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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没办法,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夜晚,齐叔的岳母已经进卧室陪着女儿睡觉,其他人都在客厅,阿赞布丹让把所有的灯都熄灭,他念诵几分钟经咒,之后高雄对我们说,那小男孩的阴灵想要齐叔的孩子给它陪葬,才肯罢休。真的吗?齐叔惊讶地问,还有几分怀疑之色。

    阿赞布丹又说了几句话,我勉强听懂好像是说我的手,为什么不救我这类。高雄说:这个小男孩说,当时他并没有死,眼睛睁着,右手还在动,可你为什么不救他。听到这话,齐叔当时就跪下了,眼泪哗哗流,说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云云。看来,齐叔跟我还是没说实话,很明显当时他撞到小男孩之后,并不是如他所说,小男孩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而是眼睛睁着,身体也有反应。齐叔生怕最后没救过来无法交待,于是才逃之夭夭。对肇事来讲,这更无良。

    齐叔边哭边说:早知道这么回事,十十四年我大儿子死的时候,就

    我说:别做这种无谓的假设了,那年代中国压根就没有卖泰国佛牌的人,你也不可能得到关于泰国法师的任何信息。

    要把你儿子的骨灰盒带上,到时候可能会用到。开灯后,高雄对齐叔说。

    齐叔有些为难,妻子把骨灰盒当成命根子,怎么可能同意。我问: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搂着吗?齐叔点点头。我连忙说这好办,再买个完全相同的骨灰盒,里面装上些米糠,让重量相同,然后趁她睡熟的时候调包就可以。齐叔恍悟,说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高雄看着我,说没想到我还有点儿脑子。

    次日上午,齐叔就驱车出去,找到给他儿子办葬礼那家礼仪公司,又买个相同的盒回来,在粮油店买了些碎玉米碴。当天晚上,齐叔趁老婆熟睡时轻轻将骨灰盒抽出来,在客厅里,我帮他把碎玉米碴装进去,高雄左右手各托一盒,觉得重量几乎相同了,这才让齐叔悄悄放回。

    白天,齐叔开车带着我们几人出发,他已有十几年没来,勉强按记忆找到那条村路。好在这村庄并没拆迁和改造,齐叔说:村路宽了很多,房子也有变化,但好像方向没错,应该就是这儿了,右边有个胡同口。果然,右手边有个很窄的胡同,也确实比较隐蔽。把车停好,我们下车之后,齐叔的手在发抖,他勉强稳了稳神,看看左侧,全是大片的农田和河塘。

    记不清了那时候左边还都是树林。我们来到胡同口,几名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地跑出来,我连忙过去打听,问十五年前这胡同里是否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在路上被车撞死。年轻男女互相看看,都摇摇头走开。我只好走进胡同里,两侧的农舍大门并不宽敞,但家家都有个大院,走了几十米,看到有户人家院里有人坐在桌旁吃西瓜聊天,是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

    我过去敲门,大男孩跑过来开门,我进门后对那中年夫妻说明来意,夫妻俩互相看看,中年男人问我:你打听这事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情况,两人把手里的西瓜都扔在桌上,中年女人问:开车肇事的人来了?我点点头说就在胡同口,并问她是否知道是谁家。

    这对夫妻说要去看看,我就领着他俩来到胡同口的路边,齐叔和高雄站在车外抽着烟,阿赞布丹坐在车里。中年男人问:谁是司机?我指了指齐叔说他就是,特地赶来的。

    中年女人慢慢走到他面前:我儿子就是你撞死的?我大惊,齐叔也惊呆了,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说话,我儿子是不是你开车撞死的?中年女人大声说道。这时胡同里走出好几名村民,都朝这边张望。

    齐叔声音发颤:你是中年女人指着胡同口偏北侧的路面,说92年元旦刚过的时候,有辆车在这个地方把一个小男孩撞倒,车就跑了,对不对。齐叔额头全是汗,连连点头。

    中年女人可能是怕认错,又问:那小男孩穿什么衣服,你还能不能记得住?我心想都过去十五年了,还能记起来?

