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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难道是马桶冲水声太大?我信步来到防盗门前向外看去,看到有个穿浅粉色睡衣裤的中年妇女正缓步走上楼梯,我看的时候她只剩下半个身影,粉色睡衣背后的位置似乎还有没洗干净的污渍,看上去挺脏。看来,刚才是她走路的声音让感应灯亮起。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这么晚了还出去,估计是半夜饿了要吃夜宵,去小卖店买东西。

    我刚要转身,那中年妇女在楼梯停住脚步,慢慢回过头来,盯着我的房门看着。什么意思?我也没出什么声音啊,而且还隔着门,她是能听到还是能看到我?这中年妇女头发蓬乱,感应灯昏黄,看到她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大约能有五十几岁,长得也挺丑。就这么看了我十几秒钟,中年妇女才缓缓转身,继续上楼。

    回到卧室我躺下,这回完全没了睡意,一直在想刚才的场景。那中年妇女到底在看什么?我确定刚才并没发出什么声音,难道她有顺风耳?

    好不容易睡着,次日起床,觉得浑身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的。罗丽洗漱时对我说她今天精神头不足,还有些黑眼圈。我说:可能昨晚没醒好吧,凌晨两点人睡得最沉,我俩都在那时候做怪梦惊醒,肯定不舒服。

    可奇怪了,我后来又做了个梦,先梦到有人敲后门,我就起来过去看,看见有个女的站在门厅那个地方跟你说话,好像是个岁数挺大的女人,蓬头垢面的。罗丽洗着脸说。我心中一震,随口假装开玩笑地问她那女人穿什么衣服还记得不。




第177章:老商老婆
    罗丽认真地说:别说,我还真记得,可清楚了,那女的穿一身睡衣睡裤,跟我那套粉色的差不多,但可埋汰了,好像没洗干净似的,我看了就烦,然后就回去继续睡觉了。你说这梦有意思不?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更加疑虑,直觉告诉我,我和罗丽的梦,还有昨晚我透过门镜看到的恐怕不是什么巧合。

    说来也巧,下午街道的楼长到佛牌店里来收卫生费,这楼长是典型的北京老太太,心善热情,但事也多。因为她知道佛牌店是冯总自己的房子,就直接来店里收,冯总之前也和我打过招呼,让我到时候垫付就行。老太太姓赵,店刚开业的时候来过一次,跟我们聊东聊西,嘱咐这嘱咐那的,比警察管得都宽。

    我把半年的卫生费交给赵大娘,她撕了票给我:大侄子,您这店里还真干净,不过别忘了,冬天下雪的时候,门口的积雪你们可得及时清理,要不然路过的行人容易摔倒,而且也影响咱们大北京的市容,您说对吧?我还没说什么,罗丽先笑出声来。

    赵大娘不高兴地说:这丫头,笑什么呀?

    罗丽说:大娘,现在才三伏天,你这么早就嘱咐三九天的事,也太早了吧?赵大娘认真地说不早,这叫防患于未然,先给你们多下几次毛毛雨,等冬天的时候,就算我忘了嘱咐,你们也能记着。

    放心吧!我回答,就算你一次没说过,我们也得扫,不然从我们店里进进出出的客人要是真被雪给滑倒,这责可得算在我们店的头上。赵大娘惊讶地说还有这说法,我说当然,这可是法律规定的,三包负责区内的都算。

    她点了点头:嗯,这行,东北人办事爽快,我放心,走啦!

    我忽然想起件事,随后跟了出去,回头看到罗丽正在店里擦柜台玻璃,我笑着对赵大娘说:您是楼长,这单元楼上楼下的住户应该都挺熟的吧?

    赵大娘表情很不爽: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都挺熟,我可是楼长啊!别说这单元,整个109号楼,从一单元到六单元,你问问哪家不认识我赵大娘?几单元几楼几,房东姓什么叫什么,在哪上班,家里几口人,几个孩子,有我不知道的吗?

    这番话把我给震住了,我连忙表示佩服,顺便问她佛牌店楼上的是什么人家。赵大娘问我打听这事干嘛,我扯了个谎,说昨晚睡觉的时候听到楼上有动静,不知道是搬东西还是什么,搅得我和罗丽都没睡好觉,所以顺便问问。

    有这事儿?赵大娘说,你甭管了,包在我身上,一会儿我就去老商家收卫生费,到时候我问他!我连忙说不用特意问,也许人家是有什么特殊事呢,这么问反而不在好,都是邻居。

    赵大娘哼了声:他能有什么特殊事?不就是那点儿破事嘛!要不是我这把年纪,都不稀罕说他,光棍一个不说,成天往家里领半老徐娘,还总换人,这怎么建设精神文明?真往咱们白家庄西里脸上抹黑!

