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马壮说:你看姐,你这人就是太客气,那行,下次我肯定少不了你的。说完就迅速收进皮包。我哭笑不得,说你小子真够可以,连表姐的钱都舍不得出。马壮嘿嘿笑着说不是我不给,而是我表姐不要,她能好意思要自己弟弟的钱吗。罗丽哼了声,没理他。
听我讲完齐叔的经历之后,马壮猛拍大腿:哎呀妈呀,怎么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呢?我说没办法,总不能当场报警让人来抓吧,毕竟是我们的客户,我们刚收了钱就这样,也不太地道。
马壮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劝赵旭他舅不用去自首,你俩可以帮他保密,收个几万块钱封口费就行,你看,这多好的机——他还在说着,没防备高雄一把将他的皮包夺过来,拉开拉链就翻。
哎,高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马壮连忙过去拿。
高雄生气地说:半毛钱都不能给你这种人!就会动歪心眼打鬼主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信得过?马壮这才明白,连忙道歉,说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罗丽也在旁边说他这个表弟嘴上没把门的,什么话都说,不是当真。
把你表姐的份付给她!高雄说道。马壮表情为难地看着罗丽,她摆手说不用,马壮还要说什么,高雄把眼一瞪,马壮连忙从皮包里数出五百递给罗丽。她不太好意思接,我拿过钱塞到罗丽手中。
马壮咽了咽唾沫:高大哥姐——田哥,不是我舍不得这钱,你看吧,你俩是佛牌商人,拿大头没错,可我表姐是不是咳咳,没出过什么力呀?
我不高兴了: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谁认识你?马壮楞住了,说罗丽是我姐啊,不是她介绍我来的吗,你们忘了。我说废话,要不是罗丽有你这么个表弟,谁认识你啊,我们客户有的是,多你一个也行,少你一个我们也没饿死,你自己表姐还有什么可说的。马壮不好再多说,只笑着说对对。
高雄可能是看马壮来气,就站起身说想睡会,我让他躺在我的床上,罗丽听说我昨晚忙到后半夜,又去洗浴中心按摩,没怎么睡觉,就让我睡在她那屋。我确实也有些困倦,就过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与齐叔联系过,至于他到底有没有自首,我不清楚。因为没有生意往来,也没通过电话和短信,渐渐成了路人。
九点来钟,我提出要请高雄和罗丽去三里屯,又给他讲了那的特色和脏街都有什么优点,笑着说:三里屯外国人非常抢手,很多中国妞都愿意倒贴。高老板,你到酒吧之后别说中国话,只讲泰语,保证你能泡到不少妞,怎么样?高雄嘿嘿笑着说可以试试,罗丽却非常生气,死活不让我去三里屯,最后只好又选到后海。高雄非常遗憾,私下里对我使眼色,我立刻明白。
在出租车上高雄接了个电话,开始只是低声说着什么,后来他似乎很生气,提高音量:什么时候对你有亏欠?最多只是欠两块头盖骨而已,钱都付过,哪里还有什么亏欠?我立刻竖起耳朵,罗丽表情惊讶地看着我。
高雄说:要么串你些货,要么以后有机会我也搞到两块怨骨,到时候你我扯平不行不行,我高雄从来不逛商场你自己去买,我怎么能看得懂?我这里信号不好,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挂断电话后,高雄的表情很复杂,看到我和罗丽都在盯着他,高雄把手机收起来,斜着眼睛问看什么看。
两块头盖骨?罗丽很好奇。高雄说以前跟阿赞师傅去坟场加持宾灵,有个牌商搞到几块头盖怨骨,分给我两块,加持成了佛牌。当时早就付过钱,现在却还说我对她有亏欠。我立刻想起灵蜡的事,就问他是不是跟阿赞久去尸窑加持灵蜡的那次,高雄嗯了声。
我问:你说的牌商,是不是叫梁姐的那个美女牌商?
