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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看着出租车离开小区,耿强把手里的两串东西交给我:真邪门,那烟雾怎么飘这东西上了?这串是白班司机放的黄杨木观音像,这串是我姐夫春节去泰国给我带回来的,说是从导游手里买佛牌送的,能招财保平安,就顺手挂在车里了。我看着这串饰物,是个亚克力的外壳,里面有半泡在黄色液体里的黑色膏状物。

    我问耿强有没有做过入门,他发蒙地问什么是做入门,我说就是念几句咒语,耿强失笑,说他又不是和尚,哪里会念经。

    那会是什么东西呢?我自言自语,掏出手机把这玩意正反面都拍照,用彩信发给高雄。

    找了家小饭店吃饭,刚点完菜,高雄就回复短信给我:应该是阴法油,但看不出哪个阿赞做的,你客户的吗?

    我再问:是客户从泰国导游手里请来的,请佛牌的赠品,这东西是正是阴?如果没做过入门的话,佩戴或者放在家里,能起到什么作用?

    高雄回复我:阴法油能是正牌?你眼镜该换了。这东西很多都是邪牌,入的也是极阴料,有的便宜有的贵,如果不做入门就佩戴,基本没效果,最多也只能起到引灵的作用,或者猫狗见了就狂叫。




第246章:阴法油
    这答案让我非常吃惊,连忙给耿强看,他也很意外:什么叫引灵?我说就是能吸引附近的阴灵,也就是鬼魂,像磁铁能吸铁似的道理。而做入门就是佛牌附带的几句专门的咒语,用来与阴牌中的鬼魂建立沟通和契约,阴牌才有效果。耿强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我说终于找到问题了,这东西是你姐夫两口子春节到泰国旅游时,从导游手里请佛牌给的赠品,首先肯定不值钱,但没想到居然是邪牌阴物。

    你说的做入门,我姐夫也没告诉过我啊,早知道我就让他问那导游要咒语了!耿强后悔地说。我摇摇头说不见得就是坏事,邪牌容易反噬,如果你做过入门,就得供奉,而邪牌就算老老实实供奉也有可能会出错,更何况你这种都不知泰国佛牌为何物的普通老百姓,稍有疏忽都会得罪阴灵。你没做入门更好,但这东西挂在车里就成了引灵符,能吸引附近尚未投胎的鬼魂。刚才那车主精神状态很差,说最近开夜班头昏,白天睡不醒,多半也是受到这阴法油的影响。

    耿强问:可开白班的老陈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啊?我说白天阳气盛,所以感觉不会太明显。夜晚阴气重,越到午夜越这样,如果把出租车开到偏僻之处,感觉就更明显。

    怪不得我每次开车经过京津塘高速都出事,原来是被那傻逼导游给坑了,丫真够黑心的,明天我就去泰国弄死他!耿强愤愤地说。

    我说:这事以后再议,先把这阴法油给处理掉,最好找块红布把它包上,找个偏僻的地方深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点点头,掏出手机给他姐夫庞总打电话说了这个事,庞总在电话里非常生气,让他明天把那块什么阴法油的牌给他送过去,他过些天还要去泰国旅游,非找那导游算账不可。

    明天找我姐夫,咱先喝着。耿强说。其实我根本就不饿,而且也没什么兴致。原以为会有驱邪方面的生意,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商机泡汤。半小时后,我找借口回佛牌店盘货,就跟耿强告别,回到佛牌店。

    罗丽问我出去大半天有什么收获,我沮丧地说了经过,罗丽说:现在的佛牌市场真乱,这帮导游也真是,怎么什么东西都往游客手里塞?这不是坑人吗!我说现在的人只识钱,不认人,反正也不是熟人,出了事也不可能找到导游头上。

    睡到半夜两点多钟,手机忽然响个不停,看屏幕是耿强。接起来后他说:哥哥们,我刚才做了个噩梦,要了亲命了!我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他说梦到开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遇到那个身穿白色呢大衣的年轻女性,站在路边朝他招手。耿强害怕,加大油门驶去,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把身体贴住车门,跟着汽车前进,还隔着车玻璃问他为什么不救自己,就在那个路段,抢东西的人就藏在树林里。明明是你把我叫来,要是再不帮我,就不得好死。

    耿强惊醒,发现浑身都是冷汗,把背心都透了。我安慰他说没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那块阴法油的牌也在你家里,明天你尽快把它送你姐夫家就没事。挂断电话后,睡在隔壁的罗丽抱怨:你怎么总是半夜接电话,改成震动吧!

