阴灵是不是像活人那样讨厌吵闹。我听到他电话里有个女人调笑的声音,还夹杂着高雄的训斥,用的是泰语,我大概能听懂一半,是在让那女人不要捣乱,我知道肯定又是在哪个酒吧里认识的小泰妹。我又讲了一遍,他光嘿嘿笑却不说话。我心里发毛,问你笑个什么劲,高雄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佛牌不能碰脏物,不能进卫生间,不能靠近脚头,也不能同房的时候戴?我想了想说应该是阴灵不高兴吧。
&12288;&12288;阴灵为什么会不高兴?高雄追问。
&12288;&12288;我说:这个这些行为都算是对它们的不尊敬。高雄说你小子真聪明,简直超过了爱因斯坦。我听他这话不太对劲,就问是不是在讽刺我。
&12288;&12288;高雄哼了声:你居然也能听得出来!那怎么还来问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客户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稀饭吗?居然把佛牌粘到电吉它里面,成天在酒吧里弹,而且还是邪阴牌,最后还摔个稀八烂!这么讲吧,要想彻底得罪邪阴牌里面的阴灵,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这个,保证没得救。
&12288;&12288;听了这话我半身冰凉,心想完了,牛风是不是会死得很惨?连忙问高雄怎么补救,他有些生气:我刚说完保证没得救,你还要我补救?是质疑我的专业,还是怀疑我的智商?
&12288;&12288;我连忙说都不是,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高雄想了想:只有让他到泰国,他请的那块宾灵牌是泰国著名宾灵大师阿赞尾加持,解铃还须系铃人,让那个摇滚家伙尽快来吧。我说客户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没沟通呢。高雄生气地说那你乱担忧什么,浪费我的时间,以后再说,然后就挂断了。
&12288;&12288;一连几天,我也没收到牛风的联系,新闻上能看到的有关牛哄哄乐队的都是那些消息,似乎越来越火。但我知道,宾灵这种牌被砸成那样,阴灵而且会发怒,我甚至在猜想,那个男大灵会用什么方式来让牛风倒霉。
&12288;&12288;我在附近的美术社又加印出五盒名片来,冯总来的时候交给他。他说:今晚在温莎酒吧有牛哄哄乐队的演出,去看吧!我本来不想去,但也很想知道牛风他们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就同意了。冯总问罗丽去不去,她摇摇头,说对牛风那家伙没兴趣,我劝她去吧,不然晚上都窝在店里多没劲,罗丽想了想,说行。
&12288;&12288;你看,罗丽只听你的话,还说你们没处对象?冯总笑道。罗丽脸有些红,怪冯总乱说话。
&12288;&12288;晚上冯总开车带着我俩来到三里屯,到了这间名叫温莎的酒吧,现在只八点半,但酒吧里已经爆满,我们都没想到,冯总认识这家酒吧的老板,让他在中间位置给挤了个小座,勉强能坐下三个人就行。
&12288;&12288;半小时后,我们看到牛风等人从酒吧门口进来,原来他们是刚从别的酒吧赶完场就直接过来了,都懒得到后台休整,看来是真忙。很多人欢呼着,跟夹道欢迎似的,牛风就从我身边走过去,但他眼睛直勾勾地朝前看,似乎在他眼里,这酒吧坐着的都是猫狗。经过我身边时,我看到牛风眼睛有些发红,心想可能是过于辛苦,休息不够吧。
&12288;&12288;放置好乐器,四人开始演唱。这次牛风唱的仍然是上次我和冯总听的那首,冯总表情多少有些失落,罗丽倒是很开心,看来平时不怎么来酒吧这种夜店消遣。冯总跟罗丽频频碰杯,基本不再搭理我,我也乐得清静,全力注意观察牛风。
&12288;&12288;他照例先表演电吉它前奏,拨片在他手里就像雨点似的上下翻飞,罗丽激动得不行,跟着其他客人打口哨,挥舞双手。牛风唱着唱着,又开始打鸡血似的亢奋,这次他抱着电吉它跳下舞台,进入人群中,好像要和大家互动。很多客人都纷纷过去跟他握手,电吉它的电源线没那么长,牛风用力崩直电线,就无法走动。他似乎很生气,拼命用力拽,硬是把电线给拉断。
&12288;&12288;嗨,我在这里!罗丽挥舞着双手,牛风似乎听到了,转身朝罗丽走过来。我心里打鼓,总觉得不太好,就加着小心。牛风把电吉它从脖子上摘下来,双手握着手柄,刚走到罗丽跟前,忽然他高举吉它,砸向罗丽的头。
&12288;&12288;我大惊,连忙伸出双手挡在罗丽的头顶,吉它重重砸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啊地大叫出来,似乎能听到这把吉它已经开裂的声音。
第175章:碎了的头盖骨