    我连忙追问,赵大娘估计也不好意思在大街上跟我聊这些,我就跟在她屁股后头拐进小区。赵大娘说:你那项链店的二楼姓商,是个快六十的男人,在什么单位当个小副科长,儿子在国外打工。老婆前年得了严重肺心病,只能卧床,必须得他伺候。大概多半年吧,去年春节刚过他老婆就病死了,这老商没多久就又找个女的回家。其实这也没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只要老婆不在就能找,是吧?我连忙点头说对。

    赵大娘继续讲:可这老商也忒过分点儿,不到两月,就又换了个女的领家去,全都是五十来岁的,反正是一两个月换就新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也不臊得慌!这回我明白了,就问那跟昨晚楼板的声音有什么关系。赵大娘哼了声,还不就是俩人在床上折腾吗,说不定谁把谁踹地上去了,没摔死就不错。我忍不住笑出来,赵大娘问我要不要跟老商提这事,我连忙说不用,让他折腾去吧。

    嗯,也行,我还真不好意思说这话。赵大娘点点头。我早就打好腹稿,说上午跟隔壁的蛋糕店老板聊天,他说以前见过那位老商的老婆,她活着的时候经常下楼买东西,穿一身睡衣睡裤,还挺脏。

    赵大娘说:对对对,就她那身粉色儿的睡衣睡裤,好像从来就没洗过!老商的老婆从来就不爱干净,打她嫁到白家庄西里我就知道,也难怪她前脚走,老商后脚就开始找娘们,谁喜欢这么不爱干净的老婆?

    回到佛牌店里,我坐在休息区梳理这件事。经过刚才赵大娘的话,我能确定昨晚看到的应该就是二楼那位老商的老婆,很脏的粉色睡衣睡裤中年女人蓬头垢面。我和罗丽同时能梦到她来敲门,再加上我从门镜里看到她的身影,这都指向老商家。

    人如果已经顺利投胎,不会再用之前的形象显灵出来,比如某人的爷爷去世不久,会经常梦到他,或者提出什么要求。一旦这人的爷爷已经投胎,就永远不可能再梦到他爷爷,就算有,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而不是他爷爷托梦有诉求。现在我假设老商的老婆这件事是真的,就说明她并没投胎,而死后快两年还没能投胎,要么是这人罪孽太重,正在阴间受苦,要么就是有怨气。

    病死的人通常情况下没有太大怨气,除非是那种几天就没命的急症。那么问题就来了:第一,既然是久病而死的人,哪来怨气?第二,就算她有怨气或者想跟活人联系,也应该托梦给她丈夫,也就是老商,为什么给我罗丽,难道就因为我们离得近,她已经知道老商这人靠不住?



第178章:在楼上
    给高雄打去电话,听完经过,他说:这个还是有可能的,原因你也猜对了,有可能是那中年妇人的丈夫靠不住,所以托梦给他也没用。那女人肯定是有诉求,可以看做是商机,你最好想办法调查清楚,到时候就找她丈夫直说,尽量说服他解决此事。要是不行也没办法,但毕竟有钱还是要想办法去赚的。

    那是那是,高教授说的对。我笑着说,最近怎么没有黄诚信的消息,这家伙怎么样?

    高雄说:那家伙的珠宝店被人给砸了,好像是哪家旅行社老板干的。昨天我正巧去找他有事,看到黄诚信坐在店里哭。我大惊,问为什么要砸他的店,高雄哼了声,旅行社老板砸他的店,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分赃不均,对方恼羞成怒。

    损失大吗?我连忙问。高雄说只是店里的柜台玻璃全被砸碎,这是最大的损失。

    我不解:柜台里有各种珠宝和佛牌,这才是损失吧?高雄哈哈大笑,说那些珠宝和佛牌没几样真货,而那些玻璃是从香港订做的,能增加透光率,使里面的珠宝看起来更漂亮品相更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忽然想起黄诚信卧室里的那些存货,就问卧室有没有被砸,尤其是那个七层的大木柜子。高雄想了想:似乎那伙人并没有砸里屋,在他们看来,卧室没什么可砸的,对珠宝店来讲,大部分商品都摆在柜台里。你说那个卧室的七层柜子里面有什么?

