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转眼过了一周,我接到彭玲打来的电话,接听后又是她在哭,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佛牌也不管用?彭玲说:田哥,我的佛牌坏了!我连忙问怎么坏的,她说前几天回湖北大冶老家,几年没回,父母对她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但对她来说已经很开心。告诉父母体质和佛牌的事,他们也没兴趣,因为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就脑子不正常,所谓的阴性体质,全都是她自己编出来的。
在县城老家呆了几天,彭玲约出几个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到村里的后山,想看看小时候玩耍过的地方。可那天下起雨,山坡湿滑,她不小心摔了跤,正巧面前有块石头,将佛牌的亚克力外壳硌碎,里面的牌身是用象骨雕成,这材质比象牙还脆,当时就碎成好几块,还沾了很多泥水。
第227章:高雄的计
彭玲很慌张,赶紧回家,清洗之后再用强力胶,把这几个碎块小心翼翼地重新粘好。从外观来看没什么大问题,但毕竟有很多小小的碎块已经掉进泥里找不到,所以这块佛牌有些地方是残缺的。她心里忐忑,不知道这样的佛牌还有没有法力,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她家在县郊,也是平房,现在还没有拆迁,住的仍然是自己从小到大那间卧室。之前因为有佛牌保佑,所以晚上什么事也没有。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她起来到院子里的厕所去小便,蹲下没多久,就觉得身上发冷,那种感觉很熟悉,也很陌生。抬起头,猛然看见在厕所的墙头扒着两个人,正在静静地盯着自己。吓得彭玲大叫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差点儿掉进坑里。父母把她扶回屋,彭玲胡言乱语了半夜,次日早晨才好些。这让爸妈更加失望,她爸爸表示,家里没能耐也没钱,你自己到外面打工攒钱给自己看病吧,没事不用往家跑,从此以后,每月也不用再寄钱给家里。彭玲并没感到高兴,沮丧地回到北京,在火车上给我打的电话。
你运气也真差,佛牌怎么还能摔在石头上?我忍不住问。彭玲哭得更厉害,说谁也别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去。我让她把佛牌送回来看看,也许还能修补。
其实,我也是多了个心眼,想知道这佛牌是否真被修坏。傍晚彭玲直接从火车站来到佛牌店,果然,这块灭魔象骨佛牌有好几道裂痕,还能看到胶水的痕迹,亚克力外壳也只剩个外框。我用手机拍了照片,以彩信发给高雄,配文字说明情况。不多时他回电话过来:真是麻烦,居然会出这种事!
我说道:就算这次没坏,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坏吧,她是阴性体质,难免会影响到自身的运势,也许是那些想要接近她的阴灵在暗中使坏,故意让她摔在那个地方,好让佛牌被石头硌裂。
高雄嘿嘿笑: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不容易。看来,只好让她到泰国来,找龙婆师傅解决了。我看了看正在跟罗丽谈话的彭玲,慢慢走进卧室,低声问这个费用难道又是你替她出吗?高雄说暂时先这样,以后她打工赚钱再慢慢还。
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我忍不住失笑,明明那天晚上你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却偏偏不承认,有意思吗?高雄有些生气,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们要是没发生那种关系,你怎么会一再帮彭玲垫付费用,先是两千,去泰国的话还得数万。
高雄哼了声:你小子,太小看我高某人,我又不是处男,在泰国这几年,我睡过多少女人早就记不清,有什么不敢承认?就算睡过,如果我事前没有答应,哪个女人也不能强迫我出钱。小彭姑娘我连她的手指也没碰过一根,信不信由你!这就让我很奇怪,高雄既然能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可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我提出疑问,高雄说反正有原因,让我不要多问,先帮她订机票来曼谷再说。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可讲的,把情况告诉彭玲,她摇摇头,说不希望这样,高大哥虽然是好人,但几万块钱替我垫付,我每月工资并不多,就算现在开始不用寄钱回家,去掉生活费也是所剩无几,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你有哥弟或姐妹吗?我问道。彭玲说没有,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又问她父母是否没有工作,也没收入。彭玲说家里有十几亩地,每年打的粮食也能卖两三万。我更不能理解,如果她父母还有别的孩子,每月要钱能理解,对这个女儿失望,就把爱都倾注在别的儿女身上,可他们并没有,而且家里也有收入,那每月要彭玲往家寄钱干什么?
