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鲁士路恩的古墓拍婴,成愿效果好,也能镇宅。高雄立刻说道。任先生连连点头,说高雄真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得出,然后又问为什么知道是鲁士路恩而不是别的师傅加持出来的。
高雄说:泰国目前只有鲁士路恩雇人挖过大型古墓,里面有几百尊古墓拍婴,挖掘和加持现场我都去过!任先生十分敬佩,马壮低声问我古墓拍婴是不是真从墓里挖出来的,我回答说废话,从饭店挖出来的能叫古墓拍婴吗。
阿赞布丹站在拍婴面前,对高雄说拍婴神应该能镇得住那几股邪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这很奇怪。我问:会不会是供奉者心太诚了?高雄点点头,说有可能,人的执念过强,再加上供奉物曾经被多人反复参拜,也很棘手。他与阿赞布丹商量之后,决定今晚午夜时分开始通灵。
任先生把高雄和阿赞布丹安排到附近的旅馆休息,马壮悄悄在卧室里问我:田哥,事先没讲好价格,也没收定金,到时候任家人不给钱怎么办?我说要是顺利解决问题,任先生肯定会付款,他是一家之主,他说了算。如果没能解决这个烂摊子,也不好意思要什么钱,但任先生总能给些辛苦费,只是我俩可能就要白跑这趟了。
马壮扁了扁嘴,显得不太高兴。他眼里只有钱这我清楚,但我这么做其实也冒险,毕竟任家人多又复杂,到时候要是没能顺利解决,这四位女士都不好惹,再起争执就很难办。深夜,高雄和阿赞布丹来到任家,按两人商量过的思路,任家的情况要特殊对待,决定先搞定笔仙问题。我提出,像任先生女儿这种半大姑娘,年轻气盛不懂事,什么也不怕,撞见鬼还觉得兴奋,得想个办法让她害怕,以后才会知难而退,免得再生祸端,也避免让任先生觉得我们施法不彻底。
上到二楼,现场有高雄阿赞布丹我和马壮,再就是任先生父女俩,其他人都先回避。任先生的女儿激动得手直哆嗦,我还得告诉她别慌,就像平常那样请笔仙,但要注意别节外生枝,尤其是在阿赞师傅施法的时候,不要有多余的话和动作。她哼了声,说这点比我清楚,昨晚她还叮嘱过我呢。
开始请笔仙了,过程还是跟昨晚的相同,我站在桌旁,另外三人坐在床边旁观,阿赞布丹坐在桌对面,看着任先生的女儿紧闭双眼,手握钢笔。桌上已经铺好当天的新报纸,她照例念着那段话:开始我会说,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今晚请你来,帮我解个惑,行就画个圈。
我们三人看到她手中的钢笔并没动,任先生女儿又念了两遍,还是没反应。高雄对阿赞布丹说:肯定是附近的阴灵怕你,知道你会法术。阿赞布丹低声念诵经咒,高雄提醒让任先生女儿再念。任先生有些心急,就站起来到桌旁仔细看。
任先生女儿又念了遍那段话,忽然,她手里的钢笔迅速下落,在报纸上迅速画了两个圈,我悄悄起身凑近桌面,看到是在政府今年帮建x个新社区和坚持我党的方针路线这两段话上分别圈中帮和我二字。任先生大惊,我转头对高雄和马壮点了点头,因为任先生女儿闭着眼睛,所以只好由我来发问。
我问道:你想要法师怎么帮你?
任先生女儿手中钢笔再次落在报纸上,分别圈了离开这里六个字。我很奇怪,按理说从昨晚的几段话,能看出这个阴灵应该是想被超度和投胎,怎么又改了?
你想去哪?我问。
钢笔刷刷画出好人家三字。我这才松口气,原以为这阴灵又有别的什么诉求,看来还是要投胎。不过,这阴灵还挺贪心,还想去个好人家,怎么算好?有钱还是人多?要是任家这样的,又有钱人也多,但却搞成这样,那算好还是不好呢?于是我说:没问题,现在法师就帮你超度。阿赞布丹提高念诵经咒的速度,我看到任先生女儿的钢笔在报纸上分别画下感谢各界人士的支持和面呈谢仪这两段话中的两个谢字。
在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时候,看到任先生女儿仰起头,半张着口,还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什么,而且面带微笑。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扔掉钢笔,转身走向窗户,打开窗子抬腿爬上窗台,弯腰钻出去,说:真好,真好,就要走了!
我和任先生大惊,连忙要过去扶,却看到阿赞布丹伸手示意不要管,高雄立刻低声说:别动她!