    难道高雄还不知道这情况?我记得以前说过,也许是他忘了,就又给他仔细描述一遍。高雄哦了声: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存货,难道昨天他苦着脸求我帮忙,说要凑钱换成防弹玻璃。我问怎么帮忙,是要借钱吗,高雄说当然不是,是帮他出货,也就是卖他那些奢侈品。

    那东西好卖吗?我问道。

    高雄说:应该很好卖,可我高雄这辈子没卖过假货,所以也没办法帮他。我问黄诚信的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高雄说我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跟黄诚信有关就是假的。

    我想了想,说假的卖真货的价,就算你帮他,以后也会有麻烦,除非就当成高仿的卖,现在很多人买不起真正的名牌,都喜欢买假的,仿得越真越好。高雄说:那你帮他卖吧,反正我对这个没兴趣!

    挂断电话,我先给黄诚信发去短信,对他和珠宝店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深切的慰问,同时也对珠宝店未来的发展做了规划,让他认真考虑把那些高仿货甩卖出去,行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给红包就行。

    随后,我又考虑怎么处理二楼老商家的事,按高雄的说法,也许老商的老婆早就给她丈夫托过梦,只不过他没理会,而她给我和罗丽托梦,估计多半跟我使用过灵蜡有关。不然的话,为什么那天晚上用了灵蜡,半夜我和罗丽就会同时做怪梦呢。

    原本我不想直接到二楼去找,但商机在眼前,无非就是敲个门而已。罗丽跟我讲过,她那个叫马壮的表弟是做保险业务的,不知道跟多少陌生人搭过讪,敲过多少店铺商家的门,遭到多少白眼甚至谩骂。跟他相比,我这不是幸福多了。

    既然是某单位的副科长,那就是早九晚五的工作性质,有双休。今天刚好是周六,为熟悉小区的地形,我没从走门出去直接上楼,而是出了佛牌店再拐进小区,从单元门进去上到二楼,原以为是那种每层几家住户的楼房,进去才发现,楼梯口有对开的木板门,里面是长长的走廊,一眼能看到对面,走廊左侧都是房门,右侧却堆满杂物。看来这就是筒子楼了,从木板门和杂物陈旧程度来看,这楼少说也得有三十年往上,令我觉得像是走进了《我爱我家或是《闲人马大姐的内景场地,真有八十年代感觉。

    我不得不感叹,筒子楼外面那些商铺都很上档次,什么阿迪耐克全聚德佛牌店,不了解的人,谁知道楼里居然旧成这样,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地理位置好,这么旧的楼哪有这待遇。

    按照位置,我找到佛牌店楼上这家的房门敲了敲,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谁啊?我告诉他是楼下店铺的,找商大哥有点儿事。

    什么店铺?门被打开个细缝,有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问。这人长得挺老,眼袋比眼睛还大,很像那个叫倪大红的电影演员。我做了介绍,这男人点了点头,问我有什么事。我说能不能进屋说,或者你到我的店里聊聊也行,找您肯定是有事。

    估计怕我是入户抢劫的,这男人没让我进屋,但同意一会儿下楼到我店里坐坐,让我先回去。我下楼来到路边,抬头往二楼看,那男人果然站在窗前,窗户开着,我笑着朝他摆摆手,再指指佛牌店的大门,示意就是这家。这时正好赵大娘拎着菜从北边走过来,看到我正在往二楼看,她也抬头,看到中年男人后就说:喂,我说老商啊,人家大侄子晚上就住在这店里,你可得——我连忙打断她的话,说商大哥已经答应到我店里聊天,您就不用管了。赵大娘连连点头,说她得回家做饭。

    老商看到我跟赵大娘挺熟,这才打消了最后的顾虑,朝下说:我这就下楼!

    在佛牌店里,我让罗丽泡了壶张一元的茉莉花茶过来,让她再去路口的张一元再买一桶回来,其实就是想把她支开。等罗丽走后,老商喝了两口,问我有什么事找他。我说了晚上做怪梦和门镜外看到的场景,老商脸色顿时大变,拿玻璃杯的手直抖,我怕水洒出来再把他手给烫了,连忙替他把杯子放好。

    老商半天没说话,最后哼了声:您真能扯,就这事还找我?那不没影儿的事吗?我先走了,家里还有活儿呢!站起身就走,怎么拦都拦不住。看着老商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想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要不然不会这么惊慌。可他怎么也不说,又不好勉强,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



第179章:门镜
    到下午黄诚信给我回短信,说最近非常倒霉,店被人给砸烂,高雄还到他店里看热闹,问我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我给他打去电话,问他是否可以低价甩卖那些奢侈品。

    哎呀田老板,也没有别的办法,我那些收藏品只好隐痛割爱,甩卖掉一批啦!真的系好心痛,就像要卖掉自己的鹅子一样!黄诚信的声音非常悲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什么亲人刚去世。

    我说:卖掉亲儿子当然心疼,可要是卖假儿子,就没那么心疼了。你那些要是真的还能升值,假的不行,赶紧甩卖吧。

    黄诚信连忙问:田老板介系什么意思?难道还觉得我辣些收藏品都是假的?我说本来就不太相信,那天高雄也说不信。

    高老板对我有成见,他恨不得说我这个人也是假的。黄诚信辩解道,田老板不要相信,哪里来的高仿货,我的奢侈品全是真货,不会骗你。我以在乡下老娘的名义发誓,要是有假,就让她被车撞洗!

