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坐在驾驶室里的齐叔说:我我身上难道有阴气?
第214章:特殊地点
我点点头:没错,而且阴气还挺重,从烟雾飘出的速度就能看出。你这些年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爱感冒夜晚容易受凉生病动物遇到你会乱跳乱叫之类的。齐叔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有时候去花鸟市场,逗笼子里的鸟,那鸟就扑棱棱没完,朋友家里的猫看到我就一动不动,死盯着我,还发出无声的哈,哈声音。鱼缸的金鱼都会乱游,尤其路边的狗,看到我就会狂叫几声,如果是黑贝这种猛犬,甚至要直接扑过来。
当初扑向我女儿的那条狗,我怀疑也跟这个有关。他说。我说那就没错了,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要彻底去除才行,可这么多年过去,你也知道这些现象,难道就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第三次出事,还要找什么算命大师顶仙来收钱改命,有意义吗?
齐叔默不作声,我看着他,问:你知道身上的阴气是怎么来的吗?齐叔摇摇头,说完全不知道,这现象是不是从十四年前开始就有,也记不太清,更无从考证。我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长年固定佩戴的东西,什么都算,戒指项链心脏支架骨骼钢钉各种植入器具,连假牙都算上。齐叔从上到下打量自己,最后说好像没有。他没动过任何手术,没有假牙,也不是近视眼,结婚戒指不常带,也没有戴项链的习惯,只有这块手表戴了十几年,难道是它?
为了验证,我让齐叔把车找地方停好,在路边找了家小旅馆,进房间后齐叔将身上里里外外的衣物全都脱光,整齐地摆在床上。我仔细清点,除衬衫皮带内外裤和袜子皮鞋以外,就是香烟打火机,外加一块日本产的卡西欧手表。齐叔确认身上再没有任何东西,然后光溜溜地躲进卫生间,我将灵蜡放在床上再次点燃,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起,然后又开始飘向卫生间的方向。虽然已经很明显,但反正已经走到这步,为彻底排除这些衣服配饰的嫌疑,我干脆让齐叔用大浴巾把身体围上,出房间到走廊里去。
那我不成变态狂了?被别人看见怎么办?齐叔哭笑不得。我说你迅速出去,也就是十几秒钟的事,到时候我叫你,马上跑回来就行。齐叔只好照做,他来到房门前,打开细缝向外看,确定没什么人之后,闪身溜出去。看着他出去后,我心想幸亏这事没人知道,否则说都说不清楚,还以为是俩同性恋呢。
灵蜡的那道烟雾渐渐转为向上飘散,新燃出的烟也是直直朝上,没有任何方向的改变。我紧盯着约十五秒钟,立刻把蜡吹熄,跑到门口将齐叔喊回来。
出旅馆回到车上,我能确定就是齐叔自身的问题。人的三魂七魄都聚集在头部,所以刚才在车上,灵蜡的烟雾直直在打在齐叔后脑勺上。给高雄打电话,他听完之后说:你的客户除了有时候动物看他不顺眼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症状吗?比如梦游幻视幻听做噩梦无故对空气说胡话等等。
我问齐叔,他摇摇头说从来没有。我对高雄说:按理说,被阴气缠身的人是不是都会有些异常,可齐叔为什么没有?
高雄说:也有例外,鬼的性格与生前也有很大关系,就像有的人遇事压不住火,非要动手不可。而有的人不声不响,在背后悄悄跟着,趁你不注意打你一棍。虽然没确定,但我觉得你客户肯定是被阴灵所缠,这阴灵却还不对你客户下手,而是专门报复他的孩子。我觉得,有可能是个小孩的鬼魂,一般这种鬼魂攻击性没那么强,但被缠者的下场同样会很惨。这种情况只有让阿赞施法,告诉你个好消息,阿赞布丹回曼谷了,有事可以尽量找他。这还真是好消息,因为阿赞布丹还欠我们五万块人民币,施法报酬全是我们的赚头。