第266章:印度神
任先生哪里肯听,女儿都要跳楼了,他当然要管。我和马壮共同抱着任先生,他奋力挣扎,高雄低声说:你不要乱动,阿赞师傅在施法,不用怕!任先生大声说不行,马壮只好用手捂住他的嘴,高雄反剪他双手。三人胡乱挣扎的时候,看到他女儿就站在窗台上不动,身体直挺挺的,目视前方,好像随时都会跳。任先生急得脸上青筋直冒,张嘴就朝马壮的手咬下去,疼得他忍不住大叫,阿赞布丹走到窗前,停止念诵经咒。任先生的女儿低头四下看了看,再看看身后,吓得也叫起来,表情立刻由笑转哭。她脚一软,左腿滑出窗台,任先生大喊,阿赞布丹已经伸手抓住任先生女儿后背的衣服用力向后拉,把她整个人都拽了回来,眼看就要摔到地板上。马壮眼急手快,跑过去托住她后背。
我这才把任先生放开,他跑过去扶起女儿,她吓得浑身哆嗦,大哭不止。阿赞布丹对我和高雄说:超度结束,阴灵已经离开这栋房子。我问高雄是否能让阴灵投胎到一个比较好的人家,高雄哼了声,说那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不是法力高深就能让哪个阴灵入豪宅,没得选择。
就在我俩交谈时,忽然阿赞布丹看着脚下某个位置,又念诵起经咒来。高雄也面带疑惑,站起身,问我这个方向是哪间卧室,任先生说:是我老婆的健身室,怎么了?
高雄翻译过去,那里有很强的阴气。阿赞布丹回答。听完我的翻译,任先生非常惊讶,说那个健身室里面供着一尊挺大的神像,是还没结婚之前,他老婆从印度请回来的,好像很灵验。健身室不让人进,连他也不行。
任先生拜托马壮先照看他女儿,我们都下楼到客厅,高雄让任先生开灯,大家来到健身室门口,任先生轻轻敲门,里面没回应。阿赞布丹站在门口,继续念诵着经咒,这时任大爷老两口和保姆也都来到客厅,疑惑地看着他。任大爷低声问任先生小璐怎么样了,任先生刚要回答,忽然听健身室里隐约传出女人的声音,但听不清是说话还是什么。
这健身室装的是从北京买的隔音门,任先生把耳朵紧贴房门,她当初一再要求的。内墙壁也做了隔音处理,外面很难听到声音。
我疑惑地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仪式,要是只冥想修行也不用隔音吧,可能还要放录音之类的。高雄没说话,只看着阿赞布丹。任大妈和保姆分别站在两侧,脸上都是不屑的神色。没到两分钟,又听到室内有类似低低的笑声。
高雄把耳朵贴着门缝,然后直起身:真他妈的够隔音,什么也听不到!
保姆问:她在里面笑什么?任大妈撇着嘴,说鬼才知道她笑什么,可惜这门打不开,谁也看不到。保姆焦急地问会不会出什么事,任大妈说:出事也没用,门打不开,你能怎么办?这时我看到任先生表情有些异样,似乎有所犹豫,就把他叫到旁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任先生低声告诉我,他其实有健身室门的备用钥匙,是当时他怕有什么意外,悄悄委托厂家多配的。我连忙让他快把钥匙拿过来,但先别惊动家里人。任先生点点头,带着我迅速溜进书房,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把钥匙。我看到这钥匙是白钢的,上面有两条像蛇似的凹槽,很另类,估计普通的开锁公司都不会配。
忽然听到外面保姆发出惊呼,我连忙跟任先生从书房跑出来,问怎么了,保姆说:听里面是什么声?我竖起耳朵,听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高雄问:能听到是什么内容吗?用水杯试试!
这提醒了我,连忙从茶几上拿过一只玻璃杯倒扣在门上,这回听得清楚很多:好像是不要别什么的保姆很吃惊,急得直跺脚问怎么办。我让任先生快开门,任大爷问:他怎么开,还能用肩膀撞开吗?
这时任先生已经掏出那把钥匙,打开健身室的门,刚开个缝,瞬间就听到任先生老婆的喊声:别杀我,不要啊,不要!任先生连忙冲进去,我看到里面灯光幽暗,那尊靠墙而立的神像足有两三米高,靠墙放着,面带微笑,留着八字胡,头发打卷而长,头顶还坐着个小人,似乎是女性。地板上有很多散落的矮蜡烛,有的点燃,有的已经熄灭,有的歪在旁边但火苗还在烧。任先生的老婆躺在地板上来回打滚,但并没看到有人。
任先生和保姆两人共同按住他老婆,阿赞布丹举手示意,高雄大声说:放开她,不要管她!