罗丽想了想:你父母会不会认了干女儿或者干儿子,所以每月都要钱?我失笑说你太能扯淡,怎么可能。
管他呢,也许高大哥根本没打算让你还钱,那你同不同意啊?罗丽问道。彭玲说也不同意,她并不喜欢高雄,也不想嫁给一个没感情的男人。
我说你以前不是经常换男友,她回答:那是为了生存下去,没办法。如果真能改变阴性体质,我还是希望与互相有爱的男人共度余生。这就都堵死了,我转告给高雄,他很生气,非要我跟着彭玲去她家,跟她父母好好谈谈不可。我说那有什么用,彭玲的父母根本没把这个女儿当女儿,能谈出什么结果来。
高雄说:我听小彭姑娘说过,她父母现在的生活仍然省吃俭用,但两人身体还好,光这几年小彭姑娘寄回家的钱,至少也有七八万块钱,那你说这钱哪里去了?我想了想,说这可猜不出来,也许她爸妈有别的爱好,比如赌钱喝酒啥的。
根本不可能!高雄哼了声,以我猜测,只有一个女儿,父母不可能完全不考虑。她父母应该是在偷着给女儿攒钱,怕她有这个怪毛病,到时候拿不出嫁妆,没人爱娶。我失笑,说您真敢猜,我可不信。但高雄非要我去试试,另外叮嘱,他这几天会寄条佛牌给店里,让我拿着佛牌再去湖北彭玲的家。
我问:什么佛牌?以前不是说了这不是长久之计吗!高雄让我照做就是。
没几天,佛牌寄到店里,罗丽好奇地打开看,这佛牌很不起眼,亚克力外壳里面只是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又像土又像泥,里面好像还混着草棍什么东西。问高雄是什么,他说是阿赞空加持的阴物,能降低人的运势和吸引阴灵,让我到时候就给彭玲父母戴上,并让他们和彭玲睡在同一房间,就有效果,还告诉我不要弄坏了,用完再寄回去,以后还能派用场。
这让我很高兴,心想高雄确实高明,当然,这也要掌握很专业的佛牌知识才行。与彭玲商量之后,她表示怀疑,从没认为父母会偷着给自己攒钱,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坚持要试一试,她也只好同意。
第228章:过夜
从北京坐火车折腾到武汉,再到大冶,乘长途汽车来到县城汽车站,最后花三十块钱搭一辆微型来到彭玲家。这是县郊结合地区,很多房子都建在坡地上,旁边甚至就是长期被雨水冲刷的山坡,几乎像墙壁一样直,很难想象那些房子是不是早期有一天会塌下来。
彭玲的家也很旧,三间红砖房,旁边还有猪圈。看到女儿又转回来,她父母表情很意外,再看到还多了个男人,他们就更惊讶了。彭玲介绍说我是泰国佛牌专家,在北京认识的,擅长帮人驱邪和做法事。
是吗?你是北京人?她父母连忙问。我说不是,是辽宁沈阳的。
彭玲父母哦了声:也不错,来来,快进来!两人倒是很热情,把我让进屋里又倒水又拿瓜子花生。彭玲似乎有些疑惑,估计很久没见父母对人这么热情了。坐下来之后,我提起彭玲的灵异体质,他父母好像有些慌乱,连忙说女儿什么病都没有,那只是她小时候被同学吓过,胆子太小,自己编造出来的,你平时多照顾照顾她,让她有安全感,自然就好了。
这让我有些别扭,总觉得彭玲父母的话里有话。彭玲仿佛明白了什么:爸妈,田大哥真的是佛牌专家,不是我男朋友,你们别误会!我这才听懂,她父母都笑着说对对,没关系,是什么都行,然后就开始张罗出去买肉做饭。
他们走后,彭玲的表情非常尴尬,我笑着说没事,误会就误会,反正到时候能解决问题就行。吃完午饭,我又认真地说起灵异体质的事,彭玲父亲有些不快:小田啊,年轻人都念过大书,怎么比我们农村人还迷信呢?村里以前总有闹鬼的传闻,我从来不信。我先给他们科普什么叫阴性体质,又拿出那块阴料牌,点燃灵蜡,冒出来的烟雾慢慢飘过去,打在阴牌上。
彭玲的父母感到很新奇,说那什么阴牌里面肯定有能把烟雾吸过去的东西。我让他点根香烟与灵蜡并排放置,只有灵蜡的烟雾被吸引,而香烟的烟却直向上冒。即使这样,他们还是不信,就觉得我做过手脚。看来只有使出最后杀招了,我说:今晚你们俩跟彭玲睡一个房间,把这块阴牌戴上,到时候就知道。
两人互相看看,我问你们两位谁戴这块牌,现在就决定下来。彭玲父亲笑着说:我是男人,还是我来吧。看来并没当回事。我和他把其他屋的木板床抬到彭玲卧室,晚上我们四人就共同睡在这里,我和彭玲父亲睡一床,彭玲母女俩睡另一张床。