第221章:讨酒女
高雄狠狠瞪着我: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漂亮?我顿时语塞,说她长得还可以啊,身材不错,皮肤白,我还要继续形容,高雄却连连摆手说我要睡觉,别来吵我。我和罗丽面面相觑,没明白这老哥抽什么风。罗丽悄悄捅我的胳膊,意思是问怎么回事,我其实也有些发蒙,感觉这里似乎隐隐有什么信息。
到了后海,找两个桌分别坐下,这里虽然没三里屯那么开放,但毕竟是酒吧而不是教堂,还是有很多单身男人和女人在这里寻找刺激。高雄边喝酒边左右观察,估计是寻找目标呢。看节目的时候,罗丽接了个短信,展示给我看,原来是她在沈阳商业城的两名旧女同事想买lv的包。我从手机里挑出几张黄诚信之前发过来的lv包照片和报价,让罗丽转发过去。没多久对方回复,称这价格不错,比从香港能拿到的正品价还要低些,问靠不靠谱,怎么交易。
罗丽问我:你那位黄诚信老板没问题吧?我说当然,你现在用的这个包不就是他的货吗,也去专柜验过,是真货。罗丽点点头,回复那女同事说保证是正品,想要的话就先付三成订金,货到北京验过之后再快递到沈阳给你们,对方同意了。
我心情非常好,现在不仅佛牌生意越来越往上走,又开拓了马壮这个打过鸡血的兼职业务员,还有黄诚信那边的奢侈品供货商,多方赚钱,大家都有利。人就是这样,心情好和不好的时候都容易喝多,没多久我就多了,罗丽脸也很红,我俩搂着肩膀共同傻笑,高雄坐在旁边,手夹雪茄,看着我俩的模样直撇嘴。
后来罗丽外面接电话,我无聊地左右看,见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慢慢走到某桌旁,对坐着的一个单身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朝吧台方向看看,最后笑着摇摇头。我本没在意,看到年轻女孩又慢慢朝走向邻桌,那桌也坐着两名男子,正在聊天,听了女孩的话之后笑了,也摆摆手,年轻女孩继续换下一桌问话,每次都会用手指向吧台。
我很好奇,以前在沈阳的时候,我几乎从没去过酒吧,只是到泰国才有,无论泰国还是北京,酒吧里都有很多卖酒的女孩,年轻漂亮,但都要穿上酒商的制服,手里必须得拿着商品,也就是酒,而且必须要陪客人喝。如果说这年轻女孩是卖酒的,可她穿的衣服很普通,看气质可不像那种很能喝酒的人,手里更没拿酒。而且我发现,这女孩问话的都是没有女顾客的桌,不是单身男,就是几名男子,这也不像推销酒水的作风。
舞台上乐队几曲结束,漂亮女歌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离开,又换四人组合上台,正在放置乐器,酒吧里难得比较安静。这让我想起之前那个唱摇滚的牛风,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那年轻女孩转来转去就到了我这边,我跟高雄分成两桌而坐,他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和罗丽打扰他喝酒听歌,其实我明白是不想让我们打扰他泡妞而已。我心想罗丽不在,那我也算单身男士,很想知道这年轻女孩到底在说什么。
女孩过来了,她穿着长袖t恤衫和牛仔裤运动鞋,站在我旁边问能不能请她喝杯酒,又用手指着吧台调酒师身后的酒柜。我这才明白刚才她原来是这个意思,就问那是什么酒。女孩说:用那瓶威士忌调出来的,叫绝望情人,两千一杯,行吗?
哦,这个怪不得那些男士都摇头不同意,好家伙,什么鸡尾酒就卖两千块,里面有金粉吗?我卖条佛牌才赚多少钱,于是也笑着拒绝了。女孩也不多说什么,又走到邻桌高雄身边,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我斜后面有桌客人,坐着几名男女,那男的笑着对朋友们说,就是这姑娘,天天晚上都来酒吧,逮谁跟谁要酒喝,可别的不要,就要那个叫绝望情人的酒,两千一杯,据说好像这条街的酒吧她都要遍了,没人请过她。
女的回答:丫还真敢张口!两千一杯,她值这价吗?我看不如我呢!之前那男的说也不能这么讲,我看她比你身材好多了。又有女的问你们说这杯酒她能提多少钱,那男人说起码能提八百块。
我竖起耳朵听着这些闲谈,心想,来后海酒吧街消费的人,虽然不是什么穷人,但这里消费并没多高,这年轻姑娘要是真想喝好酒或者赚外块,可是走错了地方,应该去ktv或者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卖酒,那种地方都是富豪大老板,别说两千一杯,只要对方看上眼,再贵也不是没可能。
正在我乱分析时,听高雄说:什么,两千块钱人民币还是泰铢?酒吧里虽然没有歌声,但客人谈笑的声音也不小,我要仔细竖着耳朵才能听到,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老哥明显在泰国呆惯,听到价格就以为是泰铢,想出言提醒,但又怕搅了高老板的好事,或许他心情好愿意请呢。
年轻姑娘回答是人民币,高雄问她为什么非喝这种酒,姑娘说:因为我失去了情人,现在很绝望,所以想喝它。能请吗?