    我无奈地说:没办法,凡是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的都是客户,要是震动我就听不到,不然明天我给你买一对耳塞?罗丽说以后再说,她睡了。

    次日上午,耿强给我发短信,说那块阴法油还给姐夫了,我让他姐夫多加小心,阴法油入过阴料,最后别放家里。耿强说没事,他姐夫已经让工人开车把那东西扔在市郊的公司仓库里,等以后要去泰国的时候再带走。

    到了第二天半夜,我手机又响,还是耿强。他哭丧着声音对我说,又做噩梦,还是昨天的内容,只不过人变了,是那个脸上有血的中年男人。让我帮他找到抢东西的贼,要不然就永远别想安宁。

    哥们,这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耿强都要哭了,阴法油不是都送走了吗,为什么还做这种梦?我安慰他先别急,明天我到他家里再说。次日我早早就来到耿强家,是周末,他老婆和孩子也在家里。我在客厅的茶几上点燃灵蜡,惊讶地看到蓝色烟雾居然飘向耿强的脸。

    耿强傻了:这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明白,连忙给高雄打电话,他告诉我,很有可能是挂在车里的阴法油已经在高速路上把路边的阴灵吸引进去,而耿强每次遇鬼都在场,所以,阴法油放在他家里的那晚,佛牌里面的阴灵就被他的身体吸引,成为宿主。也就是说,现在耿强相当于被阴灵附身了。

    听完我的解释,耿强大叫起来,说这可怎么办。他老婆从卧室里出来也很生气,指责我是江湖骗子,就是想借这些迷信说法让人出钱。我说了半天她也不信,最后只好放弃,回到佛牌店。

    没想到,只过了两天,耿强就和他老婆共同来到佛牌店求我帮忙。

    他老婆眼圈红肿,应该是哭过半天,耿强告诉我,昨晚他又梦到那个穿白呢大衣的女性,还是让他帮忙。但他不是被噩梦惊醒,而是被他老婆的叫声,因为他老婆从床上起来想去卫生间,却看到卧室里站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差点把她吓昏。耿强被惊醒后什么也没看到,但两人都不敢再睡,在客厅开着灯坐到天亮。

    罗丽给两人倒茶,耿强的老婆说:昨晚我看到的是鬼吗?罗丽说肯定是啊,要不然怎么能你老公梦到什么,你就撞见什么,哪来这么巧的巧合。耿强老婆吓得又要哭,耿强赶紧安慰。

    你这几天身体有什么异常?我问耿强。他想了想,说好像有些怕冷,晚上都得盖棉被。



第247章:鲁士师傅
    我说:你的身体确实已经被阴灵侵扰,现在还是初期,如果再多拖段时间,不但噩梦增多,还会出现幻觉,到时候严重影响生活,甚至出现危险就麻烦了。耿强夫妻连忙问怎么才能解决,罗丽说从泰国请法师来进行施法驱邪就可以,看来她也懂这个套路。

    提到费用,我说最低也要四万人民币左右,到泰国施法会便宜很多,加上来回机票钱也就是两三万,但你这个情况来判断,恐怕与那段京津塘高速路有关系,可能要去实地施法才行。

    耿强老婆说:这么贵?你确定没忽悠咱们?我笑着说这已经算是便宜的,这种事你找什么大仙巫婆和大神之类的人都很难解决,还得收好几千块。耿强问我这能不能保证肯定解决,我摇摇头,说神神鬼鬼的事没人敢打包票,但至少我这成功率极高,因为跟我们合作的都是法力很厉害的阿赞师傅。而且就算真没效果,也只收不到一万块钱的来回路费和辛苦费用,算是定金。

    那就先给咱施法,成了再付钱!耿强老婆抛出这句。我苦笑着说那定金怎么也得付了吧,要不然人家阿赞师傅大老远从泰国赶到北京,还得自己掏钱出路费,这不太可能。反正这路费也得你们掏,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

    耿强老婆还在跟我争:要是那个什么泰国师傅根本就解决不了,故意赚这笔路费呢?

    罗丽忍不住笑:大姐啊,人家阿赞师傅又不是没坐过飞机,骗你就为了过这坐飞机的瘾吗?耿强老婆说那可没准,我活了三十多岁就没坐过飞机。

    耿强瞪了她一眼:你们别见笑啊,女人就这样,头发长见识短。我连忙说正常,如果不是我当牌商,去年都没做过飞机。说来说去,我心想要是让阿赞布丹来,以他的法力肯定能解决,就把牙一咬,将定金降到五千元,这点钱连两人来回泰国的机票都不够,算有诚意了吧。

    听我把话说到这份上,耿强老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同意。刷卡付过钱,我多了个心眼,让耿强给我写了张收据,注明施法成功之后就要付足余款三万五,夫妻俩都签了字。给高雄打电话,详细说了耿强的事,问阿赞布丹是否有空,没想到高雄说:他在马来西亚还没回来,好像遇到些麻烦。你这个客户恐怕不容易搞定,我得找别人试试。我有些担忧,说已经将定金下降一半,就为了把生意接成,换人能有保证吗。