    齐叔说:深蓝色,上面全是小白点的棉袄,下边是——他还没说完,中年女人发出像野兽般的大叫,冲上去双手死死掐住齐叔的脖子,双眼圆睁,表情非常可怕,张大着嘴,好像要把齐叔给生吞了。我和高雄连忙过去拉,那中年女人也跟着动手,好不容易把中年女人拽开,齐叔被掐得直咳嗽,手扶车门弯着腰,差点没吐了。




第218章:陪葬仪式
    就是他啊,就是他啊,孩儿他爸,撞死咱大宝的就是这个家伙中年女人边叫边哭,双脚在地上乱踢,中年男人在旁边力劝,那大男孩也紧紧抱着中年女人。不用说,这家人就是当年被齐叔撞死的小男孩父母,而这个十几岁的大男孩是他们生的老二,转眼都这么大了,看上去至少已有十三四岁。

    从胡同里走出来的村民越来越多,有两个老人过来打听,中年男人说明情况。他们都很惊讶,看着我和高雄还有齐叔这些人。不知道谁从村口把村委会主任找来了,听说从泰国请来的法师要驱邪做法事,他很好奇,问法师在哪里。我指了指汽车,说就坐在车后排。主任说: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

    我哭笑不得,说人家又不是来演出的,这是修法术的法师,只有施法时才能出来,可能要半夜。村主任说:要不要我先找人去乡里派出所把警察叫来?我连忙说先别,施法之后再议,千万别让警察把驱邪法事给搅了。村主任连连点头,叮嘱村民们都别出去乱传乱说,村里自有安排。高雄又对大家说,午夜的施法不能吵闹,让村民们不要好奇,半夜的时候别出来看热闹,更别尾随。

    这话让围观的村民们都很失望,看来他们非常想看这个热闹。村主任让我们到中年夫妻家里,我看到柜子顶上放着一幅黑白照片,里面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小男孩。坐下交谈时,那中年女人仍然在哭泣,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齐叔。我替齐叔又仔细给他们讲了一遍经过,那大男孩问中年男人:爸,你们聊的是我哥哥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随后他又叹着气,说:多快,都十五年了,要是大宝还活着,比二宝大六岁,现在都念大学了!那天我不在家,大宝刚好四岁生日,我老婆在家里想给孩子多做几个菜,连孩子什么时候跑出去的都不知道。等我老婆出去找的时候,孩子早就没气儿了中年男人说不下去,眼泪流出来。

    过了一年我老婆又怀孕,就生了这个二宝。每年大宝生日那天,我老婆都哭,说这孩子的命也真苦,生日也是忌日,多惨呐!中年男人继续说道。我和高雄互相看了看,这就又印证了前因后果,难怪齐叔的三个孩子接连都在四岁生日当天出车祸。

    村主任面带疑惑:真有这么邪的事?那你说白家大宝的鬼魂在哪啊?高雄跟阿赞布丹交谈片刻,阿赞布丹指了指齐叔身后,高雄告诉大家说就在这站着。村主任大惊,中年女人却立刻跑过来问什么地方,阿赞布丹看懂了她的意图,就指向齐叔背后的位置。

    中年女人说:我怎么看不见?高雄说你要是能轻易就看到阴灵,那除非你也是鬼。中年女人问这法师能不能让大宝复活,我失笑,说别说法师,就是神仙也不能。中年女人泄了气,又开始哭。

    齐叔来到中年夫妻面前,跪在地上,说这些年他经历了三个孩子在四岁生日当天失去生命,自己和家人也是生不如死,早就应该来认罪,请求你们原谅,等施法过后,他会到交警大队自首,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不管怎么说,能承认错误就说明你还有良知。村主任说,那就先施了这个什么法再说吧,能让白家大宝在九泉之下闭上眼,也是好事。白老五,你先给这几位做点儿饭吃,半夜的时候我也过来。

    中年女人立刻不干了:什么?他撞死我儿子,我还得供他饭菜?

    白老五说:人家都说是来认罪自首的,总得让人把肚子吃饱,不然晚上怎么做这个法事?咱大宝的灵魂怎么平安?白妻默不作声,看来也同意了。晚上,七个人围着圆桌吃饭,气氛很尴尬,都不说话,白家二宝似乎总想问什么,但看到爸妈表情严肃,也没敢出声。

    到了午夜时分,村主任带着几个身体强壮的村民,各持镐锹,在高雄的指挥下,我们都来到胡同口出事的那个地方,先摆好香烛供品,白家夫妇和齐叔跪在地上,由阿赞布丹开始施法。齐叔将三儿子的骨灰盒捧在手中,陶盆里的纸钱火苗腾起,忽左忽右。忽然,齐叔把头抬起,四下张望。

    怎么了?我低声问。

    齐叔说:听到有个小孩在笑他目光移动,好像他所说的那个小孩正在顺着村路往北跑去。高雄问大家有没有听到,所有人都摇摇头,说哪来的什么小孩笑声。这时阿赞布丹指着那个方向,朝那边迅速走过去。高雄连忙示意我们跟上,顺村路走出两里多地,我看到阿赞布丹转向西面,朝一个山坡走过去。