周围离得近的人也很意外,发出惊呼声,但稍远些的客人什么也没看到,仍然在起哄。冯总非常惊讶,过去把罗丽拽到身后,我随手操起身后的椅子,但牛风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收回电吉它继续朝门口方向走。我看到他嘴里似乎在嘟哝着什么,当然完全听不清。
牛风走出几米,有两三个女孩站在旁边的桌中鼓掌,牛风横着抡起吉它,猛地打在其中一个女孩脸上,那女孩被打得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另外两个女孩吓得完全呆住,牛风见吉它还没断,就又举起来朝桌上那女孩的脑袋砸去,他身后有名男子可能是见状不对,迅速伸手推了牛风身体一把。牛风的吉它砸在桌上,就打在那女孩的头部旁边,酒杯和酒瓶碎裂,酒水四溅,这回吉它彻底断了。
啊,啊!牛风手里举着只剩下长柄的吉它,张嘴大叫。几名酒吧保安连忙过去,有从后面抱的,有抢夺吉它的,有单臂勒牛风脖子的,总算把他控制住。酒吧大乱,很多客人往外跑,我和冯总护着罗丽,我俩多了个心眼,这种情况不能往门口跑,却折回身跳到舞台上。
那三位乐手呆呆地看着这场面,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动也不动。酒吧的门不算宽,能清楚地看到很多人摔倒,后面的人再挤过去,有人惨叫有人哭泣,也有人不停地骂着。等警察来的时候,大多数人群已经逃出酒吧,只有少数被挤伤和踩伤的留下,坐在地上哼哼和哭。警察把牛风等四人都带走了,酒吧老板和几名保安也跟着上了警车,我胳膊很疼,但并没感觉骨头有问题,警察简单问话之后让我们尽快回家。
冯总怕我骨折,连夜带我来到附近的医院,拍了x光片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事,罗丽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我勉强挤出笑容:有啥对不起的,你的脑袋怎么也比我胳膊重要啊!她哭得更厉害。
涂了点擦伤药,从医院出来回到佛牌店已经是凌晨,冯总安慰我俩之后离开,这晚上我和罗丽都在失眠,俩人隔着隔板聊到天亮。第二天新闻就上网了,标题是北京牛哄哄乐队主唱牛逼先生酒吧演出发疯,用电吉它砸伤客人被捕。而被牛风用电吉它砸昏的那名女孩在医院检查是中度脑震荡,好像还有什么脑疝气,现在还在救治。两大门户网站的编辑采访了当地派出所,警方初步怀疑,这个乐队组合极有可能经常吸毒,尤其是在演出前吸食,以让自己达到一种极其投入和亢奋的表演状态,长期下去造成精神混乱,但具体结果还在调查当中。
故意伤害,吸毒,光凭这两条,也够牛风蹲几年牢的吧?罗丽问。我摇摇头,说没那么严重,要看那女孩最终的病历来定罪,如果伤情不重,牛风又愿意出钱进行民事赔偿的话,可能会免于起诉,吸毒这事顶多进戒毒所。
罗丽担忧地说:要是牛风没多久就出来,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她说的不是找佛牌店的麻烦,而是找我麻烦,说明还是很关心我的。我苦笑,说该来的早晚会来,不过,这家伙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也许他把这事归结为自己的吸毒行为呢。
晚上,我又有些失眠,不知道牛风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是拘留还是判刑,还是进戒毒所。想打听一下有关牛风的消息,但又苦于不认识人。忽然想起之前那个什么狂人酒吧,以前牛风每天都在那里驻唱,酒吧老板应该知道些什么。过了五六天,我晚上来到三里屯的这家狂人酒吧,在吧台说找老板,服务生说老板去广东办事,我就跟他说了牛哄哄乐队的事,问他是否知道内情。
服务生说:哦,你说牛风吧,进去了!我大惊,连忙问进哪去了,戒毒所还是拘留所还是监狱。服务生告诉我,那被牛风用电吉它砸昏的女孩从中度脑震荡变成重度,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跟植物人差不多。牛风涉嫌故意伤害,已经被提起公诉,现在应该是押在公安局的看守所,等法院宣判呢。
我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酒吧。回佛牌店更睡不着了,牛风这要是被判个两三年,早晚还得出来,不过,那时不知道佛牌店还在不在,也许生意越来越红火,反正我是不可能永远在店里当经理,到时候早走了,冯总也不太可能找我的账。这么想着,我心里稍微平静了些。
对于这桩生意,我心里还是有些矛盾。按理说,把邪牌卖给牛风这类人,应该能猜出早晚得出事。性格决定命运,他根本不可能像普通客户那样老老实实供奉,非出妖娥子不可。那以后要是有类似的生意,我到底做是不做?