    没想到高雄说:以后千万不能这样做!我连忙问为什么,他说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不搭钱,不降价,这样才能保证有利润和有质量,也能让这个行业更有秩序。

    我笑着说:没这么严重吧,降价不是好事吗?怎么破坏行业秩序?高雄严肃地说,商人给客户搭钱和主动降价,看起来似乎有良心,其实却有很大隐患。人心都是贪婪的,起初搭钱和降价是为了把生意接到手,但后来很多商人连那种没把握的生意也想接,就会用搭钱和降价为诱饵,钱到手之后又没信心,干脆糊弄甚至消失。所以,这种事千万不能做。

    听完高雄的解释,我心里有数,说以后再不这样,但这次怎么办,钱已经收完。高雄想了想:好吧,就帮你这回,下次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连声说行。

    挂断电话,耿强问我到时候要怎么做,我回答:现在不用操心,一般都挺简单的,只要你听话就行,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别怕。耿强老婆说千万不能让我老公出事啊,家里全靠他呢,我连连说不会。

    两天后,高雄带着阿赞师傅来到北京机场,耿强想开车主的出租车来接,我怕他出事就没同意,而是乘地铁再转出租车来到机场。高雄从大厅出来,我还在想这次不知道是找的哪位阿赞师傅,当看到他旁边的同行者时,我有些意外,这是个中年男人,个子虽然不高,但身体强壮,头发很长,花白色,在头顶系着扣,上半身光着,只斜披着虎皮衣服。我知道这是典型的鲁士打扮,没想到居然请来鲁士师傅,以前高雄告诉过我,除了比较大型的法会,鲁士师傅极少到东南亚以外国家驱邪和施法,这次怎么例外?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高雄摘下墨镜,我连忙给耿强介绍,高雄说:这位是鲁士路恩的徒弟鲁士维打师傅,住在沙拉武里,要不是我面子够大,你下跪都请不来!我连连笑着点头,说高老板面子肯定够大,心里却想那么多阿赞都可以请,我为什么非得请他来,还得给他下跪。

    耿强跟鲁士维打握过手,而我则是双手合十施礼。现在已经是九月份,北京天气早就没那么炎热,鲁士维打的这身衣服就很引人注目,还有用手机拍照的。鲁士维打看到之后也没反应,只跟着我们朝停车场走去。耿强脱下穿的休闲夹克衫,热情地要给鲁士维打披上,鲁士维打后退两步,高雄说:这是干什么?

    高老板,我知道东南亚一年四季都很热,现在北京都快转凉了,人家师傅没穿多少衣服,先披我这个,我有长袖衬衫,没事!高雄连忙摆手说不用,鲁士维打是修苦行法的,别说初秋,就算是冬天来北京也这样,顶多穿个薄外套,耿强很惊讶。

    在出租车上,我让耿强坐在前排,我们三人则坐后面。鲁士维打跟高雄交谈着,以我这半吊子泰语,勉强能听懂说的是有个女人跟着耿强。我害怕地低声问:这车里都坐满了,那女人的阴灵怎么坐得下?

    高雄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没有空座,鬼就挤不下吗?我说难道它还能跟活人重叠在一起不成,高雄回答说当然。

    我问:它具体坐在哪里?还是漂在半空?高雄问鲁士维打,他指向耿强和出租司机中间的位置,说就在这里坐着。我看到前排的两个座位之间只有手排档底座,根本没地方坐人,心想这鬼看来是有地方就能坐,没地方也能漂着。



第248章:桥洞
    能感应它的意图吗?我又问。高雄让鲁士维打试试,几分钟后,鲁士维打对我俩说,这女人想让那名男子帮它,但现在不行,要午夜时分才可以。我转告耿强,他有些害怕:可不是吗,两次都是在半夜!

    我们聊天时,出租车司机不时侧头看我们,显然在注意我们的谈话内容。他问:你们说说什么呢?哪儿有鬼?我车上?我笑着说不是,我们四个人都是演员,在对台词呢。司机哦了声,说怪不得那哥们穿成那样,跟孙悟空似的。

    为什么找鲁士维打师傅来?我低声问,平时不都是阿赞师傅就能搞定的吗?高雄说,那天他听完我说的经过,觉得这桩生意不像普通的驱邪,首先能肯定问题就是出在高速公路上,而且阴灵还不止一个,它们之间互不认识,却又都有联系,最好找法力高深的正法师傅。那些修黑法的阿赞们,在面对众多阴灵怨气时也许会捉襟见肘,到时候你就亏了。

    耿强忍不住回头:高老板,你怎么知道它们互不认识还有联系?