    高雄问村主任那个方向有没有坟地,村主任点点头:有啊,咱们村的坟都在那边。高高低低又走了几里路,阿赞布丹走得越来越快,就像会轻功似的,几个村民都开始喘了,说跟不上,白老五的妻子更是累得不行,让丈夫扶着勉强走。我边喘边告诉他们,人家是从东南亚来的法师,专门修各种法术,所以脚力也快。好不容易来到坟地,借着月光,看到两面山坡都是密密麻麻的坟包和墓碑。

    阿赞布丹已经折向北,走进坟地,白老五指着那个方向说他家大宝的坟就在那边。加快脚步跟过去,看到阿赞布丹站在一座小坟前,墓碑上刻着白氏长子xx之墓,日期是1992年1月15日立。白妻来到坟前跪下,抱住墓碑喘气,齐叔边喘边看着坟包的方向,好像有人站在上面似的。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声音时断时续,然后伸出左手,转身跟高雄交谈几句。

    开始挖吧。高雄把手一挥。

    白老五迟疑地说:真要把我家大宝的坟给挖开吗?高雄说当然,不挖开怎么让齐先生的儿子给你儿子陪葬。村主任指挥那几名村民将坟墓挖开,十几年过去,坟包上的土已经硬得像石头,不用镐都很难铲开。



第219章:十四年
    好不容易挖得露出棺材,这是口只有普通棺材一半大的小棺,十几年的腐蚀,棺木的颜色呈灰黑,已经看不出本色。白妻跪在土堆中低声哭泣,嘴里嘟哝着什么。村民把尖镐钉进棺盖的缝隙中,这时听齐叔说:我我真的错了!大家都望过去,见他眼睛看着棺材,看来是真心想忏悔。

    两名村民同时用尖镐嘎吱嘎吱地撬那棺钉,忽然齐叔又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那时候工资不高,孩子上幼儿园又费钱,怕拿不出那么多医药费。白老五看了看齐叔,叹着气摇头。

    齐叔说:这真是我儿子的骨灰,是第三个儿子,半个月前去世的,也是被车撞到啊?我大儿子?他的骨灰还寄存在殡仪馆,都十四年了可是你没说啊,都来?我第二个孩子是女儿,要它们三个都来陪你?求求你,能不能放过它们,这是我最疼爱的小儿子大家这才又把目光投向他,齐叔原来不是自言自语地忏悔,而是在跟某个我们看不见的人在对话。

    阿赞布丹一直在念诵经咒,就在齐叔说话的同时,他念诵的速度也在加快,齐叔后退几步,哀求道:你说吧,让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放过我的家人,和之前的两个孩子行吗?然后他侧头听了一会儿,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跪下。说完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骨灰盒。

    村民已经把棺盖撬开并移到旁边,里面隐约能看到有一幅小小的枯骨,身上还穿着花花绿绿的棉袄,只是很陈旧,周围摆着不少儿童玩具。白妻大哭起来,用手扒着棺木边沿。白老五过去扶着她。阿赞布丹走过来接过骨灰盒,迈步进了土堆,站在棺材旁,把骨灰盒轻轻放置进那堆玩具中,摆放稳当,然后用右掌按在尸骸的头骨上,继续念诵经咒。

    别这样,齐叔大声哭着说,你让他投胎吧,你的气也消了,一起去吧,行吗?算我求求你啦!他用力咣咣磕头,脑门重重撞在地面,粘得全是灰土。阿赞布丹对几名村民摆摆手,高雄告诉他们再把棺材盖上。白老五把老婆抱出土堆,村民们移合棺盖,再用尖镐背面把棺钉再次钉牢。

    齐叔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就去自首!

    忽然,白妻也大叫起来:什么?儿子是你喊我吗?儿子,儿子你在哪边过得怎么样啊?儿子你说话啊她又扑向棺材,白老五死死把老婆抱住,不让她过去。随着棺钉被依次钉牢,齐叔也不再说话。我们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高雄不必说,见多识广,一直在旁边抽烟看热闹,我也还好,毕竟见过很多这类事,已经不太惊讶,但村主任白老五和那几名村民就很惊讶了,显然从没经过这场面。

    阿赞布丹等村民们将坟包重新培好,又加持了十几分钟才转身离开。我们在后面跟着回到白家,高雄跟阿赞布丹交谈之后,告诉大家施法已经结束,但没有想象中那么十分顺利,有个小插曲,就是白老五的大儿子,也就是白大宝阴灵怨气很重,要齐叔的小儿子永远在阴间陪着它,谁也不能投胎。

    为什么要这样?齐叔大叫,它已经害死我三个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啊,死都死了,还不让它投胎?这么狠毒?