挂断电话,我把情况转告给齐叔,我看到他的手都在发抖,我问他在十几年前有没得罪过什么小孩,齐叔连忙摇头,说他连大人都不得罪,又怎么会得罪小孩子。既然没有线索,那我只好告诉他请阿赞师傅来施法,或者他到泰国去,两者选其一。去泰国便宜些,让法师来就比较贵,但如果与某个特殊的地点有关,就有可能必须在本地施法才有效果。
什么叫特殊地点?齐叔问,他点了根烟,可能是想稳定情绪。我把佛牌店二楼老商家的案例说给他听,那个老商的家里就是特殊地点,因为他老婆是死在地上的,所以必须让泰国法师来到他家里原地施法,才能消除死者的怨气。
我看到齐叔夹烟的手抖得更厉害,又追问: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仔细想想,要不然就算你肯去泰国接受施法,到时候也很可能没效果,也许还得折腾回天津,那还得多花钱。齐叔连连摇头,开始说没有,后来又改口说根本不记得,就算有也想不起来,已经过去十几年,谁有那么好的记忆力。
盯着齐叔的表情,我发现他目光有些闪烁,好像不敢看我,而之前他还不是这样的。于是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这是高雄教我的方法,人在说谎的时候,除非心理素质极强,或者天天把说谎当饭吃,否则都会有不自然的表现。果然,齐叔看了我没几秒钟,就又把目光移开,说没什么可回忆的。
那就算了,我把手摆了摆,但我希望你记住,除非你今后再也不要孩子,否则这个轮回也许再也消灭不掉,要知道,鬼是不会再死一次的,只要不投胎,它就会永远存在,绝对比你活得久。
没想到齐叔把烟用力扔掉,大叫道:行啦,都告诉你没有,怎么问起来还没完没了呢?我连忙笑着说好好,那咱们赶紧去火车站,晚九点之前我还能到家。齐叔坐在驾驶位置并没发动汽车,呼呼在那喘粗气。我觉得里面肯定有隐情,就拍了拍他肩膀,说不管什么原因,十几年了都没消失,说明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还是那句话,除非你这辈子打算丁克,不再留后。
第215章:肇事
齐叔捂着脑袋:不可能,我今天已经四十六,爸妈也快七十了,要是我没孩子,他俩死也闭不上眼啊我问那你到底有什么没跟我说的,咱不是外人,这事估计你也找不到更可靠的人来帮你解决,不能隐瞒。齐叔仍不说话,就坐在那里喘气。见这架势,我觉得他应该有重要事情没说,但又不相信我。
我说道:你自己考虑,是继续这样下去,还是对我讲出来。做为商人,只要你做的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最多睁一眼闭一眼,反正我来天津找你谈生意也是为赚钱。
这话让齐叔犹豫半天,最后他问:怎怎么算是伤天害理?我又提起老商的事,按理说他眼看着老婆病危却不施救,在法律上讲也是违法,或许还得蹲监狱。但他被事业单位解聘,没补偿金,更无退休金,后半辈子也会过得很苦,而且还有可能会摊上更多报应,所以我才没把这事捅出去。
听了我的话,齐叔连续咽着口水,显得非常紧张。又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刚点燃要抽,我拍着他的肩膀,齐叔居然吓得叫出声来,烟也吓掉了,连忙捡起继续抽。看到他这副紧张的模样,我心想来个威吓疗法吧,拉开车门,对齐叔大喊: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你这辈子再也别想有孩子,看你老了谁养活你!说完我就钻出汽车。
走出十几步,我下意识放慢些脚步,只等他在后面喊我。可并没听到有动静,我心想这齐叔是了心不说,那更说明他心里有鬼,而不只是身上有鬼了。这可怎么办,我也不能就这么走到火车站,只好转身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到来。
有辆出租车打着灯靠过来,我瞥眼看到齐叔仍然坐在车里,心想得,这笔生意看来是黄了,要是回到北京,他应该更不会再折腾我过来,也许就便宜了那个什么能改命的查事大仙。沮丧地走向出租车,刚拉开车门,那司机问我去哪,我还没等回答,就见齐叔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对我大叫:大侄子,你等会儿!