    高雄说:从你的讲述就能听出,至少有三组阴灵,我说的是三组而不是三个。第一个就是在大半年前遇到的漂亮姑娘,而且路边阴影里还站着一高一矮,以我推测,应该是那姑娘的丈夫和孩子;第二次就是前些天你从外地回北京,在公路上遇到的脸上有伤的中年男人,第三个就是附在你身上的穿白色大衣的女性。无论年龄还是衣着,它们明显不是一家,但又同在那个路段被你遇到,都称是为了躲避东西而出车祸,财物被抢,要你去树林里帮忙抓贼。所以,他们应该有相同遭遇,也是典型的鬼求人。

    提到鬼求人,我立刻说起之前帮语言学校老师欣拉的女伴漂亮妞眉卡解决阴法五条经的事,那也是鬼求人。高雄点点头说没错,但现在这个比眉卡更棘手,也更严重,不但关系到客户的健康,更与数个阴灵有关。

    也就是说耿强遇到的那三批阴灵,只是小部分,还应该有更多的?我问。

    高雄说:很有可能,当然也许是猜测,越多就越麻烦,对师傅的法力就有更高要求。不过别担心,鲁士维打可是鲁士路恩的高徒,曾经在泰北边境最艰苦的地方修法十多年,法力很强的!这算是定心丸,但我仍然在想,那些阴灵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它们为什么要幻化成突然冒出躺在地面的人?如果说是想找人帮忙,可那些来往车辆猝不及防非惊即吓,甚至还有出车祸死伤的,自己命都没了,还怎么帮阴灵呢,真想不通。

    司机又问:你们真是演员啊,怎么听着不像呢?我都害怕了!高雄嘿嘿笑着说不用怕,我们很快就下车。

    耿强挠着脑袋问高雄:我特别想知道,在我遇到那些阴灵以后,后面的司机都是怎么处理的。要是真跟它们进到小树林里,是不是就有可能出不来?

    高雄笑着说:你想得太多,不是每个人都能撞到鬼,那也就不是鬼了!耿强连忙问为什么,我告诉他,鬼通常是没有实体的,有时会以幻觉和虚影的形式出现,最多也就是附在人身上,只有那些运势低能通灵的人才可以看到,比如鲁士维打师傅。

    那我怎么能看到?耿强问。

    我说:你忘了吗,以前是出租车里有阴法油,能吸引阴气,后来是阴法油牌附的阴灵跑到你身上了。

    耿强哦了声,更加害怕:这车上四个人,只有两个人能看到那种东西?高雄嘿嘿地笑着说那可不见得。我问什么意思,他却不答。

    为方便办事,我和耿强商量,他先给车主打电话,称现在已经好转,完全可以继续拉活。那车主十分高兴,正好身体不舒服想休息,就让他下午到双桥来接车。我们三人在车主家附近找了家粤菜馆休息吃饭,耿强傍晚过去将车主的出租车开到饭店,吃饱喝足之后,他开着车穿城而过往廊坊方向开,直接上京津塘高速。

    之前出过两次意外,耿强把方向盘的手在抖,我笑着让他放松,有鲁士维打师傅在场,什么阴灵也不敢出来。车在刚到京津塘的第一个服务区停下,我定了两个房间,分别给鲁士维打和我们三人休息。睡足之后,深夜时分高雄把我叫醒,说现在是十一点半,出发刚好。

    耿强开着车,沿京津塘高速向南开,他强打精神说:我又想起半年前那事了,现在这心都哆嗦!鲁士维打坐在副驾驶位置,头靠椅背,闭着眼睛也不说话,像是没睡够。我的心也在怦怦跳,要不是车上坐着鲁士维打和高雄这两位大佬,我自己估计都不敢上车。眼睛紧盯着前方的路面,这条高速路晚上汽车不多,路灯发出的光照得路面一片亮黄。

    我频频看着手表,觉得身上有些冷,就把衣服的拉链给拉上。这时听到鲁士维打低声念诵了几句咒语,我打出好几个喷嚏,眼前直冒金星,头都有些疼,好像要感冒。高雄提醒我和耿强: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只管看,不要随便发出声音,更别乱讲话。我俩连连称是,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鲁士维打念的是什么经咒?

    十二点出头,高雄让耿强以最低限速行驶。耿强说那就得走右道,最低也得八十,高雄说可以,反正是越慢越好。在路过某桥洞时,我隐约看到在桥洞上直直地站着一个人影,附近没有路灯,只能看到人影的轮廓而看不清楚男女。这么晚了,谁没事站在桥洞上干什么?正想着,忽然看到有个白色物体迅速落在车前盖上,同时发出很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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