    白妻骂道:要不是你把我儿子撞死,它会这样?死的时候才四岁,特别懂事,胆子又小,见到生人总会躲,哪来的狠毒?它十五年都没投胎,不都是你害的?齐叔不再说话,用手使劲抓着头发。

    我问高雄:就没有解决办法吗?高雄说除非每年的忌日都让阿赞师傅来坟前加持和祭拜,也许可以。但这当然不太可能,每次都得几万块钱费用,这钱肯定不能让白家出,但以齐叔的收入,很难支撑,他一个月的薪水也只有两千多块而已。

    不投就不投,反正有你儿子在地下陪我家大宝!白妻怨恨地说。

    既然事情已经完成,我们就要告辞了,上车临开走的时候,白妻站在胡同口高声说别忘了去自首。齐叔表情麻木,开车缓缓驶离村子。

    回到市区,齐叔找到at提款机,分两张卡总共取出两万元人民币现金交给我,这生意就算做成。我问他是否真要去自首的时候,齐叔点点头:那是一定要去的,我先回家看看老婆,跟她说几句话,叮嘱叮嘱岳母照顾好她,再去爸妈家道个别,然后就连夜去交警大队。临走时,他从驾驶室探出头来,感谢我了结了他心里的疙瘩,又指着路口的一家宾馆,说那里环境可以,价格也不贵,可以过夜。

    目送着齐叔开车渐渐远去,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把两万元钞票付给高雄,他满意地收进皮包,走向那家宾馆的路上,我问:你觉得,齐叔会不会自首?

    肯定不会!高雄又点了根烟,他去坐牢,以后还怎么要孩子?到时候一把年纪,老婆根本生不出来。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心想毕竟是农村人,心眼实,白家夫妇就这么轻易把齐叔给放走了,就算他不坐牢,这民事赔偿总得给,可惜他们不懂。

    到宾馆我想开两个房间,阿赞布丹有洁癖,从不跟任何人同睡房间,必须单独居住,我打算再开个两张床的标间,跟高雄在一个屋里。没想到高雄伸手拦住:我第一次来到天津,怎么能浪费时间?去找家大点的按摩店,疏通疏通筋骨再说。前台女服务员连忙向我们介绍,说对面就有家洗浴中心,服务周到价格也不贵,可以试试。

    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但我基本毫无睡意,所以就同意了。安顿好阿赞布丹,我和高雄出了宾馆过马路来到这家洗浴中心,洗过之后在大厅按摩,我还在想着齐叔这个事。高雄道:你小子财运不错,上次那个职业骗子赵先生的生意刚结束没多久,就又能接到驱邪法事,很不错!去掉路费,这次赚到一万五,阿赞布丹还欠我一万五,就快还清了。



第220章:马壮的小心眼
    我赚到一万,阿赞布丹只欠我五千,也很快。我笑着说。

    提到上次那个职业骗子赵先生,我就问他为什么很多明星供奉小鬼能坚持好几年,而赵先生没几个月就出事的时候,高雄哼了声:你真以为是他行骗太多,小鬼仔也看不过眼?那个赵先生第二次加钱想要继续加持的时候,我已经嘱咐阿赞披实,用法本不完整的阴咒不加持小鬼仔,这样的话,小鬼仔禁锢效果不好,反噬的时间大大缩短,很快就会出事。

    原来是这样!我哈哈大笑,这才明白为什么骗子赵先生那么快就犯了事,而且还精神错乱,连看到黄诚信都认不出来。我说:你回泰国的时候得告诉黄诚信,是你间接帮了他,不然赵先生要是神志清醒,非把黄诚信供出去不可。

    高雄摇摇头说你去讲吧,我看到那奸商就头疼。

    因为离北京很近,所以我建议高雄在北京多呆几天,也算特邀顾问,好好培训培训罗丽,他同意了,次日他在旅行社订好从北京直飞曼谷的机票,我们三人回到北京后,先送阿赞布丹到机场,然后我俩再回到佛牌店。

    在路上的时候,我打算让高雄瞒着马壮,就说赚了一万块,可高雄不同意,说阎王从不欠小鬼的账,马壮只是从我们手指缝里混饭吃,多给他回扣,他也会更尽力地联系客户。我不得不佩服高雄,他平时比谁都贪财,甚至不亚于黄诚信,但在原则上却毫不含糊,我就做不到。

    马壮消息很灵通,早早就来到佛牌店等我们。看到他脸上洋溢的笑容,就知道他等的不是我俩,而是钞票。坐下后,按之前商量好的提一成回扣,我数出一千块钱给他,高雄那边也掏出一千五交给马壮。拿到这两千多块的时候,马壮手都在发抖,估计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你分给罗丽五百吧,我说道,你要不是她表弟,怎么能找到我们这么好的上家?罗丽连忙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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