我就等他这句呢,连忙对司机摆了摆手,把车门再给关上。那司机嘴里嘟哝着什么,开车走了,我走到齐叔车前,问什么事。他紧咬牙关,让我上车再说。绕过副驾驶,我打算再坐到后排,齐叔探身推开副驾驶车窗,我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座位上那堆杂物给移到后面去了。
坐在副驾驶,齐叔又点了根香烟,边抽边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千万别隐瞒, 这里只有你和我俩人,不用怕。我安慰着。
齐叔连连点头,狠吸了口烟:以前我遇到过这么个事。
十五年前,也就是他第一个儿子三岁多的时候,那时他刚给海港那家运输公司开车,是东风小货车。这天送货后从宝坻回市区,原计划夜里十点才能到。走公路有些远,为了早点儿到家,他就想抄个近路,拿出天津市地图,在打听过当地人之后,他用笔在地图上画出线路,打算走附近镇里的村路,能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那是冬天,行驶在村路上的时候也已经晚上六点多,天几乎全黑,这村子居民不多,村路上也没什么人走。齐叔就放松了些,放心地开着车。有的地区农村房屋格局比较乱,并不全都是独门独院,看过去一览无余,有的胡同口很窄,而且紧挨道路,车开快了就容易忽略这个问题。结果就出事了。有个胡同口非常隐蔽,根本看不见,有个小男孩快跑出来,车前大灯刚照到他,还没等齐叔回过神来,汽车已经撞到了。那小男孩连叫都没叫出声就飞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不动。
齐叔吓坏了,连忙打方向盘刹车下去查看,借着车灯光看到小男孩口鼻流血,眼睛紧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是完全不动。齐叔浑身哆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蹲在地上足有半分钟没动,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喘粗气。等他回过神来,忽然发现有个问题,村里这时候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也没见小男孩的家人出来,估计不是在家做饭就是在家吃饭呢。齐叔的手在发抖,他有了个念头,跑。慢慢站起来后退几步,他走到车尾悄悄朝胡同里看,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隐约看到夜幕中有冒出的烟。齐叔更不犹豫,迅速钻进汽车,拐个弯就开走了。
把车开到镇上,他假装停下来到小卖店买香烟,顺便看看车头有没有痕迹。小男孩的身体应该是撞在保险杠上,车灯没坏,保险杠也只是歪了些而已。齐叔没敢在镇上收拾,直到把车开回市区的家小区楼下,这才摸黑自己动手,把保险杠复位。
回到家,为了不让家人看出来,齐叔假装称太累了想马上睡觉,洗澡后就钻进被窝。晚上他一夜没合眼,脑子里全都是那小男孩满是血的脸。次日上班也是心惊胆战,觉得随时都会有警察闯进单位来找他。
几天过去,什么事也没有。齐叔心发虚,很想回到那个村子出事的地方看看,但又害怕被认出,或者露馅。可这个念头让他吃不下睡不好,最后他打定主意要回去。这天齐叔向朋友借了辆旧夏利,还特意戴了个帽子,开车又走了那村子的原路。当他快开到出事地点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个小胡同口聚着不少人,齐叔吓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简直就想调头回去,但又怕被人发现,只好硬着头皮缓缓驶近。
这些人看打扮都是当地村民,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有个中年男村民走过来,隔着玻璃向里打量。齐叔手都在抖,那村民还抬手敲车窗,齐叔只好摇下一半,村民说:等十几分钟吧,这边送魂呢!
第216章:送魂灵
齐叔连忙问:什么送魂?这男村民告诉他,是当地的习俗,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死者,得在头七那天在死亡地点摆香烛供品,家属要送魂,把死者丢失的魂给送到阴间,免得留在阳世游荡,让阴间的死者魂魄不全,也没法投胎。齐叔这才把心放下,对村民说没关系,摇上车窗点了根烟,稳定情绪。
送魂仪式到最后时,齐叔看到有一对年轻夫妇跪在地上,边哭边大骂着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孩子也得被撞死丧良心的话。这让齐叔很不舒服,但也只好装成没事人。仪式结束了,那对夫妇被村民几乎是拖进胡同,人渐渐散去,但路中央的那些香烛和供品等物却还摆在那里。
没办法,齐叔只好绕个大弯拐过去,继续前进。就在刚刚驶过香烛供品的时候,齐叔无意中似乎从后视镜看到车后排座有个小男孩坐着,脸上干干净净,但面无表情。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忙回头看,什么也没有,只有路面那些供品。驶回家的齐叔当晚发了烧,半夜梦到他躺在床上睡觉,有个小男孩就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这一宿就只有这个场景。
之后的事没什么特别,齐叔并没像高雄所问的体弱多病,但在接近很多动物的时候会有异象,这些动物会狂躁。齐叔也会起疑,经常想起那天从后视镜看到的幻觉。大半年过去,他儿子四岁生日那天,就出了车祸。
讲完这些,齐叔就像大病初愈,把头靠在椅背上,显得很疲惫。我把这些话梳理了一下,问:那个小男孩,看上去大概有多大?齐叔摇了摇头,说只有半分钟,而且满脸是血,根本记不得,但从身形来判断,大概也就三四岁,或者四五岁吧。
送魂仪式我自言自语地说,忽然想起件事来,借你那辆旧夏利的朋友,之后有没有开那辆车出过什么意外,比如肇事?