    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怀疑,说你留这么多奢侈品真没用,那么多劳力士,要全是真的起码能卖上千万泰铢,你还用成天守着珠宝店坑游客?早提前退休,天天在海滩晒太阳,所以我才不信的。

    黄诚信嘿嘿笑着说:银不棱坐吃山空的嘛,你看李嘉诚辣么有钱,七八十岁的年纪,不是每天还在开会,这系在证明银生的价级啊!我说你唯一的价值就是造假,以后我要是有这方面的事肯定找你。黄诚信立刻说包在我身上,保证专家也看不出来。

    我立刻起疑,问他那些奢侈品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又开始赌咒发誓。我哭笑不得:行了,说正事吧,你到底想不想凑钱?想的话就赶快把你那些存货发照片和报价给我。对了,但你得确定那些存货都是真品,尤其皮包。黄诚信保证真货,又说没问题,之前他已经拍了近一半,现在马上就继续弄,然后发到我的邮箱里。

    当晚,我迷迷糊糊刚睡着,就听到似乎又有人敲后门。我问罗丽有没有听到,但她并没回答,看来是睡着了。我也没理,当成幻觉继续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隐约的敲门声弄醒,说来也怪,我一睁眼,那敲门声立刻就没了,让我无法判断是真的还是幻觉。坐起来,我出门来到走廊,故意没开灯,就是想看门镜外面有没有亮光。

    没看到有光,但我还是走到防盗门前,透过门镜朝外面看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我稍微平静了下,刚要转身,忽然门镜有光映进来,我看到有只大眼睛从门镜向后移动,竟然是那中年妇女的脸!原来刚才她始终把眼睛紧贴在门镜上,怪不得什么光亮也没有,是她用脸堵着呢。

    把我吓得轻轻啊了声,后退几步。这心怦怦跳得不行,手也在发抖。这到底是人还是鬼?高雄以前对我说过,鬼是没有实体的,只会用看不见的力量驱使物体运动让人发现,或者令人产生瞬间的幻觉,仅此而已,顶多借助活人的躯体,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但那种有能力上活人身体的鬼魂,多半也是怨气极重的。但我这个不同,这居然是在用生前的身体多次出现,而且也不是瞬间,怎么也有十几秒钟以上。

    卧室门忽然开了,在寂静的晚上听得很清楚,我大叫一声,把要出来上厕所的罗丽吓得差点没摔倒。她胆小,靠着卧室门不敢动,我连忙说是我,过去扶着她并打开走廊的灯。罗丽脸色发白,看来被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出来。我让她坐在床上,壮着胆子快步走到防盗门前,再次缓缓朝门镜看去,外面的感应灯还亮着,但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我生怕那中年妇女的脸再突然出现,就赶紧辙回脑袋,坐在罗丽身边安慰。

    你你干什么吓我罗丽终于哭出声来,身体在发抖。其实我能理解,别说胆小的人,就算我大半夜出来上厕所,走廊里忽然有人叫出声,估计我也得吓个半死。好不容易把罗丽劝住不再哭泣,她生气地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敢告诉她真相,否则以后她就别想在这里睡好觉了。就说我也是刚从卫生间出来,为了省事就没开灯,忽然听到你推卧室门出来,我就吓了一跳,没事。

    罗丽很生气:你是没事,我差点被你给吓个半死!我连连道歉,让她好好睡觉,保证下次再也不犯同样的错误。罗丽让我以后晚上出来的时候必须开灯,否则就弄死我。

    经过这事,我晚上也有些睡不着了,很怕闭上眼睛就又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出了卧室,我走进店里,怕罗丽听到,就把店与卧室之间的门关上,给高雄打去电话。半天才有人接,声音很冲: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换个新的手表?我奇怪地说我的手表没坏啊,他说那你凌晨两点半给我打什么电话。忽然,我想起上次半夜梦到敲门声,从门镜看到那中年妇女上楼好像也是凌晨两点半。

    高雄又问我:喂,你到底有没有事?我连忙说当然有,就把二楼老商和他老婆,也就是那中年妇女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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