那天冯总来店里看账,说了牛风的事,他也有些摇头:这种客户就比较麻烦,等他真从戒毒所出来,非来店里闹事不可,到时候你一定给我打电话,我来想办法摆平。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桩生意赚了两千,我分给店里六百,自己净赚一千四,出事还得冯总想办法搞定。于是我主动提出,今后凡是到店里来找我,最后促成的生意,利润我俩和店里五五分。冯总起初不同意,但在我的坚持下也就首肯了。
冯总说:你给我的那几盒名片,我这几天跟朋友和客户去ktv都用光了,有的直接给小姐们,有的是给了领班或者大堂经理,让他们派发,你就等消息吧,到时候看反馈如何,也做个记录。我连连点头。
晚上关了店门,我和罗丽打扫卫生,弯腰的时候,我脖子上的那两个项链就有些碍事,于是我拿下来放在柜台上。罗丽休息时过去看,问这俩都是什么,有个是崇迪佛牌知道,另一个怎么像唇膏呢。
第176章:灵蜡
那是灵蜡。我回答。罗丽问什么叫灵蜡,我说了灵蜡的作用,罗丽眼睛瞪得老大,看来是既害怕又有兴趣。她最怕鬼,但人天性好奇,非缠着让我演示演示不可。我说这店里只有正阴牌,没有完整的灵,阴气肯定不足,很可能试不出效果。但罗丽非要看:店里没鬼才好,我就想看看这烟是什么样的。我说这店里有鬼也是你,罗丽骂我聊斋看多了,催我点蜡。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开盖子旋出灵蜡平放在地面上,用打火机点燃,再告诉罗丽不要动,也少说话,免得喷出的气流对烟雾有干扰。冒起的细细蓝雾缓缓向上,笔直一条。罗丽神情紧张,低声问:这是不是说明屋里没阴气?我点了点头,罗丽明显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忽然那烟雾开始向左倾斜,我有些吃惊,罗丽也指着烟雾,我让她不要动,仔细观察着。
烟雾继续往左侧飘,直到天花板,才渐渐散开。我和罗丽都仰头看着,她很紧张,轻轻地问:不是风吹的吧?我摇摇头,心想就算柜台里的阴牌有阴气,那这烟雾也不该往这地方飘,而是柜台的方向,只有一种解释,天花板那个位置有阴气。从烟雾的速度来判断,阴气并不算太重,但也挺明显,那可是楼板,普通楼房的楼板是水泥预制板的,厚度最多也就是三十公分左右,里面不可能藏尸。
我怕浪费,就把灵蜡弄灭,心想天花板的阴气是从哪来的,既然不是楼板,那问题就只能出在二楼房间里了。罗丽有些害怕,问:是不是楼上住户家里闹鬼了?我笑着说你不是胆小吗,怎么张口闭口鬼的。
罗丽表情十分紧张:我是怕啊,所以才问你的,楼上闹鬼我可也睡不着,你快去处理处理!
哪这么容易?我哭笑不得,把我当抓鬼专家了啊?我是佛牌专家,抓鬼咱可没那经验。罗丽非让我上楼去看看,被我拒绝,这不是精神病吗?大晚上的敲楼上房门,人家跟你又不熟,你怎么说?就说你屋里有阴气,请块佛牌吧,非把我打出来不可。
晚上我睡得正香,有人敲我旁边的隔板,我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罗丽说:我睡不着,害怕,总觉得楼上有鬼,一会儿就下来找我们了。我气得要死,说你这乌鸦嘴也真是厉害,为什么下来找你,你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明天再说,今晚你先放过我吧。
想得美啊,罗丽说,我在这儿担惊受怕的睡不着,你呼呼大睡做梦娶媳妇,哪有这么好的事,起来!被她折磨得不行,我只好爬起来出了卧室,从冰箱拿了听可乐,我俩坐在店里对着喝。聊起楼上的事,我告诉她,阴气不见得非是鬼,有的阴物也有阴气,像很多邪牌就有,或者带有阴气的制品,如动物骨饰品,还有就是供奉品了,说不定二楼的房主也戴佛牌呢,而且还是阴牌。
劝了罗丽老半天她才勉强同意回去继续睡,我呵欠连天地躺在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没多久做个梦,我梦到有人在敲佛牌店的后门。佛牌店开在一楼,原本的防盗进户门就改成后门,我想起身去开,但怎么也爬不起来。从后门外有人说:不是要上来找我吗?怎么不来啊?
我猛然惊醒,坐起来呼呼直喘,身上全是冷汗。隔板的隔音效果极差,这就把睡在隔壁的罗丽给吵醒了,她问:怎么了你?我连忙说没事,睡毛了,一会儿就好。
我刚才做了个怪梦,罗丽告诉我,梦见有人敲佛牌店后门,还说让我们尽快上楼去找他,有事帮忙。你说怪不怪?听了她的话,我更觉得浑身发毛,没敢跟罗丽说,就她那胆量,非吓坏不可。转念又想,难道是刚才真有人在敲后门?我俩在睡觉中听到声音,所以才做梦到这个场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以前我表姐家有个邻居喜欢敲小鼓,每次她睡午觉,那人一敲鼓,她就会梦到打雷,特别神奇。
我悄悄翻身下床,出了卧室走向厨房,防盗门就在厨房和卫生间的中央,站在防盗门前,透过门镜向外看,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楼道里有感应灯,但寂静无声,感应灯也不可能亮,当然啥也看不见。我转身走进卫生间尿了泡尿,出来的时候刚要拐向卧室,却看到防盗门上的门镜是亮白色,显然外面楼道的感应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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