高雄笑着说:没有问题,但你今晚得跟我走。我心想这老哥真直接,但估计肯定没戏,这是酒吧,什么人没有,单男多半都是来找艳遇的,这种话那姑娘肯定听过很多次,如果她肯这么做,也不至于从来没人请过她。我看到酒吧里周围的几桌都朝这边看,也包括我斜后面那桌客人,看来都在瞧笑话。
但你不能碰我。年轻姑娘想了想。
周围有人笑起来,高雄看着姑娘,说:没问题,抱着就行!令我意外的是,年轻姑娘犹豫片刻,在高雄旁边坐下来。高雄很爽快,招手叫过服务生,从皮包里数出两千块扔在桌上,服务生连忙接过去,到吧台告诉调酒师。
第222章:灵异体质
罗丽回来了,还没坐下就看到高雄身边那姑娘,连忙低声问我怎么回事。我把经过简单说了,罗丽张大嘴:两两千块钱一杯酒?请她喝就陪男人睡觉?我说人家姑娘都说了,不能碰,最多只能抱着。
那也不行啊!罗丽声音提高,我连忙告诉她小点儿声,其实也不用提醒,那年轻姑娘坐着不动,也不跟高雄说话,更无任何亲昵举动。随着调酒师手中的酒罐上下翻飞,酒很快调好,放置分层之后,服务生端过来放在高雄面前。这酒分为三层,最上面是透明的,像水一样,中间那层是金黄色,最下层则是鲜红,像血一样。
高雄把酒移到年轻姑娘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心想高雄是不是喝多了,还没清醒,两千块钱就跟这姑娘抱着睡一夜,怎么想怎么别扭。要么不请,要么就发生点儿什么似乎才正常,这算怎么回事?年轻姑娘端起杯抿了一口,开始慢慢品尝。高雄只顾喝着自己的啤酒,也不主动说话,乐队开始演唱,那两人就像互相不认识,你喝你的,我看我的。我看到周围那些客人也都在注意,什么表情都有。
罗丽问:什么酒要那么贵,两千块钱一杯,那得多少钱一整瓶?我说那是鸡尾酒,用几种酒现调的,具体也不懂。我招手叫来服务生,问他这个绝望情人为什么贵。
服务生笑着说:主要是基酒比较贵,用的是我们酒吧年代最老的限量版威士忌,光那酒每杯就一千五。最上面是五种酒的混合,透明的,象征男女初恋,中间的金黄是蜂蜜加朗姆和牛奶,象征热恋,最下面的是红酒和黑醋栗的混合酒,象征失恋的绝望。
吃饱了撑的,罗丽说,花两千块钱喝杯酒!
我和她也无心聊天,基本都在偷眼看那边,半小时后,年轻姑娘站起来,走向卫生间。罗丽问我是不是她想溜啊,我用眼神询问高雄,他却就当没看见,照样喝酒吃零食,倒是很沉得住气。周围那些客人也都在指指点点,仿佛在议论高雄被忽悠的情况,有的还在窃笑。我眼睛紧盯着卫生间的门,罗丽叫来服务生问卫生间有没有后门,他点点头:有个后门,算是紧急通道吧,平时不怎么开。
我心想完了,这年轻姑娘不是遁了吧,正想着,五六分钟后,那年轻姑娘从卫生间出来,并没落坐,而是跟高雄说了几句话。高雄站起来搂着姑娘的腰,两人走向大门。在几桌客人意外的目光中,高雄转头对我扬了扬眉毛,然后离开酒吧。
服务生来收拾桌子的时候,还笑着问我和这位客人是不是一起来的,我点头说没错。服务生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戏,反正领走了就有机会。我和罗丽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出酒吧回佛牌店。罗丽很生气,说现在这女孩都怎么了,两千块钱喝杯酒就跟男人睡觉,不要脸。我笑着说:别说两千,冯总告诉我,在脏街那边一千就能找到女人过夜,还不是专职的小姐,只是寂寞而已,要是你长得帅点儿,免费也不是没可能,那怎么算?
罗丽说:不要钱也比收费强啊,你情我愿,怎么还能谈钱呢?跟妓女还有什么区别?这道理谁都懂,可要是非较真也没意义,人性如此。可奇怪的是,那年轻姑娘为什么非要喝这杯绝望情人,看样子不像经常混迹于酒吧的女孩,和罗丽分析了半天,都觉得她肯定是失恋了,被情人抛弃,所以才这样的。周围那些客人不也说过,这姑娘每天都来,半条街的酒吧都能看到她,只让人请喝绝望情人,看来是受过些刺激。
次日,高雄给我发短信,让我到鼓楼西大街那边的一家宾馆找他。我立刻出发,心里在想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高雄会不会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以不让那两千块钱消费?乘出租车来到宾馆,上楼敲门,高雄打开门让我进来,我边走边问:怎么样啊高老板,昨晚那小美女有没有和衣而——我把后面的话硬咽了回去,因为那年轻姑娘就静静地坐在床边,衣服穿得很整齐,头发也是,眼圈很红,好像刚刚哭过。
我心想,这高老板看来昨晚果真采取了强制措施。看到我进来,姑娘看了看我,勉强笑笑。她叫彭玲,你们先认识一下。高雄喝着水。我有些发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雄说:小彭姑娘有些困难要解决,刚好我们可以帮得到。我心想她无非就是失恋,你怎么帮,难道还能真跟她搞对象不成。可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难道和我也有关系?那恐怕就不是失恋这么简单的事。
我晚上不敢睡觉。彭玲说。我表示没听懂,就问具体是什么意思,是神经性失眠还是心理性的,有没有去医院看过。高雄不耐烦地说什么失眠,要是真失眠还用你帮忙吗,你小子又不是医生,她是怕晚上闹鬼。我问她的家在哪里,有没有试过住在外面,比如亲朋家。
彭玲摇摇头:没用的,到哪里都一样。
我很惊讶,问高雄:是不是有阴气缠着她啊?