到了半夜,我迷糊听到身边的彭玲父亲侧过身,面对着我的方向,但又听不到他均匀的呼吸,看来是醒了。然后他又支起上半身,我以为他要去上厕所,可他并没动,就这么支着,至少有半分钟。难道是睡蒙了,得先清醒清醒?我转过身,借着月光看到彭玲父亲眼睛瞪着,死死地盯着窗外的方向。
这把我给吓了一跳,我下意识也转头看,窗外有月光照进来,但什么也没有。我再看彭玲父亲,只见他半张着嘴,还微微颤抖,好像很害怕。我抬起头,看到里面床上躺着的彭玲也坐起来,看着窗外相同的位置。
那那那里彭玲父亲见我也醒来,就说。
我问他:你怎么了?他不回答,嘴唇和手却抖得更厉害。
彭玲此时说:窗外站着个人。我这才明白过来,在彭玲和她爸爸的眼中,窗外有个人影在静静地站着。彭玲是灵异体质,她能看到不奇怪,按理说彭玲父亲不该看到,但他身上戴着那块阿赞空的阴料牌,能吸引阴灵,同时降低佩戴者的运势,因此,彭玲父亲现在就和她女儿一样,也能看到阴灵,但他毕竟是个壮年男子,阳气太盛,所以只能晚上看到鬼影。
谁啊?彭玲父亲忍不住说,他希望窗外是真正的人,或者是个小偷,能被声音吓跑。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他还在盯着那里看。这声音将彭玲妈妈叫醒,她揉着眼睛问是有人在叫门吗。
彭玲父亲没理会,只楞楞地看着窗户。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彭玲父亲的头和目光都在移动,从窗外移到房门口,突然他表情恐惧,大声说:谁?怎么进来的?他从床上弹起,光着脚四处找东西,最后从墙壁抄起一把扫帚,哆哆嗦嗦地看着房门。
你干什么呢?彭玲的妈妈从床上坐起来,奇怪地看着丈夫。彭玲告诉她,刚才那个站在窗外的人进屋来了,现在就在我爸爸对面。彭玲妈妈吓坏了,说:你你可别吓唬我,快看看你爸是不是中邪啦?
我也坐起来,低声说:他没中邪,他看到的是阴灵,以前只有你们的女儿能看到,现在彭玲她爸也能。刚说完,彭玲的父亲大叫一声,挥舞着扫帚冲上前,用力地打着空气。彭玲妈妈吓得脸发白,大叫着让丈夫快住手。彭玲伸手打开电灯开关,彭玲爸爸差点儿没摔倒,紧张地四处张望,好像那个我看不到的影子已经消失。
人人呢?啊?人呢?他有些语无伦次。
彭玲平静地说:屋里开着灯,看不到的。彭玲妈妈还没回过神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爸爸又开始半信半疑,我朝彭玲使了个眼色,她又关上灯,屋里一片漆黑,彭玲爸爸转过头,大叫起来,震得屋里嗡嗡直响,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像疯子似的后退几步,手里的扫帚来回打,边打还边叫骂。
我连忙下床,壮着胆子再次打开电灯,彭玲爸爸表情非常惊恐,很像精神医院里那种刚刚发病的患者。三个人共同过去劝,好半天他才缓过来,找出手机要报警。被我拦住,说警察来了也没用,他们看不到鬼,现在只有你们父女俩能。
第229章:夜撞鬼
过了半个多小时,彭玲父亲情绪慢慢恢复,他看着我,好像还有几分怀疑。我心想也难怪,绝大多数人是见不到鬼的,所以很难相信,于是我提出,把彭玲妈妈留在屋内,我们三人出去转转。彭玲连连摇头,说她可不敢,我心想其实我比你们都怕,虽然见不到,但毕竟知道身边有阴灵的影子。但事情还得处理,所以只好壮着胆子,跟他们说没事,家里有手电筒的话就带上,强光也能管事。
农村没有路灯,晚上出去办事都得用手电筒,所以家家都有,彭玲父亲找出一支强光的递给我,自己从厨房抄起一把铁锹,三人这才走出屋子来到村路。彭玲又冷又怕,双手搂着身体发抖。我只好单手抱着她的肩膀,她父亲走在旁边,顺村路朝西面慢慢走去。
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才——彭玲父亲刚说半句话,就停住脚步,眼睛盯着路边,那是某户人家的院子。我低声问怎么了,彭玲害怕地说:那那院子里有人在上上吊!