这让任先生很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笑话?我连忙说不是看笑话,现在是阿赞师傅在施法驱邪,必须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进行。保姆和任先生面带疑惑,我和高雄把他们俩拽到门口,阿赞布丹缓缓走到神像面前,掏出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高举左臂,涂了些鲜血在神像的胸口。
在地上打滚的任先生老婆又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把保姆和任大妈吓得差点没摔倒,我连忙让她俩先出去,关上房门,在阿赞布丹继续念诵的同时,任先生哆嗦着问:我老婆怎么了?高雄摇摇头,向他摆手示意没事,这时看到阿赞布丹把左手中指轻轻扬向神像,又有十几滴血洒在神像胸口的位置。任先生老婆仰躺着,腰腹高高翘起,头和脚仍然在地上,整个身体就像圆弧,这姿势太奇怪了,我觉得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姿势。
阿赞布丹又用刀片划破手指,洒着新鲜的血滴,没几分钟,任先生老婆身体渐渐平躺,头发乱得像疯子,脸上全都是汗珠,再也不动了。而阿赞布丹盘腿坐在神像前,我看到旁边有些滚落的蜡烛已经把堆在地板上的书籍给引燃,连忙过去踩灭。
第267章:保姆
又过了十几分钟,阿赞布丹慢慢站起,走出房间。高雄朝任先生和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三人平托着他老婆的身体出了健身室,在客厅里,我这才看到阿赞布丹脸色不太好,很苍白,应该是刚才耗费不少法力。任大妈和保姆表情也很害怕,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任先生摇摇头说没事,将他老婆抱进卧室,再让保姆照看。
接下来就是次卧,任大妈摆着手:我的房间不用你们管,那是福女神和道君神,都是如来佛派到人间的,根本不能害人!任先生说你就别管了,本来就是歪门邪神,非说得这么好听,任大爷也在旁边附和着。我和高雄带领阿赞布丹进到卧室,他来回看了两遍,告诉我们,这房间里的阴气很弱,并无明显的阴灵,只要把这些叫不出名称的神像和供奉符物全部清空,他再以驱邪经咒加持片刻就行。
在任大妈的极力反对下,我和高雄将贴在墙壁的那些什么符全都扯掉,任先生更是把神龛里的散花女侠和持刀道君捧出来,连同香炉供品和符都装进大塑料袋,走出房门扔进楼梯口的垃圾桶。
最后就是保姆卧室,想起昨晚马壮的梦游情景,我觉得那尊怪耶稣像应该也与任大妈屋里那两尊神差不多,没什么法力,只是供奉和参拜的人太多,就有了邪气。在我们朝这房间走的时候,保姆连忙过来,站在门口,双手张开,说不管你们怎么施法,用的也是东方佛教的法术。我信奉的是耶稣的先知,是西方的,你们东方的法术根本管不着。
任先生无奈地说:姨啊,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根本就是邪神,哪有耶稣像是先知躺在地上手举十字架的?
保姆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那是先知在临死之前尽的最后一份力,也是——高雄打断她的话,说能不能以让我进去看看。保姆半信半疑,说你自己进可以。高雄点点头,闪身进了卧室。我站在外面,对他指了指桌上,高雄也已经看到,他把手伸进皮包,对我使个眼色。我立刻明白,假装跟保姆大姨苦口婆心地劝,告诉她什么叫邪神歪神。她当然不听,在我闲扯的时候,看到屋里的高雄从皮包里掏出件东西,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怪耶稣像,将那件东西塞进瓷制神像的底部,又仔细塞了塞。他做的很隐蔽,只有我能看到。
高雄走出房间,对保姆说:今晚我们会住在这里,晚上你还是回到自己的卧室居住,如果平安就没事,我们明天回泰国。如果有事,那就得听从我们的安排。保姆笑着说没有事,她都供奉好几年了。
这时任先生的女儿也让马壮扶着下楼,她明显吓坏了,扑在任先生怀里又哭。任先生告诉她,以后别再玩这种游戏,鬼不是随便招的,真弄出人命,到时候后悔来不及,她连连点头。
出了小区,深夜的初秋很有些凉意,任先生把我们四人全都安排在旅馆,问高雄保姆的事怎么办。他笑着说没关系,明天再说。谈到价格,任先生先感谢我们帮他解决了老婆和女儿的头疼事,高雄说不算回泰国的路费,要收四万块钱人民币。
任先生没怎么犹豫:田经理和马经理在我家也很辛苦,这位法师更是厉害,这样吧,钱我明天就到银行取,但最好能把保姆大姨的事也给解决。高雄让他放宽心。任先生走后,马壮连忙问明天要是任先生不给钱怎么办,刚才就应该让他写欠条。