你总算说了句正常话,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对。高雄回答,我已经用灵蜡测过,她身上并没有任何阴气。我更不明白了,既然没有阴气,那为什么到哪里过夜都闹鬼,不科学啊。
高雄点了根雪茄:我怀疑她是阴性体质,刚才已经仔细问过,基本可以确定。说实话,这个名词我是头回听说,高雄简单告诉我,阴性体质也叫灵异体质,就是因某种特殊原因,导致人的三魂七魄经常无法聚拢。比如天生体弱正患重病阴气冲体出生环境或命理属阴运势极低等等,有时候,某些快要去世的人也会这样。此类人群说白了就是阳气不够旺,所以经常能够撞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不但容易见鬼撞鬼,也有可能与鬼进行沟通。
第223章:那些人
有时那些自称能通灵的人,其实也是这种体质,只不过被包装成半仙之体的说法,能利用这种灵异体质来赚钱而已。彭玲就是这种体质,但高雄没查出具体原因,她并不是体弱多病的人,也没生过重病,但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
有个台湾的客户来泰国,要请两条猛牌回去,所以我半小时后就要动身去机场。高雄说,彭玲的事就由你来处理。我连连点头,称保证完成任务。
彭玲拢了拢头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早的记忆是大概四五岁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朦胧中看到家里有个黑影走进来,不像是人,头部却很像马,在床边慢慢走过去。我没醒,但却被吓得尿床,后来还挨了骂。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么墙角,要么天花板,要么路边,要么房顶,但没人相信我,胡同里的邻居都把我当成笑话看。
我点点头,能理解她的话,因为小时候我住的平房也有个男孩,没事总站在院里抬头看屋顶的烟囱,指给我们看说那里有个老太太坐着,我们这些孩子有的笑话,有的害怕,还有个小女孩被吓哭。现在回想起来,搞不好也是这情况。
对高雄说了这个事,他回答:不见得都是阴性体质,很多三四岁的小孩天眼没闭,会看到些东西,通常再大几岁就不会有。
彭玲告诉我,上小学的时候她经常看到窗外有人,呆呆地看教室里的学生读书。报告给老师,开始老师说那是幻觉,要她认真听讲,说得多了,老师就批评她不用心,因为教室在五楼,窗外不可能有人站着看热闹。放学路上也总是看到奇奇怪怪的人,比如紧紧贴着墙壁站着的怪叔叔,或者飘在半空中的老爷爷。这些她看到的奇怪人都没有颜色,全身上下灰乎乎,而真正的路人是彩色的清晰的。最奇怪的是有的人身体还是残缺的,有的没半个头,有的没胳膊腿。回到家给父母讲,要么被笑话,要么挨骂。
升入初中,年龄渐渐变大,每天都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胡同,她也明白了这并不好玩。有时补课回家晚些,就会看到胡同里有很多人慢慢地走,但并不是路人,而是漫无目的,来回地走。她经过这些胡同的时候,那些来回走的人会慢慢转头看她,有的也会若无其事,就当没她这个人。彭玲和同学一起走,边走边哆嗦,左顾右盼,每次都很害怕。而那同学什么都看不到,有说有笑的。这些人有时会横着斜着走,彭玲只好躲避,但有时也躲不开,因为胡同里还有真正的行人,骑自行车的,带小孩的。
彭玲在躲他们的时候人,会与那些奇怪的人碰到,她非常害怕,可发现居然没有触觉,就像这些人只是立体的影子而已。但只要她与这些人有过接触,就浑身发冷,回到家之后就会生病。她跟父母讲,父母仍然认为是她生病后的幻觉。
这还不算,彭玲最怕的就是农历七月十五。那天都说是传统的开鬼门日,果然是这样,彭玲在那条胡同里看到的人更多,但却不像平时那样来回踱步,而是加快脚步,有的朝左有的朝右,似乎在赶路。彭玲不想进胡同,但又得回家,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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