彭玲父亲哆嗦着,说:是老吴的堂嫂家,两年前跟老吴吵架,动手时不小心被老吴扯破上衣,她生气之后就在院子里上吊死了。我明白了,这女人自缢死后怨气很大,所以不能投胎。当然我看不到,院里空空荡荡的,连只老鼠都没有。
又勉强走了几百米,忽然彭玲和她父亲同时回头,我立刻转身,路上什么也没有,四下里也是静悄悄的。我问什么情况,彭玲父亲说:有人走过来。他下意识朝路边躲闪,可我看到彭玲却没动,仍然站在村路中央。彭玲父亲的目光越来越近,好像那个我看不见人已经走过来,他着急地让女儿过来,彭玲就像完全没听到。
彭玲父亲忍不住过去拽她,忽然他大叫起来,四下乱看,好像已经被包围。我问:怎么了?彭玲父亲惊恐万状,边躲边说:干什么,你们是谁啊,离我远点,滚开,都远点啊!他边叫边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头,一直在喊着不要摸我。彭玲站在旁边,似乎想伸手去拉父亲,但最后又放弃,慢慢地后退着,忽然转身就跑。
我打开强光手电筒,光束照在彭玲父亲的身上,同时朝彭玲大喊:喂,快回来!我怕她这段路上再遇鬼影,到时候我难以兼顾两头,那就很麻烦。彭玲停住脚步,蹲下来等我。我过去将彭玲父亲拽起来,他吓得胡乱挥手:别碰我,你别碰我!
喂,是我!我把他喊醒,扶着胳膊往回走,手电筒的光来回晃,可能是在强光作用下,回去路上并没遇到什么,好不容易进了屋,彭玲父亲跳上床,用被子把全身都蒙住,像触电了似的哆嗦。彭玲妈妈问怎么回事,连忙过去抱着丈夫。
彭玲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发抖,我见她冷得厉害,只好坐过去把她搂住,用我的体温让她舒服点。彭玲的身体就像刚从冷藏室里出来,凉气直冒,我也直打冷战,心想幸亏还算是夏天,要是冬天我非感冒不可。
过了半天,这父女俩就像等着化冻的鱼,才算慢慢缓过来。彭玲父亲坐在床上,老伴抱着他流眼泪,彭玲也好多了。我把刚才的经过说给彭玲母亲听,她不相信有这种事,但看到丈夫这副模样,也得不信。
我来到床边问:有什么感觉?
彭玲父亲像梦游似的:冷,太他妈冷了我问他害怕吗,彭玲父亲连连点头,说刚才差点没吓死,路上有十多个人围着他,用手摸他的脸脖子和胳膊,那些人的手就像冰块那么凉,简直凉到骨髓里去。
明天晚上咱们再出去,得多试几天。我说。彭玲父亲连忙大声说再也不去了,除非要他的命。
我问道:这才一次,你就怕成这样?
彭玲父亲很生气,从脖子上把那块阴料牌拽下来摔在地上:你怎么不戴上自己试试?
你女儿彭玲每天都戴着,你有没有问过她怕不怕?我回答。彭玲父母很疑惑地看着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我说灵异体质就是这样,之所以让你戴这阴料牌,就是想让你体验什么叫阴性体质。你个大男人,一天就怕成这样,而你女儿从几岁知道害怕起到现在,每天过的都是这种生活,你可以想想,换成是你,你会是什么样。
这话让彭玲父亲张大嘴,看着女儿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从小到大,每次彭玲说看到奇怪的人,晚上害怕出去,你们从没想过要找出原因,只会责骂。缀学之后她独自到外地漂泊,每晚都要遭受这种折磨,为了躲避,要么跟很多人住工厂宿舍大铺,但女人属阴,还是没效果,就只好找男友陪伴,还遭人非议,说她没男人不能活。这些年她怎么挺过来的,谁都想象不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又因为被她吸引来的阴灵所影响,白天被车撞死。要不是他晚上到酒吧躲避,认识不了我,估计她现在已经出家当尼姑了。
彭玲的父母半晌没说出话,最后都流眼泪,彭玲父亲下床来到女儿面前,跪在地上说对不起她,父女俩抱头痛哭。
当晚,彭玲父母跟我交了实底,还真让高雄给猜对了,这几年彭玲父母攒了十来万块钱,除了两口子留养老,有十万是给彭玲的嫁妆,希望她能找到不嫌弃她有这怪毛病的男人,穷没关系,就算倒贴也行,至少有人要她。
我很高兴,至少彭玲去泰国施法的钱有着落,跟他们一说,两人半信半疑,说在中国都治不好,去泰国能管什么用。我告诉他们,泰国的法师可厉害,小乘佛教经咒很灵验,让他们放心。同时,我又问他俩,为什么彭玲从小就是这种灵异体质,是得过重病还是怀孕时有过什么异常,让他们仔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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