高雄说:不用那么复杂,任老板已经见识过阿赞布丹的手段,谅他也不敢食言的。我又问起刚才他把什么东西塞在怪耶稣瓷像内部。他笑着说那是块引灵符,是阿赞甩以裹尸布加持而成,能起到吸引附近阴灵的作用。
这我当然懂,我想了想就明白了,把引灵符放进已经附着邪气的供奉物内,就能让邪气更盛,平时保姆大姨没什么感觉,或者她早就有异样但没说出来。昨天傍晚阿赞布丹进屋后就说保姆身上也有阴气,也许就是证明。现在有了引灵符,可够保姆大姨喝一壶的。
在房间里躺下,马壮很激动,问我那四万块钱要是到手,他能分多少。我说:阿赞布丹之前还欠高雄一万五,欠我五千,除掉这些还剩两万。我跟他平分,我这一万要先分给佛牌店三千,再给你一千五,罗丽五百,我自己留五千。
马壮嘬着牙花说:田哥,这趟我也很辛苦啊,你看,昨晚我中邪钻沙发,刚才还被任先生咬伤手掌,回去可能还得上医院涂药,要是骨折了呢,那花费可就高啦!就分我一千五百块钱,是不是有点儿我哼笑,说幸亏只是骨折,要是给你传染上艾滋病,别说一千五,十五万也不够。马壮连忙说可不是吗,我说你不要太贪财,你跟着我来是长见识,有钱拿已经不错,还敢讲价。马壮干咳两声,不说话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我电话响起,看屏幕是任大爷的,他急切地让我们快来,说保姆大姨忽然中邪,很吓人。我连忙敲高雄的门,四人从旅馆用最快速度来到任家,进门就看到保姆手里拿着扫帚和拖把,组成十字型,嘴里发出哈哈的怪笑声。任大妈和孙女互相抱着,显然是吓得不轻。任大爷和任先生一前一后夹着拦住保姆大姨,但又不敢上前。
怎么回事?我问。任先生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听到保姆在房间里怪笑不止,他过去查看,保姆冲出房间四处找东西,最后把这两样握在手里,谁也挡不住。
这时,保姆说道:谁不信我就得下地狱,先被钉在十字架上,然后用火烧,用刀割,鬼会把手伸进他肚子里,掏出他的肠子,绕住他的脖子,把他吊死保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把任先生的女儿吓得脸发白,阿赞布丹走上前,伸手去摸保姆的头顶。可她身体不停地在动,我对马壮使个眼色,和任先生共同死死架住保姆的胳膊,不让她动,好让阿赞布丹能触碰到她的额头。
第268章:假信仰
不到十钞钟,保姆就渐渐老实,身体也发软,手中的拖把和扫帚掉在地上,任大爷连忙拿开。阿赞布丹又加持几分钟,打手势让人把她抬进卧室。我们跟着进来,阿赞布丹看到桌上的怪耶稣神像,拿起来递给任先生,他气得用力摔在地板上,大骂:都是坑骗人的东西!
瓷像粉碎,里面的引灵符也落出来,任先生好奇地捡起来看,我凑过去接过来,说这不是阴符吗,任先生和任大妈连忙问什么叫阴符,高雄说就是那种巫婆和神棍为了蒙蔽老百姓,会把这种混入歪教邪法的符纸放进东西里给人供奉,以迷惑对方,达到称神称鬼的目的,让人害怕。任先生问:那那要怎么处理?高雄把引灵符收进皮包,说交给我吧,这东西不是扔进垃圾桶就管用的,要带回泰国,交给阿赞师傅加持焚烧处理,任先生连连道谢。
好不容易把任家这四件事全都搞定,我回旅馆后也算睡了几个小时好觉。起床后跟任先生到银行取出四万块钱人民币,他又帮高雄和阿赞布丹订好回曼谷的机票,然后送我们四人乘火车回京。临出门时,高雄告诉任先生,无论哪种信仰,即使是被人编造出来的神像,天天供奉也会产生灵力,但是好是坏就不一定。在没得到多数人验证的情况下,别乱供奉。那尊古墓拍婴法力不弱,但任家这几口人都有喜欢信邪神的前科,所以最好还是送走,让家里彻底清静,任先生同意了。
任大爷紧紧握着我的手:田经理,谢谢你帮我了我家的大忙啊!我看到任大妈和保姆还有任先生的老婆表情都不太自然,不知道她们心里都在想什么,但现在已经与我无关。倒是任先生的女儿跟高雄商量,能不能拍一张跟阿赞布丹的合照,高雄嘿嘿笑着说没问题,拿手机帮她给阿赞布丹拍了两张。阿赞布丹还是没什么表情,任先生的女儿挽着他的胳膊,似乎完全忘记昨晚她还差点从六楼跳下去。
在火车上,马壮问高雄为什么那些没什么根据的神像也会有邪门效果,高雄说:以前我就说过,人的执念是很厉害的,虽然没有法力,但也等于每天都在给一件东西加持。再配上特殊的语言内容,就有可能招灵,你客户的女儿请笔仙就是这个道理。
我笑着问,要是很虔诚地对着一只拖鞋天天供奉参拜,这拖鞋会不会也有邪法力量,高雄点了根烟:必须得是能通灵的五行材料制成,效果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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