齐叔说:那件事之后不到半年,他的车在高速上刹车失灵,被大货车都给撞扁了。我心中一惊,看来我的猜测还真中了,小男孩的阴灵在送魂的时候确实回到原地,而且又是头七,这天也是人灵魂回家的最后一天。齐叔开车从这里经过,小男孩的阴灵看到是他,强烈的怨气让它附在齐叔身上。这股怨气太强,以至于那辆旧夏利中也有残留的阴气,多多少少对他朋友产生影响。
我对齐叔说了此事,他转头看着我:也就是说,不光那个小男孩,我朋友也算是我给害死的?我默不作声,齐叔忽然低笑起来,那声音很难听,又像笑也像哭。我坐在车里,很是为难,按理说这事要想解决,用以前我那些生意的旧思路就行,让阿赞布丹来天津,估计要到那个村子的胡同口,于出事地点施法,消除小男孩阴灵的怨气,至于怎么做到,那是阿赞布丹的事。
但这么一来,就不可避免地要让齐叔那十几年前做过的旧事大白于天下,撞人之后逃逸,不管那小男孩当场死亡还是有口气,这笔账都得算在齐叔头上,尤其是小男孩当时没死,如果过了段时间才被家人发现,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那罪过就更大。另外我还有其他猜测,但恐怕只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才能印证。
你是怎么打算的?我问。
齐叔抬头看着我,满脸都是眼泪。我忽然觉得这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既可恨又可怜。十五年了第一个儿子去世的时候,我就想起那对夫妻说的话,他们说,要让肇事者的孩子也被撞死,我认为那真是诅咒,但又在心里希望只是巧合。可第二个女儿也在生日那天被车撞死,我才觉得这诅咒是真的。但我又想,很多动物接近我的时候都会出现异常,所以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女儿的死是我引起,那条狗是受我影响,不然不会发狂。可可没想到,这第三个孩子也
我说道:施法是肯定要的,但势必会惊动那小男孩的家人,这事盖不住了,你得有心理准备。原以为齐叔死活都不同意,没想到他居然点点头。我强调,如果这事被捅出来,你有可能是要坐牢的,不管几年,你老婆也有可能跟你离婚,再出来时你都快退休了,还想再找老婆结婚生子,或许非常难。
齐叔长吁了口气:早晚都要还的,躲也不是办法,来吧,别再让这事坑我的孩子,该受罪的本来就是我。我看着他的脸,充满痛苦和疲惫,心想这样也好,能说通齐叔主动承担罪责,这就是重大成功,我也能赚到钱。
开车回齐家的半路上,齐叔在路边的at机取出一万块钱人民币,我立刻给高雄打电话,让他带着阿赞布丹尽快赶到天津来。长话短说,没几天两人就从北京来到天津,齐叔开着车到火车站迎接,阿赞布丹这回穿了身红色衣裤,比火红略深些,双方介绍过之后,高雄和阿赞布丹钻进车后排座。齐叔替他们关好车门,转身低声问我:这穿红衣服的就是泰国法师?
他是缅甸人,在马来西亚修的法术,现居曼谷。我回答。
齐叔笑笑:还以为是个演员呢,长得这么帅。我俩在前排坐好,高雄和阿赞布丹在低声交谈,从后视镜,我看到他俩分别坐在后排座的左右边缘,中间空出一个人的距离,看起来很别扭。我回头问这什么要这么坐,中间又没放东西。
高雄哼了声:是没放东西,但坐着一个小鬼,我们最好还是躲躲。我大惊,齐叔也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问什么意思,高雄告诉我们,阿赞布丹上车就感应到车里有个小男孩的阴灵,就坐在后排座中间,阿赞布丹怎么跟它沟通也不回答,他觉得奇怪,只好先躲。
(通知:从明天开始,每天的三更时间改为早8点中午12点和晚8点)
第217章:实情
(通知:从今天开始,每天的三更时间改为早8点中午12点和晚8点)
听了这番话之后,齐叔的手又开始发抖,我问高雄,阿赞布丹是否能感应到齐叔身上有没有阴气。翻译过去,阿赞布丹摇摇头,也是,如果有的话,刚才见面时他一般都会直接说出来。很明显,这小男孩的阴灵并不是随时都附在齐叔身上,如果他开车的话,它就坐在车后排,如果齐叔离开汽车,再附在他身体紧跟着。
回到齐家,齐叔的岳母也在家,看来是特意照顾女儿的。看到我们进来,岳母问齐叔这是要干什么。齐叔说:没什么,这是风水先生,来看风水的。阿赞布丹指着卧室说这里也有阴气,齐叔打开卧室门,看到齐妻仍然呆坐在床上,怀抱骨灰盒,屋里有股难闻的气味,又臊又臭。这几天我都是住在附近的旅馆里,之前初到齐叔家的时候,似乎还没这股味,齐叔连忙解释,说他老婆有些精神失常,昨天把大小便都解在床上,所以才这样。
这让我很震惊,没想到孩子的死竟能让母亲遭受如此打击。我更加同情齐家人,就问高雄到时候去那个村子,能不能尽量避免与那小男孩的家属接触。儿子没了,妻子现在又这样,如果齐叔再被抓进去,那这个家就彻底毁了。高雄说:这不是我们能说了算,要看小鬼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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